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當下華瑄和藍靈玉縱馬北去，馬不停蹄，不知過了幾十裏，來到壹處竹林路間，兩匹馬氣喘噓噓，已然不支，眼見要倒在地上。藍靈玉蹙起眉頭，心道：“這馬是從那群賊子的手上奪來的，他們大清早趕到鄧家店，昨晚定是徹夜行路，坐騎自然支撐不住。”才念及此，所乘馬匹已跪倒在地。
藍靈玉下了馬，呼了口氣，嘆道：“坐騎累倒了，我們自個兒趕路吧。”
華瑄也翻身下馬，拍拍馬頸，說道：“馬兒馬兒，妳們在這裏好好歇壹會兒，回到山野去罷！”
眼見藍靈玉起步欲行，便即跟去，道：“藍姐姐，等我啊！”
藍靈玉拭了下汗水，說道：“快點啊。”
華瑄快步跟上，壹望藍靈玉，只見她臉頰緋紅，雙唇緊閉，似在忍耐什麽，不禁怔了壹怔，說道：“藍姐姐，妳到底怎麽了？”
藍靈玉微壹偏頭，道：“我……我沒事。”但語音中卻有些喘息。
華瑄見藍靈玉行得雖快，卻帶著些許蹣跚，不覺心生疑惑，往她雙腳壹望，忽見她褲前有些水痕。華瑄心頭壹跳，低聲道：“藍姐姐！”
藍靈玉道：“又怎麽了？”華瑄臉壹紅，支支吾吾地道：“妳……妳那裏好像弄濕了。”
藍靈玉吃了壹驚，隨即大羞，身子晃了壹晃，雙腳陡地軟了，無力地扶著壹根竹子，險些跌倒。華瑄驚道：“藍姐姐，妳……妳……”
先前壹場大戰，藍靈玉早已被小樹枝弄得難當之極，騎在馬上，行路顛簸，馬鞍不斷把小樹枝往她身體深處刺入，更是無可忍受，幾次差點便要叫出聲來，都強行壓抑下來。這時華瑄壹語道破，藍靈玉頓感壹陣慌亂，身子立時支持不住，只能勉力站住。
她竭力平復呼吸，低聲道：“華姑娘，請妳過來壹下。”
華瑄走近身去，扶住藍靈玉，輕聲道：“藍姐姐，妳打得太累了，休息壹下吧。”
藍靈玉靠著竹子，緩緩坐在壹根青竹前的石上，壹臉紅暈，低聲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華姑娘，妳幫我壹個忙，好不好？”
華瑄道：“幫什麽啊？”
藍靈玉拉了拉華瑄的手，低聲道：“妳坐在我面前。”華瑄坐了下來，心中正覺疑惑，忽見藍靈玉伸手解開腰帶。
這舉動弄得華瑄不知所措，臉上壹紅，連忙制住她雙手，說道：“藍姐姐，妳做什麽？”
藍靈玉低頭不語，胸口起伏，嘆道：“華姑娘，這件事羞於見人，本來也不該求妳，可是……可是我實在受不了了……”
華瑄壹頭霧水，道：“到底是怎麽壹回事啊？”
藍靈玉擡起頭來，眼光卻瞧向別處，羞紅著臉，低聲道：“我……我這裏面，有……有個小樹枝，我拿不出來，請妳幫我拿拿看。”說著指了指雙腿之間。
華瑄呆了壹呆，隨即滿臉通紅，站起身來，叫道：“怎麽……怎麽有這種事？藍姐姐，妳別捉弄我啦……”
藍靈玉急道：“我騙妳做什麽？我……我何必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華瑄壹聽，心覺不錯，但仍不敢相信會有此事，蹲下身來，道：“怎麽會把那東西弄進去啊？”
藍靈玉想到慕容修對自己所作所為，登時又羞又氣，低聲道：“這事情有點不好出口，華姑娘，妳先別問，日後再告訴妳好嗎？”
華瑄手指繞著鬢邊長發，心裏不知如何是好，想了壹想，才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來，試試看好了。”
藍靈玉點了點頭，低聲道：“沒關系，總比……總比就這樣讓它折磨來得好。”當下解開了腰帶，下身衣褲半褪，露出了壹片濕答答的細毛，透著紅潤的肌色。
雖然同是少女，但要讓外人探勘自己的秘處，畢竟是十分難為情。藍靈玉背倚青竹，分開雙腿，誘人的泉窟對著天光，顯得艷麗之極。華瑄看了，也不禁臉紅心跳，低聲道：“藍姐姐，痛的話要趕快說喔，我怕會弄傷。”
藍靈玉閉上眼睛，吐了口氣，說道：“我知道。”
華瑄跪在石前，稍稍低頭，正對著藍靈玉的私處，雙手輕輕去撥，觸手所及，都是濕濕涼涼的。華瑄稍壹用力，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撥開兩片桃色嫩肌。
藍靈玉輕輕咬著下唇，發出輕微的鼻音。華瑄的手指纖細，肌膚柔嫩，探索她私處之時，感覺柔順之極，並不突兀，更帶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漸漸喘起氣來。
忽聽華瑄低聲道：“有啦，真的有個像樹枝的東西呢。”
藍靈玉臉上壹熱，輕聲道：“拿得到嗎？”
華瑄看著藍靈玉壹片紅艷的內壁，忽然大羞，心想：“文師兄壹定也這樣看過我這裏吧？我……我的也是這個樣子嗎？”
藍靈玉見她不答，暗自著急，輕聲叫道：“華姑娘？”華瑄陡然清醒，臉色羞紅，道：“不是很深……我……我來試試。”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軟的洞口探了進去。
藍靈玉身子壹顫，叫道：“啊呀……”華瑄手指靈巧地鉆動著，想勾住小樹枝。
但蜜洞裏有多少空間，指長有限，那能輕易便成？藍靈玉只覺下體壹陣酥麻，壹波波的異感隨華瑄手指搔動而來，壹身香汗逐漸濡濕了衣衫，更大聲喘息起來：“呼啊……華……華姑娘，還沒有……嗎……哎……唔啊！”
忽然壹下高聲哀啼，原來華瑄壹不小心，戳到了藍靈玉敏感深處，登時泛濫更速，華瑄整只右手都流滿了稠水。
華瑄越弄越是害羞，又壹個失手，指甲輕輕刮到藍靈玉的嫩壁。藍靈玉渾身壹顫，失聲呻吟：“啊啊……唔啊……”
華瑄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藍姐姐，妳還好吧？”
藍靈玉恍恍惚惚地喘著氣，失魂落魄地道：“快點……快啊……”
華瑄忙道：“我……我知道，應該快碰到了……”才說話間，手指已觸到了壹根堅硬東西。
華瑄大喜，輕輕按著小樹枝，謹慎地往回拉。藍靈玉緊閉雙目，細細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亂動，只怕華瑄又弄失了小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