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 同城上门

  • 私人约炮

  • 高端约炮

  • 澳门新葡京

  • 同城约炮

  • 杏彩体育

  • 澳门新葡京

  • 皇冠体育227

  • 澳门新葡京

  • 杏彩体育

  • 杏彩娱乐

  • 澳门新葡京

×

选择推广文案

【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连载】

https://www.chinase.space/?x=0

×
加入VIP
来啦
3898
楼主: ji1622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转帖] 【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连载】

    [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

等级:离职管理

Level 11

4

主题

1491

帖子

2522

积分

离职管理

积分
2522

玄铁会员青铜会员白银会员峥嵘岁月德高望重德隆望尊建设巨匠建筑大师高级督察明日之杏

31
发表于 2014-6-17 10:25:08 | 只看该作者|

好精彩的古典色文,红楼梦本就香艳,再加作者的淫靡想像和描写,那真是锦上添花,黄上加色!支持!加油,千万不要太监!
————————————————————————————————————————————————————————————————————————————————
【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永久VIP)】【后宫导航,宅男首选,收录百大成人网站】【黑料10.com】永久中文网址

等级:Level 0

0

主题

0

帖子

0

积分

Level 0

积分
0
32
发表于 2014-6-17 14:00:45 | 只看该作者|
好文章。真精彩、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3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28:44 | 只看该作者|
  第六十九回 三兄弟小酌岳阳楼 贾宝玉结识醉金刚

  ***********************************

  (你们都懂的,PS:本来想赶在年前更新到八十回,然后推倒某个让某些人朝思暮想的超重量级妹纸,于是就有了前几天疯狂的更新。不过现在没什么时间写了,而且写得太匆忙的话自己都有些不满意,感觉不再是乐趣,而是负担了。

  过年,终于有了一段属于自己的时间,幺鸡要把自己流放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去,过上几天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日子。红楼春梦,过完年再说吧。提前祝大家过年好,马年马到功成。都给自己好好放个假吧。

  有人提出来,为什么贾府这么有钱,王熙凤又是大管家,怎么连5000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呢?还有人说,五千两银子就想搬倒卫家,忒少点了。这回咱就掰扯掰扯这五千两银子。

  首先,五千两放到现在值多少钱?现在大多数人基本上认定,那时候一两银子值现在一千块rmb.那么五千两也就是五十万,好像是少了点。可是真有这么少吗?我个人觉得绝对不止1比1000的比例。

  咱们先看看原着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信息:首先,袭人被王夫人内定为妾之后,她的工资标准是多少?每个月二两银子。如果是一比一千的话,贾宝玉的妾一个月才两千块的零花钱,现在刷盘子的也比这个多吧?

  还有请大夫的时候婆子说怎么也得给一两银子。注意,首先,请的是太医。

  然后,是上门出诊。如果只给一千块钱,你觉得符合常理吗?其他的地方还有很多。所以我觉得一比一千肯定是比例低了。如果一比一万的话,应该差不多。或者说按照中国经济二十年前的标准,一比一千也能说得过去。但是现在这不是通胀了吗……按照现在的标准,贾宝玉的姨太太一个月两万零花钱,看次病花一万,应该差不多罢。当然,可能也夸张了一点,那么一比五千应该差不多的。

  然后,王熙凤拿得出拿不出这五千两银子?按上面说的,五千两就是五百万了,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咱们先不说贾府已经出现了败象,入少出多了,就算贾府帐上有钱,王熙凤能不能动?当然不能。因为这笔钱和给宝玉的那两千两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不可告人的,只能用自己的私房钱。谁会呆着没事自己身边放五百万现金呢?而且王熙凤的私房钱都给宝玉买房子去了,所以,我是觉得她现在拿不出这五千两了。

  至于这五千两能不能搞垮卫家,我好想没说过要搞垮吧?

  ***********************************

  这一日,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来找宝玉,宝玉忙去见了:「冯大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

  冯紫英笑道:「我若再不来,只怕你早该将我忘了。」宝玉笑道:「大哥这是哪里话?」

  「我前些日子听湘莲说起,你是要在外头寻个宅子?」宝玉听了这话,忙示意冯紫英轻声,见没人听了去才笑着拉起冯紫英的手道:

  「好大哥,快莫要声张,叫下人听了去可不得了。」冯紫英也笑道:「好,若要堵住我这张嘴也便宜,只要你做个东道。」宝玉笑道:「大哥哪里话,咱们几个也许久没有聚一聚了,走,这就去小酌两杯。喊茗烟,给我备马,我去和冯大哥出去喝几杯。再去把柳大哥喊来才是热闹。」

  冯紫英笑道:「这会子再去寻他,也亏你好意思,我早就找到他了,此刻怕是已在岳阳楼等我们了。」说了笑着拉了宝玉去了。

  正往外走这,却见贾雨村来了,宝玉虽是厌恶,却是回避不及只得躬身道:

  「贾大人,可好。」

  贾雨村满笑道:「二公子好,这么忙忙的去哪里?」宝玉便引了冯紫英道:「这位是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我的结义大哥,如今正要陪他出去喝一杯。」

  冯紫英也笑着施了礼:「晚生见过贾大人。」

  贾雨村回礼道:「早就听说冯将军之子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如今见了果然神武!」

  宝玉笑道:「贾大人这回不知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同我们一起去小酌几杯?」贾雨村笑道:「还找你老爷有点事讨教,二位小哥请便,时飞告罪不能奉陪了。」

  宝玉道:「如此,我二人便去了。」说着同冯紫英出了门。

  刚出了门,冯紫英便皱眉道:「看情形,这贾雨村可是你们府上的常客了。

  却不知怎么和他走的这般亲近?」

  宝玉笑道:「他到是长来的,说来话长,他本是落了马的,可巧行至苏州城,偏做了林妹妹家里的西宾,那年圣上又起复旧官,我姨爹便一封信笺推荐了来,家父便替他谋了个官位,这贾雨村又甚会讨老爷欢喜,从此便走动了起来。」冯紫英道:「兄弟,说句不见外的话,此人心胸狭窄,是个奸雄,还是莫要太亲近为是。」宝玉点头应了,不一会,二人来至岳阳楼,果然柳湘莲早已定好一桌酒宴,只等着他二人来了。

  柳湘莲见他二人来了笑道:「好你们两个,让我空等了这么半天,可该罚?」冯紫英笑道:「该罚该罚。」说着和宝玉将桌上酒盏端起来饮了一杯。柳湘莲也饮了一杯,三人笑着坐了。冯紫英又道:「宝玉,你这心里只有你柳大哥,却没有我这姓冯的?」

  宝玉忙道:「大哥这是怎么说?」

  冯紫英道:「你若想金屋藏娇,只求湘莲帮你寻宅子,却忘了我不成?」宝玉脸上一红:「冯大哥哪里话,我只想在北边寻一处清幽的所在,又想柳大哥可巧就在那边住,便问他了。」

  柳湘莲笑道:「你却不知,我虽是在那边住,还是不如冯大哥熟络的,你找了我,我却还要去找冯大哥。如今冯大哥已经给你相中了一处所在,一会子咱一块去看看就知道了。」

  宝玉大喜,忙给冯柳二人斟了酒,自己先端过来道:「可多蒙二位哥哥费心,这么快就有了,小弟先谢过了。」

  三人将酒喝了,冯紫英笑道:「却不知贤弟是要藏什么人,要这般费心?」宝玉和这二人最为交心,便将其中缘由大概讲了。二人都赞湘云性子,一时又吃了几杯。却说三人座了一张方桌,正中是冯紫英,左手宝玉,右手柳湘莲。

  正对着冯紫英的座位却空着。冯紫英不由感慨道:「好久没有这般开怀,今日虽好,却是少了薛蟠那呆子,总是不美。」

  宝玉道:「大哥莫急,薛大哥那边死罪已经撸开了,只再过个一年半载就该出来了,到时候咱们又是四个兄弟,岂不快活?」三人正说着,却听那边有人闹了起来:「今天爷爷却偏要坐在这里,你能怎样?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片谁不认识你醉金刚倪大爷?」只见一粗壮汉子敞着怀,带了几分酒意大大次次的盘腿坐在一张桌上。

  店家赔笑道:「大爷,小的哪里就不认识倪二爷您了?可这桌子是孙府二世祖早就定好了的,不是小的……」

  「放屁,他是二世祖,我是醉金刚,若他来了,只管让他和我理论。快快筛酒来。」

  三兄弟见了相视一笑,宝玉便起身过去道:「这位大哥,我们那边倒是有个空位,若不嫌弃,且请移步过去小酌几杯可好?」倪二斜着眼看了宝玉一眼:「你是哪里来的?怎的这般面生?」宝玉笑道:「在下贾宝玉,平日里不大出门,大哥没见过也是有的。」倪二一听贾宝玉三个字,忙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可是那荣国府里的宝二爷?」宝玉道:「不才,正是小弟。」

  倪二忙道:「失敬失敬,早闻大名,不想今日在这里碰见!」宝玉笑道:「还请大哥那边坐坐。」便引了倪二过来,介绍道:「这位是冯紫英冯大哥,这位是……」

  哪知不等宝玉介绍柳湘莲,倪二却抢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必定是冷二郎柳湘莲了!」众人不解,忙问是怎么知道。那倪二笑道:「说来竟是缘分,早仰慕三位公子大名,不想今日撞上,果是我的造化,咱们先干了这一杯。说着四人喝了一杯。

  倪二擦了擦嘴道:「我还知道你们中少了一位,呆霸王薛蟠可是?」见众人惊奇,这才笑道:「三位公子,小弟不才,诨名倪二,最喜喝酒,人送绰号醉金刚的就是了。没什么本事,又不喜读书,无奈生计所迫,只得在狱神庙里某了个牢头讨生活,哪成想,竟然赶巧就认识了在监里的薛蟠兄弟,我二人甚是投机,我便经常带些酒菜与他在里面喝上一杯,常听他说起你们四个一起的快活,倪二早羡慕不已,不想今日在这里撞见你们三位,你们说可不是缘分?」三人听了都称奇遇,又听倪二在牢中对薛蟠如此,更是心下感激,便纷纷请酒,不一会子便都熟络起来。四人喝了大半天,宝玉因挂念薛蟠便问道:「倪二哥,我薛大哥在监里不允我们探视,可不知你能否行个方便,容我等见他一面?」倪二早已喝得醉眼惺松,听了宝玉这话便拍着胸脯道:「这有何难?宝二爷若想去探视,只管包在我身上就是了。你只管去外廊寻我,到了只管打听我倪二,没有一个是不知道的。到时候我们再一同去看望薛兄弟!」宝玉只当他是醉了胡说,只一笑而过。四人又喝了半晌,方闹着散了,醉金刚倪二歪歪的回了自己屋子不在话下。

  冯紫英柳湘莲贾宝玉三人目送倪二远去了,冯紫英便拍拍宝玉肩膀道:「走,这就带你去看看那园子去。」说着,三人上了马,冯紫英带头朝城北去了。出了城门又行了十余里,便见一处镇市,冯紫英带着二人左转右转,避开了那喧闹集市,来至一处不起眼的庄户门前。三人下了马,宝玉打量一番便道:「此处虽是个清幽之处,却略显狭促了些。」

  冯紫英笑道:「贤弟,且跟我来。」说着便推开虚掩着的门,引二人进入。

  过了玄关,转过屏风,却是豁然开朗,好大一个院落,宝玉道:「原来这门户不起眼,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的。」

  冯紫英笑道:「这才到哪里,你再随我来。」便引着二人进了正堂,又从后面绕出,里面更是井井有序的两排正房,雕梁画柱,亭台轩榭,虽是不及荣国府万一,却也别致细雅。

  宝玉叹道:「如今方知这别有洞天是什么形容了。」冯紫英得意,笑道:「好兄弟,这屋子让你才藏娇可使得?」宝玉忙点头道:「使得使得。只是这两千两银子也花的太值得了。」一旁柳湘莲却笑道:「我的二公子,你只知道在你家园子里和那些女孩子们厮混,却哪里知道这些外头行情,这园子莫说你那两千两银子,只怕两万两都是难寻觅的。」

  宝玉吃惊,忙道:「冯大哥,柳大哥此话当真?」见冯紫英笑着点头便又道:

  「大哥,不怕你笑话,愚弟年幼,又不韵事物,这市井行情可是真不知道的。我只顾看这处宅子好,竟不知如此价值的。小弟虽也生在富贵人家,却万万拿不出这两万两银子来置办这出屋舍的……」

  冯紫英听了笑道:「我自然是知道你没处弄银子的。可巧儿,那日柳贤弟说起你要寻宅子,我正好有一个故人因犯了事要去外面躲避,京城里这处房产便托付给了我,只叫我代为看管,若有那合适的人家出价便出手也是使得。如今你既然是要金窝藏娇,那寻常所在自然是不能藏你的金娇的,怕也只有这里才使得了。

  如今你且住,我只告诉我那落难兄弟,宅子已经有人相中,看他出价几何,不论几个钱,当哥哥的给你垫补上也就是了。如今这里东家刚搬出去,一切使用物品都还在,只需寻几个人打扫打扫便可入住,岂不便宜?唉,你可莫要如此多礼,不然我可再不敢管你这闲事了。」冯紫英一见宝玉要拜,忙扶住了。

  宝玉道:「大哥情谊无以为报,宝玉……」

  冯紫英忙笑道:「你少在这里咬文嚼字欺辱我们两个没念过几年书,你若有那心,只管平日里多陪我喝上几杯就是了,少整这些婆婆妈妈的情景与我。」说着,又将宝玉给了茗烟的那两千两银票塞与宝玉。「这个你暂且用着,这园子是有了,日后的度用还多,你可要省俭才是。」

  宝玉情知拗不过,便接了揣在怀里。三人又游兴一番,宝玉越看越欢喜,不在话下。

  却说三人游兴尽了,便道了分别各自回去,宝玉回了荣府,便先去寻凤姐,将那处宅子情形与凤姐说了,凤姐道:「想不到你这平日里都不出二门的公子哥竟认得这等义气朋友,我倒是平日里小觑你了。」宝玉欲将那两千两银子都给还凤姐,凤姐却笑道:「你且留着吧,虽然如今宅子是有了,你要把云妹子搬过去,还是要买使唤丫头并一起日常度用,你又到哪里去寻摸银子?这两千两虽不多,也够你花上一些时日了。」停了停又叹息道:

  「宝玉,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你在外头也有了家,日后自然之道度日之艰难了。这两千两,只当让你感受感受罢。」

  宝玉听了,只得将银票又收了,一面又去外头嘱茗烟去采买日常用之物,不在话下。

  第七十回 薛姨妈大义认干亲 贾探春变革大观园

  ***********************************

  (PS:好吧好吧,我知道薛姨妈是林黛玉的干娘了,可现在她就是湘云干妈,爱咋咋地……

  脂砚斋。嗯,我力挺周汝昌老先生的考证,脂砚斋其实就是湘云的别号。悼红轩?「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

  却说第二日,贾宝玉一早便来至梨香院,只想将那外头房舍已定的事说给湘云知晓,哪知进了门,正看见薛姨妈在院子里散心,宝玉忙笑着上前请安。薛姨妈便笑着命宝玉在院子石凳上坐了,又命香菱倒了茶去,方笑道:「我的儿,这几日怎么来的这般频繁?」

  宝玉脸上一红道:「知道姨妈身子不爽快,故而多来看看。」突又想起昨日倪二所说之话,想若是能见上薛蟠一面,只怕薛姨妈更是放心一些,又恐那倪二是吃醉了浑说,正自由于,却听薛姨妈笑道:「你这孩子,如今长大了懂得事了,竟连你姨妈也要哄骗?你只当你将云丫头偷偷接来我不知道的?」宝玉一听大惊,忙道:「姨妈,宝玉……千错万错都是宝玉一个人的错,只求姨妈不要让老太太和太太老爷知道。」说着倒头就要拜。

  薛姨妈忙笑着扶起来道:「我的儿,我本以为你长大了,哪里想还是这般胆小,你姨妈什么时候不疼你了?唉,我只是看湘云那丫头也太可怜。你们啊,只顾胡闹,却不知道怎么收场的。」

  宝玉点头称是,薛姨妈又道:「这中间自有宝丫头在里头吧?」见宝玉不敢承认,便让香菱唤了宝钗来询问。不一会子宝钗来了,薛姨妈便假意怒道:「好你个小丫头,如今长大了,也越发有了主意了,这等事都不让我知道?」宝钗见薛姨妈虽然口上这么说,眼角却带着笑意,便撒娇扑在薛姨妈怀里道:

  「娘……我哪里敢瞒你呢,只是这事情匆忙,我才擅自做了主张将湘云妹妹接了过来,你身上又不大好,我怕急急地告诉了你你又要着急上火的。我正寻思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你的,可不成想娘竟自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朝宝玉递眼色。

  宝玉也忙笑道:「姨妈疼我是自然的,如今这等子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早就慌乱了,还请姨妈帮着拿主意才是。」

  薛姨妈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用一唱一和的在这里给我演戏,打量我不知道?

  唉,湘云那傻丫头也是命苦,却又如此痴情,也着实让人怜爱,宝丫头,你这么做的甚好。只是也忒苦了云丫头,如今她是有了身子的人,你们就这么藏着,连屋子都不让她出,她又是活分性子,起不要闷出病来?再者,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世的,纸包不住火,这梨香院虽和荣国府一墙之隔,却也人来人往的,只怕早晚要被那边的人看了去,总不是长久法子。」宝钗忙道:「娘,我们这也是权宜之策,宝兄弟正在外头寻宅子,一旦寻着了,便将湘云接出去。」

  宝玉也道:「如今不怕姨妈恼,这次来正是要告诉宝姐姐和湘云,外头房子已经相中了,不几日就可以搬过去了呢。」

  薛姨妈点头道:「想不到宝玉这几年越发出落的像个爷们了,做事倒也干净利落。走吧,我们去瞧瞧云丫头。」说着,便带着二宝转至后院。来到湘云所在厢房,湘云见了唬了一跳,忙红着脸给薛姨妈请安。薛姨妈忙扶住了笑道:「我的儿,如今你是有身子的人,再不必拘泥这些凡俗礼节的。」湘云听了小脸一红道:「姨妈,你……你都知道了啊?」薛姨妈笑着摸了摸湘云的头道:「我苦命的丫头,长得这般标志,又这么好的性情,偏偏又这般多磨,如今你们也不用外道,只当我是你们的姐妹,咱们娘儿一块说说让我也给你出出主意才是。」

  宝玉湘云听了心中都是一暖,湘云更甚,扑进薛姨妈怀里道:「姨妈,我打小没了爹娘,只有老太太疼我,那也毕竟是差着些的,如今姨娘这样说,竟让湘云觉得又有了亲娘一般……」

  薛姨妈笑着揽住了湘云道:「好丫头,你若不嫌弃,日后只当我是你亲娘就是了。我平白捡了这么水灵一个大闺女,只怕做梦都要笑醒的。」湘云忙跪下磕头叫娘,二人抱在一处,竟也如同亲母女一般。

  「我的儿,你有身子,切莫过于动情,还是节制些才好。」薛姨妈一面说一面将湘云的眼泪擦净又道:「云丫头,不是娘不留你在这里住,方才我和宝玉还有你宝姐姐都说了,这里住虽是有我们照看,毕竟离荣国府太近,保不齐日后被谁撞了去,你成日里躲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如今既是宝玉在外头寻到合适的宅子了,依我看还是早早搬过去是正经。」

  湘云喜道:「宝哥哥,你这么快就寻到了?」

  宝玉道:「嗯,只是机缘巧合,正好有合适的。只是还要几日去收拾妥当了才好迎你过去。」说着,便将那宅子情形形容了一番给母女三人。三人听了都点头称赞。宝钗问道:「却不知那宅子可有名字?」宝玉道:「曾经有过,不过那家人家没落了,那匾额也便摘了去。现在到是没名的。」

  宝钗笑道:「依我看,不如就叫藏云阁。可贴切?」湘云羞道:「宝姐姐,你又拿我来调笑,可使不得。」宝玉笑道:「我倒是觉得这个名字贴切,你若有好的,你便说来听听,不然就叫它藏云阁了。」

  湘云沉吟一会,方道:「依我看,只叫悼红轩可使得?若不然脂砚斋也好?」二宝听了都沉吟不语。湘云便道:「你们若不依,你们再说两个来。」哪知宝钗却到:「好一个悼红轩!」

  宝玉也道:「好一个脂砚斋!依我看不如外头院门就挂悼红轩,那二门里头才是你的脂砚斋,可好?」二女都拍手称好。

  薛姨妈笑道:「我不懂你们这些诗文,也快晌午了,我去告诉婆子们做点滋补的东西给云丫头吃罢。」

  宝玉见薛姨妈要走,这才想起薛蟠一事,忙拉住了薛姨妈道:「姨妈慢走,我还有事。」

  薛姨妈便又坐下,抚着宝玉的头道:「我的儿,还有什么事?」宝玉道:「姨妈,昨日我在外头有幸结识一个人,自称是狱神庙里的牢头,在监中和薛大哥交情莫逆,我正寻思是否可以求他一求,能见薛大哥一面。」不待宝玉说完,薛姨妈的手竟是都打颤了:「我的儿,这可不是玩笑话?」宝玉忙道:「我怎么敢哄姨妈的?」

  薛姨妈听了拉住了宝玉的手哭道:「我的儿,那你快去寻那人,任凭多少银子咱们都认的,只求让我见一见蟠儿就知足了。」宝钗忙劝道:「娘,不可。」

  宝玉也异口同声道:「姨妈,不可。」说完,二人对视一眼,宝玉道:「还是宝姐姐说吧。」

  宝钗脸上一红道:「宝兄弟说吧。」

  薛姨妈却急了:「你们姐弟两个都是最懂事的,如今听我能见蟠儿着急,却又这般推辞起来。宝玉还是你说。」

  宝玉道:「姨妈,薛大哥虽是撸开了死罪,毕竟还是不令家属探视的,如今虽然得了这个机会,也只能悄悄进去瞧上一面才是,我也知道姨妈心中挂念,可姨妈是何等尊贵的身子,一则不方便去那种去处,二则也太过惹眼,被太多人看了去倒不好。」

  宝钗也接道:「正是,况且妈妈身子还不大好,如今见了免不得伤心落泪,倒不如让宝兄弟进去瞧瞧大哥,母亲有什么话只管让宝玉带过去可不好?」薛姨妈道:「还是你们清晰,我这一听蟠儿就急了,如今便依你们,宝玉,你且只管去问问你那新结识的朋友,可否让你走一遭?」宝玉知道薛姨妈着急,也不敢多耽搁,便起身出去了。

  宝钗也安抚了薛姨妈一阵子,薛姨妈也平息下来,对宝钗道:「宝丫头,你快去那边帮着你姨妈理事吧,这里有云丫头陪着我就好了。」宝钗这才又叮嘱两句,起身去了。

  却说探春李纨二人这一早又在议事厅里坐了,见宝钗未到,料想是家中有事牵绊住了,便命那些回事的婆子一一上来。处理了几件,有来旺家的道:「请大奶奶,三小姐安,前几日府中八月十五筹备物品所花费银两还没有支出去,还请奶奶小姐示下,去哪里支出。」

  探春道:「昨儿不是才回了,给了你对牌让你去领了?」来旺家的赔笑道:「对牌是拿了,只是那账房里却说一时支不出这许多银两。

  咱们府上虽是有信誉的,欠外头几日也无不可,可以前都是按时给他们外头发放的,只怕如今不按时支付了倒要让外头人笑话。」探春皱眉道:「怎么连这三五百都支不出?」

  下面便有人回道:「这二年府上是艰难些……」不带她说完,探春便打断道:「不必说了,你只去账房把这些年的账目拿来给我看,自然明白。」来旺家的便领命去了。不一会,便拿了账本进来。探春接了便同李纨细细看起来,越看面上的表情越凝重了起来。

  可巧凤姐又差平儿过来看看,平儿进来,见探春低头看帐,便悄声在一旁站了。探春看了半晌,一抬头才见平儿,忙笑着让座,一面指着账本问来旺家的道:

  「这一笔五百两银子是什么度用?」

  来旺家的回到:「这是今年秋天里修整草木的工匠钱。」探春道:「你回头告诉账房里,先将这一项革了,顶了那边的。」来旺家的道:「这比款项是太太知道的,若不批出去,只怕耽误了园子的修整。」

  探春道:「你且不用多说,我自有道理的。」来旺家的只得打千下去了。探春便对平儿道:「我只道咱们府里风光,如今管事了才知道,只是个空架子罢了,如今竟是入不敷出,连三五百两银子都拿不出。」平儿道:「是啊,这二年风水不顺,外头几处庄子旱得旱涝的涝,进项大不如前了,凭空又多出许多度用来。一则,娘娘在宫里,来回传话,这些公公们便趁机拿要。每逢年节都要给里头准备礼物玩器,也是比不小的开支。二则这园子虽是没有空着,但也要人力钱力的去修整打理。三则这几年这些祖上的世家几件大事,送礼回礼也多了起来。」

  探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今我管事,才知道凤姐姐的难处了。可真难为她这二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我更越发尊重她了。」平儿笑道:「我家奶奶听了三姑娘这几日的行事,还夸说你比她更仔细呢。

  如今你又说起她来。可见也是惺惺相惜了。」

  正说着,却见宝钗进来了。众人忙起身。宝钗笑道:「说什么呢,这样热闹?」探春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回。宝钗因听涉及贾府账目,也不说什么。

  探春道:「年里往赖大家去,你也去的,你看他那小园子比咱们这个如何?」平儿笑道:「还没有咱们这一半大,树木花草也少多了。」探春道:「我因和他家女儿说闲话儿,谁知那么个园子,除他们带的花,吃的笋菜鱼虾之外,一年还有人包了去,年终足有二百两银子剩。从那日我才知道,一个破荷叶,一根枯草根子,都是值钱的。」

  宝钗笑道:「真真膏粱纨绔之谈。虽是千金小姐,原不知这事,但你们都念过书识字的,竟没看见朱夫子有一篇《不自弃文》不成?」探春笑道:「虽看过,那不过是勉人自励,虚比浮词,那里都真有的?」宝钗道:「朱子都有虚比浮词?那句句都是有的。你才办了两天时事,就利欲熏心,把朱子都看虚浮了。你再出去见了那些利弊大事,越发把孔子也看虚了!」探春笑道:「你这样一个通人,竟没看见子书?当日《姬子》有云:『登利禄之场,处运筹之界者,窃尧舜之词,背孔孟之道。』」宝钗笑道:「底下一句呢?」

  探春笑道:「如今只断章取意,念出底下一句,我自己骂我自己不成?」宝钗道:「天下没有不可用的东西, 既可用,便值钱。难为你是个聪敏人,这些正事大节目事竟没经历,也可惜迟了。」

  李纨笑道:「叫了人家来,不说正事,且你们对讲学问。」宝钗道:「学问中便是正事。此刻于小事上用学问一提,那小事越发作高一层了。不拿学问提着,便都流入市俗去了。」

  三人只是取笑之谈,说了笑了一回,便仍谈正事。探春因又接说道:「咱们这园子只算比他们的多一半,加一倍算,一年就有四百银子的利息。若此时也出脱生发银子,自然小器,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事。若派出两个一定的人来,既有许多值钱之物,一味任人作践, 也似乎暴殄天物。不如在园子里所有的老妈妈中,拣出几个本分老诚能知园圃的事,派准他们收拾料理,也不必要他们交租纳税,只问他们一年可以孝敬些什么。一则园子有专定之人修理,花木自有一年好似一年的,也不用临时忙乱,二则也不至作践,白辜负了东西,三则老妈妈们也可借此小补,不枉年日在园中辛苦,四则亦可以省了这些花儿匠山子匠打扫人等的工费。 将此有余,以补不足,未为不可。」宝钗正在地下看壁上的字画, 听如此说一则,便点一回头,说完,便笑道:

  「善哉,三年之内无饥馑矣! 」

  李纨笑道:「好主意。这果一行,太太必喜欢。省钱事小,第一有人打扫,专司其职,又许他们去卖钱。使之以权,动之以利,再无不尽职的了。」平儿道:「这件事须得姑娘出来。我们奶奶虽有此心,也未必好出口。此刻姑娘们在园里住着,不能多弄些玩意儿去陪衬,反叫人去监管修理,图省钱,这话断不好出口。」

  宝钗忙走过来,摸着他的脸笑道:「你张开嘴,我瞧瞧你的牙齿舌头是什么作的。从早起来到这会子,你说这些话,一套一个样子,也不奉承三姑娘,也没见你说奶奶才短想不到,也并没有三姑娘说一句,你就说一句是,横竖三姑娘一套话出,你就有一套话进去,总是三姑娘想的到的,你奶奶也想到了,只是必有个不可办的原故。这会子又是因姑娘住的园子,不好因省钱令人去监管。 你们想想这话,若果真交与人弄钱去的,那人自然是一枝花也不许掐,一个果子也不许动了,姑娘们分中自然不敢,天天与小姑娘们就吵不清。他这远愁近虑,不亢不卑。他奶奶便不是和咱们好,听他这一番话,也必要自愧的变好了,不和也变和了。」

  探春笑道:「可不是,这几日里,什么话都是她奶奶想到的,只等着我说出来呢。如今这园子要改一改,还请你都将方才的话跟你奶奶回明白呢。」平儿忙道:「姑娘竟说谁好,竟一派人就完了。」探春道:「虽如此说,也须得回你奶奶一声。我们这里搜剔小遗,已经不当,皆因你奶奶是个明白人,我才这样行,若是糊涂多蛊多妒的,我也不肯,倒象抓他乖一般。岂可不商议了行。」

  平儿笑道:「既这样,我去告诉一声。」说着去了,半日方回来,笑说:「我说是白走一趟,这样好事,奶奶岂有不依的。」探春听了,便和李纨命人将园中所有婆子的名单要来,大家参度,大概定了几个。又将他们一齐传来,李纨大概告诉与他们。众人听了,无不愿意,也有说:

