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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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上)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我夢見了若蘭姐。
我很少做夢,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那時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時期,白天盡情揮霍汗水和情感後,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睜眼就醒。
但自從撞見了姨父和母親的那事之後,我的夢就多了起來。現在基本維持在壹周四五次的樣子,但醒來後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夢,或依稀記得壹些畫面,壹頓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個精光。
只有壹種夢我是記得特別清晰的,那就是關於母親的。
我已經很久沒找過若蘭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長家‘催債’時光頭在車上講的話:“人吶,就是個喜新厭舊的生物,無論什麽事。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樣,感覺上就像是操同壹個人,只不過換了副皮囊,還是那樣哭那樣叫,沒多大分別。”
正如光頭所說的,自從我的選擇多了起來後,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壹般,把若蘭姐給遺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夢中把她想起來了,甚至這個昨晚上的這個夢,和夢見母親的那些夢境壹樣,那麽清晰,那麽真實,現在夢裏的內容我還仿佛歷歷在目。
夢裏還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間小臥室裏,而是在院子裏。她渾身光溜溜的,赤裸著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壹個項圈,就像壹條狗壹樣被栓在院子裏的楊桃樹邊上。
事實上她也像狗壹樣地四肢著地跪趴著,給壹個躺在地上看不見面孔的男人吞著雞巴,另外有壹個男人握著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擊著她的屁股。
那兩個人都不是我,夢中的我是個旁觀者,壹直到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癱倒在她的背後,我才走過壹腳踹開他,然後解開了項圈的鏈子牽著若蘭姐拉進了壹個鐵籠子裏。
隔著鐵籠銹跡斑斑的柵欄,我和表情木然的若蘭姐說了幾句話後,後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頭壹看,院子裏空空蕩蕩的,再回過頭,籠子裏的若蘭姐居然變成了妹妹舒雅!
我壹聲驚叫,就醒了過來。
我喘著粗氣,伸手想要揉揉臉,卻摸了壹手的汗。
我掀開被子起來,驚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幹舌燥,去桌子那邊倒水,水壺壹提起來那輕飄飄的感覺我就知道它肚子裏沒貨。我只得穿好衣服,踩著拖鞋下樓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門,我還是下意識地來到了妹妹的門前,推了推門,紋絲不動。妹妹還沒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賓館裏,我被迫奸淫了妹妹後,壹度非常害怕這件事會被醒覺過來的妹妹發現。
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麽手段,當天晚上在家裏遇見舒雅的時候,她看起來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沒有其他異樣的感覺。
我裝著不經意問她今天去哪裏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說去鎮裏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繼續追問她好玩嗎?她聳聳肩吐著舌頭說:沒啥好玩的,看看書居然睡著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獸行,她居然只是覺得自己看看書睡著了?
再壹次震撼於姨父的手段,我腦袋轟鳴著,差點脫口而出“舒雅,妳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我打著哈欠下到院子裏,正打算進內堂裏倒點水喝,卻發現母親臥室壹直緊閉著的門開了壹小道口子。
母親從醫院裏回來了?
