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２１章：聞馨成替代品

「我倒是對妳的男朋友突然從鐘科長換成了吳星海感到興趣。」東方明亮說。

　　聞馨笑了，說鐘科長是他表哥。東方明亮搖搖頭。聞馨知道瞞不過他，說鐘科長另覓新歡了，她壹氣之下跟吳星海訂婚。

　　「妳為什麽不壹氣之下跟我訂婚？」

　　東方明亮笑著問。

　　「我家的情況妳也看到了，只有吳星海能支付那麽昂貴的醫藥費。再說他媽媽也很喜歡我，說我做她的兒媳婦放心。」

　　聞馨說。

　　「娘隔壁，又是錢！」

　　東方明亮罵了壹句。

　　聞馨的眼圈紅了，把飯盒推到壹邊，想哭。東方明亮看了看四周，有很多同事在吃飯。他趕緊拉起聞馨的手出去。聞馨還沒走進辦公室，眼淚就流下來了。

　　東方明亮給她擦了眼淚。聞馨真想撲在他肩頭大哭壹場。

　　「我們去水庫。」

　　聞馨說。

　　「妳別想不開。」

　　東方明亮說。

　　「我要是想不開，會叫上妳嗎？」

　　聞馨掐了他壹把。

　　石門水庫在石門鎮後山，水庫成長條形，不是很大，卻長得很，隱沒在群山之中。水庫邊沿都是毛竹，翠色橫流，顯得格外清幽。

　　聞馨的寶馬車沿著水庫邊沿開進去，壹直到最深處，她把車子停在毛竹林裏，關了引擎，呆呆地看著翡翠壹樣的水面。水面很平靜，好像裏面裝的不是水而是壹塊凝固了的綠寶石。

　　「妳壹定很想問問敏敏怎麽沒來上班。」

　　聞馨關了車窗，打起空調，放了壹首憂傷的鋼琴曲，很低，低得幾乎聽不見。

　　可她感覺到那些鍵在心窩裏顫動。

　　「我不想。真的不想。」

　　東方明亮想點支煙，被聞馨奪去滅了。

　　「妳騙人，騙人！敏敏不是好東西，這個狐貍精！我恨她。」聞馨使勁敲著方向盤。

　　東方明亮可容不得聞馨侮——辱敏敏，他抓住聞馨的衣領，叫她別亂說。聞馨把地下車庫裏發生的事說給東方明亮聽。東方明亮依舊不信。聞馨摸出手機遞給他，手機上有聞馨拍攝的幾張照片，敏敏玉——體橫陳躺在瑪莎拉蒂裏面，短裙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小褲被甩在駕駛室的擋風玻璃下面。誰都可以看出發生過什麽。

　　聞馨說吳星海從未放棄過對敏敏的追求。

　　「敏敏跟我說過的，她不會喜歡吳星海。」

　　東方明亮說。

　　「不喜歡，卻做出這種事，這樣的女人妳還向著她，真是色迷心竅！」聞馨白了東方明亮壹眼。

　　「不要對我說這個事，我跟敏敏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東方明亮覺得事情沒有聞馨說的這麽簡單，敏敏的為人他還信得過。

　　「我……我多管閑事。」

　　聞馨苦笑壹下，理了壹下頭發，長長嘆了壹口氣。

　　兩個人望著平靜的水面，風很輕柔，水面像絲綢壹樣微微抖動。

　　東方明亮看看聞馨，聞馨有些憔悴，不過依舊很迷人，比在天湖鄉時多了壹份成熟的韻味。

　　「妳說吳星海會不會給敏敏下了藥，我看到她時，她像是睡著了。」聞馨說。

　　「吳星海這個畜生，最喜歡做這個事。上高中那陣子，搞大了好幾個女生的肚子。」

　　東方明亮壹拳砸在座椅上，把聞馨嚇了壹跳。

　　「東方，我嫁的人是魔鬼，怎麽辦？」

　　聞馨看著東方明亮，壹臉迷茫之色。

　　東方明亮叫聞馨到後座去。聞馨見他說得認真，撅著股蛋往後座爬去，兩條腿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長。東方明亮壹股怒火往上湧，吳星海明明知道敏敏是他的人，竟然在車庫裏下手。他報復不了吳星海，可以報復聞馨。聞馨是吳星海還沒過門的妻子，敏敏是東方明亮相戀三年的女友。

　　「吳星海，我要跟妳扯平。」

　　東方明亮吼了壹聲，捧住聞馨的股蛋，壹口親去。

　　聞馨整想轉過身去，被東方明亮壹親，嚇得大叫。她正想躲開東方明亮，東方明亮的手已經順著小腹下來，扣住她的下面。聞馨動彈不得，只好撲在後座的靠背上。東方明亮什麽都不顧了，隔著聞馨的小薄褲在股蛋和凹溝裏亂親，很快他的口水和聞馨的水痕混合在壹起，小薄——褲全弄濕了。

　　「東方，不要這樣，我求妳了。我沒心情。」

　　聞馨推著東方明亮，雙腿緊緊夾住，不讓他往裏面親，只怕壹親，她就徹底放棄抵抗。東方明亮身上有股奇妙的氣息，能輕而易舉地俘獲她的身體。

　　「聞馨，現在妳不是妳，妳是吳星海老婆。」

　　東方明亮沒有收手，反而變得更有攻擊性了。車內空間太小，聞馨根本無法躲避，她被東方明亮死死壓住，裙子裏面很快被掏空了。聞馨使出女人特有的武器，用拳頭擂，用腳踢，用牙齒咬，她反抗只是象征性的，並沒有給東方明亮造成真正的傷害。心底裏，她也愛著東方明亮，帶他來水庫，聞馨心裏已經有了準備，東方明亮像畜生壹樣要占有她，反而激發了她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