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重陽子

歷史軍事

  萬國爭霸,百家爭鳴,神佛絕跡,詭異橫行。   紀天賜,壹個獵戶之子,機緣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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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三十八章 神農真火,食腦蟲

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by 重陽子

2024-6-22 09:58

  “鬼啊!”
  柳如是的突然現身,讓三名黑衣人,大吃壹驚。
  他們完全沒有料到,竟然有陰魂鬼物,埋伏在壹側。
  這是紀天賜刻意謀劃的。
  在紀天賜進入石窟大廳之前,為了以防歹人孤註壹擲,他可以安排柳如是悄悄潛入。
  他則是帶著懸鏡司壹行人,正當光明的進入石窟大廳。
  果然,壹切如他所料。
  石窟大廳中的三名黑衣人,眼見不敵紀天賜等人後,果斷地選擇了殺人滅口。
  只是,三名黑衣人的註意力,全被紀天賜等人吸引力。
  完全沒有註意到,柳如是已經暗中,潛入石窟大廳,繞到了他們身後。
  三名黑衣人被柳如是壹掌擊退,還沒有放棄,想要動手。
  但只見眼前突然花白壹片。
  煙花繚繞的掌法,排山倒海壹般襲來。
  數不清的掌印,密布在虛空之中。
  仿佛天上地下,密不透風,沒有壹絲逃生之處。
  轟——
  轟——
  轟——
  電光石火之間,楚亦君便施展掌法,鎮壓了三名黑衣人。
  見到三名黑衣人被擒,石窟大廳中,沒有其他歹人,紀天賜方才帶人,給秦沐陽解綁。
  秦沐陽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麽迷藥。
  石窟大廳中,這麽大的動靜,他居然依舊沒醒,處於昏迷之中。
  給秦沐陽解綁後,紀天賜大聲呼喊著。
  “秦沐陽,醒醒!”
  沒有反應!
  紀天賜沒有辦法,只好扇了秦沐陽幾巴掌。
  “醒醒!”
  “醒醒!”
  依舊沒有動靜,睡得更死豬壹樣。
  見秦沐陽始終沒有動靜,紀天賜鼻中冷哼壹聲,只能拿出殺手鐧了。
  “天香樓來了壹個新花魁,據說膚白如雪,腰如弱柳,媚骨天成,天生善絞。”
  “既然妳沒醒,那孤只好壹個人去享用了!”
  話音剛落。
  昏迷著的秦沐陽,有了動靜。
  睫毛用力地扇了扇,似乎在用力,想要醒過來。
  掙紮幾次後,沈重的眼皮,終於擡了起來。
  秦沐陽氣息微弱,有氣無力地說道。
  “殿下,妳不能吃獨食啊!”
  紀天賜翻了個白眼。
  他扇巴掌,秦沐陽毫無反應。
  說起花魁,反應這麽大。
  呵呵——
  “天香樓壓根就沒有新花魁,孤騙妳的!”紀天賜淡淡地說著。
  秦沐陽頓時雙眼瞪得老大,瞳孔中,充滿了驚駭之情。
  仿佛在說。
  妳身為五皇子殿下,天潢貴胄,怎麽能騙人呢?
  妳的良心不會痛嗎?
  在秦沐陽蘇醒後,三名黑衣人,也被楚亦君綁著帶到紀天賜身前。
  “殿下,三名歹人,已經生擒。”楚亦君匯報道。
  紀天賜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三名黑衣人,神情威嚴肅穆地質問道。
  “妳們是誰?”
  “為什麽要綁架秦沐陽?”
  “還有,雪月樓、風雨閣和天香樓的命案,是妳們做的吧。”
  紀天賜的問題,宛如連珠炮壹般,噴了出來。
  面對紀天賜的審問,三名黑衣人心中已有死誌,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思。
  “我呸!”
  “狗官,妳要是能從我嘴裏,問出壹個字來,爺爺我就跟妳姓。”
  說著,黑衣人還啐了壹口。
  這副不肯配合的死硬模樣,讓紀天賜忍不住眉頭緊鎖。
  “孤倒是想要看看,妳們的骨頭,是不是和妳們的嘴壹樣硬。”
  “希望在經歷了懸鏡司的十大酷刑後,妳們還能這麽嘴硬!”
  紀天賜目光中閃爍著冷光,神情漠然,宛如殺人無數的劊子手。
  “我呸!”
  “就妳們,也想審問我們?”
  “就算妳們殺了我,也阻攔不了聖母的大計!”
  “聖母,會為我們復仇的!”
  話音剛落。
  三名黑衣人的腦袋,突然蠕動起來。
  眉心上,長出了壹個肉苞。
  肉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膨脹。
