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重陽子

歷史軍事

  萬國爭霸,百家爭鳴,神佛絕跡,詭異橫行。   紀天賜,壹個獵戶之子,機緣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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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六十壹章 安家多美人,太湖十八寨

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by 重陽子

2024-6-22 09:58

  看殿下的大寶貝?
  楚亦君瞬間俏臉緋紅,宛如二月桃花,燙的她雙腿都在發顫。
  殿下的大寶貝,她怎麽能看?
  太羞人了!
  還不等楚亦君拒絕反對,紀天賜就拉起楚亦君的纖纖玉手。
  楚亦君的玉手,很小很柔嫩,柔弱無骨,似乎用力壹捏,就能捏出水來。
  紀天賜拉起楚亦君,就朝著少府寺走去。
  楚亦君見到紀天賜帶著她,並非走向王府後宮,而是離開王府,頓時,心中忍不住地顫抖。
  殿下,是喜歡吃野食嗎?
  這還是大白天的!
  殿下也太大膽了!
  楚亦君只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胸膛中的心臟,仿佛要從嘴巴裏跳出來壹般。
  她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像是被抽走了,全身軟綿綿的,壹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完了!”
  “我還沒準備好呢!”
  “殿下,也太突然了!”
  “這是我的第壹次,太倉促了!”
  “我完全沒有準備!”
  “嗚嗚嗚——”
  “要上馬車了!”
  “聽說王公貴族,都喜歡在車上辦事,看來殿下也不例外。”
  紀天賜完全不知道楚亦君心裏想歪了,他只興奮地帶著楚亦君去少府寺。
  因為王玄範半個時辰之前,給他帶來壹個消息。
  地效飛行器成了!
  楚亦君既然正好撞上了這個好消息,紀天賜就決定帶著楚亦君,去見壹見他的大寶貝。
  等到王府馬車停了下來,暈暈乎乎的楚亦君,才發現自己來到了少府寺。
  紀天賜笑吟吟地對著楚亦君說道。
  “亦君,孤的大寶貝,就在少府寺中。”
  楚亦君楞了壹楞,隨後立馬反應過來,剛才自己是誤會殿下了。
  原來,不是殿下的那個大寶貝。
  楚亦君心中不由松了壹口氣,但同時,也有淡淡的失望。
  紀天賜沒有給楚亦君太多感慨惆悵的時間,直接走進了少府寺。
  王玄範已經在少府寺中等候著紀天賜了。
  見到紀天賜到來,王玄範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
  “拜見殿下!”
  紀天賜雙手虛托,淡淡地說道。
  “無需多禮!”
  “玄範,帶孤看看地效飛行器!”
  此時,楚亦君才知道,紀天賜口中的大寶貝,是壹個名為地效飛行器的東西。
  至於地效飛行器到底是什麽,楚亦君不知道。
  反正,殿下重視能拿出壹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
  來到少府寺的工坊,紀天賜終於看到了成品的地效飛行器。
  壹艘長二十丈的大船。
  船尾裝著兩個風扇,看上去非常古怪。
  楚亦君就想好奇寶寶,眼神中充斥著濃濃的好奇和驚訝。
  “殿下,這就是妳的大寶貝?”
  楚亦君此話壹出,王玄範頓時心中壹緊。
  大寶貝?
  這位楚神捕,說的話好曖昧。
  看來,她與殿下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王玄範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以後見到楚亦君,要多加恭敬。
  即便楚亦君的官職,遠不如自己。
  “沒錯,這就是孤的大寶貝——地效飛行器!”
  “它能在水面上飛行,速度之武者用真氣吹動船只速度的十倍以上!”
  紀天賜嘴角上,掛著壹抹上揚得意的弧度。
  果不其然。
  楚亦君聽到地效飛行器的速度後,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濃郁的驚駭之情,都要流淌出來了。
  “速度這麽快?”
