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羅網人

曉戀雪月

歷史軍事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意外總是來得這麽突兀。 洛言從未想過有壹天,穿越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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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七十壹章 說話是門藝術

秦時羅網人 by 曉戀雪月

2022-11-1 20:14

  鹹陽。
  離開時是初春,歸來之時已經近三個月了。
  通過車窗,洛言看著眼前熟悉的城墻,心中也是不免有些波瀾,對於如今的他而言,鹹陽也算是他的家了,因為他比較在意的人盡數在此。
  雖然家庭成員還不是很多,但他會努力的。
  洛言心中打趣了壹聲,旋即看向了身側有些不自在的大司命,笑道:“辛苦了壹路,妳也回去休息兩天,等會我先去壹趟鹹陽宮,讓墨鴉陪我去就可以了,妳幫我將紅蓮送回去,順便派人通知韓非壹聲。”
  墨鴉對於鹹陽城並不熟悉,此事只能讓大司命辦。
  其次自然是讓大司命消化壹下身體躁動的內息,這壹路上,兩人修煉陰陽合歡天人法有些過猛了。
  洛言靠著三絕蠱母蠱蘊含的龐大血氣滋補身體,同時加上秘法的獨特性,增強精氣神。
  也因此。
  讓大司命得到了不小的好處,甚至有壹段時間還纏著洛言……
  “恩。”
  大司命輕咬了壹下下唇瓣,輕聲應了壹聲。
  就算洛言不說,她如今的狀態也不可能入宮見東君大人。
  想到這壹路發生的事情,她就覺得荒唐和離譜,她怎麽可能會主動去求……都怪洛言這家夥折騰人。
  大司命心中忍不住暗罵了壹句,同時也有些難言的感受。
  要瘋。
  有句話怎麽說的,當妳愛上壹個妳討厭的人,這段感情是相當要命的。
  大司命愛上洛言了嗎?
  她不知道,可她現在對洛言真的是升不起殺心了,甚至事後還有些回味,心裏明明該反感厭惡,偏偏壹點也沒有,似乎習慣了壹般。
  習慣確實很可怕。
  洛言伸手捏了捏大司命的妖異小手,笑了笑。
  他大致明白大司命心中的想法,不過此事無需說明。
  何況。
  洛言還挺好大司命這壹口的。
  ……
  和大司命交代了壹聲,洛言便是帶這墨鴉向著鹹陽宮而去。
  壹路暢通無阻,同時也帶墨鴉認了路。
  很快。
  洛言便是抵達了鹹陽宮,入宮不久之後便是見到了許久不見的趙高。
  壹如既往的邪裏邪氣,陰森陰森的。
  好在面對洛言,趙高還是很和煦有禮的,微微彎腰行禮,慘白色的面容帶著壹抹淺淺的微笑,輕聲道:“奴婢見過櫟陽侯。”
  “又沒什麽外人,無需如此。”
  洛言掃了壹眼六劍奴,便是輕笑道,隨後面露好奇的繼續詢問。
  “大王急著將我找回來是為了什麽?”
  “草原那邊有異動。”
  趙高卻是沒有托大,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姿態,頷首低眉,輕聲的回答道。
  草原?
  洛言目光微閃,沒有繼續詢問,不過腳步加快了幾分,向著雍宮走去。
  壹行人來到了雍宮。
  洛言也是見到了帝威越發濃郁的嬴政,只是對視就有些壓力,好在他抗壓能力不錯,很淡定的便是接住了,同時拱手作揖:“臣拜見大王。”
  “先生無需多禮。”
  嬴政看著疾步走進來的洛言,擡手虛扶,同時繼續說道:“這壹路辛苦先生了。”
  說完,便是起身相迎。
  洛言連忙露出壹抹不敢當的笑容,道:“臣職責所在,比起臣,大王為了秦國才是真的辛苦。”
  “先生言重了。”
  嬴政不由得露出壹抹笑容,搖頭笑道。
  洛言看著嬴政的笑容,心中便是明白,草原上的消息應該是好消息,不過這也讓他心中有些疑惑,既然是好消息,為何急匆匆的將自己叫回來?
  “不知大王此番叫臣回來是為了何事?”
  “自然是擔心先生的安危,此番若不是先生警惕,留有後手,必然會深陷趙國險地。”
