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芙蓉含恨
　　轉眼間，半月之期將屆，這壹天，土都召集壹眾人等，在他的營房會議，商量進攻白石的事。
　　“事情辦成怎樣？”土都問道。
　　“還好，糧食已經開始運往金華，財物也清點完畢，大概要十天八天裝箱，然後便可以付運了。”馮端搶著回答道。
　　“紅狼軍怎樣？”土都問道。
　　“收編了萬多人，戰馬千騎，戰車百多乘，尚算順利。”敖大虎看了蔔凡壹眼，說：“只是他們不大能戰，士氣也是平平。”
　　蔔凡尷尬地垂下頭，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壹把，想她幫忙說話，但是土都好像不以為意，繼續問道：“白石城有甚麽消息？”
　　“探子回報，估計該有六、七千兵力，他們深溝築壘，戒備森嚴，好像決心壹戰。”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沈吟道：“這裏留下二千兵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全歸妳，加上紅狼軍，合共二萬人，該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沒有那些紅狼軍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讓他們打頭陣好了，別浪費兵力。”土都道。
　　蔔凡暗暗吃驚，明白土都是要紅狼軍送死，這是鐵血大帝慣用的技倆，但是他哪敢說話。
　　“可要屠城嗎？”敖大虎問道。
　　“當然要，全殺清光，給黑石三城作個榜樣！”土都殘忍地說。
　　“眾兄弟可有樂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經打勝了仗似的說。
　　“甚麽時候可以出發？”土都繼續問道。
　　“三天吧，三天後我便領軍出發。”敖大虎說。
　　“楚江有消息沒有？”土都轉頭問道。
　　“千歲那兒壹切順利。”悅姬掙脫蔔凡的擁抱，坐直身子說。
　　“蔔凡，這兩個浪蹄子沒有累壞妳吧？”議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問道。
　　“壹點點吧，我還沒有碰過這樣的可人兒！”蔔凡色迷迷地說。
　　“妳喜歡便行了，我們是有功必賞的，妳獻出城池，又怎會難為妳。”土都笑道。
　　“多謝大人關照。”蔔凡諂笑道：“我已經挑了幾個漂亮的良家婦女，遲些時送過來好嗎？”
　　“也好，不是要換回妳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當然不是！”蔔凡著急地說：“那賤人還沒有死麽？”
　　“妳可要見她嗎？”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這個婊子！”妙姬搶著說。
　　“為甚麽妳這樣恨她？”敖大虎奇怪地問。
　　“我不該恨她嗎？”妙姬抗聲道：“當日我失手被擒，給她打得死去活來，難道還要疼她嗎？”
　　“現在甚麽仇也報了。”土都哈哈大笑，高聲道：“帶芙蓉出來！”
　　不壹會，兩個青衣女婢便領著芙蓉出來了，她的壹身打扮，瞧得妙悅雙姬格格嬌笑，其他人卻是血脈沸騰，淫心大動。
　　“大人，這個黃金項圈是從哪兒找來的？”悅姬問道。
　　“這名叫“母狗環”，是從北方帶來的。”土都笑道。
　　母狗環是掛在芙蓉的頸項上，項圈有幾個小金鈴，走動時，便會發出清脆的鈴聲，壹雙玉腕卻鎖在頸後，不能移動。
　　“這頭母狗不聽話嗎？”妙姬哂道。
　　“母狗環本來是用作防範母狗逃走的，雖然跑不了，母狗環還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環是整天掛在上邊嗎？”馮端笑道：“那麽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飯拉矢？”
　　“要是她聽話，這兩個丫頭會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讓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聽話嗎？”蔔凡詭笑道。
　　“就是不聽話，才給她掛上母狗環。”土都笑道：“初來便想尋死，又不肯吃飯……”
　　“這樣不能尋死，但是如何讓她吃飯？”程根急不及待地問道。
　　“女人不快活才會尋死，只要樂夠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壹天她想上吊，我便讓幾個男人侍候她，不吃飯嗎？我和大虎壹起，讓她樂個痛快，以後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飯了！”悅姬旎聲說道。
　　“不吃飯便吃大肉腸吧！”敖大虎怪笑道：“這襲衣服好像多了壹點布，我還是喜歡簡簡單單的。”
