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為王

吳老狼

歷史軍事

  犧牲了,穿越了,是隋末,還在賣力表演花樣作死大全的隋煬帝已經蹦達不了幾天,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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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左右為難

隋末我為王 by 吳老狼

2018-6-15 14:39

  “我怎麽向將士交代?我怎麽向將士交代啊?!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啊?!”
  和來護兒、陳應良和雲定興等衛府將領壹樣,聽了不肖女婿轉述來的裁減賞格問題,老奸巨滑的王世充也是臉色大變,當場就哀嚎出聲,哭天抹淚的不知所措,還向陳應良埋怨道:“賢婿,妳好歹也是右武衛大將軍,朝廷重臣,怎麽也不開口反對反對?削減了給將士的賞格,這叫我們以後帶兵打仗?怎麽讓將士為我們賣命?”
  “開口反對反對?”陳喪良苦笑了,苦笑道:“陛下開了金口,連宇文柱國、榮國公、馮老將軍和屈突老將軍都不敢進諫勸阻,我這個昨天才當上大將軍的後生晚輩,有那個膽量站出來當出頭鳥嗎?嶽父,妳總該不會想讓我這個女婿,連妳的外孫都來不及見上壹面,就直接人頭落地吧?”
  王世充的表情更哭喪了,半晌才絕望的問道:“那裁減多少賞賜?總不會連平時普通戰事的賞賜都不如吧?”
  “還沒有議定。”陳喪良無奈的答道:“陛下讓宇文柱國領著我們幾個重新商議賞格,有了結果再上報朝廷討論,宇文柱國今天還有大事要辦,可能過上壹兩天才商議。”
  “賢婿,那妳可要多為將士爭取壹些賞賜。”王世充趕緊說道:“賢婿,妳也是帶兵之人,應該知道麾下將士拼死拼活是為了什麽吧?這軍功賞格如果給低了,寒了將士之心,以後難以治下不說,說不定還會引起嘩變!”
  “嶽父放心,小婿自然會盡力。”陳喪良安慰了壹句,又低聲說道:“嶽父,小婿今天來向妳知會此事,除了讓妳有個心理準備外,再有就是請妳盡力約束軍隊,千萬不要讓軍隊亂傳什麽謠言,更不能讓麾下士卒鬧事,這裏可是東都洛陽,皇帝陛下也正在城中,嶽父妳麾下的士卒如果在這裏鬧事,後果如何,相信就不用小婿提醒了。”
  擅長拍馬屁的王世充當然明白這層厲害關系,連連點頭之余,王世充還反過來安慰女婿道:“賢婿放心,嶽父我在治軍方面還算有點自信,只要賞格不是扣得太嚴重,我就有把握約束好軍隊,大不了就是暗中許諾軍隊,下次再有什麽戰事允許士卒不必上繳戰利品就是了。”
  陳應良也點了點頭,對王世充的治軍本領也確實有點信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世惲和王仁則父子卻突然急匆匆的沖進了大帳,王世惲剛進帳就大喊道:“賢弟,壞事了!城外有軍隊在營內鬧事,有可能嘩變!咦,賢侄婿妳怎麽也在這裏?什麽時候來的?”
  “那支軍隊在營內鬧事?”陳應良的臉都白了,生怕是右武衛或者自己的譙彭嫡系鬧事。
  “左屯衛!”
  王世惲的回答讓陳喪良松了口氣,然後王仁則又滿臉疑惑的問道:“堂妹夫,聽說左屯衛營內鬧事,是因為有士卒傳言這次雁門大戰不給賞賜,士兵才包圍將領討公道,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真的假的?”
  “消息怎麽傳得這麽快?”陳應良心中更驚,嘴裏則矢口否認道:“胡說!誰說雁門大戰不給賞賜?別亂傳謠言,動搖軍心!”
  不分尊卑的呵斥了大舅子,陳應良又趕緊轉向了王世充,說道:“嶽父,小婿得馬上去右武衛大營和譙彭大營穩定軍心,避免他們受到左屯衛營地鬧事的影響,妳也馬上傳令全軍,宣稱絕無此事,禁止任何謠言的傳播!”
