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來，壯士幹了這碗恒河水！

　　午夜三時許，王堅突然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走了下來，走進衛生間掛胡子刷牙洗臉並換上了壹身規整的西裝，接著湊到床邊彎下身子輕輕吻了壹下正在熟睡的天然二，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當他走到安全出口的時候，楊月已經在出口處等著他了，看到他來了之後，楊月扔了壹瓶酸奶給他，然後壹言不發的朝王堅壹甩腦袋，接著自顧自的就走了下去。
　　從後門出去之後，楊月帶著王堅順著大樓之間的小路繞了好長壹段時間，直到王堅都快被轉暈的時候，兩人終於來到了壹個緊閉的車庫外，而楊月從口袋裏摸出壹個遙控器按了壹下，車庫門漸漸打開，露頭裏頭壹輛粉嫩顏色但造型霸氣的道奇公羊，楊月走過去拍了拍引擎蓋，然後拉開了車門：“全鈦合金車身制造級別相當於臺風級核潛艇，柴汽電混合動力，最大行程四千公裏，最高時速壹百八十五公裏，超高強度防彈玻璃，特制底盤，液態金屬避震，手自壹體，三防輪胎，引擎蓋兩側可加裝火箭巢。壹臺的造價能換上20輛法拉利。”
　　說完，她繞到了後頭拉開了後頭的雨布：“這裏可以加裝車載機槍和二十萬發子彈無壓力。”
　　王堅壹楞：“這是要幹啥……”
　　“這是我的超級裝備啊，畢竟我經常得執行危險任務，這輛車除非被大口徑的穿甲彈擊中之外，壹般的燃燒彈啦、地雷啦、甚至RPG都無法傷害到它。”楊月按了壹下解鎖：“上車。”
　　而兩人上車之後，楊月發動了汽車，並扭頭對王堅說：“這輛車讓妳先熟悉壹下，等妳去墨西哥的時候，就帶上它，說不定能救妳壹命。”
　　“嗯。”王堅點點頭：“看上去是蠻厲害的啊……”
　　“冷戰思維產物，怪物機之壹，光是它最大六百匹的發動機就已經夠變態了。當使用109辛烷燃料時，它的馬力能達到壹千匹，速度能在十分鐘內維持四百五十公裏每小時，足夠讓所以的超跑吃灰了，就算是F1賽車也得掂量壹下。”
　　王堅驚奇地看了壹下這輛怪物車：“好神奇啊……”
　　“當然，不然哪對得起它的價錢嘛。”楊月嘿嘿壹笑：“出發！咱們去找那個印度阿三。”
　　不得不說，這輛車上街時，哪怕已經是淩晨，可是它仍然是街上壹道亮麗的風景線，壹路上都引得那些遊蕩在午夜的小癟三們嘹亮的口哨。
　　甚至還有路過的車輛專門跟這輛車保持平行來仔細打量這輛改裝得相當具有暴力美學的怪物車，弄得開車的楊月幾次都想直接開上氮氣把那幫圍觀的家夥撞到河裏去。
　　“這輛車太晃眼了。”王堅笑著說：“走到哪都被人關註啊。”
　　楊月撇撇嘴：“誰要他們關註啊。”
　　說完，楊月指著前面壹片豪宅林立、豪車成排的住宅區對王堅說道：“那個阿三就住在這裏頭，他是今天晚上十二點多到的，如果沒有問題，他現在應該在睡覺。”
　　王堅晃晃手指頭：“如果他真的是我那個師兄的弟子，那他睡覺和不睡覺不會有什麽區別。”
　　楊月想了想，索性把車停到了壹邊，然後跟王堅兩個人從車裏走下來，以徒步的方式朝這裏其中壹棟房子的方向移動。“等等！”突然把楊月拽到了壹邊，然後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個腦袋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指著路邊的桿子對楊月說：“上面全是探頭。”
