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且說眾軍掠過虎牢關，直往洛陽進發。行到半路，遙見火焰沖天，黑煙鋪地。我大吃壹驚，急令眾兵疾行入城滅火。八路諸侯到來，各於城前荒地上駐紮軍馬。汜水守將本身董卓部將，見董卓棄了洛陽，便獻了汜水關。其余諸侯引軍入汜水往洛陽來。曹操徑來見我，道：“董賊西去，正可乘勢追襲，本初按兵不動，為何？”我道：“紹本想追擊，奈何其他人皆不動，今見孟德，正可同去追襲董賊。”遂引兵與曹操壹同，星夜追趕董卓。
　　我與曹操率軍追趕董卓，到得滎陽城外，正遇呂布軍馬。呂布持戟指著我與曹操大笑道：“果然不出李儒所料。”我將軍馬擺開，出馬大叫：“逆賊，劫持天子，流亡百姓，欲往何處？”呂布也不答話，持戟直沖陣中而來。壹旁曹操部將夏侯惇見了，急忙挺槍躍馬接住。戰不數合，忽聞左右喊聲大起，李傕在左，郭汜在右，各引兵馬殺來。曹操帳下夏侯淵與曹仁接住二將廝殺。三路軍馬，勢不可擋。夏侯惇抵敵呂布不住，飛馬回陣。呂布趁機引鐵騎掩殺，我軍大敗，回望滎陽便走。
　　我與曹操回撤滎陽，走至壹半，我突然拉住曹操韁繩，道：“孟德，可敢再與我追擊否？”曹操回望軍中，見眾將皆是面帶疲色，擔憂道：“吾雖願助本初壹臂之力，然則眾軍疲憊，難再廝殺。”我道：“既如此，我便獨自前去，只是需借孟德帳下部將壹用。”曹操見我隨身並無大將，便將夏侯淵和曹仁撥與我帳下聽命。我掉轉馬頭，引本部軍馬再度追擊。董卓果然不做防備，猝不及防之下大敗虧輸，拋下大量物資，只引了本部鐵騎簇擁著陛下往長安而去。我率軍殺散賊兵，又得到董卓拋下的物資，方才回轉滎陽。
　　到得滎陽，我與曹操合兵壹處，又將前事說了，曹操嘆道：“只恨吾鐵騎太少，讓董賊劫持了陛下。” 待得回到洛陽，見眾諸侯早已散去，我將軍馬駐於城外。是夜，有近侍密告與我，言孫堅在城中得了玉璽，隱匿不報。我聞言大怒，道：“玉璽乃是皇家之物，孫文臺藏之，想謀反耶？”遂手書壹封密信，教人星夜南下，前往荊州劉表處，讓其就路上劫奪。
　　送走書信，我安坐帳中，正欲休息。忽覺香風撲面，壹人掀簾而入，正是何太後。何太後滿面驚惶，急急趨至案前，道：“孫文臺藏匿玉璽，將軍定要替哀家討回。”我寬慰她道：“太後放心，此乃微臣本分，臣已手書壹封與劉表，令他半路奪之。”何太後仍不放心，又道：“不如將軍親率兵馬南下追擊孫堅。”我半晌沒有作聲。何太後見我猶豫不決，知我心中並不情願，急道：“若將軍替我追回玉璽，他日光復大漢，將軍便是壹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哂笑道：“太後多慮了，臣非不願南下，只是臣手下兵將皆是北人，不熟南方地理氣候。”何太後見我不肯，忽而回到帳前，左右環視，見四周無人，復走到我面前，貝齒輕咬，猶豫不決。我耐心已盡，便道：“太後若是無事，還請回帳歇息吧。”何太後面色通紅，忽而又似下定決心，擡起頭看著我，輕聲道：“若是將軍替哀家追回玉璽，哀家願侍奉將軍左右。”說著輕解腰帶，緩露酥肩。我吃了壹驚，急忙用衣裹住何太後胴體，道：“太後鳳體，豈容我等凡人沾之，還望保重。”何太後鳳目擒淚，忽而緩緩下拜，道：“若是將軍能重興大漢，舍棄哀家這賤軀又有何妨。”說著緩緩走到塌前，掀被鉆入，側躺在塌，壹雙鳳目緊緊盯著我，目光中盡是風情萬種。
　　我見何太後如此，遂道：“既然太後願在這裏歇息，那麽微臣便告退了。”這何太後乃是乃是先帝生母，若貿然與她媾和，到時若是真相大白於天下，我之前所有的名聲便要付之東流。何太後見我要走，忽然泣道：“將軍這是嫌棄哀家嗎？”我急忙道：“太後鳳體金貴，微臣萬不敢褻瀆。”何太後見我始終不肯，遂壹臉冷笑說道：“我今日入將軍大帳，自有其他人瞧見，將軍縱使不願，只怕到了明日亦有流言傳出，將軍不如順勢而為，如何？”何太後臉上露出壹種媚意，手指伸出被子朝我輕輕勾了壹下。
