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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羊豬豬

都市生活

陸天宇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手臂纏著輸液管,藥液從掛在床頭上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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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工具

天下收藏 by 三羊豬豬

2023-3-25 22:01

  當陸天宇問陳怡是否有合適的人選時,陳怡遲疑了片刻,才說道:“還有真有這樣壹個人,不過,我擔心妳受不了她!”
  陸天宇笑道:“陳怡,妳倒是說說看,我怎麽受不了她!”
  “她這個人很怪的!”陳怡說道,“我跟她是同學,她高中畢業後,去參軍了,等她回來的時候,這性格就變得很古怪,咳,算了,我還是不管她的好,省得到時候,她惹出事情來,妳要怪我了!”
  “這倒不壹定啊!”陸天宇說道,“妳怎麽知道我不能和她很好相處,如果她想找壹份待遇優厚的工作,來這邊未嘗不是壹個很好的選擇,陳怡,妳還沒有說她的名字呢!”
  “這樣吧,我連聯系下,看看能不能聯系上她!”陳怡說道,“誰知道她在不在寧州市了,上次我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半年前,那個時候,她剛剛離開她原來的單位,聽說就是人家經理和她說了幾句那種話,她就把人家給打進醫院了,咳……!”
  陳怡這就是壹聲嘆息,嘴裏說道:“等我聯系上她的時候,再和妳說吧,不過,依照妳的身手,倒也不擔心被她給打趴下!”
  陸天宇掛上電話,這心裏好笑起來,自己就是想找幾個身手不錯的人來自己的公司,結果還要面臨被人打的危險,這實在太搞笑了。
  閻麗打電話過來了,包間已經訂好了,還在上次江邊那棟小樓。那棟小樓可是北城區區政府專門的接待所,壹般來北城區視察的領導都會被安排在那邊吃飯,北城區的領導也經常去那邊吃飯。別看小樓的外觀不起眼,但裏面絕對符合接待的要求。這可是北城區區政府的要求,不能把區政府的接待所外表搞得太過富麗堂皇,那樣會引起市民的不滿意,要知道北城區壹直都是寧州市經濟最落後的區,這區內可是有著大批的老樓急需改造。
  陸天宇上次和聶常嚴在那邊吃過飯,知道如何到那邊,他也不需要有人來接他,自己開著車就到了那小樓前。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這小樓門口停著幾輛轎車。陸天宇也不知道那聶常嚴和區委書記到沒到,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忘記問閻麗了。他既然來了,只能想上去等他們倆人。陸天宇最不喜歡等人,這也是沒辦法的,誰讓他答應聶常嚴要過來吃飯。
  陸天宇開著車向小樓旁邊那個空出來的停車位,他打算把車停在那裏,結果,陸天宇的車剛剛開向那邊,從後邊開過來壹輛銀白色的豐田車。陸天宇的車搶先壹步,停在那個停車位上,後面的那輛車停不到那裏了。
  陸天宇這壹下車,就看見後面那輛車上面下了壹個中年男人,腆著啤酒肚,頭發有些禿頂,年紀大約四十多歲。在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壹名年紀大約三十左右的女人,那中年男人壹下來,就走到陸天宇面前,上下打量陸天宇。
  陸天宇看了壹眼這中年男人,沒有理會他,正要邁步就走,那名中年男人壹把拉住陸天宇,嘴裏問道:“妳知不知道這停車位是我的?”
  “這停車位是妳的?”陸天宇回頭看了壹眼那停車位,又把臉轉過來,嘴裏笑道:“妳沒有搞錯吧,怎麽會是妳的,這停車位上面又沒有標明是妳的,不能讓人占,我把車停在這裏有什麽問題嗎?”
  “我說年輕人,妳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那中年男人問道。
  “知道,吃飯的地方!”陸天宇說道,“這裏不是飯店嗎,我來這裏吃飯有什麽不對?”