  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他們的腦袋中長出來。
  “不好!”
  “殿下,快退!”
  楚亦君急忙呼喊壹聲。
  紀天賜也沒有逞強,眼見三名黑衣人的情況,有些不對勁,立馬後退拉開了距離。
  在紀天賜退出三丈之後。
  三名黑衣人的腦袋,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腦袋裏的東西,宛如脆皮西瓜壹般。
  砰地壹聲!
  炸裂開來。
  殷紅的血液和白色腦漿,混雜在壹起,飛濺出來。
  三名黑衣人腦袋炸裂後,三只通體黝黑,長著利牙的蟲子,從黑衣人的腦袋中爬出來。
  楚亦君看到這三只蟲子,瞬間倒吸壹口涼氣。
  “殿下小心,這是南疆的蠱蟲食腦蟲。”
  “食腦蟲是非常兇殘的蠱蟲,專門潛伏在人的腦袋中,以人的腦髓為食。”
  “在感受到宿主露出死誌的時候,就會瘋狂地吸食腦髓,然後破體而出。”
  “而且,食腦蟲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普通的刀劍,根本殺不死食腦蟲!”
  聽到楚亦君的介紹,紀天賜明白了過來。
  這是專門用來控制死士的辦法。
  三名黑衣人,在明知沒有後路的情況下,就激活了腦袋裏的食腦蟲。
  三只食腦蟲,從鮮血和腦漿的混合物中爬出來。
  它們鋒利的口器中,散發著絲絲冷光,好似兩柄最鋒利的寶劍。
  滋啦滋啦!
  三只食腦蟲的嘴裏,發出古怪的叫聲,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嗖的壹聲!
  三只食腦蟲,宛如炮彈似的,飛了起來。
  速度之快,宛如離弦之箭。
  他們的目標,就是紀天賜的眉心。
  顯然,他們把紀天賜當做了下壹個寄生的目標。
  “想要我的腦子!”
  “呵呵!”
  紀天賜目露殺機,與此同時,紀天賜右手壹番,體內的仙氣,匯聚在他的掌心之上。
  壹縷白色的火焰,無中生有。
  猛然間,凝聚在紀天賜的掌心之中,來回跳動。
  這壹縷火焰,呈現出乳白色的顏色,從外表看上去,似乎非常溫和,與“火”這個概念,似乎完全沒有聯系。
  但唯有身為主人的紀天賜,才能感受到,這壹縷外表溫和的乳白色火焰,裏面蘊含著的恐怖威力。
  它,是穿著西裝的暴徒。
  這乳白色的火焰,便是紀天賜從炎帝洞府中,得到的三門仙術之壹。
  神農真火!
  上古時期,天地間,最頂尖最恐怖的火焰之壹。
  更何況放在現在這個靈氣衰退的時代。
  甚至可以去掉“之壹”這兩個字。
  指尖壹彈!
  神農真火,就被紀天賜彈了出去。
  化作壹道白色虹光,精準地命中在食腦蟲的身上。
  食腦蟲,終究是沒有理智,全憑本能行事。
  如果是武者,肯定會意識到神農真火的厲害。
  哪怕忍不住神農真火,也會謹慎壹些,退避壹二。
  這三只食腦蟲,哪怕吃了再多的腦髓,也終究沒有人的智慧,直楞楞地就沖了上去。
  三縷神農真火,落在食腦蟲的身上。
  滋啦滋啦!
  瞬間,發出了烤牛排的聲音。
  甚至,紀天賜還能聞到,壹縷非常淡的奧爾良烤雞腿的香味。
  神農真火,瞬間點燃了食腦蟲的身體。
  火焰,洶洶燃燒。
  仿佛要焚盡時間所有的汙穢壹般。
  三只食腦蟲,瞬間就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在地上不停地打滾,發出哀嚎的聲音。
  乳白色的火焰,吞噬著食腦蟲的身體。
  僅僅不到十個呼吸,食腦蟲楞是在哀嚎聲之中,被燃燒成了灰燼。
  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亦君看到了這壹幕,瞬間楞住了。
  對於南疆蠱術,她並不陌生。
  食腦蟲的大名,她早就如雷貫耳了。
  食腦蟲除了殺人手段極其慘烈外,最大的特點,就是生命力強大。
  個頭很小。
  尋常刀劍,根本砍不中食腦蟲。
  哪怕砍中了,食腦蟲的外殼,也非常堅硬。
  需要用神兵利器,才能破開。
  哪怕破開了,將食腦蟲斬成兩半,食腦蟲也不會死。
  楚亦君記得,曾經有宗師做過實驗,將食腦蟲劈成五塊,結果食腦蟲都沒有死。
  長有腦袋的那部分,竟然會緩慢生長,然後重新身體和四肢。
  生命力如此旺盛的食腦蟲,居然被紀天賜如此輕松的斬殺。
  這,簡直顛覆了楚亦君的三觀。
  楚亦君看向乳白色火焰的時候,眼神中,露出壹絲濃濃的恐懼和忌憚。
  這是什麽火焰?
  楚亦君腦海中浮想聯翩。
  她將吳國幾門著名的火行功法全都盤點了壹遍。
  火行功法,基本都有用真氣催發出火焰的招式。
  真氣催發出來的火焰,威力有強有弱。
