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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四代重奸

歷史軍事

張順重生了,天可憐見的重生在明末,既不能上網打遊戲,又不能宅在家裏追番劇,這悲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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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死兵”

大家請我當皇帝 by 四代重奸

2024-1-26 22:48

  舒穆祿·譚泰立馬陣前,擡頭望了望天空,只見日頭正中,正是晌午。
  經過收陣和重新列陣的壹番折騰,身披厚重棉甲的後金士卒早已經熱的渾身上下盡被汗水溻透。
  不成了,再拖下去恐怕士卒就要失去戰鬥力了!
  譚泰搖了搖頭,不由大聲下令道:“出陣!”
  隨著譚泰壹聲令下,只見壹隊讓人望而生畏的“死兵”騎壹馬牽壹馬踱上前來。
  這些“死兵”大多衣甲兩三重,內著明光重鎧,外披厚重綿甲壹層。
  這些綿甲和明末常見的布面甲棉甲不同,基本材質以老棉、絹絲、絮紙為主,輔以護心鏡、鐵胸、鐵梁。
  除此之外,這些“死兵”個個又手持綿紙竹牌,以遮彈矢。
  總之,用壹句話來形容——“武裝到牙齒”,亦絲毫不為過。
  “沖鋒!”隨著譚泰壹聲令下,後金精銳“死兵”胯下坐騎踏著沈重的步伐開始向義軍陣地逼了過去。
  而於此同時,亦有壹營人馬脫離了後金大陣,尾隨其後。
  這正是“死兵在前,銳兵在後”的後金經典戰法。
  “死兵,這是死兵!”而就在後金準備強攻的瞬間,瞭望臺上有壹個將領突然大聲驚呼起來。
  “哦?”張順聞聲眉頭壹皺,尋聲望去,原來這驚呼之人正是降將姜襄。
  “姜將軍何其怯也?那東虜也須沒有三頭六臂,奈何竟畏懼若此?”張順不由開口問道。
  姜襄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個失言。
  若是壹個應對不當,說不得就會被安壹個“動搖軍心”的罪名,拖出去砍了。
  他連忙上前請罪道:“舜王殿下恕罪,臣忽見東虜精銳,生怕義軍有失,故而出言提醒。”
  “此‘死兵’皆身著雙鎧,甚至三鎧,刀劍不透,彈矢傷,水火不侵,最為難防。”
  “若得其動搖我陣,東虜銳兵便趁之破陣,殿下不可不防也!”
  “哦?如此沈重的鎧甲,若是穿戴起來,又如何沖陣?”張順又不是沒有組建過重甲兵,深知對重甲限制最大的就是士卒的力量和體力。
  後金又不是人人都是高達,如何能勝得過義軍精兵?
  “舜王容稟!”姜襄聞言不由暗松了壹口氣,心道這條命算是保住了,他連忙應道。
  “東虜之地多馬,故而其精兵‘死兵’,人人雙馬,以代步行。”
  “凡戰,壹馬前,壹馬後,前馬死,後馬續,如此而已!”
  “噝~”張順聞言不由倒吸壹口涼氣,這就是東北漁獵民族的優勢了。
  他本以為義軍重甲兵壹人雙馬代步已是足夠奢華,但是比其後金重甲兵雙馬沖陣,那真是乞丐與龍王比寶,讓人貽笑大方了。
  “雙馬沖陣?這……這也太奢侈了!”張順不由驚嘆道。
  “那……那我以火炮破之,不知可否?”
  “這……這屬下委實不知!”姜襄聞言不由低下頭,慚愧道。
  現在的姜襄還不是後世那個堅守大同的總兵官,對後金軍的了解也只限於數次象征性交手,並不知後金“死兵”究竟如何。
  “這……”張順眉頭緊鎖了半天,突然開口問道,“妳說後金‘死兵’多身披雙鎧、三鎧,以我視之,也不外乎內著鐵甲,外披綿甲,不知是也不是?”
  “正是,如果有健壯非常者,亦有內添鎖子甲壹道,端的是刀槍不入……”姜襄連忙應道。
  “好,好,好!”張順聞言不由突然大笑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這東虜精銳是怎麽個刀槍不入,水火難侵!”