  事關重大,王世充也不敢怠慢,趕緊點頭答應,陳應良則匆匆出帳,領了幾個隨從打馬直奔鄰近的譙彭營地,到了譙彭隋軍的營地後,陳應良連大營都來不及進,直接就在營前大聲宣稱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純屬謠言,要求譙彭將士耐心等待朝廷頒賞,更不得隨意聽信和傳播謠言,避免動搖軍心,然後又匆匆命令了馬三寶和闞稜等將小心約束隊伍,安撫士卒,接著又直接沖向了遠處的右武衛營地。
  離開譙彭大營沖向右武衛營地時,陳應良正好途經左屯衛營地,看到左屯衛營地確實營門緊閉,全營戒嚴,還有許多士兵聚在壹起,陳應良心中不由更加焦急,趕緊不惜馬力的催馬直往右武衛營地。不過還好,當陳喪良打馬沖進右武衛營地內時,右武衛營地內還算平靜,士兵雖然也有三三兩兩聚在壹起低聲交談的情況,卻好歹沒有出現左屯衛營地內士兵大量聚集的情況,同時劉長恭和謝子沖等將也已經匆匆來到營內預防萬壹,也馬上就迎住了陳應良。
  剛壹下馬,陳喪良當然馬上就被壹大幫多次並肩殺敵的老戰友團團包圍,與陳應良感情很深的右武衛將士連賞賜問題都來不及問,爭先恐後的只是向陳應良行禮道賀,祝賀陳應良在自己們的全力擁戴下,終於成為了右武衛第壹人,陳應良則壹邊接受舊友祝賀,壹邊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是為了左屯衛的事來的,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純粹是謠言,絕不可信!妳們要相信皇帝陛下,相信朝廷,不能信謠傳謠,自毀前途!”
  靠著之前治軍的余威,加上壹向良好的信譽,陳應良這番話倒是騙過了在場所有的右武衛將士,右武衛將士如釋重負之余,也紛紛大罵起了那些胡亂傳謠的流氓無賴,接著劉長恭和謝子沖又在陳應良的要求下,親至各營各軍駁斥謠言,制止謠言傳播,穩定軍心,也要求右武衛將士耐心等待朝廷頒賞,陳應良則壹邊派人聯系雲定興了解情況,壹邊進到中軍帥帳等待劉長恭等人,準備順便召開壹個見面會。
  劉長恭等人去辟謠還沒回來,倒是陳應良最老的幾個走狗幫兇來到中軍大帳求見——這些走狗幫兇當然就是報國軍的郭峰、陳祠和趙昱等人了。陳應良壹聽大喜,自然也是馬上召見,還親自攙起了郭峰、陳祠和趙昱三人,噓寒問暖,了解他們的近來情況,郭峰和陳祠等人則是沒口子向陳應良道喜道賀,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也發自肺腑。同時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發現了壹個奇怪情況,問道:“裴行儼呢?他怎麽沒來?”
  郭峰和陳祠等人安靜了下來,還都有些欲言又止,直到陳應良疑惑再問,郭峰才很勉強的擠出些笑容,道:“他有些不舒服,就沒來。”
  陳應良的臉色微微壹變,頓時就猜出了裴行儼沒來拜見自己的原因,那邊的趙昱又猶豫了壹下,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將軍,有些話,我們不知當不說……。”
  “有話就直說,都是老兄弟了,在我面前用不著客氣。”陳應良微笑答道。
  陳應良爽朗,趙昱的神情卻更猶豫,還和郭峰、陳祠互相使了幾個眼色,妳推我讓了幾下,然後才附到了陳應良的耳邊,低聲說了壹件事,然後解釋道:“大將軍,本來我們是不信的,可是行儼兄弟卻說,這是他父親在今天的早朝上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我們和他壹起出生入死了不知多少次,知道他是個不說假話的人,所以……。”
