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是神捕

贫道爱烫头

历史军事

雨夜,面馆!
干净的石板街,简陋的房屋,淳朴老实的手艺人……
今晚是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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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独孤九剑最强的一招

我的夫人是神捕 by 贫道爱烫头

2023-9-25 22:02

  花无错已经动手。
  他背上至少有二十种暗器,同时射向苏梦枕,每一枚暗器的尖端,都闪着蓝汪汪的色彩,显然涂抹剧毒。
  为了保证激发速度,这些暗器全都是机关发射,花无错双手各持握一把漆黑的匕首,狂笑着刺向苏梦枕。
  背叛向来是需要代价的。
  一方面是鼓动背叛付出的代价,这部分由雷损和狄飞惊支付;
  一方面是原主人的报复,这部分同样由雷损和狄飞惊支付,如果不能保护投降的人,谁还会投降他们呢?
  叛徒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只要原主人没死,他便处在担惊受怕之中,时刻担心受到原主人的报复。
  为了以后有好日子过,为了能够获得更大的荣华富贵,花无错已经倾尽了一切,不顾一切的发动狂攻。
  花无错的算计很精绝。
  可他的对手是苏梦枕。
  苏梦枕怎么会被这种暗算击倒?
  不等暗器袭来,苏梦枕已经摘下背后杏黄色大氅,轻轻一挥,大氅已经把所有暗器接下,右手则已拔刀在手。
  多么美的刀。
  刀锋出鞘的刀鸣声,像是美丽女子的一声轻吟,婉转醉人,撩动心弦。
  刀锋是透明的,刀身绯红,像透明的玻璃镶裹着绯红色的骨脊,刀锋挥舞的时候,刀光漾映一片水红。
  刀身略短,刀弯处如绝代佳人的纤纤柳腰,挥动时会带起一种天籁一般的清吟,还掠起微微的香气。
  这是柄让人一见钟情的刀。
  同时也令人一见难忘!
  一见难忘的意思是,只要见到了这把刀,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红袖刀!
  惊风急雨红袖刀!
  苏梦枕拔刀出鞘。
  白愁飞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次行动已经失败,无论还有多少后手,只要苏梦枕拔出刀,一切便全部都失败。
  “嗤!”
  刀锋轻盈的划过细雨,就好似绝色美人轻盈的舞蹈,美轮美奂中,带有一种秋雨的寒气,以及梦幻般的气质。
  花无错已经呆滞住了,他看过苏梦枕出刀,但却从未亲身接过这一刀。
  苏梦枕的刀,只会面对敌人,不会面对自己的兄弟,但你背叛了我,那便不是我的兄弟,必须接我的刀。
  接得住,我死,你活!
  接不住,死!
  花无错当然是接不住的。
  所以他死了。
  死不瞑目的人头飞向半空,目光中仍旧满是呆滞和绝望,甚至落在地上摔得稀烂时,眼睛也仍旧没有闭上。
  “噗嗤!”
  长长的剑尖刺穿豆子婆婆。
  豆子婆婆回头看去,发现刺出这绝命一剑的,正是施舍银子的令狐冲,也是传闻中热血无脑的令狐冲。
  如果给豆子婆婆一个机会,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肯定毫不犹豫把无命天衣罩在收集情报的那个白痴身上。
  这特么叫热血无脑?
  你们家热血无脑的笨蛋,懂得背后一剑这等招式?你在逗我么?
  看着豆子婆婆死不瞑目的目光,令狐冲耸了耸肩:“正常的乞儿都懂得一个道理,便是我给你钱,不仅仅是在施舍你,还是在让你换个地方。”
  “你……下雨……”
  令狐冲道:“很多人不喜欢和乞儿同处屋檐下,给钱赶人很正常。
  我给的银子够吃一百顿汤面,够买三套厚麻衣,你觉得乞儿是会抱怨下雨天寒,还是选择一百顿饱饭?
  你知道我是令狐冲,知道我不会在雨天赶人,你心安理得躺在这里。
  但寻常的乞儿,怎么会知道我是令狐冲呢?他们拿了钱便会走,至少会做出走的姿态,等着看我的态度!”
  “噗嗤!”
  令狐冲拔出宝剑。
  对于想杀苏梦枕的人,令狐冲当然不会手下留情,能够解释两句,让她死的瞑目,已经是大慈大悲了。