  「那一片竹子单交给我,一年工夫,明年又是一片。除了家里吃的笋,一年还可交些钱粮。」

  这一个说:「那一片稻地交给我,一年这些顽的大小雀鸟的粮食不必动官中钱粮,我还可以交钱粮。」

  探春问宝钗如何。宝钗笑答道:「幸于始者怠于终,缮其辞者嗜其利。」探春听了点头称赞,便向册上指出几人来与他三人看。平儿忙去取笔砚来。

  他三人说道:「这一个老祝妈是个妥当的,况他老头子和他儿子代代都是管打扫竹子,如今竟把这所有的竹子交与他。这一个老田妈本是种庄稼的,稻香村一带凡有菜蔬稻稗之类,虽是顽意儿,不必认真大治大耕,也须得他去,再一按时加些培植,岂不更好?」

  探春又笑道:「可惜,蘅芜苑和怡红院这两处大地方竟没有出利息之物。」李纨忙笑道:「蘅芜苑更利害。 如今香料铺并大市大庙卖的各处香料香草儿,都不是这些东西?算起来比别的利息更大。怡红院别说别的,单只说春夏天一季玫瑰花,共下多少花?还有一带篱笆上蔷薇,月季,宝相,金银藤,单这没要紧的草花干了,卖到茶叶铺药铺去,也值几个钱。」探春笑道:「原来如此。只是弄香草的没有在行的人。」平儿忙笑道:「跟宝姑娘的莺儿他妈就是会弄这个的,上回他还采了些晒干了辫成花篮葫芦给我顽的,姑娘倒忘了不成?」宝钗笑道:「我才赞你,你到来捉弄我了。」

  三人都诧异,都问这是为何。宝钗道:「断断使不得!你们这里多少得用的人,一个一个闲着没事办,这会子我又弄个人来,叫那起人连我也看小了。我倒替你们想出一个人来:怡红院有个老叶妈,他就是茗烟的娘。那是个诚实老人家,他又和我们莺儿的娘极好,不如把这事交与叶妈。他有不知的, 不必咱们说,他就找莺儿的娘去商议了。那怕叶妈全不管,竟交与那一个,那是他们私情儿,有人说闲话,也就怨不到咱们身上了。如此一行,你们办的又至公,于事又甚妥。」李纨平儿都道:「是极。」

  探春笑道:「虽如此,只怕他们见利忘义。」

  平儿笑道:「不相干,前儿莺儿还认了叶妈做干娘,请吃饭吃酒,两家和厚的好的很呢。」探春听了,方罢了。又共同斟酌出几人来,俱是他四人素昔冷眼取中的,用笔圈出。

  探春与李纨明示诸人:某人管某处,按四季除家中定例用多少外,余者任凭你们采取了去取利,年终算帐。探春笑道:「我又想起一件事:若年终算帐归钱时,自然归到帐房,仍是上头又添一层管主,还在他们手心里,又剥一层皮。这如今我们兴出这事来派了你们, 已是跨过他们的头去了,心里有气,只说不出来,你们年终去归帐,他们还不捉弄你们等什么? 再者,这一年间管什么的,主子有一全分,他们就得半分。这是家里的旧例,人所共知的,别的偷着的在外。

  如今这园子里是我的新创,竟别入他们手,每年归帐,竟归到里头来才好。」宝钗笑道:「依我说,里头也不用归帐,这个多了那个少了,倒多了事。不如问他们谁领这一分的,他就揽一宗事去。不过是园里的人的动用。 我替你们算出来了,有限的几宗事:不过是头油,胭粉,香,纸,每一位姑娘几个丫头,都是有定例的,再者,各处笤帚,撮簸,掸子并大小禽鸟,鹿,兔吃的粮食。不过这几样,都是他们包了去,不用帐房去领钱。你算算,就省下多少来?」平儿笑道:「这几宗虽小,一年通共算了,也省的下四百两银子。」宝钗笑道:「却又来,一年四百,二年八百两,取租的房子也能看得了几间,薄地也可添几亩。虽然还有敷余的,但他们既辛苦闹一年, 也要叫他们剩些,粘补粘补自家。虽是兴利节用为纲,然亦不可太啬。纵再省上二三百银子,失了大体统也不象。所以如此一行,外头帐房里一年少出四五百银子,也不觉得很艰啬了,他们里头却也得些小补。这些没营生的妈妈们也宽裕了,园子里花木,也可以每年滋长蕃盛,你们也得了可使之物。这庶几不失大体。若一味要省时,那里不搜寻出几个钱来。凡有些余利的,一概入了官中,那时里外怨声载道,岂不失了你们这样人家的大体?如今这园里几十个老妈妈们,若只给了这个,那剩的也必抱怨不公。我才说的,他们只供给这个几样,也未免太宽裕了。一年竟除了这个之外,他每人不论有余无余,只叫他拿出若干贯钱来,大家凑齐,单散与园中这些妈妈们。他们虽不料理这些,却日夜也是在园中照看当差之人,关门闭户,起早睡晚,大雨大雪,姑娘们出入,抬轿子,撑船,拉冰床。一应粗糙活计,都是他们的差使一年在园里辛苦到头,这园内既有出息,也是分内该沾带些的。还有一句至小的话,越发说破了:你们只管了自己宽裕,不分与他们些,他们虽不敢明怨,心里却都不服,只用假公济私的多摘你们几个果子, 多掐几枝花儿,你们有冤还没处诉。他们也沾带了些利息,你们有照顾不到,他们就替你照顾了。」众婆子听了这个议论,又去了帐房受辖治,又不与凤姐儿去算帐,一年不过多拿出若干贯钱来,各各欢喜异常,都齐说:「愿意。强如出去被他揉搓着,还得拿出钱来呢。」

  那不得管地的听了每年终又无故得分钱,也都喜欢起来,口内说:「他们辛苦收拾,是该剩些钱粘补的。我们怎么好『稳坐吃三注』的?」宝钗笑道:「妈妈们也别推辞了,这原是分内应当的。你们只要日夜辛苦些,别躲懒纵放人吃酒赌钱就是了。不然,我也不该管这事,你们一般听见,姨娘亲口嘱托我三五回,说大奶奶如今又不得闲儿,别的姑娘又小, 托我照看照看。

  我若不依,分明是叫姨娘操心。你们奶奶又多病多痛,家务也忙。 我原是个闲人,便是个街坊邻居,也要帮着些,何况是亲姨娘托我。我免不得去小就大,讲不起众人嫌我。倘或我只顾了小分沽名钓誉,那时酒醉赌博生出事来,我怎么见姨娘?你们那时后悔也迟了,就连你们素日的老脸也都丢了。这些姑娘小姐们,这么一所大花园,都是你们照看,皆因看得你们是三四代的老妈妈,最是循规遵矩的,原该大家齐心,顾些体统。你们反纵放别人任意吃酒赌博,姨娘听见了,教训一场犹可,倘若被那几个管家娘子听见了,他们也不用回姨娘,竟教导你们一番。你们这年老的反受了年小的教训,虽是他们是管家。管的着你们,何如自己存些体统,他们如何得来作践。所以我如今替你们想出这个额外的进益来,也为大家齐心把这园里周全的谨谨慎慎,使那些有权执事的看见这般严肃谨慎,且不用他们操心,他们心里岂不敬伏。也不枉替你们筹画进益, 既能夺他们之权,生你们之利,岂不能行无为之治,分他们之忧。你们去细想想这话。」家人都欢声鼎沸说:「姑娘说的很是。从此姑娘奶奶只管放心,姑娘奶奶这样疼顾我们,我们再要不体上情,天地也不容了。」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30:05 | 只看该作者|
  第七十一回 贾宝玉初探狱神庙 薛宝钗湿身现春光

  (没什么好PS的,大家过年好吧。)

  却说宝玉出了梨香院便往后廊上去,一打听果然有人指引他找到倪二家里所在。宝玉便上前敲门,倪二正睡得惺忪,见是宝玉来了,忙起身道:「贾二爷,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宝玉笑道:「二哥,快莫要这么叫我,哪里是什么二爷,只叫我宝玉就好。

  」

  倪二笑道:「好,那我不才也喊你一声宝兄弟!快进来坐。」说着便引了宝玉进来坐了:「宝兄弟可是为了见薛蟠而来?」宝玉笑道:「二哥果然是痛快人。只是萍水相逢,恐麻烦二哥。」倪二道:「兄弟此话差矣,既然承蒙你们看得起,当我是兄弟,哪里还有这些话?倪二不才别的本事没有,这点方便还是能做得的。」宝玉喜道:「那可有劳二哥了!」

  倪二道:「好说好说,可巧明日就换我当值了,我备下一桌酒菜,再寻一身牢头衣服给你穿了,你便同我混进去,咱们去找薛蟠喝上一杯可好?」宝玉喜道:「甚好!」

  那倪二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便让宝玉少坐片刻,自己起身出去,不一会子便取了一身牢头衣服回来给宝玉道:「明日下午你只管穿了这身衣服来找我,我就带你进去。」宝玉忙接了,又和倪二商量一回便起身给薛姨妈道信去了。

  来至梨香院,宝钗已经回来,正在屋子里同薛姨妈史湘云说话。薛姨妈见宝玉进来忙问道:「可成了?」

  宝玉便将手里衣物拿出来给他们看,又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薛姨妈喜极而泣:「我的儿,如今你可要好好替姨妈看看你大哥才是。你只告诉他在里面只管好生等着,我这做娘的必定想法子让他出来。在里头也要收收那臭脾气,少惹些事才是。」

  宝钗忙劝道:「妈妈,别急,依我说,不如你将肚子里的话都写下来,让宝玉带进去起不轻省又明白?还有,不如将哥哥日常用的小物件找出几件来,让宝玉一并带进去妈妈看可好?」

  薛姨妈道:「还是我的儿明白。」说着便一面止了哭,将心中的话让宝钗写了,一面又命香菱将薛蟠日常喜欢的衣物器皿拿了几样包好了,连同书信一并给了宝玉。又说了一会话,宝玉便起身去了。

  挨到第二日一早,宝玉便换了牢头的衣服,将一包东西贴身带好偷偷摸了出去,在后廊上与倪二汇合了,便一同朝狱神庙去了。路上倪二又叮嘱宝玉一番,宝玉一一答应了,不一时二人来至狱神庙。

  倪二和守门兵勇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又偷偷掏出两块碎银与了他们便往里头走。宝玉依照倪二的话,也不答言,只低着头跟着倪二,想是倪二平日里也这般带人进去过,因此也无人查问。来至里间,果然早准备好了一个食盒,倪二便拎了又引着宝玉往里头走。

  宝玉头一遭来至此处,不免四处张望,只见牢里只有一门,并无窗户,昏暗不堪,污浊之气慎重。只隔着十余尺方在墙壁上有一盏火把照明。两侧均是一个仗于见方的小室,用铁条隔开,里面隐隐的能看见关着一些衣装褴褛的人或坐或躺,不时传来几声哭喊和呻吟声。宝玉见了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忙跟得紧了些。

  往里走来到一间牢门前,倪二便掏出钥匙开了门引宝玉进去。只见室内茅草上正躺着一个人,那人听见门想,一轱辘坐了起来,正是薛蟠。薛蟠见是倪二,忙一翻身做起来欢喜道:「倪兄弟,可把你盼来了,可是又拿了酒来?快给我喝一口,几日不知肉味,我这口里可是要淡出鸟来了。这位是?」宝玉忙上前一步:「薛大哥,是我啊,宝玉。」薛蟠这才看清,不由一把将宝玉抱住:「好兄弟,你怎么来的?」宝玉便将遭遇倪二一事讲了,薛蟠又问道:「家里可好?妈妈可好?我妹妹可好?」宝玉答道:「都好都好,姨妈为你这事奔波劳累,本是病了一场,如今你这死罪撸开了,姨妈也放了心,身子也好起来了。」薛蟠听了不由得落了几滴泪,长叹道:「唉,都是我这当儿子的这般不肖,让母亲这一把年纪还跟着我担心受怕。」

  宝玉忙将怀内包裹掏了出来打开,将宝钗所写书信拿来给薛蟠看。薛蟠看了更是又喜又悔。倪二已将食盒内的酒菜一一摆好,见薛蟠拿着书信看了又看,劝道:「薛大哥,依我说这书信你可留待日后慢慢看,如今宝兄弟进来不易,倒不如抓紧时间你们兄弟多说说话,喝上几杯。」

  宝玉见薛蟠身上衣物已经污浊不堪,便从包里拿出一件衣物给薛蟠道:「大哥,你且换一身行头,你这身虽是腌臜了,我带回去给姨妈看了只怕她看了也安心些。」薛蟠这才放下书信,换了衣服,三人坐了下来,胡乱吃了几口酒,说着话。薛蟠道:「宝兄弟,我虽在里面,可家里的事多少还是听闻了些。」宝玉忙道:「大哥可知道大嫂……」

  薛蟠哼了一声,将杯中酒喝干了道:「那种泼妇,只恨我当初看走了眼,又让猪油蒙了心,怎么娶了她回来?如今死了到干净。我听说还是你帮着料理的?

  多谢兄弟费心了。」

  宝玉笑道:「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薛蟠笑道:「正是,改日我出去了再好好做东道,如今这段日子,我娘和我妹妹还要多劳烦你照料了。」

  说话间酒肉已尽,倪二便道:「薛大哥,宝兄弟,这里终究不是自在场所,如今进来这大半日了,只恐时间长了有什么差错,不如宝兄弟随我先出去,等日后有机会再来也是有的。」

  宝玉便道:「正是,如此我们先出去。薛大哥,如今不如你也写几个字,我好带回去给姨妈看。」

  薛蟠道:「正是正是,我这字是不行,劳烦宝兄弟,我说你写可好?」宝玉道:「还是要大哥亲自写了姨妈看了才好放心。倪二哥,可有纸笔?」倪二便出去,不一会儿拿来笔墨。薛蟠便提笔沾了墨,写了起来。写好后又看了一回才递给宝玉。宝玉将信折好,同薛蟠换下来的脏衣一起包了。倪二也收拾了杯盏碗盘,二人便去了。

  出了狱神庙转至一幽静处,宝玉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倪二道:「多谢倪二哥方便。」

  哪知倪二见了却不高兴起来:「宝兄弟这是干甚?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宝玉忙笑道:「二哥哪里话?二哥里面也要打点,又要不时给薛大哥置买酒肉,怎么能总让二哥破费?」

  倪二道:「我是和薛大哥投缘,又和宝兄弟说得来才这般,一般人即便有千两的银子我倪二若是看不上他也不管的。如今宝兄弟这到是在打我脸了。」宝玉听了这话才又将银子收起,又道了谢,定好过几日再约上冯紫英柳湘莲等人吃酒,倪二这才笑道:「这才是好兄弟!」说罢,二人道别,宝玉便携了薛蟠之物回梨香院去了。

  来至梨香院,薛姨妈和宝钗早已等得心焦,见了宝玉忙问个不住。宝玉便将包裹打开,将信笺并薛蟠衣物拿给薛姨妈。薛姨妈见了薛蟠衣服这般褴褛腌臜,心中只念薛蟠在监里受了多大委屈,便放声痛哭起来。宝玉宝钗忙劝慰,宝玉道:「姨妈大可不必伤怀,今儿我见了薛大哥,除了这衣服褴褛些子,精神却还大好,在里头也有酒肉吃,只是不自由。宝姐姐,先将薛大哥书信念给姨妈听罢。

  」

  宝钗便拿了书信念了起来:「母亲大人亲启:儿不孝,只知吃酒惹事,如今身陷囹圄,令母亲劳神伤心,儿在监中每想至此不禁追悔莫及,待儿出狱之时,必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每日侍奉母亲善待香菱……」念完,将信交予薛姨妈。薛姨妈看了那歪歪扭扭的字一把捂在胸口,又痛哭起来。香菱也在一旁哭个不住。

  宝钗因劝道:「妈妈不必悲伤,如今看哥哥这口气是知道悔改的了。俗语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哥哥虽然此番遭了些罪,来日若出来能悔改也是难能可贵的了。」一面宝玉也跟着劝说。薛姨妈这才止住了些。宝钗恐薛姨妈太过伤怀,便嘱咐香菱将薛姨妈扶至里间屋躺着。一时屋里就只剩下宝钗宝玉二人。

  宝玉见宝钗一双杏眼有些发红,便安慰道:「好了,宝姐姐也不用太悲伤的,薛大哥还说以前在家里他不懂事,白白让你受了许多闲气,等他早晚回来还要给你赔不是呢。」

  宝钗一笑,倒了一杯茶给宝玉:「喝杯茶吧,大热天里跑了这大半天,进了屋连口水都还没顾上喝呢就说了这许多话,必是口渴了。」宝玉忙伸手去接,看着宝钗低垂着头口中道:「有劳姐姐,姐姐这眼睛又红红的,我可是又要心疼了。」

  宝钗听了这话心中一热,脸上便也有些发烫。只将茶又往前递了递,那宝玉的眼却没看茶杯,就这么一撮,非但没接着,反而将茶杯捅翻了,一杯温热的茶都泼在了宝钗胸口上,茶盅也摔在地上打了个粉碎。宝钗不由惊呼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却失了重心,朝后面跌了过去。宝玉忙探前一步,一把揽住了宝钗的腰。「宝姐姐,可没事吧?」

  里头薛姨妈听见宝钗惊呼,又听得甩茶盅的声音也问道:「是怎么了?」宝钗这才回转过来,忙轻轻挣脱开了宝玉的手到:「没事,失手打翻了茶盅,唬了一跳。」薛姨妈哦了一声,宝钗才不好意思的朝宝玉笑道:「看我,怎么又这般冒失起来。」

  宝玉却呆呆的吞了口口水道:「宝姐姐,你……可烫着了?」宝钗笑道:「还好茶不是滚烫的,不妨事。」

  宝玉吞吞吐吐的道:「宝姐姐,你……衣服都脏了……」宝钗这才低头一看,圆润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原来宝钗今日只穿了一件素白的绢衣,如今被茶水一浸,那白绢早已湿透,做半透明状紧紧帖服在胸前,越发将丰腴的形状勾勒得令人血脉喷张呼之欲出。雪白的肌肤也若隐若现,连带两颗微微发红的乳首都隐约可见,勾人眼球的挺了出来。

  宝钗这才知道方才已经被宝玉看了半晌,忙双手护在胸前遮掩,口中道:「哎呀……你……你怎么不早说?宝兄弟且少坐片刻,我去换换衣服。」说着扭身匆匆往自己房里去了。

  一边莺儿走进了,一面打扫地上的碎片一面问道:「这是怎么了?我家姑娘平日里那么端庄,怎么这会子也这么急匆匆的?」宝玉呆呆的看着宝钗的背影半晌才道:「宝姐姐是最爱干净的,方才弄脏了衣服,怕是急着要去换吧。」一时莺儿收拾利落了,又拿新茶盅给宝玉倒了茶,宝钗却还未出来。宝玉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呆呆的坐了,也没了喝茶的心思,一面想着方才那一抹春光,一面又想着宝钗那羞涩的模样,转而又想揽着宝钗腰肢的轻柔,不由得脸上浮现着傻笑呵呵发呆起来。

  正自发呆,却听见几声咳嗽,宝玉这才收了心神,见宝钗已经换了一件半旧的鹅黄绵绸罩衣,一排排扣紧紧扣着,看不出里面还穿了什么,一手拿着绢帕轻轻掩着嘴咳嗽,胳膊却有意无意的护在胸口,脸上仍有些发红。

  「又发什么呆呢?」宝钗轻声问道。

  「哦,方才失手打了茶盅,弄脏了姐姐衣服,宝玉给你赔不是了。」宝玉说着鞠躬。

  宝钗忙还礼道:「宝兄弟又这般客气起来,如今却又是我要谢谢你的。不说为我,单为了我娘也是要谢的。」

  「哟,你们两个是怎么,这会子倒这般客气起来?」湘云不知何时已经进了来。湘云因藏身梨香院的事已被薛姨妈知道,又认了薛姨妈做干娘,故而不用像前几日那般只在后院藏着,如今又有了些精神,更坐不住了。

  宝钗脸上一红道:「只是谢谢宝兄弟去监里探视大哥,又带了大哥衣物书信回来,好让娘放心。倒是你,不好好养着,又跑出来,当心人家看了去可不是闹的。」

  湘云笑道:「哦,我知道,只怕是我来的不巧,扰了你们两个,也罢,我还是回后头去吧。哎?宝姐姐,我记得今儿一早你还穿了那件白玉兰散花纱衣,凭的好看,怎么一转眼功夫又换做这件了?」

  宝钗听了脸更红了:「那件方才不小心弄脏了,这才换了这件。你们且说话,我去里面看看娘要不要吃茶。」说着转身去了。

  看宝钗出去了,宝玉笑道:「你呀,只知道拿宝姐姐寻开心。」湘云笑道:「怎么?爱哥哥莫非是心疼了?」

  宝玉笑着捏了捏湘云的翘臀道:「你这小嘴什么时候也这么不饶人了?编排跑了宝姐姐又来编排我了。」

  湘云道:「和林姐姐学来的。」

  宝玉不知如何回答,转口道:「好妹妹,这几日看你倒是气色好了许多。」湘云道:「嗯,自打吃了妙玉姐姐给的药,果真是有效果。」宝玉一惊:「妙玉?她如何知道的?」

  湘云这才将妙玉给自己诊脉送药的事,并妙玉所说的那些话都说给了宝玉。

  宝玉听了频频点头。湘云道:「我如今不方便进园子里,妙玉姐姐又是不出门的,你倒要好好替我道个谢才是的。」

  第七十二回 秋风轻送绫纱帐暖 一双玉人共度巫山

  ***********************************

  (ps:嗯,元旦送寡妇,元宵送尼姑。

  上回写宝钗因为衣服湿了走光了,有人提出来宝钗不穿肚兜,太豪放之类的,嗯,你们够细心,谢了。不过这个问题我在写的时候就想过了,至于为什么不穿肚兜呢?以后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

  宝玉转出梨香院,回想方才湘云所说,心中对妙玉更是感激,又想几日不见了妙玉,便绕进园子,朝栊翠庵去了。来至庵门,有老婆子回报了,便引宝玉进去。妙玉见宝玉,心中欢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宝二爷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了?」

  宝玉道:「前些日子看《法华经》有许多不懂之处,还要劳烦姐姐释疑点化一二才好。」

  妙玉笑道:「少来,你哪里会有心思看那劳什子?且稍坐,我去给你倒茶吃.」

  宝玉却一把拉住了妙玉的手道:「好姐姐快别忙,我可不是为了吃茶才来的.」

  妙玉羞道:「不吃就不吃,何必又这么拉拉扯扯的?快放手,让人看了去笑话。」

  宝玉非但不放手,更是稍稍一用力,就把妙玉拉在了自己怀里,双手环住了妙玉柳腰,低头将鼻子抵在妙玉脖颈之间狠狠的嗅了一口,只觉自有一股香茗之气萦绕,口中道:「好香好香!再好的茶也没有姐姐身上的香气好闻。」「说了不让你拉扯,你却更变本加厉起来了。」妙玉羞得脸都红了,小蛇一般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宝玉的双臂。

  宝玉反而将怀中佳人抱得更紧了,轻轻在妙玉耳边道:「好姐姐,宝玉想你了。」妙玉只觉得耳朵被一阵热热的气息扫过,连同那温柔的声音一同从耳朵眼里钻了进去,身子都跟着酥了一般,挣扎也越发的无力了。

  宝玉索性张开了嘴,将妙玉一颗莹润的耳垂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又将舌头轻轻往妙玉耳朵眼里钻去。妙玉嘤得一声,身上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只将两只藕臂也环住了宝玉的腰,一面徒劳的躲避着宝玉的唇舌:「好宝玉,痒……不闹了……」宝玉却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吸吮得更厉害了起来。妙玉情急,只得扭直了臻首,找准了宝玉的嘴,将自己的樱唇压了上去。一时四唇相接,只有二人轻微的鼻音偶尔传出。

  好一会子,妙玉才将香舌从宝玉口中夺了回来,扭过头去,轻轻将脸颊贴在宝玉胸口,微张着小嘴不住喘息。宝玉嘴上老实了,双手却不安分起来,隔着薄薄的衲衣在妙玉身上来回游走不住。不一会儿便觉得怀中香嫩柔软的身子一点点的热了起来。宝玉便着手去解妙玉的衣带,妙玉小声道:「宝玉……这里不可,抱我到榻上吧……」

  宝玉却笑道:「有何不可?好姐姐,你这般高挑的身子,我们好了这么多次,我都不能好好赏玩一番,如今只要在这里看个够的。」说着,已将衣带解开,双手往两边一分,洁白而轻薄的衲衣便如一叶鸿毛一般轻轻坠地,只有一尺白绫抹胸掩住了胸前无限春光。

  妙玉忙将双手护在胸前,扭过身去将光洁的后背对着宝玉。宝玉却正合了心意,只单手拉住背后的系带轻轻一拽,那抹胸的结便被解开了,虽然妙玉双手护着前胸,宝玉只稍稍用力,便将这一片丝滑的布片拽了出来,又伸手去解腰间的裙带,不一会儿,妙玉便赤裸着站在那里了。

  只见妙玉一头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上,细长的脖颈下是略消的香肩,光滑的脊背下面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往下便是略略后翘的肉臀,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紧的并在一处却并不见一点缝隙。宝玉看着妙玉的背影,不由得痴了,心道:「我只以为可卿的身段儿是最婀娜的,如今看只怕妙玉竟和可卿不相上下呢。不然,可卿的是婀娜风流,妙玉这才叫袅袅婷婷。」却说妙玉,只感到身上衣物被一件件的除去,不由得一颗芳心突突跳个不住,有些羞怯又有些期待,可偏偏等所有衣衫被除尽了,却没有了动静。等了一会子终于挨不住,轻轻扭过头来看,只见宝玉正在三五步远处呆呆的看着自己。妙玉忙转过头来,小声道:「难怪都说你是个呆子……这会子在那发什么呆呢?可看够了?看够了我可要穿上了。」

  宝玉忙上前一步,抱住了赤裸的妙玉道:「好姐姐,莫说是我,只怕那天上的神仙看了姐姐这般美的身子,也要呆了呢。不对,神仙也不让他们看,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只我一个人才能看。」

  「好个霸道的人。」妙玉听了宝玉的赞叹,心里面甜甜的,将身子朝宝玉靠了靠。

  宝玉轻轻搬过妙玉的身子,俯首又吻了上去。护在胸前的两只藕臂也被移开了,两团丰嫩的玉乳被轻轻拿捏。妙玉一面被吸吮着香舌,一面感受胸前那温柔的爱抚,不觉身子更是燥热了起来,悄悄的抬起手来,想要去解开宝玉的汗巾子,哪知却没有经验,本来已经情迷意乱,又不能见,只胡乱摸索了半天也不着门路。

  宝玉哪里会让佳人着急,笑着松开了抱着妙玉的手,三五下便除去了身上衣物。妙玉却羞得低下了头,却正看见宝玉的阳物正直挺挺的对着自己,忙又嘤了一声将脸扭到一旁。宝玉笑道:「好姐姐,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般害羞?这小模样可爱煞我了。」

  妙玉小声道:「好不害羞,谁和你是老夫老妻了,嗯?这话我怎么听着这般耳熟,你上次可不就是这么说?」

  宝玉笑道:「上次就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如今岂不更是了?」说着,便一用力将妙玉横抱了起来,朝香榻上走去。

  轻轻将妙玉方在榻上,妙玉却用手勾住了宝玉的脖子,连带他也一起倒了下去。「宝玉,抱我。」宝玉哪里不依?便光光的将身子压了上去,四片热热的唇便又粘在了一处。

  良久宝玉才将嘴移开,顺着妙玉纤细修长的脖颈往下,停留在了两座玉峰之上,双腿也在那两条颀长的玉腿上来回游走。不一会儿,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便都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又吸吮了一会儿,便一路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刚要触及那芳草萋萋之处,妙玉却伸出了手,将自己私处掩住了:「宝玉不可。」「好姐姐,怎么的?」宝玉有些不解。原来妙玉突然想起方才小解并未洗涤,只是擦拭了一下,恐有腌臜之处,那妙玉又是最好洁净的,哪里肯让宝玉去亲那里?

