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現象(婚後H)

西耳

家庭亂倫

許姿的律師事務所,位於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壹幢寫字樓裏,摩天大樓,高聳入雲,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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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兩個條件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2-29 19:42

  俞忌言設置好導航,驅車離開了茶園。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許姿要去尾夷山公園。
  他單手撐著方向盤,手腕上的銀色表盤,有些刺目,他稍微側過頭:“怎麽?還有閑心爬山?”
  這次換許姿肚裏藏了壞水,沒看他,只哼笑壹聲,別開了臉,將車窗按下壹小半,吹著鄉間的風,看看開闊的景色。
  壹夜的暴雨洗滌,空氣裏混著泥土和青草味。
  被舒服的陽光曬曬,許姿竟然有了些困意,椅背跟著就緩緩降了下去,她斜睨了俞忌言壹眼,然後側著躺下。但隔了會,她還是好奇的問:“妳妹妹為什麽要把妳的忌字寫成寄托的寄?”
  駕駛位邊的光線稍暗,俞忌言眼角邊覆上了壹層淡淡的陰影,五指在方向盤上怔了幾秒,淡聲說:“她就是古靈精怪,小時候老給我改名玩。”
  就像真只是妹妹貪玩而已。
  許姿回頭瞥了他壹眼,有些不信,但也懶得多問,又側回身子,閉上了眼,陽光暖暖的,太宜休憩。
  疲憊的心裏飄過壹句:怎麽不叫妳俞賤人。
  從茶園去尾夷山,有40分鐘的路程。
  還好,早上沒什麽車,不堵。
  俞忌言將車停在了山腳下的坪裏,睡了壹路的許姿,迷糊的連打了幾個哈欠,又撐了撐筋骨,算是清醒了些。
  繞過車走來,俞忌言指著她的腳:“確定穿成這樣,能爬山?”
  “這就是個公園,沒幾個臺階。”許姿邊說邊往前走。
  俞忌言沒說什麽,跟了上去。
  尾夷山的確是個公園,因為地不偏,附近還有住宅區,算是成州市民最常來的休閑地。入了7月,花姿婀娜,枝葉茂盛,湖面上水草婆娑。
  其實許姿沒來過,像她這種最厭惡戶外運動的人,恨不得壹休息就宅家裏,打小父母拉都拉不動。才剛剛走壹半路,她就雙腿疲軟。
  俞忌言低頭看了壹眼,她腳後跟都磨紅了,也不知道她是要折磨誰。他將胳膊拱起,示意:“扶著。”
  “不用。”許姿就是累死,也不想碰他。
  不過,沒走兩步,她認輸了。
  雖然是低跟鞋,但尖頭面走起來真累人,許姿挽住俞忌言的手臂,整個人幾乎是被他帶著往上走。
  壹路上,她嘴裏只重復壹句話:妳慢點。
  終於走到了視野開闊的平地。
  涼亭裏是唱戲、耍劍的老人,咿咿呀呀的粵劇聲混在清脆的鳥鳴裏,有些小熱鬧。
  站穩後,許姿抓著俞忌言的胳膊,還在呼吸不勻的喘氣,額頭上是細密的汗,壹張雪白的臉,熱到紅撲。而他則相反,常年健身,又喜歡戶外運動,這幾個臺階耗不了他幾個體力。
  俞忌言望著涼亭,哼笑:“許律師,還是喝了酒以後,體力比較好。”
  無恥下流死了。
  許姿沒力杠,只看了壹眼他的側臉,心底暗自壹哼。讓妳笑,壹會讓妳哭。
  兩人站開後,俞忌言轉過身,問:“所以,妳要我答應妳的第壹件事,是什麽?”
  壹雙細細的胳膊挽在身後,許姿邁著小碎步走到了前面的臺階邊,石階下是延伸到樹林間的涼臺,剛好此時沒有人。
  她朝身後的人勾了勾手指。
  俞忌言走了過去,雖然才9點多,但毫無遮擋物,陽光直曬,木頭灼燒得發燙。他眺望著遠處,看得到立交橋、樓房,還有隱約的青山。
  他指著下面,裝出驚訝的模樣:“許律師,上次讓我跳湖,這次不會是讓我跳山吧?”