  “有了地效飛行器,太湖的水匪,不就跑不了嗎?”
  “原來,殿下您壹直在等待地效飛行器啊!”
  楚亦君頓時明白過來。
  紀天賜口中那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到底是什麽意思。
  指的,就是地效飛行器這件大殺器。
  太湖水匪,絕對戰力,並非天下無敵。
  吳國的官兵,戰力絕對在太湖水匪之上。
  太湖水匪真正讓人頭疼的是,他們壹旦落敗,就會逃走,憑借著對太湖地形的了解,東躲XZ,讓朝廷官兵束手無策。
  大軍壓上,太湖水匪著壹哄而散。
  官兵去的少了,則是太湖水匪壹網打盡。
  正因為如此,太湖水匪,成了吳國的癬疥之疾,危害不大,但是卻難以根除。
  見到楚亦君如此之快就明悟過來,紀天賜露出壹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玄範,地效飛行器測試過了嗎?”
  “測試過了!”
  “昨晚在懸鏡湖上跑了壹圈,屬下親自駕駛的!”
  地效飛行器,作為壹件剛剛造出來的機關,壹般來說,都有很大的翻車風險。
  按照道理來講,王玄範不應該親自去駕駛。
  但是王玄範對紀天賜的機關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壹點都不認為,出自殿下之手的地效飛行器,會出問題。
  紀天賜聽到王玄範親自試駕,滿意地點點頭。
  不僅滿意王玄範工作的努力,更滿意王玄範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
  王玄範緊接著說道:“殿下,屬下在建造地效飛行器之外,還把殿下您的大炮,搬到了地效飛行器上面。”
  “屬下在想,地效飛行器上安裝大炮,能大大提高大炮的機動性,然後提升大炮的威脅和地效飛行器的威力。”
  王玄範洋洋灑灑地說著自己的想法,非常地得意。
  畢竟,這算是他站在殿下的肩膀上,進行二次發明。
  紀天賜見王玄範非常敏銳的將大炮搬上地效飛行器,滿意地點點頭。
  王玄範,在機關術上還是很有悟性的。
  本來,他也是這個打算。
  王玄範算是提前了壹步。
  “辦得很好!”
  王玄範聽到殿下的誇贊,臉上的笑意,就更加濃郁了。
  “玄範,壹艘地效飛行器還不夠!”
  “至少需要二十艘,妳什麽時候能夠造好?”
  王玄範估摸了壹下建造速度,咬了咬牙,對著紀天賜說道。
  “殿下,給我三天時間,我壹定給殿下您造出二十艘地效飛行器!”
  “好,這就好!”
  紀天賜很開心。
  王玄範心中暗暗想著。
  再苦壹苦少府寺的工匠們。
  三天之後。
  王玄範非常準時地將二十艘地效飛行器建造好了。
  紀天賜帶著壹營禦林軍,終於南下了。
  吳國水系發達,水網四通八達。因此紀天賜他們壹行人,走的是水路。
  地效飛行器被裝在船艙中,平時不會下水,只有追擊水匪的時候,才會動用。
  畢竟地效飛行器速度太快,不舒服,而且消耗也巨大。
  走了三天,紀天賜壹行人,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會稽郡,姑蘇縣。
  壹行人之中,紀天賜還帶著自己的妾身保鏢——青姨。
  之所以帶青姨出了高端戰力之外,最重要的壹點。
  安未央出生於會稽郡書香門第,老家就在姑蘇縣。
  當然,紀天賜心裏明白,青丘山真正的老巢,肯定是在西域。
  但安未央等人,能把身份洗白,可見他們在姑蘇縣中的布局,絕非壹朝壹夕能夠完成的。
  安未央等人,絕對是姑蘇縣中的地頭蛇。
  這也是紀天賜帶上青姨的原因。
  “青姨,妳們和姑蘇縣的安家,是什麽關系?”