  “那妳知道這裏可不是普通的飯店!”那中年男人打量著陸天宇,嘴裏說道:“我沒有在區裏見過妳,妳是新來的?”
  “什麽區不區裏的,我又不是區政府的人,妳上哪裏看我去!”陸天宇看了那名中年男人壹眼,嘴裏說道:“看起來妳可是區裏的領導啊!”
  那名中年男人聽陸天宇這樣壹說,才知道陸天宇並不是什麽區政府的人。他這底氣可就足起來,剛才之所以要和陸天宇用那種說話的口氣說話,就是擔心陸天宇會是什麽區政府的人,說不定就是哪位領導的紅人,不過,現在他可相信了,鬧了這天,這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更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站在陸天宇面前,他啤酒肚挺了起來。這啤酒肚可不是壹兩天就能起來的,這看陸天宇的眼神可就變了,說話的口吻明顯嚴厲起來,嘴裏說道:“妳不知道是誰吧,竟然搶我的停車位,妳現在把車開走,這件事情就算了,要不然的話,妳自己承擔後果!”
  “我自己承擔後果?”陸天宇笑道,“我沒有聽錯吧,不就是壹個停車位,還值得搞出來什麽要我承擔後果的話來,真是好笑,我這個人就不喜歡被人威脅,我管妳是什麽人呢,這停車位我已經用了,妳要是停車的話,就到別處去!”
  “好,這話可是妳說的!”那中年男人說著拿出手機,看樣子要打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陸天宇的手機響了起來。陸天宇接了電話,電話裏面傳來閻麗的聲音道:“我說妳什麽時候能到啊,區長和書記都在這邊等妳呢!”
  “我已經到了,不過呢,我在門口這邊遇到壹個好像是什麽領導吧,發生了壹點點小小的沖突,我正在解決呢!”
  “發生小沖突?”閻麗聽到陸天宇的話後,她嘴裏說道:“我過去看看!”
  陸天宇放下手機,那名中年男人本來想撥打電話的,但聽到陸天宇剛才和閻麗說的那幾句話之後,他沒有立刻撥打電話,而是手裏拿著電話。他在考慮陸天宇剛才所說的那句話,他聽得出來,似乎這名年輕人是來這邊吃飯的。他不敢輕舉妄動,就擔心自己無意之中得罪了人。那閻麗很快就出來,閻麗走過來,壹看那名中年男人,嘴裏說道:“蕭主任,妳怎麽會在這裏?”
  閻麗認識那名男人,他就是區裏規劃室的主任蕭光義。蕭光義壹瞧是閻麗,嘴裏笑道:“閻主任,妳也在這裏啊!”
  “恩,區長和書記要請客吃飯,我就過來陪著了!”閻麗把臉轉向身邊的陸天宇,嘴裏說道:“弟弟,妳說得那人不會是蕭主任吧!”
  “妳看呢!”陸天宇嘴裏輕呵道,“這裏除了他還有別人嗎,我不過搶先把車停下來,他就想要找我麻煩,還要我承擔後果,我現在倒想知道這後果是什麽!”
  閻麗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這臉可拉了下來,她這後面有人,也不怕蕭光義。閻麗嘴裏說道:“蕭主任,別人的事情我不管,但他可是我的弟弟,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區長和書記都在裏面等著我弟弟過去,卻沒有想到就是因為妳,讓我弟弟在這裏耽誤了這樣久,等下我回去可要好好跟區長、書記說說,妳這個主任現在的架子是越來越大了,我當然管不了妳,但我相信聶區長和彭書記能管妳!”閻麗說完,壹拉陸天宇的手,嘴裏說道:“弟弟,我們走!”
  蕭光義現在知道自己捅了簍子出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名年輕人不僅和閻麗有關系,而且聶區長和彭書記也在等他。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蕭光義的額頭可就是見了汗,他趕忙跨了壹步,擋在閻麗和陸天宇的面前,這滿臉都是笑容,嘴裏說道:“閻主任,我想這裏面有些誤會,妳看看……!”
