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幽暗城的回憶 by 空谷擷蘭
2018-5-31 06:01
第二章 骨灰壇
阿爾薩斯自封為洛丹倫的新國王,他的新臣民數量不斷發展壯大。當然他並沒有把姐姐(說是佳利婭的活屍更恰當)當作他的王後,而僅僅是把她當作自己的泄欲工具而已。這具活屍除了外表很美麗之外,比起其他的不死族並沒有什麽不同。
他曾經嘗試過把她的靈魂灌註回去,但是壹次次的失敗了。這使得阿爾薩斯很懊惱,感覺玩起來終究不夠味道。
如今,他在壹個傳令官的指引下為巫妖王效勞,那是個恐懼魔王,幾乎跟瑪爾甘尼斯長得壹模壹樣,同樣的尖酸惡毒,但也同樣的不在阿爾薩斯話下。當提克迪奧斯來到阿爾薩斯面前的時候,阿爾薩斯正在和佳麗婭做著瘋狂的活塞運動。
“和瑪爾甘尼斯壹樣,我是個恐懼魔王。可我不是妳的敵人。”提克迪奧斯說。它扭著嘴唇作微笑狀,似乎對佳麗婭赤裸的身體毫無興趣。“實際上,我是來祝賀妳的。妳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把王國交給天災軍團,這算是通過了第壹次考驗。巫妖王大人對妳的……熱情,感到很滿意。”
阿爾薩斯感到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同時沖擊著他——痛苦和狂喜。
“是的,”他答道,在這個惡魔面前保持著平靜有力的聲線,“我以他的名義毀滅了我曾經愛過的所有人和所有東西,而且感覺不到壹點悔恨,沒有遺憾,也沒有羞恥。”
提克迪奧斯指著霜之哀傷。“妳拿的這把符文劍是我族所鑄,在很久以前。巫妖王賦予了它偷取靈魂的能力。它得到的第壹個靈魂就是妳的。”
“那我只有不要靈魂湊合著了,”阿爾薩斯滿不在乎的慢慢抽插著佳麗婭的肥逼。“巫妖王有什麽意旨?”
得到的答案,竟然是重振詛咒神教來完成壹個更高使命——收集克爾蘇加德的遺骨。
他被告知那些骨頭還躺在安多哈爾,正是阿爾薩斯自己把他丟在那裏任其成為壹堆油黑爛肉的。安多哈爾,染疫谷物的發源地,他仿佛又感覺到沖向那個死靈巫師時的狂怒,但這感覺沒有持續多久。王子蒼白的唇角勾起壹絲微笑,諷刺的微笑。與此同時,壹股火熱的精液又射入了佳麗婭的陰道深處。
休息了壹會,死亡騎士——巫妖王送給阿爾薩斯的新稱號——開始集中部隊找尋克爾蘇加德的遺骸。龐大的僵屍、骷髏群在阿爾薩斯的帶領下緩緩移動。佳麗婭混雜在其中,她那雪白甚至微微發亮的裸體在爛肉群中格外耀眼。阿爾薩斯禁止她穿任何衣服,除了腳上的高跟鞋。
他曾經把克爾蘇加德曝屍當場任其腐爛,但有人——無疑是死靈巫師的忠實信徒——把屍骸殮入了壹個小小的墓穴。教徒們立刻沖上前去,找到墳墓,費了不小的氣力推開封蓋。裏面正是壹具棺材,它很快便被吊了出來。阿爾薩斯用腳輕輕碰了碰,微微咧嘴而笑。
“來吧,巫師,”當靈柩被裝上所謂的“絞肉車”時,他揶揄的說,“妳曾經侍奉的主子現在又需要妳了。”
“告訴過妳,我的死毫無意義。”
阿爾薩斯吃了壹驚。他已經習慣於聽到壹些聲音,巫妖王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通過霜之哀傷向他低語。但這次不同。他認出了這個聲音,但過去它聽起來傲慢而尖刻,不像現在這麽親近而詭秘。
那是克爾蘇加德。
不僅僅聽到,他還看到了它。或者說至少看到了某個鬼魂。克爾蘇加德的形體漸漸在他眼前形成,透明而飄忽,眼睛的位置成了兩個黑洞。盡管和生前大不相同,但這肯定是他沒錯,那雙鬼怪式的嘴唇勾起壹個詭秘的微笑。
“我就在妳身邊,阿爾薩斯王子。”
“妳弄了很久了。”不知道從哪傳來提克迪奧斯低沈的怒吼,克爾蘇加德的鬼魂——如果它真的存在過的話——立刻消失了。阿爾薩斯有些惶然,是幻覺嗎?難道他的神智也開始跟著他的靈魂離他而去?
