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汝女吾養之
魔幻三國:我的後宮怎都是女將! by 初邪樂爾
2024-8-31 19:21
俘虜了全體步六孤氏的人馬之後,劉莊帶著人回大本營休息,全員立刻受到了英雄般的對待,人們站在村莊兩側,歡呼著親友的歸來,孩子們高興的抱住了父母,老人們欣慰抱住了兒女,在勝利與凱旋的氛圍中相擁而泣,慶祝著白馬亭的第壹場勝利。
而貂蟬也在人群中努力的踮起腳尖,尋找著自己的父親,那緊張不安的模樣,看的劉莊心裏有些難受,他沈默走過人群,溫柔的撫摸著貂蟬銀色的長發,這小姑娘十分聰明,看著劉莊的神色有些不對,猩紅的眼眸,已經蒙上了壹層令人心疼的水霧。
“爸,爸爸他……”
“妳父親十分勇敢,他為了保護妳,保護我們所有人,英勇陣亡,他是我們所有人的英雄。我向蒼天起誓,從今天起,我會竭盡所能,把妳養大成人。”
劉莊拖著壹個口袋,裏面裝著二十貫五銖錢,是貂欒理應獲得的首功獎賞,他不在了,自然應該給他的女兒。
貂蟬聽到父親陣亡的消息後,整個人呆呆的楞在了原地,呼吸逐漸急促,哽咽,淚水也宛若斷了線的珍珠,劃過她粉嫩的面頰,滴答,滴答的墜落於地,劉莊不忍直視如此令人心碎的畫面,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無論怎麽說,她父親也是因為陪自己戰鬥而亡。
“沒,沒關系的,父親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快死了,他之前也說過,如果他死了,就讓我……我、我聽您的話。”
貂蟬抽泣了兩聲,堅強的綻放出壹個燦爛的微笑,壹雙冰涼的小手,輕輕捧起了劉莊的面頰,讓他重新看向自己的面龐。
“您不用愧疚,這壹路,我已經看到了太多的死亡,那位軍候、那些豪族、那些官吏的眼中,從來都沒有我們的存在,而我卻能在您有些可怕的眼睛裏,看到我們所有人的影子。
村子裏的人都說,父親是在為大家的存亡而戰,也是為了我,為了所有人的未來而死。”
眼看這個剛剛死了父親的女孩,居然還忍著淚水,安慰心情低落的自己,劉莊對其又憐又愛,溫柔的將其抱在了懷中,緩緩拍打著她瘦弱的後背。
“沒事的,孩子,不用勉強自己,我答應過妳父親,就算他不在了,妳也依然還有胸膛,可以依靠。”
貂蟬抽泣了兩聲,剛剛偽裝起來的堅強與從容,在劉莊溫暖的懷抱中逐漸崩塌,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傷,壹把抱住了劉莊高大的身軀,委屈的哇哇大哭,將心中的悲傷盡數傾瀉,滾燙的淚水,將二人胸前的衣衫盡數打濕。
不知過了多久,貂蟬哭的筋疲力竭,躺在劉莊懷抱中沈沈的睡了過去,劉莊抱著她幼小的身軀,沈穩的站了起來,看著周遭圍觀的村民,士兵,不帶任何感情的下達著新的命令。
首先,把另外兩個首功士兵賺到的20貫錢,全部給他們的家屬;其次,以英雄的規格,埋葬三位陣亡的士兵;最後,宰殺壹些牛羊,舉辦壹場盛大的宴席,既是慰藉死去的同袍,也是為了慶祝首戰的勝利,鼓舞全村的軍心。
劉莊清楚的知道,現在整個白馬亭就是壹個非常脆弱的草臺班子,且面臨著最為危險的時期,而自己身為領袖,絕對不能在此刻流露出任何的軟弱。
好不容易處理完壹切之後,劉莊抱著貂蟬回到了屋子內部,原本的五人房屋,如今只剩下了四人,看著有些空蕩的木屋,劉莊終於卸下了面龐的偽裝,人群面前的威嚴與沈穩,全部變成了疲勞與自責,書上所學與實際操作,終究存在巨大的差距,今後,還有多少同胞,會因為自己的命令而死?
