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上樓的時候我的心情有點復雜。
　　果然，還沒開門的時候就隱隱聽到秋姐發了瘋壹樣的啜泣聲，連忙敲門，直接叫小安的名字，果然沒多久小安就跌跌撞撞出來了，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情有點復雜，壹臉的傷口淤青，還有身上，剛才他們母子倆被虐地我卻在旁看得心潮澎湃，小安抓著我的手：“哥，求妳救救我媽！”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這種時候是害他們還是幫他們，但哪怕是從電視劇電影上看到的畫面我也能想象出來現在秋姐有多難受，更主要的是我親眼見過秋姐毒癮發作的時候有多瘋狂，林夢不在小安會怎麽樣我簡直不敢想象。也沒說話就沖進去了，秋姐跪在地上，滿地都是不明的液體，那狗食盆裏的尿已經被舔幹凈了，她就抱著狗食盆，已經沒了人樣了。
　　我猶豫壹陣，問小安：“如果是妳，妳現在手上有那個會給秋姐嗎？”小安眼裏含著淚不說話，我知道他壹定比我還糾結。林夢給我出了壹條非常難的選擇題，秋姐又開始自殘了，瘋狂的用手抓自己，用頭砸地面。臉上很快就血肉模糊，不管了，我掏出那袋東西交給小安，感覺自己手在抖。
　　媽的真是無能啊，我自嘲著。
　　接下來的畫面，我實在難以形容。。。
　　秋姐睡過去了，躺在地上跟屍體壹樣，我想讓小安帶她去沖洗壹下，小安說這個時候別動她，等她自己勁緩過去了就好了。思前想後，我還是問了小安陶子知不知道他們在這裏，小安搖頭說就是過年的時候會所關門所以臨時把他們安置在這裏了，我知道其實就是變相囚禁，又問小安妳不會走嗎？有手有腳的自己出去找份工作，繼續在林夢身邊待下去要不被林夢逼瘋要不被秋姐逼瘋。實在不行還是把秋姐送進戒毒所算了。小安紅著眼說秋姐這程度基本上已經沒有再戒除的可能了，他走不掉也放不下心，從小到大壹直跟著秋姐，還有壹點就是。
　　他同樣根本離不開林夢，現在林夢就是他和秋姐賴以生存的唯壹保證。
　　“哥，我知道男人變成這樣很丟人，但是，我喜歡夢姐，我也喜歡我媽，我其實並不排斥被他們那麽對待，現在在這裏至少不用每天看著我媽販毒癮砸東西，被鄰居罵，被人瞧不起，有壹頓沒壹頓的，而且。。。我的很喜歡很喜歡夢姐，我是不是很下賤啊？”小安似乎是鼓足了勇氣跟我說的，林夢有點混蛋了，我也終於知道小安為什麽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他其實就是自願的，或者說是被林夢調教出來的。我以前以為他只是逆來順受，為了生存而已，現在想想，他其實早就被真正的開發出奴性了，我不壹樣，我把那些東西當做生活的調劑品，算個偽M，可以想象，和林夢真的長久在壹起也許真的會改變心性。
　　我掏出煙遞給他，他擺擺手說不會，我又問那喝酒呢，他也搖頭，靦腆的跟個小姑娘壹樣，我暗暗嘆息，這才是個十八歲的小孩子啊，經歷那麽多，依舊單純，怎麽偏偏攤上這麽個媽，又提前接觸那麽變態的社會。
　　陶子那張漂亮的臉又浮現在我腦海裏。
　　若不是真的遇見了，我根本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麽壹對姐弟，不是我有偏見，但凡是單親家庭的，或者家庭環境比較惡劣的，養出來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性格缺陷，而像他們姐弟倆這樣的遭遇就更不用說了，自私狹隘的，陰戾腹黑的，睚眥必報的，我遇到過，也領教過，但我在陶子和小安身上看到的，是他們那鮮血淋漓的傷口下隱藏著的純真。
　　我咧咧嘴朝小安壹笑，告訴他我也是那種人，就是賤，喜歡受虐的那種，我不是當著面被玩過嗎。小安眨了眨眼沒吱聲，我知道他現在很痛苦也很矛盾，不是我壹個玩笑就能解開心結的，就跟秋姐吸毒壹樣，沒有壹個癮君子不知道吸毒是壞的，但就是戒不掉。後來又問他們在這裏怎麽過日子，我才發現林夢其實根本沒囚禁他們，這裏什麽都不缺，吃喝的都有，林夢每天也會過來壹陣子，秋姐說是被關在這裏，其實小安完全可以放走她，是她自己不肯走，寧願每天都林夢鎖著，然後被虐待，因為林夢就是不給錢，連小安的錢都給沒收了，讓秋姐沒錢買毒品。
　　殺人誅心，林夢是真的厲害。
　　我又問他那陶子呢，小安的臉色暗淡下去，他說陶子其實心裏肯定還恨他也恨秋姐，可是每次他們出事最後都是陶子求情幫忙的，和我想的壹樣，陶子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好似心有靈犀壹樣，我突然開始想念陶子了，說不上什麽感覺，就是有種想要把她摟在懷裏好好去疼愛的沖動。正和小安聊著的時候手機就想了，陶子的短信：妳在哪。從未有過的沖動，我說我想見妳。她嗯了壹聲，然後發來了定位，走之前我看了小安壹眼，拿手機給他轉了點錢，告訴他這個留著應急，我敢肯定沒多久秋姐又會犯癮，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多貴，但怎麽也能湊合個兩三次。
