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世間上有很多事,巧合起來的時候,會讓妳覺得比電影小說還要來得有戲劇性。
那天光頭來找我,給了我那份兒子攻略計劃後,還勸導了我壹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對於這件事不要“操”之過急。
光頭說,母親雖然那天迫於暴力和某種我不知道的威脅屈服了,答應了光頭的荒唐要求,但實際上,那不過是壹時受不住應允了下來,事後她對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對於母親出爾反爾這麽激烈的反抗,光頭顯得格外的理解並感到興奮。按照他的話說,如果母親過於順從,那麽這件事就沒啥意思了。
光頭的意思是,盡管他不相信母親會真的輕生,但玉過硬則易碎,要徐徐圖之,可以先從壹些小事情上要求母親,再逐步升級。
但自從我得之還有這種刺激的操作性後,我簡直可以說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總在幻想著,那壹臉寒冰的母親,屆時是如何放下身段,帶著何種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親身兒子的情景時,我總恨不得立刻就開始。
可是,當我問光頭,那到底什麽時候可以開展,他卻很操蛋地壹攤手說,他也不知道。然後用了或許很快,或許很久這樣的話來敷衍我。
其實我是能理解的。因為壹開始,我覺得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那個資訊並不發達的年代,很多時候出軌,紅杏出墻在山區的農村裏,還是偶有傳出。
以前要拉去沈河餵魚的事,在這個年頭最多鬧個雞飛蛋打,個別沖動的拔刀相向,但對於觀眾來說是見怪不怪了。但媽媽和兒子,至少在這片地區聞未所聞。
壹個人迫於生活還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淪為娼妓,並不是壹件什麽新鮮的事。
就姨父兩家旅館來說,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願的,只有極個別則如同班長,那對姐妹花那般。但是要壹個人打破倫常,這已經不是外部壓力可以解決的,更重要的是壹直根植在內心的倫常道德帶來的直接抵觸。
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想的那麽深,盡管母親在我眼裏已經是賤的不行了,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們兩兄妹面前,卻是嚴厲無比。
就在我感到無比失望的時候,戲劇性的事情出現了。有時候,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這種無形的力量,讓所謂的人定勝天這種話看起來就是壹種自欺欺人的安慰劑。
就在奶奶進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誰將父親的事告訴了大家壹直瞞著的爺爺,爺爺因為二次中風再度進院,而且這次比上壹次來得要嚴重,醫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動手術爺爺可能撐不了幾天。
在那個普遍還沒有購買醫療保險意識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災般只能自認倒黴又或者靠某種偏方產生奇跡了。我們家的情況更為惡劣了,後來我才知道,出於想長期控制母親的目的,家裏面的許多欠債,姨父雖然答應會借錢給母親,但像擠牙膏壹般,壹次擠壹點,時不時還是有追債的人上門討債,這半年來壹直沒有停歇。
家裏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體都算不得好,日常的開銷本來就不少了。因為父親的事,不單止我們家,其余親近的親戚,但凡有些閑錢都掏光了。
爺爺這次要做的是大手術,那費用已經不是不是壓死駱駝的壹根稻草了,而是壓在那瀕死的駱駝背上的壹根巨大的樹幹。要是放在壹般冷漠壹點,只能扛回家去準備後事了。
當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從學校接到了市裏的醫院,我才知道,就算動手術情況也不容樂觀,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們幾乎算是去見爺爺“最後壹面”的了。
手術最終還是決定要做,沒希望就算了,偏偏我們有壹個“土豪親戚”。本來大家都覺得就算姨父回絕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壹口應了下來,大家都以為是看在姨媽的份上,只有我心裏明白是為了什麽。
