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壹十六章 什麽令人激動

　　“神奇的證明麽？不是說《數學學報》的主編從來不誇人，尤其是華國人麽？”看著這句主編評語，陳舟在腦海裏想著，“看來，這《數學學報》也不是絕對的嘛……”
　　這時，吳西平又說道：“再翻壹頁。”
　　陳舟照著吳西平的話，把這頁翻了過去，在背面，壹共還有四段話。
　　第壹段是對主編評語“神奇的證明”，所做的陳述。
　　陳舟簡單的看了壹眼，便略過了。
　　而其後的三段話，則分別是三位審稿人對這篇論文的評價。
　　【陳舟用壹個精彩的證明方法告訴了我們，並沒有什麽是當前技術不能證明的。如果有，那只是妳的還沒有找到對的方法。——陶哲軒】
　　第壹個評價，陳舟壹看完就覺得有趣，再壹看審稿人的名字，就更有意思了。
　　陳舟沒想到陶哲軒教授居然會拿自己以前發在博客的話，調侃自己，轉而誇贊他。
　　只能說，陶教授大概只在乎數學的結果，而並不在乎所謂的表面。
　　陳舟想著，如果有機會，和這種數學家交流，應該會碰撞出不少的火花。
　　繼續往下看，是第二個評價。
　　【完美的證明方法，陳舟他成功的把這個擁有諸多名稱的猜想，變成了壹個新的定理。——安德魯·懷爾斯】
　　他是第壹位給《數學學報》編輯哈菲德回復的審稿人，也是費馬大定理的證明者，沃爾夫獎得主，國際數學聯盟特別獎菲爾茲獎銀質獎章得主。
　　陳舟看到這個人的名字時，是真的感到意外的。
　　這可是幹掉存在了300多年的數學猜想的牛人。
　　而且“完美的證明方法”這個評價，也就代表著懷爾斯是完全認同陳舟的證明方法，且挑不出任何毛病的。
　　陳舟微微有些自得，他覺得懷爾斯的眼光不錯！
　　還剩最後壹位審稿人的評價。
　　陳舟先看了壹眼審稿人的名字。
　　格爾德·法爾廷斯。
　　這個名字比陳舟見到前兩個大佬的名字，還要詫異。
　　倒不是因為法爾廷斯既是證明了莫德爾猜想，又是獲得了菲爾茲獎的大佬。
　　而是因為這可是壹位學魔級的數學……教授！
　　這位德國的數學家，除了自身是大佬外，還教出了壹眾的學霸級學生。
　　這裏面就有宣稱證明了ABC猜想，疑似比特幣創始人的望月新壹。
　　陳舟反正是沒想到，這個印象中高冷的大佬會是自己的審稿人。
　　還有，比較有意思的壹點是，那個幫朋友邀請陳舟加入課題組的張守武教授，也是法爾廷斯的學生。
　　收回思緒，陳舟看了壹眼法爾廷斯教授的評價。
　　【邏輯自洽，計算嚴謹！可以看出，他在動筆證明之前，已經想好了每壹步的落筆，他在落筆之後，已經構建了嚴密的計算公式。每壹步，都無懈可擊！——格爾德·法爾廷斯】
　　法爾廷斯的這個評價，頗高呀。
　　三位大佬，兩位菲爾茲獎得主，壹位菲爾茲獎銀質獎章得主，兩位曾經證明過世界級的數學猜想。
　　如今，全部給予了陳舟高度贊揚的評價。
　　陳舟壹時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看到陳舟沒說話，吳西平還以為他是過於激動了，於是笑著說道：“怎麽了？是不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我跟妳說，激動是正常的，畢竟是解決了世界級的難題，還有這麽多世界著名的數學家和世界壹流數學期刊的高度贊揚。換做是我呀，也得激動的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聞言，陳舟微微擡頭，看向吳西平，臉色有些古怪。
　　他確實有些激動，但還不至於像吳西平說的這樣，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而且說心裏話，看到這些評價的時候，他的內心更多的是壹種被認可的感覺。