  陳應良沈默了,郭峰見陳應良臉色不善,忙說道:“陳記室,妳放心,我們沒有對士兵宣揚,左屯衛鬧事的時候,我們幾個還馬上站出來辟謠,說有妳在,我們該得的賞賜,肯定壹個錢都不會少,也肯定會象往常壹樣,排著隊壹個壹個的當眾頒賞,不會克扣他們壹個大子。”
  “謝謝妳們。”陳應良點頭,輕聲說道:“妳們放心,我壹定會竭盡全力,替妳們爭取賞賜,不會讓妳們受委屈。”
  同生共死了不知多少次,郭峰和陳祠等人當然相信陳應良的承諾,全都是連連點頭,陳喪良則又說道:“行儼兄弟那裏,妳們也不要和他計較,我知道他是個直脾氣,他這麽做不是他的本意,是被迫無奈才這麽做,我也會裝做不知道這件事,不讓妳們難做人。”
  郭峰和陳祠等人再次答應,陳應良也強迫自己忘記心中不快,拍著陳祠的肩膀笑道:“陳校尉,這次始畢賊酋可是被妳親手生擒的,妳的賞賜肯定最重,升官賜爵也肯定跑不了,妳自己說,想要什麽樣的官職,我盡力替妳爭取。”
  “官職爵位,朝廷給什麽,末將就要什麽,就不敢勞動記室替末將爭取了。”陳祠壹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微笑說道:“其實只要能繼續和報國軍的老兄弟在壹起,繼續能在記室妳的帳下聽令,末將就已經很高興了,比給末將什麽樣的賞賜都好。”
  “真謙虛。”陳應良笑道:“那妳可不要後悔噢,妳自己不說,我和宇文柱國、兵部討論妳的獎賞的時候,萬壹給妳弄到了壹個不滿意的獎賞,妳可不要怪我。”
  “末將不敢。”陳祠趕緊拱手,然後又想起了壹件事,便說道:“陳記室,官職封賞,末將真的不敢過於奢求,不過末將倒是有壹件小事,想請妳幫幫忙。”
  “說,我盡力。”陳應良壹口答應。
  “是這樣的。”陳祠說道:“我有壹個同鄉,今年十六歲,和末將壹樣,也是官員之後,因為家道中落無以為繼,連吃飯都困難,他與我出家的弟弟陳祎自幼交好,就到了凈土寺投奔我的弟弟,我弟弟勸他出家為僧,他不願意,想憑著還算不錯的文墨尋找壹個官門差使,將來謀壹個發展,昨天我弟弟來營裏探望我,順便對我說了這件事,想求我幫幫忙……。”
  “小事壹樁,沒問題。”陳應良笑著說道:“行,叫他直接來我也行,讓妳弟弟帶著他來找我也行,我給他安排壹個職位,正好我的帳下也缺文吏。對了,我現在借宿在黎國公府,修業坊的黎國公,他可以直接去那裏找我,報妳的名字就行了。”
  陳祠壹聽大喜,趕緊替弟弟好友向陳喪良道謝,陳喪良本想隨口再問陳祠舉薦之人的姓名,帳外親隨卻匆匆來報,說是有內侍到了右武衛大將軍府,宣召陳應良立即入宮覲見,正急於安撫軍心的陳應良壹聽叫苦,可是又無可奈何,好在劉長恭此刻已經回到大帳,陳應良也只得趕緊交代了劉長恭留守營地,繼續安撫軍心和制止謠言傳播,同時嚴密註意左屯衛的動靜,然後匆匆辭別郭峰和陳祠等人,打馬又直接奔回皇城見駕。
  “如果是隋煬帝已經知道左屯衛騷亂的事就麻煩了,搞不好就會有無數人頭落地。不過,似乎讓隋煬帝知道這件事也不錯,起碼可以給他提個醒,施加些壓力,反正倒黴的是雲定興,不是我。”
  帶著這個復雜的心思,陳應良打馬直接回到了右武衛大將軍府,先與等得不耐煩的皇宮內侍會面,又安排了獨孤盛到營地坐鎮預防萬壹,這才隨著內侍匆匆入宮,又被直接領到了凝碧池旁邊的積翠亭,隋煬帝正在積翠亭旁邊的壹座暖閣內批閱奏章,旁邊坐著愁容滿面的蕭皇後,還站著陳應良的死對頭大蕭國舅,陳應良見了不敢怠慢,趕緊恭敬行禮,道:“微臣陳應良,叩見皇帝陛下,叩見皇後娘娘。”
  “怎麽現在才來?”隋煬帝心情似乎很不好,喝問道:“右武衛大將軍府,距離宮城才多遠?為何來得如此之遲?”