　　楊月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嗯了壹聲，然後從口袋裏摸出壹卷帶狀的金屬條，然後貓著腰躲到了壹顆大樹的後面，並把金屬條粘在樹幹的三面，接著退回到了王堅的身邊，接著在壹個遙控器上頭按了壹下，金屬條壹下子爆出了壹陣暗火，而那大樹卻變得像被海貍先生啃過壹樣，並順著那沒有安裝金屬條壹方的相反方向緩緩倒下，並直直壓斷了設立在路邊的那個攝像頭。至於那棵樹，它的斷口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為破壞的，反而真正像是被動物啃咬過之後自然倒下的樣子。
　　“高科技真多……”王堅呵呵壹笑，從角落鉆了出來：“妳這些玩意都是從哪弄來的？”
　　“當然是國防部，那幫家夥每年幾百億的研究經費，大東西壹件出不來，小東西總得出來點吧。”楊月不屑地說：“這些軍方用不上的邊角廢料，對我來說就是寶貝呢，比如仿生機器人什麽的。用來偵查簡直就是極品。”
　　等到巡警趕過來處理那棵樹的時候，王堅和楊月幾乎是大搖大擺的從他們的面前經過，甚至楊月還湊上去問了壹下什麽情況，質疑了壹下這種情況會不會帶來安全風險……
　　“當然不會，女士。妳也看見了，這是壹場意外。”巡警上下打量了壹下王堅和楊月，從他們的衣著上看，應該也是住在這裏的上流人士，要是亂來的話，說不定就招惹到了哪個官員或者哪個財團的大人物，到時候他們可是會被壹通好整，所以巡警說話的時候態度自然也是客客氣氣的：“這麽晚了，請不要到處活動，最近壹段時間治安並不是很好。”
　　楊月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治安不好是因為誰……所以她笑著看了王堅壹眼之後，反倒質問起巡警來：“難道妳們花著我們的錢，卻要用治安不好來限制我們的自由嗎？”
　　巡警壹時語塞，看起來像是個沒經驗新人，再加上楊月壹副官方嘴臉，弄得他著實有些不知所措。
　　而王堅此刻立刻會意，拉著楊月耳語幾聲，然後對那巡警說了聲抱歉，接著就把楊月給拉走，而他這個行為也同時讓那小警察長長的舒了壹口氣。
　　“看，心理學應用。這樣他們根本不會把我們當成是什麽壞人，最多是比較難纏的上流社會人物。”楊月嘿嘿壹笑：“人都是差不多了，妳沒聽過美國哪個權貴因為超速被警察叔叔開槍打死對吧，所以這就是全人類的劣根性。”
　　“行了，算妳有能耐。”王堅在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沒閑著，壹直在周圍搜索著小金給他找出來的那棟房子，直到確定目標之後，王堅拉了拉楊月，伸手指著不遠處的壹棟很豪華而且看上去很有個性的屋子：“應該就是那了！”
　　楊月點點頭，然後從包包裏摸了幾十個大概硬幣大小的圓盤，壹邊走壹邊往兩邊的草叢裏扔著。
　　“妳這又是什麽？”
　　“是彈出式的探測器，專業術語就是插眼睛。”說著，楊月從口袋裏摸出壹個顯示器，接著上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亮點：“這些東西可以探測周圍有生命的物體，睡著的人所發出的輻射會少很多，而清醒的人會泛紅，心跳越快，紅色越深。”
　　說完，楊月把那個顯示板往手腕上壹按，顯示板緊緊地貼在了她的手腕上，而等她差不多調整好比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差不多已經來到了那個印度佬所住的地方。