  “當然。”許姿故意卡住,分兩句說:“不是,我怎麽會鬧出人命呢。”
  壹路賣關子,勾起了俞忌言的好奇:“那是?”
  像是找到了惡趣味,壹種能玩死他的惡趣味,誰讓這老狐貍壹直算計壓制自己。許姿笑得狡黠,咬字清晰:“我要妳,站在這裏,大喊壹句,我俞忌言算什麽男人。”
  俞忌言壹怔,壓下了竄上來的悶氣:“許姿……”
  “我昨天也很丟臉的。”許姿給了他壹記不悅的眼神,然後別開了臉。
  潑金的陽光太晃眼,俞忌言瞇起了眼,笑:“可我也是無辜的,機場接我妹妹的事,我真沒算計妳,非要玩這麽大嗎?”
  許姿轉過頭就嗆回去:“但這兩個月,妳算計我的次數還少嗎?”
  她扔下壹句:“別廢話,照做!”然後坐在了後面的木椅上,翹起腿,撫平了裙身,雙手挽在胸前,姿態高傲的盯著那個即將丟人的身影。
  俞忌言眉眼壹擡,下頜線繃緊,他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不至於賴賬,轉過身,撐著滾燙的木欄,沖山下壹喊:“我俞忌……”
  是男人都要面子,這還真喊不出來。
  只見,許姿著急的催:“快點,很熱,喊完趕緊走。”
  俞忌言又咽下壹口氣,動了動喉結,喊去:“我俞忌言,算什麽男人。”
  到底還是在意臉面,聲音有點小。
  許姿很不滿意,上身往前壹挺,絲絨般細長的脖頸撐了起來:“俞老板,我聽不清啊。”
  俞忌言弓著背,手指用力的敲著木欄,看得出來胸口憋著壹股勁,不過沒再墨跡,沖山下高吼了句:“我俞忌言,算什麽男人。”
  這次,聲音大到像有了回音。
  喊的明明是他,但感覺到丟臉的卻是許姿,她四處張望,探探頭,真怕有人過來。
  忽然,後頭的林子裏,冒出兩個打太極的老人,什麽都聽到了,其中壹個老頭朝俞忌言鼓了鼓掌。
  場面壹度尷尬到,許姿想挖個地洞鉆進去,擡手掩面,但想起剛剛的喊聲,沒忍住,低頭嘲笑。
  的確有種終於耍到了老狐貍的爽感。
  俞忌言走到了離她壹步之遙的位置,拍了拍手上的灰,等她擡起眼,和自己目光相接後,他才又問:“繼續,下壹個條件,是什麽?”
  這筆交易看上去很嚴肅。許姿起了身,扯平了裙面後,站在他身前,仰起頭,盯緊了他:“我更改了之前的合同。”
  俞忌言眉心壹皺:“哪裏有改動?”
  昨晚,許姿在茶園的屋子裏,已經對合同進行了改動。她拿起手機,給他發去了壹份文件:“這是我更改過的,先發妳壹份電子版,明天妳簽好後,立即生效。”
  俞忌言劃開手機,陽光太烈,屏幕就算是調到最亮,文字也看不太清晰。他帶著許姿往臺階上走,站在樹蔭下,才看清字,他匆匆過了壹遍。
  低著頭,他玩味般的哼笑:“許律師,進步了。”
  許姿將先前合同裏的性生活部分去除,並且新添加上了壹條:分居至合同結束日期當日。
  這的確徹底扳回了壹局。
  她漂亮的杏眼裏盈滿了笑意,是占了上風的得意:“妳記得早上是怎麽答應我的吧?”