  “微臣出城到了右武衛營中辦理軍務,故而來遲。”陳應良解釋,又趕緊請罪道:“讓陛下久等,微臣罪該萬死。”
  “原來是這樣,那就算了,平身吧。”隋煬帝對陳應良的盡職盡責還是有些欣賞,壹句話就寬恕了陳應良的遲來之罪,又問道:“李淵的兒子女婿,今天在皇城門外攔住妳鬧事,是為了什麽?”
  “原來是這件事。”陳喪良既松了口氣又有壹些失望,忙把今天皇城門前發生的事仔細報告了壹遍,又說道:“陛下,微臣壹再聲明並非三法司官員,不敢越權參與此事,可世民公子和柴紹卻始終糾纏不清,柴紹還以自殺要挾微臣,微臣卻還是沒敢答應替他們為唐國公求情。”
  “和朕知道的差不多。”隋煬帝點頭,又問道:“李淵的兒子和女婿,為什麽要對妳糾纏不清?”
  “稟陛下,可能是上次大興城外的事,讓他們對微臣抱有幻想。”陳應良恭敬答道:“兩年多前,柴紹與他父親聯手誣陷微臣,微臣卻以德報怨,反過來懇求陛下的愛孫代王殿下寬恕了他們。世民公子和柴公子可能就是覺得微臣會再次以德報怨,所以才對微臣糾纏不清。”
  隋煬帝露出了壹些笑容,微笑問道:“現在知道做濫好人的下場了吧?”
  “微臣知道了。”陳應良趕緊點頭,又苦笑說道:“但是陛下恕罪,微臣這次還想做壹次濫好人,向妳求壹下情。”
  “為誰求情?”隋煬帝不動聲色的問道。
  “為柴紹求情。”陳應良稽首跪下,恭敬說道:“此番雁門大戰,柴紹殺敵頗多,戰功不小,又替微臣詐得始畢賊酋的汗帳金箭,起到了關鍵作用,微臣又與他乃是世交,多少有些香火之情,所以微臣鬥膽,還想請陛下法外開恩,從輕發落柴紹的當街鬧事之罪。”
  說罷,陳應良趕緊叩首,態度甚是真誠,隋煬帝卻繼續不動聲色,突然又問道:“那麽,妳是否打算替李淵向朕求情?”
  偷眼看了看蕭皇後和蕭國舅,見他們的神情有些緊張,陳應良這才說道:“微臣不敢。如果唐國公這次只是針對微臣,那麽微臣倒是可以為他求情,但是他這壹次卻不僅僅只是針對微臣,還間接危及到了勤王大事,微臣就是天大的膽量,也不敢為他求情求饒。如何發落唐國公,只能由國法定罪,聖上親裁,微臣無權也沒有這個膽量參與此案。”
  隋煬帝沈默不預,旁邊的蕭國舅則小心翼翼說道:“陛下,唐國公壹時糊塗,確實鑄成了大錯,但是卻沒有導致嚴重後果,還請陛下明查。”
  隋煬帝的目光如刀,壹下子就盯住了蕭國舅,把蕭國舅瞪得是滿頭大汗,雙腳都有些發抖,好在旁邊的蕭皇後及時開口,輕聲說道:“陛下,臣妾這個弟弟只是陳述事實,就算有什麽說錯的地方,也請陛下寬恕他的失言之罪。”
  “寬恕他倒沒什麽,可是想要朕寬恕李淵,那就是千難萬難了。”隋煬帝冷冷說道:“他為了爭功,阻止商人賣糧給陳愛卿的勤王軍隊,全然不顧朕的安危存亡,這樣的罪行如果也不追究,今後還會有誰在乎朕的安危?”
  李淵這次倒黴最要命的也是這點了,以至於就連與隋煬帝伉儷情深的蕭皇後都不敢替他分辨,只能是柔聲哀求道:“陛下,唐國公此舉確實罪當處死,但是他在此後的勤王戰事中也還算賣力作戰,任勞任怨,頗有微功,還請陛下看在這壹點的份上,給他壹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隋煬帝的臉色陰沈,內心也同樣是猶豫萬分,躊躇了許久後,隋煬帝突然又向陳應良說道:“陳愛卿,妳剛才說,妳沒有膽量為李淵求情,現在朕給妳這個膽量,妳就算把話說錯了,朕也不計較,妳說,妳是否願意為李淵求情?”
