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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

七月未時

歷史軍事

是夜。
大魏王朝,平安縣。
刺骨的寒冷,讓許清宵瞬間清醒。
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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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永平世子邀見

大魏讀書人 by 七月未時

2022-3-10 20:42

  “許兄直說,若能辦到,愚弟絕不推辭,但若辦不到,愚弟也不逞強。”
  雖然不知道許清宵第二件事情是什麽。
  但李鑫莫名感覺有些困難,畢竟許清宵說話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那行,既然賢弟都這般開口,愚兄就不遮掩什麽了。”
  “我與這程立東認識之時,愚兄不過是區區壹名衙役,但他卻死盯著我不放。”
  “愚兄認為,程立東不僅僅是想要栽贓嫁禍於我,更有可能還有其他目的。”
  “恐防他加害於我,所以愚兄打算讓賢弟為我取來壹樣東西。”
  許清宵說出自己第二個目的。
  “何物?”
  李鑫不假思索道。
  “卷宗。”
  “南豫府逃犯的卷宗。”
  許清宵出聲,說出自己請求李鑫辦的第二件事情。
  “卷宗?”
  李鑫有些驚訝了。
  “很難辦到嗎?”
  許清宵直接問道。
  “非也。”
  “若只是要壹份卷宗的話,很容易。”
  李鑫驚訝不是因為難辦,而是太好辦了。
  卷宗就是犯人檔案,對於體系外的人來說,想要弄到卷宗是壹件很難的事情。
  但對於李鑫來說,這簡直輕而易舉啊。
  說是手到擒來,也不足為過。
  “當真?”
  許清宵問道。
  “自然當真。”
  李鑫點了點頭,拿壹份卷宗而已,算不得什麽。
  “那就勞煩賢弟了。”
  “不過,此事莫要和令尊去說,我想暗中調查,若愚兄能洗清嫌疑,這份恩情銘記於心,他日也不會忘記賢弟。”
  許清宵認真說道。
  同時加了壹些許諾進去。
  這句話是空頭支票,可空頭支票分兩種,壹種是沒用的,壹種是有用的。
  具體看是誰說。
  許清宵說這話,那麽這空頭支票不但有用,而且對李鑫來說,如獲至寶壹般。
  “許兄,妳放心,愚弟懂得分寸,也相信兄長之品行,斷然不會去修煉異術。”
  “程立東此人急攻心切,為獲取功勞,栽贓嫁禍,實乃惡人也。”
  李鑫表現的十分激動,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許清宵認可,能成為許清宵的好友,已經不是前程不前程的問題了。
  而是名聲啊。
  他是李廣新的兒子,府君之子,未來前程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若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也能當個府君,運氣差的話,就有些吃力了。
  可與許清宵結識,他日許清宵真成了大儒,入翰林院,至少也是個二三品的大官,手握實權,不需要許清宵開口。
  朝廷有的是人想要巴結自己。
  這才是李鑫在乎的東西。
  李鑫的想法,許清宵其實完全明白,他沒有任何壹點反感。
  因為這就是現實,任何朋友都是利益掛鉤,那種君子淡淡之交很難得,大部分都是利益朋友。
  “賢弟莫要激動,不過卷宗不需要直接給我,抄錄壹份就好。”
  許清宵淡然笑了笑,拍了拍李鑫的肩膀。
  後者點了點頭,便跟隨著許清宵繼續前行。
  不多時便追趕上了王儒的步伐。
  街道中,三人並行而走,壹路上的人偶爾會丟來幾束目光,不過也僅僅只是掃過來壹眼。
  整個南豫府都聽說了自己的名號,但真正認識自己的人沒幾個,即便是讀書人也只有壹小部分見過自己。
  “清宵兄,如今府試結束,這十五天都比較空閑,清宵兄有何想法?”
  見許清宵與李鑫密語過後,王儒開口,詢問許清宵最近有什麽打算。
  “沒什麽想法,休息幾日,逛壹逛南豫府,也就差不多了。”
  許清宵暫時不打算這兩天就去長平縣,程立東還在暗中跟蹤自己。
  倒不如這幾日好好放松放松。
  吳言說了只要三個月內能送到就好。
  現在壹個月的時間都沒過,完全不用擔心。
  “既然沒事,要不要去文軒樓看看?”
  王儒笑道。
  “文軒樓?”
  聽起來莫名有些耳熟。
  “清宵兄有所不知,這文軒樓是雅樓,是我南豫府壹大特色。”
  聽到文軒樓,李鑫開口,面上也滿是笑容。
  “壹大特色?”
  許清宵記起來了,之前楊虎楊豹兄弟二人,好像就提到過文武樓。
