唐朝小閑人

南希北慶

歷史軍事

  壹個千門高手,因為壹道閃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大唐永徽四年。   自此,壹個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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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1章 序曲

唐朝小閑人 by 南希北慶

2018-8-16 17:14

  韓藝當然會去找元牡丹與楊飛雪,但是他覺得不需要急於這壹時,好像要特別表現出什麽壹視同仁,不偏心的態度來,他覺得大家都彼此了解,如果誰壹定吃這醋的話,那永遠都吃不完,畢竟他就是壹個人,分身乏術。
  即便蕭無衣要去婦聯局,他還是打算在家陪陪韓玄牝,增進壹下父子感情。
  “不對勁!”
  行到壹半,韓藝突然停了下來,皺眉道:“不對勁,我怎麽感覺留在蕭府,就成了那甕中之鱉。”
  他左思右想,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還真得去元家堡。”
  念及至此,他又轉身往前院走去。
  可剛來到前院,正好見到蕭銳行來,韓藝趕緊行得壹禮。
  蕭銳笑道:“準備出門呀!”
  “呃……小婿是有打算出門,可能——可能今晚就不回來了。”
  “明白,明白,妳去吧!”蕭銳笑呵呵道。
  暈!就連老丈人都早就想到這茬,我竟然方才才想到。韓藝有些汗顏。
  昨日他會悄悄回來的,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今日李治就要回宮了,到時人家都知道他昨日已經到家了。他這壹趟出去,發生那麽多事,而且時間又那麽緊迫,因為李治回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召開朝會的,那麽肯定會有不少人上門拜訪。但是韓藝沒啥跟他們說的,這得趕緊閃人。蕭銳當然也希望韓藝出門去,不然的話,這幾日蕭府肯定沒法清靜,別回來最好。
  ……
  元家堡!
  “咦?妳怎麽——?”
  當元牡丹見韓藝出現在面前時,跟昨日蕭無衣的神情是如出壹轍,她當然也收到風聲,可這才大清早,李治不可能這麽早回來的。
  “我昨日便回來了。”韓藝走上前去,笑問道:“有沒有想我?”
  元牡丹先是微微翻了壹下白眼,才稍稍點了壹下頭。
  韓藝哇了壹聲,“好像挺勉強似得,真是太傷我心了。”
  元牡丹無奈道:“那妳想我怎樣?”
  “我想至少也得給我壹個香吻吧!”韓藝厚著臉皮道。
  元牡丹白他壹眼,好似說,這妳就想多了。又道:“關於漕運壹事——!”
  “打住!”韓藝手壹擡,沒好氣道:“我這才剛剛回來,妳就要跟我談那些煩人的事麽。”說著,他招招手,“過來,讓夫君摸壹摸,哦不,檢查壹下身體,看看是胖了,還是瘦了。”
  元牡丹啐了壹聲,“這壹回來就不正經,連壹點尚書的樣子都沒有。”
  韓藝嘖了壹聲,壹本正經道:“這妳就不懂了吧,我要回來還正正經經的,那我在外面肯定就不正經,我如今不正經,證明我在外面正正經經的。”
  元牡丹聽繞口令般的狡辯,只覺好氣又好笑,哼道:“歪理!”
  “什麽歪理呀!這叫做男人定律,也就是說適用於每個人男人。”韓藝知道元牡丹是不可能主動的,於是挪到元牡丹身邊,輕輕攬住她的腰肢,嗯了壹聲:“該瘦的地方瘦了。”又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壹眼,立刻又補充壹句,“該胖的地方胖了。”
  元牡丹原本聽得有些迷糊,可壹瞧這廝的目光,頓時明白過來,不禁滿面羞紅,慍道:“妳這人真是沒救了。”
  韓藝嘆道:“妳難道今日才知道,我已經愛妳愛得無可救藥了。”
  元牡丹可不愛吃這壹套,聽得這肉麻的話,渾身不適,忽然眼眸壹轉,哼道:“就妳這德行,我可不相信妳在外面沒有拈花惹草。”
  韓藝聽得只覺莫大的冤枉呀,因為他是真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稍顯激動道:“這妳還真的相信我,就算我想去拈花惹草,我也沒有那空,不瞞妳說,我在洛陽天天坐在家裏,跟著壹群匹夫,商量那漕運之事,上茅房都還得計算著時辰,哇!說起來,真是壹把的辛酸淚啊!”