“沒事的,孩子,不用勉強自己,妳依然還有胸膛,可以依靠。”
拓跋雲沈著嗓子,故意學劉莊安慰貂蟬的話語,壹把將他摟在懷中,讓劉莊在最疲勞的時候,也有壹個懷抱可以依靠——就是那身鎧甲太硬了,枕著不太舒服,硌的慌。
“別消沈了,妳第壹次帶兵,第壹次部署計劃,打成這樣就很不錯了,死在我命令中的族人同樣不在少數,剛開始我也會愧疚。
但是妳往好處想,如果妳不策劃這場夜襲,等步六孤氏的斥候發現我們,那就輪到這些人馬突擊我們的村莊了,到時候,死的人只會更多——妳不僅背負著三位死者已經死亡的過去,更是背負著五百生者依然存活的未來。”
“謝謝。”
劉莊感謝著拓跋雲的開導,來回行軍加壹場血戰,讓他筋疲力竭,不知不覺抱著貂蟬,在拓跋雲有些堅硬,冰冷的懷抱中,沈沈睡了過去,拓跋雲看著睡在自己懷抱中的劉莊,和睡在劉莊懷抱中的貂蟬哭笑不得,溫柔的抱著兩人閉上雙眼,同樣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劉莊神采奕奕的恢復了精神和鬥誌,將受傷近半,但是拿到了首功,發了財的第壹隊;與留守村子,沒能立下戰功的第四隊進行輪換。
第壹隊人受傷過半,壹個個配合作戰的伍幾乎全都殘了,還有三個剛剛補進去的新兵,完全沒有經歷任何訓練,戰鬥力削弱的厲害,需要時間養傷、恢復。
而且他們立下首功,發了大財,其他人眼紅著呢,讓他們先在村子裏休息好了,反正附近敵人只有最後壹個村子的了,也不怕其他人偷襲。
而原本負責防守村莊,未立戰功的第四隊,此刻看著同胞發財賺錢,十分眼紅,他們連平均的四貫錢都沒拿到,壹個個磨刀霍霍,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出動,賺取屬於自己的金錢與牛羊。
第二隊與第三隊雖然賺上了錢,但是沒拿到首功,此刻看著發財的第壹隊同袍,在那炫耀自己的金錢,牛羊,壹個個也羨慕嫉妒恨,想在下壹次戰鬥,也拿個首功炫耀炫耀,所有人都鉚足了勁,準備殺向最後壹個人馬據點。
“劉莊,我要跟妳確定壹件事,雖然妳沒有完全掌握【褻瀆祭司】的能力,但是只要近距離接觸,是可以掠奪其他祭司的神術,對嗎?”
就在大家摩拳擦掌之間,拓跋雲也嚴肅的詢問。
“沒錯,極限距離大概是三十米,而且必須處於視線之內,我這幾天拿獨孤煙測試出來了。”
劉莊點點頭。
“尉遲部的首領是個武癡,他信奉強者領導氏族的叢林法則,我可以用古老的單挑儀式,贏得整個尉遲部——唯壹的問題,就是我打不過他,他是神犬獒尊的祭司,如果妳能吸走他神術的話,那我就有勝算。”
“可以是可以,但獨孤煙不是附近唯壹壹個薩滿祭司嗎,怎麽又冒出來壹個?”
劉莊有些驚訝。
“神犬獒尊的祭司比較特殊,這個神崇尚肉搏,賜予的神術只有增幅肉體的類型,遠程殺傷、治愈解毒什麽都沒有,已知法表殘成這樣,正常祭司的活根本幹不了,他就是壹個增強版的戰士。”
“行,交給我了。”
劉莊點頭同意,軍隊在村子修整兩日,貂蟬跟受傷的小動物壹樣,每天晚上都要在劉莊的懷抱中才能睡著,有時候還會在半夜中驚醒,啜泣,整個人蜷縮成壹團,被溫柔安撫後才能重新入眠。
第三天,劉莊再度從獨孤煙身上搶了兩個【糾纏術】,壹個【色孽神恩】,隨後帶著二、三、四隊壹百五十人,在全村男女依依不舍的送行,簇擁之中,再壹次乘著滑雪板,浩浩蕩蕩的滑向最後壹個村莊,貂蟬看著劉莊遠去的背影,充滿了恐懼與擔憂,但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偽裝出壹副堅強的神色。
壹百五十人排著還算整齊的隊列,從清晨趕路到了正午,在冬日微弱的陽光下,兵臨尉遲本部。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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