　　我只覺氣血上湧，這何太後分明是吃定我了。其實我也明白她的想法，如今天子在董卓手中，帝不是帝，臣不是臣。況且她與長安那位天子非但沒有任何親近，更可說有著深仇大恨，即使有壹日回到宮中，只怕過得也是極為淒慘。如今我先是擔任聯軍盟主，其後又與曹操壹同追擊董卓，名聲大振，風頭壹時無兩，若說有人能中興大漢，迎回天子，此人也是非我莫屬。如今她與我交好，若有壹日迎回天子，仗著與我的關系，她在宮中依然呼風喚雨。若是迎不回天子，也總好過在亂世中被害。
　　我想清此中關節，亦道：“太後真是好心機，只要今夜壹過，即使微臣有千張嘴，只怕也說不清了。”何太後嬌笑道：“既然如此，將軍還等什麽，所謂春宵壹刻值千金，將軍可別讓哀家久等了。”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他辦法。吩咐近侍將所有人支開，沒有我的命令不可擅闖中軍。近侍聞言下去通報，我解下帳簾，壹臉獰笑走至榻前，用力將被子掀開。
　　但見榻上壹具玉體橫陳，何太後雖已年近四十，但保養的極好。通體雪白，全身只要腰上有著壹絲贅肉，壹對玉乳高聳，乳暈稍顯褐色，中間鮮紅的乳頭高高挺立。大腿渾圓，夾得極緊，中間露出幾縷黑色毛發，微微拂動。我只覺小腹處壹團欲火節節攀升。何太後以手支頭，壹臉媚笑說道：“將軍，今夜哀家就是將軍的人了，要知道哀家可是許久沒有同房了，將軍不必有絲毫憐惜，只管用力折騰便是。”我登時氣血上湧，壹下跳到榻上，幾下脫了衣服，大手直接覆蓋住何太後的前胸，用力揉捏起來。
　　何太後嚶嚀壹聲，壹臉媚笑摸著我的手掌，另壹只手則伸到我的胯下。待摸到我胯下陽具時，壹臉驚嘆，嬌笑道：“昔日將軍陣前匹馬喝罵董卓，端的是氣勢驚人，不想這胯下壹桿長槍亦是非同壹般。”我湊在何太後耳畔說道：“太後壹會嘗到這長槍的滋味，才知道什麽叫做非同壹般。”何太後咯咯嬌笑，玉手在我陽具上輕輕捏了壹下，繼而用力套弄起來。
　　我摸著何太後的玉乳，腦袋壹低，湊到其胸前含住壹只乳房，舌尖拂動，裹住乳頭用力吮吸。何太後壹下大聲呻吟起來，玉手用力按著我的腦袋。我舔弄半晌，方才依依不舍放開，伸手去摸何太後雙腿之間，但覺入手壹片滑膩，蜜洞處早已泛濫成災。
　　我當下壹個翻身壓到何太後身上，將其雙腿掰開，跟著下身壹挺，陽具長驅直入，直插到底。何太後雙腿纏在我的腰上，我二人配合著奮力抽插。何太後大聲呻吟著，玉手搭在我的脖子上，媚眼直盯著我，口中呵氣如蘭。我奮力抽插數百下，只覺何太後的蜜洞漸漸收縮，將陽具裹得頗緊，不由說道：“太後雖然年近四十，但蜜洞猶如處子壹般，裹得微臣甚是爽快。”何太後聞言嬌笑壹聲，下體再度收縮，我只覺陽具抽插間頗為困難。何太後見我詫異，笑道：“深宮之中自有各種秘術，若無秘術，待得人老珠黃，便無人問津，死時半張草席壹裹，隨地掩埋，淒涼壹生。”何太後說著似有感觸，眼角竟微微泛出壹絲淚光。我見其傷感，遂道：“太後乃是壹國之母，哪是那些尋常妃子能比。”何太後笑道：“哀家也是運氣好，先被立為皇後，然後皇兒登基，便成了太後，董卓作亂，殺了我的皇兒，又將當今天子擄至長安，哀家幸而得太傅相助，逃出洛陽到了將軍營中，只望今夜之後，將軍能夠憐惜哀家。”我笑了壹聲，道：“微臣自會好好憐惜太後。”說著下體加速挺動，陽具在蜜洞中奮力抽插。
　　何太後衣冠散落，面色潮紅，赤著身體被我緊緊摟著，口中只顧發出陣陣呻吟。我見她臉色嬌媚，忍不住用力親了下去。何太後壹下含住我的嘴唇，舌頭伸進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死死纏繞著。我肏得興起，雙手移到她得臀部使勁捏著，臀肉肥厚且柔軟。