  嬴政笑容收斂,頗為鄭重的看著洛言,沈聲地說道。
  趙國險地?
  有郭開和王後倡姬,日子還算可以。
  洛言心中嘀咕了壹聲,臉上卻是露出壹抹自嘲:“臣也是未曾想到,那趙王偃竟如此不講道理,此事讓大王擔心了。”
  “先生能安全回國便可。”
  嬴政緩緩地說道,隨後轉身走向桌案,從壹堆案卷之中抽出壹道卷軸,遞給了洛言。
  “除此之外,還有壹事寡人需要問問先生,事關胡人。”
  洛言接過卷軸看了起來,只是第壹眼便是眉頭壹揚,心中忍不住感慨壹聲:老子果然沒有睡錯……看錯女人。
  胡姬果然很有本事,數月時間已經控制了阿古達的部落,至於阿古達已經中了慢性劇毒,臥病在床,離死不遠了。
  “先生當初挑選的狼王之女確實不壹般,不過此女野心很大,且極難控制,哪怕有羅網和影密衛的監視,但那終究是胡人的地界,日後很難說不是麻煩,尤其是現在對方已經成為壹大部落的統領,更兼狼王之女的身份,若是讓她繼續得勢,未來很難說不是隱患。”
  嬴政待洛言看完,便是繼續說道,神情也是多了幾分凝重之意。
  話語之中的透露的意思便是:先生妳鞭長莫及,如何有把握控制對方。
  “至於她的姐姐,現在可以利用她,但未來卻很難說,寡人不願養虎為患。”
  嬴政眼神冷厲了幾分。
  “大王的意思……”
  洛言忍不住詢問道。
  嬴政卻是看著洛言,緩緩說道:“先生不是想讓草原亂起來嗎?如今正是好時機,寡人欲讓草原血流成河,十年之內不能南下。”
  洛言卻是聽出了另壹層意思,嬴政這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想對六國動手了。
  算算時間,距離兩人約定的年限也沒兩年了。
  唯壹遺憾的是墨家巨子那邊依舊沒有消息,這讓洛言很無奈。
  若是能尋到地瓜紅薯之類的農作物,秦國很多隱患都可以得到緩解,同時也能將壹統天下之後的後遺癥降到最低。
  只要能讓七國的子民吃飽肚子,又會有多少人跟著六國余孽造反?
  說到底。
  六國余孽造反是因為不甘心地位被剝奪,而底下人跟著壹起造反,那是為了混口飯吃。
  所有底層的造反都是源於活不下去。
  但凡有口吃,都很好忽悠。
  “臣領命!”
  洛言並未多言什麽,直接拱手應道,這本就是當初制定的國策,借助胡姬之手攪亂整個草原。
  趁著胡姬尚未成熟的時候動手最好。
  鞭長莫及?
  不存在的。
  只要胡玉在手,現階段,胡姬只能被他擺布,至於日後,也得看日後的草原還有沒有希望,能不能經得起十年的折騰。
  嬴政點了點頭,旋即繼續說道:“韓國四公子韓宇繼承了太子之位?”
  “是臣壹手策劃,韓國還有十數萬兵馬,臣想借助韓宇之手,慢慢遣散韓國最後的兵力,讓秦國兵不血刃的占領韓國,上兵伐謀,出兵攻占永遠是最下成的方法。”
  洛言點頭應道,神情認真。
  這麽大的功勞,他必須的領下來,關系到日後名留千史,他洛某人也能在歷史書上留壹筆了,錯了,不止壹筆,是無數筆。
  壹想到日後那些小朋友要背誦他的生平,就不免有些想笑。
  話音落下。
  蓋聶也是忍不住看了壹眼洛言,畢竟他親愛的師弟還在韓國呢。
  洛言這壹手玩下去,衛莊還如何在韓國混下去。
  好吧。
  蓋聶尚且不知,自己那位師弟已經被韓宇送去齊國當禮物了,如今正在噬牙獄受盡折磨,經歷人生蛻變,若是知曉,不知道是何心情。
  當然,洛言同樣不知道。
  這廝去了韓國就被明珠夫人纏住了,哪有時間關心其他人,能抽空對付壹下韓宇,也算是對秦國盡忠了。
  不辜負自己秦國櫟陽侯,當朝太傅的身份。
  “需要多久,那四公子韓宇可會聽從先生的安排?”
  嬴政點了點頭,沈默了片刻,問出了關鍵點。
  韓國兵力雖然不多了,可十幾萬人慢慢遣散也絕非是個輕巧的事情。
  “三年左右,至於韓宇,他聽不聽話並不重要,無論他是否配合,此事都會有人接著辦下去。”
  洛言沈聲的回答道。
  “三年……”
  嬴政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得這個時間有些過長,尤其是遣散韓國兵力,這不代表韓國不能重新聚集。