  妙玉红着脸小声道:「那里腌臜,使不得的。」「好姐姐,你哪里都是干净的,怎么会腌臜?」却见妙玉只是不肯,宝玉也不勉强,只又把头往下,细细端详起那两只腿来。只见两只玉腿光洁如玉,笔直而圆润,没有丝毫的瑕疵在上头。「好美的腿,真真爱煞我了。」说着便低了头吻了上去。直将两条腿里里外外都亲了个遍才作罢。妙玉只觉腿上被宝玉舔得痒酥酥的,两只腿紧紧在一起磨蹭,索性转过身去,将背对着宝玉。

  宝玉见那两条腿紧紧并在一处,直到臀沟处都没有丝毫缝隙,不觉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却说妙玉吃痒,只将身子转了过去,却不见了宝玉的骚扰,正自纳闷怎么这淫人这般老实起来了,去突然觉得两腿之间一热,一粗长之物便贴着私处钻入了两腿之间,烫烫的似是要将自己的两片湿湿的肉唇都融化了一般,俏脸也不由得热了起来。

  宝玉将阳物插入了妙玉双腿之间,只觉上下两条粉腿说不出的柔嫩,竟比那小穴菊门又别有一番风情,索性也贴着妙玉侧躺下来,将阳物在妙玉双腿间进进出出的抽送起来。不一会儿便将那玉蛤之中饱含着的蜜液尽数蹭了出来,顿时抽送得便更光滑起来。便一手从妙玉颈下探了过去,把握住了一颗椒乳,一手按住了妙玉的臀跨,抽插得也越发狠了起来。

  妙玉只觉得那肉棒热热的摩擦的越发快了起来,一下下顺着两片嫩唇的缝隙滑动,磨蹭着那娇嫩的肉珠儿,那酥痒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又听见宝玉只在自己耳边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不觉心中更是燥热,那花心中又突出一些清凉的蜜液来。

  「好姐姐,你这一双腿就要迷煞我了。呼……紧紧的,又这般柔嫩,夹得宝玉好生受用。」宝玉一面抽送,一面赞不绝口。

  「你……你总有法子来欺负人家……嗯……啊!」宝玉的阳物正在一进一出的磨蹭,却不料太过湿滑,只一下子却歪打正着,将整根阳物尽数插入了妙玉的玉门之中。妙玉只觉下身被热热的填满了,宝玉却是只感到一阵清凉的柔嫩瞬时包裹了整根肉棒,二人不由同时发出一声长叹。

  「好姐姐,美死宝玉了。姐姐可也受用么?」

  「嗯……顶死我了……」

  宝玉嘿嘿一笑,便稍一用力,将妙玉侧卧着的身子压了过去趴在了床上,自己也借力压了上去,任凭那阳物仍停留在妙玉玉蛤之中,双腿一分,已经坐在了妙玉的腿上。「好姐姐,宝玉来了。」说着便坐着前后磨蹭了起来。

  不说妙玉,竟连宝玉也是头一遭用这个姿势,只觉肉棒在窄紧的肉穴中抽送,虽不及别的姿势来得有力,却也有一番滋味,那龟头进进出出便蹭着穴中一处簌簌的所在,只几下子,那处便渐渐硬了起来。

  「好姐姐,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呢?」

  「嗯……嗯……我……我哪里晓得……呼……再……再狠一些……好痒,要……啊!」宝玉听了妙玉的话,便用手把握住了两片弹弹的肉臀,前后更快了些.那龟头在里面磨蹭过那妙处,便又硬硬的抵在了花心之上,惹得佳人身子都跟着一颤,那凉丝丝的蜜液更是不间断的流了出来。

  宝玉知道妙玉受用,便更卖力起来。那肉棒在凉凉的穴中进进出出在那痒处并花心大力研磨,两只手也更用力,十指都深深陷入了两片美臀上的嫩肉之中,随着身子的前后耸动,那两片粉臀也被一张一合的分开,那粉嫩的小菊门也随之蠕动起了。宝玉看了不觉心痒,便腾出一只手来去剐蹭那细细地褶皱。

  「啊……宝玉,不要……不要摸……嗯……」妙玉只觉得菊门处也传来一阵酥痒,只和身子里那两处并在一起,直直的钻进了心里,小穴也不由得一阵痉挛,只夹得宝玉几欲泄身。宝玉一面咬紧牙关继续抽插,一面将手中沾满了滑腻的蜜液,便直直的捅进了妙玉的菊门之中。

  妙玉只觉那处腌臜,哪里被人玩弄过,如今竟被宝玉这般用手指捅了进去,不觉心中大羞,却又有一番滋味在心中涌起,只觉菊门都跟着一缩,将那侵袭进来的手指紧紧咬住,却不知是要将其拒之门外还是吸入深处。随着那菊门的紧缩,花心却被研磨得再不堪忍受,直将花门洞开,将那至阴蜜液喷洒出来。

  宝玉早已忍得辛苦,如今又被那一袭清凉一激,只觉顺着阳物一屡凉意吸入,整个身子都跟着一抖,再也把持不住,只将那热热的阳精稀疏喷洒出来,与之交汇在一处。顿时二人共赴巫山之巅,身在云端一般。

  宝玉只将身子轻轻压在妙玉身上,二人喘息了好一会子,妙玉方羞羞的道:

  「宝玉……你……你且将手指拿出来罢。」宝玉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指仍插在妙玉后庭之中。那菊门仍是一阵阵的紧缩。宝玉虽是不舍,却有些怕妙玉恼了,只得将手又轻轻扣弄了几下,惹得佳人又是一颤,才将手指缓缓拔了出来,心中却到:「好紧凑的菊门,却不知将我这阳物插入其中又会是何等的销魂?来日方长,此时还是不可造次唐突了佳人。」

  妙玉虽然菊门又被挑弄了几下,终于还是得了自在,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昏昏的半晌不说话。终于等到那股子热热的阳精早已传至四肢五骸,才轻轻道:「宝玉,抱我……」宝玉便缓缓将阳物拔出,从妙玉的身子上下来,妙玉轻轻一转身,猫儿一般的钻入了宝玉怀里。

  宝玉将那软软的身子抱紧了,香了一口那红扑扑的面颊道:「好些日子不曾这么好好抱着你了。如今可要让我抱个够了。」妙玉哧哧笑道:「抱够了就可以放在一边了吧?」宝玉忙道:「抱不够的。直到海枯石烂也抱不够的。」妙玉笑道:「好了,只把你这些话留给你那些妹妹们听去罢。」宝玉笑道:「不止是妹妹,你这做姐姐的也是一样的。」妙玉道:「谁知道你外头还有几个姐姐妹妹的呢?」宝玉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一僵。妙玉察觉了,抬起头来看宝玉呆住了,便轻抚着宝玉的脸道:「又呆了。你这呆呆的样子最好玩了。」

  宝玉这才讪讪笑道:「姐姐又笑话我了,哦对了,湘云还说要谢谢姐姐的仙方呢,说是吃了身子清爽了许多。」

  妙玉听了道:「有用便好,上回我送去的药她应该还够吃上几日,等吃完了最好再让我看看脉象,好再换个方子。都是你这股子阳气太霸道……」宝玉笑道:「若是别人使不得,只怕你这至阴的体质怕是能受得住吧?好姐姐,何时你也给我生养一个胖小子可好?」

  妙玉听了这话,心中不由一酸。口中却笑道:「如今只湘云这一个还不够你闹么?你可想过颦儿知道了会是怎样?」宝玉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紧,一时答不上话来。妙玉知道宝玉心事,便道:「好了,都和湘云说过了,颦儿那里自有我去找机会劝慰,你且只管好好照顾好湘云才是正经。」宝玉紧紧抱了妙玉道:「好姐姐,我只担心颦儿……如今你这般,可真是替我除了一块心病了。」

  妙玉羞道:「还没除呢……宝玉,夜了,你也该回去了,我这里终究不方便,你那边这么长时间不见人,估计也该到处寻你了。」宝玉却笑道:「闹了这么一会子,我也饿了,不让我吃了饭再去么?」妙玉笑道:「哪有你这般死皮赖脸的,人家不留你,你却不走。我这里无非是青菜豆腐,哪里有你吃的东西?」

  宝玉笑道:「姐姐这样神仙一般的人品都吃得,偏偏我这赖猪泥狗吃了却是糟蹋了不成?」

  妙玉道:「罢了罢了,横竖说不过你就是了,快快起来吧,胡乱吃一口就快回去吧,免得那边找。」说着才有些不舍的从宝玉怀里钻了出来,就要穿衣出去.

  宝玉道:「好姐姐,只管让他们做了送来就是了,你这下去做什么?」妙玉道:「她们都是些粗苯的,做的饭菜哪里能给你吃,你既是赖着不走,免不了我辛苦一回罢了。你且躺着吧,看你这一头的汗还没落呢。」说着一面给宝玉擦了擦额头,一面将被子盖上了,才款款的去了。宝玉看着妙玉的背影,心中竟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表达。

  须臾,见那门又被轻轻推开,却是妙玉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摆在桌上,果然是一叠青菜豆腐一叠烧笋。那香气飘飘渺渺,直直的钻入了宝玉口鼻之中。

  「好香!」宝玉腾的坐了起来,胡乱披了件衣服就下地要用手去拈那笋来吃。

  妙玉笑着轻轻拍了一下宝玉的手:「还不去洗洗手,果然是个公子哥,这还要人伺候不成?」宝玉这才笑着去洗了手,接过了筷子朵颐了起来,一面吃一面含糊道:「好吃好吃,想不到这再普通不过的笋子在姐姐手里却是这般味道。如今可想那些厨子都是暴殄天物了。这豆腐也太入口了。」妙玉看着宝玉狼吞虎咽,完全没有了公子哥的模样,心中也是一甜,笑道:

  「慢些吃,又不用抢的。」

  宝玉脸上不由一红,笑道:「我只知道姐姐的茶道是极好的,可万万没想到,这厨艺竟也如此精湛,我可是头一遭知道这竹笋豆腐也能烹出这般味道。」又见妙玉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吃,便夹起一节嫩笋来送至妙玉口边:「好姐姐,我只顾得自己吃,都忘了你了,来陪我一起吃。」妙玉脸上一红,又见宝玉真切,只得轻轻张了嘴,将笋含住,一点点的吸了进去。那淫人只见一节白嫩的竹笋一点点被纳入了妙玉的檀口之中,不由得心中又想起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来,忙也夹了一块豆腐送入自己口中。

  不一时,二人卿卿我我的吃过了饭,妙玉便催到:「这会子也吃过了,总该回去了吧?」

  宝玉却笑道:「如今吃过了身子竟是乏了,越发的懒怠动弹了,好姐姐,今儿就让我抱着你睡吧。咱们这么长时间了,我只有那一次是抱着你睡的。」妙玉羞道:「刚才还说的好好的,这会子又赖皮,也不脸红的,你不回去哪里行?若要让你那一屋子人着急,再寻到我这里来,可成了什么了?」宝玉笑道:「姐姐,你又要赶我走了,难不成是腻烦了我了?你却只管腻烦,我是打定了主意要抱着你睡的。」

  妙玉羞道:「使不得,你进来外头那些婆子们都是知道的,如今只见进却不见出,你不怕他们嚼舌根子,我还要脸面呢。好宝玉,算我求你,快快回去吧。

  」宝玉这才无话可说,只得又缠绵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去了。

  妙玉将宝玉送至门外,见宝玉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不见了才转身掩了门回来,见桌上的杯盘仍在,又想起方才二人温存的景象,心中虽甜,却又不能让宝玉如那夜一般抱着自己好生体贴,不禁心下又有几分失落,只朝着窗外轻声叹息。

  待到回转过来,正要着手收拾桌上的杯盘,却听窗子被人推开了。妙玉唬了一跳,轻呼道:「是谁?」却见一个人影从窗子跳了进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又轻声在耳边道:「好姐姐莫喊,是我。」

  「你……你这小冤家,都走了,怎么这会子又从窗子跳进来了?」「好姐姐,你就发发慈悲,让我这一夜陪着你吧。如今我从正门走出去,又从后墙翻进来,再也没人知道我在这里了,我屋里也都知道我这么晚只怕不回去了。姐姐可莫要再赶我走了。」

  「你……怎么这般无赖,也不脸红的。」妙玉虽是口上说,心中却是甜甜的.

  「妙儿,你好美。」借着烛光,宝玉已瞧见了妙玉脸上一抹绯红,哪里还不解风情,便轻轻抱了妙玉至榻上。秋风轻送銮帐暖,一双玉人在巫山。二人又是怎样一番缠绵,不在话下。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5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31:55 | 只看该作者|
  第七十三回 花袭人反归怡红院 洗尘宴痴醉三姊妹

  ***********************************

  (PS:这肉戏是我写的最操蛋的一章了吧,写完了自己都懒得看第二遍……轻喷轻喷。真心不会写多P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却说第二日,天已蒙蒙亮,妙玉才悠然转醒过来,只觉周身都暖暖的舒服,强睁开双眸,却见一对眼睛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先是唬了一跳,才明白过来是宝玉。不由羞道:「你……你既是睡醒了也不叫我,只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宝玉笑道:「妙儿,我见你睡得安逸,怎么能吵你?又见你睡相这般甜美,自然是要多看一会子了。」

  妙玉羞道:「叫姐姐……别信口胡缠。」

  宝玉笑道:「妙儿,昨夜可是谁答应的那么甜呢?」妙玉更羞了,转过身去道:「你再胡说……我……我……」可我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才能吓到这个淫人。兼又那副娇羞模样,不免又被宝玉猥亵了一番。好一会子,妙玉才喘息道:「好宝玉,别闹了,一会子天都大亮了,外头人也该起来了,你快些去吧。」宝玉这才不舍的放了妙玉,穿戴了,不敢走正门,仍是跳墙出去回了怡红院。

  只轻轻敲了两下门,便开了,晴雯白了宝玉一眼,径自转头进去了,口中道:「又去哪里鬼混去了?这会子又回来做什么?倒不如别回来了,我们也清静。

  」

  宝玉只得讪笑着也跟了进去,却见袭人走了出来。宝玉喜道:「袭人,你多早晚回来的?」

  袭人一面帮宝玉换衣服一面道:「昨儿晚上回的。」晴雯却在一旁道:「回来又怎么样,横竖这屋里又是花儿又是月的还不够,不如外头的那些花花草草香艳罢了。」宝玉笑着摸了摸袭人的脸,又将怄气的晴雯拉入怀里抱紧了。晴雯不依道:「我这没精神着呢。」宝玉道:「我这屋子里不单有花有月,还有一只我最疼的小白虎呢。不是说了以后不用这么等我,怎么又不听话了?你这病还没好利索,可仔细又反复了。

  」

  晴雯却道:「我哪里等你,只不过今儿醒的早一些罢了。还抱着我干嘛,袭人姐姐刚回来,你也不去说说话。」

  宝玉这才在晴雯脸上亲了一下,又将袭人拉到怀里:「好姐姐,家里的事儿可都处理的妥当了?」

  袭人道:「嗯,多亏了老太太和太太想着,又让人去帮忙,倒也办的风光。

  」

  宝玉摸着袭人的脸道:「可别太伤心了,看你这小脸都消瘦了一圈,如今回来了就好好将养几日。你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可想煞我了。」袭人笑道:「哪里就瘦了呢。倒是你,只说想我,难不成想我想得就把麝月给霸占了?」

  宝玉嘿嘿一笑,又想着今儿屋子里人齐全了,袭人晴雯麝月三女都有一番风流姿态,那日晴雯病着的时候在床上和二女那番嬉闹由自新奇,如今若是三个人一起来,又是如何光景?想着想着下身便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口中问道:「麝月呢?」

  晴雯道:「那懒蹄子,这么早怎么起得来?还在里面挺尸呢不是。我这就闹她起来。」

  宝玉笑道:「好了,让她多睡一会子就是了,横竖也没什么事,闹她起来干什么。」

  晴雯道:「哟,这就要心疼起来了,可真是有了新的便忘了我们这些旧的了.好好,不闹她就是,横竖有我们这些命苦的伺候就是了,人家麝月是少奶奶的身子,这些杂事自是不用管的。」

  宝玉笑道:「好你这一张小嘴,我可是忘了你了?看你这两日有了些精神就又作践起人来。那好,这回我就好好让你记得才是。」说着就将两只手探入晴雯腋下咯吱了起来。晴雯吃痒,只得四处躲藏,却哪里能逃得出宝玉的一双魔爪?

  不一会子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起来。

  正闹着,却听外头有婆子道:「宝二爷,二门外头茗烟找您呢,说是有要紧事。」宝玉听了忙止了笑闹,换了件衣服就出去了。果然茗烟正在外头门口等着宝玉,宝玉便问:「可是好了?」

  茗烟道:「二爷,都妥当了,二爷啥时候有空了去亲自看看还有哪里不中意的,茗烟再去拾掇。」

  宝玉笑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我的,你说妥当就是了。」茗烟笑着将钥匙给了宝玉,宝玉贴身放好,又嘱咐茗烟一番,却不回怡红院,却先到凤姐处。见了凤姐将院落准备妥当一事讲了。凤姐便派遣了几个妥当的人雇了车,趁着晚上将甄家那几口箱子运了过去,又嘱咐宝玉好生看着跟着走一遭。宝玉只见那几口箱子并不起眼,问凤姐里面到底装了何物,凤姐却笑着说只是些平日里用不着的物件,宝玉也只能作罢。

  宝玉押着车来至悼红轩,看着下人将车上的箱子卸了,搬入一处厢房又锁了门,又在各处屋子里走了一遭,果然见茗烟安排得妥当,也有几个丫鬟婆子也已经准备下了,心下欢喜,只等着明日便将湘云送了来。又见天色已晚,便骑了马又回怡红院。

  回至怡红院进了屋子,晴雯冷笑道:「哟,今儿怎么没被外头的花花草草的绊住了脚?天还没亮就回来了?」

  袭人笑着在晴雯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小蹄子,二爷不回来,你就在门口竖着耳朵等一晚上,如今二爷回来了,你又臭着一张脸给谁看?二爷还没吃饭呢吧?刚才老太太那边来人请,我只说你在外头没回。如今过去也晚了,我告诉厨房去给你弄几个菜就在这里吃了吧。想吃什么?」晴雯挨了打,揉了揉自己的粉臀,也不甘示弱的拍了袭人一巴掌:「好好好,我们都是些烧糊了的卷子,只有你是那最贤惠最体贴的。」宝玉笑着将晴雯拉到怀里对袭人道:「也没什么想吃的,只让他们做几碗奶酥来吧,你是最爱吃的,回家了这么多日子怕也吃不到。再给晴雯蒸一笼豆腐皮馅的包子,她喜欢。再问问麝月想吃什么,索性今天晚上咱们在一起吃了岂不热闹?麝月呢?」

  麝月从里屋转出来道:「我也没什么想吃的,只蒸一碗蛋羹就好了,要嫩嫩的。」袭人便吩咐外头小丫头去厨房要了。过了一会儿果然有老妈子端了食盒来,除了袭人要的菜品,更有几样精细小菜。

  宝玉看了心中欢喜,便对袭人说:「依我说也不必摆在外头,你只把那炕几摆上,再把前些日子偷偷藏的那坛子酒拿出来,索性今夜我们喝上几盅,也算给你接风了。」袭人便依着宝玉摆好了。一时关了屋门,宝玉先脱了外头衣物在里面做了,又换袭人坐在左边,晴雯坐在又边,麝月在对面坐了。

  袭人给四人都满了酒,宝玉先端起来道:「好姐姐,你这一去这么许多日子,想死宝玉了,如今回来了,我心中欢喜。只是姐姐也不要太过悲伤,不是我说话不中听,你打小便被他们卖了出来,如今这般风光的将你娘发送了,也算对得起她生养你这一遭了。你本来就只有一个老母和哥哥在外头,如今母亲没了,哥哥也是娶妻生子了,小日子也颇过得去,你再也不用牵挂些什么了,我便可以一日都离不开你的了。我自打记事的时候起你就在我身边,是一日都没离过的。如今你走了这么长日子,我方知道我是一日都少不了你的。好姐姐,就为了这个,陪我喝一杯罢。」说着将杯中酒喝光了。袭人听得心中热热的,眼眶也湿润了起来,忙也将酒喝了,偷偷擦拭眼泪。

  宝玉便自己拿起酒壶,将袭人的杯子斟满了,自己也倒了一杯,拿起来对着麝月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宝玉不懂你的一片心,白白辜负了你这么久,如今宝玉跟你赔不是了。」说着又将酒喝了。

  麝月圆润的俏脸不由一红道:「二爷又在那浑说了,我哪里有什么心,不过是赖不过你罢了,还有,晴雯你个死蹄子,说来还都是你!」说着见宝玉已然将酒喝完,自己也少不了喝了。

  晴雯知道下一个便是要自己了,正想着宝玉又要说出什么话来,自己好挤兑他几句,却见宝玉端起杯子,朝自己笑了笑,便一仰脖喝了。晴雯正等着宝玉的贴心话,哪知到了这里竟一句话没有了,刚要扭头生气,却被宝玉一把揽了过去在怀里。

  「宝玉,你干什么……呜……」不带说完,已经被宝玉用嘴将自己的小嘴堵上了,只觉一股甘冽的酒从宝玉口中流入了自己口中,又无法挣扎,只得一口口的咽了下去。喝完了,又被宝玉的舌头挑弄了一番才得以解脱。「你……为什么跟她们两个都好好说,到了我这里就变了法子?」说着扭着身子要起来。

  宝玉将晴雯紧紧地抱了道:「我的小白虎,你嘴上不说,我心里却明白,每每我回来晚了,那等着我的人一定是你。你病着还要强撑着给我补衣服,你说的那些话虽是刻薄了一点,我却知道,句句都是为了我好的。你既不说,那我也不说罢了。只都在心里就是了。」说着,又吻了下去。

  好一会子,晴雯才挣脱了宝玉的怀抱,挣扎着坐了起来,也将一口酒含在口中,便朝着宝玉吻了过去。只觉一股子甘甜混着晴雯的香津缓缓流入口中,宝玉也大口吞咽。一时二人口中的酒都尽了也不能分开。只等得袭人在一旁咳嗽了几声,两人才不舍的分了。

  晴雯红着脸道:「咳什么咳?嗓子眼里长疔子了不成?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袭人姐姐,喝酒吧。」

  「你才嘴里长疔子,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喝点酒还这么卿卿我我的。」袭人笑道。晴雯听了笑着起身,却在宝玉和袭人中间挤了坐了下来。袭人在晴雯柳腰上拧了一把笑道:「你这不安分的,不在那边好生生的坐着,挤到这边来做什么?」

  晴雯笑道:「怎么?不许我坐?我偏就要坐在你和宝玉中间。好姐姐,我也敬你一杯吧。」说着端起酒杯,扶着袭人的小嘴灌了下去。袭人被强着喝了完了这一杯,便笑着拧晴雯的俏脸,晴雯忙躲进了宝玉的怀里笑道:「二爷,花大奶奶这是要打奴家,你只管看的吗?」

  却说袭人晴雯和宝玉三人紧紧的挨着笑闹了一会子,还是袭人心细,只见麝月仍坐在那里,红红的低着头,袭人便捅了捅宝玉,又指了指麝月。宝玉便会意,在炕桌下偷偷将脚伸了过去,先是碰到了麝月的膝盖,再往前探去,便顺着嫩嫩的大腿内侧触碰到了一处软软的所在。

  麝月吃羞,下了炕道:「我……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去外头散散……」

  袭人忙拉住了笑道:「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说吃好了?」刚说完,看见了炕几下宝玉的腿,方明白了,笑道:「也难怪,你是才和宝玉好了的,自然脸皮子是要薄一些,日后时日长了你便知道了,如今且好好坐着吧。」说着把麝月按在了方才晴雯坐的位子。

  宝玉笑着把麝月也揽了过来:「怎么恼我了不成?你就是恼我了我也不放你走的。」说着又含了一口酒,低头对着嘴喂进了麝月口中,麝月扭捏着喝了,那圆润的双颊更绯红了许多。

  「别只顾得喝酒,还是吃些菜吧。」袭人见宝玉左拥右抱只顾喝酒,才夹了一口菜送到宝玉嘴里。宝玉张口接了,却不往下咽,却把袭人也拉了过来,将口中的菜送进了袭人嘴里笑道:「她们两个都喝了酒,偏偏你爱吃菜,那就多吃一点罢。」

  好香艳的一顿晚饭,说闹了好一会子,酒已见底,四人也有了些醉意,袭人道:「也快三更天了,又吃了酒,二爷睡了吧。」麝月听了这话忙下地收拾桌盘。袭人也要下去帮着收拾,却被宝玉拉住了:

  「好姐姐,再陪我吃一杯。」

  「都吃了这么一会子了,还吃不够么?」袭人轻声道。

  「这么些日子没看见你了,自然是吃不够的。」说着将手垫起袭人的下颌便又吻了上去。

  「罢了罢了,你们小两口这么长时间不见,自然是要好好亲热亲热的,我也不这么没眼力见,倒是我去帮着收拾吧,也省了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晴雯撅着小嘴就要下去。

  宝玉这才松开了袭人的嘴,一把握住了晴雯的一只金莲道:「小白虎,你去哪里?」

  「自然是给你们腾地方了。我去找麝月去。」

  「嘿嘿,你是哪儿也去不了的,一会儿麝月进来了也是走不脱的。」说罢便在那只纤细的小脚上抚摸起来。晴雯吃羞,将那小脚往回收,哪成想宝玉手上一紧,却借力将那白色的袜子褪了下来,又抓住那嫩嫩的金莲便要往口中送。

  「二爷,还没洗过的……你……」晴雯又羞又爱,一时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麝月收拾了桌子进来,却见宝玉将一只手探入了袭人的胸口不住抚摸,口中却是吸吮着晴雯嫩嫩的脚趾,不由芳心一跳,那早就因不胜酒力而有些宣红的脸上更是烫的厉害,忙道:「二爷,袭人姐姐,晴雯姐姐,你们……你们早些安歇了吧,我……我去了……」说着扭了身子就要出去。

  宝玉见了才放开了晴雯的金莲,一纵身跳到了地上,一把便将麝月抱了起来轻轻丢在炕上笑道:「小月月,还想往哪里逃?今夜,只怕你们三个是一个都走不脱的。」说着便三两下脱了衣服扑了上去。

  袭人和晴雯本一起服侍宝玉惯了,如今虽然多了麝月,却都是平日里的好姐妹,也知道都是宝玉的人,早晚要一起大被同眠的,索性不如今日趁着酒醒,又见宝玉有兴致便随了他就是了。

  袭人便轻轻摸了摸麝月通红的粉脸道:「好妹妹,小脸红成这样,让我看着都怜爱。咱们姐妹既然都是宝二爷的人了,只怕……日后早晚都要一起服侍二爷的。」

  晴雯却白了袭人一眼道:「你就是个菩萨,总是慈眉善目的老好人,前些日子你不在你可不知道呢,这蹄子说咱们两个是最没脸面的。嘿嘿,小蹄子,如今还想狡辩么?那日可不是你说的?如今倒要看看谁更没脸面的?」晴雯被宝玉灌得最多,如今早已有了七分醉意,借着酒兴,又见那麝月一副害羞得样子,不禁玩心大起,一把扯开了麝月的衣襟,往两边一份,那两颗肉肉的玉乳便蹦了出来,晴雯伸手捏了捏笑道:「你是最贞洁的,怎么却长了这么大两个奶子,不是明摆着要勾引二爷的?」

  麝月吃羞,一面护住了胸口一面道:「你这小蹄子……我……她们要长这么大,怎么就怪我了?倒是你,下面一根毛都没有,那么白白净净的,却不知是想给谁看呢?」

  晴雯听了笑道:「好你个小蹄子,还敢顶嘴,看我不撕了你这嘴。二爷,你不帮我我是不依的。」说着,便笑着又去拉扯麝月,麝月也不示弱,同晴雯扭作一团。不一会子,二女都已经罗衫不整,娇喘连连了。晴雯终是吃了身子瘦弱的亏,反而被麝月压在了身下。麝月骑跨在晴雯腿上,将两只手探在晴雯腰间,便瘙起痒来。

  晴雯是最怕痒的,如今又被麝月压着,躲也躲不掉,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面求救道:「二爷,麝月这般欺负我,你都不帮忙的吗?」麝月笑道:「小蹄子,今天是谁都救不了你的。」宝玉本来在一旁抱着袭人正笑呵呵的看着二女嬉耍,如今听了这话,便放了袭人笑道:「好好,我这就帮帮我的小白虎。」说着,抓住了晴雯的裤子,虽然是被麝月压住了,稍稍用力还是拉了下来。

  「宝玉……你……我只当你帮我,你倒是帮起麝月来了……看我日后再理你?」晴雯只觉两腿一凉,那白嫩的私处已经暴露在外头了。

  「呵呵,对不住对不住,你们两个这么搀和着,我搞错了也是有的,小白虎别生气,我这就帮你。」说着又将麝月轻轻往前一推,麝月身子失了重心,轻呼一声便伏在了晴雯身上,两只饱满的玉乳也贴在了晴雯两只白嫩的玉兔之上,那粉臀也高高撅了起来。

  宝玉伸出手去解开了麝月腰间的汗巾,又将麝月的裤子也扒了下来,在那圆圆的臀瓣上左右各轻轻拍了一下,又拍了拍晴雯的玉蛤笑道:「这回可满意了吧?」

  晴雯将小手也抬起来,在麝月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不够,她方才瘙我痒得苦,如今还压着我呢。」

  宝玉笑道,好,那我也来压着她就是了。说罢,便将手探入了麝月的股间,只觉手触及之处一片温软湿滑。宝玉笑道:「怎么你们玩闹,姐姐也这般湿了?

