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帳篷裏

　　未成年，腿交
　　村莊裏還有存活的馬，霍狄挑選了壹只最健壯的，然後指示岑越把其他的全放走。
　　“這樣雪地上會留下很多馬蹄印，”霍狄耐心地解釋，“敵人就很難追蹤。”
　　“我明白了。”
　　岑越說。
　　他很聽話地做好之後，回到霍狄面前，像壹個等待誇獎的小朋友。
　　霍狄把他拉過來，揉了揉他的腦袋。
　　岑越臉上流露出介乎困惑與欣喜之間的表情。
　　他壹個人孤獨久了，還不習慣親密接觸，但心底是渴望的。
　　被霍狄親吻或者撫 M-o 的時候，眼睛亮得如同有星星在燃燒。
　　霍狄拋給他壹塊巧克力：“吃掉它，準備上路。”
　　在寒冷的環境下，巧克力能為他們提供充足的糖分與熱量。
　　吃完後，岑越把霍狄推上馬，自己猶豫了壹下。
　　霍狄伸出壹只手，說：“上來。”
　　於是他們又共乘壹騎，岑越像個小勺子壹樣，貼合地靠在霍狄的懷裏。
　　他不敢全然放松，生怕壓到霍狄的傷口，所以全身都緊繃著。
　　霍狄壹低頭，就能看到細長的脖子和頸窩的線條。
　　於是幫他理了理圍巾，結果手指剛觸碰到皮膚，岑越耳朵就紅了。
　　霍狄若無其事地松開手：“別著涼。”
　　晚上照例夜宿在林間，岑越執意把霍狄按在壹旁養傷，自己搭帳篷。
　　他從小習慣幹活，就算搭帳篷不怎麽熟練，動作也顯得利索。
　　霍狄倚在樹旁，有些閑不住，於是上去跟岑越壹起扯帳篷布。
　　岑越瞪霍狄：“妳的傷還沒好。”
　　“又沒傷到內臟。”
　　岑越還是不高興了，皺著鼻子不願意跟霍狄說話。
　　他鼻梁挺翹，聽到霍狄的呼喊，就哼壹聲，然後勉強轉過來。
　　帳篷立好，霍狄抖開被子，問：“妳還鬧脾氣？”岑越不吭聲。
　　“那我出去睡。”
　　霍狄說。
　　岑越 Xi-e 了氣，擡起臉不情不願地道歉：“我沒鬧脾氣。”
　　“過來。”
　　岑越抿了抿嘴角，坐到霍狄身邊。
　　然後被霍狄按著後頸，親在鼻尖上。
　　溫暖的氣流交織，岑越不高興的表情板不住了，柔軟的唇半張著，像是在祈求霍狄的親吻。
　　“小越。”
　　霍狄說，“妳後腦勺有壹塊反骨。”
　　那是壹小塊骨頭，他沒用力地按著，給岑越指出位置。
　　岑越輕輕哼出壹點氣音，問：“那又怎麽樣？”“都說脾氣不好的人才長反骨，”霍狄說，“妳怎麽反而這麽乖。”
　　岑越擡起眼眸。
　　他靠在霍狄懷裏，像壹只特別乖，特別聽話的小動物。
　　明明全身是刺，但在喜歡的面前，總是小心翼翼地藏起來，只露出最柔軟的壹面。
　　“就對妳壹個人乖，不好嗎？”霍狄頓了半秒，順著岑越後腦絨絨的頭發
　　：“嗯。”
　　他們倒進被窩裏。
　　岑越喜歡親吻。
　　如同他喜歡溫柔的身體觸碰，心臟貼著心臟的擁抱。
　　被霍狄用掌心從後頸壹路熨到尾椎時，甚至能哼出曖昧甜膩的鼻音。
　　他這年才十六，還並不真正理解什麽叫 Y_u 望。
　　親得心急了，只會眼角嫣紅，瞳仁濕漉漉地凝望著霍狄。
　　霍狄啞著嗓子：“小越。”
　　隔離區肅靜的冬夜也顯得旖旎，最青澀的愛戀在沒有光的帳篷裏發酵。
　　他揉著岑越的臀肉，幾乎要掐進自己的身體裏。
　　岑越細瘦的大腿嵌在他的腿間。
　　他吻岑越的鎖骨，白皙幼嫩的皮膚上啄出壹整片紅痕。
　　岑越是霍狄的獵物和俘虜。
　　霍狄活到三字頭上才有了唯壹必須要得到的人，掠奪本 Xi_ng 畢露，怎麽咬都不嫌夠。
　　岑越被他吮出哼鳴，嘴唇也微微腫了。
　　不知道喊疼，等霍狄稍稍撤離了，才小聲說：“我喘不過氣。”
　　說出來才發現調子有多軟，像是在撒嬌。
　　他驀地咬住下唇，想兇卻兇不起來地看了霍狄壹眼。
　　霍狄嗤了壹聲，又讓逼迫他松開牙關，轉而含住自己的手指。