提克迪奧斯完全沒註意到,它自說自話的打開棺材,壹臉惡心的看著裏面已經快爛成汁液的屍體。阿爾薩斯發現屍臭比預想的容易接受,不過仍然很可怕。當時他用戰錘擊中這個巫師,並且目睹了他異常的腐爛過程,那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爛得太厲害了。恐怕撐不到奎爾薩拉斯。”
阿爾薩斯回過神來。“奎爾薩拉斯?” 精靈的黃金之地……“對。只有高等精靈那座太陽井的能量才能復活克爾蘇加德。”恐懼魔王眉頭皺得更緊了。“每過壹秒他就爛得更嚴重。聖騎士那裏有個特別的骨灰盒,妳必須把它偷來。他們正帶著它,就在附近。然後妳把巫師的遺骨放進去,那樣就能保他度過旅途了。”
說完,恐懼魔王得意的傻笑起來。事情絕對沒有聽上去那麽簡單。阿爾薩斯張口想問,但又把話咽了下去。提克迪奧斯不會告訴他的。他聳聳肩,騎上不敗,走向魔王指給他的方向。
他聽到身後傳來惡魔陰險的狂笑。
提克迪奧斯說的沒錯。沿路緩緩走來壹小列送葬隊伍,沒有騎馬。阿爾薩斯認出了喪葬用的飾品,這可能是軍人的葬禮,也可能是某個達官顯要的。幾個穿著鎧甲的男人排成壹列縱隊,中間的那個用強健的臂膀捧著壹樣東西,黯淡的陽光在他的護甲和手裏的東西上閃動——那就是提克迪奧斯所說的骨灰甕。阿爾薩斯突然明白為什麽恐懼魔王那麽興奮了。
那個聖騎士的身姿與眾不同,護甲也是獨壹無二,阿爾薩斯的雙手突然哆嗦起來,只得用更大的力氣抓緊霜之哀傷。他壓制住心頭的千般困惑萬般忐忑,命令部下前進。
盡管送葬的隊伍幾乎完全由卓越的戰士組成,但人數並不多,包圍他們輕而易舉。人們拔出武器,但並沒動手,而是轉向托著骨灰甕的人等待指令。烏瑟爾——不可能是別人——面無表情的註視著自己從前的學生,但臉上的皺紋明顯比阿爾薩斯記憶中多了。他看上去十分冷靜,但眼中卻燃燒著正義之火。
“狗改不了吃屎,”烏瑟爾說,他的話如同皮鞭撕裂空氣。“妳父王統治這片國土五十年,而妳幾天之內就讓它化為塵土。毀滅比建設容易,不是麽?”
“非常有戲劇性,烏瑟爾。不過雖然這很愉快,但我沒有時間敘舊了。我是來取骨灰甕的。把它給我,我會讓妳死得爽快點。”這個人決不能放過,哪怕他求饒。而且如果他求饒,那就更得殺。他們之間有太多的歷史,有太深厚的——感情。
而此刻,烏瑟爾流露出的情感勝過了憤怒。他瞪著阿爾薩斯,無比震驚。“這裏面裝著妳父王的骨灰,阿爾薩斯!他的王國已經被妳敗落了,為什麽妳還要再褻瀆他壹次?”
“我不知道裏面裝的什麽,”他喃喃的說,與其是回答烏瑟爾,不如說是自言自語。看來這是恐懼魔王宣布指令時陰險怪笑的又壹個原因,它至少知道骨灰盒裏裝著什麽。壹個又壹個考驗。阿爾薩斯能否和自己的良師對決……能否褻瀆父親的遺骨。阿爾薩斯受夠了。他控制住怒火,拔劍下馬。
“那也沒什麽關系。我會拿到我要的東西,這種方式不行,就換另壹種。”
霜之哀傷幾乎鳴叫起來,不僅在他手中,還在他的腦中尖嘯,渴望著戰鬥。阿爾薩斯擺出攻勢。烏瑟爾看了他壹會,緩緩舉起了熾亮的戰錘。
“我不願意相信,”聖騎士聲音嘶啞的說。阿爾薩斯戰栗的發現,烏瑟爾的眼裏竟然含著淚。“妳小時候的自私,我當作是孩子氣。妳頑固的壹味冒進,我理解成年輕人渴望走出父輩的陰影。在斯坦索姆——是的,聖光寬恕我,即使那之後——我還在祈禱妳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判斷。我不能和我主君的兒子為敵。”
阿爾薩斯擠出壹個微笑,兩人開始對峙。“可現在妳這麽做了。”
“為了聖光!”他怒吼壹聲,將戰錘向後壹帶,緊接著便使出全力掄向阿爾薩斯。那熾光閃耀的武器如此飛速的襲來,甚至能聽到它撕裂空氣的呼呼風聲。
阿爾薩斯差點被擊中,他勉強閃開,感覺得到戰錘掃過的氣流沖擊臉龐。烏瑟爾的表情冷靜而專註……並且透出殺氣。他覺得處死國王的逆子,阻止邪惡蔓延是他的職責。
同樣的,阿爾薩斯也知道殺死自己曾經的導師是自己的職責。他必須抹殺自己的過去……所有的過去。否則它永遠會不停擡頭,給他帶來虛假的甜蜜希望,仿佛他還有可能得到憐憫和寬恕。阿爾薩斯狂吼壹聲,壹劍劈了下去。
烏瑟爾的戰錘擋住了劍鋒。兩人開始角力,他們幾乎臉貼著臉,手臂上的肌肉因發力而顫動,直到烏瑟爾低吼壹聲將阿爾薩斯頂了回去。年輕的王子踉蹌幾步,烏瑟爾步步進逼。他面色平靜,但眼神兇猛果決,仿佛相信自己必勝。這種絕對的自信動搖了阿爾薩斯。他的攻擊也十分有力,但卻遲疑慌亂。他以前從來沒戰勝過烏瑟爾——“到此為止了,小子!”烏瑟爾喊聲震耳。剎那間,阿爾薩斯驚恐的看到輝煌的亮光勾勒了聖騎士的輪廓。不僅僅是戰錘,他的整個身軀都在發光,仿佛他本人就是聖光的利器,要把阿爾薩斯擊倒。“為了聖光的公正!”
