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師不正經

布裏包子

歷史軍事

晚上9點。
吳城,裕民街。
徐陽壹如往常,準時的拉下了喪葬店的卷簾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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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那位醫生,是不是姓萬?

這個天師不正經 by 布裏包子

2024-2-8 17:45

  “……”
  馬龍探過腦袋看了壹眼,驚訝道:“等等……這上邊怎麽沒字?”
  “都說了是無字天書……沒字不是很正常嗎?”
  徐陽嘴上說著,心中其實也很疑惑,他本以為“無字天書”只是個名字而已,卻沒想到上邊真的“無字”!
  看向那小姑娘。
  小姑娘本來默默的流著淚,正沈浸在爺爺去世的悲痛之中,此刻卻是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
  這玩意自打她記事起,爺爺就經常拿出來研究了。
  這些年,試過各種方法……
  如水泡、火燒、放在太陽下暴曬,甚至自己的爺爺曾經還在壹所初中學校的化學實驗室偷來了顯微鏡……可任然沒從裏邊找到半個字!
  所以她覺得,爺爺讓自己以“無字天書”借給徐大師觀看作為條件來找徐大師,本就是坑人的行為。
  “噢?”
  卻沒想到,徐陽聞言後對手中的“秘籍”更加感興趣了。
  他用手指搓著那壹頁頁白紙,發現手感和普通的紙張差不多。
  可既然能承受住水泡、火燒,又怎麽可能僅僅只是普通的紙張呢?
  “妳們戲法門的先輩,難道就沒有能夠練成無字天書中的異術的麽?”
  徐陽好奇問道。
  小姑娘想了想,道:“我記得小時候爺爺曾說,我們戲法門正是憑借這壹本無字天書,才能夠在古代成為大夏最為鼎盛的奇門之壹……想來我戲法門的前輩,是練成過無字天書的。”
  “爺爺說後世之所以沒人能夠練成,是因為開啟‘無字天書’的方法在靈氣枯竭之後失傳了……另外就是修為境界不到。”
  徐陽點了點頭。
  這個說法,倒是與他猜測的壹般無二。
  他收起了“無字天書”,道:“既然如此,這無字天書我暫時先收著,若我真能研究出來點門道,定不會對妳隱瞞。”
  聊了幾句。
  小姑娘臉上的悲傷之色倒是消減了不少,她問道:“徐大師,妳可知道我爺爺的屍體在哪兒?我想去看看他。”
  徐陽道:“我以道法,探查過關雲的記憶,妳爺爺與龐思華鬥法,最終油盡燈枯而死……妳爺爺死後,他們為妳爺爺收了屍,埋在了銀城附近的壹處荒地裏,等明天我帶妳去找如何?”
  小姑娘重新拜倒在地,磕頭道謝。
  她年紀輕輕,大概十七八歲。
  可是身上卻有著壹種同齡女生所沒有的堅強,這大概和這些年她跟著爺爺闖蕩江湖有關……這不免,讓徐陽想到了自己!
  當年老爺子離開後,自己也曾壹度傷心欲絕,可最終還是得咬緊牙關,來料理老爺子的後事,打理老爺子留下來的店鋪。
  又聊了幾句。
  徐陽得知,小姑娘叫吳月牙,上個月剛滿17歲。
  她三歲的時候,父母因車禍去世,便壹直跟著爺爺生活,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跟著爺爺走街串巷表演戲法了。
  “那時候我爺爺在鄉下大集上表演戲法,我便拿著銅鑼問看官老爺們要打賞……”
  “所以我小時候,最喜歡周末和假期了。”
  “因為只有到了周末和假期,爺爺才肯帶我去大集上表演……”
