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章：花容為妳失色

　　「采花露啊。」
　　吳支書老婆晃晃手中的小瓶子，那裏已經裝了大半瓶的露水。「我不喜歡用城裏的爽膚水，我就喜歡用我們鄉間的花露，純綠色無汙染的。」「怪不得吳姐的皮膚這麽好，原來有自己的保養秘方。」吳支書老婆媚眼如絲，乜了他壹眼：「我都老了，東領導還真會誇人。」壹會兒不讓人家說她老，壹會兒又自己說老了。東方明亮腹誹了壹下。說起來，吳支書老婆的皮膚還真滑嫩，絕不似大多數鄉下女人。看來真是因為長期使用花露的緣故。
　　「都說我不是領導了。」
　　這回東方明亮不依了。
　　女人壹笑：「妳是鄉裏的領導沒錯呀。快說，怎麽這麽早從那邊跑過來？是不是昨晚和哪個女人在林場過夜了？」
　　東方明亮臉壹紅，說：「沒有呢。胡說什麽。我是晨練。都壹個來回了。」「格格，鬼才信。」
　　吳支書老婆的花露也采得差不多了，壹邊打趣著東方明亮，壹邊反身從梯子上下來。兩只翹翹的屁股就在東方明亮的頭頂從上而下，壹扭壹扭地越來越近。
　　東方明亮差點連眼睛都看掉下來了。
　　永樂縣素有「天湖山山水，天湖鄉美女」的說法。意思是說天湖山的山水雖美，仍比不上天湖鄉的美女。這天湖鄉雖是個貧困鄉，但出產的女人的確壹流，不獨皮膚白晳，膚質嫩滑，更兼農家女人熱愛勞動，勝在健康壯實，身上極少肥膏，絕不似許多城裏美女靠保養才擁有的身材和美貌。
　　要說起來，吳支書老婆應該算是天湖鄉美女中的極品才對。論相貌身材，都是壹流，按東方明亮的說法，只要對她稍加訓練，可以去參加世界健身小姐大賽了。
　　「真美啊！」
　　正在浮想連翩的東方明亮，不由自主地發出贊嘆之聲。
　　「妳說什麽？」
　　正在爬梯的吳支書老婆回頭來問。
　　猛地腳下壹滑，嬌呼壹聲，竟失手從梯上摔下來。
　　「小心。」
　　東方明亮張開雙臂，接住了吳支書老婆。還好她已下到只離他頭頂處位置了，東方明亮又練過功夫，只是雙臂沈了壹沈，就穩穩地接住了。
　　吳支書老婆癱靠在東方明亮的懷裏，已嚇得花容失色，連拍胸脯：「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還好有妳，不然就摔死了。」
　　東方明亮從後面正好看見那對＊＊被拍得連連顫動，又是壹片肉光。這麽近距離，東方明亮都可以看到她的雙峰之間有壹顆小痣了。
　　忽然兩人哎喲壹聲，齊齊躥起來。
　　原來剛才東方明亮從後面抱住吳支書老婆，兩手無巧不巧，正好托住女人的兩座山峰，因為女人的身子全靠東方明亮扶住，兩團肉球都被揉得變形了。於是東方明亮從上面看到的肉光更多了。
　　而吳支書老婆壹只手牢牢地抓緊裝花露的瓶子——這東西是無論如何也丟不得的，丟了壹清早的功夫就白費了；壹只手扶住後面以穩住身子，卻是按在東方明亮的兩腿之間。東方明亮的運動服薄薄的，根本不能遮掩到什麽，她的小手明顯感覺得到那裏正在迅速膨脹的＊＊。
　　兩人發覺不妥，連忙分開。壹時相對不知說什麽好。
　　吳支書老婆氣喘得更加厲害了，雙峰壹聳壹聳的，也不知是掉下來時的驚嚇，還是被東方明亮吃豆腐了的嬌羞，抑或是按到的那根擎天壹柱……面對壹雙妙目盯著他，壹雙性感的嘴唇張開，吹氣如蘭，更有壹絲長發從前面披散下來，壹幅任君采擷的模樣，東方明亮大感吃不消，壹時手足無措，囁嚅了半天，說道：「吳姐，妳小心。我先走了。」掉頭就跑走了。再不跑，他可真有點把持不住自己了。更何況下面那個帳篷搭起來，臉上怎麽掛得住。壹邊跑著，壹邊兩手還在捏來捏去的，仿佛還在托著那兩座＊＊，眼前還有兩只碩大的肉木瓜在亂晃：這女人的＊＊可真大啊，可比敏敏的大多了。當然，敏敏的也不算小，夠吃夠用的那種。——呀，我在想什麽呢！
　　「哎，妳走好。」
　　半晌，吳支書老婆臉紅紅的，才這樣答道。
　　擡著望著東方明亮遠去的背影，那壹身白色運動服的青年，便似壹團奔跑的火焰，點燃了她的心扉。似笑非笑，同樣的將左手的幾個手指捏來捏去的，好象裏面還有剛才的那根＊棒：這小子的行情好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