戰錘轟然落下,直直砸中阿爾薩斯腹部,壹時間他覺得五臟六腑裏的空氣都被沖擊擠壓出去。是護甲救了他,但護甲本身也被全身熾亮的神聖騎士砸出了凹坑。阿爾薩斯摔了個仰面朝天,霜之哀傷飛了出去,他掙紮著呼吸,想要爬起來,劇痛卻仿佛將他刺穿。
圍繞著烏瑟爾的光輝更加熾烈,燒灼著阿爾薩斯的眼睛,燒灼著他的魂魄,使他的臉因劇痛而扭曲。遺忘聖光是個錯誤,可怕的錯誤,此刻,祂的仁慈和愛轉化成了眼前這個光芒四射毫不留情的存在。他瞪大眼睛看進烏瑟爾白熾的雙眼,自己的眼裏噙滿淚水,等待著致命壹擊。
烏瑟爾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他的眼神裏有掩飾不住的驚愕,“佳麗婭公主?妳……怎麽了?”
阿爾薩斯的余光掃到了附近,發現全身赤裸的佳麗婭正在緩緩向這個方向走來,手裏還提著壹把生銹的鐵劍。變成活屍的她步履蹣跚,碩大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誇張的搖動著。
阿爾薩斯抓住了這幾秒時間,他再次向前,這次沒有了任何猶疑,而是充滿了戰鬥的亢奮。他的攻擊滴水不漏,不給聖騎士任何喘息和調整攻勢發起強力壹擊的機會。烏瑟爾震驚的睜大眼,隨即又堅定的瞇起。但壹度在他強健身軀周圍湧動的聖光每分每秒都在消褪,在巫妖王給予的力量面前消褪。
霜之哀傷如雨點般落下——擊中錘頭,擊中錘柄,擊中烏瑟爾的肩膀,刺進護喉和肩鎧之間的狹縫,深深咬入——烏瑟爾悶哼壹聲倒退幾步。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但霜之哀傷渴望更多,阿爾薩斯也想給它更多。
他白發翻飛,發出野獸般的狂唳,猛力加壓。霜之哀傷幾乎切掉烏瑟爾的手臂,光亮的巨錘從他無力的指間滑落。接著又是壹劍,斬凹了烏瑟爾的胸甲,再壹下,劍鋒便直接劈開護甲,撕裂血肉。光明使者烏瑟爾雙膝沈重墮地,碎裂的戰袍在雪地裏飄動,藍金色的戰袍,象征著他為之鞠躬盡瘁的聯盟。血液從他嘴裏淌出,沾濕了胡子,但他的臉上看不到絲毫降意。
“我真心的希望地獄裏專門有個位置給妳留著,阿爾薩斯。”他咳了幾聲,血泡翻湧而出。
“我們沒法知道了,烏瑟爾,”阿爾薩斯冰冷的說,舉起霜之哀傷準備最後壹擊,魔劍仿佛在急不可耐的囂叫。“我打算永生。”
符文劍直插下去,刺穿烏瑟爾的咽喉,切斷輕蔑的話語,接著,穿透了他偉大的心臟。烏瑟爾幾乎立刻就死去了。阿爾薩斯拔出劍,倒退壹步,顫抖個不停。壹定是因為突然的放松和狂喜才會這樣,肯定是的。
他跪下來撿起骨灰甕,捧了它很久,終於,他緩緩揭開封印,把它翻轉過來倒出裏面的東西。泰瑞納斯國王的骨灰如雨般撒落,又像是感染瘟疫的面粉,緩緩降落在雪地上。朔風突至,國王僅留的灰色塵粉乘風而起,仿佛活物般盤旋著,撒遍死亡騎士全身。阿爾薩斯驚得倒退壹步,雙手下意識的遮住臉,骨灰甕掉在了地上,發出沈悶的聲響。他閉起眼轉向壹邊,但正和佳麗婭撞了個滿懷。
阿爾薩斯定了定神,把佳利婭壹下子按倒在地,擺成了跪趴的姿勢,渾圓雪白的肥臀高高豎起在阿爾薩斯面前。佳利婭的腰身本就生的苗條纖細,上身這麽壹趴低,更豐滿了臀部的曲線,視覺上更令人有美的享受,也更顯得淫蕩誘人。阿爾薩斯隨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壹下,佳利婭渾圓肥白的屁股隨著阿爾薩斯的手充滿彈性地顫動了壹下,她的屁股不光白嫩豐滿還很滑膩。隨著阿爾薩斯的拍動,佳利婭的屁股波浪似的亂顫,讓人浮想連篇。
阿爾薩斯壹手按著她的屁股,另壹只手扶著肉棒,對住了肥嫩的陰戶,腰部用力壹挺,龜頭輕易地頂到了花心。壹場激戰開始了,阿爾薩斯雙手抱著佳利婭又白又大的肥臀,小腹也不斷撞在佳利婭肥嫩的屁股上,那種異常舒服的充滿彈性的肉感,讓阿爾薩斯爽得幾乎魂飛天外。
阿爾薩斯兩手握住佳利婭的纖腰,挺起肉棒,在她白嫩的臀間肆意插弄。他臉帶微笑,壹邊奸淫著無力掙紮的姐姐,壹邊對著父親的骨灰低語。
“看到了嗎,父親?您的王國再也不會被誰撼動,因為您僅有的兩個繼承人已經融為了壹體。您看,姐姐那漂亮的肉體套弄得我多爽啊!如果她還活著,我們壹定可以生出很多孩子吧?那些孩子們,將會是這裏最強大的勇士。可惜姐姐無法生育了,父親,您是否也感到遺憾呢?”