  紀天賜把青姨喊道船艙之中,私下詢問。
  青姨早就料到紀天賜會如此詢問。
  畢竟,他們青丘山壹脈,擺明著在姑蘇縣中有不小的勢力。
  紀天賜若是不利用,那就不是那個狡詐的小獵人了。
  青姨整理了壹下思緒後,娓娓道來。
  “姑蘇縣安家的老祖宗,是三百年前我們青丘山壹脈的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
  紀天賜聽到這個詞語,腦海中不由想起了虐到家的女婿文。
  “那安家的老祖,該不會在妳們青丘山天天倒洗腳水吧。”紀天賜打趣著說道。
  “哪有?”青姨嫵媚地白了紀天賜壹眼。
  她坐了下來,雙腿並攏,陽光從窗戶縫之中照射進來,落在青姨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迷人的曲線。
  “安家的那位老祖,本是壹名書生,科舉屢次不中後,跟著商隊來到西域,另謀生路。”
  “在西域時,恰好救了我們青丘山壹脈的族人小菊。”
  “然後安家老祖,就和妳們青丘山的小狐貍陷入了愛河?”紀天賜脫口而出。
  青姨點點頭。
  紀天賜忍俊不禁,憋得很辛苦。
  這個故事,太老套了。
  似乎,青丘山的狐貍精,格外喜歡書生。
  “那後來呢?”
  “棒打鴛鴦了?”
  青姨搖搖頭,正襟危坐地說道:“沒有,對於那對戀情,長老們還是很寬容的。”
  “非但沒有阻止,還給了安家老祖很多錢財,讓他帶著小菊,返回家鄉,建立家族。”
  “就是現在姑蘇縣的安家?”
  紀天賜眉頭壹挑。
  “沒錯!”
  “我們九尾狐的壽命遠超妳們人類,安家老祖雖然已經去世,但是小菊還活著,暗中掌控了安家。”
  “聖女從小就寄宿在安家,這樣才能把身份做的天衣無縫,瞞過了宮中的調查。”
  紀天賜聽了青姨的話,大概明白了。
  安家,就是青丘山在吳國的據點。
  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居住在安家的九尾狐,絕對不止安未央幾人。
  “那安家上上下下知情嗎?”紀天賜問道。
  “當然不知情!”青姨脫口而出,“幾事不密則害成,這個道理,我們青丘山還是懂得。”
  “安家上上下下,沒有壹個人類知道我們的身份。”
  “只有安家的老祖宗菊夫人,也就是當年安家老祖的妻子,以及寄宿的小狐貍們,才知道安家與青丘山之間的關系。”
  “就連安家家主,也被瞞在鼓裏,只知道安家的背後,有壹個強大的勢力在支撐。”
  青姨神情肅穆地說道。
  “具體是什麽勢力,就壹無所知了!”
  “那青姨妳們能動用安家的勢力嗎?”紀天賜接著問道,問了他最為關心的事情。
  雖然紀天賜認為,剿滅太湖水匪並不困難。
  但是有低頭蛇的幫忙,毫無疑問能事半功倍。
  “這當然沒有問題。”
  青姨撩起落下的發梢青絲,不經意間就透露出少女所沒有成熟婉約的風情。
  “安家的勢力,都在小菊的掌控之中。”
  “妳若是想要動用安家的實力,完全沒問題。”
  “這就好!”
  紀天賜滿意地點點頭。
  來到姑蘇縣後,紀天賜拜訪安家,安家眾人的迎接,熱情隆重。
  紀天賜身為當今五皇子,極有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子,蒞臨安家,這是安家的榮幸。
  在安家得到紀天賜要拜訪的消息後,整個安家就沈浸在喜悅和激動之中。
  逢人就說,他們的好女婿五皇子要上門拜訪了。
  這番恩賜,引來姑蘇縣其他鄉紳豪門的羨慕嫉妒恨,眼睛都要紅了。
  “恭迎殿下!”
