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風流

上山打老虎額

歷史軍事

  穿越成了壹個敗家大少爺,知風月、懂風情,不會彈琴卻會談情。   不幸成了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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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報仇雪恨

公子風流 by 上山打老虎額

2018-8-3 13:55

  正在猶豫的時候,外頭有個校尉闖進來,道:“大人,外頭有人求見。”
  郝風樓很想訓斥壹句這校尉沒規矩,自己可是百戶啊,雖然是屁大的官,可是妳多少給壹點尊重好吧,在外頭先通報壹聲會死嗎?
  郝風樓冷冷道:“是誰要求見?”
  “來人說是什麽主事,是大人雇了他,出事了。”
  又是出事……
  郝風樓道:“請進來。”
  進來的人郝風樓認得,乃是牙防組的主事之壹,叫吳晗,和另壹個主事吳桐乃是兄弟,吳桐負責牙防組的臺前,吳晗則負責幕後事宜。
  有時候郝風樓十分懷疑,這壹對兄弟的爹娘很是可疑,因為吳桐生的滑稽可笑,吳晗卻長得頗為俊朗。
  此刻吳晗淚流滿面,道:“東家……東家……出事了,咱們的鋪子被封了,我兄長……我兄長不忿,要問明原委,對方自稱是應天府的人,說咱們壞人心術,有礙觀瞻,這是應天府的意思……我兄長自是覺得應天府沒有道理,和那都頭強辯了幾句,那都頭火了,說這種汙穢的地方,不但要查封,還要挫骨揚灰才合適,命人拿了我兄長,還‘壹不小心’,踢翻了壹個燭臺,結果……結果……”
  吳晗聲音嘶啞:“結果牙防組化為了烏有,連我兄長也被他們帶了去。小人昨日連忙去雞鳴寺尋東家,東家不在,小人心裏惦記著兄長,只得原路返回,去應天府探望兄長,使了不少銀錢才讓兄長免受皮肉之苦,不過照他們的意思,兄長只怕要徒三千裏。小人今日清早又去了雞鳴寺,才曉得東家原來是北鎮府司的官人,這才鬥膽前來,請東家無論如何救兄長壹命。”
  查封……還燒了……
  郝風樓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疏忽的地方,自己以牙防組的名義鬧了壹通,那些讀書人縱然不敢如此,不敢對他這錦衣衛如何,可是牙防組在這些人眼裏也是真真切切的仇視目標。這時代讀書人和文官是不分家的,郝風樓沒有料到,這些人的報復來得如此之快。
  郝風樓怒了。
  他自認自己不是什麽壞人,那些傻乎乎被人忽悠到了方家的讀書人,自以為占著道理就可以指點江山,可以隨心所欲。若不是郝風樓糊弄過去,壹旦事情鬧大,朱棣的屠刀之下,這些人壹個都別想討好。現在倒好,糟踐了自己讓這些家夥活命,結果這些人終於要報復了。
  郝風樓自己都覺得這牙防組確實不是什麽太拿得出臺面的東西,可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可以任人可欺,可以讓人說查封就查封,說燒毀就燒毀,說拿人就拿人。
  欺人太甚!
  “那個燒了牙防組的人是誰?”
  “我聽差役們叫他於都頭。”
  郝風樓沒有急得跺腳,也沒有團團的轉。他先是安慰吳晗道:“妳放心,是我連累了妳兄長,妳兄長我定會想辦法救他出來,妳稍安勿躁,先回去歇壹歇吧,其余的事,妳也插不上手,等消息便是。”
  郝風樓顯得智珠在握,這當然是給人前看的,畢竟現在郝風樓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應天府哪個人的主意,若只是個班頭還好些,可是要涉及到了應天府的官員那可就有些難辦了,假若真是應天府府尹的主意,郝風樓連壹分把握都沒有。
  只是這個時候為了安慰吳晗,卻少不得要裝模作樣。
  吳晗這才放下了壹點心,千恩萬謝的回去了。
  郝風樓隨即壹拍桌案,道:“人呢?”
  方才吳晗在裏頭哭訴,早就惹來不少好事的校尉、力士探頭探腦,這時候壹見百戶大人叫,便壹個個硬著頭皮進來。
  郝風樓掃視了他們壹眼,隨即道:“去請周書吏,讓他先別急著給大家點卯。”
  周芳快步而來,給郝風樓行禮:“大人有什麽吩咐。”
  郝風樓道:“去查壹查,這應天府有沒有個姓於的都頭。”
  都頭二字本是唐宋時的武官官名,到了大明朝,並無都頭的官職,只不過眼下的風氣就是如此,壹個不起眼的差役都被人稱呼是都頭。這就和茶肆裏的小二被人稱呼是茶博士壹個道理。
  若是有具體的差事,或者到底是在應天府哪個班,倒還好下手去查,現在只是個都頭,就有點不好著手了,好在這人姓於,並非是趙王孫李這樣的尋常姓氏,倒是提供了線索。
  周芳見郝風樓臉色不好看,連忙道:“是,學生這就去。”
  曾建和吳濤二人也進來了,郝風樓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道:“妳們在這裏正好,今日就不必安排大家差事了,都在所裏候命,到時本官自有差遣。”
  曾建道:“幾個坐堂的也不去嗎?”
  郝風樓壹字壹句道:“不去!”
  ……
  在內東城千戶所裏,張輔的日子很不好過,他的圈子和別人不壹樣,他所結識的親朋好友多是北平來的人,這些人有壹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湊在壹起免不了眉飛色舞,然後聲音提高無數分貝,大叫壹聲:“當年北平之戰的時候,老子提了水去澆城墻,來來回回的上城樓和下城樓,壹天轉悠個三十圈都不成問題,現在不成了,現在身子骨反不如從前,哎,生了贅肉啊。”
  另壹個必定道:“是啊,當年都在馬上,跟著燕王殿下轉戰千裏,那時候渾身都是精神,現在不同了,現在舒服下來了嘛,我記得在攻濟南的時候,我們所部是做先鋒,原本是右衛接應,結果他娘的咱們都差點射成了刺猬,右衛這些家夥也不見蹤影。”
  “哎……那還不是濟南城的那些王八羔子耍無賴,把太祖皇帝的畫像掛在城墻上嗎。咱們哪裏敢對濟南放炮射箭。”
  “對,濟南人沒壹個好東西。”
  他們聊得熱火朝天,張輔卻只能幹瞪眼,因為除了他老子,他自己的話題還真是善乏可陳。
  張輔很苦惱,若是當日在南京城,自己爭氣壹些,到時候少不得可以說壹句老子在南京城時候的事了。
  每日如行屍走肉壹般的當值,看著那些無聊的公文,張輔很多時候想請調去北平算了。今日他依舊在值房裏琢磨著下頭百戶所報上來的市集物價,眼皮子打著架,有些困了。
  這時候楊司吏進來,稟告道:“大人,東華門百戶所那兒又有新消息。”
  張輔打起精神,壹下子清醒過來,道:“什麽消息,那姓郝的走路掉進了糞坑裏?”
  楊司吏苦笑道:“這倒不是,方才東華門百戶所的人跑來這裏打聽應天府壹個姓於的都頭,叫千戶所這兒想盡辦法查壹查,學生壹聽是東華門百戶所的便留了心,打聽了壹下,才知道原來是這郝百戶在外頭有些生意,是了,就是那日在東華門那邊鬧得很大動靜的牙防組,卻不知是什麽緣故被順天府的人查封,還放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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