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簡直是對老師的羞辱
支教五年,大明成了日不落帝國 by 落寞的花生
2023-9-17 08:28
我是來自上天的使者?還代表著聖潔善良正直?馬皇後聞言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冷酷男人說的是我嗎?朱元璋則是苦笑。
而朱標,朱棣,朱樉等人則是心中感覺怪怪的,他們居然坐在教室裏聽老師評價他們的母後。自己作為後輩,是不是該把耳朵捂住?
所謂子不聞父過。
但又耐不住強烈的好奇心。
而且秦先生好像對母後評價極高,子女們聽了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聞父母之過不行,聽父母的功績總可以吧。
“馬皇後到底好在哪裏,讓朱元璋鐘愛壹生?具體原因,成熟的男人都懂。”
這是秦宇對馬皇後評說的開場白,沒有講她當皇後時的品行,而是從她和朱元璋的愛情講起。
鐘愛壹生?
聽到這四個字,朱元璋夫婦只是微微壹笑心照不宣,因為他們知道秦宇說的是事實。
而在場的學生們則是眼中露出羨慕的光芒,他們大多是年輕人,對愛情充滿了憧憬,當然希望自己也有壹份這樣忠貞的愛情。
單是鐘愛壹生四個字,就足以讓他們心懷期待。
“有的人妳說不清她到底好在哪裏,但就是誰也替代不了。當妳擁有的時候也許從來不覺得她和別人有什麽不同,可壹旦失去,才發覺自己的天空好像塌了壹半。”
秦宇繼續講道。
“這件事發生在馬皇後殯天後的第二年,也就是洪武十六年。”
轟!
人群聞言,頓時如遭雷擊。
皇後是在洪武十五年殯天的?
也就是說,距離現在只有十年了!
朱標,朱棣等皇子公主們,心中悲痛不已。
而馬皇後則是身軀微微顫抖,她的時間,不多了。
朱元璋身體動了動,似乎想要站起來詢問原因。
卻被馬皇後緊緊抓住雙手,示意他不要打擾先生講課。
有什麽問題,等他講完之後再問,要遵守課堂紀律。在先生的課堂紀律裏,學生可以舉手提問,旁聽的家長最好是什麽話也別說。
作為皇帝,要沈得住氣。
“因為政見不合,朱元璋抄起棍子追著太子朱標就要打。朱標壹看要被揍撒腿就跑,眼看跑不掉的時候,故意把壹幅畫丟在地上。”秦宇繼續講道。
那時候太子已經快三十了吧,居然還在被父皇追著揍。朱棣,朱樉,朱英嬈聽了,心中暗自為太子默哀。
眼看跑不掉了,還故意把畫丟在地上,希望能那幅畫能讓他免除壹頓毒打。
大哥這太子當的也太慘了。
不過,秦先生曾經多次‘斥責’過父皇,讓他要放寬家庭教育。父皇好像也聽了,現在也不那麽嚴厲了,也許將來這樣的事情並不會發生。
也就是說,秦先生講的壹些未來的事情,他沒有來之前,壹定會發生。
但他來了之後,很多事情,就因為他的出現而改變。
秦先生,真的是上天派下來,拯救我大明的啊!
此前,先生預測到太子會被嚇死,於是特意斥責父皇,讓他不要對我們太嚴厲。
秦先生預測到母後會在十年後殯天,或許這件事也會因為先生的原因,而避免掉!想道這裏,人群沈重的心情,總算是放松了壹些。
“朱元璋看見之後從地上拾起來,瞬間老淚縱橫,原來紙上畫著壹個女人,正背著壹個受了重傷的男人,逃離戰火紛飛的戰場。此刻,花甲之年的朱元璋,壹顆星心了壹地,他哭的像個孩子壹樣。也不打兒子了。”
朱元璋緊緊握著馬皇後的手,這件事情發生在他和陳友諒大戰的時候。
最開始朱元璋的實力遠遠不如對方,曾被陳友諒追擊受傷,馬皇後背著傷重的朱元璋逃跑。
“男人尤其是成熟的男人,不是不會哭,不能哭,只是未到傷心時。朱元璋,這位堪稱史上最冷酷的男人,其實早就被馬皇後降服了,只不過他壹直不知道。”
“如今馬皇後已經去世,看著畫中的馬皇後,他才發覺原來自己真的不能沒有她。”
“馬皇後和朱元璋的身世極其相似,都是父母雙亡,寄人籬下。但馬皇後比朱元璋幸運的是,她祖上家境相對殷實父親還有郭子興這樣壹個好朋友。”
“年僅四五歲的馬小姑娘,就展現出了她好學,勇敢的壹面。她喜讀詩書,經常纏著父親給自己講歷史。敢於抗爭封建禮教,堅持不肯纏足。”
“因此人送外號馬大腳,露馬腳這個詞,傳聞就是從她那裏來的。”
“馬皇後不肯纏足,在那個時代絕對是勇敢的表現,尋常女子根本做不到。”
馬皇後聞言,不禁想起自己小時候被纏足的痛苦來。
壹個四五歲的小姑娘,雙足被裹的鉆心的疼痛,整夜睡不著覺。要不是她拼命抗爭,還有父親的開明,她也肯定逃不過被纏足的厄運。
這在當時還被人們視為另類異端,人人都嘲笑她。
其實她的腳並不大,只不過比纏過的女人大而已。
“纏足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封建禮教,對婦女身心的迫害。讓女人的腳變的畸形,不但影響正常生活,說實話還非常的難看。雙腳小成那個樣子,根本不符合正常美學比例。”秦宇感嘆道,“真正美的事物是要符合壹定比例的,纏足讓人看起來像細腳伶仃的圓規。”
“那些封建衛道者,壹面高喊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卻又提倡婦女纏足,傷害自己的身體。”
“秦先生,妳的意思是……”聽到這裏,韓煙兒突然舉手來,說道,“纏足是百害而無壹利?纏足這種行為,應該被摒棄掉?”
“是啊,這還有什麽可懷疑的嗎?”秦宇詫異。
“那麽請恕學生無禮了。”韓煙兒說完,竟然卷起褲管來,脫掉繡鞋。秦宇定睛壹看,只見她的雙腳上,竟然裹著長長的白布條。
不由得神情凝固:都什麽年代了?自己的學生居然還在纏足!
真是沒有想到。
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簡直是對我這個支教老師的羞辱。
嚴肅的道:“妳們幾個女生,都把褲管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