「啪啪」的撞擊聲中,佳利婭豐滿肥膩的圓臀也被撞出壹個個美麗而又淫蕩的臀浪,阿爾薩斯的眼睛則被嫩逼上方的小巧肛門吸引住了,那肛門在沖撞抽插中張張合合,很是可愛。
佳利婭肥臀間的嫩肛大而柔軟,形狀渾圓,柔膩動人,就像壹朵嬌艷的淫蕊,丹紅欲滴。阿爾薩斯慢慢拔出了陰莖,跪在佳利婭雪白的屁股後面,用力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掰開,佳利婭粉紅色的肛門完全露了出來,阿爾薩斯挺起早已脹得粗大的陰莖,沾滿她蜜漿的碩大龜頭已抵在了肛門上,頂住她軟膩的屁眼兒,緩緩挺入。
整個龜頭終於費力地頂了進去,壹種前所未有的緊縮感陡然而至,阿爾薩斯也吸了壹口涼氣,差壹點就射了出來,待如潮快感消去之後,阿爾薩斯又繼續前進,龜頭的難關過去,接下來就容易多了,整根肉棒緩緩用力,阿爾薩斯慢慢地就全部插了進去,那種緊縮壓迫的快感,的確是無與倫比,死亡騎士心裏更生出壹種變態的征服快感。
“父親。我們洛丹倫高貴的公主佳利婭·米奈西爾的肛門都這麽迷人,作為她的父親,您壹定很自豪吧?”
佳利婭的頭被阿爾薩斯拽得高高昂起,阿爾薩斯趴在她綿軟肥圓的大屁股上,陰莖在她的肛門中飛速插送,下體重重地壹下下的撞擊佳利婭肥大的屁股。佳利婭雪白的身體隨著阿爾薩斯的馳騁,不住地晃動,她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和她肥大的屁股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趴在雪地中,肥大的乳房在地上幾乎被擠成了兩個肉餅,白皙的手指無力的抓撓著地面。父親的骨灰,沾滿烏瑟爾鮮血的白雪,她承受著阿爾薩斯的沖擊,口中無力的喃喃低語。
阿爾薩斯整個人癱軟在佳利婭的背上。他用盡全力向佳利婭的肛門深處捅去,馬眼壹松,熱燙燙的陽精疾射而出,全射向佳利婭的肛門深處。隨著激情退卻,阿爾薩斯全身放松趴在佳利婭軟綿綿的身體上休息。
過了壹會兒,阿爾薩斯站起來,重又恢復了儀態。如果他真的有什麽感情,也被深深的鎖了起來,連他自己也無法覺察。死亡騎士面無表情的轉向裝著克爾蘇加德腐爛遺骨的絞肉車,推開壹個天災士兵。
“把巫師裝進來,”他命令道。
阿爾薩斯騎上不敗。
奎爾薩拉斯並不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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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吧原創】春暖花開,性吧有妳。歡迎加入--原創作者:空谷擷蘭 第三章太陽之井
去往高等精靈領地的六天旅程裏,阿爾薩斯不斷和克爾蘇加德的影子交談,並且壯大了他的軍隊。
瘟疫造就的喪屍、用殘肢縫成的憎惡、墮落的鬼魂,它們的加入正如阿爾薩斯的預期。但壹群新的同盟卻在意料之外——讓他起初驚訝,繼而恐懼,最後感到高興。
他的軍隊是在到奎爾薩拉斯的半路上遇到他們的。遠遠看去,仿佛大地在移動。不,這樣形容還不夠貼切。那是些獸類,全都屬於同壹種。是在主人變成僵屍後沖破圍欄的牛羊?還是正在享受屍體盛宴的熊或狼?阿爾薩斯壹次又壹次抓緊了霜之哀傷,震驚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它們移動起來不像四條腿的生物。他們飛奔著,飛奔著,越過山丘和草地,就像——“蜘蛛,”他喃喃的說。
“這是巫妖王送給寵臣的新戰士,”傳來克爾蘇加德的聲音。似乎只有阿爾薩斯才能看見他的鬼魂,聽見他的聲音;這段時間他話很多,壹心想在死亡騎士心裏播下懷疑的種子,不是對他的懷疑——而是對提克迪奧斯以及其他的惡魔。“恐懼魔王不值得信賴,”他說。“它們是負責監視巫妖王的。我會告訴妳壹切……等我重回人世以後。”
他們本來有的是時間來說這些。阿爾薩斯懷疑克爾蘇加德是不是想拿情報做誘餌,來確保他壹定完成任務。
這時阿爾薩斯問道,“是他派這些……給我的?它們是什麽東西?”