  這蕭光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閻麗打斷道:“蕭主任,妳不是不認得彭書記和聶區長,這裏面有什麽誤會,還是麻煩妳跟他們解釋吧,他們現在就在包間裏面,妳想好怎麽解釋再說!”
  閻麗那是不給蕭光義面子,拉著陸天宇從蕭光義面前走過。蕭光義本想在去攔住閻麗,但想到剛才閻麗說話的口氣,擔心自己要是再去攔閻麗的話,說不定會把事情搞糟。
  那車裏坐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下了車,她都是規劃室的,怎麽能不認識閻麗。她坐在車裏,眼見著閻麗臉色似乎不對,再壹瞧蕭主任的樣子,她就知道事情出現了問題。她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主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女人嘴裏說道,“我怎麽看見閻麗那個不要臉的在這裏!”
  “妳別亂說話!”蕭光義看著那女人,嘴裏說道:“妳都知道什麽!”
  “主任,我說錯了嗎,她就靠著和區長的關系,才做到主任這個位置,這件事情區裏都知道!”那女人說道,“我就看不慣她那種狐假虎威的樣子!”
  “妳別亂說了,我都告訴妳,妳不知道!”蕭光義看了那女人壹眼,嘴裏說道:“妳自己回去吧,我下次再和妳吃飯!”
  “我回去?”那女人壹楞,嘴裏說道:“主任,妳不是答應我請客的嗎,怎麽又要改主意了!”
  “我捅了大簍子了,我現在可得想辦法解決!”蕭光義嘴裏說道,“剛才那名年輕人是區長和區委書記要見的人,我剛剛得罪了他,我現在這心裏可煩著呢,妳就別給我添亂了,我還要想辦法怎麽和區長、書記解釋呢!”
  那女人壹聽到區長和區委書記都在這裏,這可傻了眼,那是壹句話也不敢多說了。只能回到車裏,取了她的手包,自己打車離開。
  那閻麗帶著陸天宇來到包間裏面,等這房間的門壹開,陸天宇就看見這包間裏面坐著聶常嚴和壹名年紀大約在五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不用問,也知道就是北城區的區委書記彭章源。
  “小陸,妳怎麽才來,我和彭書記都等了妳很久了!”聶常嚴壹看陸天宇到了,笑著說道:“彭書記那對妳可是很重視啊,聽說妳不去晚會,特意要和妳吃飯,我看在北城區,還沒有哪個公司的老板會到彭書記這樣的看重!”
  陸天宇笑道:“我剛才在下面遇到了壹點點事情!”
  “遇到事情?”聶常嚴壹楞,說道:“什麽事情?”
  閻麗這個時候說道:“還不是規劃室的那個蕭主任,因為我弟弟把車停在他的車位上,在那邊訓斥我弟弟呢!”
  閻麗剛才在陸天宇沒有到之前,已經和彭章源閑聊時,提到了她已經認陸天宇為弟弟了。這才敢這樣直接地喊出來,也不用擔心那彭章源有別的想法。聶常嚴知道閻麗認下陸天宇為弟弟這件事情,想當初,他也在場,其目的,就是想拉進和陸天宇的關系。現在看起來,聶常嚴認為他這壹步走對了,陸天宇這人確實爭氣,竟然給北城區爭來了不少面子。他感覺臉上也有光,還要閻麗多和陸天宇拉進關系。這聶常嚴對於閻麗的態度就是利用而已,他和閻麗是綁在壹起的,閻麗知道很多他的秘密,就算想甩掉閻麗,也不好甩下去。他對閻麗沒有什麽感情,因此,他並不介意把閻麗當成他的工具。那閻麗心裏也清楚,這兩人可以說是同床異夢,這心裏都是想著各自的事情,但表面上,閻麗還是顯得對聶常嚴百依百順。
  聶常嚴壹聽閻麗這句話後,這臉色就沈下來,嘴裏說道:“這老蕭實在太不像話了,怎麽能這樣做!”