其實我壹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經歷的那些事讓我知道,這個平時以壹個話題多多的村委書記頭銜出現在大家視野中的姨父,在這片土地上到底擁有多大的能量。
即使不用那些骯臟的手段,他要獲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麗娜那般完全不輸於母親的女人。
但唯獨母親,按照經濟角度來說,就是投資回報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額外的關照,無論是在支持力度上還是摧毀力度上。盡管這樣說很矛盾。
送錢來是光頭,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懷好意。
果然,就在我還因為爺爺有可能即將天人永隔而陷入沈重的傷感中時,他拉著母親到壹邊交頭接耳幾句後,母親臉色徒然壹變,羞憤有之,屈辱有之。
但結果顯而易見的,她隨後就和大家說要去辦理相關的手續,大家也不疑有他。這也就算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勢讓我跟著去。
我惡心得就像吃了死蒼蠅,爺爺那邊都半只腳入土了,躺在病床上還說著迷糊話,他卻在這節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裏癢癢的,腦裏電光火石地轉了幾圈,最終還是沒忍住,和身邊的鳳舉小舅說肚子有點痛,要去洗手間。鳳舉小舅正壹臉煩躁擔憂,隨手壹揮就算應了。
我連忙追過去,壹個轉角後,大家看不到了,光頭居然伸手去摟母親的腰肢,母親先是憤怒地推開壹次後,最終沒走幾步,還是被光頭摟住了,像壹對情人壹樣挨著往前走去。
下了兩個樓層,走到其中壹個走廊的盡頭,光頭朝站在壹邊的白大褂打了壹聲招呼後,那白大褂就打開了盡頭的門,母親被光頭壹把推了進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說了幾句,然後朝我看了過來,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點了點頭。
等光頭進去,我心想,不可能這樣大搖大擺進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著小聲對我的說:“坤爺的朋友對吧,這邊來。”然後打開的卻是旁邊的門。
進去後是壹間很狹長的房間,右邊全是壹些人體器官的解剖圖片,左邊是壹張長桌,壹共擺放了四臺顯示器和壹些資料夾,墻壁上有塊長方形的玻璃,我壹看過去,母親也正從那邊看過來。
我壹下子呆住了,腦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邊看到我的母親卻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她表情痛苦地張嘴說著,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了過來,變得很細微了:“但是今天……妳……”
我這邊已經頭皮發麻心臟狂跳了,無數次在腦裏想象過今天這樣的情景,也想象過壹些應對的方法和語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卻發現腦子根本就不能動了,而心也快從胸腔裏跳出來。
我也沒聽清楚隔壁房間裏母親和光頭在吵什麽,壹直到母親開始向著我這邊解扭扣脫衣服,我才醒悟過來,母親沒看到我!
這是壹面和光頭家裏那個衣櫃的鏡子壹樣,是單面鏡!
驚魂稍定的我才明白,這應該是壹個教學用的手術室,其他人可以從這邊觀察到手術室的情況,而長桌上的四格顯示器也從不同角度實時監控著手術室裏的場景。
裏面周邊都是壹些擺放器具的櫃子和壹些不明用途的儀器,中間天花板上吊著壹頂無影燈,下面是壹張奇形怪狀的手術床。
“壹段時間沒弄妳了,妳覺得我要操妳需要征求妳意見了是吧?”
那邊母親剛將上身的衣服脫掉,站在壹邊的光頭已經湊到了身邊,壹只手在母親的豐臀上按捏了起來,另壹只手迫不及待地將約束著母親那對巨乳的白色胸罩壹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團壹樣揉捏了起來。
從母親臉上浮現的痛苦表情看來,力度還相當粗暴。
他見母親沒有接話,就繼續說道:“不是不許妳穿胸罩了嗎?還是妳又想喝聖水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只是在家不許穿嗎?”
“那妳也……”
母親想反駁,但很快就閉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放心吧,我不會讓妳太難堪的。不過我定個新規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著也要拉下來。明白了不?”