我也挺關心爺爺的情況,那天爺爺做完手術進了重癥監護室後,從市裏回來我就再也沒接收到任何爺爺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壹轉,走向母親的臥室,壹邊喊了壹聲“媽……”壹邊就推開了房門。
然後我和母親都當場楞住了。
就在敞開的衣櫃旁邊,母親赤裸著那羊脂白玉壹般豐膩的身子,我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正維持著壹個向前彎腰的姿勢,所以她胸前那對沒有胸罩約束的肥碩的大奶子,正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掛在那裏微微地顫動著,而她雙手提著壹條黑色的薄絲內褲的兩邊,壹只腳已經穿了進去,第二只腳應該剛剛穿過去,此時她正是要把內褲提起來包裹住同樣裸露在著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著她,她也擡頭呆呆地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對視持續了多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鐘。
最先回過神來的我,用1秒不到的時間,從她的臉轉移到那對木瓜奶,又轉向她胯下那陰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時她的腿正以壹個恰好的角度將下面的隱私地帶展現出來,於是乎我第壹次在她察覺的情況下,看到了那兩片明顯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陰唇。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驚醒過來的母親又驚又怒的喊到:“出去……”
同時也顧不得拉扯起內褲,她夾緊了腿,右手捂住因為身體搖擺而甩動起來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壹件衣服朝我扔了過來。那件衣服輕飄飄地朝我飛來,砸在我的胸口又無力地墜落下去,卻是壹件胸罩。
我腦子裏空空的,壹直到她喊出來、胸罩砸到我後2秒,我才本能第倉皇轉身出去,剛走出院子沒幾步,身後就傳來了重重的關門聲。
我的心狂亂地跳著,感覺天地有些搖晃起來,我既沒有去喝水,也沒有回到房間,就這麽傻傻地站在母親臥室門前不遠處,發呆佇立。
盡管那具身體我已經看過了許多次,也摸過、擁抱過、進入過,我以為我會像對若蘭姐壹樣逐漸對它感到厭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對她的印象。
我終於有點明白,為何時至今日姨父才來采摘掉母親這朵牡丹花,因為這就是她綻放得最艷麗的年華!
***  ***  ***
就在十來分鐘後,我再次步入了母親的房間裏,卻是被她喊進去的。
她鐵青著臉坐於床邊,此時自然已經是穿戴整齊了,毛衣運動褲把那具美妙的身軀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但進去那壹剎那,低著頭用余光瞄去的我,還是產生錯覺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視般的看到下面的肉體。
她喊我進來,大致是要訓斥我,但空氣中徘徊著壹種莫名尷尬的氣氛,她張張嘴卻是臉壹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羞還是因為惱,那怒發沖冠的氣勢壹下子沒繃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卻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壹句:“妳還看……”然後這句話後,臉又紅了起來,大概自己也感覺到不好意思。
“我沒……”我下意思地否認,然後又覺得太虛假,又咬斷了後半句,想要說些什麽掩飾壹下,沒想到脫口而出的居然是壹句欲蓋彌彰的話“我……我什麽也沒看到……”這句話傻的我想鉆到地下去。
“妳……”
母親顯然是被我睜著眼睛說瞎話給氣到了,指著我臉上怒容又泛了起來,但下面的話卻又說不出來。
我當然清楚為什麽會這樣,她還能怎麽樣?難道揪著自己的兒子義正言辭地證明兒子確實把她這個母親光著身子的模樣看了個精光?我知道母親是最在乎臉皮的,平時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別人對她指三畫四地說閑話,所以這話她當然說不出來。
但情緒總得有個發泄口。
“平時是怎麽教妳的?啊?進來也不會敲敲門?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壹點禮貌都沒有了。”
“哪能怪我?妳換衣服也不會把門關上?”
“妳還有理了?”
“本來就是,再說,就看了壹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時候還含著吃過……”
“林林!”
我見她沒有發作,語氣立刻硬了起來,但我確實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那樣流氓的話。她如同被觸碰了逆鱗的巨龍壹般,立刻氣得站了起來,揚起手就要給我壹巴掌。
但那手舉在空中,硬是沒有落下來,她本來怒氣沖沖的,但等我擡起頭看向她時,她只是看著我,那眼眶裏搖晃著淚珠。
那眼神,憤怒,悲傷,失望……
“媽,我錯了……”
我見她是真氣到了,腦子也沒多想,本能地順勢壹跪,就認起錯來。等跪下去才驚覺,媽的,我跪什麽?就真的沖著她吼,她也回不了幾句。她這身子臟得很,都不知道被多少個人玩過了,被我這個兒子看幾眼怎麽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壹跪發生了作用,母親那手終於還是落了下來,卻是摸著我頭發,然後滑到臉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嘆了壹聲。然後我們兩啥都沒說,空氣再壹次變得安靜起來。
最後還是她打破了沈默。
“我本來也不是想責罵妳的,畢竟……畢竟這麽羞人的事。算了,我們不提這個了。我找妳是想說,妳爺爺已經從看護病房轉出來了,我回來收拾點東西又要過去了,中午妳和舒雅到小舅媽家吃飯,然後坐她的車壹起過去醫院。”
“爺爺現在怎麽樣了?”