  宝剑挥舞,独孤九剑最bug的招数破箭式,把飞射来的暗器尽数点落。
  独孤九剑九招剑法,总决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
  如果让李瑾瑜做出评价,只需要保留三招,总决式、破箭式、破气式。
  别的不重要,就是凑数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原剧情中,破庙激战,令狐冲半残状态下极限翻盘,一剑刺瞎十五位高手的眼睛,秒杀十五位黑道高手。
  用令狐冲的感悟,就是把十五人的眼睛当成三十枚暗器,然后用破箭式点废这些“暗器”,一击取胜。
  这不就简单了?
  以后面对任何强敌,都把敌人的眼睛当成暗器,然后一剑刺破眼睛。
  半残状态可以做到的事,没道理正常状态做不到吧?
  把敌人眼睛当成暗器,那么能不能把敌人的咽喉当成暗器?能不能把敌人的刀枪剑戟拳掌指爪当成暗器?
  你一掌拍过来,我不管不顾,把你的眼睛作为暗器,直接刺成瞎子。
  你一刀砍过来,我不管不顾,把你的咽喉当成暗器,直接一剑封喉。
  别的招式有什么用?
  直接把敌人当成暗器不就行了?
  半残令狐冲一剑秒杀十五人,正常状态令狐冲,杀几个东方不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你破箭式哪去了?
  另有一点,是刺破眼睛,不是划破眼睛,换而言之,半残状态令狐冲,能转瞬刺出三十剑,常态速度提升十倍没问题吧?谁敢与令狐冲比速度?
  不过这么bug的招式,令狐冲目前还是不会的,只是挥剑挡住暗器,让苏梦枕可以肆无忌惮的出刀。
  苏梦枕往日最是珍惜生命,可在他出手的时候,却好似勾魂判官。
  红袖刀爆发出凄厉的美感,在苦水铺内掀起一阵阵杀戮。
  暗算茶花的余无语,被茶花死死的抓住双臂,苏梦枕宝刀一挥,斩下他的脑袋,茶花抓住他的尸体,挡住花衣和尚的牛毛细针,苏梦枕飞身而至,红袖刀一挥,花衣和尚随之魂飞西天。
  苏梦枕的刀法,和袖里青龙颇有几分相似,都是快狠准的绝杀,并且刀刀直奔要害,不给半分回旋余地。
  “退!退!快退!”
  白愁飞高声疾呼。
  他并不怕苏梦枕,但他没有替六分半堂拼死的打算,他这种人,只会为自己拼死,绝不会为别人蹈入险境。
  雷恨怒道:“退?你以为现在还有退的机会?不拼命就等死吧!”
  白愁飞四下看去,猛然发现,不知何时,苦水铺已经被刀南神率领的精锐手下包围,一场大混战即将开启。
  白愁飞快速反应过来:“苏梦枕早就知道这里有埋伏,他是故意的!”
  雷恨懒得搭理白愁飞,他对一切都充满怨恨,能让他乖乖听话的,唯有雷损和狄飞惊,白愁飞不在此列。
  “苏梦枕,给我死来!”
  雷恨掌心爆发雷霆电劲。
  白愁飞叹了口气,他的能力在雷恨之上,怎奈地位不够高,只能听从雷恨的命令,若是眼睁睁看着雷恨送死,六分半堂再无他的容身之处。
  四指连弹,无孔不入的指力点向苏梦枕,终于减缓了苏梦枕的杀戮。
  苏梦枕道:“来得好,早就听闻雷损招揽了一位指法高手,今日便让我见识见识二十四节气惊神指!”
  秋风秋雨愁煞人!
  一场寻常的伏击战,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大,最后连雷损都赶过来,和苏梦枕大战三个时辰方才退去。
  ……
  李瑾瑜到洛阳的时候,还未感受到洛阳的灯红酒绿,便嗅到了血腥气。
  不忙着回家,拉着正在苦哈哈巡视的追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里的血腥气,十里之外都嗅得到!”
  追命苦笑道:“你这煞星,就不能安心在金陵修养么?京城最近已经足够混乱了,让我清闲几天行不行?”
  李瑾瑜道:“洛阳?混乱?是不是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打起来了?”
  追命道:“何止打起来了,简直是打的血流成河,前几天,他们在苦水铺一场大战,死了足足五百多人。”
  若是山寨纷争,死五六百人算不得大事,毕竟土匪山寨本就人多势众。
  武林门派争斗,死几十人已经算是大事,尤其在京城这种地方,一次性死伤五百多人,那是十足十的大事。
