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殺了曹操

墨守白

歷史軍事

東漢中平六年,成臯。
落了壹半葉子的樹林深處,藏著壹處村落,隱約可見壹些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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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劉焉和張魯他娘

開局就殺了曹操 by 墨守白

2022-8-2 21:06

  長安城中,謠言四起。
  擁有著最終決定權的董卓,在這件事上,始終閉口不言。
  平日裏,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就仿佛是,這些消息他根本就沒有聽到過壹般。
  他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沒有做其余太多的東西,只是壹心壹意的謀求著他成為大漢朝太師,加九錫的事情。
  其余的壹切,都與他無關……
  而五丈原那裏,已經成為征益大都督的劉成,也壹樣是在有條不紊的做著事情。
  調動著兵馬,研究著軍機戰略。
  同樣是對這些謠言,充耳不聞。
  這樣的情況,令的潼關那裏,滿是期待的等待著的呂布,急的直跳腳。
  但是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且,隨著董卓劉成這兩位當事人的不言語,那些被這些謠言,給弄得人心惶惶,覺得長安城中,將會有大事發生的人們,也開始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呂布暗地裏掀起的軒然大波,也隨之開始平息。
  這種感覺,讓呂布覺得極為難受。
  有種蓄勢待發的全力壹擊,完全落到了空地裏的感覺。
  該死的!
  董卓這廝,怎麽偏偏就這樣信任劉成!
  自己都喊董卓那樣多句的義父了。
  結果,還是比不上壹個將他孫女娶走,按在床上糟蹋的人重要!
  董卓這廝!
  是真的該死啊!
  呂布心裏這樣想著,狠狠的壹拳,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呂布心中,對於董卓的憤恨,居然是已經超過了對劉成的憤恨。
  不得不說,這也算是壹個比較神奇的轉變了……
  ……
  劉範的心情壹點都不好。
  此時,劉皇叔奉大漢相國之命,點起大量兵馬,屯兵五丈原,向著益州磨刀霍霍。
  準備從益州那裏,獲取糧食。
  他作為益州牧劉焉的長子,心情若是好了才是怪事!
  在知道這件事情的第壹時間裏,他就立刻寫信,讓人帶著壹路朝著益州而去。
  想要將這事情告知他的父親。
  並勸說他的父親,好好與董卓溝通壹下。
  就算是壹下子拿不出那樣多的糧食,先拿出來壹半也是可以的。
  劉範是從洛陽壹直跟著董卓的兵馬來到長安的人,對於董卓手下的兵馬,有著多大的戰力,他心中很是清楚。
  尤其是劉成劉皇叔!
  這可真的是壹個人率兵橫在汜水關,直接就將眾多關東聯軍給擋在那裏,半步不能前進的存在!
  如今他為將,將要起兵入益州,這……
  這自己父親怎麽能夠抵擋的住?
  除了寫信之外,劉範還做了其余的壹些努力。
  比如,他通過壹些渠道,上書給董卓,替他的父親陳情。
  說他的父親,壹定會聽從天子的詔令,送上大量米糧,支援長安的建設。
  請求董相國,多給他的父親壹些時間。
  同時,還向鎮東中郎將、征益大都督劉皇叔去了信,說的話也都差不多。
  只不過,在給劉成的信中,除了跟董卓說的那些之外,他還特意說了自己父親,與劉成同為漢室宗親,都是高祖之後,乃是壹家人,理應和平相處,不能兄弟鬩於墻,不能打架……
  以往,心裏面對劉成漢室宗親的身份,格外鄙視,不屑壹顧的劉範,在如今,也在信中大方的承認劉成漢室宗親的身份了。
  並且,還將之給當做了救命稻草……
  雖然如此,劉範還是被董卓派人給帶回了長安,居住在長安城中。
  宅子周圍,被人圍攏了起來。
  整個人的行動,都受到了限制,被軟禁了起來。
