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糖醋打工仔

歷史軍事

“大膽!”
“妳竟敢質疑陛下之令?”
壹道怒斥聲將陳珂從恍惚中喚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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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扶蘇,我教妳第三課

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by 糖醋打工仔

2023-8-4 22:12

  上次的問題?
  胡亥正興奮的情緒陡然被潑了壹盆冷水,他覺著自己被孤立了壹樣。
  他看了壹眼扶蘇,卻看見扶蘇壹臉的糾結和猶豫。
  這個時候,胡亥的心情又是上升了些許。
  難道是什麽很難的問題?
  如果是很難得問題,那麽他若是打出來了,且不是能夠讓老師另眼相待?
  這樣子想著,胡亥有些許期待著的看著扶蘇、陳珂。
  他想要從這兩個人的口中聽到問題,也想要在扶蘇回答之前,搶先回答。
  胡亥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陳珂卻是笑了笑。
  他看著胡亥說道:“胡亥公子,今日我教妳第壹課吧。”
  “這壹課,是我沒有教授扶蘇公子的。”
  陳珂非常精準的把握了胡亥的心思,扶蘇沒有的,自己教授給胡亥。
  胡亥壹定興奮。
  這是熊孩子的典型特征。
  果不其然,胡亥十分興奮地開口道:“好啊”
  “老師要教授我什麽?”
  他笑嘻嘻的說道:“為什麽不教授大哥?難道是因為大哥過於愚笨了?”
  說完,胡亥還是得意的看了壹眼扶蘇。
  而此時的陳珂搖頭笑了笑。
  “我要交給公子的第壹課,是規矩,是禮。”
  “扶蘇公子從幼年的時候開始學禮,至今已經是學習了十余載。”
  “所以不必跟著我學了。”
  禮?
  胡亥的神色壹垮,他沒有想到陳珂竟然是會教授自己這個。
  難道是覺著自己很失禮麽?
  胡亥的情緒不由得又是低落了壹點。
  而此時的陳珂則是低下頭,看著胡亥的表情,眼神中閃過壹抹細索的笑意。
  如何教授壹個小孩子?
  尤其是壹個熊孩子?
  陳珂不知道,畢竟他上輩子也不是幼師。
  但是他學過心理學、教育心理學。
  最好的辦法是調動胡亥自己的情緒,讓胡亥的情緒處於壹種很大的波動。
  這種情況下,胡亥的心智和心理防線會較弱。
  更適合他教授扶蘇。
  他蹲下身子,看著胡亥:“公子,所謂「禮」乃是儒家提出來的壹種說法。”
  “當然,最早不是起源於儒家。”
  “早些時候,有周禮,而孔子所言的禮,大多數是周禮的復興。”
  “更早的時候,有祭天的禮儀。”
  陳珂沒有管扶蘇,只是慢慢的、語氣平靜的說道:“禮既是當年的壹種規矩,又是現如今的壹種復蘇。”
  “胡亥公子,妳可知,何為禮?”
  胡亥聽到這個問題,本能的就想回答。
  但是壹擡頭就看見陳珂那漆黑如同深淵的眸子,當即便是止住了自己到嘴邊的話。
  他還是在想壹想吧……
  總感覺如果自己直接說出來,讓老師不滿意的話,老師會收拾他。
  雖然不知道哪裏來的這種感覺,但是相信他的預感準沒錯。
  畢竟這種預感讓他逃過好幾次父皇的板子……
  當即,胡亥低著頭,便是沈思起來了陳珂所問的他問題。
  而此時,扶蘇也是嘆著氣,揚起了頭。
  其實這個時候的他還是沒有想通,但是他至少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老師,弟子尚且還未想通。”
  “但是弟子知道,的確是應當這麽做。”
  這兩句話看起來似乎是沖突的,但其實壹點都是不沖突。
  陳珂理解。
  他笑著搖了搖頭,看了壹眼胡亥和扶蘇,而後往前走去。
  夕陽西落,影子拉的長長的。
  陳珂慢慢悠悠的走著,壹邊走,壹邊說道。
  “扶蘇,其實妳現在已經是做到了之前所說的「掌權者要虛偽」不是麽?”
  扶蘇楞了壹下。
  他已經做到了?
  什麽意思。
  陳珂輕笑壹聲,笑聲與周圍的風聲摻雜在壹起,顯得十分柔和。
  “妳說妳尚且不能認同,但是理智上知道,的確應該這樣子做對不對?”
  扶蘇微微點頭。
  胡亥跟在兩人的身後,三頭身的小短腿走的比較急。
  陳珂放慢了腳步,等了等胡亥。
  “妳看,妳情感上是不認同這個事情的。”
  “但是壹方面,妳知道很多事情是這樣子做的,另外壹方面妳也認為,如果是好的做法,這樣子做是可以的。”
  “是符合好的做法的。”
  “那麽,妳的認知和妳的行為是不是出現了偏差?”
  扶蘇聽到這個論調,臉上帶著茫然,但這話似乎有道理。
  “心口不壹?”
  扶蘇發問。
  陳珂點頭:“不錯,心口不壹。”
  “妳的心裏認可的是壹件事情,妳行動的、做的又是與之相反的事情。”
  “難道,這不叫虛偽麽?”
  扶蘇沈吟。
  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是變得虛偽了麽?
  陳珂沒有停下腳步,隨意的坐在了湖邊。
  湖邊的樹輕輕的被風吹動風,發出些許撫柳的聲音。
  陳珂感受著那些許微風,愜意的說道:“扶蘇,我問妳。”
  “如果現在鹹陽城中某個村子出現了瘟疫,且不可能治好。”
  “妳會怎麽做?”
  扶蘇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會將這個村子封鎖,不讓瘟疫流傳出來。”
  陳珂反問道:“那村子裏的人呢?”
  扶蘇又是楞住了。
  “村子裏……的人?”
  陳珂點頭:“不錯,那這個村子裏的人呢?”
  “妳為了不讓瘟疫流傳出來,便是讓村子裏的人去死是麽?”
  “但是妳所學的儒家思想,難道不是「仁」麽?”
  “這個時候,如果妳真的是完全信奉儒家思想,難道想的不應該是盡力救治麽?”
  扶蘇啞然。
  “可是……”
  “可是老師妳說了,這個瘟疫是不可能被拯救的。”
  陳珂微微壹笑:“是的,我說了不能被拯救。”
  “但是妳有試過掙紮麽?”
  陳珂嘆了口氣,看著扶蘇。
  扶蘇雖然在這數十年的時間內,接受儒家的教導,但其實思維方式以及骨子裏,還是壹個嬴政的兒子。
  所以,當時,陳珂才是會接受扶蘇成為自己的弟子。
  因為他覺著,扶蘇還是能夠拯救的回來的。
  若是拯救不回來,他就不會收下扶蘇了。
  聽到這個答案的扶蘇,恍然的坐在那裏,如遭雷擊。
  是啊。
  他應當思考,能否救壹個是壹個的。
  扶蘇看著陳珂,臉上茫茫然:“老師,我這叫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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