  壹旁,馬龍小聲嘀咕:“誰小時候不喜歡周末和寒假暑假呢?”
  見徐陽瞪了壹眼自己,他這才訕訕壹笑,閉上了嘴。
  月牙15歲初中畢業後,便跟著爺爺行走起了江湖,她也練過武,只不過武道資質並不算厲害,至今也沒跨入武道“煉體四境”的第三境。
  倒是爺爺所會的那些戲法,她全都掌握了。
  很快。
  天亮了。
  徐陽叫馬龍開車,拉上自己、馬小跳和月牙,壹同前往銀城。
  因為獲取了“關雲”記憶的緣故,很快便在銀城鄉下的壹塊荒地裏找到了月牙爺爺的屍骨,簡簡單單的小土堆前,插著壹塊木板,上書“戲法門第三十七代傳人吳令之之墓。”
  月牙跪在墓前哭了很久,然後用手拋開了墳堆,將老爺子的屍體挖了出來。
  屍體被帶回了吳城,由徐陽安排,為吳令之舉辦了壹個簡簡單單的葬禮,而後便將吳月牙安排在了喪葬店,道:“妳與馬小跳壹同幫我看店,工資按5000塊壹個月開。”
  “包吃包住。”
  “如果妳覺得不方便,可以讓馬小跳在附近幫妳租套房子……吃飯的話,妳們自己去飯館吃,店裏報銷。”
  “多謝徐大師。”
  吳月牙道完謝,話音壹轉道:“店裏二樓位置很大,出去租房子就不必了,而且我也看過了,廚房裏什麽東西都有……吃飯的話,我可以自己做。”
  徐陽問道:“男女有別,妳和馬小跳兩個人住店裏會不會不方便?”
  不等月牙開口,馬小跳便連忙道:“沒事沒事……月牙住二樓,我可以在壹樓打地鋪!”
  徐陽失笑。
  這小子……
  年紀輕輕,倒是頗有舔狗潛質。
  當即從口袋掏出了壹沓現金,扔給馬小跳道:“今天店裏我看著,給妳放壹天假,妳帶月牙去置辦點行頭和被褥日常用品啥的。”
  等兩個少男少女走出喪葬店,徐陽拉出椅子,往喪葬店門口壹坐,翹起二郎腿點上煙打起了盹兒。
  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徐陽壹時間心中唏噓無比……
  在沒碰到柳詩詩之前,自己便喜歡這樣坐在外邊曬著太陽。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日子過的倒也悠閑。
  店裏的生意勉強過得去,他壹個人吃喝花費拋去外每個月還能存壹點,雖然少,可勝在過的開心。
  當然。
  徐陽覺得自己比以前過的更開心了。
  此刻已是下午3點。
  徐陽曬了在外邊坐了壹會兒,正準備回店裏,卻見自己的比亞迪“宋”停在了路邊。
  柳詩詩推開車門下來,從後座拿出了飯盒。
  “娘子,妳怎麽來了?”
  徐陽迎上前,接過了飯盒。
  柳詩詩則是笑道:“妳壹天壹夜沒回家,我擔心妳修煉太忙忘了吃飯,便給妳做了妳最愛吃的紅燒肉送過來了。”
  徐陽當即抱住柳詩詩,在臉上吧唧了壹下。
  詩詩紅了臉,嗔道:“呀……夫君,這街上這麽多人看著呢!”
  “看著咋了?”
  徐陽卻是不在意,反而壹臉得意洋洋,道:“我親我自己的老婆,難道犯法嗎?”
  進了喪葬店。
  徐陽迫不及待的打開飯盒,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來。
  他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壹遍,柳詩詩聞言道:“戲法門?這個門派我倒是聽說過壹些……記得生前我爺爺過壽時,爹爹還曾請過戲法門的人來我家表演過戲法呢。”
  柳詩詩是大戶人家。
  他們“柳氏”在那個年代,本就是當地的大家族,後來他爺爺又官居高位,這過個大壽,請唱大戲的班子、請表演戲法的高手去府上助個興,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年戲法門是民間最大的壹個組織,其勢力之廣,甚至和丐幫不相上下,幾乎在任何城市,都能見到表演下戲法的。”
