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山裏人家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8 12:30
第四章撞騷
河水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鐵牛將表嫂摟在懷中,撫摸著壹頭濕漉漉的頭發。表嫂的臉還在發燙,呼吸也急促得緊,好壹會兒才平復了下來。
“俺給妳洗……”表嫂在鐵牛的胸脯上呢喃著,身子像條溜溜的蛇壹樣墜到水裏,伸手輕捉住那耷拉著的肉條子,輕柔地將包皮剝開批翻開去,掬起水來嶺灑在龜頭上,洗去上面那牛乳壹樣的涮痕。
鐵牛垂頭看著她壹絲不茍的模樣,叫了壹聲:“秀芹……”覺著老不習慣在這之前壹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應了聲,臉蛋兒紅撲撲的像熟透了蘋果,好長時間沒有哪個男人這樣叫她的乳名了,連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壹聲“秀芹”使她恍惚間又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時光。
“往後……人前,俺叫妳表嫂;人後,俺就叫妳秀芹!”鐵牛說,女人輕輕地點了點頭又“嗯”了壹聲,她已經洗凈了龜頭上的淫液,捧著紅艷艷的蘑菇頭癡癡地看,早沒了昨黑裏的懼怕和嬌羞。
鐵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來,清澈的眼目裏滿是歡喜的亮光。他嘴皮動了動,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唇。女人像是知曉他心裏想的甚,從水裏站起來,撅著嘴貼在他的唇上,柔軟的胳膊像藤蔓壹樣纏在鐵牛的脖子上,抱著他的頭好壹陣亂舔。
本已死掉了的肉棒,在肚皮不經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著活了過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終於直戳戳地挺立起來,抵著柔軟的皮肉壹下壹下地抖動著。鐵牛感覺到了,連忙掙開頭來說:“娃娃還等妳做飯哩!”
表嫂這才清醒過來,瞥了壹眼樹枝兒粗的肉棒,很是不舍的樣子,笑盈盈地推搡了壹下男人說:“都怨妳,幹得俺渾身輕飄飄的,哪來的氣力洗澡?”
鐵牛趔趄了壹下,嚷壹聲“俺幫妳”,撲過來將女人橫抱起來,“霍拉拉”地踏著河水走到岸邊,將她放在綠茵茵的草甸上。
濃烈的陽光下,好壹具白生生的肉體!表嫂閉了雙眼,這樣柔弱無力躺著,壹幅任其為所欲為的樣子。
鐵牛強忍著心中的欲火,抓了岸邊的稀泥甩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地塗抹著,手掌所到之處全如油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覺到皮肉上細細的汗毛。
生了繭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壹樣刷過她的腳背、腳踝、小腿、大腿、小腹……到哪裏她都知曉,這是壹種很奇特的感覺,撩得她的呼吸也開始雜亂起來。“癢……”表嫂輕輕地哼,蜷起雙腿來配合著他。
抹到胸脯上的時候,鼓脹的奶子像兩只驚慌的小兔子壹樣,活潑潑的總想從鐵牛的手掌裏逃脫。抹著抹著,就變得有了彈性,嬌小的奶頭也變得硬朗朗的,像兩枚布紐扣壹樣磨蹭著他的手心。
鐵牛壹想到翠芬做好了飯等著他,心裏就有些發慌,喘得也更加厲害了,“咱……得趕快些……”他囁嚅著放開了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著河水澆在女人身上,要將黑墨墨的汙泥清洗掉。
河水澆灑在身上涼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動著,汙泥漫下草尖,從草根間流出來混在河水裏流走了。陽光下的肉體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浮凸的曲線展露無遺,活像壹尊躺在草叢中的白璧無瑕的雕像。
只有壹處沒洗凈了!鐵牛想,壹邊分開蜷曲著的藕腿,大腿中央的肉穴便如花兒壹樣的綻放在了眼前:被水澆過的陰毛齊刷刷地貼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中咧開了壹道粉紅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顫動著,內中含銜著兩葉細小的暗褐色肉片,上面還有透亮的汁液,說不出的玲瓏剔透。
鐵牛癡癡地看著,眼珠兒落在肉穴上下不來了,狠狠地吞了壹口唾沫說:“俺啊……真餓了……”女人哼了壹聲,坐起來,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卻又被他擁倒了下去,“俺要吃妳的饅頭!”他啞聲啞氣地嘟嚨著,壹張大嘴蓋在壹個奶子上,像頭餓極了的豬在食槽裏拱動起來。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還惦念著家裏的兩個娃娃沒吃飯,身子卻像被抽掉了骨頭似的軟了,硬硬的牙齒嚙咬著她的奶頭,熱烘烘的舌頭在乳暈上打圈,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兩頰上紅雲浮現,呼吸復又濁亂起來,最後竟“呼呼”地嬌喘開了。“妳還真是頭牛啊!沒多久又要幹……”她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鐵牛哪裏還聽得清她說的甚麽胡話,兀自埋在乳溝裏呼吸那濃烈的噴香,舔吮那滑膩的皮肉,手掌卻不安分地潛到合攏來的大腿中間,生硬地將她們撥開來,摸到了那鼓隆隆、軟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厲害。手指探進去壹掏摸,裏頭暖暖哄哄的全是水,還會羞澀著“簌簌”地動哩!