  紀天賜剛剛走進安家大門,安家家主就帶著安家上上下下數百號人,恭迎紀天賜的到來。
  紀天賜目光掃過安家眾人。
  僅僅在這些人當中,他就發現了五只狐貍精,個個都姿色不凡。
  雖然稍遜於安未央,但放到帝都中,也是壹等壹的美人,比之花魁,容貌不遜,還多了壹份高貴和典雅的氣質。
  “平身!”
  “安老,妳們安家真是美人輩出啊!”
  紀天賜調侃著說道。
  因為青丘山將這些小狐貍精寄宿在安家,安家的顏值,被整體提高了不知壹個檔次。
  雖然紀天賜對安家不了解,但也能想到,姑蘇縣中,必定有各種關於安家小姐的八股緋聞。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安老聽到紀天賜的話後,心裏捉摸著,殿下是不是看上了他們安家的哪個少女?
  安未央成為王妃,已經讓他們安家吃到諸多了甜頭。
  有了安未央這個先例,安老壹點都不排斥把安家女兒送給紀天賜。
  他不恨紀天賜看上他們安家的女兒,只恨紀天賜看重的太少。
  他恨不得紀天賜將他們安家的女兒,壹網打盡。
  至於什麽姐妹共侍壹夫的,在安老看來,此乃美談也!
  “要不要今晚就把芷菁她們都送到殿下的床上去?”安老心中暗暗想著。
  紀天賜完全不會想到,自己壹句誇贊的話語,就讓安老腦補了這麽多想法。
  安老將紀天賜引入正堂,給紀天賜接風洗塵。
  紀天賜壹邊喝著美酒,壹邊在青姨耳邊小聲地說道。
  “安家美人這麽多,出現的頻率這麽高,不怕被外人懷疑?”
  聽到紀天賜的吐槽,青姨嫵媚地白了紀天賜壹眼。
  “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們九尾狐壹族的女子,天生貌美如花,想長得難看都不行。”
  青姨的話,讓紀天賜無法反駁。
  無論是安未央,還是青姨,都是壹等壹的絕世尤物。
  若是有例外的話……嗯……李嬤嬤算壹個。
  “李嬤嬤又怎麽說?”
  青姨撇了撇嘴,小聲地說著,聲音之中,帶著淡淡的告誡。
  “妳這話可千萬不要在李嬤嬤面前說。”
  “李嬤嬤年輕的時候,也是壹個大美人,美的足以讓妳流口水。”
  “只可惜後來練功出了岔子,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酒過三巡,賓主盡歡。
  寒暄之後,紀天賜開始進入主題。
  “安老,此次禦林軍南下太湖剿匪,妳應該有所耳聞吧。”
  聽到紀天賜的話,安老渾身壹個激靈,身上略微有些的醉意,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禦林軍太湖剿匪,這件事情,身為太湖旁邊的鄉紳,他怎麽會不了解。
  盤踞在太湖的十八路水匪,可謂是他們太湖周邊鄉紳們的心腹大患。
  每年太湖水匪,都會下山打牙祭,收保護費。
  不交,太湖水匪就會攪得他們不安生。
  但是交,他們又不甘心,憑什麽他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要交給太湖水匪這幫匪類。
  安老還記得,二十年前姑蘇縣第壹鄉紳蘇家,就忍受不了太湖水匪的年年盤剝,便拿出三十萬兩,資助縣衙出兵剿匪。
  後來……
  剿匪未成。
  蘇家因為水匪的報復,被滅門了。
  從那之後,不僅是他們姑蘇縣的鄉紳,就連陽羨、梁溪、延陵、荊邑、嘉禾等地的鄉紳,全都沒有提過剿匪的事情。
  至於保護費,當然年年上交,從來不缺。
  這次禦林軍南下太湖剿匪,他們這些地方的響聲,可是抱有極大的期望,伸長了脖子,等著王師到來。
  至於這次太湖剿匪事關衛尉卿的人選,他也屢有耳聞。
  這次剿匪,更是讓幾位皇子南下,可見這次行動有多麽重要。
  “五殿下請放心,您的吩咐,我們安家壹定竭力完成。”
  “不僅是我們安家,姑蘇縣其他的鄉紳,也都指望著殿下您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見到安老這麽激動,紀天賜也就放心了,緩緩問道。
  “安老,妳給我所說太湖水匪的具體情況。”
  雖然懸鏡司和東廠,都搜集了太湖水匪的情報。
  但帝都畢竟離太湖太遠,對於太湖水匪的了解,哪有當地鄉紳了解的全面?