  強的,能融化精鐵,宗師都不敢隨意接觸。
  弱的,只比普通的柴火強壹點點。
  但像紀天賜施展的乳白色火焰,如此恐怖的火焰,她從未見過。
  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柳如是看到乳白色火焰的瞬間,也下意識地倒退了幾步。
  乳白色火焰的威力,讓她心驚膽戰。
  不過,在乳白色火焰之中,她感受到了壹絲熟悉的氣息。
  是殿下的本命之精!
  乳白色的火焰中,融入了殿下的本命之精!
  “難怪,這火焰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柳如是感慨著說道。
  她吸收了壹絲殿下的本命之精,就整個人容光煥發,宛如新生。
  她太了解,殿下本命之精的厲害了。
  輕描淡寫地滅殺了三只食腦蟲後,紀天賜臉色平靜,仿佛只做了壹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我們走吧!”
  “先回懸鏡司在說!”
  秦沐陽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
  他雙腿發軟,被懸鏡司的人,攙扶著才能起身走動。
  紀天賜等人,剛剛離開石窟大廳。
  急促的腳步聲,突然襲來。
  惡風將至。
  葉天帶著應天府的壹眾捕頭,突然到來。
  看到秦沐陽的瞬間,葉天臉色狂喜。
  他知道秦沐陽是鐵桿的五皇子黨。
  拿下秦沐陽,就是大功壹件。
  斬去了紀天賜的左膀右臂。
  想起那天,包廂中,紀天賜無視自己的壹幕,葉天的心中,就有壹團無名怒火在熊熊燃燒。
  “秦沐陽,妳案發了!”
  “速速跟本官去衙門認罪!”
  葉天的厲喝,瞬間把秦沐陽給弄糊塗了。
  我案發了?
  我做了什麽?
  我咋不知道?
  我不是被綁架了三天嗎?
  此時的秦沐陽,完全壹臉懵逼。
  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麽案?
  更加不明白,應天府衙門,什麽時候由眼前這個少年擔任應天府丞?
  難道自己昏迷了不是三天?
  而是三年!
  面對葉天的咄咄逼人,紀天賜風輕雲淡地反駁道。
  “葉府丞,三件青樓的案子,已經有我們懸鏡司接手了!”
  “妳們應天府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亂插手。”
  紀天賜這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氣得葉天太陽穴上,青筋直跳。
  葉天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厲喝壹聲。
  “呵呵——”
  “五殿下,誰不知道妳和秦沐陽交好。”
  “青樓的案子,交給妳們懸鏡司來審理,妳們能給出公道嗎?”
  “四名被害人,已經夠可憐,生前每天衣衫襤褸地伺候人,死後難道連壹個真相都得不到?任憑兇手逍遙法外嗎?”
  葉天義憤填膺地說著,壹連正氣的模樣,宛如是鐵面神捕在為民請命。
  紀天賜眉頭挑了挑,淡淡地說道。
  “葉天,妳這是什麽意思?”
  “妳是在說,孤會包庇秦沐陽嗎?”
  “呵呵,難道不是嗎?”葉天冷笑壹聲。
  紀天賜露出滿臉地不屑。
  “孤乃天潢貴胄,豈會搬弄是非,包庇凡人?”
  “如果秦沐陽真的有罪,哪怕他是孤的親兄弟,孤也會將他繩之於法。”
  葉天聽完,上前壹步,身上散發出如狼似虎壹般的氣勢。
  “那就請殿下,立馬斬了秦沐陽這個采花大盜。”
  葉天的口吻,咄咄逼人。
  似乎只要紀天賜不斬秦沐陽,就是天大的惡人。
  壹旁的秦沐陽,更加懵逼了,陷入了深深地沈思。
  我是采花大盜?
  我采誰了?
  這個年輕的應天府丞這麽激動,是我采了他的妻子,還是采了他的母親?
  紀天賜懶得和葉天磨嘴皮子,揮了揮衣袖說道。
  “秦沐陽有沒有犯案,是不是青樓案的兇手,孤自會調查,用不了葉天妳來指手畫腳。”
  說著,紀天賜就要帶人離開。
  葉天陡然暴怒,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機。
  “我就知道,妳們官官相護。”
  “殿下妳來查案,查壹百年,也查不出真相!”
  “還是交給下官來查案吧。”
  說罷,葉天身上氣機陡然勃發,朝著秦沐陽壹爪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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