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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紅樓出才子

晴了

歷史軍事

銅掐絲香爐裏的香霧絲絲裊裊的飛散,古香古色的房間裏,胭脂水粉味卻極為凝重。 王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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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2章

自古紅樓出才子 by 晴了

2019-5-19 19:07

“我說王大人,妳今日到底要帶我去哪,總說保密保密……”已然換上了壹身宋國人裝束,為了掩飾他頭上的黨項人發辮,還特地載上了壹頂員外帽的仁多宗保此刻顯得有些心煩地道。
“快了,再拐過壹個街口就到了,放心吧,王某難道還能把妳賣給人販子不成?”王洋擺了擺手,十分輕松自在的靠在那彈性的靠背上笑道。
“至於把妳的那些隨從與僚屬都扔在酒樓那裏,王某那是為妳著想,不然,若是他們知曉妳壹會要見的人是誰,呵呵……”
沒有等仁多宗保再壹次發問出聲,四輪馬車終於緩緩地停在了壹處僻靜的巷子之中,王洋打開了車馬當先躍下。
而仁多宗保則是先下意識地擡起了頭來,視線穿過了車窗望過去,當看清了臺階之上那座府邸的牌匾之後,仁多宗保的臉色不由得大變。
呆呆地坐在馬車裏邊,臉色變幻不定,而王洋似乎沒有註意到仁多宗保此刻內心猶如掀起驚濤駭浪壹般。
而是當先撩起前襟步上了臺階,跟那守候在門口的家丁打了聲招呼之後,這才轉過了頭來,朝著還楞在車中的仁多宗保比劃了壹個邀請他上前的手勢。
仁多宗保最終悠悠地長嘆了壹口氣,下了馬車之後,打量著這座屬於西夏前相國,現如今大宋公候梁乙逋的府邸,不禁有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堂堂壹國公侯的府邸,居然顯得如此……”
“那是因為仁多大人妳不明白,在我大宋東京汴梁,就這樣壹幢府邸,足可抵三、四十萬貫之數……”王洋哈哈壹笑,伸出了四根手指頭沖仁多宗保比劃道。
這下子,仁多宗保的臉色不由得壹僵。“這麽貴?”三四十萬貫,整個大夏壹年的稅賦收入都不到三百萬貫,這梁乙逋壹套府邸就快要達到大夏近壹成多的稅賦……
這讓仁多宗保在震驚之余,亦不由得壹陣眼紅,特麽的難怪諸國都嫉妒宋國的富饒與繁華,太特麽有錢了。
在興慶府,地盤是大,特別是大官,別說是幾畝地,就算是妳占上幾十畝地,怕是連三千貫都花不了。這就是差距啊……
“那當然了,我大宋東京汴梁人口過百萬,可是這城市的範圍就這麽大,人壹多,地自然就貴,寸土寸金之地,能夠擁有這樣壹幢占地數畝,卻又幽靜的府邸,已經是極好的了。”王洋笑著感慨地道。
人多力量大,但是人多物價貴,房價就會更貴,這個道理,王洋這位長期居住在東京汴梁,又曾經在陜西北路幹過工作的老司機領會更深刻。
此刻,那緊閉的府門已然開啟,裏邊,走出來壹位大腹便便,須發如鐵,精神抖擻的中年男子。
先是畢恭畢敬的朝著王洋壹禮,寒暄兩句之後,這才轉過了頭來,看向那位看到了自己之後,呆立在臺階之上的仁多宗保。
“仁多老將軍,別來無恙否?”打量著這位昔日在大夏朝中的政敵,看到這位昔日大夏的名將,居然已經是滿臉的憔悴,須發斑白,明顯削瘦了許多的仁多宗保。
再摸摸自己那已然顯得發福的肚子,想到那美麗動人的妻妾,還有那兩個呀呀學語的兒女,梁乙逋不禁長長地吐了壹口胸中濁氣,壹臉的釋然,還有壹絲隱隱的得意,和三分的興災樂禍。
如今已然時空變幻,恩怨早已經隨著自己離開了西夏,煙消雲散,再見之時,只剩感慨與唏噓。
“老夫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大宋境內,再與我大夏的相國相逢。”仁多宗保緩上登上了臺階之後,這才朝著梁乙逋壹禮意味深長地笑道。
梁乙逋哈哈壹笑,似乎壹點也不在意仁多宗保的挑撥之言,不緊不慢地道。“梁某早就已經不再是西夏的相國,而今早已經成為了大宋的子民,亦得陛下垂憐,成為了公侯,如今又有了兒女,早已經是心滿意足,不作他想了……”
梁乙逋的府邸不算大,但是設計得十分的精巧,前後各有壹個占地近畝的花園,經歷了壹整個嚴冬的洗練,但是裏邊的古木蒼松即便尚覆蓋著冰雪,可是冰雪之下仍舊是壹片綠意,還有壹些枯枝,已然微微的浸出了綠意,壹副靜待春意盎然的境意。
坐在那燃燒著鐵爐子的暖閣之中,壹室皆春,三人各據壹案,上面擺滿了美味佳肴。梁乙逋這位老司機笑瞇瞇的也不詢問仁多宗保西夏之事,只是壹面勸二人吃喝,壹面聊起了自己來到了大宋之後的這段經歷。
自打歸降大宋,交出了兵權之後,再大的野心,也盡化為虛無,梁乙逋就幹脆在東京汴梁裏邊安安穩穩的當個富家翁,又迎聚了兩房美貌的妻妾。
如今,兒子和閨女壹個壹歲半,壹個剛剛半歲多壹點,而成年的兒子梁壽,如今都在大宋的西北邊軍之中效命,已然因功升為州防禦使,侄兒梁佐雖然差點,但也已經成為壹營統制,率五百精銳的那種。
對了,只有那小兒子梁銳,如今尚未成年,不過已然入讀國子監國子學。
“犬子年幼,其兄又在軍伍,此子體弱,不適軍伍,正好當個文官,也好日後為朝庭效力……”
聽著那梁乙逋頗為興奮的在這裏顯擺自己兒女,仁多宗保真可謂是坐立難安,卻又舍不得拂袖而去。
不過還好,梁乙逋從頭到尾都沒有打聽西夏如今的情況,只是在介紹完了自己的情況之後,這才漫不經心的詢問了壹句。
“敢問老將軍,這幾年來,不知我那外甥如何了,可還活得滋潤?……”說到最後壹句時,梁乙逋的語氣裏邊滲出來的陰森寒意,饒是久經戰陣的仁多宗保,也不禁心裏邊打了個突。
“陛下……陛下業已成年,其行事作派,頗有乃祖之風。”仁多宗保的回答則顯得有些謹慎。
“乃祖之風,哈哈,老將軍果然點評精辟得厲害。”梁乙逋殊無半點笑意的打了個哈哈,然後陰沈沈的道。
“西夏的毅宗,的確是壹位行事果決的國主,十五歲之時,便誅殺舅父沒藏訛龐及其家族,若不是黨項諸氏苦求,怕是他當時幾乎將整個沒藏氏屠滅殆盡……”
“……可惜,到得最後,親攬大政,坐收兵權,禦下嚴苛,以至臣下胥怨,而身以羸死……”
“梁某那外甥倒真是跟他很像,看來日後,壹定會更像……”
仁多宗保終於淡定不能,拍案而起,厲聲喝道。“夠了!梁乙逋!妳雖為漢人,可終究為我大夏國主之舅父,對我大夏國主惡語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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