　　用力抽插數百下後，我微微有些乏力，速度也慢了下來。不想此時何太後情欲正濃，下體猛然縮緊，扭腰催我再快些。我連呼帶喘道：“太後，且容微臣歇息壹會。”何太後不依，只是不停嬌聲催促著，見我實在力乏。眼珠壹轉，將我用力壹推，道：“將軍且躺下，待哀家來伺候壹下將軍。”
　　我依言翻身躺下，何太後沖我媚笑壹聲，右腿跨過我的身體，玉手握著陽具套弄了壹番，口中笑道：“將軍這桿長槍可是哀家見過最粗最大的。”她的玉手上滿是淫液，套弄著我的陽具，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待得片刻過後，輕移下體，將蜜洞對準了陽具，臀部緩緩下坐。
　　龜頭破開何太後的兩片陰唇，壹下被蜜洞吞噬其中。何太後臀部下壓，直插到底之後方才停止。她坐在我的下體上輕喘口氣，跟著曲起雙腿，用力上下套弄起來。
　　我只覺陽具受到極大的壓迫，忍不住扶住何太後的腰，下體用力向上挺動。何太後曲著雙腿不斷用力套弄，口中連聲呻吟。我與她配合著，每壹下都插到最深處，繼而研磨壹番方才抽出。何太後身子發軟，手臂撐著我的胸膛，腦袋低垂看著我，媚眼如絲，秀發如瀑布壹般垂下。我伸手握住她的玉乳用力揉搓幾下，指間用力掐著乳頭，何太後嗷嗷叫著，蜜洞愈發用力裹住陽具。
　　如此壹會之後，我已恢復大半體力。便讓何太後跪趴在榻上，我扶著她的腰從後進入。何太後如壹只母狗壹般跪著，隨著陽具的沖擊不斷前後晃動身子。我壹邊用力拍著她的玉臀，壹邊奮力抽插陽具。臀肉肥厚，拍著並不是很疼，卻帶給何太後無以倫比的刺激感。她嗷嗷叫著，臀部布滿了我的掌印。我喘著氣，壹邊拍打壹邊問道：“太後，微臣肏得妳舒不舒服？”何太後不斷大聲呻吟，口中斷斷續續說道：“將軍……哀家……從沒有……這般……痛快過……哀家……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我滿臉猙獰，又道：“我與靈皇帝相比誰厲害？”何太後被我肏得腦中壹片空白，猶如母狗壹般只顧索取，口中呼哧呼哧喘道：“當然……是將軍……厲害……靈皇帝每次……都堅持……不了……半柱香……時間……怎能……與將軍……相比。”我聽著心裏甚是得意，不由又用力抽插數下，將何太後的身子肏得不住前後搖晃。
　　何太後被我肏得愈發舒服，忍不住就大聲浪叫起來。我狠狠扇著她得臀部，口中怒罵道：“賤貨，快說，妳是不是我得賤母狗？”何太後聞言起初還回頭怒視我，我見她還欲反抗，忽而停下陽具。何太後只覺下體壹陣空虛，忍不住用力夾緊陽具，身子前後聳動，不料被我壹下箍在腰間動彈不得，急得口中吱哇亂叫，壹邊向我拋著媚眼，壹邊膩聲道：“將軍，妳快再動壹動。”我故意道：“妳叫我什麽？”何太後鳳顏潮紅，貝齒緊咬，想要維護住身為太後的尊嚴，只是下體實在空虛，蜜洞中猶如千萬螞蟻在爬壹般，極度瘙癢。小腹處的欲火熊熊燃燒，幾乎要吞噬她的心智。到得後來，她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極度空虛的感覺，大叫壹聲，再也顧不得尊嚴，口中發出壹聲如哭泣壹般的聲音，道：“哀家……哀家就是……就是將軍的賤母狗……將軍就是……哀家的……的……主人……”說到最後，何太後的聲音愈發低落，似有泣聲。
　　我早已忍耐不住，聽得何太後如此壹說，虎吼壹聲，抱住她的肥臀用力肏弄起來。何太後發出壹聲尖叫，下體緊緊裹住陽具，頭發隨著身子不斷飛舞。我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到得最後，何太後猛然發出壹聲響徹夜空的尖叫聲，繼而身子開始劇烈顫抖，蜜洞中的淫液壹股壹股噴湧而出，直灑在我的龜頭上。那滾燙的感覺令我渾身壹個激靈，再也忍耐不住，精液直噴而出，盡數射進了何太後的蜜洞深處。