“以前是地穴惡魔,”克爾蘇加德說。“他們的祖先是被稱為‘安其拉’的驕傲種族,活著的時候具有很高的智慧,而且致力於清除任何異類生物。”
阿爾薩斯看著面前蜘蛛壹樣的家夥,惡心得打了個冷戰。“很好。那現在呢?”
“現在,它們是我們主人的手下敗將。巫妖王大人把這些地穴惡魔和他們的領主阿努巴拉克都轉化成了不死生物。現在他們是來幫助妳的,阿爾薩斯王子,為了妳和主人的榮耀。”
“不死蜘蛛,”阿爾薩斯暗想。這些蜘蛛巨大而面目可憎,看上去非常危險。他們悉悉索索的飛奔而來,匯入了僵屍、鬼魂和憎惡組成的軍隊。“用來對付奎爾薩拉斯的精靈。”
而在銀月城這壹邊,緊張的氣氛籠罩著所有人。
“是真的,”斥候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全是真的。”
銀月城遊俠將軍,希爾瓦納斯·風行者非常了解面前這個精靈。卡爾瑪的情報壹向準確而詳盡。她聆聽著,不願相信這是真的,她知道自己其實是不敢相信。
誠然,他們所有人早就聽到了傳聞,說某種瘟疫在人類領土上橫行。但高等精靈以為自己的國土是安全的。若幹世紀以來,她熬過了龍焰、獸人,還有巨魔。可以肯定,人類的災難不會影響到她。
除非萬壹。
“妳確定是阿爾薩斯·米奈希爾,那個王子?”
卡爾瑪點點頭,還沒緩過氣來。“是的,女士。我聽到他的部下這麽叫他。從我親眼所見的情況看來,關於他弒父滅國的謠傳壹點也不誇張。”
聽著聽著,希爾瓦納斯瞪大了藍色的眼睛,斥候講述的事情實在是太天馬行空,太難以置信了。爬起來的屍體,有的剛死,有的已經風幹;用各種殘肢拼湊出來的巨大無腦的縫補怪;詭異的飛行生物,看上去像活的石雕;還有巨型的蜘蛛生物,讓她想起傳說中被認為滅絕了的其拉蟲人,壹切是那麽不可思議。還有那氣味——卡爾瑪欲言又止,他說的壹點也不誇張——可以說是軍隊未到,惡臭先聞。作為第壹道屏障的樹林已經倒在了死亡騎士帶來的怪異戰鬥機具之下。希爾瓦納斯回想起很久以前燒毀樹林的紅龍。當然,銀月城經受住了打擊,但森林卻遭受了可怕的創傷,就像現在壹樣……“女士,”卡爾瑪講述完了,他擡起頭,心驚膽寒的看著她。“如果他攻了進來——我不認為我們有足夠的兵力抵抗。”
這個痛苦的結論激怒了她,而她正需要怒氣。“我們是奎爾多雷,”她挺直身子厲聲說。“我們的領土牢不可破,他進不來的。不要害怕,他必須先知道怎麽破除保護奎爾薩拉斯的魔法。然後他還必須有能力破除它。以前也有比他更強大更智慧的敵人企圖占領我們的領地。我的朋友,要對太陽井的力量有信心,要對我們人民的堅強意誌有信心。”
卡爾瑪被領下去喝水吃東西,以便他在回到崗位前恢復充足的體力。與此同時,希爾瓦納斯轉向她的遊俠們。“我要親自看看這個人類王子。召集先鋒部隊。如果卡爾瑪說的沒錯……我們得準備迎接第壹輪進攻了。”
希爾瓦納斯伏在巨大的城門之上,群山環繞著精靈的土地,成為天然的屏障,城門就嵌在山環的隘口。她身著全套舒適的皮甲,背著弓。兩位斥候席爾達麗絲和渥拉希爾先行壹步,然後在這裏與她和大批弓手會合。此刻,遊俠將軍和兩位斥候恐懼的註視著前方——正如卡爾瑪所提醒的,他們在見到軍隊之前就聞到了惡臭。
阿爾薩斯王子騎在壹匹骷髏馬上,目光如炬,背上掛著壹把巨劍,她立刻發現那是把符文劍。壹些穿著黑衣的人類跑前跑後,忙著執行他的命令。死人也是壹樣。希爾瓦納斯的目光掃過各種各樣的腐屍,竭力忍住上湧的膽汁。謝天謝地,風向變了,把臭氣從她這裏吹了開去。
她晃動纖長的手指打了個信號,斥候們點點頭,像影子壹樣悄無聲息的退了回去。希爾瓦納斯將視線轉回阿爾薩斯。死亡騎士似乎什麽都沒有註意到。他看上去還是個人類,只是非常蒼白,而且頭發也變成了白色,她想起過去聽人說過他本來有著壹頭金發。這個人類怎麽受得了跟死屍為伍——它們惡臭逼人,奇形怪狀。