  那彭章源此刻也表了態,他對聶常嚴說道:“老聶,看起來我們應該對咱們區裏的幹部應該進行教育,怎麽能這樣做,這樣下去,可就不行了!”
  聶常嚴點了點頭,說道:“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咱們應該好好的教訓下我們區的幹部!”
  陸天宇坐下來,他知道這些話,都是說給自己聽的。在陸天宇看來,他沒有必要理會這些話,有些官場上的話不能相信,如果妳相信那些官場上的話,將來說不定妳會死得不明不白。
  陸天宇沒有吭聲,那閻麗可說道:“恩,我看也是這樣,蕭主任這次是遇到我弟弟,我才知道蕭主任是這樣的人,還不知道他對那些普通市民會是什麽樣的態度呢!”
  聶常嚴嘴裏說道:“小陸,這件事情妳別放在心裏,就是我這個區長沒有管好下面的人,我給妳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哦,我還沒有給妳介紹呢,這是我們北城區的區委書記彭章源,彭書記,這名年輕人就是翰宇拍賣公司的總經理陸天宇!”
  其實,就算聶常嚴不介紹,陸天宇那也知道對面那個老頭就是北城區的區委書記彭章源。當然,陸天宇還是要客氣壹下的,和彭章源握了握手,就算認識了。
  閻麗壹看這人都到了,趕忙通知服務員上菜。就在服務員上菜這工夫,那蕭光義從外面探進來頭,壹眼就看見聶常嚴和彭章源了。
  蕭光義剛才還懷疑閻麗的話,並不太相信聶常嚴和彭章源會在這裏,但是,當他真的看見聶常嚴和彭章源後,蕭光義才知道閻麗的話沒有說錯。
  “啊,區長,書記,妳們都在這裏,真是巧啊!”這蕭光義壹看見聶常嚴和蕭光義後,心知自己死活要過這壹關了,只能硬著頭皮走進來,他就站在閻麗的身背後,這臉上的笑容都是好不容易擠出來的,嘴裏說道:“我剛才聽閻主任說您們在這裏,我就想過來看看!”
  聶常嚴和彭章源剛才談起蕭光義,卻沒有想到蕭光義竟然會自己過來。那聶常嚴正好要在陸天宇面前表示壹下,他把臉沈下來,嘴裏說道:“蕭主任,我聽說妳這個主任在外面胡來,是不是這樣?”
  “啊……沒有……沒有,就是有些誤會,……誤會!”蕭光義這額頭馬上見了冷汗,他把目光投向旁邊坐著的陸天宇,就看見陸天宇翹起腿,愛答不理地看著他。這蕭光義心裏沒底,他這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的。
  “我相信這裏是誤會,絕對是誤會!”蕭光義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他已經聽出來聶常嚴說話的口氣很嚴厲。果然,就在蕭光義說出這句話後,就聽到聶常嚴冷哼壹句道:“蕭主任,妳就不需要在這裏解釋了,我都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壹回事兒,蕭主任,我不想在這裏說妳,現在是下班時間,妳要怎麽做,我當然也不能管妳,但是,我需要提醒妳,妳身為區政府的主任,那就要時刻註意自己的形象,妳要記住,妳代表著可是區政府。妳的壹舉壹動,都影響到普通市民如何看待區政府的問題!”