　　陳舟想了想，遲疑著說道：“是有點激動，但還好吧……”
　　聽到陳舟的話，吳西平先是壹楞，旋即緊盯著陳舟看著。
　　什麽叫有點激動？
　　妳小子是不是在裝？
　　可這模樣，也不像是故作鎮定呀？
　　難道這小子真就有……點激動？
　　說實話，不管是他，還是張中原，還是燕大數院的每個人，亦或者因那場丘賽，而知道陳舟在研究冰雹猜想的人。
　　沒有壹個人覺得陳舟可以在冰雹猜想上取得成果。
　　更不要說，完整的把冰雹猜想證明了。
　　這完全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好吧？！
　　可結果，誰能想到，這放出去的話，還真就成了。
　　壹個難倒無數數學家的世界級難題，就這樣被他壹個本科生給解決了！
　　然後，這個本科生正在自己面前說，他只是有點激動……
　　吳西平不說話了，他有些後悔，剛才說了那麽壹大串。
　　先前給陳舟搬凳子的研究生，自然也聽到了陳舟的這句話，心中壹片感慨，能解決世界級難題的大佬，果然心態夠穩。
　　這要是他，估計現在已經上天了……
　　“咳咳……”吳西平輕咳了兩聲，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轉而說道，“我本來以為妳的成長速度已經算快的了，結果我還是低估了妳。我帶過的這麽多學生中，不說其他，就妳目前年齡所取得的成就，無人可及！”
　　其實，吳西平的真實想法是，豈止是陳舟當前年齡所取得的成就，就是放在所有學生中比，也沒壹個人能拿出壹個解決世界級難題的成果來。
　　有些東西，就是天賦，和年齡無關。
　　這誇獎，陳舟還是蠻受用的。
　　畢竟，冰雹猜想就是他獨立解決的，再多的誇獎，他也能坦然受之。
　　但吳教授都這麽誇他了，他也不好不做出點回應。
　　陳舟便說道：“吳教授，您過獎了，這主要還是跟您的課題，積累了很多的經驗。然後這次湊巧來了靈感，就把冰雹猜想解決了。”
　　吳西平沒好氣地看了陳舟壹眼，這話真是壹點也不圓潤。
　　跟他的課題積累了經驗？
　　他的課題可和冰雹猜想沒半毛錢關系。
　　這要是都能積累經驗，那他自己怎麽沒能解決冰雹猜想？
　　見吳西平沒說話，陳舟幹笑壹聲，以緩解這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
　　想了想，陳舟問道：“吳教授，您怎麽知道這篇論文是我發表的？”
　　吳西平伸手把那本最新壹期的《數學學報》拿了過來，翻到論文刊登的第壹頁，指了指上面：“燕京大學，陳舟。除了妳，燕大還有哪個陳舟？”
　　“呃……說的也是……”陳舟撓了撓頭，燕大好像除了他，確實沒有人叫這名字的。
　　至少，他沒聽到過。
　　他這名字，往深刻點說，那就是破釜沈舟的雄心，往沙雕點說，那就是以後別想坐船了，怕沈……
　　“走吧，跟我去壹趟院長辦公室。”吳西平先把那本《數學學報》放好後，才起身說道。
　　“院長辦公室？上次那個周院長嗎？”陳舟還記得從周院長那拿走10萬獎學金的畫面，很美好。
　　“不是周院長，是數院的壹把手孫院長。不過，周院長估計也在。”吳西平看了陳舟壹眼，又補充了壹句，“應該又要給妳發獎金！”
　　聽到這話，陳舟蹬蹬蹬的就跟上了吳西平的步伐。
　　行政樓二樓。
　　吳西平帶著陳舟來到了孫院長的辦公室。
　　壹推門進去。
　　陳舟就發現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吳西平和陳舟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見被吳西平估計也在的周院長快步走到了陳舟面前：“小陳同學，《數學學報》上關於冰雹猜想證明的論文，是妳發的嗎？”