  莫不是也看上了晴雯?」麝月吃羞,刚要否认,却只觉两片肥嫩的肉唇被轻轻拨开,一根手指便探了进来,那到了嘴边的话不由又吞了回去,口中发出呜呜声。

  宝玉扣弄了几下,只觉那窄紧的小穴一阵蠕动,紧裹着自己的手指,里面也更湿滑起来,也不再啰嗦,便除了衣物,将龟头抵在麝月肥嫩的肉缝中研磨着。

  等到上面蘸满了滑腻的蜜液,才对准了洞口,缓缓推送了进去。

  「啊……二爷……」麝月只觉得自己下面被塞得满满的了。虽然已同宝玉有过肌肤之亲,却一下子仍不能适应他的尺寸。宝玉也不着急,只缓缓的研磨,九浅一深的抽送,不一会儿只觉抽送便顺畅起来。

  麝月只觉开始还是温柔的进出,那小穴中的嫩肉被摩擦得热热的受用,可不一会子便改作了一下深似一下,一轮狠过一轮。那粗大的龟头一次次冲撞着小穴深处柔嫩的花心,开始还是一麻一麻的,逐渐转为了一阵酸酸的痒,只有被抵住了才舒坦。身前两团嫩肉也同下面晴雯的两只小巧玉乳抵在一处,随着宝玉在后面的冲撞磨蹭着。

  「二爷……好……好……」麝月情不自禁的开口道,却不知要喊些什么出来,更无法形容那身子里的感受。

  宝玉笑道:「可知道好了?还有更好的呢。」说着把持住了麝月的腰身,抽送得更快了。又百十来下,麝月只觉那股子酥痒胀满了整个小腹,被最后一次冲击突然土崩瓦解,犹如被引燃的爆竹,轰的一声,顿时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了。

  宝玉正干得兴起,哪成想麝月竟这么快就泄了身子?只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喷洒出来,忙死死抵住了麝月的花心,等到那阴精流完了,才放松了些,轻轻在麝月仍战栗着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小妮子,怎么这会这么不禁?只几下子就丢了?」

  麝月只张着小嘴喘气,哪里还搭得上话。到是最下面的晴雯说话了:「你们两个混闹够了?可快起来吧,我都要被你们两个压死了,死沉死沉的。」宝玉笑道:「好,麝月也压了你这么长时间了,如今倒是换换你也来压她就是了。」说着便从麝月小穴中拔出仍坚挺的阳物,又将二女往边上一推,麝月便软软的倒了过去,宝玉又将晴雯抱起,背朝自己骑坐在麝月胯上,自己也贴了上去,一手从晴雯肋下穿过,在两只小巧的玉笋上揉捏,一手将晴雯的臻首扭了过来便吻了上去。

  又是揉捏又是吸吮,晴雯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宝玉松了口,将晴雯的身子往前压倒在麝月身上,一面低头先从香肩处吻起,在那滑嫩的脊背上走了几个来回,晴雯吃痒,一面呵呵娇笑一面扭动着身子四处躲,那两颗娇嫩的玉乳也同身下麝月丰腴的两团美肉抵在一处,挤压出各种形状来,煞是香艳。

  宝玉又闹了一阵子才放过了晴雯纤瘦光洁的脊背继续往下了,便来至那翘翘的粉臀之上,先是舔了几番,便张开嘴,轻轻用牙齿在娇嫩的玉股之上留下了排排齿痕,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煞是惹眼。

  晴雯的娇笑也戛然而止,那身子虽是仍在扭动,口中却发出轻轻的喘息来。

  宝玉又轻轻咬了几口,才松了口,用两手握住两瓣美臀朝两边稍稍用力分开,那幽谷中的景致便现了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粉嫩的小菊门,虽是被向两边拉扯,仍努力的紧闭着,细密的褶皱均匀扑散开来,下面两片嫩嫩的肉唇却被分开一条缝隙无法闭合,隐隐可见鲜红的小洞中潺潺清水淌出来,早已打湿了光滑无毛的羞处,与下面麝月的私处挨在一处,都是泥泞不堪。

  宝玉看得兴起,便伸出舌头往晴雯菊门处舔去,晴雯忙扭着腰躲避道:「二爷……那里……不要……」宝玉哪里肯听,非但没有停止口舌上的功夫,反而更是用足了力气想将舌尖探入那紧闭的菊门之中,只觉那菊门收得越发紧了,竟然不能入得分毫。宝玉又试了几次,只得作罢,将舌尖往下移,稍稍用力,便探入了那湿滑的小穴中。

  「小白虎,你的蜜液好香甜,怎么就流了这么多出来?」宝玉含糊道。

  「嗯……二爷……我要,给我……」晴雯喃喃道,一面扭着小屁股迎合着宝玉的舌头。

  宝玉道:「要什么?」

  「要……要……二爷疼我……」

  「嘿嘿,我这可不是正在疼你?」宝玉笑着又在那黄豆粒一般圆润的肉珠上轻咬,换来晴雯又一哆嗦。

  一旁的袭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轻轻推了推宝玉道:「又这般刁难人,你是要急死这小蹄子吗?」

  宝玉这才抬起头来,笑道:「好好好,知道你会疼人,等我疼完了小白虎再来好好疼你吧,这些日子可是想煞我了。」说着用手勾住了袭人的脖子,就用蘸满了晴雯蜜液的嘴吻了上去,一面握住了阳物,插入了晴雯的玉蛤之中。晴雯这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却说麝月懒懒的躺了这半天,终于觉得那股子暖意淡了去,又听见晴雯的声音,这才睁开眸子,只见晴雯头发散乱半遮着一张俏脸,双眼紧闭着,双眉也紧蹙,只有殷虹的小嘴张着,随着身后宝玉的抽送一下下的轻喘,那模样真是让人又疼又爱。心道:「难怪宝二爷这般疼她,就这般模样,别说是个男人,就是我看了也要动心的。」又看晴雯身后宝玉正一面抽插一面同袭人亲吻,把袭人的舌头吸入口中咂吮得啧啧有声,一时只觉淫靡不堪,便也抬起手来,抱住了身子上的晴雯,和晴雯吻在了一处。

  晴雯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觉两片香软的樱唇堵住了自己的嘴,也不多想便将小舌头吐了过去,麝月便学着那宝玉的模样吸吮了起来。

  袭人好容易才脱了身,轻轻在宝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道:「好了,你快好好疼你的小白虎吧。」

  宝玉笑道:「也好,等我治了她再好好的来陪你就是了,好姐姐,你且脱得光光的等着我。」一面说,一面将双手握住了晴雯柳腰一下下发起狠来。晴雯本就已经迷离,如今又被这么几下子的征伐,那穴中的嫩肉不由一阵抽搐,只觉花心都要被顶碎了一般,口中气息更是不够用,只得扭过头去避开了麝月的唇舌,任由宝玉操弄。

  又狠狠插了百余下,宝玉只觉那小穴中嫩肉都如过电一般的蠕动,那娇嫩的花心也一下下的往外探出,宝玉知道晴雯是要泄身了,便更发狠起来:「小白虎,丢给我吧。」

  「嗯……宝玉……给……给你……」晴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用手支撑着抬起上身,将小屁股一下下往后迎合着宝玉的动作。下面的麝月只觉身子顿时轻松了许多,见两颗白嫩的玉笋就在眼前吊着来回摆动,便伸手摸了上去,把玩了起来。

  晴雯只觉两只柔嫩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玉乳,这才明白原来是麝月,又想方才那缠绵一吻必然也是她了,不由一羞,可只转念间花心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子,顿时心中再也想不进别的事物,只觉得身子都被掏空了,浑身只剩下一个花心被宝玉的肉棒冲撞。

  又几十下子,晴雯再也禁不住,只觉浑身一震,再也无力迎合宝玉的动作,只将那身子又软软的摊倒在麝月身上。宝玉知道晴雯要泄身,便狠狠的又插了几下,果然晴雯花心大开,一大股粘稠的蜜液喷出。宝玉死死揽住晴雯的腰,用龟头抵住那痉挛的花心,待到晴雯小穴不再颤动才放松下来,轻轻拔出了阳物,手也放开了。

  晴雯没了支撑,便如浑身都没了骨头一般软下来。宝玉将晴雯麝月二女放平了,扯了被子盖上,又在二人脸颊上各自亲了一口道:「你们且好好歇一歇,我要去好好陪陪袭人了。过一会儿咱们再来。」

  晴雯都不知道宝玉说的是什么,眼也不睁开,只懒懒的搂住了身旁的麝月。

  宝玉这才笑着拉了袭人过来:「不是说让你脱光了等我的吗?」袭人红着脸道:「这不是正在脱,哪里就有那么快的?」宝玉知道袭人方才是看着自己操弄晴雯,哪里还有心思脱衣服,也不揭穿,笑道:「那好,我来帮你吧。」说着三两下轻车熟路的将袭人衣衫都除去了,将袭人拉进怀里把玩着肉肉的乳峰道:「好姐姐,可想煞我了。」袭人柔声道:「二爷,袭人也想你了。」

  宝玉笑道:「怎么想的?」

  袭人知道宝玉想自己说出那些淫荡的话来,却仍是红着脸说不出口来。宝玉一再催问,只得道:「怎么想的你还不知道吗?还来问我。」宝玉轻轻吻了吻袭人的耳垂儿道:「平日里你总是说我呆的,我自然是不知道了,好姐姐,你快告诉我罢。」

  袭人拗不过,只得将宝玉侵扰自己酥胸的一只手握住了,慢慢的往下引去,直到碰着那早已春潮泛滥的羞处小声道:「这般想的,可满意了?」宝玉笑道:「满意了。」那手也不安分起来,先在那柔顺的耻毛上轻轻抚了几回,便分开两片滑腻的肉唇,轻轻按在了微微突出的肉珠之上,抚弄几下便按揉起来。袭人的身子都跟着一哆嗦,似嗔非嗔的看了宝玉一眼,便将小嘴撅了起来,二人吻在一处。

  唇齿胶着,只有袭人偶尔的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只觉手中越发的滑腻,便舍了那肉珠,二指沿着唇缝往下,滑入了泥泞的小穴之中。袭人不由得轻呼了一声,身子跟着一紧,小穴内媚肉也跟着一阵蠕动,似是要将异物排挤出体外一般。

  宝玉吐出了袭人的香舌笑道:「好姐姐,流了这么多,可真是想坏了吧?」袭人羞而不答。宝玉也不介意,低头又含住了一颗早已峭立的乳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在袭人体内的手指也一下下的动了起来。

  「嗯……二爷……宝玉……轻一些……」袭人虽是口上说要宝玉轻一些,那下身却轻轻的晃动,迎合着宝玉的手指。宝玉自然知道袭人的心思,便更卖力起来,手指也越发的往里探,直到触及了一处圆润滑嫩的所在,才止步不前,用指尖来回拨弄那娇嫩的花心。

  果然袭人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用两只藕臂轻轻抱住了胸口宝玉的头,小嘴中发出的赫赫声也愈发的急促起来。宝玉听了便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果然又撩拨了几十下,只觉得袭人双臂一紧,身子也跟着一僵,那小穴一阵蠕动,一股子蜜液由花心中泻出,袭人竟是泄了身子。

  直到袭人身子软了下来,宝玉才抽出手笑道:「姐姐真是想我了?这么不经事就泄了身子。」

  袭人羞道:「欺负完了人家,还要调笑……」

  宝玉笑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便将蘸满了蜜汁的手伸出来给袭人看.袭人含羞闭了眼。宝玉道:「好姐姐,帮我擦净了吧,不然可都要抹在你身子上了。」袭人只得扭身要去找汗巾。宝玉却将袭人的脸扭了过来,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袭人嘴前。袭人轻轻白了宝玉一眼,却也不推辞,只张开小嘴,轻轻含住宝玉的手指吸吮起来,果然不一会儿便将那手上的蜜液尽数舔干净了。

  宝玉看着袭人那又羞又媚的模样早已心痒难耐,便将袭人的臻首朝下身压去道:「好姐姐,这里也要清理一番才好呢。」袭人红着脸先用一只小手握住了阳物的根部,只觉那粗长的肉棒热热的在手中脉动,又见那大如鸡卵的龟头红红的,上面亮晶晶仍蘸着不知是麝月还是晴雯的蜜液,想着昔日里这宝贝给自己的销魂,不由得下身又是一热。

  宝玉却等得心焦了,道:「好姐姐,快些来,宝玉憋得难捱。」袭人这才轻启朱唇,伸出红红的香舌先在那沟沟壑壑上头细细的舔舐了一番,虽是将那上头的蜜液都舔舐干净了,却又涂上了一层津液。

  宝玉又用手按了按袭人的头,袭人这才大大的张了小嘴,将半根湿漉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起来。一旁的麝月早已转醒过来,一直在偷偷看着,看到袭人把持着宝玉的阳物这般吞吐不由轻声呼了出来。

  宝玉听了扭过头去笑道:「好姐姐,怎么了?不如一同来和袭人姐姐一起品一品我这肉萧可好?」

  麝月将头脸蒙起来道:「我才不要……那里怎么……能用嘴的……」宝玉笑道:「怎么就不能的?那会子袭人和晴雯两个还……」不待他说完,只觉下体轻轻一痛,原来是袭人吃羞,轻轻用贝齿咬了一下宝玉的肉棒。宝玉看着袭人含着自己的肉棒,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含嗔的望着自己笑道:「好好,不说就是了。好姐姐,快接着吃吧,宝玉不说了。」袭人这才又吞吐起来。

  那麝月只听了一半,心中更是好奇,却想不出到底袭人晴雯两个是怎样一起服侍宝玉的,却见宝玉也不再说了,也不好再问,便又探出头来悄悄看着袭人在宝玉胯间上下活动臻首,宝玉闭着眼,口里不时发出一嘶嘶声。「原来这般宝玉也是受用的,可袭人却眉头轻蹙,似是有些难捱,竟不知将那话儿吃起来是什么滋味?」一面胡思乱想,却不由将手又探入了自己的股间轻轻拨弄起来。

  「好姐姐,且歇歇吧,让宝玉好好疼疼你。」宝玉道说着将湿漉漉的阳物从袭人口中抽出,让袭人平躺了,便压了上去一手扶着阳物在玉蛤上滑了三两下找准了洞口,直直的刺了进去。

  「啊……二爷……」

  「好姐姐,好生窄紧,可想煞我了。」宝玉轻轻抽送起来,用那龟头的棱角刮蹭着肉穴里的褶皱。

  「嗯,宝玉……袭人也想你……」袭人抬起手来抚摸着宝玉的胸膛。宝玉却将一根玉葱般的指头轻轻含在口中,胯下的动作更快了起来。

  「啊……二爷,慢……慢一点……」袭人轻喘道。

  「是怎么了?」

  「我……今夜我想让二爷温柔一回,下回再让你疯可好?」袭人小声道。

  「嗯,都依姐姐就是了。」宝玉说罢果然又放缓了动作,仍轻推轻送,细细品味着袭人小穴的湿滑。

  麝月在一旁悄悄看着二人的动作,那股间手上的节奏不觉也和宝玉的动作同步起来。正自受用,却觉胸前一紧,不由唬了一跳。原来是晴雯转醒过来,看见麝月正偷偷看着那边宝玉和袭人,小嘴轻轻喘息,两条腿也在轻轻扭动。

  麝月忙停了动作,按住了晴雯的手道:「小蹄子,乱摸什么?」晴雯笑道:「长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让人摸的?再说,许你自己偷偷的摸,咱们好姐妹让我摸一摸又怕什么?」说着又将手探入麝月双腿之间。

  麝月忙紧紧并了双腿夹住了晴雯的手道:「好姐姐,我怕你了还不成?饶了我罢。」

  晴雯这才笑吟吟的抽出手来,将沾湿了的手指在麝月脸上蹭了蹭笑道:「小蹄子,自己都弄出这么多水来,是不是又想宝玉的那个弄你了?」麝月红着脸朝宝玉那边努努嘴道:「平日里袭人姐姐那般端庄贤淑的人儿,没想到这会子也是这般妩媚的。」

  晴雯笑道:「这算什么?你且等着,我让你看看你这端庄的袭人姐姐到底有多贤淑吧。」说着便扯了被子起身,酥胸紧紧贴着宝玉的后背抱住了宝玉。

  宝玉笑道:「小白虎,这么快就缓过来了?别急一会儿再好好疼你一次,定是让你明儿下不了炕的。这会子先让我好好疼疼袭人。」晴雯白了宝玉一眼道:「谁稀罕你疼了,我是来疼袭人姐姐的。」袭人在下面羞道:「小蹄子,你又来混搅合什么?这会子有了精神……嗯……不好好在那等着,又跑来闹我?」

  晴雯笑道:「麝月说你端庄呢,我正要让她好好看看她的袭人姐姐到底有多端庄。」说着两手用力一推宝玉。宝玉原本是依着袭人的话缓慢的抽送,如今被晴雯这么一推,那阳物噗地一声尽数没入了袭人的小穴,直撞在袭人花心子上。

  袭人不由娇呼了一声。「二爷,你只是口上说要疼袭人姐姐,怎么身子却这么不卖力气?」

  宝玉将阳物抽出来笑道:「是她说要我温柔一回的,怎么不依她?」晴雯道:「她是看你这一夜折腾了两回,怕你累着了,你看她平日里可不是你越发狠她就越快活?」说着又是用力一推,宝玉身子往前一探,那阳物又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袭人这次叫的声音更大了:「小蹄子……你……又来浑说……我……」原来袭人果然是见宝玉在麝月晴雯二女身上花了这许多力气,恐他累着了,又想体会一番那温柔的情景,间或也是头次在床上和麝月共侍宝玉,总是有点放不开,才让宝玉慢慢的来,如今被晴雯戳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搪塞。

  宝玉道:「果然是这样?」

  不待袭人说话,晴雯抢着道:「我还骗你不成?你看只两下子,这小蹄子的声儿不是都变了?你只依我,发起狠来才能让袭人姐姐好好痛快一回呢。」说着又是用力一推,生生的将袭人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

  宝玉笑道:「好,就听你的,如今你也帮我一把,我们一起让袭人姐姐快活岂不妙?」说着便一下下直抵花心的抽插起来。后面晴雯也跟着宝玉一下下发力.

  只百十下子,袭人便有些受不住了:「啊……不……不来了……好深……好二爷,再快些……晴雯,你个小蹄子,你……啊!」晴雯已是香汗淋漓笑道:「你这般受用不说谢谢我,到还要来吓唬我?」说着松了手,坐在宝玉身后,抬起两只金莲,抵住了宝玉的臀胯,腿上发力,一下下帮着宝玉耸动。

  麝月在一旁早就看呆了,她可万万没想到此刻的袭人竟是如此风浪,哪里还是平日里认识的那个贤淑的人儿?正自发呆,却听袭人道:「二爷……宝玉,要,要丢了,再狠些个,里面……里面好……来了,来了,嗯……」只见袭人身子紧紧绷起来,如同僵硬了一般,小嘴大大的张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哦啊之声,竟是丢了身子。

  宝玉被那热热的阴精一浇,也精门大开,将那阳精悉数射入了袭人体内。袭人的身子又是一哆嗦,口中只道好烫,待到十几股子射完,才又松软下来。一旁麝月觉身下一热,有一小股蜜液流了出来。宝玉轻轻在袭人脸上吻了一下,才将阳物拔了出来,转身看着满头香汗的晴雯到:「小白虎,辛苦你了,让袭人姐姐这么痛快的丢了一回,这回可该好好疼疼你了吧。」说着便要去拉晴雯。

  晴雯却将身子一扭,光溜溜的就下了炕笑道:「我可不要了,我乏了,自个儿去歇着了,你若还没闹够,那还有一个现成的呢。你只管去闹她罢。」说着朝麝月努努嘴。

  宝玉笑道:「好好好,不闹你,你就是去睡也该穿上件衣服,身上全是汗,又刚好了病,可当心又凉着了。」

  晴雯道:「我外头有衣服,一会儿穿上就是了,你可不用哄我又过去。」一面笑着出去了。

  第七十四回 贾迎春诉曲紫菱洲 史湘云搬入脂砚斋

  ***********************************

  (万能PS:好像说过了,就是因为前些日子看新版红楼梦看到迎春才突发奇想要把迎春写进来并加以拯(推)救(倒)的。其实以前一直对迎春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是一个很软弱很没有主见的人。当看了三十多集新版红楼梦之后,当已经习惯了各种恶心的服装设定、头饰设定,长裂了的薛宝钗、长歪了的贾迎春之后,突然迎丫头让我眼前一亮,艾玛,太尼玛漂亮了。(我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我的审美出了问题。)但是毕竟在新版的诸多人物中,除了少年薛宝钗也就这个成年迎春还算入眼了。演的也不错,把那种柔弱的味道表现的很到位。So,拯救!)

  ***********************************

  且说宝玉又抓过麝月闹了一场,跑出去的晴雯终于还是没能躲过,又被拉进来丢了几回身子,一男三女天蒙蒙亮了才胡乱睡了。第二天起来,晴雯便又有些轻咳。宝玉心疼道:「怎么样,昨儿晚上一身汗就往外头跑,又凉着了吧?也怪我不该那样闹你。我去让他们给你找大夫来看看吧。」晴雯忙道:「不妨事,只是前几日的病没好彻底罢了,快别又闹得沸沸扬扬的,外头人知道了反到要嚼舌根子,我只养几日就是了。」宝玉只得作罢,便由袭人麝月服侍梳洗了去往王夫人处请安。

  正巧有迎春带过去的婆子回来给这边老太太太太请安,正在王夫人屋里。宝玉先给王夫人请了安,见王夫人眼睛有些发红,便问那婆子道:「二姐姐在那边可好?可是受了什么气了?」

  那婆子不敢言语,王夫人便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拉着宝玉的手到:「可怜你那娇弱的二姐姐,却做了这门子亲,方才那婆子说起孙绍祖种种甚属不端,迎丫头惟有背地里淌眼抹泪的。唉……」说着不免伤怀,落下泪来。

  宝玉也低头不语,心中不免发疼。王夫人擦了眼泪道:「如今迎丫头也出阁一个月了,过几日我就跟老太太商量,接她回来住上几日。」宝玉便道:「为何还要再等上几日?何不这就回了老太太去?正巧我也要给老太太请安的,如今便同太太一起过去吧。」说着拉了王夫人便往贾母处去了。

  王夫人不由哭笑不得道:「就你这般猴儿急,说出来便一刻也挨不过的。」宝玉道:「太太,二姐姐虽然是大伯那边的,打小却是你养大的,这府上除了老太太,只有你是最疼她的了,如今知道姐姐在那边委屈,为何还要等几日,让她多受委屈呢?」

  王夫人想了想道:「也好,走吧,咱娘儿俩就去回了老太太,只是老太太素日里最疼你们姐弟几个,一会儿到了她那你可别把迎春在那边受委屈的话都说了出来,让老太太挂念不放心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宝玉道:「这个自然。」说着又央着王夫人起身,王夫人拗不过,便收拾了一番,由宝玉搀扶着朝贾母处去了。到了贾母处请了安,只道将迎春接回来住上几日,其他事一概不说。贾母听了自然点头应允,便差人第二日去接,不在话下.

  宝玉辞了王夫人贾母,因想着若要将湘云送去悼红轩,那边只有几个新买的小丫头,几个粗苯婆子,终怕伺候不到,却又不知该让何人同湘云过去,心中烦闷,便又回怡红院来。袭人道:「可是还要出去?不出去就换了衣服吧。」宝玉道:「晚些时候再出去,如今也不用换衣服了,我倒是有些话要跟你说说。」

  袭人听了便倒了茶来与宝玉,也在一旁坐了道:「是什么话?难得见你这么正经一次。」

  宝玉见左右无人,才压低了声音将湘云一事说了个大概。袭人听了惊道:「小祖宗,你可真是个魔王,如今竟闹出这等事来,这要是让老爷太太知道了……」宝玉忙示意袭人轻声,袭人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也压低了声音道:「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的?」

  宝玉又将将湘云接出来藏至梨香院一事说了,末了道:「我已在外头置办了房舍,如今一应使用之物都已齐备了,也有了几个丫鬟婆子,只是,那些人终究是新来的,让她们在那边伺候我只有些不放心。」袭人沉吟了一会儿道:「二爷,你是想让我去伺候史姑娘?」宝玉道:「我心里也没个底,若是你去,我自然是放心,可我又有些舍不得你,况且你本是老太太那的人,老太太疼我才将你赏了我的,如今老太太和太太早把你当做我屋里的人了,你这一去只怕她们自然会问起缘故,必然不好搪塞……」

  袭人道:「也是这个理,不然我把她们都叫来我们再商议吧。」宝玉想了一想道:「也好,只叫晴雯麝月吧,其他的人还是少知道的好。」一时三女都齐了,宝玉又将来龙去脉说了一回,说到让谁去照顾史湘云,三女都沉默了起来。到是晴雯先开口道:「这档子事本来袭人去是最好的,她是最心细体贴的,史姑娘又有了身子,袭人从前又跟过史姑娘,只是现在袭人可是老太太和太太心上定的人,三天两头都是要见的,若凭的找不着了必要问个缘故,不好说辞。二爷,你若还放心得下我,不如我去吧。」宝玉拉着晴雯的手道:「我怎么不放心你?只是你这身子弱,病还没好利索……」

  「二爷,还是我去吧。」麝月好似下了多大决心般,声音虽是不大,却字字清晰。「方才晴雯所说的极是,这屋里自然是少不得袭人姐姐的,纵然老太太太太不问,也只有袭人姐姐在我们也才放心。晴雯也是走不得的,她这病还没好,怎么能去照顾别人?不如让我去吧。」

  宝玉心中也是不舍,麝月却到:「二爷,我只是不在这边了,难道你就不过去那边了不成,到了那边,还不是我伺候你,又不是出去了就不得见了。好了,如今就依我说吧。只是想想如何回老太太那边吧。」宝玉叹了口气,将麝月抱了道:「好姐姐,那要委屈你了……」四人又计议一番,商议完毕,由袭人去回贾母,只说府外麝月父母念麝月年纪已大,攒够了赎身的银子,想将麝月赎回去,在家里过上两年便寻一个合适的人家嫁了。

  贾母和王夫人本都是心善的,又素日里最信得过袭人,听了也不多问,贾母道:「嗯,麝月那丫头也是好的,贴身跟了宝玉这么多年也算辛苦,如今既然她父母有这个心,依我看索性就让她去吧。那赎身的银子也免了。」又朝王夫人道:「再赏她十两银子,另几件体面衣服首饰的做嫁妆吧,让她体体面面的出去,别说咱们府上寒酸。」王夫人点头应了,袭人辞出,回怡红院帮麝月收拾衣服杂物,不在话下。

  宝玉转至梨香院里,与薛姨妈和湘云说了。薛姨妈轻轻抱了湘云道:「我的儿,不是娘这里不留你,实在是人多眼杂又只和老太太那边隔着一堵墙,怕生出什么变故,你在那边要自己好好照料,若是没什么就打发人来跟我要,可不要苦了自己。」

  宝玉忙道:「姨妈放心,我让我屋里的麝月也跟湘云一道过去,若是少什么,少不得让他们来烦扰姨妈就是了。」

  宝钗也劝道:「娘,湘云虽然不在我们这边了,也只是在城外不远,即便她行动起来不方便,难不成我们还不能出城去看湘云妹妹的?你们这么一闹倒像是生离死别了一般。云丫头,你在那边了要注意身子,先安顿下来,得空了我便和娘过去陪你。」

  说着,湘云回屋去收拾东西。宝钗也跟了进来道:「你这匆匆从那边跑出来,也没几件衣服,若不嫌弃,我这里还有两件新做的没穿过。你先拿了去穿吧。

  」

  湘云却笑道:「宝姐姐,不用了,你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有些肥大了,你自己留着穿吧。」

  宝钗只道湘云是笑她胖,小脸一红道:「你这小蹄子好不知好歹,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哪里就会肥大了?我替你想着,你倒讥讽我胖了?看我不拧你的嘴.」说着便用手去拧湘云的脸。

  湘云忙捂住脸笑道:「本来就是么,我本就是个子最矮的,况且你……」说着眼中透出一股坏笑,一把抓在宝钗胸口道:「你这里这么大,给你做的衣服你穿着合适,难道我也有这么大不成?嘿嘿,你看那日宝哥哥看见你湿了衣服那副模样,恨不得眼珠子都贴上去呢。」

  宝钗大窘:「你……你都看见了……只是失手打落了茶杯,再说宝玉哪里就有你说的这般……」

  湘云笑道:「你只顾看自己的衣物,自然不会留意爱哥哥的模样,我可是看得真真的,那架势,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吃了呢。」「你还说……」宝钗一张脸臊得更红了,湘云小腹已经隆起,又不敢如平日里那边耍闹,只得用手去堵湘云的嘴。

  湘云的嘴虽然是被堵上了,那两只小手却得了自由,又是在宝钗胸口一阵揉搓。宝钗忙又去拉湘云的手。湘云嘴上又自由了,笑道:「嘿嘿,宝姐姐,爱哥哥摸不到,不如我先替他好好摸一摸,回头再悄悄告诉他,也就当是他摸到了吧.」

  宝钗气得把湘云的手一甩道:「你自己收拾吧,我可不管了。」说着便扭身出去了。湘云又没有什么杂物,略收拾了一就好了,只有一个小包裹。来至外头,薛姨妈又叮嘱了湘云一番,外头茗烟已经备下了车,下便别了薛姨妈和宝钗,出门上了车。麝月也等在一旁,搀扶湘云上了车。湘云拉住了麝月的手道:「好姐姐,多谢你陪我过去那边了,不然在那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只怕要闷死了。」

  麝月笑道:「史姑娘,快别这么说,我只怕我这人又懒又笨的伺候不好你呢.」

  说话间二女在车上坐了,宝玉也跟了上来。湘云见车厢里有一盆花儿,因奇道:「这是什么花儿?」

  宝玉笑道:「海棠。」

  「少唬我,哪里有海棠还在这个时候开花的?」宝玉笑道:「正是因为这个时候开花才稀罕,你看这海棠,大半都是红的,只有这边几支仍是白的。这是凤姐送我的,说来也奇了,本来是一盆白海棠,这日子一久了,就一朵朵变成了红色。我怕你在那边闷,心想这花稀奇,不如拿过去留着你玩吧。刚才我看宝姐姐脸上红红的,又不说什么话,可是你又跟她说了什么?」

  湘云笑道:「当然,说了好多。」

  「哦,都说了些什么?」

  湘云朝宝玉吐了吐舌头:「不能说。」

  不一时,三人来至悼红轩处,只宝玉来过两次,湘云和麝月两个下了车,不由四处打量起来。只觉很小一个门面,门口也并无石狮匾额一类。湘云只想着能有个容身之所,也不在意。

  有新买的丫头婆子迎了出来,给宝玉等人施礼。宝玉挽着湘云道:「打今儿起,她就是你们的奶奶,如今奶奶有了身子,都要精心伺候着,若是伺候好了月钱自然是多给的,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可仔细你们的皮。」又指着麝月道:

  「这是麝月姐姐,你们日后有大小事都跟她拿主意就是了。」众人都施礼。

  宝玉又指着一个十四五的丫头道:「云妹妹,这个小丫头你看可像一个人?