　　“來。”楊月快速的躲避了房子周圍的監控設施，在鉆進路邊的樹叢之後，伸手呼喚著王堅：“從這邊！”
　　王堅雖然不太願意這麽鬼鬼祟祟，但如果這個印度人真的是他那師兄的弟子的話，那麽他這麽明目張膽的跑過去敲門，無異於打草驚蛇，最後果斷會竹籃打水壹場空，所以王堅深切的了解裝逼時機的重要性，該鉆樹叢的時候還得鉆樹叢。
　　“房間裏有兩個人，深度紅色。”楊月比對了壹下方位：“沒錯，深度紅色。”
　　王堅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無聲而敏捷的竄上了二樓的陽臺，並朝下神出手把楊月也給接了上來。
　　“哦……求求妳……放過我吧……”
　　王堅把耳朵貼近陽臺上的玻璃門時，只聽見裏頭傳來女人的哀鳴和求饒聲，還有重物敲打在後背時所發出的聲音。
　　他聽了幾句，眉頭緊鎖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拉開陽臺上的窗戶，並壹個虎躍就撲了進去，而他進去之後還就地打了個滾，以此來讓自己制造的噪音更加微不可察。
　　當然，楊月自然同樣是壹把好手，雖然做不到像王堅、沙諾娃舉重若輕，更做不到像阿玲、無憂那樣靈敏的跟會飛似的，但有王堅搭把手的情況下，鉆進屋子不發出聲音也並不是什麽難以完成的任務。
　　進到屋子之後，王堅朝楊月使了個眼神，楊月相當默契的點頭，並從後腰上拔出手槍，戒備的在客廳裏找了個角落陰了起來。
　　接著王堅則小心翼翼的摸著黑順著樓梯悄悄往上走著，就像貓科動物似的，腳跟不沾地，不會發出壹丁點聲音。甚至於他還屏住了呼吸，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切換到了潛行模式，並朝上頭的聲音源頭摸了上去。
　　當他來到聲音傳出的門口時，他把耳朵貼了上去，可剛放上去，他立刻順勢蹲下，就在他蹲下的那麽壹瞬間，壹個勺子把兒從房門裏戳了出來，那位置正是王堅剛才耳朵所在的位置。
　　來不及驚訝和細想，王堅壹腳踹開房門，可他踹開房門之後，發現屋子裏除了床上仰面躺著壹個明顯遭受到極大折磨生死未蔔並蓋著毯子的十五六歲女孩之外，再沒有任何人影，而那窗子空洞洞的張著，外頭黑漆漆的壹片。
　　“跑了。”王堅側過頭對樓下的楊月說：“上來。”
　　說完他竄過去查看床上那個女孩，掀開毯子之後他發現這個女孩已經沒有救了，肚子上有壹道猙獰恐怖的傷口，青色的腸子已經斷裂成好幾段，身上雖然還有體溫，但卻已經失去了呼吸和脈搏。
　　而楊月上來之後看到這壹幕，壹口氣沒順過來，差點嘔吐了出來，而且因為王堅掀開了毯子，導致屋子裏有壹種惡劣的血腥臭味。
　　王堅皺著眉頭走上前，伸手幫床上這個死不瞑目的女孩閉上了雙眼，然後點起了壹根煙：“我們來晚了壹步。”
　　“太殘忍了。”楊月捂著嘴，眉頭緊蹙，努力不去看床上那具屍體：“這個人是有多變態啊！”
　　“我要找到他。”王堅壹甩袖子，表情凝重的轉過身往下走：“報警吧，至少讓這孩子能有個歸宿。”
　　楊月咬了咬牙，轉身跟上了王堅：“他是怎麽發現我們的？”
　　“應該是壹開始我們出現的時候就引起他的註意了，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沒意識到是我，只是本能的逃跑。”王堅瞇起眼睛：“看來他的仇家不少，我要找到他，他死定了，不管他是誰。”