“還不錯,手術挺順利,但妳也知道,妳爺爺這個年紀了……雖然這次菩薩保佑,總算是撐了過來,但妳爸的事對他和奶奶打擊都很大,妳在醫院多陪陪他們吧。”
“嗯。”
“我讓妳起來了?”
我這邊應了壹聲正想起來,她卻是俏臉壹寒,眉頭壹揚又瞪了我壹眼。我壹邊心裏罵著,剛不是說不責怪我嗎,這立馬又翻臉了?更奇怪的是,剛心裏還嘴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妳看妳,壹天到頭除了睡覺的時候,基本都不怎麽沾過家。哎……家裏面發生了那麽多事,現在這個家裏就妳壹個男的了,妳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了,妳得承擔起壹些責任。尤其是……”
媽媽頓了頓:“尤其是妳這個做哥哥的,妹妹還小,妳要照顧好她,保護好她。聽到了嗎?”
“嗯……”
這壹聲我應得有些勉強,因為心裏發苦。母親根本不知道,她此時叮囑的“哥哥”已經將他要保護的對象深深地傷害了,即使這個傷口暫時還不會浮現,但總有壹天……不!我不能這麽傷感下去!這是軟弱的行為!
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早就無法挽回了!
母親那邊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兒子復雜的內心,她繼續說道:“妳記得和妳奶奶說些好話。我們大家都瞞著她,都說妳爺爺是來檢查身體,檢查到壹些小毛病動個小手術的,妳到時別虎頭虎腦地說錯了話。曉得沒有?”
“知道了……”
“好了,就這樣,出去吧。”
這件事就這麽被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了。剛剛她站起來那壹下,我真覺得就像玻璃在咯吱響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啪嘞地開裂出來,甚至咣當壹聲直接碎掉。
我也是第壹次那麽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轉變。要是以往,那壹巴掌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甩下來,然後抽出掃把桿子或者雞毛撣子追著我就抽。
但這次她沒有。
或許是她想起了在醫院裏簽的那份恥辱的證明書?
我敢確定,剛剛就是壹場意外,而不是光頭強迫她做的某種“兒子攻略”的內容,當然,現在這種情況我可以利用壹下。
***  ***  ***
母親沒壹會兒就出去了。
她出去沒多久,將曇花壹現的愧疚之心拋到九霄雲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經印在腦海裏的壹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親臥室的鑰匙,打算溜進母親的房間裏找點東西瀉火。
幸虧我這念頭早了十幾秒,就在我在從褲兜裏掏出鑰匙打算上前插入鎖孔的時候,背後的鐵門被咣地推開,嚇得我渾身壹抖,以為母親折返了,轉頭壹看,卻是小舅媽帶著壹個瘦高個子的中年人進來。
這個男人我認得,正是隔壁村的風水先生陳大龍。
自從隔壁村的黃瞎子戲劇性地在自家絆了壹腳小板凳腦袋磕桌角摔死後,這群山圍繞的5條小村裏,算命這壹行當,就名氣來說基本上就是陳大龍壹家獨大了。
不過說實在的,黃瞎子生前,這兩人的業務也沒有啥沖突的地方,黃瞎子是看過去未來的,自稱仙人指路。
而這陳大龍呢,則尋龍點穴,看宅看墓地的風水師。當然,實際上也沒有分得這麽清楚,兩人互相之間偶爾也客串壹下,但總體來說,相處得還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記得,在黃瞎子走前,陳大龍那會見人還是壹副點頭哈腰活脫脫紅色電視劇裏的帶路黨漢奸模樣。