  “是麽?”
  元牡丹狐疑的看著韓藝。
  “騙妳幹嘛!”韓藝道:“妳也應該聽元哲說了,這漕運改革可不是壹個小工程,三兩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事,就好比說——!”
  說到這裏,他楞了楞,道:“等會,怎麽又談到這上面來呢?”
  元牡丹嘴角彎了彎,眼中閃過壹抹狡黠之色,道:“我怎麽知道,是妳自己說的。”
  韓藝直搖頭道:“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換個話題?”元牡丹審視著他,道:“為何要換?難道妳是做賊心虛。”
  韓藝楞了楞,道:“牡丹,這才幾日沒見,妳的套路玩得是越來越深了,如今我是不說也不行了。”
  元牡丹眼中閃過壹抹得意之色,輕輕嘆道:“本來妳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也管不了,可是妳偏偏要將自己標榜為正人君子,那我自然得問清楚,妳說是麽?”
  “好吧!妳贏了!”韓藝無奈壹嘆,道:“不過這事待會見到大伯,肯定是要談的,到時妳想怎麽問什麽都行,如今是屬於咱們的時間,俗語說得好,這小別勝新婚。”說著,他眨了眨眼。
  “什麽小別……無賴!”
  元牡丹突然站起身來。
  韓藝楞道:“怎麽呢?”
  元牡丹道:“妳難道不想去看看女兒麽?”
  “我——!”韓藝點點頭道:“妳又贏了。”說著,他站起身來,突然問道:“等會,蕊兒會喊人了麽?”
  元牡丹笑著點點頭。
  韓藝卻是緊張的直冒汗,小心翼翼道:“會喊爹麽?”
  元牡丹點了點頭。
  韓藝大松壹口氣,底氣十足地喊道:“走!”
  ……
  “爹!”
  文靜的韓蕊可沒有韓玄牝那麽調皮,壹雙小手摟著韓藝的脖子,在元牡丹的教導下,沖著韓藝喊了壹聲,但是那雙閃亮亮的大眼睛,卻是透著壹絲好奇。
  韓藝呆呆的看著韓蕊,即便這壹聲爹並沒有摻雜什麽感情,但是卻令他覺得渾身輕松了許多,壹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充斥在心頭,在這壹刻,他仿佛不由自主的放下了心裏那埋藏了兩世的恨意,他不再憎恨他的那位父親,因為有了愛,也只有父子之愛才能化解那壹段父子之恨。
  “不就是叫了妳壹聲爹,妳至於這麽高興麽!”
  壹旁的元牡丹拿出手帕來,輕輕的擦拭著韓藝臉上的淚珠。
  韓藝壹怔,這才意識到自己落淚了,卻是壹笑,在女兒那粉嫩的小臉上親吻了壹下,開心道:“謝謝妳。”淚水卻又情不自禁的落下來。
  元牡丹都看懵了,她第壹回聽到韓蕊叫她娘,心裏也很高興,但是也不至於高興的幾番落淚,可見到韓藝那開心的淚水,眼眶不禁也微微有些濕潤。
  畢竟是父女,韓蕊很快就與韓藝變得熟絡起來,壹家三口躺在床上,聽著韓蕊咿呀咿呀的說著話,卻是勝過世間壹切美妙的聲音。
  直到元禧命人來叫他們吃飯,韓藝才念念不舍的將韓蕊交給奶娘。
  “妳們來了!”
  “小婿見過大伯,二伯。”
  “無須多禮,坐,坐。”
  夫婦二人來到右邊坐下,並肩坐下。
  元禧笑道:“韓藝,妳出壹趟門,可就得讓我們出壹身冷汗啊!”
  韓藝略顯詫異道:“我以為大伯會很開心。”
  元禧嘆了口氣道:“開心倒是談不上,妳是不知道,那日元哲回來,將妳的計劃告訴我們時,我跟妳二伯、四伯可是商量了整整壹宿,才決定下來的。”
  說到這裏,他又嘆了口氣,“能夠賺更多的錢,老朽當然也開心,可是朝廷的錢,不是那麽好賺的。這朝廷若是有不當之處,我們豈敢多言,可若是我們處理不當,話可就不是這麽說了。只不過當時若不答應的話,關中集團只怕就開不下去了,妳可沒有給我們選擇的機會啊。”
  這元家最大的忌諱就是朝廷,跟朝廷做買賣,小買賣還是可以的,但是這種具有改革意義的買賣,確實令他們心裏很擔憂,可是關中集團並非他們元家的買賣,這不做不行。
  韓藝笑道:“我能夠理解大伯妳的擔心,但是真的也無須過分擔心,這就是壹樁普通的買賣,既然我叫了元哲去,我自然有壹定的把握,會讓這壹筆買賣成為壹筆雙贏的買賣。另外,如果是押送比較重要的物資,朝廷肯定會派軍隊押送的。”
  元樂笑呵呵道:“還真別說,我們在商量的時候,多半也是考慮到妳,若不是妳主持,我們還真不敢接下來。”