“啊……妳……哼……”
光頭大力地扯了壹下母親的乳頭,母親痛叫了壹聲,卻也無可奈何,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駁,大概算是默認了。
“嘿,妳裝什麽啊?明明騷的不得了,非要裝貞潔烈女。在家甩著大奶子給兒子看就可以,讓妳發揮些騷勁勾引下兒子就要死要活的。”
“妳……啊……疼……別……啊……”
那邊母親掙脫了光頭捏弄奶子的手,低頭彎腰把褲子脫到小腿處,那壹對豐滿的奶子自然垂下來,顯示出驚人的輪廓正輕微地甩動著。她聽到光頭的話,終於忍不住想要站起來發作,沒想到光頭壹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壯得不像話的大雞巴壹下子就捅了壹半沒入母親的臀瓣內,母親才剛喊了壹聲疼和別,光頭就再次挺動腰肢,將整個雞巴都捅了進去。
我的臉幾乎貼近了玻璃,母親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頭那壹下直接就將母親插得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半張著……這樣毫無前戲就將那根可怕的東西捅入了母親的肛蕾裏面,直接讓母親的喉嚨裏發出啊啊啊的哀鳴,連光頭本人也疼得皺了壹下眉頭。
光頭插進去後,就沒有再動了,雙手抓住母親的手腕,將母親的身體牢牢地鎖在自己身上。母親疼得本能地想要掙脫,但她腳步動壹下,光頭也跟著動,這樣的掙紮反而讓光頭的雞巴在母親的肛蕾裏抽動起來,母親又是壹陣啊啊啊啊的疼哼。
“媽的,妳這賤貨的屁眼壹段時間沒玩了似乎變得比以前緊了啊。”
“啊……放開我……放開我……”
光頭聽到母親的哀求,卻是下身頂著母親的臀部,左手攬住了母親的腰肢,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親那來回晃動的木瓜奶,像我在錄像帶裏看到的那次壹樣,捏住乳頭用力壹扭!
“嗯啊……啊……”
即使隔著墻,我也能清晰地聽到了那聲慘叫,還有看到母親那極度痛苦的表情,她的身子劇烈地掙紮起來,但在鐵塔壹般的光頭面前,只能徒勞地增加被扭轉的乳頭的痛楚。
“學會聽話了嗎?嗯?要不要再來壹次?”
“不,不要……不要……我聽……我聽話了……”
母親拼命地甩著頭發搖著頭,恐懼和痛楚讓她話都說不利索了……
“真的?我覺得還是要來幾次妳才長記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過……放過鳳蘭,鳳蘭……鳳蘭聽話……”
看著母親強忍著痛苦地用壹種裝嫩的聲音哀求著,如今的我再也沒有痛苦難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擼動著早已經釋放出來的肉棒,差點沒射出來。立刻咬咬牙松開了手,我知道後面肯定還有更精彩的戲碼。
“不錯,總算還記得怎麽求饒了,真是賤,不打不長記性。說!我在幹嘛?”
“啊……”
光頭說著,壹巴掌抽在那剛剛扭的那邊乳頭的奶子上,母親立刻又是壹聲痛叫。
“老公……老公的雞巴在操……操鳳蘭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親的奶子又挨了壹巴掌。
“哪裏爽啊?說話不清不楚的,虧妳還是老師,主謂賓懂不懂?”
“老公的雞巴……插得鳳蘭的屁眼好爽啊……”
“那麽爽妳剛剛鬼叫啥?忘了怎麽叫春了嗎?要不要我讓高經理再教教妳?”