“為了奎爾薩拉斯,”她屏息輕語,然後站了起來。
“這兒不歡迎妳們!”她喊道,聲音嘹亮悅耳而又有力。阿爾薩斯掉過坐騎——希爾瓦納斯不禁有些同情這可憐的牲畜——轉身過來打量著她。死靈法師們靜了下來看向主人,等待他的指示。
“我是希爾瓦納斯·風行者,銀月城的遊俠將軍。我建議妳立刻撤兵。”
阿爾薩斯勾起嘴角——她註意到他的嘴唇毫無血色,是灰色的,配著蒼白的臉,盡管她知道他還算是活著——他回以微笑,似乎被逗樂了。
“該撤退的是妳,希爾瓦納斯,”他有意忽略掉了她的頭銜。王子的聲線本來應該是悅耳的男中音,要不是帶著……某種感覺,某種讓她壹聽到便心跳停止的感覺,她強迫自己不發抖。“死神已經降臨妳的國土。”
遊俠將軍瞇起藍色的眼睛。“那麽使出妳最卑劣的手段吧,”她挑釁道。“精靈大門在我們最強大的法術保護之下,妳休想進來。”
她張弓搭箭——這是進攻的信號。霎時間,萬箭齊發,空氣中充斥著羽箭劃出的嗖嗖風聲。希爾瓦納斯瞄準了人類王子——也許以前是人類——她從來箭無虛發。箭只高歌著射向阿爾薩斯沒有任何防護的頭部。但就在它刺中目標的壹瞬間,她看到了壹道藍白色的閃光。
希爾瓦納斯呆住了。阿爾薩斯以快得無法想像的速度揮起了劍,壹道冰藍的熾光閃過,羽箭被剖成兩半。他咧嘴壹笑,朝她眨眨眼。
“準備戰鬥,我的士兵們——殺光他們,讓他們侍奉我和我的主人!”阿爾薩斯喊道,聲音裏回蕩著奇異的能量。她低吼壹聲再次瞄準。但他已經行動起來,胯下的死馬以異常的迅捷躍動閃避,這時她發現他恐怖的軍隊已經進入了攻勢。
它們像蟲群壹樣蜂擁而上,因為無腦的服從而使得整體的行動完美統壹。精靈弓手們按照事先的指令先幹掉活的,在用火箭打發僵屍。第壹波射擊幾乎放倒了所有的教徒。第二波是無數的火箭,紮入了行屍走肉身上。雖然它們不管是幹燥易燃的,還是腐爛潮濕的,都被射得踉踉蹌蹌,但單憑數量便足以逆轉形勢。
它們開始攀爬遊俠們據守的高墻,它由泥土和石頭築成,幾乎垂直於地面。謝天謝地,其中壹些腐爛得太厲害,還沒爬多高,爛掉的四肢就從軀幹上扯脫,摔了下去。但墜落並不能阻止他們。他們向前,向上,向著遊俠們不斷逼近,很快後者便無法射箭,不得不進入白刃戰。誠然,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可以在近距離與對手作戰,但只限於會因失血過多或受傷而變得行動遲緩的對手。敵人不斷逼近,不斷縮緊包圍圈,希爾瓦納斯眼睜睜看著戰友倒在它們腳下,心裏壹陣劇痛。
敵人勢不可擋。事實上,她也沒有指望能阻止他們。從周圍壹張張沾著血的嚴峻的臉上,她看得出來手下的遊俠們也和她壹樣心知肚明。她的臉上綴滿汗珠,她的肌肉仿佛要因精疲力竭而尖叫,然而希爾瓦娜斯·風行者仍然戰鬥不息。
她不停的搭箭放箭,快得令人目不暇接。當蟲群般的僵屍和怪物越過了射擊範圍,遊戲將軍便扔掉弓拔出短劍和匕首,她旋轉突刺,發出狂烈的戰吼。
又壹個敵人倒下了,腦袋滾了下來,像只瓜壹樣被它自己的腳踏碎。但緊接著兩頭怪物頂了上來。希爾瓦娜斯仍然像永歌森林中野性的山貓壹樣戰鬥著,將悲痛和暴怒化為力量。她要在死之前拉盡可能多的敵人墊背。
他們就要突破防線了……
它們壹步步逼近,逼近,腐臭幾乎讓她無法忍受。太多了。希爾瓦娜斯沒有停下來,她要堅持戰鬥直到徹底被它們摧毀,直到——僵屍卻突然停止了進逼,退到壹邊站著不動了。希爾瓦娜斯喘著粗氣,看向小丘下面。
他在那裏,騎在馬上等待。他註視著她,任風舞動著蒼白長發。遊俠將軍挺直身子,擦掉臉上的血和汗。他曾經是個聖騎士,她的姐姐愛過壹個像他壹樣的聖騎士。突然間希爾瓦娜斯極度慶幸奧蕾莉亞已經死了,不用看到這壹幕,不用看到壹個曾經是聖光勇士的人對風行者壹家熱愛和珍視的壹切所做出的暴行。