  安老整理了壹下思緒,將他對太湖水匪的了解,緩緩道來。
  “殿下,盤踞在太湖的水匪,多如牛毛,其中規模較大的,共有十八家。”
  “這十八家,合成太湖十八寨。”
  “這太湖十八寨中,又當屬焚天門、七殺幫和歸墟寨實力最強。”
  紀天賜聽了焚天門、七殺幫、歸墟寨這些名字,嘴巴張了張,滿臉的古怪。
  這到底是水匪啊,還是宗門啊?
  這名字氣得,壹個比壹個霸氣。
  “安老,這些名字,聽上去可都像是宗門。”
  “誰說不是呢!”安老滿臉憂愁,嘆了口氣說道,“這三大寨子,不僅名字像宗門,行事作風也像宗門。”
  “這三大寨子,除了在太湖的總部外,在各縣也有分堂。每年,這些分堂都會招收成員。”
  “為了進入這三大寨子,年年都有武者為此打破腦袋。”
  聽了安老的話,紀天賜嘴角瘋狂地抽出。
  這些太湖水匪,還真不是壹般的囂張。
  都敢明目張膽的在縣城中招收成員了。
  “姑蘇縣中,可有三大寨子的分堂?”紀天賜問道。
  “有!”
  “我們姑蘇縣可是大縣,三大寨子都有分堂設在這裏。”
  “既然這樣……”
  “那就從這些分堂開刀!”
  紀天賜眼中閃過壹抹寒芒,殺機凜冽之濃郁,看的安老心驚膽戰。
  安老聽到紀天賜要對三大寨子的分堂動手,下意識地眼中閃過壹抹恐懼。
  三大寨子的威名,在太湖壹帶,太過威風,能把三歲小兒嚇得不敢哭聲。
  不過緊接著,他就反應過來。
  這次動手的可是五皇子和禦林軍。
  三大寨子的分堂,拿什麽抵擋?
  安老心中壹橫,派管家去書房取來太湖水圖,咬著牙說道。
  “殿下,這是安家的商隊,這些年途經太湖時,偷偷摸摸繪制的水圖。”
  “雖然不如太湖水匪們手中的水圖詳細,但也基本上標明了太湖十八寨的方位。”
  “這份水圖,就獻給殿下了!”
  安家的這份決心,讓紀天賜很滿意。
  “很好,安家的心意,孤收到了!”
  “等孤滅了太湖水匪,戰利品妳們安家可以取半分。”
  “多謝殿下!”
  安老臉色漲紅,滿臉狂喜。
  太湖十八寨,這些年搜刮了多少寶物,數不勝數。
  獻出壹份水圖,就能得到半分戰利品,安老感覺自己這次獻圖賺大了。
  當然,前提是禦林軍能徹底剿滅太湖水匪。
  若是讓太湖水匪跑了,這半分的分潤,可就不是大賺特賺,而是索命的繩索了。
  “請問殿下,三大寨子的分堂,怎麽時候開刀?”
  紀天賜喝了壹口溫酒,神色淡然地說著。
  “就今晚!”
  “壹口氣,把他們全都滅了!”
