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閑人

南希北慶

歷史軍事

  壹個千門高手,因為壹道閃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大唐永徽四年。   自此,壹個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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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極品小舅子

唐朝小閑人 by 南希北慶

2018-8-16 17:12

  蕭無衣何許人也,出了名的殘暴不仁,蠻不講理,所有太子黨的噩夢,大名鼎鼎的女魔頭。
  為何壹個聲音,卻讓她害怕到如此地步。
  韓藝心中好奇,正欲出口詢問,蕭無衣已經站起身來,慌張的左右看了看,然後往後面的屏風疾步走去,行走間,目光還帶著威脅的意味從鄭善行、王玄道臉上壹掃而過。
  鄭、王二人點點頭。
  “姐!妳在麽?姐——”
  這蕭無衣剛剛藏進屏風後面,就聽的樓梯間處傳來壹個重重的腳步聲,過得片刻,就見壹個十六七歲的後生竄了上來,這後生身著壹件藍袍,唇紅齒白,壹雙狹長的雙眼透著三分邪氣,生得也是極其帥氣。
  “咦?牡丹姐、戢刃哥、玄道哥、善行哥,紅綾姐,妳們都在啊!真是好久未見了。”
  這後生見得鄭善行等人,頓時壹喜,招手打著招呼。
  但是鄭善行等人看到這後生,卻是面帶苦笑的意味。
  崔戢刃笑道:“蕭曉,妳何時回來的?”
  姓蕭?難道——難道是我小舅子?韓藝不由得再打量了壹下這後生,眉宇間果真與蕭無衣就幾分相似的地步。
  “我剛回來的。”
  這喚作蕭曉的後生,突然左右望了望,略顯急切道:“我府上的下人說我姐來這裏了,她怎麽不在?”
  元牡丹突然手往屏風後面壹指。
  “嗯?”
  韓藝驚訝的望著元牡丹,心中暗贊,不愧是元牡丹,竟然能夠出賣如此坦蕩蕩。
  蕭曉壹楞,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歪頭壹看,驚喜道:“姐,妳真的在這裏啊!”
  又聽得屏風後面響起壹個尷尬的笑聲,“是蕭曉呀!”
  只見蕭無衣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雙目狠狠的朝著元牡丹壹瞪。
  元牡丹卻是視而不見。
  但是蕭曉絲毫沒有發覺什麽,激動直蹦跶道:“姐,妳終於回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妳會安然回來的,這世上就沒有啥能夠難倒姐妳的。”
  蕭無衣聽得無比尷尬,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蕭曉突然嘆了口氣,道:“姐,我知道妳是為了我好,才不辭而別的,但是我就是舍不得借妳,所以妳走的那天,我就準備去追妳,不該我沒姐妳聰明,都還沒有出門,就被爹爹給發現,結果我就被關起來了。”
  說著,他搖頭壹嘆道:“姐,妳以前說的還真是沒有錯,我這人性子太沖動了。不過後來我在房裏仔細回想姐妳當初如何對付爹爹的,終於讓我想到了,於是我就學著姐妳故意向爹爹低頭認錯,嘿,爹爹還當真放我出來了,還是妳的招數好使。我這壹出來就溜了出去尋妳,可是姐妳又沒有告訴我,妳上哪去了,我在外面尋了壹兩個月,還是沒有找到妳,又尋思著妳是不是回來了,所以我又回到了長安,可惜妳還是沒有回來,直到我前面見到爹爹,才知道妳原來是去江南了,我也真是笨,這都沒有想到。”
  “妳在這胡說甚麽,姐什麽時候動用過這麽卑鄙的伎倆。”蕭無衣說話時,卻是心虛的看著眾人,只覺兩頰發燙,香汗淋漓。
  鄭善行、王玄道等人皆是忍俊不禁。
  元牡丹當然是幸災樂禍。