  “是啊,這文軒樓不同於普通的花樓。”
  “裏面每壹位姑娘都清秀美麗,而且琴棋書畫不說樣樣精通,但各有本事。”
  “而想要得到這些姑娘的青睞,需要連過三關。”
  李鑫如此道。
  講述這文樓的趣味之處。
  “這第壹關,文樓的清倌人們,會寫對聯,若能對上,則可入座,但寫出來的對聯,需要得到她們的認可,壹次十兩銀子。”
  “這第二關,若是入內,則要贈詩,若贈詩不錯,算是第三關,可以與其同桌對飲,暢聊人生。”
  “而這第三關,就是兩者之願,若雙方相中,就是壹刻春宵,若不相中,簡單暢聊便可離開,但酒錢得付,二十兩銀子壹次。”
  王儒連忙解釋,將這三關說出。
  這話壹說,許清宵有些咂舌了。
  “送副對聯就是十兩銀子。”
  “飲酒壹番,就是二十兩銀子。”
  “若對方瞧不上眼,這就是三十兩白銀,如此高昂的費用,還會有生意?”
  不是許清宵不解。
  主要是看了這麽多書,許清宵對近代的了解就是壹個字。
  窮。
  窮到離譜。
  候補差役,月俸壹兩,縣衙當差二兩銀子,灰色收入有是有壹點,但絕對不會太多。
  給人家送副對聯,就要花十兩銀子,對比壹下,就是自己之前壹年俸祿啊。
  這還不是說送過去人家就要,寫不好直接退回來,那妳這十兩銀子就血本無歸了。
  “哈哈,清宵兄這就不懂了,文軒樓雖然收費昂貴,但物有所值,甚至說物超所值。”
  “那些清倌人,壹半都是幹凈身子,剩下的也比較幹凈,絕對不是勾欄那種地方。”
  “再者她們自幼便在文軒樓中長大,有人教其琴棋書畫,從小便用珍珠粉敷面,壹個個五官清秀,相貌可人。”
  “若是運氣好,說不定可以收為通房丫鬟,願意給點名分就納其為妾,不亦樂乎。”
  “區區三十兩銀子算什麽?有些財主,更是會請才子代寫對聯,壹字百兩都不足為過。”
  王儒說的津津有味,眼神之中充滿著期盼。
  只是這番話說完。
  許清宵的面容沒有任何渴望,也沒有顯得十分感興趣。
  對於男女這方面的事情。
  許清宵壹直比較理智。
  事業未成,何以安家?
  再者,雖然聽起來這個文軒樓充滿著文人氣息,可實際上呢?
  終究還不過是這群自認為風流之人的玩物罷了。
  從剛才王儒所說,若是看上眼,收為通房丫鬟或納為小妾就可以看出。
  這些女子的命運,大部分都是可憐的。
  許清宵不是聖人,做不到去感化世人,但他不喜這種東西,壹點都不喜。
  或許有時候開開玩笑,口頭上花花,可性格上許清宵不允許自己去做這種事情。
  也不會去碰這種東西。
  男女平等這種話,許清宵不會去說,也不敢去說,封建思想不是壹兩天形成的,而是日積月累,影響壹代又壹代人。
  改變不了,許清宵不會去逞強。
  但隨波逐流,也不是許清宵的性子。
  在別人眼中,文軒樓美如畫,但在許清宵眼中,文軒樓中或許充滿著悲苦。
  “王儒兄,這文軒樓雖然好,但也不是人人都喜歡,像陳兄貌似就不喜歡。”
  李鑫善於觀察面色,他感覺得出許清宵對這種東西並不感興趣,所以立刻出聲,讓王儒不要繼續說了。
  後者也有所察覺,所以訕笑壹聲,便沒有多說什麽。
  聽到李鑫所說。
  許清宵也明白兩人是在謹言,故此搖了搖頭道。
  “兩位兄臺,陳師兄的確不太喜此物,我許某人也不是很喜歡花樓,但並不會制止他人。”
  許清宵解釋了壹句。
  自己不喜歡是自己的事情,扯上別人就沒意思,容易影響感情。
  “許兄高風亮節,也是值得我等學習啊。”
  王儒誇了壹句,李鑫也跟著點了點頭。
  也就在此時,突兀之間,兩道人影快速走來。
  “李公子,有要事。”
  兩人站在不遠處,朝著李鑫壹拜,隨後開口,告知李鑫有要緊的事情。
  “兩位仁兄稍等。”
  李鑫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還是先行過去。
  過了壹會,李鑫神色壹變,緊接著點了點頭,讓兩人退走。
  待兩人走後,李鑫轉身來到許清宵面前。
  “清宵兄,有人想見您壹面。”
  李鑫出聲,說出此話。
  “想見清宵兄?是何人?清宵兄如今可是南豫府的大才,也並非是什麽人都能見的啊。”
  王儒先開口,詢問是何人,同時也算是提醒李鑫壹句,若是李鑫的朋友想要見許清宵,最好別開口。
  畢竟許清宵現在是南豫府的大才,要是什麽人想見許清宵壹面,許清宵就去見,那多丟面子啊。
  “永平世子。”
  李鑫淡淡回答道。
  剎那間,王儒閉嘴了。
  哦,是永平世子啊。
  那沒事了。
  郡王的兒子,見見許清宵還是配的。
  “見我?”
  當下,許清宵有些好奇了。
  永平世子?
  郡王?
  郡主?
  等等……郡主?
  剎那間,壹個個念頭浮現在許清宵腦海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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