  」

  湘云看了一回,笑道:「倒是有些像以前跟着我的翠缕了。」宝玉也笑道:「我看着也像,不如仍叫她翠缕,我看她模样倒好,又是个干净利落的,以后就让她和麝月一起服侍你可好?」湘云点头应允。

  那翠缕屈膝施礼道:「宝二爷,二奶奶,麝月姐姐,都到了怎么还站在门口说话,这就进去吧。」说着,扶着湘云的胳膊引三人进了门,转过玄关。里面却是一处优雅的院落,虽然不大,却也雕栏画栋。三间正房六间厢房整齐排列。

  「别看这门面不起眼,里面到也整齐。」湘云道。宝玉不由得想起自己头次进来也是如此想的,遂挽着湘云的手道:「你且别说,再随我来」便引着湘云进了正厅,又从一处回廊转至后院,一处园子豁然映入眼帘,只见亭台轩榭,一湾溪水汇成一个小池塘,几处楼宇院落三三两两散在四处,看似散漫,却也错落有致。

  湘云见了欢喜道:「若是再大一些,比大观园也不差了。」宝玉轻轻揽着湘云的肩头道:「怎么样,这处能不能藏得我的云妹妹?」一面由湘云选了一处屋子,将随身带着的物件安置了。湘云心里新鲜,便拉着宝玉在园子里四处逛,来至那湖上凉亭中,宝玉怕湘云劳累,便拉着她挨着坐了。

  「云妹妹,你且在这边好生住着,有什么事只管跟她们说。」湘云道:「嗯,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回了。」说罢将头轻轻靠在宝玉肩头.

  宝玉将一只手按在湘云小腹上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真想快点看着我们的宝宝出生,然后陪着你们一起百年。」湘云微微一愣,道:「家?荣国府才是你的家呢,这里只不过是我一个容身之所罢了。偌大一个园子,只我一个人住着,你自然不能天天来这里的,姐妹们更是不得见,哪里能称得上是家呢?」

  宝玉听了知道湘云所说的都是实情,点了点头道:「好妹妹,我现在说了都不算的,等再过上几年我再大些,自然会给你一个结果。你且……」不待他说完,湘云笑道:「好了,爱哥哥,你心里有我,隔三差五还能见你一见,况且我腹中也有了你的骨肉,这样我就很快乐了。我不要你成天为我赌咒发誓的。」

  宝玉道:「好,我不起誓,我只要做给你看就是了。」说着掂起湘云的下颚,轻轻的吻了上去。

  却说贾母派人去接迎春,果然到了第三日一早儿,迎春便坐了轿子过来。迎春先到贾母处请了安,用了午饭,又到贾赦邢夫人处请了安,孙家的婆娘媳妇等人已待过晚饭,才打发回家去了。迎春这才来王夫人处。探春、惜春、宝钗、黛玉知道迎春回来了,都已经等在那里。宝玉更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迎春给王夫人请了安,宝玉又给迎春施礼,迎春回了,众姐妹也都请安,王夫人便拉着迎春的胳膊让她挨着自己坐了。刚碰到迎春的胳膊,迎春便峨眉一蹙,躲了一下。王夫人道:「这是怎么了?」迎春只低头不语,王夫人便拉过了迎春的手,将袖子挽了起来,只见那白嫩的藕臂上一条条的青紫,众人都惊呼起来.那王夫人哭道:「我的儿,这……造孽啊。」说着一把将迎春抱紧怀里。

  迎春方哭哭啼啼的在王夫人怀里诉委曲,说孙绍祖「一味好色,好赌酗酒,家中所有的媳妇丫头将及淫遍。略劝过两三次,便骂我是『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又说老爷曾收着他五千银子,不该使了他的。如今他来要了两三次不得,他便指着我的脸说道:『你别和我充夫人娘子,你老子使了我五千银子,把你准折卖给我的。好不好,打一顿撵在下房里睡去。当日有你爷爷在时,希图上我们的富贵,赶着相与的。论理我和你父亲是一辈,如今强压我的头,卖了一辈。又不该作了这门亲,倒没的叫人看着赶势利似的。』」一行说,一行哭的呜呜咽咽。

  连王夫人并众姊妹无不落泪。王夫人只得用言语解劝说:「已是遇见了这不晓事的人,可怎么样呢。想当日你叔叔也曾劝过大老爷,不叫作这门亲的。大老爷执意不听,一心情愿,到底作不好了。我的儿,这也是你的命。」迎春哭道:「我不信我的命就这么不好!从小儿没了娘,幸而过婶子这边过了几年心净日子,如今偏又是这么个结果!」

  王夫人一面劝解,一面问他随意要在那里安歇。迎春道:「乍乍的离了姊妹们,只是眠思梦想。二则还记挂着我的屋子,还得在园里旧房子里住得三五天,死也甘心了。不知下次还可能得住不得住了呢?」王夫人忙劝道:「快休乱说。不过年轻的夫妻们,闲牙斗齿,亦是万万人之常事,何必说这丧话。」仍命人忙忙的收拾紫菱洲房屋,命姊妹们陪伴着解释,又吩咐宝玉:「不许在老太太跟前走漏一些风声,倘或老太太知道了这些事,都是你说的。」

  宝玉唯唯的听命。却说众姐妹都散了,迎春便往紫菱洲去了,迎春回到紫菱洲,见那景物犹在,只是不在是当小姐时那般开怀,不免触景生情,打发了丫头婆子,独自一人坐着正在垂泪,却见那门被推开了,不由唬了一跳,问道:「是谁?」

  那门被推开,却是宝玉走了进来。原来宝玉自打见了迎春小臂上累累伤痕,便如一鞭鞭打在了自己心上一般。又见迎春哭得凄楚,更是放不下,待种姐妹都散了,便悄悄跟了迎春朝紫菱洲去了。正巧迎春将下人打发了,便也不敲门,径自推门进了来。听迎春问,忙轻声道:「二姐姐,是我,宝玉。」迎春见是宝玉忙起身迎了上去。让着宝玉坐。宝玉却不坐,一只手拉住了迎春的手,一只手替迎春擦拭了泪痕,自己的眼圈却不由红起来:「二姐姐,你这金玉一般的身子,怎么禁得起这样的作践,可还疼么?」说着便拉起迎春的袖子要再细看。

  迎春和宝玉一处长大,自然知道他是真心的疼自己,又是姐弟,本也不为过,只是自己如今已是嫁了人的,又觉不妥起来,忙想用手掩住:「不疼,只是看着吓人,如今早好多了。」

  宝玉却到:「二姐姐,你也当我是个外人不是?那会子太太拉着你的胳膊,你还怕疼躲,如今这么一会子就好了?姐姐打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般苦?」说着拉起迎春的衣袖,露出一截新藕般的胳膊来。

  只见那上面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犹在,宝玉心疼道:「这畜生,怎么敢下这么狠的手?可还疼吗?」

  迎春红着脸小声道:「还好,若不碰到也不大疼了。」宝玉抬起迎春的藕臂,细细的看那创口,忍不住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迎春的胳膊不由一哆嗦,一张俏脸更红了起来。宝玉问道:「好姐姐,可是疼了?」迎春摇了摇头,心中只想抽回手来。哪知宝玉却自己将迎春的衣袖又放下来,道:「二姐姐,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迎春呆呆坐着,想方才宝玉的动作,似是觉得有些不妥,却又知道宝玉自小就是这般疼爱其他姐妹,如此想来又没什么不妥之处。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宝玉又回至紫菱洲,拿出一个小瓶子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放在桌上道:「这是头些年老爷打我的那回宝钗姐姐给我的创伤药。」说着将盒子打开,果然里面有几粒龙眼大小的药丸。宝玉捻起一颗放在一空茶杯中道:「这药丸需要用酒化开,然后涂抹在创口处就是了,那会子老爷打得我那样狠,涂了这个果然就不大疼了。我想着你这里一定没有酒,就拿了一瓶来。我这就帮你弄药。」迎春只小声道:「宝玉,多谢费心,只放在那里一会儿叫丫头们弄就是了。

  」

  宝玉却手上不停,头也不抬的道:「我是用过的,自然知道怎么弄,要让他们来倒又要费一番口舌。」说着便用一根调羹细细的将药丸研碎了,挨着迎春坐了,握住她的一只手,将衣袖轻轻挽好了,便掏出一块纱布,沾了药酒,在那一道道鞭痕上轻轻擦拭起来。

  「二姐姐,开始可能有点刺痒,一会儿就好多了。」宝玉一面擦一面道。

  迎春果然觉得胳膊上的创口刚被擦到有些刺痛,渐渐就淡了起来,有些微微发痒。待到小臂上的擦完了,宝玉又见那上臂也有伤痕,便问道:「二姐姐,这畜生到底是怎么将你打成这样的?」

  迎春含泪道:「有事没事就用藤条抽上几下子。」宝玉又问道:「身子上也有么?」

  迎春点了点头,自行抽回手将两袖整理好了道:「宝玉,多谢你的药了,你且放在那里吧,一会儿我让小丫头帮我擦就是了。夜了,你也该回去了,免得你那边的人四处找。」

  宝玉只得又安抚迎春几句,悻悻的退了出去,回到怡红院便闷闷不乐,心中只恨那禽兽不如的孙绍祖。

  闲言少叙,只说这几日迎春同众姊妹等更加亲热异常,每日都和姊妹在一处,宝玉也便没有了喝迎春独处的机会。一连住了三日,才往邢夫人那边去。先辞过贾母及王夫人,然后与众姊妹分别,更皆悲伤不舍。还是王夫人薛姨妈等安慰劝释,方止住了过那边去。又在邢夫人处住了两日,就有孙绍祖派的人来接去。

  迎春虽不愿去,无奈惧孙绍祖之恶,只得勉强忍情作辞了。邢夫人本不在意,也不问其夫妻和睦,家务烦难,只面情塞责而已。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6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33:46 | 只看该作者|
   第七十五回 因琐事邢氏生恨意 为二姐宝玉遭毒打

  ***********************************

  (PS:关于迎春的出身,我个人还是支持这个观点的:迎春本来是贾赦的庶出,后来贾赦正妻死了,就把迎春的生母扶正了。因此迎春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应该说身份比探春还尊贵一些,算是正出了。)***********************************

  却说凤姐将养了几个月,渐渐好了起来,脸上也稍有了些血色,身子上也有了些力气,已能下炕走动了,只是仍有些懒懒的没有力气,又见探春将府中闲杂事处理的也得当,自然乐得清闲,每日只捡那大事略过问几句罢了。

  旺儿也打平安州返了回来,将诸多细节一一和凤姐回明了,凤姐又细细问过了这才稍稍安了点心。

  这日凤姐随王夫人往贾母处请安,哪知贾母因昨夜贪嘴吃了大半个果子,晚上便有些腹泻,一晚上起了几回,这会子还未起身,王夫人便和凤姐在外间坐了闲话。正说起前日迎春一事,不免又唏嘘一番,娘俩正说着,有丫鬟扶着邢夫人来了。凤姐见了礼,邢夫人也坐了笑道:「老太太还没起?方才你们娘儿说什么?」

  王夫人道:「正和凤丫头说迎丫头呢。唉,可怜这娇弱的孩子,就摊上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邢夫人却不以为意,又觉王夫人是在拐着弯的责怪自己,心中不快,便道:

  「新过门的媳妇,拌拌嘴吵吵架总是有的,时日一长,生养了子嗣也就好了。」王夫人听了心中不受用,便不答话,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

  凤姐见邢王二人言语不和,忙圆场道:「大太太是过来人了,自然是有见识的,想必说的也有些道理。二太太是看着迎春长大的,自然会多心疼一些。过些日子看吧。」

  却说这邢夫人本乃续弦,贾赦正妻只生了贾琏一人便病故了。迎春生母乃贾赦的妾,贾琏之母殁了之后便将迎春生母扶正了。哪知迎春生母没几年也殁了,贾赦这才又续弦娶了邢夫人。邢夫人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过门后又没有生下子嗣。

  而王夫人乃是贾府世交王府的小姐出身,又有元春在宫中尊为贵妃,府中宝玉也是人人疼爱,邢夫人本就觉得低了王夫人一头,而贾琏王熙凤又在王夫人这边住着,帮着王夫人打理内务,她这个大太太却是被冷在一旁,更是有些怀恨。

  如今又听王夫人和凤姐说迎春,那凤姐虽是在打圆场,在邢夫人听了也如同火上浇油,因冷笑道:「是了,自然是二太太多疼迎丫头一些,我这做娘的倒是没心没肺的了。」

  凤姐听了不敢言语。王夫人刚要说话,里面帘子一挑,鸳鸯扶着贾母出来了.众人忙起身请安。贾母道:「我方才在里面听你们说迎丫头,怎么?可是迎丫头在那边受了什么委屈?前些日子我看那丫头竟是消瘦了些,精神也不大好。」王夫人忙赔笑道:「小两口刚在一处,拌拌嘴也是有的。」贾母见邢夫人在,也不便深问,又闲话了几句,众人便散了。

  邢夫人也就往园内散散心来。刚至园门前,只见贾母房内的小丫头子名唤傻大姐的笑嘻嘻走来,手内拿着个花红柳绿的东西,低头一壁瞧着,一壁只管走,不防迎头撞见邢夫人,抬头看见,邢夫人因说:「这痴丫头,又得了个什么狗不识儿这么欢喜?拿来我瞧瞧。」

  原来这傻大姐年方十四五岁,是新挑上来的与贾母这边提水桶扫院子专作粗活的一个丫头。只因他生得体肥面阔,两只大脚作粗活简捷爽利,且心性愚顽,一无知识,行事出言,常在规矩之外。贾母因喜欢他爽利便捷,又喜他出言可以发笑,便起名为「呆大姐」,常闷来便引他取笑一回,毫无避忌,因此又叫他作「痴丫头」。他纵有失礼之处,见贾母喜欢他,众人也就不去苛责。

  这丫头也得了这个力,若贾母不唤他时,便入园内来顽耍。今日正在园内掏促织,忽在山石背后得了一个五彩绣香囊,其华丽精致,固是可爱,但上面绣的并非花鸟等物,一面却是两个人赤条条的盘踞相抱,一面是几个字。这痴丫头原不认得是春意,便心下盘算:「敢是两个妖精打架?不然必是两口子相打。」左右猜解不来,正要拿去与贾母看,是以笑嘻嘻的一壁看,一壁走。

  忽见了邢夫人如此说,便笑道:「太太真个说的巧,真个是狗不识呢。太太请瞧一瞧。」说着,便送过去。邢夫人接来一看,吓得连忙死紧攥住,忙问:「你是那里得的?」

  傻大姐道:「我掏促织儿在山石上拣的。」

  邢夫人道:「快休告诉一人。这不是好东西,连你也要打死。皆因你素日是傻子,以后再别提起了。」

  这傻大姐听了,反吓的黄了脸,说:「再不敢了。」磕了个头,呆呆而去。

  邢夫人回头看时,都是些女孩儿,不便递与,自己便塞在袖内,心内十分罕异,揣摩此物从何而至,且不形于声色,一转念便有了主意。

  却说宝玉自打迎春被孙家的接了回去,更是不放心,天天只挂念着迎春在那边是否又被虐打了,且晴雯这几日病又重了些,竟是时不时的要咳嗽几声。宝玉便请了王太医来诊脉抓药,一面叮嘱袭人好生照顾,不在话下。

  宝玉看着晴雯那西子般的憔悴模样,心中又疼又急,又想起迎春手臂上累累伤痕,不由心中挂念,胡思乱想着这几日迎春可又挨打了,遂心中一动想到:「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等不知怜香惜玉的人,或许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我何不去登门拜访,一则可以去见见二姐姐,二则也去会一会那孙绍祖,或许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能说动他,往后好生疼爱二姐姐,岂不是好事?」说罢便换衣服要出去.

  袭人问道:「去哪里?」宝玉只说出去走走。袭人笑道:「可是去看史姑娘?我也怪想她和麝月的,替我们带个好吧。」 宝玉含糊着应了,便出了门,只身一人骑马朝孙府去了。

  不一时来到孙府,下马上去敲门,只说贾府贾宝玉来拜望,那门上的听了进去传话,不一会儿便请宝玉进去。进了正厅,只见中间坐着一个人,见宝玉进来起身道:「贾二爷!贵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宝玉见孙绍祖客气,也忙拱手道:「孙将军,贾宝玉不请自来,还望多担待.」说罢便打量起这孙绍祖来,只见他身高比自己还要高半头,又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络腮胡子,果然一副莽夫之像。

  孙绍祖请宝玉坐了,又让茶道:「不知宝二爷今日来我这里有何见教?」宝玉忙笑道:「见教是不敢当,只是一来久仰孙大哥盛名,今日便斗胆贸然拜访。二则也是有些挂念我那迎春姐姐。不知可否一见?」那孙绍祖其实心中早已猜到宝玉此行为何,只以为宝玉是来兴师问罪的,因冷笑道:「不是前几日才回去省亲的,还有什么不放心?难不成是觉得你家大小姐在我这里受了委屈?还是觉得我这庙小,容不下你家的真菩萨?」宝玉忙道:「哪里哪里,只是……」

  孙绍祖却不待宝玉说完便挥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既然你想见她一面也无不可,我让你见就是了。」说着便朝丫鬟道:「还不快去请你家奶奶出来?就说她的好弟弟来看她了。」

  小丫鬟答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只见迎春低着头缓缓的走了出来。宝玉刚要上前,却听孙绍祖大喝一声:「混账东西,谁让你站着的?可忘了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宝玉都唬得一哆嗦,迎春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还愣着给谁看?还不滚过来?」孙绍祖见迎春仍站着不动,大喝一声道。

  迎春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来,慢慢的爬了过来。孙绍祖这才点头道:「你的好弟弟挂记你,看你来了,还不见过?」

  迎春只低着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宝玉见了忙要去搀扶,孙绍祖冷哼一声,迎春唬得不敢言语,也不敢起来。宝玉因怒道:「孙大哥这是何苦来?为何这般对待我姐姐?」

  孙绍祖却不搭理宝玉,只冷冷的问迎春道:「可是你回娘家去诉苦,说我对你不好,你在我这边受了委屈?」

  迎春这才颤声道:「不敢……」

  「哼,还说不敢?你的好弟弟都已经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还说不敢?想来是我管教不严,你不听我的话?」

  宝玉看不过,便道:「孙大哥,我二姐姐金枝玉叶,这么柔顺的女儿家,你怎么能这般对待?二姐姐回家后并没有说起你不好,只是那胳膊上的伤痕可是掩不住的。我姐姐嫁到你这边来,哪里配不上你?你若不懂得珍惜不如再将二姐姐送回我们府里去,你再寻那好的岂不大家干净?」孙绍祖冷笑道:「你说的轻巧,你可真当是我娶了她?实话告诉你,是你家赦老爷欠了我五千两银子,到了日子没得拆兑,这才将这贱人抵了五千两卖与我的。我平日买个丫头再有姿色的也只不过几十两银子,如今怎么她就值得起五千两?既然大爷我花了钱,自然要让这银子花的值得吧。你们府上管教不严,我便再好好调教调教。」

  宝玉怒道:「孙大哥这是什么话?我家里的姑娘哪个不是大家闺秀?你怎么能拿我二姐姐和那些外头买来的丫头比?再者,二姐姐即便有不入你眼的地方,你只管好生说出来,我二姐姐是最柔顺的,你只好好说她还能不依你?何苦又这般对待她?你这等七尺男儿,难道只能在女子面前耍威风?天底下竟有如此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

  孙绍祖本是行伍出身,没念过几本书,哪里能说得过宝玉?不由怒道:「我就要如此调教你又奈何?说着抄起一只鸡毛掸子握了就要去抽打伏在地上的迎春.宝玉见了更是怒从心起,抬手一把推开了孙绍祖。」孙绍祖没想到这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居然敢在他面前动手,因毫无戒备,被宝玉一推不由身子失了平衡,摔在地上。孙绍祖爬起来便不由分说一拳打了过去,正打在宝玉的左脸颊上。宝玉只觉眼前一黑,几乎摔倒,后退了三五步才站稳了身子,见孙绍祖迎了上来却并不畏缩,竟也攥紧了拳头迎了上去。

  孙绍祖毕竟是军官,拳脚上颇有些功夫,身形又比宝玉大上一套,几下子便将宝玉打翻在地,又狠狠的踹了几脚,见宝玉终于不试图爬起来了,才用脚踩住了宝玉的头道:「哼,无知小儿,敢来这里撒野,如今可知道厉害了?你不要以为你依仗着荣国府就可以到处撒野,旁人怕你荣府,我孙绍祖可是不怕的!」宝玉只觉周身都疼痛难忍,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里却不住盘算。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况且即便打得过他又于迎春无助。又想起方才孙绍祖所说那五千两银子之事,想到或许他是爱财的?便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二姐姐?你方才说我姐姐是抵你五千两银子的,不如我寻五千两来还了你,你让我带我二姐姐走可使得?」

  孙绍祖哈哈狞笑道:「放过她?你看我可是缺这五千两银子的吗?再者,若加上利息,只怕早已不止五千两了。」

  宝玉听得此话忙接道:「若五千两不够,我再多与你三千两如何?」孙绍祖听了眼睛不由一亮,冷笑道:「哼,好一个阔绰公子哥,只这一张嘴就是八千两,别人都道你荣国府何等风光,我却知道你们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那贾赦尚且拿不出,你又有这能耐?」

  宝玉见孙绍祖口风有转,也不顾许多:「我拿得出拿不出是我的道理,你只管说,八千两银子你肯不肯放过我二姐姐?」

  孙绍祖心中道:「这迎春娇滴滴的本就不符我脾气,如今也玩弄了这么久,早就有些腻歪了,若他真能拿出八千两银子,让他把人接了去倒也无妨,何不平白捞上一笔?到时候再去多寻几个更风骚媚骨的就是了。」想到此处,口中道:

  「好,看得出你也是真心疼你姐姐,我便做一次好人,你只在三日之内拿出八千两银子,我便让你将这贱婢接走。若三日一过,只怕你拿出八万两我也不依了。

  」

  宝玉挣扎着站起来道:「好,我还有一个条件,这三日之内你不可让我姐姐再受一点委屈!」

  孙绍祖大笑道:「你当真以为我稀罕这醋汁子老婆?我府里千娇百媚的女人多的是,她只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既已敲定,宝玉便不再与孙绍祖搭话,只轻声对迎春道:「二姐姐,你且再委屈两日,宝玉定要将你接出去的。」

  孙绍祖早已不耐烦,挥挥手道:「送客!」外头便有小厮进来要将宝玉撵出去。

  宝玉将小厮推开,怒道:「滚开,我自己会走。」说罢,便一瘸一拐的径自出去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七十六回 巧相逢颦儿生醋意 不知意凤姐探湘云

  ***********************************

  一路无话,宝玉回到大观园,因脸上有伤,不敢多耽搁,只低头疾走偷偷摸摸的回了怡红院。袭人见宝玉脸上一片淤青,衣服也撕扯坏了,唬了一跳,忙搀扶进来道:「是怎么了?难不成去外头和那些野小子打架了?」宝玉忙止住道:「莫要声张,让老爷太太知道了可就不好了。」晴雯听了也过来,看着宝玉脸上的伤,一双杏眼不由得红了。

  袭人依稀记得那次宝玉挨打,有宝钗送来的跌打药还未用完,起身便去寻,哪知却寻了个空,因问晴雯:「你可知那会子宝姑娘送来的跌打药方在哪里了?

  我记得就在这抽屉里,怎么如今要用,竟是寻不到了?」宝玉道:「那药我前些日子拿去都给了迎春姐姐了。」袭人便对晴雯道:「好生照看着二爷,我去宝姑娘那里再问问要一些个来。

  」说罢,转身去了。

  晴雯拧了一条毛巾,轻轻给宝玉擦拭着脸上的污痕道:「越发的不长进,你近些日子也是在外头混跑的野了心性,如今竟学那些不成器的在外头打起架来。

  可疼么?」口上虽是这么说,那眼中竟全是关切,哪里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宝玉勉强笑道:「脸上这一下倒是还好,只是这肋下有些隐隐的疼。」晴雯听了忙帮宝玉将上衣除了,一看果然肋下、背上都有几处青紫。晴雯眼泪都落了下来,小声道:「是哪个没轻没重的野种,将你打成这样?」一面轻轻用小手帮宝玉推拿。宝玉也只安慰说没什么大碍。正说着,外头袭人的声音传来:「二爷,宝姑娘来看你了。」

  果然一开门,宝钗走了进来。宝玉忙批了件衣服要下地,宝钗早已走到床前道:「快躺着,不用起来。」

  宝玉笑道:「惊动姐姐了,还劳烦亲自跑一趟。」宝钗道:「何苦还要这么客气?听袭人说你碰着了,去我那里讨药,看她那急急地样子,自然是碰的不轻,我娘听了不放心,叫我来看看,回去也好告诉她.」一旁袭人听了却偷偷一笑,对宝玉使了个眼色。

  宝玉便知道其实是宝钗自己要来看宝玉,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故而借薛姨妈来说辞,因笑着对袭人道:「你也忒不懂事,这么点小事,怎么好让姨妈知道?又要让她老人家白担心。宝姐姐,你只管告诉她,我没事,只是磕碰了一下罢了。」

  宝钗脸上一红,忙打岔道:「我看看,碰的怎么样了。」说罢便在床边坐了,要看宝玉的脸。

  宝玉便侧过脸去,一面给宝钗看了,一面道:「只是擦破点皮肉,不妨事。

  」看着宝钗眼中关切之情,又闻着那股子若有若无的冷香,不由有些恍惚起来。

  晴雯却一把将宝玉身上的衣服扯了道:「还说不妨事,看看,都打成这样了,还嘴硬。方才还是谁说疼的?」

  宝钗头次见宝玉赤裸上身,又是如此贴近,那圆圆的小脸唰的就红了。宝玉本就长得白净,宝钗虽然前次在宝玉怀里哭过一场,隐隐知道宝玉身子还是很结实的,如今见了才知,那身材完全没有这张脸看上去那般斯文,除了白净一些,身上的肌肉竟然有棱有角。宝钗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时不由呆了呆。

  宝玉也有些腼腆起来道:「你这小蹄子,都说了不妨事的,何苦又吓唬宝姐姐?」

  宝钗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去看那伤处。宝玉因生的白净,那几处瘀伤更是显眼了,乍一看果然有些唬人,心中不免心疼,因道:「依我看,不如请个跌打大夫来瞧瞧吧,若是伤了筋骨可不是玩的。」

  宝玉心中正怕这事张扬出去,听宝钗如此说,忙道:「宝姐姐,可千万别声张,不过皮外伤而已了。若让老太太太太知道了,定会为我担心,不如我们只将此事盖下去,倒是省了不少麻烦。」见宝钗仍不放心,便用手在那肋间瘀伤处拍了两下道:「宝姐姐你看,一点都没有伤到筋骨的。」宝钗唬了一跳,忙一把拉住了宝玉的手道:「没伤到就罢了,何苦这么用力的拍的?纵是没伤筋动骨,也是青紫的一大片,你这么混拍不疼啊!」宝玉只见宝钗那神情,三分责怪七分心疼,心中不由一热,反手握住了宝钗的手道:「好姐姐,不疼的。我一见了你就什么都不疼了。」正说着,却听外头人道:「林姑娘来了。」宝钗忙抽出手站了起来。果然林黛玉走了进来。

  黛玉一见宝玉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宝钗袭人在床边站着,不由愣了一下,笑道:「哟,今儿我来得巧了,宝姐姐在呢。宝玉这架势是才睡醒的,被宝姐姐堵在被窝里了不成?」

  宝钗脸上一红,袭人忙道:「宝姑娘是给宝二爷送药来的。」「送药?可是宝玉病了?我怎么不知?」黛玉听了忙追问道。

  宝玉笑道:「哪里就病了,只不过摔了一跤,磕碰到了,问宝姐姐要些跌打药涂上也就好了。」

  「快让我看看。」黛玉说着便轻轻捧起宝玉的脸,细细的看着宝玉脸上的伤,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想碰又不敢碰,话还未说,那眼泪竟先流了下来:「可还疼吗?」

  宝玉倒有些尴尬起来,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宝钗,哪知宝钗正背对着自己和袭人说话。黛玉也发觉自己的失态,忙松了手,脸上也不由一红,轻轻拿衣服给宝玉披上了,便对宝钗道:「多谢宝姐姐了,还亲自跑一趟。」宝钗听了这话,那口气分明是黛玉早将宝玉当成自己的丈夫了,如今竟是替宝玉给自己道谢一般,心中不由一酸,脸上却笑道:「好妹妹哪里话,自家姐妹何苦这么客气呢?好了,药怎么用我都告诉袭人了,你们坐吧,我娘还在那边等着信,我这就回去了。」

  黛玉虽是知道自己和宝玉的亲事已经定了,宝钗又早不在园子里住着,见面时候也少了,心里早不再将宝钗视作对手,可今日见了宝玉这么半裸着身子给宝钗看,却也有了些醋意,虽然知道宝钗是因袭人去讨药才知道宝玉受伤,却也暗暗恼为什么没人去先告诉自己。又见宝钗这就要走,总觉得她是心中有鬼,便道:「宝姐姐忙什么?多坐一坐也不妨,况且你家的药,只怕你讲了袭人她们也不大懂,倒不如你亲自帮宝玉擦了岂不放心?我看你可是满脸的挂念呢。」宝钗听了这话心中也不由一怒,却笑道:「这药袭人以前也是用过的,不妨事。宝兄弟是咱一起长大的,又是我弟弟,我知道了自然应该来看一看才放心的.再者,莫说我这当姐姐的知道他伤了心疼,你这做妹妹的不也是?大家都一样罢了。」又扫了一眼黛玉帮宝玉披衣服的手道:「快帮宝兄弟把衣服穿好吧,可当心别在凉着了。不过一会子要擦药又要脱,可要林姑娘受累了。宝兄弟,你好生养着吧,我回去了。」说着,扭身出去了。袭人忙送了出去。

  黛玉听了宝钗这一番话,脸上不由青一阵红一阵的,忙将手缩了回来,刚要回嘴,却见宝钗已经走远了。一张小嘴不由撅得老高。又见宝玉只看着自己傻笑,嗔道:「你这呆子,傻笑什么?看我被宝丫头奚落你得意了?还是我不该来扰了你们?」