阿爾薩斯舉起發光的符文劍致了壹個禮。“我向妳的勇敢致敬,精靈,不過妳無路可走了。”奇怪的是,他的贊美聽起來仿佛是認真的。
希爾瓦娜斯竭力吞咽著,嘴裏卻幹透了。她把武器抓得更緊。“那我就在這裏抵抗妳,劊子手。Anaralah belore,為了永恒的太陽。”
他灰色的嘴唇抽搐了壹下。“如妳所願,遊俠將軍。”
他甚至懶得下馬。骷髏馬嘶吼壹聲向她撲來。阿爾薩斯左手持韁,右手帶起巨劍。希爾瓦娜斯發出了壹聲嗚咽。她從不因害怕或後悔而哭泣,這聲短暫嘶啞的嗚咽是由於憤怒、仇恨和正義之怒,是由於她無法阻止邪惡的敵人,即使拼上了她所有的壹切,拼上了她的性命,也無法阻止。
她正面迎上致命的劍鋒,想要用自己的武器格擋,但它們在撞擊的瞬間就粉碎了。符文劍刺穿了她。寒冷,它是那麽寒冷,就像壹把冰劍切入了她的身體。
阿爾薩斯隨之傾了過來,兩人視線交結。希爾瓦娜斯咳出鮮血,血液濺到了他蒼白的臉上。是她的幻覺嗎?他那仍然英俊的面孔上,流露出壹絲悔意。
阿爾薩斯抽回劍,希爾瓦娜斯高挑頎長的身軀倒在地下,鮮血噴湧而出。冰冷的石地板使她顫抖,劇痛仿佛要將她撕裂。她下意識的伸手徒勞的捂住腹部的傷口,仿佛以為用手就能止住血。
“了結我吧,”希爾瓦娜斯虛弱的說。“我夠格……痛快壹死。”
她閉上眼,他的聲音變得虛無縹緲。“照妳的所作所為,女人,我最不可能給妳的就是安息。”
阿爾薩斯下了骷髏馬,扯掉了她那沾滿了汗水的褲子,將她那兩條修長粉嫩的大腿扛到肩膀上,勃起的肉棒壹下子插入了她的下陰。她倒在地上,結實的屁股隨著阿爾薩斯的沖擊無力的亂扭,卻被阿爾薩斯的雙手緊緊抓住,無處可逃。她的臉蛋被散亂的頭發蓋住壹部分,顯得楚楚可憐,不得不在施暴者的淫威下屈服。
這樣抽插了很久,阿爾薩斯決定換壹個姿勢。他將她的身體翻轉。誘人而淫靡的壹個女體在阿爾薩斯面前暴露無遺:上身的衣甲還算整齊,纖細的腰肢向下迅速收攏,形成渾圓的臀部,由於長期的戰鬥,上面已經是汗水淋漓。再往下是修長筆直的雙腿,那真是造物主的奇跡。阿爾薩斯爬到她的身上,扶住了她的纖腰,同時壹下子插入了她的肛門。
開始的時候阿爾薩斯始終用雙手支撐著地面,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她粉嫩的屁股中間出出入入的情景。希爾瓦娜斯無聲的咒罵著,但是奄奄壹息的她連動壹動小指頭都是不能。她渾圓的小屁股隨著阿爾薩斯的壹下下擠壓變扁,再隨著放松而變回原來的狀態。後來阿爾薩斯的胳膊累了,幹脆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扶住她的肩膀,以他們交合的下身為支點,狂亂地聳動起來。無上的快感充斥著死亡騎士身體的每壹個角落。
阿爾薩斯的精液在意識迷亂的時刻噴出,充滿了她毫無生命力的肛門,然後向上溢出。等待著那陣快感緩緩退去後,阿爾薩斯慢慢爬起來,欣賞著遊俠將軍的樣子。希爾瓦娜斯的藍色戰袍早就破碎不堪,頭發散亂,乳房的尖頭從側面露出,血液已經接近凝固。下身則是不著寸縷,精液橫流。屁股上,大腿上,全是精液和潤滑液,壹汪壹汪的全是水漬。還有壹股精液從邊上緩緩流下。在溫和的陽光下,她的肌膚雪白炫目,而被淫虐後誘惑力更加十足。
失血過多的希爾瓦娜斯再也沒有爬起來。阿爾薩斯不忙穿上衣服,而是緩緩舉起霜之哀傷,劇痛頓時擊穿了她,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她經歷過的任何肉體之痛都比不上這種折磨。希爾瓦娜斯突然意識到,這是靈魂的劇痛,本已離開軀體的魂魄又被俘獲。那股力量如此粗暴,使折磨更加難於忍受。希爾瓦娜斯感到壹聲尖叫直貫全身,從內心深處奪路而出,穿過了已不再是實體的嘴唇,這是壹聲切骨的悲號,卻不僅止於發泄她自己經歷的苦難,還使聽到的人血凝心悴。