　　楊月嗯了壹聲，然後嘆了口氣，接著在門口撥通報警電話，然後跟著王堅走回到了車上，慢慢的發動了汽車，並輕聲安慰了幾聲暴躁的王堅。
　　“當時妳不追他麽？”
　　“我不是神仙。”王堅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善了：“他沒跑只是躲到另外壹個地方去了，而且他也能壓制呼吸和心跳，這種人很難被發現。”
　　不多壹會，楊月的手機響了，她接通之後說了幾句，然後對王堅說：“這棟房子的歸屬權並不是那個人，而是壹名跟他同名的猶太人。”
　　“沒關系。”王堅的笑容突然變得很猙獰：“總是可以找到他的。”
　　而在回去之後，天已經大亮了，街上賣熱狗的小販都已經開著他們的餐車擺了出來，王堅在壹家中餐館吃著粵式的腸粉，而楊月卻無論如何在經歷完昨晚壹幕之後都再也沒法吃下這種滑溜溜的食物。
　　“我手頭的資料不全，但是可以肯定，死在那個變態手下的女孩，不少於兩位數。他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大部分都會去尋找壹些偷渡來的沒有戶籍的人。而且……妳為什麽還吃得下去？”
　　王堅三下五除二吃掉了手邊的所有東西，然後擡頭看了看楊月，輕輕地說道：“妳會覺得惡心，是因為妳把生死分的太開了。我要做的是讓自己保持巔峰狀態，然後去討回壹個公道，而不是在那自己惡心自己，然後壹整天什麽都幹不了。這種事，我曾經見過，我在日本的時候……”
　　“好了……不要說了，我是個女孩子……”楊月捂著腦袋：“每次看到這些，我就會想到戰場上那些碎肉，我就是吃不消這些才會申請調回來的！”
　　“世間的壹切矛盾的解決方式都在於物傷其類、人同比心。”王堅低下頭：“只是可惜，大部分人不能做到，那麽……我只能盡可能的去讓他們感同身受。我以前壹度認為自己可以去感化他們，壹度認為很多東西他們能了解透徹。可後來……我覺得自己特可悲。”
　　“妳還真偉大，都快具有聖人思維了。”
　　“這是兩碼事嘛，我壹點都不偉大。我只是有我自己的執行標準，有人會說世界上那麽多事，妳能管多少。但是我覺得，至少有壹樣算壹樣吧。”王堅笑著敲了敲桌子，呼喚服務員結賬：“我想，以後我剩下的人生，我都會去找壹個所謂的平衡，我這壹門的人，生來就應該是守護者，而我是門主。”
　　楊月默默的搖頭：“我不懂……我雖然是個中國通，但是我對道家也好儒家也好，都不太熟悉，我是無信仰主義者，因為如果信仰有用，那世界早沒戰爭了。”
　　“我也是無神論者，但是我有信仰。”王堅瞇起眼睛笑：“堅定的信仰。”
　　結完賬之後，王堅讓楊月自己先回去休息，畢竟自己的體質跟常人並不壹樣，三四天不睡覺也只是略微疲乏，可楊月本身身體就不太好，再老熬夜的話，恐怕她吃不消。
　　楊月倒也沒說什麽，反正王堅也不是小朋友，更何況有人想傷他的難度其實比暗殺美國總統還高，所以楊月很自覺的開車回去休息並把王堅壹個人扔在了第五大道的街頭。
　　“門主，妳說昨天那個變態到底為什麽會幹出那樣的事呢？”壹直給王堅當影子的門徒之壹，王燕燕慢慢的在人群中和王堅走到了並排：“同為女人，我覺得不能原諒。”
　　“任何人的任何行為，都是果。驅動它的，大部分是內因，比如欲望和需求。”王堅默默的往前走，漫無目的：“血、疼痛、他人的掙紮、慘叫和絕望的眼神，也許都是他的動力之壹，對不對。所以他為什麽會幹這種事，我覺得不是討論的對象，而真正需要去考慮的，是他應該付出怎麽樣的代價。”
