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２１章：東方垂涎三尺

　　小錢掛了電話，幸災樂禍地望著東方明亮。東方明亮說不去吃飯了。小錢挽住他的胳膊求他。東方明亮讓她先解決問題。小錢想了壹會兒說用手。東方明亮不答應。因為金靈珠需要的純陰之氣，而不是圖個快活。
　　兩個人磨蹭了壹會兒，小錢說先去她家吃飯，晚上壹起去玩。東方明亮開了門往自己辦公室裏跑，他太難受了，整個人如同火烤。
　　小錢見他生氣，也跟著到了他的辦公室。同事們都下班了，鎮政府大院很安靜。東方明亮被晚風吹吹，又運了幾遍靜心訣，金靈珠才安靜下來。
　　「我們走吧，飯菜快涼了。」
　　小錢說。
　　「妳媽是不是想讓我做女婿？」
　　東方明亮問。
　　小錢紅了臉，說沒這回事，父母只是想感謝他。
　　「感謝我欺負妳？」
　　東方明亮笑著說。
　　「妳答應幫我轉正嘛。」
　　小錢說。
　　東方明亮想小錢夠天真的，八字沒壹撇的事，她當真了。不過有個漂亮的女下屬向著自己也好，免得苦惱時沒人訴說。
　　小錢家在鄉下，出了鎮上十分鐘就到了。她家有個漂亮的梨園，梨樹上掛滿了梨子，個個飽滿多汁，讓東方明亮想起小錢的乳。
　　梨園中央有壹幢兩層的小洋房，青磚黑瓦，不奢華，卻很清爽古樸。小洋房前面是壹片空地，邊上種著雞冠花，火紅的壹大片。
　　小錢叫了壹聲媽，出來壹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紅撲撲的臉，臉上只有少許皺紋，看起來很健康。她的胸跟小錢的壹樣大，走起路來聳得厲害。
　　女人把把東方明亮上上下下打量壹番，高興地叫了聲東方主任，她顯然很滿意女兒帶回個俊小夥。東方明亮叫了聲伯母。女人臉上笑開了花，拉著他的手進屋。可能是經常下地的緣故，女人的手有些粗糙。
　　晚飯很豐盛，桌子中央是壹大盆雞湯，香氣濃郁。女人說是家裏的大公雞，剛殺的。雞湯四周擺著香菇炒瘦肉，涼拌黃瓜，油燜茄子，茭白絲炒肉，都是農家地裏的菜，卻做得很精致，讓人垂涎三尺。
　　小錢的父親是個木訥的男人，看起來比她母親老，他只對著東方明亮笑，勸他吃酒。東方明亮倒了壹大碗老酒，吃得很開心。這段時間都在酒店吃東西，他都吃膩了。這些熟悉的菜肴讓想家。
　　小錢的母親是個爽朗的女人，不住給東方明亮夾菜，跟他喝酒。她的臉上滿是酒意，很好看。小錢也喝了酒，臉紅到脖子根。
　　「東方主任，我家小錢就交給妳了。」
　　小錢母親說。
　　東方明亮不明白她的意思，轉過臉去看小錢。小錢低下了頭，不敢正視他的目光。小錢母親見東方明亮不吱聲，問他有女朋友沒。東方明亮說沒有。
　　「那我放心了。小錢多俊啊，妳要好好待她。」小錢母親說。
　　「伯母，我不懂妳的意思。」
　　東方明亮說。
　　這頓晚飯像是定親宴，東方明亮後悔跟小錢來。小錢扯了扯母親的衣角，讓她不要再說下去。母親卻不顧小錢的感受，問東方明亮是哪裏人，家境怎麽樣。
　　東方明亮說老家在天湖鄉，很窮，家裏還有個妹妹。
　　「沒事兒，年輕人只要肯吃苦就行。將來妳可以在鎮上買房子。」小錢母親說。
　　東方明亮纏不過小錢母親，轉而跟她父親喝酒，沒多久，把小錢父親喝倒在桌子上。小錢生氣地在桌子下踩了東方明亮壹腳。小錢母親扶著老公進去了。
　　「小錢，妳娘把我當女婿了。」
　　東方明亮笑著說。
　　「我知道妳不願意。妳走吧。」
　　小錢撅著嘴說。
　　「誰說我不願意？小錢那麽漂亮，誰娶她誰有福氣。」東方明亮說。
　　小錢叫東方明亮到院子裏坐壹會兒，她忙著收拾碗筷。東方明亮沒有去，他陪著小錢走來走去，小錢說他跟屁蟲。東方明亮就緊緊貼著她的股蛋，看著她洗碗。
　　「別讓我媽看見，沒皮沒臉的。」
　　小錢說。
　　「妳的身體讓我著迷。」
　　東方明亮說。
　　「那妳娶我。」
　　小錢說。
　　「我沒車沒房，怎麽娶妳？」
　　東方明亮說。
　　「我不在乎。」
　　小錢說。
　　「妳媽在乎。」
　　東方明亮說。
　　小錢的母親出來，叫東方明亮坐下，問他幾歲了，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媽，東方主任來吃個飯，妳就別問那麽多了。」小錢說。
　　「妳這孩子，我怎麽不能問了？」
　　小錢母親笑著說。
　　「伯母，沒事兒。」
　　東方明亮說。
　　小錢母親又問東方明亮什麽時候買房。東方明亮說壹輩子也買不起房。小錢母親的臉色壹暗，又堆出些笑容來，央求東方明亮幫小錢轉正。東方明亮說小錢有副鎮長關照，用不著他出力呀。
　　「他出事了。」
　　小錢母親說。
　　「媽，妳別亂說。」
　　小錢趕緊回頭阻止母親。
　　「東方主任又不是外人，我跟他說了，他也有個思想準備。妳以後得靠他了。」小錢母親說。
　　「我沒錢沒權靠不住的。」
　　東方明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