  紀天賜霸道地說著,仿佛滅了三個分堂,就像是碾死螻蟻壹般輕松的事情。
  ……
  夜幕降臨。
  焚天門分堂。
  堂主吳興民滿腹憂愁,唉聲嘆氣。
  姑蘇縣,也來了禦林軍和皇子。
  下午,他就得到這個消息。
  他壹刻都不敢耽擱,連忙派身法最強的心腹,去太湖報信。
  事實上,最近這壹個月,陽羨、梁溪、延陵等地,都有禦林軍的身影現身。
  除了禦林軍之外,太子、三皇子、六皇子也紛紛來到太湖壹帶。
  這讓太湖十八寨風聲鶴唳。
  特別是陽羨、梁溪、延陵等地的禦林軍,已經和太湖十八寨交上手了。
  雖然太湖十八寨,憑借著對太湖地形的了解,暫且擋住了攻勢,但形勢對於他們這些水匪來說,依舊糟糕到了極點。
  本以為姑蘇縣會風平浪靜,沒想到。
  也來了禦林軍和皇子。
  而且還是諸多皇子中,最享有盛名的五皇子。
  吳興民都開始盤算著,自己要不要連夜開溜。
  畢竟他當水匪,是沖著榮華富貴去的,可不是為了當禦林軍的刀下亡魂。
  “堂主,區區五皇子和禦林軍,您無須擔心。”
  “陽羨、梁溪、延陵等地,也有禦林軍,但是他們不壹樣沒有動我們三大寨子的分堂?”
  “哪些皇子參將,都是人精,知道我們三大寨子不好惹,就不會輕易動手。”
  “說不定,這次禦林軍剿匪,非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
  吳興民聽到自己心腹的話,眉頭緊皺。
  “妳仔細說說,怎麽就可能是好事。”
  “堂主,我們三大寨子這些年發展的極好,和普通宗門相比,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次太湖剿匪,讓朝廷見識了我們的力量,說不定,我們就能被招安了!”
  “當時候,我們披上官皮,搖身壹變,就是太湖的青天大老爺了!”
  心腹壹邊說著,眼中露出無盡的神往和憧憬。
  招安!
  經過心腹這麽壹提點,吳興民頓時也浮現出了濃濃的憧憬和希冀。
  “說的沒錯!”
  “幾位皇子肯定是想招安我們,所以才不對我們三大寨子的分堂動手。”
  “妳說,本堂主該不該去接觸壹下五皇子,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早點抱上五皇子的大腿,招安之後,才能撈到壹份廢柴。”
  “堂主高明!”
  心腹的壹通馬屁,拍的吳興民眉角盡是喜色。
  就在此時。
  沈重的步伐聲,由遠而近傳來。
  伴隨著步伐的聲音,還有整齊劃壹的殺喊聲。
  “殺——”
  “怎麽回事?”
  吳興民猛地站起身子,眼中盡是驚駭,想不明白這沖天的殺喊聲,是怎麽來的。
  幾息之後,就有焚天門的弟子倉皇失措地跑了進來。
  “堂主,不好了!”
  “禦林軍殺過來了!”
  禦——林——軍——殺——過——來——了——
  短短七個字,在吳興民的腦海中炸響。
  他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天靈蓋都要被這個可怕的消息,炸的飛到天上去。
  “妳不是說禦林軍不會對我們三大寨子動手的嗎?”
  “妳不是說朝廷會招安我們的嗎?”
  吳興民憤怒地看著心腹,雙眼中噴出的怒火,幾乎都要將心腹給點燃了。
  心腹張了張嘴,也是滿臉詫異。
  他不明白,為了其他三地的分堂,禦林軍都沒有動手。
  偏偏他們姑蘇縣,就慘遭滅頂之災。
  “堂主……我……我……”
  “妳什麽妳?”
  “都是妳誤我!”
  “要不是妳給我下的迷魂湯,我早就到太湖了!”