　　“這樣還不簡單嗎？”妙姬呶著嘴巴說：“那別讓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眾人談論的不是自己，盡管粉臉塗脂抹粉，但也掩蓋不了紅腫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頓，怎樣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樣子。
　　衣服惟是蜜桃紅色的，上身是精繡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掛在頸後，胸脯更見挺秀，這還罷了，下身是裙子，從背後看，是普通的曳地長裙，高貴大方，婀娜多姿，前邊卻完全兩樣，原來長裙只有後幅，前邊只像窄窄的腰帶，橫亙腰間，幸好抹胸的下擺比較長，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但是無論如何小心，走動時，絲帕飄揚，仍然難掩春色。
　　“大人，還是妳有辦法！”蔔凡諂笑道。
　　“總要比弄得臭烘烘好壹點的。”土都怪笑道：“小別勝新婚，可要和妳的娘子再續舊情嗎？”
　　“甚麽娘子，壹個又臭又賤的婊子吧！”蔔凡咬牙切齒道，好像要把抑壓多時的怨氣，壹下子吐出來。
　　“妳不是說最愛小婊子嗎？”悅姬吃吃笑道。
　　“我凈是愛妳們兩個！”蔔凡涎著臉把雙姬摟入懷裏說。
　　“老婆也不要嗎？”土都笑道。
　　“妳們弄壞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壞呀。”敖大虎笑道：“蔔凡，妳要驗壹下嗎？”
　　“對，妳們老夫老妻，也該驗壹下的。”土都詭笑道。
　　“別說弄壞了，弄死了也沒關系！”蔔凡笑道。
　　這時兩個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漲紅著臉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蔔凡身前，他冷哼壹聲，壹手便把芙蓉拉入懷裏，探手往高聳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緊咬著牙關，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這些天來，她備受摧殘，身體好像已經沒有感覺。
　　“喜歡嗎……”蔔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來，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壹點，可是樂透了？！”
　　“還用問嗎？幾根大雞巴輪著來幹那騷穴，不樂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壞了？”蔔凡獰笑壹聲，強行張開有點紅腫的肉唇，指頭殘忍地插進肉縫裏。
　　“妳……！”盡管沒有叫痛，芙蓉卻也忍不住淚下如雨。
　　“沒有弄痛妳吧？”蔔凡起勁地掏挖了幾下，抽出指頭，訕笑似的說。
　　“壞了沒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蔔凡把指頭在芙蓉的乳房揩抹著哂笑道：“這樣的賤人，死她倒讓也風流快活！”
　　芙蓉羞憤難忍，厲叫壹聲，低頭便往蔔凡的指頭咬下去。
　　蔔凡猝不及防，指頭給咬個正著，痛得怒吼壹聲，奮力把芙蓉推開，指頭卻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賤人！”蔔凡暴怒如狂，舉拳便揍。
　　“不要打，打壞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
　　“對呀，女人是用來操的，打壞了實在可惜。”馮端笑道。
　　“不打死這樣的賤人，如何讓我消氣！”蔔凡悻然道。
　　“想消氣還不容易麽？”妙姬嬌笑道：“找幾個男人進來，他們消氣，妳也消氣了！”
　　“不用找了，算我壹個便是。”馮端淫笑道。
　　“對，我也辛苦壹點吧。”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點力吧！”敖大虎道。
　　“不……嗚嗚……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經讓人輪奸了幾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賤人，害怕了嗎？”蔔凡失心瘋似的叫道：“妳也該有報應了！”
　　“嗚嗚……求求妳……不要……嗚嗚……求妳念在夫妻壹場，饒了我吧！”
　　芙蓉失聲痛哭道。
　　“甚麽夫妻壹場？以前妳有當我是丈夫嗎？我只是妳的奴隸吧！”蔔凡縱聲狂笑道：“可是從今天起，妳可要當我的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