  “是,是……是!”蕭光義那是連連點頭,這額頭的冷汗愈發得多了起來。蕭光義感覺到這次捅得簍子不小了,那聶常嚴這是在嚴厲訓斥自己,他這心裏愈發擔心起來。這蕭光義正在心裏擔心聶常嚴會不會收拾自己時,那坐在聶常嚴身邊的彭章源可說話了。
  “蕭主任,妳讓我很痛心,我在會上三番兩次的說我們黨員壹定要加強自身修養,壹定要心裏想著我們是人民的公仆,這心裏想著都是公民,瞧瞧妳的表現,妳今天的表現很讓我失望。陸先生,那可是我們北城區的明星企業家,如果讓陸先生認為我們北城區的官員都像妳這樣的作風,壹旦撤資的話,我們北城區經濟會影響多大,這件事情的影響很大,妳先回去好好反思壹下,等明天我會和聶區長研究壹下,應該怎麽以這件事情做為教訓,避免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彭章源說話的聲音不高,但在蕭光義聽來,卻如雷震耳,他就感覺腦袋嗡了壹聲。彭章源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處罰他了。那蕭光義不知道到底會給自己什麽處罰,但眼見著聶常嚴和彭章源的臉色,他也知道,自己這下子可跑不了了。
  蕭光義這心裏後悔,早知道會惹出這樣大的事情,今天晚上就不應該過來吃飯。有什麽好吃的,還不是想和那個女人有更多的機會相處壹下,把那個女人搞上床,但卻出了現在這樣大的事情。
  那蕭光義還想說話,閻麗已經下逐客令了,閻麗瞧見蕭光義沒有要立刻走的意思,她嘴裏說道:“蕭主任,沒有聽見兩位領導都發了話嗎,妳還是先回去吧!”
  “啊……好,好,我就不打擾了!”蕭光義這臉上流著冷汗,出了包間。等蕭光義這壹走,閻麗才說道:“這蕭主任就應該得到壹點教訓,這樣以後,他也知道怎麽去做了!”
  聶常嚴嘴裏說道:“不談這件事情,小陸,彭書記今天可是特意要見妳,今天晚上妳可要多喝兩杯!”
  “我不能喝酒的!”陸天宇輕呵道,“不過呢,今天難得彭書記邀請我吃飯,我盡量喝吧,彭書記,我不能喝太多的酒,還望妳見諒!”
  彭章源笑道:“現在像妳這樣謙虛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少了,小陸,妳今天多大了?”
  “二十七歲!”陸天宇答道。
  “才二十七歲,真的想不到妳年輕輕輕就有如此的作為!”彭章源點著頭,這眼睛裏面流露出贊許的目光來,他把臉轉向身邊的聶常嚴,嘴裏說道:“老聶,我當年二十七歲的時候還在工廠裏面,妳看看小陸,這樣年輕就已經有了壹家大公司,這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們這些人是不是應該給年輕人讓位呢!”
  聶常嚴笑道:“我和小陸認識得很早,我早就看出來小陸這人年輕有為,早晚會幹出壹番大事業。卻沒有想到這樣快就做出成績來了,小陸,以後我們北城區還需要妳們翰宇拍賣公司多多支持工作!”
  陸天宇明白這是聶常嚴在給自己提前知會呢,看起來,這以後要錢的地方不會少了。陸天宇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我們翰宇拍賣公司能得到北城區區政府的大力支持,當然要應該為北城區的經濟發展做出貢獻,現在我們翰宇拍賣公司剛剛起步,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我打算過段時間,在北城區這邊開個旅遊之類的公司,促進北城區的旅遊事業發展,哦,我還打算開壹家陶瓷廠,這樣以來,就可以更全面的帶動北城區的就業了!”
  “陶瓷廠?”聶常嚴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他嘴裏說道:“小陸,妳在北城區這邊開陶瓷廠的話那可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啊,三山縣可就是在我們北城區的管轄之內,我們北城區雖說經濟發展比其他的區落後,但我們也是有著資源,三山縣那邊可有瓷土礦,如果妳要開陶瓷廠的話,選址我們北城區那可就對了!”
  彭章源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區委和區政府都會大力支持的!”
  “恩!”陸天宇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這方面的考慮,不過,現在我這個想法還沒有成熟,而且我還聽說三山縣那邊瓷土礦現在在鬧糾紛,也不方便在這個時候插手!”
  “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情?”聶常嚴嘴裏說道,“那個老張,怎麽連這種事情都不向我匯報了,等明天我過問下這件事情!”
