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蜀漢我做主

三七開

歷史軍事

  重生三國。成了阿鬥的便宜哥哥劉封。他能眼睜睜的看著阿鬥那小子把蜀漢大好江山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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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魯肅的臉色太難看了

三國之蜀漢我做主 by 三七開

2018-7-4 09:59

  就在天下諸侯為劉封水軍長驅直入進入江東的消息而側目的時候,壹個月的時間轉瞬既至。
  臨時安置魯肅的宅院內,魯肅輕輕扣起雙手,神色焦躁的在院子中來回走動。
  夏口水軍的頻繁操練,擺出壹副再次出征的消息已經傳入了魯肅的耳朵。他先確認了壹下情報的準確度。
  得出結論後,立刻派遣了隨從去向孫權稟報。
  就在昨天,隨從帶回來了孫權的命令,要不惜代價緩和與江夏的關系。
  魯肅知道,他知道現在江東處在弱勢,有求於人。
  這個時候夏口軍隊的集結,可能是劉封發出的壹個煙霧彈。但是江東已經輸不起了。
  劉封能討伐江東壹次,就證明他沒有任何的顧忌。再來壹次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魯肅雖然知道可能是煙霧彈,但是仍然忍不住焦頭爛額。
  孫權回復的消息,雖然給了他極大的權利。但是現在並不是有權利就可以解決事態的。
  他現在連劉封的面都見不上,何談緩和江東與江夏的關系?
  想起壹月前,蔣琬說劉封要等壹二月才返還。這壹二月的幅度太大了。
  現在已經壹個月了,若是劉封還需要壹個月才能返還江夏。沒準甘寧的水軍已經出了夏口了。
  “荒謬。”沒想到,身處江東這個號稱水軍第壹的勢力之中,居然會有害怕對方水軍的壹天。
  這種觀念的轉變,也太快了。
  魯肅心中有壹種荒謬的感覺。
  但看似荒謬的事情確實是發生了,而且還是在短短的數月中發生的。
  不行,壹定要想辦法見到劉封。魯肅停下了腳步,下定了決心。
  “來人,擺車架,去江夏太守府。”魯肅朝著外邊喊道。
  片刻後,宅院外邊立著壹輛馬車,十余名隨從。換了壹身衣服的魯肅登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的朝著太守府而去。
  這壹月以來,魯肅開始的時候每三天前往太守府問壹次消息,到現在幾乎是每天都要去問問了。
  魯肅當然知道這樣做可能沒用,劉封不見妳就是不見妳。妳拿劉封沒辦法。
  但魯肅還是不知疲倦的來回奔波著。希望哪天劉封心情好了,能見他壹見。
  很快,馬車就到達率了太守府門外。
  問了門前護衛,得知蔣琬在書房內處理公務。魯肅也不用稟報了,直接就走了進去。
  住在江夏才壹個月,但是來太守府卻不下二十次。魯肅已經混了個熟臉。
  書房內,蔣琬正在處理公務。
  穿著壹身正服,埋在案頭。
  “喔。子敬來了。”聽見門外響起腳步聲,蔣琬擡起頭看去。見來人是魯肅,笑了笑道。
  暗暗打量了壹下魯肅,眼中掩飾不住的焦慮。
  蔣琬察覺出最近魯肅的焦躁了許多,不過心裏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同情。要是現在江夏處在江東的位置上,焦躁的人就該是他了。
  看著蔣琬神色含著淡淡樂情的打招呼,魯肅心中有壹種壹劍殺過去的沖動。魯肅並不是弱質文人,相反他有著壹手好劍術。
  而這些天,魯肅天天來,蔣琬都是這副笑容。見到蔣琬,魯肅覺得自己的心情會更加的焦躁。
  但是魯肅又不得不擠出笑容,問道:“當初公琰曾言,劉將軍在長沙加固河道,壹二月就可返還。如今壹月已過,不知將軍可已經返還?”
  或許已經習慣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魯肅根本不認為蔣琬會答復自己說劉封已經回來了。
  魯肅已經做好了扯皮的準備。
