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看A片

　　因為小布偶貓的到來，這間幾百平的大房子終於熱鬧了點。平時，即使俞忌言在家，許姿和他也幾乎零交流，各過各的，互不打擾，像冷清的樣板房。
　　許姿從小就很喜歡貓。
　　謝如頤不讓養，她就在爺爺的茶園裏，悄悄餵流浪貓。她還記得，當時總共有三只，壹只是貍花貓，叫“小花”；壹只是橘貓，叫“大黃”；還有壹只是被扔棄的布偶，她很自戀，覺得它和自己壹樣漂亮，所以就叫它“咪咪”。
　　但後來，這只咪咪消失了半個月，茶園的村民說，它凍死在了旁邊的小樹林裏，她蹲在湖邊，哭得整個小身子都在顫，心都碎了。
　　不過也都是青春回憶了，半模糊半清晰。
　　所以，當看到俞忌言帶回來壹只布偶時，她每天和小貓咪膩歪到都快忘了，這並不是自己的貓。
　　某晚。
　　窩在小書房沙發上的許姿，和靳佳雲電話聊天，咪咪趴在壹角。靳佳雲在說自己和奇葩小奶狗的感情，她聽到笑到合不攏嘴。直到，靳佳雲又扯到了性愛這個話題，還提到了什麽“口交、後入、九淺壹深”這種赤裸色情的字眼。沒經驗的她，不想聊，也沒得聊，索性，她找了個理由掛了電話。
　　外面似乎下起了淅瀝的小雨，冬雨太冰，稍稍從窗縫裏飄入壹點，就是刮到骨頭的冷。
　　扔下手機，許姿去關窗，她穿了條淺粉色的睡裙，偏愛絲綢款，輕薄到有些些透。拉下百葉窗後，她走到了投影儀旁。
　　木櫃裏放著壹臺黑色的復古DVD機。
　　“切，裝模作樣。”
　　嘴上說歸說，但許姿承認俞忌言是個有品味和格調的人。她看到下面還壘著壹排光碟，隨便抽出了壹張，封面是壹副油畫。
　　想著也沒事做，打發下時間，於是，許姿將碟片放進了DVD裏，打開了投影儀。等她坐回沙發時，墻上已經有了畫面，準備開始欣賞這部“文藝片”。
　　只是，畫面有些不對勁。
　　她就算是從不看那些淫穢的片子，也知道鏡頭裏這對日本男女，是AV女優和男優。
　　“俞忌言，是不是病啊？”許姿拿起遙控器，真被這汙穢的畫面嚇到了：“怎麽還給AV換張封面。”
　　才看不到壹分鐘，她就面紅耳熱。本想關掉，但好奇心又在作祟，她想著反正家中沒人，要不，試著再看看？
　　許姿放下了遙控器。
　　咪咪蜷在壹旁睡得很舒服，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她抱著雙膝，小巧的下巴磕在膝蓋上，繼續看了下去。
　　十分鐘都顯得漫長。
　　演到了AV女優正在給男優口交的橋段，高清無碼，鏡頭推得很近。畫面裏，只有女優的半張臉和男優那碩大粗長的性器，色澤很深。
　　口到壹半，女優將內衣脫下，主動用那D杯的奶子包裹住性器，不停地上下揉搓。鏡頭又壹推近，畫面裏幹脆只有壹對奶子和深色的性器，畫外是男優爽到極致的悶哼，和女優騷到不行的呻吟。
　　也不知道是想繼續，還是想暫停。許姿表情雖猙獰，但遙控器始終被晾在壹邊。看著看著，她又想起了溫泉那晚，老狐貍對自己幹過同壹件事，也想起了他的下體。
　　荒唐的是，她竟然默默拿他和男優做起了比較，更荒唐的是，她心裏還真得出了結論，他的好像比男優的更大，顏色也比男優的粉。
　　真是要瘋了。
　　許姿仰起頭，用力的大口呼吸，讓自己從這些淫穢的事裏走出來。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變成這樣，有壹瞬間，甚至覺得自己很猥瑣。
　　她摸到了遙控器，不過為時已晚，虛掩的門外出現了壹個人影。
　　“原來許律師，也喜歡看這些。”
　　是俞忌言，他將門推開了壹些，像剛剛趕回家中，身上還有些冬日雨水的寒氣。在客廳裏脫了外套和西服的他，裏頭套了件黑色高領衫，身子稍微動壹下，胸膛的線條起伏明顯。
　　咪咪醒了，跑到他腳邊，聞了聞他的味道，蹭了蹭，然後溜出去覓食了。
　　許姿不知道這老狐貍什麽時候進的家門，悄無聲息，跟貓壹樣。她慌到手壹直僵在半空裏，都忘了按暫停。
　　進房後，俞忌言隨手關上了木門，還坐到了沙發上，拿走了許姿手上的遙控器，放到了旁邊的茶幾上。他往沙發背上輕輕壹靠，擡了擡下頜：“繼續看。”
　　許姿哪敢看啊，她起身就想走，但被俞忌言壹手捉回，還攬上了她單薄如紙的肩膀。他的強勢，通常不用言語，五指按壓的力氣就是命令。
　　她真是連半寸都動彈不得。
　　AV在繼續。
　　前戲做完後，是真槍實彈的做。畫面更加淫穢，被男優扒幹凈的女優，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中央，男優扶著粗長的性器直接抵入了她的穴裏，抽插的動作，由慢到快，由淺至深。
　　不過壹會，書房裏充斥著皮肉和淫水噴濺的交合聲，啪啪聲越來越重，女優壹會呻吟壹會喊。
　　那叫聲，騷到人全身發麻。
　　壹個人看A片，許姿都緊張，更何況是和這下流老狐貍壹起看，她緊張到連背都燒了起來，手心壹灘虛汗。她微微側頭，看了壹眼俞忌言，只見他面色鎮定，就像只是在看壹部很普通的片子。
　　但她真是壹秒都坐不住了。
　　“我要睡了。”
　　許姿推開俞忌言的手臂，好不容易掙脫出去，跑到了門邊，卻又被他雙手撈回了沙發上。
　　俞忌言將許姿按倒在了自己身下。
　　小屋裏暗到看不清人臉，靠著投影那突然的幾道亮光，許姿看到了那具攻擊性的眼神，慌得心抖。她邊掙脫邊喊：“妳滾開。”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根本鬥不過。
　　俞忌言沒說話，就這麽盯著她，目光越來越炙熱，灼燒著她的肌膚。她只能將頭撇向壹側，緊緊閉著眼，呼吸太急促：“我不欠妳了，妳敢動我，我可真不留情了。”
　　還是不出聲，俞忌言盯著盯著，輕輕發笑。
　　突然，許姿的雙腿被那只有力的手臂擡了起來，長裙瞬間滑到了腰上，雪白纖細的腿壹覽無遺，還有蕾絲底褲也露了出來。
　　她見俞忌言正盯著自己的私處看，雖然有底褲保護，但跟沒穿沒區別。她嚇得趕緊去扯裙子：“妳給我滾！”
　　俞忌言哪會滾，他將許姿的雙腳壹拉，壓到了自己的下體上，似笑非笑：“上次試過許律師手，很不錯。”
　　他故意頓住，然後扯緊她的腳踝，用她的腳底板揉著自己那個凸起的敏感部位，極壞的語氣從她的腿上往上覆去：“這次，試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