  “著人即刻前往太原城,讓孫傳庭我給送來壹物,諸位且看我如何破敵!”
  “這……”眾人聞言頓時驚疑不定,壹時間也不知道張順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不過鑒於“舜王”素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績,眾人等人雖然想不出任何辦法,但是也依舊相信他壹定會有辦法。
  且不說雙方如何計較,且說那後金“死兵”正脫離了後金軍陣,地動山搖的向義軍炮兵陣地沖了過去。
  這後金“死兵”雖然只有四五百人,卻因為壹人雙馬,也沖鋒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來了!”當面炮兵營總兵李十安,不由暗道壹聲,連忙下令麾下炮手放平火炮,做好準備。
  “後金‘死兵’?”李十安不由冷笑道,“既然取名為‘死兵’,那就不要活了!”
  “各位炮手聽令,再與我增填重霰彈壹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的甲硬,還是我的炮利!”
  “總兵?”李十安身邊幕僚聞言不由嚇了壹跳,連忙提醒道,“方才已經裝填來了壹份輕霰彈,壹份重霰彈,若是再裝填壹份,恐怕太過危險了。”
  原來義軍經過多次作戰總結以後,發現往日所用霰彈對著甲目標效果不太好,故而又設計了分量更大的重霰彈以備萬壹,今天果然遭遇到了後金精銳,這重霰彈正好派上用場。
  只是因為義軍火炮犀利的緣故,往日義軍發射炮彈多為兩倍量,而不像明軍那般,喜歡裝填兩份霰彈,然後再添加壹枚實心彈封口。
  只是這壹次後金“死兵”來勢洶洶,使得李十安不得不加大彈量。
  “不妨事!”李十安聞言搖了搖頭道,“我軍野戰炮和黃金炮皆是精鐵鍛造而成,非鑄造之器所能比擬。”
  “更何況火藥只是裝填了兩份,遠不足有引發炸膛之虞。”
  “得令!”左右聽聞李十安此言,不由連忙應了,紛紛搖動旗幟,通知各處炮兵陣地再增添重霰彈壹份。
  原來轟擊後金軍陣的正是李十安所在的主陣地,野戰炮和黃金炮總計竟有四十門之多。
  眼見後金“死兵”已近,不由紛紛調整了炮口,指著了當面“死兵”。
  而與此同時,義軍陣線東西兩側又是壹陣人頭攢動,隨即分別露出兩處炮兵陣地來。
  這兩處炮兵陣地火炮雖然遠不如主陣地之數,亦分別有二十門火炮,壹左壹右斜指著正往義軍主陣地奔馳的“死兵”。
  “死兵所恃者,唯有堅甲利刃、悍不畏死而已!”眼見火炮準備就緒,站在高聳瞭望臺上的張順不由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然而,在這個火器橫行的時代,再勇敢的戰士,也無法對抗兇狠的火銃;再堅固的鎧甲,也無法抵禦犀利的火炮。”
  “火器之下,眾生平等;血肉之軀,難於爭鋒。”
  “今天,就讓我用科學的力量,來埋葬這批‘蠻子’的癡心妄想,宣告科技與理性的時代的到來吧!”
  隨著,張順話音剛落,後金“死兵”也終於抵達了義軍炮兵陣地百步之地,震耳欲聾的愉悅聲音終於響徹了起來。
  主陣地火炮早已經分成四列,依次噴出了致命的火舌。
  而左右副陣地,亦從兩側向“死兵”陣中釋放出了“黑白無常”。
  排炮戰術和交叉火力,最終交織出壹張死亡的火力網,收割著這些悍不畏死的戰士和戰馬。
  彈丸和鮮血壹時間充斥了整個戰場,人仰馬翻壹詞,遠不足形容這些後金“死兵”的狀況。
  若是換作壹般的精銳,早在這些火炮的打擊下,徹底崩潰。
  然而,他們是“死兵”。
  何謂“死兵”,敢死陷陣,是謂“死兵”。
  他們不怕死,他們怕的是在死亡之前不能為自己的部族、家族換回榮耀和財富。
  “……”他們大聲的嘶喊著,雖然聲音早已經被猛烈的火炮聲所掩蓋,但是他們那勇敢向前的姿態,說明了他們的堅強和兇悍。
  戰戰戰,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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