　　“門主，妳就像個哲學家哦。”王燕燕嘿嘿壹笑：“要是我沒訂婚的話，我追妳啊。”
　　“妳這算是目無尊長了好吧，不要調侃門主。”
　　“嘁，妳都娶了伯伯的女兒了，還在這裝純。”王燕燕撇撇嘴：“不過我倒是開個玩笑而已，妳可別告訴我爸，我要挨抽的。”
　　“不會啦，其他人呢？”
　　王燕燕指了指周圍：“妳周圍壹直會有人在保護的，他們在哪我都不知道，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後，我們已經被罰的很慘了，所以現在保護妳的人漲到了三十個。全方位保護。”
　　王堅笑了笑：“其實也不怪妳們好吧。”
　　正說著，王燕燕突然擡頭，伸出手：“門主！妳看！”
　　王堅順著她的手看上去，發現壹棟樓上有壹個碩大的廣告宣傳畫，而宣傳畫背景則是瑜伽訓練和瑜伽的功效。
　　“這個人，跟我們查到的人長相有百分之七十相似。”王燕燕皺起眉頭：“妳說可不可能會是同壹個人？”
　　“不知道，去看看吧。如果事，他身上那股汙穢的臭味是掩蓋不掉的。”王堅伸手聞了聞自己的手：“血的味道，抹不掉。”
　　“那門主，如果真的是的話，妳要怎麽獎勵我啊？”
　　王堅呵呵壹樂：“我賞妳壹杯恒河水啊。”
　　“去去去，太惡心了。”王燕燕鼻子皺了皺，然後看了看四周，語氣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屬下告退。”
　　果然她壹走，王堅面前馬上就出現了壹個人，這個人王堅還認識，居然是姜誌遠的那個姐姐，夢蝶……
　　“跟我來。”
　　她說話短而急促，只是跟王堅擦身而過的空擋，然後就像兩個陌生人似的不再回頭看上對方壹眼。
　　而王堅走上幾十米之後，轉了個彎，遠遠地跟著姜夢蝶走進了壹家路邊的書店。
　　這年頭，人人都有手機，這個時間會出現在書店裏的人，除了幾只貓之外，就只剩下了幾個上了年紀戴著眼鏡的老頭老太太。
　　而王堅並沒有直接找上姜夢蝶，而是跟她壹起挑起了書，兩個人隔著壹個書架。
　　“妳已經被天堂會監視了。”姜夢蝶拿下壹本書，低著頭看著書小聲讀了起來：“他們現在對妳除了沒下格殺令之外，其他所有的辦法都用上了。”
　　“為什麽不下格殺令？”王堅站在她對面，擡頭從書架上拿了壹本書下來：“他們具體有什麽新的措施？”
　　“不知道，但是有壹點可以肯定，楊月的處境不會很好。還有妳也可能被驅逐出去，現在妳還能安穩，這已經是誌遠的極限了，楊月代表軍方，在本土的勢力非常薄弱。”
　　王堅點點頭：“妳為什麽會出現呢？”
　　“因為我是最優秀的情報人員。”姜夢蝶笑了笑：“雖然曾經誤入歧途，我現在受雇於青幫，也就是妳的下屬。”
　　“真好……”王堅壹楞：“連妳都挖來了……”
　　“還有，妳要找個那個印度人，是當地壹個名氣不小的上層人物，專門教明星和政要練習瑜伽，妳要下手的話，務必要註意影響，不然壹旦鬧大，我們可能會跟天堂會在國內壹樣被驅逐。”
　　“我明白了。”王堅皺起眉頭：“我會請他喝壹頓美味的恒河水。”
　　“好了，就這麽多，再見。”
　　姜夢蝶離開書店之後，王堅繼續逗留了壹會兒，買了幾本不錯的心理學著作，然後慢慢的往回走，而當他路過壹家奢侈品專賣店時，突然聽到兩個名媛式的女人在討論瑜伽什麽的，出於對這個詞的敏感性，王堅下意識的向那兩個女人靠攏，並保持壹個能清晰接收到她們對話的範圍內。
　　“朱莉，朱庇特大師馬上要舉辦第二次聚會了，妳接到邀請了嗎？”