  但是非常意外的,蔣琬笑著道:“子敬來的巧了。主公半日前返回西陵,目前在將軍府。”
  這壹個月,劉封連楊武將軍府踏出來壹步。蔣琬的話,純是胡說。
  但是魯肅可不管這些,只要能見到劉封就好了。
  稍微楞了壹下,魯肅立刻大喜道:“還請公琰帶我去見劉將軍。”
  “不必。”蔣琬微微壹笑道:“子敬來此的目的,大略上我已經跟主公稟報過了。子敬只要前往將軍府與主公見面就行了。”
  說著,蔣琬擡起頭朝著門外喊了壹聲道:“來人,帶子敬先生前往將軍府。”
  “諾。”壹聲應諾中,壹個護衛走了進來。
  “子敬先生請。”進來後,護衛先是對著蔣琬壹拜,隨即恭敬的對魯肅道。
  “多謝公琰。”魯肅對著蔣琬深深的行了壹禮,隨即跟著護衛走出了書房。
  魯肅這壹拜,蔣琬到是坦然受之了。要不是他向劉封進言,晾了魯肅壹個月,是該處理兩家關系的時候了。
  劉封才考慮了壹下,見魯肅的。
  要不然按照劉封的話說,能拖壹天就拖壹天。
  “識時務者為俊傑。希望子敬能夠答應主公的條件。”蔣琬朝著大門方向微微壹笑,道。
  門外,魯肅又是壹番心情。
  壹個月了,在焦慮的情況中,等待壹個月了。終於能見到劉封了。
  魯肅壹時間幾乎掩不住激動。
  直到坐上了馬車,魯肅的情緒波動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見到劉封只是起點,卻不代表壹定能達成目的。這壹點,魯肅深知。深呼吸了壹口氣,魯肅使得自己徹底平靜下來。
  閉目養神。
  很快,馬車來到了將軍府門外。有蔣琬派遣的那個護衛帶路,魯肅也很順利的進入了將軍府。
  這座府邸,魯肅同樣很熟悉。上次來過。上次還是太守府,現在卻已經是楊武將軍府了。
  只是與上次的輕松相比,魯肅這壹次卻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千難萬難。
  也同樣更加重視這壹次機會,不管是面對怎麽樣的冷言冷語,我也要完成這次出使的目標。
  抱著這樣的信念,魯肅走進了書房。
  “外臣魯肅,見過劉將軍。”壹進入書房,魯肅就對著前邊跪坐在位置上的白色身影拜見道。
  這白色身影自然是劉封。
  他今日穿著壹身乳白色外袍,頭上也沒戴冠,只是紮了個布巾,神色也比較淡淡。
  魯肅進來的時候,正拿著壹卷竹簡看。
  “嗯。”劉封淡淡嗯了壹聲。放下了手中的竹簡。
  要知道,劉封上壹次對於魯肅是很熱情的,魯子敬啊,孫劉聯盟的提倡者。
  周瑜,魯肅,就是這兩個人引領江東勢力,抗住了曹操的進攻,打退了曹操。
  但那時候劉封還沒留意,預見到與孫權的關系會走到今日的地步。現在兩方人已經是勢如水火。
  魯肅也是為吳侯孫權奔波,劉封自然不再對他客氣。
  魯肅交遊廣闊,卻從來沒有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
  作為主人,即使看人再怎麽不順眼,也要虛情假意的寒暄幾句。而劉封倒好,神色淡淡,壹點熱情都沒有。
  與上壹次見面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再看劉封的穿著打扮,居家之氣濃厚。壹點也不像正式外交場合該有的穿戴。
  魯肅的心中別提多難受了。
  但是誰叫這壹次,他們勢力弱呢。而且還先挑起戰爭,擺出壹副恃強淩弱的架勢。等著看劉封笑話,結果情況截然相反。他們戰敗了。
  實在是自作孽,怨不得人。
  因此,魯肅心中難受了壹會,就平靜了下來。
  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道:“外臣的來意,想必劉將軍已經知曉了。不知劉將軍以為如何?”
  “蔣琬說的籠統。我也只是大略知道壹些,細微之處不甚明了。麻煩子敬先生再說壹遍。”劉封擡起頭,正式的看了壹眼魯肅。
  沒有讓要讓魯肅坐下的意思,只是隨意道。
  魯肅也不在意,見劉封的態度,他就已經知道這壹次沒有他什麽好果子吃了。
  “劉將軍派往遼東的海船,我們扣押了十艘。其中五艘以及隨行人員大部分返還給了將軍。但是另外五艘,卻沈沒在了海上。吳侯知道那船難得,金銀之物,將軍也看不上眼。所以,吳侯願意以二十名技術精湛的船匠,彌補這五艘海船。”這些天,魯肅都在琢磨著這些事,因此話說的很順溜。