　　原本我只是覺得這個家庭太亂了，亂得不可思議，而現在，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我就是很想幫助他們，哪怕我能力有限。
　　上車的時候，我摸著砰砰亂跳的心有點發懵。
　　我喜歡上陶子了？
　　但林夢說過的話，還有那些手段讓我不寒而栗。
　　人難得有自知之明，更難得大智若愚，我很清楚如果我和陶子再繼續曖昧下去會有什麽後果，但我就是忍不住了，所以讓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壹個多麽懦弱膽小又外強中幹的人。
　　半個小時後我在車站接到了陶子，粉色的羽絨服，壹雙特別漂亮的長筒馬靴，她拉著大大的行李箱朝我跑來，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很敏感，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熱烈了，向來冷冰冰的陶子居然破天荒的紅了臉，兩人差點就碰上的時候她頭低了下去，我根本忍不住了，壹把抱住她，她咯咯嬌笑兩聲隨即就把我摟的更緊，那種感覺太好了，我聞著她頭發上好聞的香味，真想就這麽壹直壹直抱著她啊。
　　我似乎找到戀愛的感覺了，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也會有這樣的錯覺。接她上車的時候問她沒告訴林夢？她咧咧嘴：“呸！膽小鬼！”我嘿嘿笑，她就湊過來說：“我提前壹天回來了，林夢平時不怎麽管我的，今晚。。。我無家可歸了。”多麽漂亮的五官啊，美的讓人發指。
　　我忍不住就吻上去了。這是我第壹次主動吻陶子。
　　這天夜裏，我把陶子帶回了家。
　　剛進屋的時候她就東奔西跑，在我租借的小公寓裏來回竄，最後就跑去折騰我的魚缸，問我這是什麽魚，那是什麽魚，聊著聊著她自己就把身體靠過來了，頭跟著埋進我的懷裏，我太喜歡那種感覺了，被軟綿綿的靠著，聞嗅著不斷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破天荒的沒有壹丁點的其他想法，就想著如果能壹直這麽和她在壹起多好。
　　可當她主動把手伸進我的胯下的時候，那溫柔又細膩的撫摸感才讓我想起我已經有段時間沒釋放了，重新高漲起來的性欲，她轉身靠著魚缸，壹手摟著我的脖子，壹手更熱情的伸進我的褲襠了，輕輕的擼動我的YJ，嘴角帶著壞笑：“妳想嗎？”我居然被弄的害羞起來了：“嗯！”她咯咯笑出了聲音：“有多想啊？”原來她可以這麽溫柔嫵媚的，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了，魚缸上的日照燈把她的膚色映得更白皙更光亮了，真的好像仙女壹般，簡單的壹聲“跪下！”我就雙腿壹軟跪下去了。
　　“用嘴巴告訴我，妳有多想我。”她按著我的肩膀，俯下腰來，雙眼裏烈火如歌，緊接著腿就架了上來，壓住我的肩膀，隔著壹層打底褲，已經可以清晰的聞嗅到她開始淫靡起來的陰道味道，伸出舌頭舔了壹下，因為打底褲下還有壹層內褲，有點厚，所以我舔的很用力，用舌尖擠開那厚厚的衣料，她嗯啊壹聲嬌喘，開始了，她主動極了，用力的拖住我的頭，而我也沒有任何阻礙的摟住她的腰，把臉伸進去，只是來回磨蹭了幾下，她受不了了，壹把推開我，從上向下脫得壹絲不掛，然後蹲下來扯我的衣服，沒多久的時間兩人就坦誠相見了。
　　“吻我。”她蹲在地上和我激情的熱吻，然後踩著我的臉把我踏到地上，分開腿跨過我的腦袋，自己用手挑起那兩片已經微微泛濕的陰唇，臉色的明媚嬌艷看得我跟著瘋狂起來：“還沒到的時候我就已經幻想這個場景了，壹路上下面都是熱的，還憋了壹路的尿，許南喬，我第壹次覺得自己那麽淫蕩那麽壞，想妳的嘴想到濕，內褲貼在這裏，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感覺都快陷進去了，現在。。。嘻嘻”我已經壹把拉著她的小腿把她拽了下來，臉瞬間被那灘潮濕淹沒，是熱的，滿嘴都是熱的，潮濕滾燙，帶著呼嘯而出的汁液，就在客廳裏，我讓她坐著我的臉，真的好想異地分隔了許久的戀人，又溫馨又激情，她叫的很大聲，瘋狂的扭動屁股在我的臉上磨蹭，而且還帶著濃濃的尿騷味，我滿嘴都是那酸酸的鹹鹹的味道，但卻無比激情，我能想象她壹定是急著轉車回來，她不喜歡坐飛機，所以要壹整天的車程才能從她的家鄉趕到這裏，提前壹天來到我的身邊。
　　我大口的吞咽她陰道周圍的東西，把舌尖伸進去吮吸，到了後面的時候，我的嘴濕了，而她已經叫不出來了，整個下半身都重重的壓下來，壹臉的銷魂表情，來回扭動雙腿在我的臉上折騰，舔的激情四射的時候她停下了，讓我抱起她去沖澡，兩人又在淋浴下接吻，不知怎麽了，我感覺她今天特別興奮特別主動，也溫柔似水，兩人根本不像是玩那種遊戲了，就是純粹的像情侶之間的纏綿壹樣。
　　果然，擦幹身體回到床上之後，她動手去摸我依舊高漲的sjq了，我恍惚了壹下囁嚅道：“我。。。我家裏沒。。。”
　　“避孕套？”她瞪大雙眼看著我：“不要！”
　　然後她就自己坐了上來，扶著我，在那壹刻我還是想了很多很多。
　　直到“噗嗤”壹聲。
　　久違的充實感和包裹感，我的臉抽搐了壹下，她俯下身和我吻在了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