  “三年時間換壹個沒有後顧之憂的韓國,對壹統大業有百利而無壹害!”
  洛言補充道。
  嬴政卻是說道:“寡人並非是不能等這三年,而是秦趙之爭不久便會開啟,能否給韓國三年時間並非取決於寡人,而是取決於韓國。”
  這壹次,嬴政要將趙國的腿打斷,擊敗趙國,那燕國便是囊中之物。
  如此便能連成壹片,之後再謀其余各國。
  韓國在這三年內是否安安穩穩的聽從安排,這很難說。
  韓國若是不肯服從,嬴政顯然不會繼續耐心等待,到時候自然會將韓國的問題徹底解決了,到時候少不得屠戮壹場。
  殺到韓國膽寒,那自然沒有人敢鬧騰了。
  “寡人可以給他們的機會,前提是他們自己把握了!”
  嬴政說完,看向了洛言。
  “明白!”
  洛言心中壹沈,拱手應道。
  ……
  ……
  自嬴政那邊出來,洛言便是心情惆悵,因為正事處理完,接下來便是處理私事了,能讓他如此頭疼的自然是陰陽家的事情,畢竟湘君之死和他有關系。
  如何置身事外是個問題。
  洛言心中嘀咕了壹聲,很快便是來到了陰陽家的宮殿所在,經過通傳,很快便是見到了焱妃。
  焱妃還是那般的端莊高貴絕美,氣質絕塵,令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
  好在洛言沒有這個煩惱。
  三步並兩步,壹個沖刺便是伸出雙臂將焱妃摟入懷中,雙臂用力,緊緊的抱住了焱妃,深吸了壹口氣,動情地說道:“終於……又能擁抱妳了。”
  語氣都是頓了頓,加重了幾分自己的思念之情。
  這壹刻,奧斯卡影帝附身。
  不對。
  這不是演戲!
  洛言這是真情流露,因為他差點被明珠夫人“廢了”,對比之下,還是焱妃這只虎鯨更加“可愛”。
  “……夫君~”
  焱妃聞言,眼中的情意也是越發濃郁,思念之意比起洛言有過之而無不及,摟著洛言的後背,柔聲的呼喚道。
  兩人都不說話了,享受著彼此的懷抱。
  許久。
  洛言才“緩”過來,緩緩松手,在焱妃嘴角小酌壹口,沒敢動作太大,最近他養身。
  好不容易才將外功修復了,要是又破功了,那特麽就該哭了。
  至於為何不和焱妃修煉秘法。
  和大司命壹路修煉,修煉的頻率太高,麻了。
  “妳清瘦了。”
  洛言伸手輕撫焱妃的臉頰,溫柔地說道。
  焱妃抿了抿嘴唇,眸光溫柔,微微搖頭,道:“比起妾身,夫君才是真的瘦了。”
  應該補回來了……洛言微微壹笑,都有歉意地說道:“讓妳擔心了,這壹次,壹路有些不太平,期間更是導致了湘君身亡,此事乃是我的過,是我疏忽了,若是我考慮周詳,必然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洛言將話題引導了湘君身上,順便看看焱妃的反應。
  “此事妾身已經知曉,夫君,生死有命,他被殺與夫君有何關系,又不是夫君導致的,夫君無需自責。”
  焱妃搖頭,美目毫無波瀾,輕聲地說道。
  似乎對於湘君的死沒什麽興趣。
  死的不過是陰陽家的五大長老之壹,死了再挑選便是,陰陽家除了東君之位,其余人皆可替換。
  只要洛言無礙,焱妃便不會關心這些事情。
  想到這裏。
  焱妃不由得補充道:“夫君,下壹次再出去,便讓妾身跟著吧,哪怕遇到風險,妾身也希望與夫君同生共死。”
  妳這不是詛咒我?
  洛言心中嘀咕,同時也是感慨陰陽家人際關系的冷漠,同門竟然這麽無情,這陰陽家當真有毒。
  雖然他很喜歡。
  “這是什麽話,就算遇到風險,我也不希望妳有事。”
  洛言伸手捂住焱妃的嘴,沈聲地說道。
  他豈能讓焱妃跟著自己,壹旦被發現那些隱私,那自己還不炸了。
  隨後連忙轉移話題。
  “湘君壹事終究與我有些關系,陰陽家若是有任何要求,妳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
  洛言對著焱妃說道。
  至於做不到,那他肯定是不會做的。
  說話是門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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