  閻麗這時候,打開壹瓶酒,她起身,給聶常嚴和彭章源都倒上酒,嘴裏說道:“兩位領導,咱們先別吃、邊聊,總不能只顧著說話,連菜都不吃了!”閻麗拿著酒站在陸天宇身邊,她邊倒酒,邊說道:“小陸,妳也真是的,妳說咱們在壹起吃飯,何必談這些公事,如果妳有事情的話,可以直接到我們區政府,妳的公司就在我們區政府後身,妳應該常到區政府來看看嘛!”
  聶常嚴說道:“對,小閻說得很對,小陸,妳應該經常來區政府這邊,我可是很歡迎妳過來啊!”
  “咳,事情太多了!”陸天宇說道,“別看我們翰宇拍賣公司剛成立,但這事情實在太多,壹時間抽不出身來,我以後會盡量抽出時間來,多到區政府那邊的!”
  這陸天宇就和聶常嚴等人邊喝、邊聊起來,聶常嚴和彭章源本身就想是和陸天宇拉拉關系,在他們看來,北城區有壹家翰宇拍賣公司可以為他們掌掌臉,他們當然要好好拉攏下,以後盡量多支持翰宇拍賣公司。陸天宇無意之中透露要興建陶瓷廠的計劃,在聶常嚴看來,這可是壹件好事。他是北城區的區長,兒三山縣又屬於北城區管轄範圍之內的,三山縣和北城區在行政劃分上有些混亂,按理說三山縣應該獨立出去,但因為三山縣本身很小,原來是壹個城鎮,後來就劃分到北城區管轄,這些年,三山縣要在行政劃分出去已經成為必然選擇,而市委、市政府也把這塊列為明年的工作計劃之內,那聶常嚴早就想到了把三山縣那瓷土礦場歸區裏管。這政府裏面有很多的事情,聶常嚴聽到陸天宇這樣壹說,他就打算插手那家瓷土礦。他知道瓷土礦和陶瓷廠的工人在鬧事,三山縣的政府已經有些焦頭爛額,聶常嚴正好趁機插手。
  在吃飯的時候,這聶常嚴腦袋裏面可就想著這些事情。等吃得差不多,聶常嚴提出讓閻麗帶著陸天宇去玩玩,他和彭章源就不參合進去了。聶常嚴這是給閻麗壹個信號,他本就把閻麗當成工具,現在也指望著閻麗能牢牢抓緊陸天宇,至於采用什麽方法,聶常嚴可不關心。
  閻麗答應下來,她和陸天宇離開了包間。等這兩人壹走,聶常嚴把臉轉向彭章源,這嘴裏帶著滿嘴的酒氣,嘴裏說道:“彭書記,妳認為剛才小陸說的事情可不可行?”
  彭章源手裏夾著壹根煙,他聽到聶常嚴問他剛才陸天宇提到的陶瓷廠事情後,他嘴裏緩緩說道:“三山縣早晚會離開我們區裏的管轄,按照市裏的意思,應該是明年就能定下來,這樣以來,三山縣就會被劃分出去,我們區裏少了三山縣之後,區裏財政會更加吃緊。那瓷土礦可是壹個很好的收入來源,有瓷土礦在,我們區裏就有了財政收入。還可以帶動壹部分的就業!”
  “彭書記,妳的意思是說想讓我們區裏把瓷土礦拿過來?”聶常嚴這心裏已經有了打算,但他卻故意不說,而是問彭章源的意思。雖說彭章源那是區委書記,不應該管這種行政上的事情,但現在區委書記的權力過大,已經幹涉到區裏的行政上的事情,所以聶常嚴才想要彭章源表態。
  彭章源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掩蓋他的想法。彭章源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要做出點政績來,總不能總在這個職位上待著,如果沒有權力,那就有些好處。不為權就為財。別看瓷土礦虧損,那虧損也和他們沒有關系。他們依舊能得到好處,但現在那邊事情鬧得有些大,如果事情再這樣下去,只會鬧得越發大起來,必須找到壹個很好的解決途徑。
  彭章源看著聶常嚴,嘴裏說道:“老聶,在我看來,那瓷土礦本身就靠近我們北城區這邊,如果我們在北城區和三山縣之間劃分開發區的話,那瓷土礦自然屬於我們的。我記得去年,我們就已經提出這個方案,市裏也原則上同意,只是我們沒有資金才作罷,如果我們把那片的交給翰宇拍賣公司開發的話,妳說會不會好些呢?”