  如今,征伐益州之戰,壹觸即發,他作為益州牧劉焉的長子,被控制起來,乃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以往,他引以為傲的身份,在如今,反而成為了威脅他生命的存在。
  當長安這裏,決定對益州動手的時候,他益州牧長子的身份,怎麽都讓人尊重和歡喜不起來。
  這等於算是斬斷了他驕傲的根源……
  但願,事情能夠往好的方面發展吧!
  被人軟禁起來的劉範,這樣沮喪忐忑,又無力的想著……
  ……
  天空之中,烏雲密布。
  連綿不絕的雨,從天空之中砸落。
  密集的雨絲,落到了木棉樹上,落到了如同壹條巨龍壹般在翻滾的岷江之中。
  落到了綿竹的碧瓦上面。
  無數的雨絲,匯集在了壹起,形成了壹道道的水流。
  順著房檐跌落,變成了壹幕珠簾。
  也就是在這樣的天氣裏,有人騎著馬,冒著大雨,壹路朝著綿竹城飛馳而來!
  馬蹄踩踏在水坑之中,濺起壹片帶著泥汙的水。
  雨天路滑,縱馬狂奔,是壹件很危險的事情。
  但就算是這樣,這騎在馬上的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依舊是壹路飛馳。
  這人很快就來到了綿竹城北門。
  守城兵卒,驗證了此人身份之後,對著此人施禮放行。
  這人對著兵卒擺擺手,就繼續縱馬狂奔。
  直入綿竹城!
  戰馬馱著騎士,冒著大雨在綿竹城中奔跑了壹陣兒之後,在壹處高宅大院前停了下來。
  這是整個綿竹城中,最為雄偉的壹座建築了。
  占地規模極大。
  比現在的漢朝天子劉協在長安城中,所居住的皇宮,都要更勝壹籌。
  這裏不是別的地方,乃是益州牧劉焉的府邸!
  漢室宗親,益州牧劉焉,赴任之後,就在這裏居住。
  因為益州牧劉焉在這裏,所以如今的綿竹,可謂是整個益州的政治中心。
  按照歷史上的進程,在如今的這個時代,成都成為益州、或者說是西川的政治中心,還需要幾年的時間。
  那基本上是劉焉快死的時候。才做的事情了。
  騎士來到府門前,亮出了信物,看守大門之人,馬上就打開大門,放這人進去。
  且有府上管事的,過來對他迎接。
  “有緊急情況,需要快、快些稟告主、主人!”
  這人出聲說道,聲音沙啞的厲害。
  “什麽要緊的事?”
  管事的出聲詢問。
  “天、天子降下詔書,要益州拿出米糧壹百萬石,支持長安建設!
  使、使者就在後面,最遲明天下午就到!”
  騎士顯得氣喘籲籲的出聲回答。
  聽到這話,管事的,立刻就坐不住了。
  “主人在後宅,說、說沒有要事,不要去打擾他……”
  他出聲這樣說著,顯得比較猶豫。
  聽到這人的話,又見到他說話時的神情,這被磨得兩腿內側生疼的騎士,壹下子就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可是……那張魯的娘,在這裏?”
  管事的聞言點點頭。
  騎士臉上神情變得復雜起來。
  對於自己主人的口味,壹時間有些難以理解。
  這張魯都已經是三十多歲了。
  張魯的母親,少說也有的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
  在如今的這時代,這都已經是做祖母好多年了!
  完全就是老婦了。
  依照自己主人的身份地位與權勢,什麽樣的妙齡女子找不到?
  可偏偏自己的主人,就是喜歡與張魯的母親來往。
  莫不是因為,這張魯臣服於自己主人,在自己主人面前恭敬異常。
  如今,更是被自己的主人,任命為督義司馬,與張修壹起,帶兵前往了漢中的緣故?
  看著張魯在自己面前如此臣服,然後自己卻能夠與其母親各種翻騰,心裏面容易產生刺激感?
  這騎士心裏如此想著,覺得自己應該是勘破了事情的真相。
  因為,當他將自己帶入到自己主人劉焉的角色中,去暢想這壹事情的時候,心裏面,居然也有了壹些,不同以往的感覺。
  尤其是想起,不久之前,自己還在漢中那裏,與張魯稱兄道弟的事情之後,心裏面的這種感覺,就變得更為強盛了……
  僅從這點看,漢室宗親出身的劉焉,要比已經被劉成開局誤殺的曹賊,更賊!
  簡直能夠單獨將其列出來,稱之為劉賊了!
  這騎士不說話,管事的也沒有說話。
  壹時間,房間之中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都在這裏想些什麽正經東西……
  “這情況緊急,需要早點告知主人,不能因此而耽擱。
