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重陽子

歷史軍事

  萬國爭霸,百家爭鳴,神佛絕跡,詭異橫行。   紀天賜,壹個獵戶之子,機緣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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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五十二章 聖母,好生養

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by 重陽子

2024-6-22 09:58

  聖母似乎察覺到了紀天賜的目光,身體稍稍僵硬,但瞬息之間,就重新變得柔軟。
  她主動解開了壹顆衣領上的口子,讓衣領的口中,變得更大。
  凹凸有致的嬌軀,靠近紀天賜,在紀天賜的耳邊,蘭氣輕吐。
  “殿下,只要妳為我夫君平反,妾身什麽事情都願意做!”
  說罷,聖母圓潤的翹臀壹扭,便坐在了紀天賜的雙腿上。
  幽香撲鼻。
  溫香軟玉。
  水蜜桃壹般的身材,充滿了肉感。
  聖母如此大膽的舉動,讓紀天賜倒吸壹口涼氣,臉色有些局促。
  聖母輕笑著,似乎很得意。
  她火辣大膽的舉動,讓她在兩人的交鋒中,重新占據了上風。
  眼中露出壹絲戲謔,宛如富婆阿姨調戲著自己的小奶狗。
  聖母的大膽火辣,的確打了紀天賜壹個措手不及。
  但很快,紀天賜就回過神來。
  男女之間那點事情,男人永遠不會吃虧。
  想念之間,紀天賜的手掌重重地在翹臀捏了壹下,還用壹種浪蕩子的口吻說著。
  “手感真好!”
  “夫人妳保養的很不錯!”
  “妳……”
  聖母雙目瞪得老大,瞳孔中流淌出濃濃的驚駭,似乎在驚訝於紀天賜的無禮。
  “夫人,妳應該換壹個稱呼了。”
  “比如,官人,或者小情郎也行。”
  “既然夫人妳有性子,那我們先探討壹番人倫大事。”
  說罷,在聖母驚駭乃至薄怒的眼神中,紀天賜抱著她站了起來,拖著豐滿酥軟的翹臀,走向八步床。
  聖母的眼神,徹底亂了,慌了。
  她心中有些懊悔。
  為什麽要去勾引紀天賜?
  她現在生怕紀天賜獸性大發,玷汙了她的清白。
  “殿下,請住手。”
  “我們先談論壹下重審案件的事情吧。”
  見到聖母服軟,紀天賜慧心的笑了笑。
  剛剛的壹輪交鋒中,他又占據了壓倒性的上風。
  紀天賜放下聖母,正襟危坐,開始說起重審廣陵慘案的事情。
  聖母也沒有繼續作妖,認真地聽著紀天賜的計劃。
  她看著紀天賜,侃侃而談,壹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很難想象,幾息之前,他還是獸性大發,要與她共赴巫山的登徒浪子。
  壹刻鐘後,紀天賜說完了自己的計劃,開口詢問道。
  “聖母,孤的計劃,妳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聖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完全曾經在紀天賜的計劃中。
  要是按照紀天賜的計劃,或許真的能夠為他的夫君,為廣陵慘案中慘死的冤魂,討回公道。
  她俏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定了定神,補充了壹句。
  “殿下,當初陛下和朝廷認定夫君他勾結邪神,是因為王文忠拿出了夫君與邪教聯絡的信件。”
  “那些信件,都是王文忠偽造的,若非如此,夫君他也不會被定罪。”
  紀天賜聽了聖母的話,摸著下巴,估摸著說道。
  “想要偽造信件,並且騙過文武百官,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信件真的是偽造的,那必然是出自大家之手。”
  “聖母妳可知道,是誰偽造的信件?”
  聖母搖搖頭,滿臉的無奈和失落。
  “那個偽造信件的惡徒,我們滅王會找了二十五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還請殿下妳找偽造信件的人,如果他願意出面指認王文忠,王文忠必定在劫難逃。”
  紀天賜點點頭,認同了聖母的計策。
  但討論好翻案的事情後,紀天賜扭頭看向聖母那張帶著白色面紗的俏臉。
  “聖母,我們現在已經是精誠合作的夥伴了,妳還遮遮掩掩,不願意露出真面目?”