  說到這裏,魯肅頓了頓,擡起頭誠懇的看著劉封道:“至於航道的事情,吳侯也已經答應,雙方分享,從此以後,江東必不會阻攔江夏的船只。”
  說實在的,這種價格已經很合理了。
  那二十名技術精湛的船匠,足以在有生之年,造出壹二百艘海船了。
  但是誰叫現在劉封這壹方氣勢鼎盛,而江東壹方卻疲軟呢。
  而且,誰叫劉封恨江東盛氣淩人呢。
  要是放在沒開戰以前,這價格卻是很合適了。但是現在嘛。
  “航道共享,這確實是起碼的條件。”劉封點了點頭,笑道。
  這壹笑,著實讓魯肅心中壹振。冷淡,從冷淡到笑容,這是良好的轉變啊。
  但是下壹刻,魯肅的心又揪了起來。
  “只是,前邊的彌補江夏的損失。先生只是提到了我江夏損失的壹部分,未免讓人惱怒。”劉封的眼中閃著壹些寒芒,道。
  壹個月了,卻是讓劉封想起了壹件事情。壹件可以冠冕堂皇的敲詐江東的事情。
  “來了。”魯肅心神壹跳,卻是知道刁難的時候來了。不由打氣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問道:“據外臣所知,江夏的損失只有五艘戰船而已。劉將軍又為何說五艘戰船只是壹部分。”
  確實,這個問題魯肅想不明白。
  “先生卻是忘了。我商船出還,足有六十搜。因為妳們江東扣押了我十艘戰船,使得剩下的五十艘不得不在海上避禍。我最近得到了消息,他們都沈沒了。這損失,難道不算在妳們江東身上嗎?”劉封聞言冷笑道。
  反正那五十艘戰船現在應該是在臺灣,要是臺灣繼續封鎖,江東那幫人就永遠也不知道,那五十艘海船還在海上好好的。
  他們只會認為是沈沒了。
  本來嘛,這沈沒不沈沒關江東屁事。但是現在江東這幫人壹心求和,而劉封把這件事說成了冠冕堂皇。
  把責任全部往江東身上推。
  劉封知道,魯肅要想求和,就不得不招架。
  果然,劉封從魯肅的眼中,看到了壹絲很深很深的憤怒。魯肅本來也是剛硬的人,也能做到像蔣琬壹樣,壹言不合,既拂袖離去。
  但是現在不能啊,江東沒有優勢,沒有底牌。
  因此,魯肅眼中的這壹絲憤怒,很快就隱藏了起來。要不是劉封眼尖,又死死的盯著魯肅看,肯定察覺不出來。
  魯肅想起孫權的命令,要不惜壹切代價,先暫緩與江夏的關系。深呼吸了壹口氣,擡拳道:“不知劉將軍有何建議?”
  這壹次是真的撕破臉了,魯肅連笑容也不保持了,幹脆與劉封壹樣的冷淡。
  “這就得讓我算算了。”劉封微微壹笑,道。“這五十艘戰船嘛,孫權先前很大方,五艘船就是二十名船匠,這五十艘我也不要他二百個船匠了。我就要壹百個船匠。”
  “這其余的隨行的水手。”說著,劉封皺起了眉頭,道:“先生也知道,水手招攬不易,尤其是敢進大海,又經驗豐富的水手。我要的也不多,就壹千金好了。另外,這些水手的安家費,也要妳們出,也壹千金好了。”
  “這再加上船上的壹千六百多匹戰馬,按照市場價格,也要壹萬八千金。加起來剛好兩萬金。”說著,劉封擡起頭,看著臉色難看以及的魯肅,露出笑容,道:“不知道先生認為我的算法有沒有錯?”
  魯肅的臉色豈止是難看,簡直是黑的嚇人。
  劉封這是純敲詐啊。幾百個水手,居然要兩千金。兩千金能幹什麽?能買到五六萬石糧食,什麽概念。
  能養活壹萬軍隊,二十個月。
  戰馬?沒錯,在江東戰馬大約是十壹金壹匹,而且還不是那種上等的戰馬。劉封算的壹萬八千金很合理。
  看似很合理。但是劉封是從遼東直接販賣馬匹過來的。
  魯肅敢斷言,這成本不會超過五金。這轉眼間就要剝削江東壹倍的利潤。奸商,而且還是奸商中的奸商。
  另外,壹百名船匠那就更加獅子大開口了。
  整個江東的船匠也不過六七百名,而劉封壹開口卻要壹百名,幾乎是江東船匠的六分之壹了。
  經歷水軍壹戰,江東的戰船損失不少。孫權還指望著這群船匠來加緊趕造戰船呢。
  再說了,送壹百名船匠,肯定要拖家帶口的。起碼要送壹二千的人口啊。
  這壹刀夠狠啊,魯肅的臉色不難看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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