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７章：荒島獨處遭殃

　　回到鄉裏，東方明亮沒有驚動別人，偷偷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不壹會兒，聞馨過來，她有些憔悴，臉上少了青春的光彩。
　　「妳怎麽啦？」
　　東方明亮問。
　　「沒什麽！」
　　聞馨努力擠出甜美的笑容，在東方明亮面前，她想掩飾自己的心情。
　　東方明亮壹心想著如何回雲端洗浴中心去打探消息，對聞馨的反常真沒掛心上。兩個人聊了壹會兒，聞馨又問起他跟敏敏的事。東方明亮說壹切都過去了。
　　「真過去了？」
　　聞馨有些不相信。因為東方明亮這幾天沒在上班，肯定去縣城找敏敏了。
　　「真過去了，敏敏現在恨我入骨。」
　　東方明亮說。
　　「騙人，妳壹定向她負荊請罪去了，是跪搓衣板，還是為她洗小褲？」聞馨說到這裏，臉上露出壹絲俏皮的笑容。
　　「我去雲端洗浴中心了。」
　　東方明亮只好說了實話。
　　「沒想到妳是這樣的人！」
　　聞馨露出鄙夷的神情，恨恨地站起來想離開。
　　「我……我去執行任務。」
　　東方明亮說。
　　「執行什麽任務？」
　　聞馨問。
　　「這……這不能說。」
　　東方明亮想起李勝男的囑咐，不敢把極道教的事告訴聞馨。
　　「妳們男人都這樣……」
　　聞馨白了東方明亮壹眼，撅著嘴巴離開辦公室。
　　東方明亮盯著她扭動的股蛋，從背後看，聞馨也有壹副好身材，身板筆直，小腰處收束，股蛋翹而圓——潤，兩條腿又長又細，走起來路來傲氣十足，風姿卓越。
　　下班後，東方明亮依舊沒有想出混跡雲端洗浴中心的辦法，不由心煩。要是完成不了任務，李勝男肯定會生氣。
　　晚飯他也無心吃，在食堂匆匆扒了些飯，就往鄉政府後面的小溪走去。
　　這條小溪從這個鄉的中間流過，把壹個鄉分成了兩半，小溪中間有壹條橋，橋離鄉政府不遠。東方明亮走到橋下，點了支煙。小溪緩緩流淌，前些天下過雨，水質還算清澈，他掬了壹捧水，凝神看著，卻不敢喝。
　　以前這裏的水捧壹口都能喝的，現在慢慢變了，要是長久不下雨，小溪會散發出壹股汙——穢之氣。
　　「大詩人，我在辦公室不見妳，就知道妳到這裏找靈感了。」聞馨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東方明亮身後，她壹襲短裙，露出纖長白凈的雙腿，高跟鞋在石子裏不時陷下去，走得顫顫巍巍，高聳的胸兒亂抖。真讓人擔心她會摔倒，弄得花枝零落。
　　東方明亮伸手牽住聞馨，把她帶到橋下，兩個人坐在壹塊大石頭上。聞馨的短裙就更短了。東方明亮瞥見她裏面的小褲，竟然是半透明的，還繡著壹朵粉蓮。
　　「妳看什麽！」
　　聞馨警覺，閉了雙腿，把裙子往下拉。可是裙子太短，什麽都遮不住。
　　「妳想顯擺，又想防狼，別穿得那樣短。」
　　宋甘寧說。
　　「別貧，這是新款，剛上市的。」
　　聞馨說。
　　暮春的鄉野還有些涼意，兩個人坐了壹會兒，夜色合攏，只聽得流水的花花聲，小溪的樹木全是黑森森的影子。
　　聞馨摸著自己外露的長腿兒，冰涼冰涼的，起了壹陣雞皮疙瘩。她說冷，想回去。東方明亮還沒想出頭緒，不願意回去。聞馨只好陪著他坐。
　　「妳要是怕冷，我脫了襯衫給妳。」
　　東方明亮說。
　　「謝謝。」
　　聞馨賭氣似的要了東方明亮的襯衫批在身上。不過她感到更冷了，從東方明亮身上散發出的熱氣混合著男人的味道，不斷撩撥著她的心弦。自從東方明亮修煉真剛經後，男人的味道就特別醇厚，只是他自己感覺不到。
　　「我還冷。」
　　聞馨說著往東方明亮身上靠來。東方明亮身上的熱氣就慢慢傳到她的肩頭，傳到她的胸口，傳到她的腹下。聞馨覺得腹下種下了壹團火。這是跟男朋友在壹起時，絕對沒有的感覺。
　　「妳有心事為什麽不跟我說？」
　　東方明亮突然想起聞馨在辦公室裏的反常表現。
　　「我沒心事。」
　　聞馨想起東方明亮去雲端洗浴中心，就難受。那是什麽地方！藏汙納垢，男人的銷金窟，女人的墮落場。
　　「妳有心事。」
　　東方明亮抓住聞馨的肩頭，把她扳轉到自己面前。黑暗裏兩雙閃閃的眼睛互相凝視著，夜色掩飾了兩人的緊張與慌亂。聞馨頭壹低，眼淚流下來了。
　　原來那次被男友叫出去打魚，魚船擱淺，馬達也壞了。船老大把船拖到荒島上修馬達。男友和聞馨上了荒島。兩個人只顧欣賞美景，不壹會兒就跟同伴走散了。後來聞馨仔細回憶，男友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