  “嗯。”俞忌言熄了屏幕,點頭:“明天我簽好後,讓聞爾拿給妳。”
  許姿眼珠轉了轉,在揣摩他是否又有貓膩。
  臨近中午,半山腰的風都變熱了,俞忌言下頜朝下山口壹擡:“走吧。”
  “嗯。”
  還真是上山氣喘,下山腿軟。
  許姿最後還是扶著俞忌言下的山,她累到真快走不動路了。她後悔了,直接選個平地讓他喊就好了,何必為了保他面子,去山頂。
  她氣自己,還是太善良。
  “我好累啊,讓我在後面躺躺。”
  許姿又熱又累。
  有時候,身體親密過後的那份隨意感,總在不自覺間展露。比如,俞忌言開了後座車門,她趴著就鉆了進去,連差點走光了,她都沒在意。
  裏頭的人剛躺下,俞忌言就跪在車門邊,替她將高跟鞋脫下,放到了壹旁,然後又打開了車裏的冷風。
  路過的人都紛紛對這世紀好男人的行為贊道。
  吹了會冷風後,許姿涼快多了,膚色恢復了透亮的白皙,脖間的汗珠也終於幹了,可能是疲憊再加吹著舒服的冷風,她迷迷糊糊的來了睡意。
  嘭……
  突然,車門被帶關上。
  即使閉著眼,許姿都能感受到自己被壹片黑影籠罩住,她嚇得猛地睜開雙眼,渾厚不勻的男人呼吸,像在壹寸寸吞噬自己。
  她沒什麽力氣的推開人:“妳起開。”
  俞忌言雙臂撐在兩側,真皮凹陷成了漩渦,他聲音放得很低:“許律師,合同明天才起效。”
  到底是老狐貍,精明算計的本事是刻在了骨子裏。
  不過,許姿敢修改合同,也是吃準了壹些事。她雖然累到有氣無力,但字字都是有效威脅:“敢在這裏碰我,我就不在乎要不要給家人緩沖期了,直接,離婚。”
  俞忌言身子俯低了些,快壓到了她的胸口,被曬了壹路,T恤都濕了,她面露嫌棄:“都是汗啊,臟死了。”
  他不管,繼續壓,真擠壓住了她柔軟的雙乳,連帶用自己的下體,朝她敏感的私處,蹭了蹭,磨了磨。
  俞忌言聲音壹低,就特別撩人:“許律師,萬壹分居饞我了,可就不能隨時吃到了。”
  兩人的身體真快嚴絲合縫的貼到了壹起。
  休閑褲面料有些輕薄,性器突得明顯,抵著那個溫熱的穴口不停地揉蹭,裙子都凹了下去,陰戶形狀過於清晰。
  許姿被這老流氓弄得頭皮發麻,壹會的功夫,底下就濕了。她知道俞忌言就想磨到自己投降,在分居前做壹次。但她偏不,她還學壞了,擡起了膝蓋,主動去蹭了蹭他的性器。
  隔著褲料不停地的轉圈,揉搓。她的膝蓋骨肉分明,沒幾下,俞忌言胸膛不斷的起伏,下頜壹擡,線條死死繃緊,是發出了幾聲帶著爽欲的悶哼。
  許姿感覺到他那玩意已經脹得不行了,要從面料裏呼之欲出。沒想到壹次丟臉的跟蹤,換來了壹次主動權,也算是因禍得福。
  她盯著他,故意嬌聲嬌氣:“俞老板,妳硬了誒。”
  俞忌言低下眼,看著眼底這只奪人魂魄的小妖精,感慨,比起第壹次的青澀,現在真欲了不少。
  他自然喜歡,很喜歡。
  許姿還在又慢又柔的頂,挑戰他的忍耐力,還學他,壞問:“想要嗎?”
  原來做主動的壹方,如此爽。
  俞忌言沒吭聲,但肉眼可見,眼裏的欲火越燒越旺,真想在車裏,將身下的美人幹到噴水。更要命的是,耳朵還被她好玩般的咬了咬。
  不過,他第壹次失策了,耳畔的聲音,驟然變冷:“旁邊有廁所,自己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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