  聽到紀天賜對自己的真容感到好奇,聖母嘴角微微上揚。
  “殿下,請恕我無法答應妳的要求。”
  “妾身可是反賊,殿下您可是皇子。”
  “若是讓殿下您見到了妾身的真面目,殿下您又突然反悔,妾身豈不是……”
  聖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紀天賜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憤怒和惆悵。
  “聖母,難道在妳心目中,孤是那樣的人嗎?”
  聖母沈默了片刻,語氣稍稍緩和下來,但依舊沒有摘面紗的打算。
  “請殿下贖罪,妾身……終究是反賊……”
  紀天賜眉頭壹挑,譏唇反駁說道。
  “訴說妳是反賊了?”
  “額——”聖母面紗下面的俏臉上,露出濃濃的驚愕。
  “我可是刺殺了王文忠……”
  還沒等聖母說完話,紀天賜滿臉不在乎地說著。
  “命案是曹派做的。”
  “聖母妳非但沒罪,還幫助我們懸鏡司捉拿犯人,大功壹件。”
  “至於刺殺王文忠,那只是私人恩怨。”
  “只要王文忠沒有報案,滅王會的舉動,就不算刺殺朝廷命官。”
  紀天賜語氣淡然。
  事實上,從王文忠不敢報案,想要獨自解決滅王會的舉動來看,王文忠多半有問題。
  而且還不是壹般的小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王文忠為什麽不願意讓懸鏡司介入呢?
  只能說,他身上問題之大,大到就連九卿這個官職,都兜不住。
  在聖母看來,紀天賜的這壹番言論,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毫無道理。
  “登徒子!”
  “就怎麽想看我的容貌嗎?”
  聖母心中啐了壹口,心中卻有壹絲竊喜。
  自己都這麽大歲數了,還能把五皇子夠得心裏癢癢的。
  就在聖母心中五味雜陳的時候,紀天賜突然湊到聖母身旁,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妳覺得孤說的對嗎?”
  “司琴姑娘!”
  司琴兩個字,在聖母耳中陡然炸響。
  宛如平地壹聲驚雷,猝然炸響。
  好似山嶽崩塌,江河道流。
  聖母的俏臉上,花容失色,心頭振動。
  趁著聖母被震撼住的壹瞬間,紀天賜右手壹撩,摘下聖母臉上的面紗。
  露出了了真容。
  百花閣花魁,司琴!
  “司琴姑娘,果然是妳!”紀天賜的臉上,露出壹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被喊破真身,聖母的臉上,表情極為精彩。
  或震驚!
  或驚駭!
  或惱怒!
  或不解!
  最後,化為壹抹濃濃的幽怨和不甘。
  “殿下,妳是怎麽看出我的身份?”聖母不解地說道。
  “不是看出來的!”紀天賜搖了搖頭,緊接著在聖母驚訝的眼神,說出了真相。
  “我是聞出來的。”
  “司琴姑娘,記得以後要用大眾的香粉,不要自己調試。”
  紀天賜的回答,讓聖母壹陣驚愕。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破綻,既然在香粉上。
  同時,聖母心中也啐了壹口。
  五皇子,果然是個登徒浪子。
  對女子用的香粉,這麽了解。
  如果讓紀天賜知道聖母心中的想法,壹定會大呼冤枉。
  他哪裏懂什麽香粉。
  全都是秦沐陽告訴他的。
  紀天賜仔細地打量著聖母的容顏,皮膚白皙,沒有壹絲皺紋,看上去就像是妙齡少女,完全沒有壹絲熟婦的氣質。
  “聖母,我很好奇,妳司琴的身份,到底是真還是假?”
  聖母欠了欠身,對著紀天賜說道。
  “殿下,司琴的身份,也是假的。”
  “這麽說,真正的事情,早就慘遭毒手了?也是曹派做的?”
  聖母點點頭。
  “本來我不願意用司琴的身份。”
  “但害怕司琴的死亡,引起王文忠他們的警惕,便冒充了司琴。”
  “原來是這樣!”
  “難怪那天秦沐陽追蹤到百花閣,還在柴房中被曹派的人偷襲。”
  “如果妳是真正的司琴,早就應該被柴房中的曹派之人殺了,不可能還活的好好的。”
  紀天賜有條不紊地分析著。
  事實上,這個盲點,他壹開始都沒有發現。
  直到進入閨房,聞到了聖母身上那獨有的香粉氣味,才意識到了自己的疏忽。
  “殿下,請妳以後不要在稱呼妾身為司琴。”
  “妾身姓冰,名映月。”
  冰映月,挺有格調的名字。
  紀天賜心中暗暗想著,然後離開了冰映月的閨房。