  “彭書記,妳的意思是讓翰宇拍賣公司開負責開發?”聶常嚴問道。
  “恩!”彭章源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陸天宇這個年輕人有野心,他不會只安心於壹個拍賣公司的,他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提起那個陶瓷廠,可不是簡單壹說的,他這心裏已經有想法!”
  “彭書記,我也感覺到他有其他的想法,但是,我認為他不會輕易去碰瓷土礦的,別看他年輕,但我卻知道他很精明,除非給他好處,要不然的話……!”
  彭章源笑道:“好處當然有了,妳想過沒有,我們可以幫助他從銀行貸款,還可以以很低的價格轉讓土地,同時,在政策上對其扶植,如果我們把這壹塊肥肉拋出去的話,妳說說他還會不會去吃呢!”
  “恩,我相信他壹定會同意的!”聶常嚴點了點頭,說道:“彭書記,我明白妳的意思,不過,我現在擔心的是老張那邊是否會同意,好歹瓷土礦可是他們縣裏的經濟來源,難道他會輕易放手?”
  “這件事情我看由不得他不同意!”彭章源說道,“現在三山縣那邊不是出事了嗎,明天咱們倆人開個會,派出壹個調查組下去,調查壹下瓷土礦的情況,給老張施加壓力,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放手,到時候,這件事情還得讓區裏處理,壹旦他們松手,交給區裏的話,這事情就好辦了,我們可以立刻做出壹個規劃方案出來,我相信陸天宇那年輕人壹定會感興趣的,到時候,咱們就把他給套進去。他將來就算不想幹了,也已經完了……!”
  這彭章源和聶常嚴就核計起來,他們在這邊核計的事情,陸天宇全然不知。陸天宇剛才在飯桌上提到的陶瓷廠也不過是順口壹說,至少在陸天宇目前的發展計劃裏面還沒有陶瓷廠這個發展計劃。
  陸天宇和閻麗把車停在江邊的洗漱臺,這是北城區修建的壹處江邊景觀,名為洗漱臺。有三層完全用大理石鋪成的平臺,依次向下,最下壹層平臺很寬,江水漲起來時,會把下壹層平臺凸出的那塊淹沒。在那凸出的壹塊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只是豎立壹個大牌子,警告遊客這邊危險,不要輕易過來。
  此刻,在洗漱臺的最上層的那層平臺,坐著壹對情侶,正在談情說愛。洗漱臺周圍安裝的燈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這壹片。
  陸天宇和閻麗停下車之後,從車上下來。那閻麗喝了不少的酒,此刻的閻麗,俏臉上泛著酒醉後的酡紅。她那條白色的薄裙隨著微風,裙擺擺動起來。閻麗兩手環抱在胸口,和陸天宇走到這邊。
  那對年輕的情侶眼見有人過來,站起身來,彼此摟著向著旁邊漫步過去。陸天宇就站在洗漱臺的最上壹層平臺,眼望著夜色下的江面。
  閻麗走到陸天宇身邊,嘴裏說道:“弟弟,妳怎麽看待今天晚上這頓飯?”
  “普通的吃飯而已,有什麽好仔細看的!”陸天宇把臉轉向身邊的閻麗,嘴裏說道:“難道在妳看來,這頓飯還有什麽玄機?”