  怪不得四大名捕亲自巡街。
  若是不把纷争压下去,等到打的更激烈一些,不知会惹出多少乱子。
  武则天最近本就心情不好,若是再刺激她,说不得女帝冲冠一怒,直接就要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李瑾瑜道:“我爹呢?”
  追命道:“区区五百人,哪里值得尉迟将军出手,不过你大哥你大姐分别去了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与他们商议事务,让他们不要乱来。”
  李瑾瑜道:“我大姐去了?”
  追命道:“去的六分半堂,差点把雷损老儿吓死,光头差点长出头发。
  谁不知道,尉迟明镜是你们家的王母娘娘,惹得大小姐生气,下次登门的就是你这煞星,他哪儿惹得起?”
  李瑾瑜道:“活该,谁让他的名声那么差,不去个厉害点的,被欺负了怎么办?我们家可不是挨欺负的!”
  追命道:“你来洛阳做什么?”
  李瑾瑜道:“闲着没事,珺琪想要出来玩玩,我先来洛阳逛一圈,然后再去泛舟长江,没有别的意思。”
  追命道:“没别的意思?”
  李瑾瑜道:“当然没有,我又不是没事找事,被人参奏可不好受!”
  追命道:“你现在要做什么?”
  李瑾瑜道:“回家呗,看看我们家王母娘娘有没有受气,受气就去把雷损打一顿,没受气我就两不相帮。”
  追命道:“不帮苏梦枕?”
  李瑾瑜道:“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帮他?我和他很熟么?江湖帮派争夺地盘,我参与进去算是怎么回事?”
  ……
  尉迟府!
  李瑾瑜趴在墙头看了看,发现里面的气氛很正常,这才从大门进去。
  尉迟明镜早已在正堂等候,看着鬼鬼祟祟的李瑾瑜,无奈的说道:“回到自己家,怎么像是做贼的?”
  李瑾瑜道:“我这是小心一点,免得被那群整天没事干的御史参奏,我又没得罪他们,天天参奏我!”
  尉迟明镜道:“没得罪他们?那是谁说他们整天没事干?就凭这话,一天参奏你三本都是轻的。”
  李瑾瑜道:“随他们去,反正写奏折的钱不是我出,大姐,最近怎么这么有空?还有空去六分半堂?”
  尉迟明镜翻了个白眼:“怎么?我不能去六分半堂么?”
  李瑾瑜赶忙说道:“大姐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我没有意见,只是雷损老儿阴险狡诈,擅长背后捅刀,我怕大姐吃了亏,那可就大大不好。”
  尉迟明镜道:“我是你大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雷损虽然奸猾,却也骗不了我,再者说了,有你这小魔星撑腰,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骗我!”
  李瑾瑜道:“大姐,六分半堂这是打算做什么?难道不知道京城帮派最基本的规则,就是不能一家独大么?”
  尉迟明镜道:“不能一家独大,不代表不能把另一家打残,只需打残苏梦枕之后,扶持另外一家,把面子里子全都做好,便可以安枕无忧。”
  李瑾瑜道:“金风细雨楼呢?”
  尉迟明镜道:“苏梦枕的想法和雷损差不多,不过他还有一重考虑,便是疾病缠身,距离大限已经不远。”
  李瑾瑜道:“打算扶持谁?”
  尉迟明镜道:“根据我的情报,雷损打算扶持的人名为杜桐轩,苏梦枕打算扶持的人名为李燕北。”
  “杜桐轩,李燕北?”
  李瑾瑜沉吟了几句。
  尉迟明镜道:“杜桐轩本是江南一带的富商,喜欢做文士装扮,喜欢被称为杜学士,据说学识非常渊博。
  李燕北是北地豪杰,马匪出身,极度自律,身材高大威武,浑似猛将,但他最讨厌别人称他为李将军。”
  李瑾瑜道:“哼!一个马匪,也配叫将军!我在沙场出生入死,踩着无数强敌鲜血建功立业,才有资格被称为李将军,他难道有什么功绩么?”
  尉迟明镜道:“说来也怪,杜桐轩和李燕北一南一北,原本相互之间没有利益纠葛,但却偏偏互相敌视。”
  李瑾瑜道:“随他们去,只要别搅闹到老爹,随便他们怎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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