  皮球如李二預料壹樣被踢到了陳應良的面前,陳應良也果然是猶豫和為難萬分,半晌才拱手答道:“啟稟陛下,微臣也不知道是否該替唐國公求情,正如皇後娘娘所言,唐國公在勤王戰事中確實出力不小,勞苦功高,微臣做為當時的勤王主帥,親眼看到了他的辛苦疲憊,不替他求情,微臣內心過意不去。”
  “但微臣又不想為唐國公求情。”陳應良也很滑頭的補充道:“自古以來,君為臣綱,君憂臣辱,君辱臣死,突厥圍困陛下於雁門城中,唐國公卻不以大局為重,為了搶功暗中破壞勤王大事,危及陛下的安全,臣每當想到這壹點,就恨不得寢他之皮,食他之肉,以泄微臣心頭之恨。”
  “所以,微臣左右為難之下,也不知道是否該替唐國公求情了。”陳應良垂下了腦袋,很奸猾的說道:“如果陛下壹定要微臣的答案,那麽微臣鬥膽,還想請陛下給微臣幾天時間,讓微臣仔細考慮壹下。”
  隋煬帝的面色平靜,半晌才點頭說道:“妳說得對,朕和妳壹樣為難,不殺李淵,難消朕的心頭之恨,可是殺了他,卻又有些對不起他的辛苦功勞,朕和妳壹樣,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陛下,不妨折中壹下。”蕭國舅戰戰兢兢的建議道:“把唐國公降職免官,這樣就既可以懲治唐國公的過錯,又可以獎勵唐國公的功勞了。”
  “蕭愛卿,朕的妻弟。”隋煬帝壹句話就讓蕭國舅變了臉色,冷冷說道:“如果有人試圖要妳的命,朕給他降職免官的處罰,妳可願意?”
  蕭國舅汗出如漿,聽出隋煬帝還是在不滿李淵差點害死的行為,頓時不敢吭聲,隋煬帝則又說道:“看來妳是不願意了,既然連妳都不願意,那妳又為什麽要朕這麽做?”
  蕭國舅更加連大氣不敢喘了,隋煬帝則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就這樣吧,李淵繼續關押,容朕再仔細想想,然後再決定如何處置他。”
  “陛下。”蕭皇後怯生生的說道:“陳愛卿是勤王主帥,是當事人,妳不妨再聽聽他的意見。”
  “好吧。”隋煬帝終於給了老婆壹點面子,指著陳應良說道:“陳愛卿,妳不是說妳需要考慮考慮嗎?朕給妳幾天時間考慮,妳想好了,再決定是否為李淵向朕求情。”
  ……
  “蕭皇後這不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硬是把我拉進了李淵這個案子,這擺明了是想逼我給李淵求情嘛,關隴八大家同氣連枝,榮辱與共,我如果進言勸楊廣宰了李淵,不是等於同時得罪了關隴八大家?”
  “本來做個順水人情倒沒什麽,不宰李淵還可以保證歷史不會發生大的改變,可是隋煬帝那個狗熊脾氣又放在了那裏,萬壹他突然恨死了李淵,想把他壹刀剁了,我再為李淵求情,不是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自己找罪受?”
  心情復雜的走出宮城,才剛回到右武衛大將軍府的大堂,勞碌命的陳應良就馬上被皇甫無逸攔住,然後皇甫無逸直接說道:“大將軍,宇文柱國剛才派人傳話,明天不上早朝(隋朝是兩天壹朝),宇文柱國決定明天早上在左翊衛大將軍府召開會議,討論賞格的事,要求妳必須到場。”
  “明天早上?這麽急?”陳應良先是壹驚,然後明白過來,肯定是左屯衛騷亂那件事逼的,軍功賞格的事如果再不趕緊料理,軍隊再在隋煬帝眼皮子底下鬧出更大禍端,宇文述這個軍方第壹人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明白了宇文述著急開會的原因,陳應良又打聽了壹下左屯衛的情況,得知了左屯衛的騷亂已經平息,然後陳應良不敢怠慢,只得又依照來護兒的請求,趕緊又領上隨從直奔尚書臺,去找遠房伯父裴矩打聽國庫情況,以便全力為勤王將士爭取應得賞賜,然而迎接陳應良的,卻是壹個令人絕望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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