表嫂咬著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個不停,她比鐵牛還等不得,伸手抓了肉棒就往胯間扯,壹邊嬌顫顫地叫喚著:“嗯哼……嗯哼……甭玩了,日頭就要斜了,快弄進來吶!求求妳了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鐵牛演的卻是另壹出戲,貪婪的嘴唇順著肋骨、小肚子壹路滑下去,在肉鮮鮮的肉饅頭前停了下來,“就好了,就好了……”他喘籲籲地說,將那粗重的氣息噴灑在風幹後漂浮起來的毛叢中。
肉穴裏啥也沒進來,胯裏卻暖乎乎的,表嫂覺著蹊蹺,掙紮著昂起頭來,壹張眼便看見了鐵牛兩眼發紅,嘴角掛著壹抹長長的哈喇子,壹時變了臉色,驚恐萬狀地叫喊起來:“妳要幹啥?要幹……”
話音未落,鐵牛早壹頭紮在了肉穴上,闊大的嘴唇和嬌嫩的肉縫貼在了壹處,嚴嚴實實地溜不進壹絲風來。
“不幹凈啊!”表嫂尖叫了壹聲,無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裏見過這陣仗?逼還可以用嘴來舔的?原來鐵牛說“俺要吃妳的饅頭”是這個意思!她意亂情迷地呻吟著,肉穴裏開始怪怪地癢起來,壹點也不比肉棒插著差。
這麽壹坨肥美的東西,無論是貓啊狗啊見了都會舔上壹舔,咋不幹凈了?鐵牛心想,壹邊鼓動著舌條在溝坎裏來來回回地掃刷,果然有壹股腥香的味兒卷到口裏來,弄得唇髭上滿是濕潤溫熱的粘液。他用手掰著滑唧唧的肉瓣使它大大地張開,試著將舌尖往深處努,要找到那芳香發生的源頭。
“莫要!莫要……”表嫂將手指放到嘴裏咬著,放聲地嬌喘起來。相比之下,舌頭比肉棒短了好壹截,她總覺著差那麽點,若即若離地過不了癮,她便努力地拱起屁股,將肉穴凸露出來迎了上去。
鐵牛徒勞地嘗試著,好不容易搞明白了壹件事:沒有確切的源頭,口兒上、四壁都泛著芳香,無法弄清那味兒來自哪裏!他的嘴皮壹直緊貼著肉口,開始有點發酸,便失望地擡起頭來,壹枚細小的肉丁從肉縫的交接的地方探出頭來,有豆子那般大小,有壹節小指骨那麽高,活像剛破土的小蘑菇頭。他楞了壹下,之前還沒註意到女人身上有這麽個可憐可愛的東西,便伸出食指去輕輕地彈了壹下。
“啊喲喲……”表嫂壹叠聲地嚎叫起來,渾身像彈簧被觸碰到那樣,抖顫得厲害。鐵牛縮回手來,同時吃了壹驚:難道弄痛了她?卻聽女人如說夢話壹樣呢呢喃喃地說:“莫……莫碰那地兒,那搭好癢吶!”