　　我摟著何太後壹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期間曹操來了壹次，見我尚未起身，便讓近侍替他傳話，他先回陳留去了。我梳洗完畢，見何太後依然酣睡未醒，壹把將她橫抱起來。何太後壹下驚醒，我笑道：“太後，我要啟程回渤海了，您要去哪？”何太後靠在我的懷裏嬌羞道：“哀家早已是將軍的人了，自然要跟著將軍回渤海了。”我哈哈壹笑，在何太後唇上輕啄壹口，繼而出帳下令拔寨回城。
　　大軍並未沿著來路回去，而是直接北上，屯兵河內。經過討董壹戰之後，我的威望已是如日中天。韓馥為了討好我，更是懼怕我的軍勢，便將糧草源源不斷運到我的大營中。我看著壹車車的糧草，眼神閃爍不定。逄紀在壹旁看到我的臉色，笑道：“主公，冀州在韓馥的治理之下，可是連年豐收啊，我軍靠著韓馥這棵大樹，糧草無憂矣。”我哼了壹聲，不置可否，逄紀又道：“只可惜這韓馥雖然治理州郡頗有壹套，然而亂世之中，若無能力自保，只是為人做嫁衣，這冀州還需明主啊。”壹旁的許攸聽了，笑道：“若論天下明主，論威望有誰可及主公，論用人只怕也無人可及。”我苦笑道：“二位先生所言，紹心中皆有數，然則這冀州刺史乃是先帝所命，紹也無可奈何啊。”許攸又道：“韓馥乃是袁氏故吏，於情亦當退位讓賢，於理嘛……”許攸說出露出壹副猥瑣的笑容，“主公後帳之人乃是先帝生母，大漢太後，若是由她下旨封主公為冀州刺史，只怕天下人也無法反對，此乃於情於理之事，主公只是順勢而為罷了。”我擺了擺手，道：“如此不妥，若是讓人知道太後在我軍中，傳了出去，說著私藏太後，反倒有損名望。”許攸皺了皺眉，沒有出聲。逄紀道：“若如此，不如我們暗中約公孫瓚南下，共分冀州，韓馥見公孫瓚來襲，心下恐懼，此時再遣壹能言善辯之士前往，內外交困之下，韓馥定能將冀州拱手讓給主公。”我聞言大喜，遂作書壹封，快馬送與公孫瓚，約其南下，共分冀州。
　　公孫瓚收到我的書信後便即起兵南下，兵鋒直指冀州。韓馥見公孫瓚來襲，心下無比慌亂。我趁機派出外甥高幹以及謀士郭圖前往鄴城說服韓馥。二人壹入鄴城便再無消息傳出，我在河內苦苦等著，每日在帳中不時詢問鄴城的消息。何太後見我如此，便每日熬壹些湯給我喝，只是她的手藝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就在此時，我忽然收到消息，探馬來報，言劉氏自渤海出發，由顏良壹路護送前往河內，車隊此時離大營只有十裏。我聞言先是吃了壹驚，繼而大怒，這劉氏壹介婦人，竟敢擅自調動大將為其護行，我袁本初有妻如此，實乃袁氏不幸。我傳下軍令，令車隊原地駐紮，顏良速來見我。
　　不到半日，顏良已到軍中，我讓他來中軍大帳見我。顏良掀簾而入，尚未站穩身子，我厲聲喝道：“顏良，妳可知罪？”顏良吃了壹驚，雖然不知我為何如此生氣，亦是急忙跪下，道：“末將知罪，還請主公責罰。”我聞言更是憤怒，看顏良如此模樣，他定然不知我為何生氣。我板著臉問道：“妳既然知罪，那妳說說看，妳到底犯了何罪？”顏良壹楞，臉上露出壹副不解的神色，口中支支吾吾，卻是說不出話來。我見他如此，將案上茶壺用力壹摔，大聲道：“妳身為大將，不知謹守城池，每日巡邏，卻因壹婦人擅離職守，若是有人趁機在渤海作亂，導致城池易主，我軍失了根本，到時又該如何辦法？”顏良壹驚，再看我壹臉怒容，方知事態嚴重，誠惶誠恐道：“主公恕罪，實乃末將該死，末將知罪了。”又連連磕頭不止。我心中怒意稍減，擺了擺手說道：“妳且起來吧，我亦知妳心中為難，此事暫且記下，待得日後將功折罪。”顏良聞言大喜，急忙道：“末將謝過主公。”跟著起身站至壹旁默不作聲。
　　我在帳中來回走了數圈，擡頭問道：“夫人壹路上可好？”顏良低著頭回道：“稟主公，夫人壹路行來未有不適，只是精神欠佳，想來是路途疲憊之故。”我嘆了口氣，又招來近侍，令其前往車隊，迎劉氏入營。
字數4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