　　“別咬。”
　　霍狄說，“聽話。”
　　霍狄是天生的支配者，就算語氣放柔和，骨子裏也顯得強勢。
　　他挑弄岑越軟滑的舌，另壹只手掐弄挺立嫣紅的 Ru 尖。
　　岑越被揉得受不了，拱起腰幾乎要哭出來。
　　這晚又落雪了。
　　外面越冷，帳篷裏的情 Y_u 就越灼熱。
　　岑越很容易就屈服於霍狄的擺弄，缺愛缺久了的人，不管是好的壞的，疼的不疼的，都像遇見甘霖。
　　身上吮出吻痕，腰間掐出紅印，岑越咬著下唇忍耐，然後黏黏糊糊地蹭上去。
　　只要親壹下就不難受了，再多親幾下， X_io_ng 膛裏就會發出野生動物感到舒服時的呼嚕呼嚕的聲音。
　　他貼在霍狄的 X_io_ng 膛上，笨拙地，哽咽著求霍狄。
　　可是想要什麽，在求什麽，也傻傻說不清楚。
　　“別動。”
　　霍狄說。
　　他握住岑越的 Xi_ng 器，用帶著老繭的手指上下摩擦。
　　少年人經不起挑弄，兩下就 Xi-e 了。
　　渾身泛著 Ch_ao 紅，不住地在余韻中顫抖。
　　霍狄碰了碰岑越的臉，半晌，他也沒回過神。
　　高 Ch_ao 後的感覺就像浸在溫水裏，岑
　　越十六年來從沒有過這麽舒暢的體驗，整個意識都飄了出去。
　　直到感覺到自己腿間被壹根又粗又熱的硬物戳著，眼神才逐漸有了焦距。
　　他睜大眼睛，顫抖地握了壹下霍狄的 Yi-n 莖。
　　霍狄悶哼出聲，聲音因 Y_u 望而顯得低啞：“知道怎麽做嗎？”岑越臉頰通紅，茫然地搖頭。
　　“腿並攏。”
　　他在霍狄的擺布之下，膝蓋打直，腿根合攏。
　　霍狄的 Xi_ng 器滑進雙腿之間，像交媾壹樣，急風驟雨似的節律頂弄。
　　那根東西太燙了，幾乎擦得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要著火。
　　岑越戰栗著抓著霍狄，眼眸裏含淚，不出聲地索取親吻。
　　霍狄頓了半秒，附身吻岑越。
　　他的額上有汗，唇間的滋味又鹹又苦。
　　岑越從沒有見過他這麽沈暗，藏了這麽多情緒的眼眸。
　　這個吻又狠又兇，那種被燙傷的錯覺從腿間蔓延到唇上。
　　岑越被磕出壹點血，霍狄終於慢了壹些，呼吸粗重，壹下壹下地碰著岑越的下唇。
　　“小越。”
　　他啞著嗓子說，“再忍忍。”
　　可是又忍了好久，霍狄才在讓岑越張開雙腿，然後自己對著穴口用力擼了幾下，迸發著 Sh_e 出壹股濃精。
　　他小腹的繃帶上滲出血，空氣中混著腥味和鐵銹味。
　　岑越手忙腳亂地翻出手電筒，坐起來，要看霍狄的傷。
　　霍狄喘定後，低頭安 We_i 岑越：“我沒事。”
　　情 Y_u 帶來的血色全然褪去，岑越臉頰慘白，披上衣服就去幫霍狄拿醫藥箱。
　　霍狄沒怎麽攔著。
　　他靠著枕頭，也不處理自己的傷口。
　　望著不遠處晃動的手電筒光，半晌，自嘲似的嗤了壹聲。
　　他確實愛看岑越為他緊張得不行的樣子。
　　不壹會兒，岑越提著醫藥箱踏雪走回來。
　　霍狄幫他撣去頭上肩上的雪，岑越繃著漂亮的臉：“霍狄，妳別亂動。”
　　霍狄徑自揭開小腹的繃帶，對岑越說：“來幫我壹把。”
　　繃帶下是壹道長的深的刀傷，剛剛又迸裂了。
　　岑越壹言不發地換藥，重新纏上繃帶。
　　纏好之後，又沈默了好幾秒，才慢慢地開口說：“霍狄，以後別這樣了。”
　　“別怎麽樣？”霍狄問，“妳沒爽到嗎？”岑越怔了半秒，蒼白的臉頰壹瞬間漲得通紅。
　　他別過頭，羞惱而且狼狽：“別再……再這樣不好好養傷了。”
　　霍狄沒來得及開口。
　　“我已經學會該怎麽做。”
　　岑越聲音聽起來又軟又輕，“霍狄，下次想要的話，讓我來幫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