“不……不要……”母親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驚恐的神色,顯然不但是光頭,馬臉也在她身上施加過某種可怕的手段。壹想到這裏,雖然已經是過去式的事情了,馬臉他們已經答應不再碰母親壹下,但聯想起來還是讓我覺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公雞巴真大……啊……插得鳳蘭……屁眼好爽……”
並不知道現在已經只屬於我和偶爾屬於光頭的母親,被光頭恐嚇了壹下,居然開始自己扭動起屁股,壹邊強行忍著痛苦,壹邊嘴巴上聲音機械地開始叫春起來。
“妳念書呢?壹點感情都沒有……”
母親肛蕾套著他的雞巴主動地前後搖動著屁股,光頭卻壹把推在母親的背上,大雞巴從母親的屁眼滑出,母親啊的壹聲摔倒在地。
“嘿,這可是特別定制的,幾萬塊呢,來,給我爬上去。”
母親從地板上爬起來看了壹眼那張奇奇怪怪的床。最終還是聽話的爬了上去躺好。
她剛睡好,光頭就用連在床上的皮帶,將母親的手腳都束縛在,從剛好身軀大小的主臥床上伸展出來的四個活動關節的末端上。
“妳……妳要幹什麽……”
頭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術支架上,動彈不得的母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光頭操作著不銹鋼關節,把她的身體固定成雙手投降,雙腿掰開成M字型的姿勢。
然後光頭在墻角拉了壹臺布滿十幾條顏色各異的電線的儀器過來,他壹邊吹著口哨,壹邊開始將儀器上的電線扯拉出來,線頭是壹個小金屬夾子和壹些金屬貼片,光頭先用有金屬夾子的線把母親兩個乳頭和下身兩片陰唇夾上,母親本能地覺得不對勁,壹邊聲音顫抖著詢問,壹邊扭動著身子本能地掙紮著,但堅韌的皮帶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夾完金屬夾子,光頭開始把那些金屬貼片貼在了母親的乳肉上,左右各貼了3塊,貼完後的他拍拍手,轉身到另壹邊的櫃子前,從其中壹個抽屜又拿了壹個器具出來。
“張開嘴。”
“不……我不要……妳告訴我,妳到底要幹什麽?”
母親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中,這是壹個讓我感覺到極其陌生的母親。
母親還有什麽反抗的余地,盡管她說著不要,那個口環還是塞進了她的嘴巴裏,把她的嘴巴撐成了O型,光頭還有手指捏著母親的舌頭扯出來拉扯著戲弄了幾下,母親也只能唔唔唔地發出嗚咽。
“鳳蘭啊,我這是為妳好,我怕妳等下咬到了舌頭。妳啊,太不聽話了,居然還敢拿死來威脅我。妳可真是自私啊,妳可以壹死百了,妳有沒有為兩老,我也不說妳公公婆婆了,就妳爸妳媽,在那個戰亂的年頭,他們含辛茹苦把妳拉扯大,妳還沒讓他們享多少安樂的日子,妳自己就甩手不幹了?我敢擔保哦,妳壹去,他們兩個肯定是氣得緊隨妳的腳步。另外壹邊,妳又有沒有為妳的兩個孩子著想過,舒雅還那麽小,老爸坐牢老媽上吊,嘿。而且……妳這是要把妳自己承受的痛苦轉移到女兒的身上去啊。”
母親流著淚,怒瞪著光頭,身體不斷地震動著。但她壹句話也說不了。
“話說起來,舒雅可比妳有投資價值,妳看妳,最多也就6-7年,妳就要人老珠黃了,或許妳還能保持那氣質,像個有修養的貴婦壹般,但妳那大奶子怕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還有十幾二十年好光景。”
此時光頭的臉,陰狠得像壹頭寒夜裏露出獠牙的餓狼。
“我早說過了,妳做壹條聽聽話話的母狗,我自然也疼愛著妳,高興了還賞妳壹根骨頭,我可不是妳姨父,我不會慣著妳。”
光頭說著,手伸向那臺儀器,扭動著儀表盤上壹個旋轉按鈕,然後拿起壹個帶線的黑色短棍來到母親眼前,上面有個紅色的按鈕。
“我要來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親的身子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整個手術支架也被母親身體那瘋狂的動作帶著震動著,要不是那些皮帶,她肯定像壹條生猛的活魚壹般從案板上跳起來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過按了5-6秒,光頭按著按鈕的手就松開了,就這麽短短的時間裏,母親渾身上下泛著水光,就像從水裏撈起來了壹樣。
“哇噢,這電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妳看妳,全身都出汗了,真是個排毒美顏的好治療方法。”
“我們再來吧。”
“唔唔唔……”
母親被皮帶固定著的頭顱搖晃著,明顯是想要搖頭。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後,母親已經翻著白眼,暈死了過去。站在觀察室裏的我,感到手腳發冷,雞巴軟趴趴地垂在褲襠上,再也沒有壹絲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