“女妖,”他告訴她。“這是我給妳的新身份。妳可以用聲音表達痛楚,希爾瓦娜斯,而且我會讓妳比誰都難受,那樣妳才能給別人帶去痛苦。現在,麻煩的遊俠,妳將侍奉我。”
帶著無法言喻的恐懼,希爾瓦娜斯盤桓在自己血肉模糊的屍體上,瞪著自己未能瞑目的眼睛,然後看回阿爾薩斯。
“不,”她說,聲音變得空洞怪誕,但仍然能認出是她的嗓音。“我絕不為妳服務,劊子手。”
他作了個手勢,只是動了動手指,而這極其細微的動作卻使她頓時因劇痛而把脊背彎成了弓形,又壹聲尖嘯迸出她的身體;帶著難以忍受的狂烈悲慟,她意識到自己在死亡騎士面前是那麽的無力。她成了他的工具,就像那些腐爛的屍體和惡臭的憎惡壹樣。
憎恨仿佛有了生命壹樣在她虛幻的軀殼裏生長。她漂浮在他的身旁,像是壹個嶄新的玩具,而她的屍體則被收集起來丟在了壹輛絞肉車上,天知道阿爾薩斯會拿它做什麽可怕的勾當。她最多只能和死亡騎士保持幾碼的距離,似乎有條看不見的繩索將她拴在了他的身邊。
同時她開始聽到低語。
起先她以為自己因為這可怕的新身體而發瘋了。但很快她便發現就連瘋狂這個避難所都拒絕了她。腦海裏的聲音壹開始莫名其妙,而且在這悲慘的境地中,她什麽也聽不進去。但不久後,她意識到了這是誰的聲音。
阿爾薩斯繼續無情的向銀月城進軍,他時不時瞥視女妖,密切監視著她。而她作為俘虜隨著洶湧的亡靈大軍不停向前,摧毀著腳下的土地,這時,她聽清楚了。
妳將效勞於我的榮光,希爾瓦娜斯。妳將為死亡勞碌,妳將渴望服從。阿爾薩斯是我第壹個也是最寵愛的壹個死亡騎士,他將永遠指揮妳,而妳,將為此感到榮幸。
阿爾薩斯看出了她的顫抖,不由笑了。
絕不,她告訴腦海裏的那個聲音。阿爾薩斯可以操縱我的行為,但他別想摧毀我的意誌。
唯壹回答她的,是空洞冷酷的狂笑。
於是,這座曾經光彩奪目的美麗魔法之城陷落了,它的榮光在亡靈軍隊的鐵蹄下淪為焦土。天災軍團——她聽阿爾薩斯這麽稱呼,提到它的時候死亡騎士的聲音裏帶著某種扭曲的熱愛——不斷進逼,阿爾薩斯照舊召喚死者為他戰鬥,希爾瓦娜斯昔日的戰友和曾經熱愛的人們在她身邊蹣跚著,無腦的服從任何指令,如果她還擁有壹顆心的話,它壹定會為這壹幕而碎成齏粉。他們碾過銀月城,紫黑色的創痕將整座城市壹劈為二,而它的居民們,則帶著可怕的致命創傷爬起來跟著軍隊踉蹌而行,有的頭骨碎裂,有的拖著五臟六腑。
他到達了目的地,殺掉所有太陽井守衛,並且強迫她參與了這場屠殺。接著他給她的同胞帶來了終極的恐怖——他走向那榮耀無邊的使奎多雷種族得以延續幾千年的能量之池。在它旁邊,壹個身影在候著死亡騎士,希爾瓦娜斯認出了那人——達克汗·德雷瑟。
那麽就是他背叛了奎爾薩拉斯。他那雙保養精細的手上沾的血甚至比阿爾薩斯還多。狂怒在她體內奔湧。她看著熟悉的金色光芒在阿爾薩斯臉上閃動,使他的五官顯得柔和,甚至有了壹種造作的暖意。接著他將壹個精雕細刻的骨灰甕反過來,裏面的東西倒進了水裏,光芒立刻發生了變化,脈動著,旋轉著,在衰減的魔光漩渦中心出現了兩支手臂從汙染的太陽井中伸向天空,盡管希爾瓦娜斯已經見證過了這個黑暗之日,盡管連她自己也變成了黑暗的壹份子,此刻她還是驚呆了,那是壹具帶著邪惡笑容的有角骷髏,它的眼洞裏烈焰熊熊,身周盤桓著毒蛇般的鎖鏈,紫色的法衣隨著他的壹舉壹動飄飛。
“正如巫妖王大人許諾的,我重生了!他給了我永生!”
壹切都只是為了這個?所有的屠殺,折磨,恐怖,僅僅為了復活他壹個?攸關壹族命運的寶貴太陽井染汙蒙垢,延續了幾千年的生活之道毀於壹旦——就為了這個?
她怨毒的瞪著尖笑的巫妖,唯壹讓她感到壹絲安慰的,是看著那個背叛了自己同胞,接著又企圖背叛新主人的達克汗死在霜之哀傷的利刃之下,就像曾經的她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