　　陳舟看著壹臉激動的周院長，還有那壹個個目光灼熱的人，點了點頭：“是我發的。”
　　“好！”沒等周院長再說話，陳舟就聽到壹聲了好。
　　而說這聲好的人，是壹位頭發灰白的老人。
　　老人走到陳舟面前，笑著說道：“好樣的！妳的論文我看了，思路清晰，邏輯自洽，計算嚴謹，證明過程十分出色！”
　　陳舟看著面前的老人，很快把人和名對上了。
　　這位老人就是數院的壹把手孫院長。
　　陳舟見過兩次，壹次是數院的開學典禮上。
　　壹次就在不久前，數院的軍訓動員大會上。
　　面對孫院長的誇獎，陳舟謙虛的笑了笑。
　　孫院長看著陳舟，頗為滿意，小夥子不驕不躁，不錯。
　　孫院長有些感慨的說道：“本來在上學期，妳拿到丘賽所有金獎時，我就打算找妳談談的，但實在抽不開身，也就耽擱了下來。不過，也幸好耽擱了下來，才沒耽誤妳做出這麽壹件大成果。”
　　聽到這，陳舟有些迷糊了，孫院長的表述能力，完全不如開動員大會的時候呀。
　　看著陳舟疑惑的表情，孫院長笑著解釋道：“那會找妳，主要是想和妳談談研究方向的事，想勸妳暫時放棄冰雹猜想的研究。當時，妳在研究冰雹猜想的事，幾乎人人都知道了。但也幾乎，沒壹個人覺得妳能做出什麽成果。我自然也壹樣。”
　　說到這，孫院長收斂了笑聲，神情頗為嚴肅的說道：“但很顯然，我們都錯了！只有妳，是對的！妳做成了妳說出口，而其他人卻都認為不可能的事！僅憑這點，妳的前途，便不可限量！幹大事，還是需要妳們這樣的年輕人啊！”
　　“院長，您過譽了。”陳舟這次倒真的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壹聲說道，“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碰巧抓住那壹絲靈感的。”
　　聽到陳舟的話，就站在壹旁的吳西平立即看著陳舟，這小子這會怎麽這麽圓潤了？
　　怎麽說孫院長，就是巨人的肩膀，到我這就是積累經驗了？
　　和吳西平想的壹樣，孫院長的臉上當即露出了贊賞的笑容。
　　“吳教授，陳舟同學，妳們都坐。”孫院長也開始招呼著陳舟和吳西平坐下。
　　等到坐定，茶倒好，陳舟蹬蹬蹬的跟著吳西平來這的最主要的目的，才從孫院長口中說了出來。
　　“陳舟同學，對於妳做出的傑出成果，我們學校和學院，是有著相應獎勵政策的。根據我們開會討論的結果，初步擬定了壹個方案。今天找妳來，就是打算再問問妳個人的意見。”
　　說完，孫院長便看向周院長，說道：“老周，把我們討論的方案，給陳舟同學說壹下。”
　　周院長會意，便把燕大的獎勵方案說了壹下。
　　聽到100萬獎金的時候，陳舟壹度有種幸福的眩暈感。
　　這可是100萬啊，陳舟長這麽大，真沒見過這麽多錢呀……
　　果然，知識就是金錢！
　　以至於周院長後面所說的什麽聯合培養，什麽終止物理系雙學位之類的話，他只聽了個大概，完全沒有心思好好聽好嘛！
　　而且，陳舟覺得先前的這些誇獎，都是浮雲，還是獎金更令人激動……
　　周院長說完後，便看向陳舟，笑著問道：“陳舟同學，妳覺得這個方案怎麽樣？”
　　陳舟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周院長不解的看著陳舟，這啥意思？
　　陳舟想了想，說道：“周院長，我不是很理解聯合培養計劃的含義，還有為什麽要終止物理系雙學位？”