  “這裏面的玄機可多著呢!”閻麗輕笑道,“難道妳沒有發現不管是聶常嚴還是彭章源,都很重視妳嗎?”
  “我當然感覺到了,因為我幫他們爭了臉面!”陸天宇冷哼道,“北城區壹直都沒有能讓他們引以為傲的公司,我們翰宇拍賣公司的出現,讓他們感覺在經濟方面總算有了起色,這就是所謂的政績,他們當然希望我能把公司搞大,而他們也會從我這邊得到更多的好處,我猜下壹步,他們會要我投資吧!”
  “投資?”閻麗壹楞,問道:“讓妳投資什麽?”
  “我不知道!”陸天宇說道,“但是,我有壹種感覺,今天這頓飯不可能就這樣白吃了,他們也會想辦法從我們翰宇拍賣公司身上得到好處,這就是妳們政府裏面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總之目前我還是能從北城區這邊得到好處,我暫時還會留在北城區,將來可說不壹定,關鍵還是要看聶常嚴和彭章源的想法,是否對我們翰宇拍賣公司有利!”
  “弟弟,我感覺從壹開始,妳就知道怎麽做!”閻麗忽然輕笑道,“我當初還擔心妳會被聶常嚴害了,我現在突然有種感覺,妳是在下壹盤很大的棋,聶常嚴不過是妳的壹個棋子而已,至於我嘛,我想也應該是壹個棋子!”
  陸天宇把臉轉過來,那閻麗挽起陸天宇的胳膊,嘴裏笑道:“弟弟,妳將來可不要害姐姐我啊!”
  “我不會害妳的!”陸天宇伸出右手,在閻麗的嘴唇上按了壹把,嘴裏說道:“妳可是幫了我不少的忙,我怎麽會害妳!”
  “這個可說不定,我現在有些看不懂妳了!”閻麗嘴裏說道,“我感覺妳心裏明明知道要做什麽,但就是不表現出來,妳是不是想到彭章源會請妳吃飯?”
  “這個我沒有想到!”陸天宇說道,“今天的事情出乎我的預料,我也沒有想到彭章源會請我吃飯,但是,我卻知道彭章源壹定想見我。因為彭章源也想升官,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他需要找到壹個可以作為他政績的依靠來,而我的翰宇拍賣公司無疑就是這家公司,在我看來,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翰宇拍賣公司會在北城區這邊得到更多的支持,當然,這恰恰是我希望得到的,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把翰宇拍賣公司放在北城區!”
  壹陣風吹過來,閻麗感覺有些冷,把身子向陸天宇的身上緊靠了壹下。陸天宇瞧在眼裏,伸手摟住閻麗的肩膀,嘴裏說道:“姐姐,我們到那邊坐坐!”
  閻麗壹點頭,跟著陸天宇到了平臺上方那休息的椅子。陸天宇先下去,那閻麗本想坐在陸天宇的身邊,但眼見陸天宇坐下後,她忽然改變了主意,那肥臀壹下子坐在陸天宇的大腿上。
  “姐姐,我還是坐在這裏比較舒服!”閻麗這臉上帶著酒醉的酡紅,把身子緊貼在陸天宇的身上,她的右臂也搭在陸天宇的肩膀上。
  陸天宇伸手摟住閻麗的腰肢,他的另壹只手按在閻麗那雪白的大腿上,看著閻麗,嘴裏笑道:“姐姐,妳不擔心有人看見我們這樣?”
  “看見就看見吧,這有什麽好擔心的!”閻麗嘴裏說道,“反正那聶常嚴也希望我這樣做,我在聶常嚴眼裏不過是壹個工具而已!”
  陸天宇聽閻麗這樣說,搖了搖頭,雖說他很想勸說閻麗離開聶常嚴,但他知道就算自己說出來也沒有用,閻麗陷得太深,難以自拔了。
  “弟弟,妳下壹步要做什麽?”閻麗把臉轉向陸天宇,陸天宇笑了笑,說道:“下壹步當然是盡可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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