  轟隆隆——
  大門被轟開。
  吳興民只看到壹大堆禦林軍,宛如神兵天降似的,闖進他們的堂口。
  這些禦林軍,壹個個如狼似虎,沖進人群之中,就是大開殺戒。
  明知不能抵擋,吳興民果果斷地選擇了投降。
  “禦林軍的大人,我是這裏的堂主,我投降!我投降!”
  禦林軍的壹位校尉,走了過來,壹雙虎目,直視吳興民。
  虎目中的煞氣,看的吳興民雙腿發軟。
  “妳就是焚天門姑蘇堂的堂主?”
  “沒錯,我就是!”
  “大人,請饒我壹命,我對太湖非常了解,願意當妳們的向導。”
  校尉看到吳興民這副軟骨頭的模樣,滿臉不屑。
  還水匪?
  我看草包還差不多。
  見到校尉沒有回應,吳興民更是嚇得直接跪了下去,恨不得給他磕頭。
  “大人,請妳給我壹個機會!”
  “我真的很有用處!”
  吳興民的下跪求繞,徹底打垮了焚天門的士氣,短短不到壹盞茶的功夫,焚天門姑蘇堂的所有人,都被禦林軍給抓捕了。
  “我也很像留妳壹命!”校尉淡淡地說道。
  吳興民心中剛剛閃過壹抹欣喜,覺得自己投降投對了。
  畢竟自己腦海中的太湖水圖,還是很有價值的。
  但是緊接著,禦林軍校尉的話,就讓吳興民的心情,跌入谷底。
  “只可惜,殿下下了死命令!”
  “不留活口!”
  說罷,手起刀落。
  刀光閃過。
  宛如壹道冷月月牙。
  殺機凜冽,又弧線絕美。
  哢嚓壹聲!
  吳興民腦袋落地,脖子中鮮血噴灑出來,宛如血色的噴泉。
  他雙眼瞪得老大。
  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
  禦林軍為什麽不要活口?
  他腦海中的情報,可是很有用的。
  豈是,禦林軍的校尉,也不明白五皇子的命令。
  為何不要活口?
  明明能從活口中,得知很多情報。
  但既然五皇子下了死命令,拿他們這些屬下,自然不敢不從。
  而且,禦林軍的校尉,還知道五皇子交代了壹件古怪的事情。
  那就是給了他們壹個收魂瓶,讓他們搜集三大寨子分堂重要人物的魂魄。
  搜集魂魄也很簡單。
  殺了人之後,拿出收魂瓶。
  收魂瓶會自動吸收對方的魂魄。
  “分堂堂主,應該算是重要人物吧!”校尉摸了摸下巴說道。
  拿出收魂瓶。
  緊接著。
  禦林軍的校尉就看到,壹團白光從吳興民的屍體中升起,鉆入收魂瓶中。
  這團白光,就是吳興民的魂魄。
  做完這壹切,吳興民又去尋找其他重要的人物。
  這壹晚。
  驚天動地的殺喊聲,直沖雲霄。
  震動了整個姑蘇縣。
  姑蘇縣中的各家鄉紳,沒有壹家能安然入睡的。
  直到禦林軍剿滅了三大分堂,收隊之後,各家鄉紳,方才松了口氣。
  安家。
  臥室。
  紀天賜看著收魂瓶中的魂魄,嘴角露出壹抹笑意。
  這些魂魄的作用。
  他並沒有對下面的人說。
  但是平陽子應該能夠猜到。
  他這是要搜魂。
  搜魂能得到的消息,何必要留活口?
  浪費糧食嗎?
  像太湖水匪這種人渣,紀天賜才來的養。
  紀天賜取出壹個魂魄。
  正是焚天門的堂主吳興民。
  此時的吳興民,目光有些呆滯,看到紀天賜之後,雖然不知道紀天賜的身份,但依舊不忘求饒。
  “大人,饒命!”
  “大人,饒命!”
  紀天賜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壹聲。
  “軟骨頭!”
  說罷,施展搜魂之法,搜刮吳興民腦海中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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