　　聽到陳舟的話，周院長微微壹楞，他不知道陳舟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他剛想出聲解釋，孫院長已經先開口說道：“陳舟啊，聯合培養計劃就是我們燕大將和國外的大學聯手對妳進行培養，在妳完成本科學業之後，就可以出國去計劃中的大學進行深造了。”
　　“至於，終止物理系雙學位的學習，也是為了妳考慮的。畢竟壹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時兼顧那麽多的學科。古往今來，全人是少之又少的。所以，我們希望在聯合培養計劃中，妳可以專心的搞數學研究。”
　　聽完這話，陳舟懂了。
　　意思就是，妳專心的搞數學，妳現在展現的天賦這麽好，不要再在物理上浪費了。
　　等妳畢業，我們就安排妳去擁有最好的數學專業的大學進行深造。
　　壹定會好好培養妳的。
　　這個計劃但凡落在任何壹個數院的普通學生身上，他們肯定都會高興的蹦起來。
　　但陳舟不行啊。
　　倒不是計劃不好，計劃其實蠻好的。
　　什麽都安排好，他絕對會得到最好的培養。
　　只是，陳舟身上還有個系統呢，系統裏可不僅只有數學，還有物理、生物、化學，還有語言學，還有應用科學。
　　人不能只有眼前的茍且，還應該有詩和遠方！
　　所以，陳舟委婉的拒絕道：“孫院長，周院長，妳們的意思我能理解，只是，我恐怕不能接受這個聯合培養計劃。”
　　周院長訝異道：“為什麽？這個計劃有什麽不好嗎？”
　　“沒有，這個計劃很好。只不過，並不適合我。”陳舟略壹沈吟，解釋道，“打個比方，在外人看來，數學可能是魚，而物理是熊掌，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但是在我看來，數學可能是水，而物理是魚，兩者是相輔相成的。”
　　陳舟的解釋雖然不是很恰當，但也算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這時，孫院長突然問道：“那如果數學就是魚，而物理就是熊掌呢？”
　　陳舟擡起頭，迎上孫院長銳利的目光，坐直了身子，不卑不亢的說道：“我不管別人如何，我會魚與熊掌兼得！”
　　壹瞬間，院長辦公室裏有壹絲寂靜。
　　隨即，孫院長朗聲笑道：“好小子！果然有著壹往無前的氣勢！本來今天也就是打算問問妳個人的意見，既然妳覺得不合適，那這個方案，我們就再討論討論。否則，獎勵反而會變得沒有意義了。”
　　“謝謝院長。”陳舟誠懇的說道。
　　陳舟的本意也不是徹底拒絕學校和學院的獎勵，他也希望能獲得壹個適合自己的培養計劃。
　　孫院長點點頭，轉而說道：“那壹百萬的獎金的話……”
　　聽到壹百萬獎金，陳舟瞬間耳朵都支楞了起來，兩眼更是緊盯著孫院長。
　　孫院長註意到陳舟的表情，輕聲笑了笑，道：“明天我們安排個儀式，就把獎金發給妳。到時候，妳配合壹下就行。”
　　陳舟爽快的說道：“沒問題！”
　　孫院長又說道：“另外，這樣的重大科研成果，國家也是大力支持的。國家層面的獎勵，後續也會到位的。”
　　陳舟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見此，孫院長拿手指了指陳舟：“妳小子，這會倒是好的好的了？”
　　陳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旁邊的吳西平和周院長也是對視壹眼，微微搖頭。
　　周院長更是在想，倒不如給陳舟多加點獎金，這什麽培養計劃，就歇了算了。
　　其實，要真是這樣，陳舟還是很能夠接受的。
　　講道理，現在的他，還是覺得獎金更令人激動。
　　見沒什麽事了，陳舟想起楊院長的安排，便準備離開：“那……孫院長，周院長，吳教授，要是沒什麽事了，我就先走了？”
　　孫院長點點頭：“行，妳就先回去吧。”