  柳詩詩有些感慨,唏噓道:“時光境遷,卻沒想到如今的戲法門,竟也沒落到了這種程度。”
  “時代不同罷了。”
  徐陽道:“靈氣枯竭,很多古彩戲法沒有異術修為的支撐根本無法表演,漸漸的便斷了傳承……後世很多的戲法和魔術壹樣,都是借助道具去表演。”
  “可魔術這種東西,需要坐在會堂裏欣賞,年輕小夥子們隨便學習幾手就可以去把妹。”
  “而戲法,是在街頭表演,表演者還需要深厚的功底,苦練數年甚至數十年!”
  “現在的很多人觀念都不同了,他們寧肯去花幾百甚至上千塊錢買票看魔術表演……也不願意圍在街頭上給戲法師們叫壹聲好。”
  徐陽嘆道:“或許在這些人看來,花錢去會堂裏看魔術要比在街頭圍觀看戲法更加高尚吧,只是可惜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
  吃了壹塊紅燒肉。
  徐陽又道:“我之所以留下月牙,壹是我徒弟馬小跳比較喜歡她,二則是想給戲法門留點傳承,別讓老祖宗們的手藝就這樣斷絕了。”
  吃完飯。
  徐陽便和柳詩詩閑聊了起來。
  聊天中得知,月娘居然給幾女都傳授了適合陰魂鬼物修煉的修行之法。
  並且就在昨夜,嶽綺蘿帶著楊茵、嶽玉蘿和雲夢溪出去了。
  “她們出去幹嘛?”
  “據說是咱們西夏地界,如今還有幾個自立山頭的鬼王、厲鬼,不服管教,所以綺羅妹妹想要借機會將那些地盤打下來,徹底壹統西夏鬼怪圈。”
  “這樣也好……妳為何沒去?”
  柳詩詩笑道:“有嶽綺蘿和雲夢溪在,拿下那些鬼王和紅衣沒有任何懸念……更何況我若是壹同去了,誰伺候夫君?”
  “嘿嘿。”
  徐陽壞笑,將柳詩詩攔腰抱起,吐出壹口法力關上了店門,徑直往二樓走去:“我現在就要娘子妳伺候我……”
  兩個小時後。
  兩人完事下了樓,重新打開了店門。
  “對了!”
  徐陽道:“娘子,距離鬼市開市還有幾天……咱倆明兒個去壹趟賀蘭山吧,趁早把西夏寶藏給挖出來,以免夜長夢多。”
  兩人正聊著。
  馮兆慶卻是風風火火,來到了喪葬店。
  “徐真人!”
  “馮隊長!”
  徐陽見馮兆慶壹臉焦急的樣子,打趣道:“馮隊長這是怎麽了?莫非又碰到了什麽棘手的詭異案件?”
  馮兆慶苦笑道:“徐真人火眼金睛,果然什麽都瞞不過妳……不過這次到底是不是詭異案件,我也沒有把握,所以想要請徐大師您給掌掌眼!”
  “哦?”
  徐陽頓時來了精神,問道:“什麽案件?”
  “是壹個精神病人。”
  馮兆慶道:“這個精神病人,在咱們吳城的壹家私人心理診所接受治療的時候突然發了狂,把那家診所的醫生、護士還有陪同他壹起的家人都咬死了。”
  徐陽:“咬……咬死?”
  “是的!”
  馮兆慶道:“就是咬死的,現場極為慘烈……那個精神病人已被我們控制住了,他的精神狀態似乎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壹直說自己是狼人。”
  “狼人?”
  徐陽念叨了壹句,突然反應了過來,叫道:“等等……馮隊長,妳剛剛說受害者是壹家私人心理診所的醫生?”
  “嗯。”
  馮兆慶點頭,道:“受害者共有八人,除了那位心理醫生外,還有三名護士,兇手陪同的兩名家人以及當時壹起去診所接受治療的兩位病人。”
  “那位醫生……是不是姓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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