  宝玉笑道:「好了,谁让你去招惹她的。」

  黛玉没想到宝玉竟然会帮着宝钗说话,小脸一沉道:「好了,如今我看也看完了,横竖知道你是死不了的也就安心了。我来回走了一圈也乏了,这就回去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宝玉哪里肯让黛玉就这么生了一肚子气回去,忙拉住了黛玉的手到:「好妹妹,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不是。」

  黛玉道:「快放手,这么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了?多大的人了,让人看了笑话.」说着便用力去抽被宝玉握着的柔荑。

  晴雯见了便咳了一声道:「我去外头看看茶烧好了没有,林姑娘坐坐吧。」说着便转身去了,在门口碰见送完宝钗正要进来的袭人,忙拉住道:「你还进去干什么?」

  「自然是帮二爷擦药,难不成还让他自己来的?」袭人不解。

  晴雯笑道:「你呀,有林姑娘在里面,还用得着你的?横竖你跟我在外头看门就是了。」说罢笑着拉着袭人出去了。

  却说黛玉本在气头上,听了晴雯的话似是也在调笑,更羞了,便用力一扯,想抽出手来。哪知却听宝玉哎呦了一声,忙松了力,问道:「是怎么了?可是扯着痛处了?」

  却说宝玉这么一拉扯确是触动了痛处才无意间哼了一声,可也并不严重,如今见黛玉如此关切,便顺着演了下去,皱起眉头道:「嗯,没什么事,只是扯到了一下。林妹妹,你帮我擦药吧。」

  黛玉小脸一红道:「我这就喊袭人来,你且等等。」宝玉却道:「好妹妹,我只要你帮我。」

  黛玉拗不过,才幽幽道:「你呀,真是个魔王,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说着便起身,依着宝玉所说,倒了半杯子酒,拿出一颗丸药在酒里化了,又用调羹搅匀,才坐在宝玉身畔,红着脸帮宝玉又把衣服脱了,却见宝玉身上一块块腱子肉虽是白皙了些,却也透着一股子阳刚。黛玉又想起方才宝钗所说的那些话,脸更烫了,忙定了定神,先细细的看那伤处,又心疼起来:「只说是碰着了,哪里有这样碰的?可是和外头的人打架了?」

  宝玉哪里敢将事情原委告诉黛玉,便笑着含糊道:「在外头骑马自己摔下来了,不妨事的,好妹妹,你给我擦完了药只怕就好了,快别心疼了。」黛玉这才先擦了擦眼泪,掏出手帕蘸着药细细的帮宝玉擦了起来。不一时擦完了,黛玉轻轻扯了被子给宝玉盖上了,便起身道:「擦好了,你且好生养着吧,我这就回去了。」

  宝玉哪里肯让黛玉这就走了,忙拉住黛玉道:「好妹妹,别急着回去,再陪陪我吧。」

  黛玉无法,只得又坐了下来,叹道:「你呀,以后可别这样了,让人担心。

  老太太可知道了?」

  宝玉也坐直了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是不让她老人家知道了吧。好妹妹,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只是我寻思这脸上这一块倒是要几天才消退得,我想着去外头先住上几日,等消退了再回来。」

  黛玉道:「你倒要去哪里呢?你平日里可是一日都没离过这园子的。就不怕他们问?」

  宝玉心里本想着去悼红轩住上几日,便道:「只说北静王府里来了个老学究,北京王爷邀我过去听听讲课做做文章,只怕老爷太太知道了欢喜还来不及呢。

  」

  黛玉知道北静王素喜宝玉,节庆里府上若有宴席酒戏也是常派人来请宝玉的,点头道:「你这点子小聪明怕是都拿来瞎掰了吧?真不知道你还瞒着别人些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你了……」

  宝玉听了心中一震,忙轻轻揽住了黛玉的腰轻声道:「好妹妹,我若在外头住了,只怕便有几日见不到你了……」

  黛玉轻轻的推了推宝玉道:「你在园子里住着也不是天天见的,你现在忙忙叨叨,哪里有心思去见我呢?」

  宝玉脸上一红,道:「最近确实杂事多了些,可虽然不能每日都见着你,我却知道你就在这园子里住着,心里也觉得亲近。」黛玉轻轻笑道:「少唬我。你倒是说说看,最近都忙些什么?」宝玉哪里敢说自己在为湘云的事儿四处奔走?便笑道:「我前些日子可巧认识一个人,那人竟是狱神庙里的牢头,可巧又和薛大哥认识,我便托他带我进去与薛大哥会了一面。也好让姨妈在外头放心些。」黛玉道:「哦,原来是为了这等事,那宝姐姐可不是要感激死你了?难怪这么特特的跑来给你送药……」

  宝玉忙道:「你看,好好的你又说起这个来,薛大哥毕竟是我表哥,不看在他的面上,只看薛姨妈,这点子事也是要帮的。薛姨妈和宝姐姐都是很可怜的,本就孤儿寡母的过活,没个依靠,薛大哥又生出这许多事来,如今家道也败了,家里没有个主事儿的……」

  黛玉听了低头不语,却不知心中想着什么,等宝玉说完了却笑道:「我又没有责怪你去帮她们,你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这么长篇大论的等着我,可不是心里太挂记你宝姐姐?定是心里有鬼的。」

  宝玉见黛玉不生气,也笑道:「好啊,你又拿这些话来怄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朝两手上哈气,便探到黛玉腋下去骚她的痒。

  黛玉也是怕痒的,一面笑着躲避一面喘着气道:「好了好了,你身上还有伤呢,可当心又碰着了,到时候疼的可是你自己。」宝玉笑道:「若让我停手也可以,你得亲口求饶的。」黛玉抵不住,便笑道:「好哥哥,饶了颦儿罢,我再也不敢了……」宝玉这才住了手,又将黛玉抱着,只见黛玉因为方才笑闹,一张俏脸上浮着一层红晕,眸子里更是含笑含嗔,头上青丝也有些凌乱。宝玉情不自禁的便低头吻了上去。

  黛玉轻轻躲避了几回,终于逃不过,被这淫人死死的堵住了檀口,任由宝玉将那两片樱唇细细地吻了几回,又将自己的香舌勾了过去吸吮了一番,好一会子,才挣脱出来,轻轻在自己胸口一只禄山之爪上拍了一巴掌:「你……又轻薄人家,拿开。」

  宝玉又在黛玉的玉乳上轻轻揉捏了两下,才不舍的放了手,却又握住了黛玉的手道:「好妹妹,你真美。我这般抱着你便要情不自禁起来。」说着又要去吻黛玉。

  黛玉却咯咯一笑,将头扭了过去道:「少来唬我,再不能让你得逞的。不然你又要……」说着,自己的脸上又是一红。

  宝玉道:「那只让我抱一抱你吧。」说着从背后将黛玉轻轻抱在怀里,那手也并无不安分的举动,只是交错在黛玉平坦的小腹上。黛玉这才轻轻靠在宝玉胸口道:「哪里有你这般死皮赖脸的?人家好心来看你,替你擦药,你心里却只想着轻薄人家。」

  宝玉怀中抱着黛玉软软的身子,口鼻之中都是黛玉的体香,虽是怕黛玉恼了不敢动手轻薄,那下身却也有了反应,抵在黛玉的腿上。黛玉只觉下面那硬硬的阳物抵着自己,心中一羞,却假装不知,只闭着眼靠在宝玉胸口,享受着宝玉的怀抱。宝玉见黛玉不责怪,便轻轻扭动身子,将那阳物隔着两层衣物在黛玉腿上磨蹭。

  黛玉一张笑脸越发的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挨不住,睁开眸子道:「又……又不老实了,说好只抱一抱的。你若再这样,我可真要去了。」宝玉见黛玉双目含春,却并无嗔意,因笑道:「好妹妹,我这不是抱着你的?若怪也只怪你太美,别说是我,只怕佛爷这样抱着你也要情不自禁的。」说着又轻轻顶了一下黛玉。

  黛玉红着脸道:「好没意思,自己心里想些乌七八糟的却要怪人家。既然是我的不是,我就起来了。」说着小蛮腰一扭就要起来。宝玉哪里肯依,手上一用力就把刚离身的黛玉又拉了回来。黛玉身子失了平衡,轻呼一声便倒在宝玉身上,将宝玉胯间之物也压在了身下,压得宝玉闷哼一声。

  黛玉忙又起来道:「都是你,身上有伤也不小心点,可压着哪了?」宝玉笑道:「经你这么一擦,早就不疼了,只是压倒这个了……」说着用眼撇了撇下身。

  黛玉顺着宝玉眼神往下看,正看见宝玉胯间高高耸起的一处,脸上更红了,嗔道:「活该,压死它这个不知羞的,让它作怪。」说完自己不禁也噗嗤笑了出来。

  宝玉痴痴地看着黛玉的笑靥,心中一动道:「好妹妹,不知是否压坏了,不如……你帮我看看吧?」

  黛玉羞道:「呸,我才不要看。压坏了也是自找的,果真压着了?我这就出去,你只管找袭人给你看。」

  宝玉却笑着握住了黛玉的手笑道:「倒是没压坏,只是……硬了这许久,涨涨的发疼,好妹妹,你帮我揉揉吧。」说着便将黛玉的葇荑按在了自己胯间。刚碰着,黛玉就如摸到了火炭一般飞快的将手拿开了。

  宝玉道:「好妹妹,方才你帮我把药都擦了,如今各处的伤都不疼了,你就行行好,再用你的回春妙手帮我擦擦这里吧。」黛玉道:「我可不管,哪里有……哪里有让人家擦那里的……」宝玉百般恳求,黛玉就是不肯,又见宝玉不依,因道:「不如,我……我去把妙玉姊姊找来吧,她可是懂得医术的,必然能医得你这处……」宝玉好话说尽都不能得逞,心中也有些烦了,便松了黛玉的手道:「不必了,多谢妹妹来探视,又帮我擦药,如今我也乏了,要歇一歇了。也别去告诉妙玉姐姐了,让她知道了又多一个担心的。」

  黛玉却没想到宝玉方才还死皮赖脸,如今竟松了口,只道宝玉是生气了,便轻轻推了推宝玉道:「呆子,恼我了?」

  「没有。」

  黛玉却自己挨着宝玉坐了,轻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好了,一个大男人家还这么小的心性,动不动就生气。」

  宝玉看着黛玉近在咫尺的脸,那心中的不满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笑道:「好妹妹,我哪里是生气了。」

  黛玉笑着用一根手指刮了刮宝玉的鼻梁道:「方才还生气,这会子又嬉皮笑脸的,好不知羞。」

  宝玉笑道:「本来就没有生气。好妹妹,我知道你尊重,要将那一刻留在你我洞房之时,我自然是依你的,可我,我一见了你就……唉,都是我不好,好妹妹,你就让我自己呆一会吧,不然它这么肿胀着可着实有些难捱。」黛玉见宝玉说得真切,心中也有些不忍,小声道:「宝玉,颦儿是不是太执拗了些?」

  宝玉笑道:「你若不执拗还是我的颦儿吗?」

  黛玉低头不语,心中却纠结起来,一则知道宝玉对自己一番苦心,却又要这般隐忍,着实有些不忍,二则自己和妙玉那等亲密关系,虽说都是女子,却也亲昵的有些过头了,黛玉也觉得有愧于宝玉。好半晌才下定决心,轻轻的道:「宝玉,你闭上眼。」宝玉便依言将眼闭了。黛玉这才颤颤的伸出手,又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按在宝玉胯间。只感觉那布料下面硬的唬人,那一股滚烫竟如顺着自己的手直传到了脸上,一张俏脸顿时都红了。

  宝玉没想到自己方才百般哀求黛玉都不肯,如今自己却主动起来,虽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觉那小手的细软,那阳物不由更硬了三分。黛玉试探了几下,才轻轻在上面揉了起来。一面轻声道:「这样可使得?可好些了?还……还那般肿胀不?」

  宝玉忙道:「使得使得,只是……只是更涨了……」「那……那要如何是好呢……颦儿可不会了……」宝玉却将腰间汗巾子解开了,将裤子拉下去,那早已硬了多时的阳物没有了牵绊,忙急急地跳了出来。黛玉唬了一跳,忙扭过头去,那小手也缩了回来。口中道:「好不知羞,这么丑的东西要拿出来给人家看……」宝玉在黛玉耳边轻声道:「好颦儿,你别只看它丑,等你我完婚之后你便知道,它可是个宝呢。」说着,拉过黛玉的小手轻轻按在上面。

  黛玉一张俏脸红得要滴下血来一般,嗔道:「不是说让你闭眼的,怎么又睁开了?」那手却未拿开。宝玉忙又紧紧闭了眼。黛玉这才悄悄的又将头扭了过来,用眼角悄悄看那手中之物。只见宝玉阴毛乌黑茂密,那阳物便如一根玉笋生长在期间,通体白皙,上面却有竖条青筋暴露,犹如盘龙玉柱一般。上头却是红得发紫的龟头,竟如鸡蛋大小,中间一条小沟,里面有些许晶莹粘稠之物流出。

  「你……你和妙玉姐姐……就是将这物件……」黛玉心中只想这般粗长之物怎么能进得自己的身子?

  宝玉点头道:「嗯,以后我们做了夫妻,它还要进你的身子呢。」「我……我才不要……」黛玉想着自己在宝玉身下,被这丑陋之物插入,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又想着妙玉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神情,又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滋味,竟然能让冰清玉洁的妙玉都那般扭捏,如此胡思乱想,只觉身子也更热了,下面也有些湿湿的滑腻,忙收了收心神,仍小声道:「要怎样你才受用?」一面依照宝玉所说,将小手轻轻握住了那阳物,竟是一手有些握不过来。

  宝玉只觉得阳物被黛玉柔柔的小手握住了,虽然不如小穴般湿滑,不如后庭窄紧,也不如佳人檀口那般温热,心中却早已美开了花,轻轻道:「好妹妹,舒坦死我了,妹妹的小手又揉又软,摸起来好舒服。你再慢慢套弄一下。」黛玉听了红着脸轻轻套弄起来。宝玉悄悄睁开眼,只见黛玉低着头,小脸通红,正用一只玉手略显笨拙的套弄着自己的阳物,那娇羞的模样更让宝玉心中欲火盛了三分,那阳物也越发硬挺了。口中轻轻发出几声满足的叹息。

  黛玉虽没见过,也知道宝玉是舒坦,黛玉又是个聪明的,虽然开始有些生疏,过了一会子便熟练起来,套弄也越发流畅了。心中只想让自己钟情的爱郎舒服,便更加了几分力气,宝玉喘息道:「好妹妹……好灵巧的小手,舒服,舒服……」

  黛玉见宝玉受用,又听宝玉夸将自己,心中也喜滋滋的,正套弄间,却听见外头袭人道:「哟,二奶奶,今日怎么得空?身子可大安了?」又听凤姐笑道:「好些了,这不今日精神,来园子里逛逛,看看探丫头她们打理事物,横竖倒是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就四处逛逛。宝玉可在屋里呢?」黛玉一听是凤姐来了,立马跳了起来。宝玉倒是不怕,笑道:「你怎么这么怕她了?」

  黛玉白了宝玉一眼:「一会子她进来了,让她看见成什么了?她那张嘴还不笑话死我?我还有脸见人?如今你也别跟她说我刚走,只说我早就去了。」说着就要从后门走。

  宝玉本到了紧要关头,哪里肯让黛玉这就去?黛玉只是不依,匆匆红着脸去了。宝玉只得仍躺着,胡乱扯了被子盖住了下身。却听外面袭人道:「二爷在屋里和林姑娘坐着呢。」

  凤姐笑道:「哟,那我可是来的巧了,倒不用去潇湘馆看林姑娘了。」说着已然推门进来了,却只见宝玉懒懒的躺在床上,笑道:「袭人你这小蹄子又来唬我,哪里有林姑娘?感情是你只想把我支开,好和宝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好事?

  」

  袭人脸一红道:「二奶奶又拿我说笑,方才林姑娘还在的。奶奶坐吧,我去倒茶。」说着转身去了。

  凤姐见宝玉躺在床上,屋子里又有一股子药味,因问道:「这大白天的还躺着,可是病了?」

  宝玉道:「只是摔了一跤,擦破了点皮。」

  凤姐听了忙走到床边坐了,细细看着,果然见脸上有一片乌青。「怎么这么不小心的?就摔成这样?请大夫了没有?」

  宝玉却拉着凤姐在床上坐了,又舒舒服服的将头枕在凤姐腿上笑道:「不妨事了,姐姐身上可好些了?」一面用手去揉捏那软软的玉乳。

  凤姐怜惜的抚摸着宝玉的脸道:「伤着了还这么不安分,我身子倒是好多了.」一面说,一面想帮宝玉拉一下被子,却发现宝玉身子上竟也有瘀伤,于是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果然身上还有几处。因问道:「小祖宗,你这哪里是摔出来的?分明是跟人打架了吧?」一面说一面将被子再往下拉,却见宝玉虽然穿着裤子,裤腰却褪在胯下,那久违的阳物正半软半硬的露在那里。凤姐见了笑道:「看样子是伤得不重了,这架势不知道是想着要欺负谁呢?可是袭人?是了,方才袭人说林丫头在屋里,难不成你们两个……哟哟哟,那可是我来的不巧了。」凤姐一面说,早已笑的不成气了。

  宝玉脸上一红,知道瞒不过去,因假意怒道:「我好不容易哄得颦儿用手帮我弄,正要紧关头你就来了,如今它就这样了。」凤姐白了他一眼道:「少唬我,裤子都脱了还说只用手,哪里是你的作风?

  拿来我瞧瞧。」说着从枕边拿起宝玉的通灵宝玉,却见里面仍是两股子殷红游弋,这才信了道:「你们两个还真没有?」

  宝玉点了点头,拉着凤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之上笑道:「好姐姐,你把颦儿吓跑了,如今你可要替她做完的。」

  凤姐已经几个月不见这物件了,那小手紧紧握住了便再也撒不开了,一面娴熟的套弄起来,口上却道:「我这黄脸婆哪里能比得上颦儿?」宝玉笑道:「好姐姐,你这技术可是极好的,怎么就比不上?」凤姐笑道:「少哄我,我不吃你这套。你还没说,是跑到哪里和人打架了?

  」

  宝玉知道凤姐聪明,不好瞒过,又想着自己答应了孙绍祖三日内拿八千两银子去换迎春,只怕还要凤姐帮忙想办法,因而叹了口气道:「也不瞒姐姐,我是去孙府了。」

  凤姐叹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看见迎丫头那般模样定是放不下的,没想到你居然还自己找上门去了。」

  宝玉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你可知二姐姐在那边过得是什么日子?」便将那日所见迎春遭遇学了一回。

  凤姐听了柳眉倒竖:「世上竟真有这般混账的东西?」宝玉又将自己答应孙绍祖八千两银子换迎春一事也讲了,凤姐听了嗔道:「我的小祖宗,你说得可倒是轻巧,一张嘴就是八千两,我道要看看你拿什么去换这八千两来。」

  宝玉叹道:「我是看二姐姐那般受罪,一时脑袋一热便说了……」凤姐道:「你也不想想,若你三日内拿不出这银子,那孙绍祖如意算盘落空了,焉能不气?那种混账东西生起气来,自然又要拿迎春出气的。迎丫头在那边日后岂不更苦了?日后说话做事可要过过脑子,别什么都混说混做的。」说完见宝玉低头不语,又想自己说话重了些,叹道:「好了,我知道你是见不得姊妹们受苦的。我且问你,你若将迎春接回来又怎么和老太太太太说?」宝玉道:「自然是有一说一,老太太疼二姐姐,知道她在那边过得是那般日子,必然乐得将她接回来,好姐姐,不如一会子你同我一同去求老祖宗,只怕咱府上也只有她能拿出这些银子了。」

  凤姐拍了拍宝玉的脸道:「你呀,只知道浑说,也不想一想。我且问你,本来为迎春定这份婚事的时候你老爷太太就不大乐意,知道那孙绍祖有些混账,老太太自然也是略知道的。可毕竟迎丫头是大老爷的女儿,如今大老爷大太太拿了注意,那会子老太太也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不再多问。迎春再怎么也是被明媒正娶过去的,如今你拿八千两银子换回来成什么?又不是去青楼给那种风尘女子赎身,又算不上是孙家休妻,你说该算是什么?这怎么能是我们这种人家该有的事儿?若传出去只怕咱们家几代的脸面都要丢尽了。况且你若把迎春这么接回来,大老爷大太太那边你怎么说?毕竟那才是迎春的爹娘。所以依我看你去求老太太也是白说,倒是让老太太知道了白担心。」宝玉听了凤姐说的句句在理,因低头沉吟半晌,又道:「那我们就去告官,就说那孙绍祖虐打二姐姐,有二姐姐那身伤在,定能定他哥罪,让官府将孙绍祖抓了,岂不干净?」

  凤姐听了噗嗤笑道:「亏你想得出,别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便官府的人咱们使了银子,那孙家就等着被抓的?这孙家本不是世家出身,这几年却势头正劲,只怕后头有什么大人物也是有的。你方才说,他自己都说「别人怕你荣国府,我孙绍祖是不怕的」这里头便大有文章。」

  宝玉听了又不语。凤姐笑道:「我听说你在外头寻的那处宅子很宽敞?」宝玉正自烦闷,突听凤姐如此一问,不由一呆,点头道:「嗯,只有云妹妹一个人住着,还有几个丫鬟婆子,还空着好多房舍。」凤姐道:「湘云那小妮子怎么样了?今天有些精神,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宝玉不禁纳闷,方才还一直在说迎春,怎么突然就要去看湘云了?便问凤姐缘由。凤姐在宝玉胸口拍了一巴掌道:「只有你知道疼你的姐姐妹妹?你且跟我去吧,我自有道理,咱们先过去,一则看看湘云,再则你将迎春接出来,依我说先让她在那边住着,也别回园子里了,免得麻烦。」宝玉听了大喜,做起来一把抱住了凤姐道:「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有办法的。快说说是什么办法?怎么能将二姐姐接回来?」凤姐苦笑道:「到了再跟你说吧。如今且快穿了衣服走吧。」宝玉却抱着凤姐的身子道:「好姐姐,你那病果然好了?」凤姐道:「好多了。」

  宝玉淫笑道:「好姐姐,我几个月不近你的身子了,都要想煞你了,不如我们先……」说着便将凤姐压在身下宽衣解带起来。

  凤姐嗔道:「有正事要办呢,还有心思胡闹。」宝玉已将凤姐衣襟解开了,两手揉捏着肉肉的奶子笑道:「好姐姐,只一会子就好,我可想死你了。」又朝外头喊道:「袭人?袭人?」袭人听了宝玉召唤便进来,正见宝玉喊着凤姐一只玉乳吸吮,脸上一热道:

  「二爷叫我?」

  宝玉这才松了口道:「袭人,你去外头告诉茗烟,就说我要出去,让他准备车,要宽敞一些的。」

  袭人答应着去了,又嘱咐晴雯好好看门。凤姐嗔道:「一点都不知道背着人,还喊人进了,你也越发无法无天了。」

  宝玉笑道:「怕什么,又不是外人,以前凤姐姐平姐姐袭人晴雯咱们还一起来过呢。」一面伸手探入凤姐姐股间,摸到一片湿滑,早已将那浓密的耻毛都打湿了。「好姐姐,都湿成这样了?」说着将蘸满蜜液的手指伸到凤姐嘴边。

  凤姐笑道:「好了,快些来吧,弄完还要出去呢。」说着张开嘴,将宝玉手指含住了吸吮起来。宝玉见凤姐那妩媚的模样不禁春心大动,用阳物顶着凤姐的小腹道:「好姐姐,再给我含一含这里。」

  凤姐吐出手指,妩媚的撇了宝玉一眼,轻轻将宝玉推倒,宝玉正等着享受佳人口舌功夫,却见凤姐骑跨上来,握住了宝玉阳物的根部,扶正了便坐了上去,只觉一下整根阳物便纳入了一处温柔乡中。

  宝玉笑道:「好姐姐,怎么这般着急?」

  凤姐笑道:「快快做完了好出去呢。」说着轻轻扭动腰肢,研磨起来。

  宝玉调笑道:「这怎么能急的?不如我们先出去吧,等哪天闲了再慢慢来可好?」

  凤姐在宝玉脸上掐了一把道:「小魔王!我的小穴几个月没尝到你这大鸡巴,如今早就饥渴的要命了,就想让你的大鸡巴肏烂了我,可满意了?」说着自己也春心一颤,小穴中也不由得一紧,那蜜液窸窸窣窣的流了不少。

  宝玉这才称了心意,笑道:「好姐姐,我也想死你这水汪汪的小穴了。」说着便在下面耸动胯骨,配合凤姐的起伏。凤姐身子刚好些,哪里有那许多力气?

  只一会子便脱了力,伏在宝玉胸口喘息。

  宝玉只一翻身便将凤姐压在身下抽送起来,初时还有些轻柔,见凤姐早已动情,也不顾及起来,只弄得凤姐娇喘连连。凤姐久不精此道,不一会儿便挨不住,娇喘道:「宝玉……玉……弄煞姐姐了……要……要丢了……」宝玉也早已忍了这大半日,便又狠狠插了几下,待到凤姐花心大开,蜜汁喷涌之际也将阳精尽数射出。只烫得凤姐身子都跟着哆嗦,待到那股子热流在小腹中缓缓的散了,凤姐才松懈下来,揽着宝玉脖子的手也松开了。宝玉见凤姐那份成熟妩媚的模样,更是爱得不行,在凤姐嘴上吻了一口道:「好姐姐,可受用?

  」

  凤姐也不睁眼,只点头道:「美死了,好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宝玉笑道:「那我们再来一回可好?」说着将那阳物又在小穴中挑了两下。

  凤姐嘤了一声道:「可不来了,好宝玉,快起来吧,等我再养一养,你把手头的事处理妥当了,姐姐再好好陪你可好?」

  宝玉只得作罢。二人又抱了一会子方起身穿戴了,车也准备好了,宝玉便告诉袭人,只说若老太太问起来就说自己去北静王府上住上几日。凤姐又叫了平儿来,三人出门上了车。平儿见凤姐面色红润,因笑道:「二奶奶今日气色这般好?可不知是不是宝二爷使了什么巧法?」

  凤姐笑着啐道:「你这小蹄子,又来拿我取笑,前些日子谁还做梦念着宝玉呢?」

  宝玉一把将平儿抱在身上笑道:「平姐姐,这些日子宝玉也太冷落了你了。

  可不要见怪。」

  平儿白了宝玉一眼道:「二爷整日里忙得很,连我家奶奶这么如花似玉的人都不看上几眼,更别说我这烧糊了的卷子了。」宝玉笑道:「平姐姐这一张小嘴说话越来越像凤姐姐了,我尝尝,味道可是也一样的?」说着便吻了上去。平儿却用眼角看了凤姐一眼。

  凤姐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早就想的不行了,如今还要看我脸色?你只管快活就是了。这些日子我病着,也多亏你寸步不离的照看,如今也让宝玉好好疼疼你吧。」

  平儿听了便紧紧勾住了宝玉的脖子,与宝玉吻在一处。宝玉笑道:「好姐姐,方才我求凤姐姐帮我含一含她都不肯,如今不如你来帮帮我吧。」平儿媚媚的看了宝玉一眼,便解开宝玉裤腰,急急地掏出里面的阳物,套弄几下便一口含了进去,一面吞吐,一面将一只手探入自己胯间揉弄起来。宝玉知道平儿素日里也喜欢粗暴一些的,虽然平儿吞吐的已是很深很快,却仍觉不过瘾,便用两手捧着平儿的头自行抽插起来,每次都深深插入平儿喉咙深处,感受那稚嫩的喉咙痉挛蠕动挤压着龟头带来的快感。百十下子才罢手。

  平儿早已喘不上气来,宝玉松了手,这才吐出口中阳物,大口喘着气。宝玉笑道:「好姐姐,好吃么?」平儿点点头,仍喘气。宝玉又道:「还要吃吗?」平儿瞥了宝玉一眼,张开小嘴又要去含。宝玉却忙阻住了:「好姐姐,我想让你用下面这两张小嘴帮我含。」

  平儿早已饥渴难耐,将裙子一撩,三两下褪下裤子,便坐了上去。宝玉也用手撑住平儿的腰肢,随着车子的颠簸任由她摆动。一时间车内春意盎然,不在话下。

  不一时来至悼红轩,茗烟才轻轻道:「二爷,琏二奶奶,到了。」宝玉这才不舍的将阳物从平儿菊门中拔了出来,又将二女揉搓了一阵,这才整理了衣物下车来。

  里面早有人候着了,茗烟在前面引路,那些丫头婆子们垂手站立,茗烟道:

  「这是琏二奶奶,平姑娘。」众人刚要行礼,宝玉却到:「不是琏二奶奶,以后你们只管叫二奶奶就是了。」

  倒是翠缕笑道:「二爷,那可不是要和里面的二奶奶叫混了?」宝玉也笑道:「也是,这样吧,里面那个是云二奶奶,这个是凤二奶奶……哎哟。」还没说完,却被凤姐掐了一把。众人都强忍着不敢笑。

  凤姐嗔道:「又浑说,刚才还说什么来着?」

  宝玉笑着在凤姐耳边轻声道:「我只是想着你也是我的人儿,在园子里不敢,难不成在这里也不行?」一句话说得凤姐心中欢喜。

  却听里面有人道:「爱哥哥,你来啦?」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7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35:19 | 只看该作者|
  第七十七回 救姊妹警幻现凡尘 因差错宝玉戏迎春

  ***********************************

  (PS:编不下去了怎么办?没关系,咱有警幻仙子在呢。本来想把警幻打孙绍祖那段写成女王戏,后来想想算了,那不是咱的菜。关于给宝玉点主角光环之类的,我觉得太离谱了,已经有超人的性能力了,再来一身绝世武功,那就不是春梦了,该变成架空了。)

  ***********************************

  来的正是湘云,湘云见凤姐和平儿,先呆了呆,遂又拉住二人的手到:「凤姐姐,平姐姐,你们来啦?我可想死你们了。你们都还好?园子里可好?林姐姐他们可好?老太太可好?」

  凤姐轻轻捏了捏湘云的脸道:「你这长不大的,都要当娘的人了还是这般咋咋呼呼,在这里躲着可是憋坏了吧?」

  湘云又见宝玉脸上有伤,忙问是怎么了,宝玉当着外人也不好说,只含糊应付过去了。湘云见宝玉并无大碍,也不放在心上。嘿嘿一笑,便挽着凤姐平儿二人往里头走,倒是把宝玉丢在一旁了。凤姐嗔道:「慢着点,赶着投胎去呢?你可是有身子的人,到底要注意些才是。」湘云这才略慢了一些。

  一行人在里面坐了,凤姐拉着湘云的手到:「妹妹在这边可住得惯?如果缺什么,只管去找我就是了。宝玉这没心没肺的只怕照顾不到的。」湘云答应道:「宝玉可是心细呢,将一应之物都准备的妥当了,倒是随心,只是日子久了有些烦闷,只有麝月和翠缕可以说说话。」正说着,麝月已经端了茶来。

  凤姐接了笑道:「嗯,宝玉果然还算细心,将麝月跟了你来,麝月可是出了名的体贴心细的。这我也就放心了。好妹妹你也不用嫌闷,只怕不几天便有人来陪你了。」

  湘云忙问是谁,凤姐只笑道:「过两天就知道了,这会子急什么?日后只怕还要更热闹呢,估计这园子里的姑娘们都要被你的好宝玉迁挪到这边来。」说着撇了宝玉一眼。宝玉只挠头嘿嘿傻笑。

  凤姐又轻轻摸了摸湘云隆起的小腹笑道:「都这么大了,只怕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才行的。」

  湘云心中感激:「凤姐姐,我能保住腹中的骨肉,都靠你了,到现在还没有同你道过谢,如今我要好好谢谢你的。」说着便要拜倒。

  凤姐忙拉住笑道:「我只是出出主意,哪里就帮什么忙了,况且大家都是……」凤姐本想说都是宝玉的女人,想想自己是贾琏的媳妇,终是觉得不妥,因改口道:「都是自家姊妹,哪里这么外道的?」

  宝玉这会子却站起了,将湘云和凤姐左右揽在怀里分别香了一口道:「都是我的女人,何必这么客气起来了?」刚说完,左右腰间都被掐了一下。

  又闲话了一会子,凤姐道:「云妹妹,你好生养着吧,我这就去了。」说着给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也忙起身。

  湘云以为宝玉也要走,有些不舍道:「好姐姐,好不容易来一次,多坐一坐吗。」

  凤姐按了按湘云嘟起来的嘴笑道:「你哪里是不舍得我?你分明是不舍得你的爱哥哥吧?」

  湘云小脸一红:「我……我两个都不舍得。」

  凤姐笑道:「好了,知道你想我了,我可真得回去了,出来这大半日府里还不定怎么找我呢。你爱哥哥是不回去了,要在这边陪你住上几日。」湘云欢呼一声,投进宝玉怀里。凤姐笑道:「这回看出来到底是想哪一个了吧?好了,先把你爱哥哥借我一会儿,我说句话就好。」湘云这才将宝玉放开了.