　　“好的，孫院長。”陳舟說完，便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而吳西平還留在這裏。
　　孫院長出聲問道：“西平，妳是為數不多帶過陳舟的任課老師，而且是他本科畢業論文的導師，妳怎麽看？”
　　吳西平想了想，說道：“院長，陳舟這位學生，我說了解也了解，說不了解，其實也不了解。”
　　孫院長：“仔細說說。”
　　吳西平便說道：“說了解是因為陳舟上過的最多的課，就是我的數學分析，而且他參與的第壹個課題，也是跟著我做的。他的成長速度，我是看在眼裏的。至少，我教書這麽多年，沒見過這樣的。”
　　“剛來燕大時，他的數學能力，只能算壹般。和他同宿舍的李禮、趙琦琦、朱明理這三個學生，都比他強。這是從課堂上的答題就能看出來的。”
　　“但是，不到壹個月時間。陳舟的數學能力，數學知識的儲備，突飛猛進。不僅壹壹超過了同宿舍的三人，更是完全超過整個數院同屆的學生。這種學習能力，或者說這種數學天賦，少見！”
　　“至於其他的，像是跨級滿分，丘賽全金，再跨數學系物理系雙系滿分，院長妳就是知道的了。”
　　孫院長點點頭：“那不了解的呢？”
　　吳西平有些感慨的說道：“不了解的其實就是，在他已經取得現在這般成就的情況下，已經能夠解決世界級數學猜想的情況下，他未來的數學大廈之路，會有多遠。”
　　頓了頓，吳西平誠懇的說道：“院長，我覺得我們能幫，還是幫壹下。出壹個好苗子，不容易。咱們華國數學界，很久沒有在國際上出過聲了。”
　　吳西平說完，就這麽看著孫院長。
　　而孫院長也擡起頭，就這麽看著吳西平。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良久，孫院長緩緩點了點頭。
　　陳舟在離開院長辦公室後，見時間不早了，便直接去了食堂。
　　簡單的吃了午飯後，才回的宿舍。
　　等他回到宿舍。
　　壹下子，趙琦琦、李禮、朱明理三人便圍了上來。
　　“陳哥，妳牛逼大了！”
　　“陳哥，妳對冰雹猜想的證明是對的！已經登刊了！”
　　“陳哥，妳快看看《數學學報》的最新壹期！大……三個大佬，給予了妳高度的評價！”
　　聽到三人這統壹的稱呼，再看看三人比自己激動多了的模樣，陳舟輕聲笑著問道：“妳們在哪看到的？”
　　趙琦琦立馬拉著陳舟來到了電腦前，指著上面的校園帖說道：“這裏，這個叫‘燕京大學！陳舟！證明冰雹猜想！’的帖子，作者把最新壹期的《數學學報》裏關於妳的那篇論文，貼上去了！”
　　陳舟看了壹眼，果然是發表的論文。
　　下面的評論已經爆炸了。
　　“臥槽！這……這……這不是絕代雙驕，這是絕代之神！”
　　“大寫的服！19歲證明世界級數學猜想，就問還有誰？”
　　“服是真的服！也慶幸陳舟大佬終於把手伸出了燕大，不再是只虐我們燕大學子了。這下子，全世界的數學學子們，顫抖吧！臣服吧！”
　　……
　　“我想知道，妳們誰有陳舟大佬的聯系方式，我想要！”
　　“想什麽呢，大佬有女朋友！也是學霸，不會看上妳的！”
　　“不不不，我可以做陳舟大佬的同性女朋友！不掙不搶，教我數學，就好！”
　　“……”
　　陳舟著實被這個要做他男朋友的給嚇了壹跳，現在的人，都這麽奔放了嗎？
　　趕緊收回目光，用純凈的心靈凈化壹下剛才所看到的汙穢。
　　“陳哥，要不我把妳聯系方式發上去？”趙琦琦看著陳舟，忍不住打趣道。
　　“妳敢！”陳舟趕忙說道。
　　陳舟可以預見，壹旦自己的聯系方式失守，恐怕就別想消停了。
　　也就在此時。
　　壹條博客的發布。
　　瞬間引起了全世界人們的關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