  平陽子等人看到紀天賜平安回來,他們幾人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殿下!”
  “殿下!”
  幾人圍了上去,滿臉焦急。
  紀天賜安撫著幾人,緩緩說道。
  “放心,孤沒事!”
  “而且,和滅王會之間的合作,也已經完成了!”
  與滅王會合作!
  他們知道紀天賜有這個想法。
  但是當真的聽到要和滅王會合作的時候,他們依舊滿臉驚訝。
  和反賊合作。
  不得不說,紀天賜的膽子,夠大!
  “殿下,那這合作……”
  紀天賜擺了擺手,打斷了秦沐陽的話。
  他知道秦沐陽心急要證明清白。
  不過,這裏不是細談的地方。
  畢竟曹派在名義上,也算是滅王會的人。
  當著滅王會的人,談論如何對付曹派,終究不好。
  返回帝都後,紀天賜將他和聖母之間的合作,和盤托出。
  在得知曹派的落腳地點後,秦沐陽就帶隊去捉拿曹派眾人了。
  其他人,則開始調查二十五年前廣陵慘案的真相。
  等眾人離開後。
  書房之內,虛空之中,緩緩浮現出壹道人影。
  這道人影,赫然就是威靈伯秦關山。
  威靈伯秦關山,便是紀天賜的底牌。
  昨天晚上,他就拜訪了秦關山,讓秦關山也參加今天的行動。
  秦關山愛子心切,也急於洗清秦沐陽身上的罪名,自然就答應下來了。
  從紀天賜等人離開帝都,威靈伯就壹路暗中跟隨。
  這也是紀天賜敢深入虎穴,獨自面見冰映月的底氣。
  有威靈伯這位大宗師在場,哪怕冰映月突然對他出手,他也絲毫不怕。
  論實力,威靈伯還在王文忠之上。
  要不然,為何冰映月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威靈伯的存在。
  “多謝殿下,為沐陽這個不成器的小兒費心費力。”威靈伯感慨著說道。
  紀天賜和秦沐陽年紀相仿,只是稍稍打了幾個月。
  但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武道境界,卻相差甚遠,壹個天上壹個地下。
  每次見到紀天賜的出色表現,他就不由和自己的兒子對比。
  看秦沐陽,越看越不順眼。
  恨不得重新養小號。
  紀天賜淡然壹笑:“舅舅妳客氣了,我們是壹家人,沐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感受到了紀天賜的親近之意,威靈伯也不再多說,轉移話題說道。
  “天賜啊,妳成婚也有段時間了?為何還沒有子嗣嗎?”
  紀天賜:???
  這好端端的,話題怎麽轉移到催生了?
  威靈伯接著念念叨叨地說著:“天賜,子嗣也是奪嫡中重要的指標,妳若是沒有子嗣,在奪嫡上,是會吃虧的。”
  “太子已經有兩子壹女了,妳可要努力,趕上太子。”
  似乎被威靈伯催生得有些不好意思,紀天賜清了清喉嚨說道。
  “咳咳,舅舅放心,我和王妃會努力的!”
  威靈伯卻不滿意地搖搖頭。
  “壹個王妃哪裏夠?”
  “王妃再好,也只有壹個肚子!”
  “妳想要子嗣追上太子,還要其他女人來幫忙。”
  “我看那冰映月就不錯,屁股大好生養,看上去就是能兒子的體型。”
  聽到這裏,紀天賜哪裏還不知道威靈伯的想法。
  估計是剛才自己調戲冰映月的壹幕,被威靈伯看在眼中。
  威靈伯因為,自己對冰映月感興趣。
  自己是這種人嗎?
  孤才不是曹賊!
  “舅舅,冰映月嫁過人,是個寡婦。”
  “寡婦更好啊!”
  “天賜,妳還小,不可知道生過娃的寡婦,在農村裏非常受歡迎,門檻都要被媒婆踏破了。”
  “只要妳同意,等廣陵慘案壹了解,我就把她抓來給妳暖床。”
  聽到威靈伯越說越過分,紀天賜額頭上青筋直跳,連忙轉移話題。
  “舅舅,冰映月說當年的信件,是王文忠找人偽造的。”
  “妳可知道,有那位偽造大師,有如此手段,能瞞過文武百官。”
  威靈伯搖搖頭:“若是行軍打仗,我非常清楚,但是偽造筆跡,天賜妳可就問錯人了。”
  “這方面,還會盜門比較精通。”
  盜門?
  紀天賜突然想到,盜壹就是盜門的人。
  是時候,和盜壹聯絡壹下,維護交情。
  紀天賜和威靈伯兩人,交流了壹番朝中局勢後,威靈伯方才起身離開。
  離開之前,威靈伯又說了壹句。
  “天賜,我覺得楚亦君也不錯,屁股也挺大的,肯定能生。”
  “可惜了柳如是,是女鬼,生不了子嗣,太可惜了!”
  紀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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