  凤姐便遣散了众人,轻声问宝玉道:「那几口箱子你放在何处了?带我去吧.」

  宝玉便引着凤姐和平儿来至一间厢房,掏出钥匙开了门。凤姐进去,又关了门,看着地上几口箱子问道:「你那会子问这里头是什么,如今便让你知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平儿,平儿挨个开了,宝玉顿时惊得呆住了。

  只见两口箱子里都是一锭锭的银子,一口稍小的里面竟然是一根根金条,还有一口里面装的都是些珍珠宝石之类的首饰器皿。宝玉呆了半晌才到:「这……这是哪里的?为何要藏在这里?」

  「你可知江南甄家?」

  「当然知道,素日里和咱家最好的。不是说坏了事?难道这些……」凤姐点头道:「正是,这些都是他们府上的东西,趁乱运到这里,让咱家代为保管。如今甄家的人都在监里,只怕一时半会也用不上这些。我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了,只得先用这里的,等日后有了再补上就是了。宝玉,切记,此事若是走漏了一点风声出去就是大祸,万万不可让外人知道,依我说,竟是你那些姐姐妹妹们也不让知道的好。」

  宝玉见凤姐说得凝重,便点头一一答应了。凤姐又叮嘱两句,将钥匙给了宝玉,便和平儿坐车回了荣国府,不在话下。

  却说宝玉锁好了门,将凤姐送走了,便回屋里和湘云说话,湘云自然欢喜,软在宝玉怀里说个不停,正是温存之时,翠缕却进来道:「二爷,外头有人找你.」

  宝玉一惊,心道:「我在这里这般隐秘,除了冯紫英和柳湘莲再没有外人知道,如今是谁能到这里来找我?」便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翠缕道:「是个姐姐,好漂亮的姐姐。」

  宝玉更奇了,湘云道:「是宝姐姐?」

  宝玉摇摇头,起身道:「宝姐姐若是来看你自然会告诉我的。如今猜也没用,你且等着,我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出了门。

  来至门外,果然见门口站着一女子,那女子见了宝玉,笑道:「好大的派头,如今要见上你竟是这么难了。」宝玉见了不由得呆住了,站了半晌,那女子又问道:「怎么,也不请我进去的?」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抱住了女子道:「警幻姐姐,怎么是你?我这可是在做梦?这里是孽海情天?」

  来人正是警幻仙子,警幻轻轻在宝玉腰上拧了一把笑道:「可疼么?疼就不是做梦的了。」

  宝玉这才相信了,笑道:「幻儿,你怎么能来至这凡间?」警幻莞尔一笑,轻声道:「好歹也是个神仙,连这点道行都没有我还叫什么仙子?小声点,让别人听了又要说你是疯话了。怎么,还不请我进去坐?」宝玉忙牵着警幻的手往里头去,里面下人见刚送走两个标志妖娆的人,又来了一个神仙一般的女子,不由都呆了。宝玉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幻二奶奶。」说得警幻脸上都一红,又暗暗掐了宝玉一把。

  进了院子,湘云见宝玉挽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进来,那神态甚是亲热,不由愣住了。倒是警幻见了湘云挣脱了宝玉的手快行了两步来到湘云跟前,一把抱住湘云笑道:「云丫头,可想姐姐了?快让我好好看看,哟哟哟,肚子都出来了.」一面说一面上下打量起来。见湘云仍愣愣的,方噗嗤笑道:「怎么,不认识我这姐姐了?平日里可真是白疼你了。」

  湘云小脸一红道:「看着好生面善,但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宝玉笑道:「可还记得我跟你提过警幻仙子?这就是了。」湘云惊道:「可是你说的那孽海情天的警幻仙子?那不是仙境吗?怎么警幻仙子能来这凡间?」

  宝玉道:「我也不知,正要问幻儿呢。」

  警幻笑道:「都已经说了,我若不能化个肉胎来人间走一遭,还怎么做仙子?你们姊妹都能来尘世渡劫,我竟不如你们的?」宝玉这才笑道:「既然这样,为何早不见姐姐下凡走一遭?」警幻白了宝玉一眼道:「我事多着呢,哪里有空来这里溜达。」宝玉又问道:「那为何今日……」

  警幻摸了摸宝玉脸上的伤,正色道:「宝玉,你可还记得可卿?」宝玉听了心中惭愧,低头道:「幻儿,我……我仍只有这两道……还要再等上一等。」

  警幻道:「我不是责怪你,只是可卿妹妹已经有过一次不测,我可不忍看着再有姊妹遭罪了。」

  湘云虽然听过宝玉说起可卿之事,却只知道秦可卿是为了守节含恨自尽的,如今听警幻也说起此事,不由将耳朵立起来细细的听。宝玉听了却是一惊,忙问道:「好姐姐,这话是从何说起?是哪个姊妹?」警幻摸了摸宝玉脸上的伤,幽幽道:「迎丫头。」宝玉听了心头一震,湘云却问道:「迎丫头?可是迎春姊姊?」警幻点头道:「正是,宝玉没和你说起?他这伤可不就是那孙绍祖所赐。」湘云忙拉住了宝玉的胳膊道:「爱哥哥,是怎么回事?迎春姐姐怎么不好了?可是病了?」宝玉这才将迎春的遭遇又同湘云讲了一遭。湘云听了不禁簌簌落下泪来。宝玉忙追问警幻道:「可是我迎春姐姐也要仙逝了?」警幻叹了口气:「这迎丫头,在孽海情天就是个最柔弱的,本想她下世走这一遭历练一番只怕能刚硬些,没想到还是这般软弱。我算得她有此一劫,因有了可卿的前车之鉴,此遭再不能让迎丫头重蹈覆辙了。」宝玉忙道:「我已经和那孙绍祖谈妥,明儿就可以用银子赎迎春姐姐回来。

  」

  警幻却摇摇头道:「我已知道你的打算,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罢罢罢,如今也不好和你细说,你只管按你的去做,其他也不必多问了,我自有我的道理.」

  宝玉知道警幻若不说是怎么也问不出的,只得点头答应了,却仍好奇道:「却不知姐姐要我做些什么?」

  警幻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孙府走上一遭就是了。」宝玉忙道:「那孙家人也不少,况且那孙绍祖更是个行伍莽夫,你这一个弱女子自己去怎么使得?」

  警幻听了呵呵一笑,也不答言,竟转身出去了。宝玉湘云二人面面相觑,正不知缘由,却见门外转进来一个人,竟是迎春。宝玉忙接上去,拉着迎春的手到:「二姐姐!你怎么会来了?」

  迎春开口道:「孙绍祖突然良心发现,放我出去了。」见宝玉将信将疑,才噗嗤笑道:「如今可相信我了?」

  宝玉大张了嘴,好半晌才道:「幻儿?」迎春点了点头。宝玉这才笑道:「原来你还有这等本事的。如此我便放心了。好幻儿,你可真是个宝。」说着一把将警幻抱在怀里。

  警幻笑道:「如今化作肉身,也就只剩下这点子本事了。不过要救迎春只怕也够了。」

  搭救迎春有望,宝玉一颗石头终于放下了,又有美人在怀,宝玉心里不由又不安分起来,那抱着警幻的手也开始上下游走。低头在警幻耳边道:「幻儿,想煞我了,好久不得你那情欲露了,今夜若不多赏我一些我是不依的。说着便附身要吻。

  警幻却咯咯笑道:「宝玉,你可要看清了,我可不是警幻,我是你迎春姐姐.」

  宝玉虽然知道怀中的人是警幻,只是幻化成迎春的模样,那心里不由也是泛起一阵涟漪,心道:「若真是迎春姐姐,我哪里有机会这般亲近呢?唉,可叹可叹。那毕竟是我的姐姐,该死该死。我这里都是想些什么?」又想到:「幻儿若能幻化成迎春姐姐的模样,只怕也可以变成林妹妹、变成宝姐姐吧?来日一定要……」

  正自胡思乱想,警幻却将身子一扭,钻出了宝玉的怀抱娇笑道:「你这淫人,又在那里瞎想些什么?可别以为我不知道的。」宝玉听了老脸一红,却又厚着脸皮去拉警幻:「好姐姐,我……」看了看旁边的湘云,才将嘴贴在警幻耳边小声道:「好幻儿,你只变成二姐姐的模样和我做一次可好?」

  警幻却笑着将宝玉推开了,笑道:「好了,如今我就要去了。你且给迎丫头准备一间房子,明儿就去接她吧。再者,明儿一早将让你那小厮陪我走一遭吧。

  云妹妹,我去了。」宝玉哪里肯放,警幻只说怕晚了就来不及了,又答应救回迎春一定再来悼红轩,宝玉才不舍的放了她去。

  却说警幻翩翩然去了,这边湘云却伸出手来一把捏住了宝玉的耳朵娇嗔道:

  「方才你在那仙子姐姐耳边说了些什么?」

  宝玉老脸一红讪笑道:「只是叮嘱她要小心些。」湘云白了宝玉一眼笑道:「又来这弄鬼,我问你,你可是想让她幻做迎春姐姐的模样和你……和你……」说着小脸也红了。

  宝玉见自己心事都被湘云猜中,也有些尴尬,嘿嘿一笑道:「我只是……只是一时兴起,好妹妹,我……」

  湘云却笑道:「好了,你只想着迎春是你姐姐,怕我会笑话你可是?若要这么说,我也是你的妹妹呢。我这还算远的,可宝姐姐却是你姨表姐,林姐姐是你姑姐,她们和迎春姐姐岂不是一样的?只不过不是一个姓氏罢了。」宝玉听了不由突然释怀,笑道:「也是这个理儿。都是一般亲热的姊妹,我怎么竟觉得不同起来?今夜就让我好好疼疼我这小妹妹吧。」说着将湘云抱了起来。

  湘云笑道:「哼哼,警幻姐姐走了,你才想起来找我,我自然是不依的。」宝玉道:「好妹妹,如今不依也是不行了。好几日不见了,可想死我了。」「爱哥哥,湘云也想你了,呵呵,麝月那小蹄子也是想你了呢……」第二日,宝玉不敢多耽搁,从甄家的财物中拿了八千两银子,也不敢去兑成银票,只用箱子装了自己赶了车就朝孙府去了。有人通报了,不一时便请宝玉进去。宝玉让下人搬了箱子进来,见了孙绍祖冷哼道:「孙将军别来无恙,贾宝玉又来叨扰了。」

  孙绍祖却笑道:「宝二爷可好。今日怎么这般得空?可是皮子又痒了?」宝玉也不和他多说,只打开地上的箱子,露出满满一箱银锭。孙绍祖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冷不防见了这许多白花花的银锭不由也呆住了。宝玉冷笑道:「孙将军,还请过目,八千两纹银一毫不差。」

  孙绍祖细细的拿起两锭银子掂了掂,又仔细看了一回,方笑道:「好好好,果然是荣国府二公子,说话算话!孙某佩服!前日我也是一时糊涂,出手打了二公子,还望贾二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记恨孙某。」宝玉见孙绍祖见了钱立马就换做另一副嘴脸,更是看他不起,冷笑道:「孙将军不必多言,这银子若是没问题还请劳烦请我家二姐姐出来,我也不多打扰了.」

  孙绍祖笑道:「二公子有所不知,昨日我打了你就后悔了,你走之后我又想起你那些话,竟是一下子就通透了,对以往所做之事更是追悔莫及。我知道二公子必然是说话算话的,如今见了更是如此,二公子若不嫌弃,待我略备薄酒,一则给你赔个不是,二则毕竟迎春与我夫妻一场,只当给她践行,还望二公子赏脸.」

  宝玉忙推辞道:「孙将军不用如此客气,只请将我二姐姐请出来,我们这就别过了。」哪知孙绍祖百般苦留,贾宝玉见他真诚,只得答应了,不一时酒菜摆下,二人便推杯换盏起来。孙绍祖一杯杯敬酒,口中尽是些恭维的话。只一会子宝玉便有了几分醉意。

  宝玉正寻思着借口要快些带了迎春离开,外头有人回道:「启禀老爷,外头有个叫茗烟的说是要找贾二爷有急事。」

  宝玉听了忙道:「那是我贴身小厮,快让他进来。」不一时果然茗烟进来了,宝玉问道:「你今儿一早不是跟着那个姐姐……怎么又自己跑过来了?」茗烟附身在宝玉耳边低声道:「二爷,迎春姑奶奶已经回悼红轩去了,云二奶奶这急着要我接你回去呢。」

  宝玉听了顿时明白是早晨警幻化作了迎春模样,如今既然已经回去了,那自然是得手了,更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起身道:「今日多谢孙将军款待,将军果然也是个有信用的人。小弟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说罢也不等孙绍祖说话,便带着茗烟去了。出了门,却是自己骑了茗烟的马先走了,让茗烟自己赶车回去.

  来至悼红轩,宝玉下了马便一路跑进来,果然见湘云在那里等着,忙问道:

  「可是幻儿把迎春姐姐接回来了?」

  湘云点了点头:「早早的就回来了。」

  宝玉听了大喜,忙问道:「二姐姐在哪里呢?」湘云道:「刚才和我说了会话,哭了一场,又受了些惊吓,我便让她先去休息了。」

  宝玉又问道:「幻儿呢?」湘云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宝玉却抢着道:「这小妮子可是又变着法儿逗我呢?我先去看看迎春姐姐。」说着便去了。

  湘云道:「你又这般毛毛躁躁的,只怕她还睡着呢。等等再去也不迟……」宝玉却道:「不妨事,我只看她一眼就安心了。」说着,人已出了门。湘云刚要追过去,想了想,又止住了脚步。

  却说宝玉因方才在孙府被孙绍祖劝了几杯酒,又一路骑马跑回来,酒气上涌,不免有些踉跄,正走着,却听见池中凉亭上有人喊自己,定神一看,竟是迎春.宝玉摇晃着走过去,迎春也起身扶着宝玉坐了:「宝玉,你回来了。怎么喝了这么些酒?」

  宝玉只道迎春已经睡下了,昨日又悄悄求警幻变作迎春的模样与自己欢好,这个必然是警幻幻化的迎春了,因笑着拉住迎春的手道:「好姐姐,可找到你了.」

  迎春将手抽了两回却未抽回。宝玉因笑道:「幻儿果然最乖巧了,还记得昨日我说的话。」

  迎春听了只道是他醉了酒胡言乱语,小声道:「宝玉,你可是连我都不认识了不成?我是你姐姐……」

  宝玉心中叹道:「幻儿果然是有些神通的,不单模样变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神态都是像极了。如今她做这般姿态,自然是为了取悦我这一番淫意,既然她只说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来方不辜负她这一番心意。」

  想到此处,因笑道:「对对对,你是我的迎春姐姐。好姐姐,如今将你从虎口中接了出来我也可放下一颗心了,只是还不能将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爷,姐姐还要在此委屈几日了。」

  迎春幽幽道:「哪里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离了那里,再怎么都愿意的。」宝玉见迎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入戏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离了大观园,我便不时地想起你来,虽咱们姐弟素日里话不多,可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少了二姐姐是这样不自在的。自打听了你在那边受委屈,又见你身上的伤痕,我真恨不得这被打的人是我,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该多好?」迎春听了默默垂泪,却笑道:「我只是命苦罢了,却要弟弟牵挂了。你这不也是为了我挨打了?」说着轻轻抚了抚宝玉脸上的伤。

  宝玉却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这点子伤和你比又算什么呢?我这一身臭皮囊怎么能跟你这金玉的身子比?」又见迎春露出的一节藕臂上仍有伤痕,心里不禁赞叹警幻竟如此细腻,连这些细节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因道:「好姐姐,我再帮你擦一次药吧。」

  迎春脸上一红道:「如今已经不大疼了。不必了。」宝玉忙道:「还这样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迎春见拗不过,才小声道:「药在屋里呢……」宝玉却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伤,还要擦那药做什么?」迎春道:「那要怎样?」

  宝玉将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这样就好了。」说着伸出舌头,细细的在迎春藕臂上的伤痕上舔舐起来。

  两条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脸早已烧的绯红,小声道:「好了宝玉,别混闹了,当心让人看了去。」

  宝玉却道:「二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让我帮你擦擦吧。」说着就动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护住了胸口:「宝玉,你……你喝醉了。」宝玉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心中更如燃了一团火一般,低头便将迎春的小口堵住了,舌头也探了进去。迎春更是不依了,无奈口不能言,只能用两只无力的小手去推宝玉,而那软绵绵的推搡在宝玉看来更是警幻的调情罢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势将惜春的衣襟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宝玉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让宝玉帮你擦药吧。」说着一把扯去了迎春胸前的遮盖。那两颗白皙的玉乳终于呈现在了宝玉面前,只见晶莹似雪的肌肤上赫然也有几条鞭痕,宝玉一口便将大半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迎春忙用手去推宝玉的头道:「宝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们不可以……」

  宝玉听了这话,又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肿胀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怀中之人是迎春。因叹道:「幻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这样一回,死也值得的。」迎春不解其意,低声道:「宝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还能是谁呢?」

  宝玉只当是警幻仍在与自己调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让宝玉好好疼你一回吧。」说着一把将迎春抱了起来丢在亭子中间石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带。

  迎春大惊:「宝玉,你……你这是干什么……不可以……」说着用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衣服,宝玉见了更是心痒,那两只小手怎么能阻得住?几下子便将迎春裙裤褪去了,又三两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分开迎春双腿便刺了进去。

  「宝玉!宝玉!不可!」迎春轻轻拍打着宝玉的胸口。

  宝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阳物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却觉得有些干涩,便不敢大开大合,笑道:「幻儿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只怕你那情欲蜜露早已流到地上了,怎么今日却矜持起来?」迎春忙道:「宝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里是什么幻儿,我是你姐姐,我是你迎春姐姐。」

  宝玉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迎春姐姐,好姐姐,弟弟这就好好疼你.」说着便开始轻轻抽送起来。

  迎春本以为被宝玉救出了虎口,终于不用再受孙绍祖欺凌,哪知道宝玉竟对她做出这等事?心里只以为宝玉是为此才将她接到这里,想到这里,一颗心便如死了一般,只将一双眸子紧紧闭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下来。宝玉哪里还顾得上看这些,只觉迎春的小穴好生窄紧,那穴中一圈圈的媚肉刮蹭着自己的阳物,竟与警幻的大有不同,心中不禁惊奇,难道这里也是能变的?却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只觉得抽送了百十下子,那小穴中已经有蜜液流出,抽插也顺滑起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迎春虽然是心碎欲裂,身子却也随着宝玉的抽插有了反应,只觉那粗长的阳物一下下的冲入自己身子深处,踩踏着那娇嫩的花心,一股股的酥痒也愈发强烈起来。口中几乎要叫出声来,迎春忙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令那声音传出来。

  宝玉见了却笑道:「好姐姐,你这可是忍着的?若要受用只管叫出来吧。」迎春却一声不出,只将一颗臻首左右摇晃着。宝玉笑道:「好,那我们便来比上一比,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让你叫出来的。」说着便使出百般花样来。

  迎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抽空了,只有那下面玉蛤含着宝玉的阳物,伴着一阵阵痉挛,那酥痒愈发的难捱起来。果然又二三百下子,那小腹中积蓄的快意终于如决堤洪水般喷涌出来。

  宝玉只觉得迎春小穴中一热,一股子粘粘的阴精便从花心中泄了出来,宝玉也便使精门大开,将阳精射了出来。迎春花心被宝玉滚热的阳精一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小嘴,啊的一声,又丢了一回。

  等到迎春的小穴不再抽动,宝玉才缓缓拔出阳物笑道:「如何,还是我赢了吧?」

  正自得意,迎春却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了宝玉的脸上。宝玉不由一愣,迎春早已哭着跑开了。宝玉忙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追了上去,却听背后有笑声。忙定足一看,却是警幻。警幻见了笑道:「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追?」宝玉一张嘴张得老大:「幻儿?你怎么?方才那个不是你变得迎春姊姊?」警幻笑道:「我这才回来的,再说,我哪里有这心思陪你混闹?那可不就是你迎春姊姊?」

  宝玉听了顿时醉意全无,一拍脑门道:「可坏了!二姐姐……我……」警幻道:「你什么?呆子,还不快去好生赔个不是?」宝玉这才又追了过去.

  来至屋内,却见迎春蜷缩在榻上,用被子紧紧裹了身子正在流泪。宝玉忙道:「二姐姐,我……我因吃了酒,又以为你是警幻所变幻出来的,一时……唐突了二姐姐……」

  迎春见是宝玉,只将身子又往里缩了缩,身上也瑟瑟发抖起来,宝玉软语相劝却一点都听不进去。警幻来至床前,轻轻拍了拍迎春道:「好妹妹,还是这般柔弱,让这呆子唬成这样,怪可怜见的。」

  迎春见是警幻,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投入警幻怀里哭得更甚了。警幻便将迎春抱得紧了,任由她抽噎。好一会子,迎春才好些,呜咽道:「好姐姐,我虽不认识你,可看了你却觉得亲近异常,今日又得你将我救出那狼潭虎穴,本以为终于可以不用再任那孙绍祖欺辱,没想到……没想到宝玉他……」一时湘云也听见动静,忙忙的赶来,见了这般情景却答不上话,只在一旁站了。

  宝玉听了此话更是后悔不迭,却不知该说什么,警幻轻声道:「好妹妹,也难怪你想我不起来,今天一早你走的匆忙,也未来得及与你细说,我本乃孽海情天警幻仙子,你和园子里的姊妹们都是我的姐妹,如今你们一同来人世间消劫,自然将往日情景都忘记了。那宝玉前身乃是赤瑕宫神瑛侍者……」警幻用略带妩媚的声音娓娓道来,不单湘云听得呆了,连迎春也一时忘了哭泣。

  好一会子警幻方说完,迎春低头沉吟了一回,方低声道:「好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不得了,可难道我的命就这么苦?早早的丧了亲母,又摊上这样一个混账的人,如今方被救出来,又……又要被他欺负……」警幻笑道:「他哪里是欺负你?你可知,有多少姊妹都希望宝玉这般欺负呢.」说着给宝玉连使眼色。

  宝玉这才道:「二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若是气不过,只打我几下子吧。」

  警幻见宝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白了宝玉一眼,打断道:「迎丫头,宝玉可不是欺负你,他是真心疼你的。你可知道,本来是宝玉要去将你救回来的。只是因一些旁的缘由我才先他一步将你救回来的。」迎春点点头道:「我也知道,那日宝玉去孙家,还和孙绍祖打了一架……又提出用银子赎我出去……可……」

  警幻道:「你可记得今儿一早刚见着我的情景?」迎春道:「记得,我当时看见姐姐,那相貌穿着竟是和我一般模样的,倒是吓了我好大一跳。」

  警幻笑道:「宝玉本是没有其他想头的,今日和你之事,只是因为错将我当做你了。昨日里宝玉他……他还说让我变作你的模样和他……」宝玉忙接到:「正是正是……」

  迎春听了满脸绯红:「我……我是他姐姐,他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警幻笑道:「好你个痴儿,总是放不下这些世俗偏见。我且问你,湘云可不是宝玉的妹妹?如今你只见了一个湘云,日后还有颦儿,还有宝丫头,她们可不也是宝玉的姊妹?你只觉得你和宝玉同姓,便觉不妥,殊不知百年之后大家一同回孽海情天销号,到时候大家又都是一般的姐妹了。」直说了半晌,湘云也帮着说话,迎春才渐渐扭转过来。警幻见迎春面带疲惫因道:「好妹妹,你身子弱,又哭了这么久,想必也是累了,不如我们先出去了,你好生睡下吧。」

  迎春有些不舍之意,湘云见了道:「二姐姐,若觉得孤单,我在这里陪你吧.」宝玉也不肯去,却被警幻生生的拉了出去。

  到了外头警幻拧了宝玉一把道:「如今迎丫头已经好些了,你也该让她歇一歇,自己想一想。怎么还赖在那里不肯出来。」宝玉摸了摸被掐疼的地方笑道:「我只是看二姐姐那般光景,自然不放心,便要多陪她一会。」

  警幻笑道:「你只管放心,横竖还有湘云陪着呢。明儿一早就好了。」宝玉这才稍稍放心,又问道:「不知幻儿是怎么将二姐姐救出来的?又为何在那边耽搁了这许久?」

  警幻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偷梁换柱之法罢了,我只变作迎春的模样,却让茗烟偷偷将迎春送到这边来就是了。至于为何耽搁,若迎春走了我也走了只怕等你拿了银子去了他便要去寻迎春,到时候寻不到了自然又是事故。我便等上一等,看他会否将迎春送还给你。果然那厮另有心系,只用吃酒拖延你。后来你同茗烟去了,那厮果然……」

  宝玉听了顿时紧张起来,握住了警幻的手道:「幻儿,那厮可是欺负你了?