  元芳,妳現在這裏歇息壹會兒,喝口姜湯暖暖身子。
  我前往後宅,將事情稟告給主人知道。”
  這騎士,其實也有些想跟著管事的壹起前往後宅的。
  想要過去看看,能不能遇到張魯的母親。
  見識壹下,這張魯的母親,到底是壹個何等人物。
  居然能夠在如此年紀,還能夠將自己主人,給迷的神魂顛倒的。
  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沒敢這樣做。
  他的身份在這裏放著,與這管事之人不同……
  在元芳的胡思亂想之中,管事的披上蓑衣,戴上鬥笠,邁步進入到了雨幕中。
  看著這管事的壹路走向後宅,這叫做元芳的騎士,壹時間心中滿滿的都是羨慕……
  後宅之中,壹所最大的房屋之內,門窗緊閉著。
  門口侍立著兩個年輕婢女。
  門窗隔絕了人的視線,卻不能隔絕聲音。
  風聲、雨聲之中,有著壹些別樣的小調,時不時的會從門窗緊閉的房屋之中透出來。
  這小調並不高明。
  與其余廣大地區的小調,基本相同。
  但,就是這樣壹種很是尋常的、幾乎是全球統壹的小調,卻似乎是擁有著壹些極為神奇的魔力。
  此時下雨,空氣要清涼的多,並不悶熱。
  這兩個侍立在門口的侍女,面色卻極其的紅潤。
  還不時的會小範圍的動動腿,雙腿相互摩擦壹下。
  壹副被虱子咬到,想動,又不敢大範圍動的難受樣子。
  看的帶著鬥笠而來的管事的,都有了動手幫助她們抓虱子,並幫助她們搔搔癢的沖動了。
  當然,這事情他是不敢做的。
  因為,說不定這兩個侍女身上的虱子,就是張魯母親身上的,爬到了自己主人劉焉身上,然後又從劉焉身上,爬到了她們身上……
  “煩請兩位進去通報壹聲,告訴主人,就說有緊急事情發生。”
  管事的來到距離兩個侍女五步之外,停下腳步,如此對兩個侍女說道。
  他的聲音,與往日裏相比,要大的多。
  “對了!是長安那裏的大事!!”
  在兩位侍女,朝著他施禮,然後其中壹個準備扣響房門的時候,這管事的,又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開口大聲如此說道。
  風雨聲中,那隱約從房間之中所傳來的壹些小調,在房門還沒有扣響的時候,就隨著管事的這壹句話而停止了。
  壹言出,而雲消雨歇。
  這管事的,能力可謂是非常可以了!
  房門扣響,房間之內有聲音傳出。
  侍女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又從中走了出來。
  “主人有請。”
  侍女對管事的如此說道。
  管事的聞言,整整衣冠,就目不斜視的朝著這座顯得很是香艷、令人忍不住浮想翩翩的房屋而去……
  這棟房子很大,不可能進入就是臥室。
  管事的進去之後,劉焉已經坐在客廳之中了。
  跪坐在那裏的劉焉,正在那裏端著壹個很是精致的杯子喝水。
  有著不少皺紋的臉上,帶著壹些不正常的潮紅。
  他臉上與額頭之上的汗水,明顯剛剛被擦拭過。
  但這個時候,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冒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家夥,為何這樣熱……
  “有什麽重要的消息?
  怎麽還牽扯到了長安,牽扯到了天子?”
  坐在這裏,看著自己的管事的向自己施禮,容光煥發的劉焉,將手中杯子放下,開口詢問。
  管事的忙開口恭敬道:“元芳從漢中壹路疾馳,冒雨而來,說是長安有使者,帶著天子詔書入益州。
  如今天子使者,已經進入西川,最多明天下午,就能夠到達綿竹城……”
  劉焉的面色,顯得不太好看。
  “可曾知道,那天子使者前來益州,所為何事?”
  他出聲詢問。
  管事的道:“聽元芳說,說是天子修建皇宮,營造長安,缺少米糧。
  所以就下了詔書,讓使者帶著,想要主人您調壹些米糧出益州,送去長安……
  要……要壹百萬石……”
  “啪!!”
  劉焉狠狠的將手中杯子投在地上,摔得粉碎!
  “董卓匹夫,欺人太甚!!”
  他出聲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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