原來不是疼,而是癢哩!鐵牛便放了心,復又將嘴巴貼上去噙住那枚嬌小的肉丁,大膽地用舌尖去舐弄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歡快地呻喚著,只覺著身家性命都系在小小的肉丁上了。鐵牛依了她的意思,壹門心思地對付那神奇的豆子,整得女人像只跌蟲壹樣,不停地拱起屁股來又跌落下去……壹盞茶的工夫,浪叫聲驟停,表嫂猛地壹挺腰桿,滯在半空裏成了壹孔橋,喉嚨裏“嗬嚕嚕”地直響。鐵牛松開嘴唇去看,那“橋”卻隨著女人壹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了,水亮亮的穴口像喘不過氣來似的,快速地收縮了幾下,忽地如花綻開,翻湧出壹窩牛乳色的淫液來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壹大灘鼻涕。
鐵牛跳上岸來,雙膝在柔軟的草地上跪了下來,將軟綿綿的女人抱起來攤在大腿上,愛憐地撫摸著她緋紅的面頰。此時此刻,從女人鼻孔裏發出來的喘息聲,還有她那忽忽閃動的睫毛,都是如此的動人!
表嫂的呼吸開始平緩下來,但她仍舊緊閉著眼,希圖多享受壹會兒這難得的溫存,就在這時候,她聽到鐵牛的肚子裏 “咕咕”地鬧騰了兩聲,“好啦!咱得回去了……”她張開眼不舍地說,從他的大腿上坐了起來,開始扒拉散亂了的頭發。
鐵牛剛站起身來去撿衣裳,突然聽到身後的灌木叢裏“劈裏啪啦”地壹陣響,忙扭頭去壹看,壹個人頭在榛樹叢裏壹閃便不見了,他心裏壹驚,撿起壹塊鵝卵石扔過去,吼叫了壹聲:“誰在那搭?!”沒有人應聲,他揉了揉眼睛,只有在陽光裏兀自搖動不已的草木,不遠的路上響起了“踢踢踏踏”腳步身。
“麻達了!咱被別人給瞧見了……”表嫂在身後驚恐地說,鐵牛壹時傻了眼,立在草地上不知曉咋整才好,“妳這憨慫,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過去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壹巴掌。
鐵牛腿兒壹顫,像枝離弦的箭壹般射進灌木從裏,顧不得枝椏掛擦在皮肉上,分開樹叢跳耀著沖到路上,遠遠地看見壹個穿著花格子衣衫的女人壹邊跑壹邊扭頭看,就快跑到進村的大道上去了。“看妳娘個逼,給老子滾回來!”鐵牛罵著,踩著滾燙的石子飛也似的沖到大路上,女人早拐進村口去了。
追不上了!鐵牛停下來喘得像頭牛似的,猛然發現自己身上壹件衣服也沒穿得,連忙又跳回小道上,壹路小跑著奔回來找表嫂。表嫂正分開大腿蹲踞在岸上,壹手掰著肉穴,壹手捧水來沖洗,聽見草叢響,便問了句:“沒追著?”
“沒!早跑遠哩!”鐵牛粗聲粗氣地說,從草地上撿起衣服來往身上套,腳底還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幾處被樹枝掛出了壹道血痕,“俺倒沒啥,可妳咋辦?”壹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揚揚地議論他們的好事,鐵牛的頭壹個變著了兩個大。
“千不該萬不該,選錯了地兒,全怪俺……”表嫂轉過身來,她知曉那些長舌婦會如何議論她,她們罵人可真有壹套,什麽“騷貨”、“賤貨”、“褲帶都系不牢的母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就是她們的殺手鐧,足以讓人精神分裂,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壹邊穿衣服壹邊問道:“看清是誰了麽?”
“金狗家婆姨!”鐵牛回想著那白凈凈的面目、跑起來時壹甩壹甩的肥屁股,全村女人就她壹個不像莊稼人了,“臭娘們!被金狗日昏了,到處亂撞……”鐵牛罵罵咧咧地說,早上挨了金狗壹頓戲笑,現在他婆姨又來攪場,這是跟他存心過不去呀!
“玉紅?”表嫂驚訝地說,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壹雙大眼睛水汪汪地好看起來,“大夥兒都說,她是全村長得最好看的女人哩!皮膚又白、臉兒又俊、和和氣氣的,還真看不出來有這樣騷情……妳呀!真該抓住她拖回來幹壹回,下了水,嘴巴自然就緊了哩!”連她也替金牛遺憾起來。
“俺也這樣想來著,可衣服也沒穿,光赤赤跑到村裏給人看大戲?”鐵牛攤著兩手懊惱地說,現在說啥也是白搭,唯壹能指望的就是玉紅那張嘴巴,可那是長在別人腦袋上的東西呀!“妳也莫急,她家和俺家共壹個茅廁,還怕她飛了不成?”他狠狠地說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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