  元禧道:“不過妳還得跟我們好好說說,畢竟這個計劃是出自妳手,元哲當時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
  韓藝點點頭,又瞧了眼元牡丹,好似說,如妳所願了。
  元牡丹權當沒有看見,靜靜的吃著午餐。
  整個下午,韓藝都在跟元禧他們講解這個計劃。
  聽韓藝說完之後,元禧他們也是放心不少,畢竟參與這個計劃的人是非常非常多的,而且還包括了各個階層,另外,朝廷將會大力支持他們的,他們發展越好,成本將會越低,而且,還會帶動壹些州縣的經濟,至少在剛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至於以後的事麽,韓藝如果現在告訴他們,那也壹定是在騙他們的。
  這以後的事情,誰能夠說清楚。
  而在韓藝在跟元禧講解漕運改革壹事時,李治也回到了皇宮,與韓藝料想的壹樣,當時有不少大臣去迎接李治,因為杜正倫和李義府已經是水火不容,擺開了決戰的架勢,對於這最高權力的爭奪,這已經沒法去改變,那麽皇帝的意思就成為了關鍵,大臣們都想探探李治的口風,但是李治卻以舟車勞頓為由,沒有接見任何大臣,只是說三日之後,召開朝會,然後就直接回寢宮去了。
  意思也非常明顯,就是壹切的壹切都等到朝會那日再說,現在都別來煩我。
  沒有人知道李治究竟是偏向那邊的,即便是盧承慶他們這些隨行的樞要大臣,都是壹回到長安,就閉門謝客,誰都不見。
  而韓藝更是連蕭府都不回,直接住在元家堡,只不過期間以總院長的名義,將南昭儀學院的楊院長給叫到壹處偏僻得山野,詢問了壹下“工作”進度。不過詢問完後,韓藝並未如往常壹般將楊院長送回家,只是送到昭儀學院,因為他知道楊思訥如今也不想見他,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韓藝跟楊飛雪的情況,韓藝在這個敏感時刻跑去找楊思訥,這會引出很多猜想的。
  這些樞要大臣要麽是閉門謝客,要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也導致大家更加不敢輕易的選邊站。
  但是該來的終究會來,三日很快就過去了,雖然這三日對於很多人都是煎熬。
  昨日傍晚時分,韓藝已經回到了蕭府,今日壹大清早,韓藝就與蕭銳壹同入宮,參加朝會,等到他們來的時候,太極宮前已經站滿了人。
  杜正倫、李義府各站壹邊,陣營非常明確,兩邊似乎都是胸有成竹。
  而當朝第壹人李績,則是壹如既往的孤零零站在壹旁,雙目微合,仿佛睡著了壹般。
  這韓藝壹到,立刻引來不少人的目光,張大象等人是蠢蠢欲動,其實他們這兩日壹直在找韓藝,只是苦於找不到人。
  “丈人,妳待會可不能拋棄小婿呀!”韓藝壹看這情況,立刻低聲向壹旁的蕭銳道。
  蕭銳聽得呵呵笑了兩聲。
  韓藝目光微微壹掃,又道:“走走走,去李太史那邊。”
  二人立刻往李淳風、閻立本那邊走去。
  “二位,別來無恙了!”
  韓藝拱拱手笑道。
  李淳風卻是撫須向閻立本笑道:“閻老弟,我說什麽來著,咱們終究還是逃不過被人利用啊!”
  閻立本聽得呵呵直笑。
  這條神棍!韓藝眼中閃過壹抹尷尬,故作沒有聽見,壹本正經道:“李太史,我將狄仁傑他們調去洛陽,沒有賢者六院增加負擔吧?”
  李淳風笑道:“若是狄仁傑他們在,那當然更好,但是只要不是離開太久,那也不打緊。”
  “那就好,那就好!”
  他們幾人站在這裏聊著壹些瑣碎之事,張大象也不好過來,只能站在壹旁幹著急。
  過得壹會兒,這殿門終於打開來,大臣們開始排好隊伍,準備入殿。
  “韓尚書。”
  張大象總算瞅準壹個機會,來到韓藝身後。
  韓藝回頭壹瞥,小聲道:“待會什麽都別說就對了。”
  張大象壹楞,又與唐臨用眼神交流壹下。
  後宮。
  “朝會開始了嗎?”
  武媚娘站在池塘邊,看著池塘裏面的魚兒,向壹旁的壹個太監問道。
  “已經開始了。”
  那太監恭敬的回答道。
  武媚娘聽罷,往池塘中撒下些許餌料,看到池塘中的魚爭先奪食,嘴角邊露出壹抹笑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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