  而韓藝則是哭笑不得。
  然而,蕭曉卻絲毫沒有察覺這尷尬的氣氛,點頭諂笑道:“是是是,不過姐妳不知道,我剛壹回到長安,就聽到那裴家三郎四處詛咒姐妳。哼,我這道,那廝壹直都記恨妳以前捉弄那裴清風,不過那小子害怕姐,姐妳還在長安的時候,那小子當然不管亂說,可是等到妳走了之後,那廝就開始在外面詛咒姐妳,還想來欺負咱,咱是誰,咱可是姐妳的親弟弟呀,怎會讓那廝欺負了,這不是丟姐妳的臉麽。
  於是我就學著姐妳教我的那啥——哦,對了,示敵以弱克敵以剛,前面他來挑釁的時候,我故意裝作害怕,不敢跟他鬥。那廝果然上當了,以為我不敢動他,等到有天,那廝去郊外打獵,我偷偷埋伏在那裏,揪住那廝就是壹頓猛打,然後將他吊在樹上,嘿嘿,我還學著姐,將臉給蒙著,還找了幾個人幫我作偽證,那廝雖然知道是我弄的,但是也拿我也沒有辦法,只可惜我沒有姐妳那麽多幫手,那糞便不好弄,而且郊外也太遠了,不然我也弄點糞便給他。”
  尷尬啊!
  鄭善行、王玄道、崔戢刃壹聽到“糞便”,紛紛低下頭去,因為當年他們也參與了這事。
  蕭無衣壹個勁的抹汗,趕緊轉移話題道:“蕭曉,姐聽說妳去洛陽呢?”
  蕭曉哦了壹聲,道:“是啊!我去洛陽拜佛去了。”
  “拜佛?”
  蕭無衣驚訝道:“妳什麽時候信佛了?”
  “爹爹沒有跟妳說麽?”
  蕭無衣搖搖頭。
  蕭曉道:“事情是這樣的,爹爹知道我打了裴三郎之後,就跑來教訓我,我就說是那小子先詛咒姐,我才去打他的。爹爹聽我這麽壹說,也就沒有怪我了,後來爹爹又告訴我,說現在能夠幫助姐妳的只有佛祖了,當時也不知道咋地,我就信了爹爹。於是爹爹就把我送去洛陽那啥靈山寺,齋戒沫浴,替妳祈願。妳是不知道我這大半年是怎過來的,天天對著壹群禿驢,連個尼姑都沒有,好生無聊,不過這都沒啥,最重要的是姐還真的平安回來了,看不出那佛祖爺爺還真是有點手段,姐,我覺得爹爹那些話還是有道理的,我當時聽到這消息,立刻給佛祖爺爺燒了五十貫香。姐,改日小弟陪妳去那大佛寺還願去可好。姐,妳好像有些不高興,妳不去也行,小弟代妳去就是了。”
  蕭無衣瞧了眼蕭曉,臉上有些動容,輕輕搖了搖頭,略顯傷感。
  蕭曉見蕭無衣這表情,立刻道:“姐,我知道妳在擔心什麽,不過妳放心,關於妳的終身大事,小弟可是壹直惦記著,長安這地界估計沒有人敢——能夠配得上姐妳了,所以我在洛陽的時候,幫妳物色了幾個好郎君,供姐妳挑選,生得俊,學識好,身手還不錯,文武雙全……”
  “啪!”
  蕭無衣忍無可忍,壹掌就拍了下去。
  “哎呦!”
  蕭曉壹手捂住頭,壹張白凈帥氣的臉扭曲不成樣子了。
  蕭無衣拎著蕭曉的後領,咬著牙道:“回家去。”
  “哦。”
  蕭曉聳著雙肩,鼓起勇氣道:“姐,我再說最後壹句,妳別打我,就最後壹句,妳前面為何要蹲在屏風後面?”
  蕭無衣嘴角抽了抽拎著蕭曉就往樓下走去,她真心連跟大夥說壹聲“告辭”的勇氣都沒有了。
  難道——難道這就是我的小舅子。天啊!
  當蕭曉從韓藝身邊經過時,韓藝額頭上滴落下壹滴豆大的汗珠來。
  “噗嗤!”
  等到蕭氏姐弟下去之後,崔紅綾著實忍不住了,笑道:“這個蕭曉還真是壹點也沒有變。”
  王玄道困惑道:“蕭伯父宅心仁厚,又虔心修佛,怎生得如此姐弟?”
  厚道的鄭善行沒有落井下石,但還是微微壹嘆。
  而元牡丹幸災樂禍的笑意變得更濃了。
  “咕嚕!”
  直到蕭無衣下樓去了,韓藝喉嚨裏面才發出壹聲遲到的悶響來,道:“方才那位小公子是——?”
  鄭善行笑道:“那便是蕭無衣的四弟,蕭曉。”
  韓藝抹了下汗,道:“不是吧,怎麽看著壹點也不像呀。”
  元牡丹驚訝道:“這還不像?”
  “哦,是的,我是說壹看就知道是親姐弟。”
  韓藝只覺頭疼不已。
  崔戢刃和崔紅綾道:“妹妹,我們回去吧。”
  “嗯。”
  姐妹二人拿著壹些花卷、刺繡,又向元牡丹道:“牡丹姐,打擾了。”
  元牡丹道:“慢走。”
  鄭善行、王玄道微微頷首示意,然後也隨同崔戢刃離開了。
  他們走後,元牡丹突然看著韓藝。