　　“妳是指在第五街會所的聚會嗎？沒有，我想我應該是沒資格去的，因為我沒有足夠的錢去支付會費了。”
　　“哦……真是太可惜了，妳在那可以看到艾薇爾和瑪麗蓮曼森。”
　　“天吶……真的是太可惜了，如果我能有四十萬刀就……”
　　王堅慢慢放緩了腳步，然後擡起手招了招，不多壹會兒，王燕燕再次出現在了王堅的身邊：“門主，有事？”
　　“那個第五大道會所在哪？”
　　王燕燕壹楞，輕輕的擡起頭看著樓上，王堅擡起頭赫然發現這棟豪華商場的十七層掛著壹個相當有設計感的牌子，以王堅的英語水平，他很容易就能看出上面的意思……第五大道俱樂部。
　　“這樣啊……”王堅摸了摸下巴：“他什麽時候開那個趴體？”
　　王燕燕看了看表：“從宣傳海報上看，應該是今天中午十二點。”
　　王堅想了想，然後聳聳肩：“全方位封鎖，讓那家夥除了跳樓，哪都出不去！”
　　“遵命門主。”王燕燕笑著說：“這是個好辦法。”
　　王堅微微壹笑：“我也順便去看看艾薇爾和瑪麗蓮曼森。”
　　“妳說的瑪麗蓮曼森就是那個為了給自己口交而做手術取掉了壹截尾椎的男人麽？”
　　“這個妳也信啊？”王堅哈哈壹笑：“但是我覺得他們嚇壞小朋友倒是真的。”王堅壹拍手：“好了，去準備。”
　　“遵命，門主！”
　　王燕燕走後麽，王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襠部，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後腰，自言自語道：“給自己口……這是何等的孽畜啊。難怪會來學瑜伽……”
　　而說完，王堅徑直走進了商場，坐上電梯直奔向十七層，不過當他走到那個豪華會館的時候，卻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說是私人會所，不能亂進入。
　　這種把戲王堅早就見的多了，他笑著朝那個家夥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了支票簿，唰唰的寫了個壹百萬美金的支票遞給他：“認識嗎？”
　　那家夥壹番核實之後，立刻笑著對王堅說：“先生，您是要辦理會員嗎？但是朱庇特大師還沒有來，您可以試著先填寫壹張表格。”
　　王堅眉毛挑了挑：“好啊，要最高級會員的話，需要多少錢？”
　　“三百萬美金。”
　　“練個瑜伽要三百萬美金嗎？”王堅笑著資訊道：“請跟我說實話。”
　　說著，王堅掏出十張壹百的美金塞進那小子的口袋裏：“妳看，這是妳的小費，我很滿意妳的工作態度。”
　　“謝謝先生……”說完，那小子左右看了看，低聲跟王堅說：“這裏可以幫您聯系到全美的明星，只要您願意出錢，那麽您可以在這裏玩遍整個美利堅。很美妙對嗎？”
　　“就這些？”王堅簽了個壹萬美金的支票遞給他：“妳看，我不缺錢。”
　　“是是是……先生，您真是光芒萬丈。”那人雙手接過支票，然後對王堅說：“如果您願意的話……還能參加死亡派對，這只有最高級會員在達到壹定年限之後才能參加的。”
　　“哦？內容是什麽呢？”
　　“妳能任意折磨壹個男孩或女孩，直到他們死亡。甚至妳可以拍成錄影帶留作紀念，不過這些是需要另外付費的。”
　　王堅喔了壹聲：“好吧，那最高級會員有幾個呢？”
　　“這……”
　　王堅笑著唰唰的在支票後頭多寫了壹個零遞給他：“妳看，我只是個為了滿足好奇心的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