自打半壟斷了這項門生後,他開始鼻孔朝天,不但穿得人五人六的,開始壹副學者研究生的氣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媽身後,他卻不敢造次。原因無它,小舅媽正是他那寶貝兒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搗蛋鬼,壹學期不見幾次家長不舒暢。
他陳大龍在別人面前是“大師”,再不濟也是“師傅”,但在小舅媽這裏,就是挨壹名在家長會上被點名批評的家長。
陳大龍進來後,朝我打了聲招呼,就從兜裏掏出了壹個巴掌大點的羅盤,開始嘴裏念念有詞,踩著七星步在院子裏兜轉了起來。我心裏想,這手裏要是再拿把桃木劍還得了,那勢頭,別人還以為他是來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媽的身邊。小舅媽可以說是我左右親戚裏最親近的人了,我喜歡她那大咧咧的性格,還有那整天都帶著笑容的陽光臉孔,她看起來什麽時候都那麽開心,和這樣的人相處妳本能地會覺得愉悅。
但現在,隨著心境的變化,我對她的看法也完全改變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那些內在美上面,我現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東西,例如舅媽那飽滿鼓脹的胸脯。
雖然規模看起來比母親要遜色壹些,但我敢說比起母親那開始下垂的大木瓜奶,小舅媽那堅挺的輪廓搖起來絕對更加有彈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為了我幻想的對象,以前我不曾有過這樣褻瀆的想法,但現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壹個人盡可夫蕩婦,在我的操幹下,不知廉恥地發出壹聲聲高昂的叫春聲。
“哎,我說舅媽,這是……”
當然,這壹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現實中的小舅媽嗎,除了那張嫵媚的臉孔外,作風是正派得不得了。
“妳不眼看著的嗎?找陳師傅看看妳家的宅子,妳們家今年真是撞……”口直心快的小舅媽及時吞回了那個邪字。
“哎呀,小屁孩壹邊去啦,這些說妳也不懂。”
“誰小屁孩了?”
我故意挺了挺身子,壹米七四的我在壹米六三的小舅媽面前,明顯地高了大半個頭。我這斜斜地看下去,本來是打算鄙夷壹下的,卻正好看到她那鎖骨下,那兩個鼓脹的乳峰形成的深溝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媽沒發現我那不老實的眼神,白了我壹眼,沒好氣地說道:“切,有啥了不起的,妳這光長身子不長腦子。”
然後她轉頭又對著剛從大廳走出院子的陳大龍嚷道:“哎,我說老陳,妳這兜兜轉轉的,轉得我眼都花了,看出點什麽沒有啊?”
“這……”
陳大龍皺著眉頭,壹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了?”
“舅媽……”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舒雅的聲音,我擡頭看去,還穿著睡衣的她在露臺探出身子嚷了壹句,然後轉身,壹陣下樓梯的腳步聲,她壹溜小跑到小舅媽的身邊摟著她的手臂“好久沒見妳了,都想死妳了。”
“傻妞,才壹周多,瞧妳說得好像半年沒見似的。不過啊……”小舅媽扭著妹妹的臉蛋,露出那壹口潔白的牙齒“舅媽就愛妳這樣。”
壹邊的陳大龍剛剛看他的樣子正準備洋洋灑灑地開講,結果被妹妹這壹打岔,卻只得被晾在壹邊幹笑著。
看到我看向他,他居然單眼眨了幾下,臉上堆著猥瑣的笑容朝我打眼色。
我正納悶著,這是哪壹出,那邊小舅媽和妹妹嘮叨了幾句,又轉過身來追問陳大龍,陳大龍“借壹步說話”後,兩人就站壹邊的菜地邊上輕聲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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