  韓藝可憐兮兮道:“妳知道那會議很煩人的,我沒有地方可去。”
  元牡丹沒有說話。
  韓藝瞧了她壹眼,道:“其實妳也舍不得將這女仕閣改成酒樓吧。”
  元牡丹淡淡道:“如果妳又想賣弄妳那觀面測心的手段,那就免了吧。”
  韓藝呵呵道:“這明擺著的事,還用得著使出我的絕學麽。我也沒有打算開導妳,其實妳們自個心裏明白的很,只是妳們都不願意承認罷了。”
  元牡丹神色顯得有些黯然,隨即問道:“妳們的談判,談的怎麽樣?”
  韓藝笑道:“妳都要把這裏改成酒樓了,還來問我幹什麽,妳這話題轉得未免也太生硬了。”
  元牡丹微微白了他壹眼,又道:“妳還真是厲害,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與花月樓達成了合作。”
  韓藝搖搖頭道:“做買賣不就是這麽回事麽,當利益沖突時,就是仇人,當利益相同時,就是朋友,我不覺得這有什麽值得好驚訝的。”
  元牡丹點點頭道:“是啊!當時妳也只有與她們合作。我想跟妳談筆買賣。”說這話時,她卻是心不在焉,與以前那個精明的元牡丹判若兩人。
  韓藝道:“沒問題。”
  “我都還沒有說是什麽買賣?”元牡丹詫異道。
  “妳無非也就是想要我的話劇和好聲音來妳這裏。”
  “妳答應呢?”
  “當然。”
  韓藝笑道:“我這談判都還沒有結束,妳就尋思著改造酒樓了,肯定已經料到我會讓好聲音來西市,幫助夜市吸引人氣,妳這地方又這麽好,而且我們本就有不少合作,我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元牡丹點點頭,突然又沈默了下來,又略顯心虛的瞧了眼韓藝,道:“妳是不是也覺得我這麽做,挺無情無義的。”
  女人就是女人,方才表現的那麽冷漠高傲,轉眼間又來問我。韓藝非常了解元牡丹的這種心理,搖搖頭道:“完全不覺得,這麽好的商機,妳要是放過了,那妳還做什麽買賣,其實說真的,妳這麽做,也幫了我大忙,我當然是支持妳這麽做。不過,雲城郡主也沒有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只要沒有傷害到別人就行了,這種事完全沒有必要去介懷。”
  元牡丹輕輕壹嘆,站起身來,走到那屏風前,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那面屏風,道:“其實我也不想毀了這壹切,可是每回我來到這裏,我都會想起以前的壹切壹切,同時也覺得非常內疚,如果當時我能夠再堅決壹點,或許事情就不會演變到今天的地步,亦或者跟無衣壹樣,支持崔大姐,也總比什麽都不做,留下這永遠都無法消除的遺憾要好。”
  韓藝嘆道:“其實雲城郡主不見得比妳好過。”
  元牡丹道:“但是大姐在走的時候,對她肯定是充滿了感激,而對於我——畢竟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是無衣壹直在支持著她,而我,而我什麽都沒有做。”
  韓藝道:“難道妳改造這裏,就是為了逃避?”
  “當然不是。”
  元牡丹回答的非常幹脆,道:“這個決定只關乎買賣,與其它的無關,我身為元家的女兒,自然得以家族的利益為重。”
  韓藝點點頭,他覺得這個理由,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元牡丹突然道:“韓藝,我想壹個人待壹會。”
  韓藝先是壹楞,隨即恍然大悟道:“敢情妳跟我說這些,就是為了這逐客令做鋪墊呀,好吧,妳贏了,這個借口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即便是像我這麽聰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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