  」

  警幻见宝玉关切的模样噗嗤一笑道:「呆子,吃醋了?」宝玉窘道:「我……我离了这么久你才回来,我自然担心你。」警幻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虽是换了肉胎没了道行,还不至于着了他一个莽夫的道。」

  宝玉问道:「那这么一会子你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如何脱身的?」警幻白了宝玉一眼,才将宝玉走后之事一一说与他听。

  却说宝玉出了孙府,孙绍祖自然也不再自己喝酒,又见宝玉只将银子撂下,却不提将迎春接回去之事,也心中纳闷,正想着将银子吞了却并不将迎春送回。

  遂转至屋内,却见迎春独坐。他哪里知道此时的迎春早已被茗烟接走了,眼前的人是警幻所变。

  那警幻所变换的迎春见孙绍祖来了因起身问道:「老爷,可是我那弟弟来接我了?」

  孙绍祖道:「正是,不过他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接你了。」「怎么会这样?」

  「或许是他拿不出这许多银两,也或许他觉得你不值这许多?」警幻听了便低头不语。孙绍祖因道:「娘子,依我说,你不如断了出去的心思,只管好生服侍我,我日后也便待你好一些,你看可好?」警幻怯生生的道:「老爷太过严厉,我只怕……只怕服侍不周,又是好一顿打……」

  孙绍祖也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突然觉得眼前这迎春似乎并不如平日里那个木头般的人,竟是有了几分妖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子淫邪之念,便朝迎春扑去。

  哪知警幻一扭身孙绍祖便扑了个空。

  孙绍祖便有些怒意,喝道:「怎么?刚要说对你好,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起来?」

  那警幻却笑道:「爷要对奴家好,我自然是欢喜还来不及的,如今怎么会不知好歹呢?只是爷平日里只知道拿我当个玩物,今日奴家便仗着胆子也让爷新鲜一回可好?」

  孙绍祖见迎春那媚态更甚了,心中早已发痒,口中道:「好好好,你且说说,你要怎样新鲜一回?」

  警幻笑道:「平日里爷那般抽打奴家,可俗语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爷也是喜欢奴家才这般对待。」孙绍祖听了忙点头。迎春又道:「既然如此,今日也让奴家好好爱爷一回可使得?」

  孙绍祖听了面上有些犹豫之色,迎春又接口道:「爷,只是取乐,难道我还真能奈何得了你这七尺男儿?」

  孙绍祖听了方笑道:「正是,如今且依你一回。」警幻却笑着拿起一条丝绦,笑道:「爷,既是这样,便再容奴家多放纵一些,将爷缚住可使得?」

  孙绍祖心下暗想:「常听说那青楼中有种女子,能有百般手段折磨男子取乐,那男子却是分外的受用,莫不是这般?如今我且也玩上一回?」想到这里便趁着酒兴道:「好,如今都依你。」

  警幻听了便利落的将孙绍祖捆了个结实,又堵住了嘴。那孙绍祖竟觉得更是新鲜,不由下身也有了反应。迎春拿起一根藤条,却换了一副模样,冷笑道:「哼,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宝玉既然拿了银子来,你却不放我出去,是何道理?如今竟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孙绍祖一听口径不对,顿时要挣扎着起身,哪知警幻捆绑的却是恰到好处,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越挣扎反而更紧束起来。嘴巴也被堵住,不能开口喊人,警幻因冷笑道:「你且放心,我只让你也受点皮肉之苦,好让你知道这被打的滋味。说着便劈头盖脸的好一顿抽打。

  孙绍祖被打得满地翻滚,呜呜直叫,不一会便鼻青脸肿起来。警幻这才停了手,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道:「这顿打是为了宝玉的。如今算是扯平了。」孙绍祖身上吃痛,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泛起一阵快意,那下身竟也有了反应,高高的将裤子支撑起一团来。警幻撇了一眼冷笑道:「果然是个贱坯子,被打了还能这样,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更快活一些,说着抬起小脚便朝那隆起处踩踏了下去。顿时孙绍祖喉咙里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喊叫,几脚下去,那话儿里竟流淌出许多夹杂着鲜血的腥臭男精。

  警幻暗道:「这是为了我迎春妹妹的。」见孙绍祖软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便抄起半壶凉茶将他泼醒了,一口啐在他脸上道:「你既然和宝玉说好的,如今宝玉已经将银两与了你,我这就要去了,日后你可会去找宝玉麻烦?」孙绍祖只微微的摇头。警幻又恐吓了一番,这才径自去了。

  宝玉完了不由笑道:「好一个幻儿,竟这般为我和迎春姐姐出气。可真只有你能想得出了。」说着将警幻的脸亲了一口。

  警幻笑道:「敢打我的宝玉,还欺负了我迎春妹妹这许久,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我是气不过的。如今迎春妹妹也平安了,气也出了,我这就要回去了。」宝玉忙道:「回哪里去?」

  警幻道:「自然是回孽海情天,难不成我也要留在这里?」宝玉道:「留在这里有何不可?」

  警幻在宝玉额头上点了一下道:「你可忘了可卿?我若不回去,怎么能救得了她母子二人?」

  宝玉这才低头不语,好半晌才到:「却不知还要等上多久才能救回可卿了。

  」

  警幻见宝玉这般神情,在宝玉额头上啄了一下道:「不用担心,用不了几日了。」

  宝玉这才有所回转,也在警幻额头上吻了一口道:「幻儿,且莫急着回去,你我这许多日不见了,我可想你呢。况且……」警幻笑道:「况且你还想让我扮作迎丫头和你好上一回可是?」宝玉老脸一红正要狡辩,警幻又道:「你这点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去?你都已经得了迎丫头的身子了,还让我假扮做什么?日后你只好好对她就是了。」宝玉忙道:「幻儿,我也是想你呢,你看我。」说着用下身怒立的阳物轻轻磨蹭警幻的雪股。

  警幻笑道:「使不得。」

  宝玉道:「怎么又学起二姐姐来了,方才她还一直说使不得呢。你可是想我也同你用强的?」说着便附身吻了下去。警幻也许久不同宝玉亲近,便迎合着同宝玉吻在一处。好一会子,却发现自己身上衣物都已凌乱不堪遮体了,忙阻止宝玉。

  宝玉却喘息道:「好幻儿,再不能忍了,莫要逗我了,我现在就要你。」警幻见宝玉如此动情,也有些急了,口中道:「好宝玉,果真不可以……我……我如今是肉胎,如果被你破了身子,竟是再也不能回离恨天去了,到时候可卿的事就再不能了。」

  宝玉听了此言方止住了,疑惑的看着警幻道:「幻儿,这可当真?」警幻道:「我还能诈你不成?」

  宝玉这才低了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警幻见了不忍,遂笑道:「好了好了,这就生气了。如今我便用嘴给你来一回就好了。日后再好好陪你。」说着笑吟吟的跪在宝玉双腿之间,解开衣物将宝玉的男根掏出,套弄了几下便张开檀口含了进去。

  第七十八回 惑奸谗抄检大观园 王夫人因怒撵晴雯

  ***********************************

  (PS:我说实话,迷男的红楼遗秘我之前是没有看过的,当然,听说过是肯定的。后来不断的不断的不断的在回复中看见这个名字,我只好下了一本,是一百回的,不知道是不是最全的了?看完了,写的真的很好,迷男是大神,人家的境界是我远不能及的,不管文笔、情节还是肉戏都很精彩。幺鸡也没想过要去和迷男比个高下,人家功成名就,我只是一介草根,闲了没事写点东西娱人娱己而已。

  写书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啪啪的敲完字发出来,看见回复中一大半是和红楼遗秘去比较,挺无奈的。还是那句话,红楼遗秘是大家手笔虽然太监了也是神作,我这只是供大家茶余饭后消化消化食罢了,别比了……你说比来比去,说春梦写得垃圾我看了生气,说春梦写得比遗秘好我自己都不信,你们还比个啥劲儿?

  话又说回来,遗秘我也看完了,个人觉得和咱自己的春梦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好么?红楼梦是中国的红楼梦,是世界的红楼梦。红楼是一本不朽的巨着,给我们留下了无线遐想的空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对红楼的理解,是把?我写春梦,只是因为对红楼的爱,对红楼中那些千姿百态的女子的爱。闭上眼,红楼中大部分女人就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幺鸡希望在春梦中把自己理解的十二钗展示给大家。就是这样。

  遗秘情节跌宕起伏,不仅有儿女情长,更有惊心动魄的江湖历险,还有宫廷的勾心斗角、北静王的野心勃勃,基本上就是把红楼给架空了吧?咱自己的春梦,起码我是尽力将原着中人物性格给写出来了,而且基本上也没太脱离大观园这个线。可以说一本是武侠,一本是言情。非得拿两本书比较的话我想问问你,李寻欢和奥特曼哪个更厉害一点?

  所以,求求大家,别比了。

  )

  ***********************************

  却说凤姐刚从悼红轩处回来,人报:「太太来了。」凤姐听了诧异,不知为何事亲来,与平儿等忙迎出来。只见王夫人气色更变,只带一个贴己的小丫头走来,一语不发,走至里间坐下。

  凤姐忙奉茶,因陪笑问道:「太太今日高兴,到这里逛逛。」王夫人喝命:「平儿出去!」

  平儿见了这般,着慌不知怎么样了,忙应了一声,带着众小丫头一齐出去,在房门外站住,越性将房门掩了,自己坐在台矶上,所有的人一个不许进去。凤姐也着了慌,不知有何等事。

  只见王夫人含着泪,从袖内掷出一个香袋子来说:「你瞧。」凤姐忙拾起一看,见是十锦春意香袋,也吓了一跳,忙问:「太太从那里得来?」

  王夫人见问,越发泪如雨下,颤声说道:「我从那里得来!我天天坐在井里,拿你当个细心人,所以我才偷个空儿。谁知你也和我一样。这样的东西大天白日明摆在园里山石上,被老太太的丫头拾着,不亏你婆婆遇见,早已送到老太太跟前去了。我且问你,这个东西如何遗在那里来?」凤姐听得,也更了颜色,忙问:「太太怎知是我的?」王夫人又哭又叹说道:「你反问我!你想,一家子除了你们小夫小妻,余者老婆子们,要这个何用?再女孩子们是从那里得来?自然是那琏儿不长进下流种子那里弄来。你们又和气。当作一件顽意儿,年轻人儿女闺房私意是有的,你还和我赖!幸而园内上下人还不解事,尚未拣得。倘或丫头们拣着,你姊妹看见,这还了得?不然有那小丫头们拣着,出去说是园内拣着的,外人知道,这性命脸面要也不要?」

  凤姐听说,又急又愧,登时紫涨了面皮,便依炕沿双膝跪下,也含泪诉道:

  「太太说的固然有理,我也不敢辩我并无这样的东西。但其中还要求太太细详其理:那香袋是外头雇工仿着内工绣的,带子穗子一概是市卖货。我便年轻不尊重些,也不要这劳什子,自然都是好的,此其一。二者这东西也不是常带着的,我纵有,也只好在家里,焉肯带在身上各处去?况且又在园里去,个个姊妹我们都肯拉拉扯扯,倘或露出来,不但在姊妹前,就是奴才看见,我有什么意思?我虽年轻不尊重,亦不能糊涂至此。三则论主子内我是年轻媳妇,算起奴才来,比我更年轻的又不止一个人了。况且他们也常进园,晚间各人家去,焉知不是他们身上的?四则除我常在园里之外,还有那边太太常带过几个小姨娘来,如嫣红翠云等人,皆系年轻侍妾,他们更该有这个了。还有那边珍大嫂子,他不算甚老外,他也常带过佩凤等人来,焉知又不是他们的?五则园内丫头太多,保的住个个都是正经的不成?也有年纪大些的知道了人事,或者一时半刻人查问不到偷着出去,或借着因由同二门上小幺儿们打牙犯嘴,外头得了来的,也未可知。如今不但我没此事,就连平儿我也可以下保的。太太请细想。」王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大近情理,因叹道:「你起来。我也知道你是大家小姐出身,焉得轻薄至此,不过我气急了,拿了话激你。但如今却怎么处?你婆婆才打发人封了这个给我瞧,说是前日从傻大姐手里得的,把我气了个死。」凤姐道:「太太快别生气。若被众人觉察了,保不定老太太不知道。且平心静气暗暗访察,才得确实,纵然访不着,外人也不能知道。这叫作『胳膊折在袖内』。如今惟有趁着赌钱的因由革了许多的人这空儿,把周瑞媳妇旺儿媳妇等四五个贴近不能走话的人安插在园里,以查赌为由,再如今他们的丫头也太多了,保不住人大心大,生事作耗,等闹出事来,反悔之不及。如今若无故裁革,不但姑娘们委屈烦恼,就连太太和我也过不去。不如趁此机会,以后凡年纪大些的,或有些咬牙难缠的,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一则保得住没有别的事,二则也可省些用度。太太想我这话如何?」

  王夫人叹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从公细想,你这几个姊妹也甚可怜了。

  也不用远比,只说如今你林妹妹的母亲,未出阁时,是何等的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那才象个千金小姐的体统。如今这几个姊妹,不过比人家的丫头略强些罢了。通共每人只有两三个丫头象个人样,余者纵有四五个小丫头子,竟是庙里的小鬼。如今还要裁革了去,不但于我心不忍,只怕老太太未必就依。虽然艰难,难不至此。我虽没受过大荣华富贵,比你们是强的。如今我宁可省些,别委屈了他们。以后要省俭先从我来倒使的。如今且叫人传了周瑞家的等人进来,就吩咐他们快快暗地访拿这事要紧。」

  凤姐听了,即唤平儿进来吩咐出去。

  一时,周瑞家的与吴兴家的,郑华家的,来旺家的,来喜家的现在五家陪房进来,余者皆在南方各有执事。王夫人正嫌人少不能勘察,忽见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走来,方才正是他送香囊来的。王夫人向来看视邢夫人之得力心腹人等原无二意,今见他来打听此事,十分关切,便向他说:「你去回了太太,也进园内照管照管,不比别人又强些。」

  这王善保家正因素日进园去那些丫鬟们不大趋奉他,他心里大不自在,要寻他们的故事又寻不着,恰好生出这事来,以为得了把柄。又听王夫人委托,正撞在心坎上,说:「这个容易。不是奴才多话,论理这事该早严紧的。太太也不大往园里去,这些女孩子们一个个倒象受了封诰似的。他们就成了千金小姐了。闹下天来,谁敢哼一声儿。不然,就调唆姑娘的丫头们,说欺负了姑娘们了,谁还耽得起。」

  凤姐见王夫人盛怒之际,又因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的耳目,常调唆着邢夫人生事,纵有千百样言词,此刻也不敢说,只低头答应着。王善保家的道:「太太请养息身体要紧,这些小事只交与奴才,如今要查这个主儿也极容易,等到晚上园门关了的时节,内外不通风,我们竟给他们个猛不防,带着人到各处丫头们房里搜寻。想来谁有这个,断不单只有这个,自然还有别的东西。那时翻出别的来,自然这个也是他的。」

  王夫人道:「这话倒是。若不如此,断不能清的清白的白。」因问凤姐如何.

  凤姐只得答应说:「太太说的是,就行罢了。」王夫人道:「这主意很是,不然一年也查不出来。」于是大家商议已定。至晚饭后,待贾母安寝了,宝钗等出园时,王善保家的便请了凤姐一并入园,喝命将角门皆上锁,便从上夜的婆子处抄检起,不过抄检出些多余攒下蜡烛灯油等物.王善保家的道:「这也是赃,不许动,等明儿回过太太再动。」于是先就到怡红院中,喝命关门。当下宝玉不在,袭人忽见这一干人来,不知为何直扑了丫头们的房门去,因迎出凤姐来,问是何故。凤姐道:「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因大家混赖,恐怕有丫头们偷了,所以大家都查一查去疑。」一面说,一面坐下吃茶,只偷偷给袭人使眼色。

  王善保家的等搜了一回,又细问这几个箱子是谁的,都叫本人来亲自打开。

  袭人因见凤姐眼色知道必有异事,又见这番抄检,只得自己先出来打开了箱子并匣子,任其搜检一番,不过是平常动用之物。随放下又搜别人的,挨次都一一搜过。到了晴雯的箱子,因问:「是谁的,怎不开了让搜?」晴雯本是病着在床上,袭人等方欲代晴雯开时,只见晴雯挽着头发闯进来,豁一声将箱子掀开,两手捉着底子,朝天往地下尽情一倒,将所有之物尽都倒出.王善保家的也觉没趣,看了一看,也无甚私弊之物。

  回了凤姐,要往别处去。凤姐儿道:「你们可细细的查,若这一番查不出来,难回话的。」众人都道:「都细翻看了,没什么差错东西。虽有几样男人物件,都是小孩子的东西,想是宝玉的旧物件,没甚关系的。」凤姐听了,笑道:「既如此咱们就走,再瞧别处去。」众人刚要出去,却见王夫人由丫鬟们引着走了进来,众人忙施礼。王夫人坐了问道:「宝玉这里可都查明白了?」

  王宝善家的抢着道:「回二太太,都查明白了。并没有什么不对的。」王夫人冷哼道:「方才是哪个自己翻了箱子的?好大的火气!」众人听了都不敢言语,晴雯只得站出来道:「是我。」王夫人只见晴雯一脸倦怠,头发散乱竟有三分西子模样,又有几分黛玉的神情,心里便老大不喜欢,因冷笑道:「好个美人!真象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你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这几年我越发精神短了,照顾不到。这样妖精似的东西竟没看见。怪不得宝玉整日里不去上学,只怕都是被你们这群狐媚子给勾的。如今只是来抄检你的东西,你竟这么大脾气?哪里还是个丫头,分明是个主子了。」

  又见地上有一串蜜蜡念珠,因捡起来看了看问道:「这也是你的东西?」晴雯点头道:「是宝二爷那天高兴赏给我的。」王夫人怒道:「胡说!这念珠我认识,是那日南安王妃赏给宝玉的,怎么能倒你手里?定是你糊弄着骗了去!如今还有什么话说?」晴雯一时气得说不上话来,只站着瑟瑟的抖,那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王夫人冷哼道:「她可有家人在府里当差?」

  王宝善家的忙道:「她哥嫂也在府里当差。」

  王夫人听了道:「便差人叫晴雯哥嫂来,领着晴雯出去。阿弥陀佛!今日天睁了眼,把这一个祸害妖精退送了,大家清净些。」袭人在一旁不敢言语,凤姐见王夫人盛怒也不敢多话,只得由着两个婆子将晴雯驾着出去了。王夫人又将宝玉房里的小丫头们一个个都检查了一回,又说了些狠话,才对凤姐说:「我也累了,如今你们去别处查访,我这就回了。」说罢便自行带着丫鬟去了。袭人一面哭着收拾散落一地的物件,不在话下。

  凤姐等人一径出来,一头到了潇湘馆内。黛玉已睡了,忽报这些人来,也不知为甚事。才要起来,只见凤姐已走进来,忙按住他不许起来,只说:「睡罢,我们就走。」这边且说些闲话。那个王善保家的带了众人到丫鬟房中,也一一开箱倒笼抄检了一番。因从紫鹃房中抄出两副宝玉常换下来的寄名符儿,一副束带上的披带,两个荷包并扇套,套内有扇子,打开看时皆是宝玉往年往日手内曾拿过的。王善保家的自为得了意,遂忙请凤姐过来验视,又说:「这些东西从那里来的?」

  凤姐笑道:「宝玉和他们从小儿在一处混了几年,这自然是宝玉的旧东西。

  这也不算什么罕事,撂下再往别处去是正经。」紫鹃笑道:「直到如今,我们两下里的东西也算不清。要问这一个,连我也忘了是那年月日有的了。」王善保家的听凤姐如此说,也只得罢了。

  又到探春院内,谁知早有人报与探春了。探春也就猜着必有原故,所以引出这等丑态来,遂命众丫鬟秉烛开门而待。众人来了。探春故问何事,凤姐笑道:

  「因丢了一件东西,连日访察不出人来,恐怕旁人赖这些女孩子们,所以越性大家搜一搜,使人去疑,倒是洗净他们的好法子。」探春冷笑道:「我们的丫头自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他们所有偷了来的都交给我藏着呢。」说着便命丫头们把箱柜一齐打开,将镜奁、妆盒、衾袱、衣包若大若小之物一齐打开,请凤姐去抄阅。

  凤姐陪笑道:「我不过是奉太太的命来,妹妹别错怪我。何必生气。」因命丫鬟们快快关上。平儿丰儿等忙着替待书等关的关,收的收。

  探春道:「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你们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了太太,该怎么处治,我去自领。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说着,不觉流下泪来。

  凤姐只看着众媳妇们。

  周瑞家的便道:「既是女孩子的东西全在这里,奶奶且请到别处去罢,也让姑娘好安寝。」

  凤姐便起身告辞。探春道:「可细细的搜明白了?若明日再来,我就不依了.」

  凤姐笑道:「既然丫头们的东西都在这里,就不必搜了。」探春冷笑道:「你果然倒乖。连我的包袱都打开了,还说没翻。明日敢说我护着丫头们不许你们翻了。你趁早说明,若还要翻,不妨再翻一遍。」凤姐知道探春素日与众不同的,只得陪笑道:「我已经连你的东西都搜查明白了。」

  探春又问众人:「你们也都搜明白了不曾?」

  周瑞家的等都陪笑说:「都翻明白了。」

  那王善保家的本是个心内没成算的人,素日虽闻探春的名,那是为众人没眼力没胆量罢了,那里一个姑娘家就这样起来,况且又是庶出,他敢怎么。他自恃是邢夫人陪房,连王夫人尚另眼相看,何况别个。今见探春如此,他只当是探春认真单恼凤姐,与他们无干。他便要趁势作脸献好,因越众向前拉起探春的衣襟,故意一掀,嘻嘻笑道:「连姑娘身上我都翻了,果然没有什么。」凤姐见他这样,忙说:「妈妈走罢,别疯疯颠颠的。」一语未了,只听「啪」的一声,王家的脸上早着了探春一掌。

  探春登时大怒,指着王家的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你又有年纪,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如今越性了不得了。你打谅我是同你们姑娘那样好性儿,由着你们欺负他,就错了主意!你搜检东西我不恼,你不该拿我取笑。」说着,便亲自解衣卸裙,拉着凤姐儿细细的翻。又说:「省得叫奴才来翻我身上。」凤姐平儿等忙与探春束裙整袂,口内喝着王善保家的说:「妈妈吃两口酒就疯疯颠颠起来。前儿把太太也冲撞了。快出去,不要提起了。」又劝探春休得生气。

  探春冷笑道:「我但凡有气性,早一头碰死了!不然岂许奴才来我身上翻贼赃了。明儿一早,我先回过老太太太太,然后过去给大娘陪礼,该怎么,我就领.」

  那王善保家的讨了个没意思,在窗外只说:「罢了,罢了,这也是头一遭挨打。我明儿回了太太,仍回老娘家去罢。这个老命还要他做什么!」探春喝命丫鬟道:「你们听他说的这话,还等我和他对嘴去不成?」待书等听说,便出去说道:「你果然回老娘家去,倒是我们的造化了。只怕舍不得去。」

  凤姐笑道:「好丫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探春冷笑道:「我们作贼的人,嘴里都有三言两语的。这还算笨的,背地里就只不会调唆主子。」

  平儿忙也陪笑解劝,一面又拉了待书进来。周瑞家的等人劝了一番。凤姐直待伏侍探春睡下,方带着人往对过暖香坞来。又检查了其他处,惹得到处鸡犬不宁,不一一言表。

  却说第二日,凤姐便急急的让平儿去找宝玉。平儿坐了车来到悼红轩,只将昨夜的事说了一回,说道撵了晴雯宝玉顿时一拍桌子腾身而起,道:「这都与晴雯有何相干?我这就回去替她讨个公道!」说完就往外去。*标记*平儿忙拉住道:「好二爷,莫要着急,你这般火着,难不成要去和太太评理?」*标记*

  宝玉听了这才缓了缓,顿足道:「那我也该回去,晴雯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如今还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呢。」平儿见拦不住,只得跟宝玉一同回去了。

  宝玉径自来找王夫人,王夫人见了笑道:「我儿,不是去北静王府上了?怎么今儿就回来了?」

  宝玉虽是生气,也不敢太过造次,请了安道:「我听说太太昨儿把我屋里的晴雯撵了?」

  王夫人笑道:「嗯,有这回事,只是一个丫头,有什么相干?明日再给你寻好的就是了。」

  宝玉道:「这又何苦来?我只觉得晴雯就很好。」王夫人脸色一沉道:「我看竟不好,那模样虽是俊俏,却有点太妖媚了,你也大了,若把你勾引坏了怎么样?况且看那模样病恹恹的,哪里能好好伺候你?

  」

  宝玉道:「正是因为伺候我才这样多灾多病的,如今她还病着,太太平日里是个最心善的,如今怎么就糊涂了?太太若是疼我,只准我再将她接进来就是了.」

  贾宝玉素日里是最孝顺的,如今第一遭顶撞王夫人,竟是为了一个丫头,王夫人不禁怒道:「你如今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是?连你娘的话都不听了。今日不听我的话,明日是不是也敢不听老爷的话,不听老太太的话?我今日便是要将她撵出去了,你若不依就别认我这个娘!」

  宝玉这才不敢搭话了,呆着也没意思,便附和了几句才出去了。来至怡红院,袭人正发呆,见了宝玉便一头扑进宝玉怀里哭了一回。宝玉安慰半晌,又问晴雯被送到哪里。袭人早打听清楚,一一告诉了宝玉,又道:「你也不该为了这事顶撞太太,若等太太气消了再好好说和或许还有缓和,你这么一闹倒是不好。只怕晴雯一时半会是进不来了,我这就将她平日里的衣物收拾了,你一并给她递过去吧。」

  收拾完了,又拿起那串念珠道:「这个还要给她带出去吗?」宝玉接了道:「自然。」说着接过了念珠便去了。

  出了府,几经打听三转两转才来到晴雯哥嫂家里,见里面没人,只有晴雯一个躺着。晴雯本就病着,又被这么一闹,更是又羞又气,已经几日不进茶米。宝玉来到床前轻轻唤了两声袭人才幽幽醒过来,见是宝玉,挣扎着要起来。宝玉忙扶着晴雯靠在自己怀里道:「小白虎,可让你受委屈了。几日不见,怎么就挨成这样了?」

  晴雯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如今听了宝玉这话不禁呜呜的哭了起来。宝玉又安慰了好一会,才道:「这里这样腌臜,哪里是你能呆的地方?」晴雯道:「二爷,不如也让我去伺候史姑娘吧。」宝玉摇头道:「使不得,你这病这般重,我倒是有个去处让你去。」说着只留了张字条给晴雯的哥哥,便扶着晴雯起来穿了衣服,背着晴雯去了。晴雯迷糊间却见宝玉是往园子里去,忙道:「二爷,这园子里我死也不进去了。若让太太知道了,也定要恼你的。」

  宝玉笑道:「不妨事,都有我就是了。」晴雯这才不言语了。却说宝玉从角门进去,却不去怡红院,径直朝栊翠庵去了。来至栊翠庵,见了妙玉道:「妙玉姐姐,我又来烦扰你了。」说着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回。

  妙玉见晴雯一副娇弱的模样,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疼爱,轻轻摸了摸晴雯的额头道:「好个标志的人儿,果然有些像颦儿。难怪宝玉这么心疼你,换做是我也是舍不得的。」

  晴雯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妙玉师父,都是二爷的主意,打扰你清修了,我……我还是出去吧。」

  妙玉笑道:「还害羞了,哪里就打扰我了?我正愁平日里没个说话的人,你来了可不正好陪我?你且先躺着,我给你看上一看。」说着便拿起晴雯的手给她诊脉起来。诊察了一回笑道:「妹妹,你不单模样颦儿,这病也有三分像。」又转向宝玉道:「如今她是着了些风寒,又有些气迷,有些滞涩,不妨事。我写一个方子,你只管去抓药就是了。」

  宝玉见妙玉这般喜欢晴雯,自然也是高兴,拿了药方去抓药,不在话下。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8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37:28 | 只看该作者|
  第七十九回 忠顺府小人献奸计 病榻前二宝定终身

  ***********************************

  (PS:宝钗啊宝钗,你为什么是宝钗?再不把宝钗给霸占了,我怕我自己都要疯了。蛙蛤蛤蛤,你们都没想到我会先推倒宝钗吧?

  多谢345帮我把前面的大坑捋顺了一遍,说实话挖的太多,我自己有些都已经记不得了。不知道写到最后自己会不会忘了填上哪个。)***********************************

  忠顺王府。

  忠顺王背着手望着窗外,不知想着什么。门子走进了,见王爷沉思不敢打断,垂首站在一旁。许久,王爷转过头来看见门子笑道:「你多久进来的?」门子应道:「站了一会了,看王爷深思不敢打断。」「那甄家的事了结的如何了?」

  「启禀王爷,江南甄家所有男女老少均已关押了,并无一人外逃,所抄没家产也都统计入库了,只是前些日子查到甄家私藏的账本,那账目上所记却与查抄实物却是颇有些出入。」

  「哦?多少出入?」

  「一时无法清点,但粗略估计不在少数。想必是事发之前有人走漏了风声,甄家事先私自藏匿了一部分。有几个甄家管事的婆子在事发前出了趟门,回来被逮了个正着,却审问不出什么倪端,只是在她们身上搜检出这个。」门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捧着奉上。

  忠顺亲王进过来一看,竟是个凤钗,又细细端详那做工,并非俗物。门子又道:「我看这金簪竟有些像内造的,并不是那些婆子应有的物件,再加上那几个人形迹颇多可疑,若小的没猜错,只怕是那些婆子将财物私自运出去了,得了这簪子做信物拿回来交差的。」

  「嗯……还有其他的事吗?」

  「回王爷,没有了。」

  「前些日子有人在圣上面前参了都中卫家一本,说是有徇私枉法贪赃舞弊之嫌,近日里又勾结一些可疑之人,在京城里四处鬼鬼祟祟的出没,折子上说是和那洪门颇有些瓜葛。圣上命我去查办。」

  门子听了便知又是个美差,因献媚着笑道:「恭喜王爷,刚查办完了甄家又来了个卫家,可见圣上多么器重王爷!」

  忠顺王却冷笑道:「只是多几两银子使唤罢了。这卫府也由你去查办吧。也不用太怎样,只吓唬一下就好了。这卫家只有一个独子,前几个月听说刚娶亲就死了,只剩下那老两口,哪里会和什么洪门有往来?只怕是得罪了朝中的人才被污蔑。也不必如这甄家般赶尽杀绝,日后或许也有用得上的地方也保不齐。」说着又摇摇头道:「不过都是些蝼蚁小事,我所担心的还是那件事……」正说话间,却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忠顺王不由止住了话头。果然进来一人,却是孙绍祖。孙绍祖鼻青脸肿的跪在忠顺王脚下道:「儿子给干爹请安。」忠顺王忙搀扶起来,只见孙绍祖脸上一处处的瘀伤,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将我儿打成这样?」

  孙绍祖本就是来告状的,便哭丧着脸将宝玉迎春且自己挨打一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回。忠顺王听了拧着眉头道:「告诉你多少回,不要再贪图那等小便宜,如今怎样?招惹出这等事来。如今你挨打事小,坏了我的大事你看你还能不能活?」

  孙绍祖本以为忠顺亲王如此宠爱他,又认做义子,如今只在他面前告他荣国府一状便可以让荣国府吃不了兜着走,哪成想忠顺王非但不袒护自己,反而如此责骂,不由吓了一跳,忙又跪下道:「儿子知错了,父王恕罪。」忠顺王叹了口气道:「起来吧。你难道不知,这荣国府正在势头上,那元妃又即将临盆,正是得宠的时候,我想与他们交接都要三思而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说着又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唬得孙绍祖低头不敢言语.

  门子见了忙笑道:「王爷息怒,小王爷年纪尚小,又是个最耿直的,哪里有这般心机?依我看果真如方才小王爷所说,那荣国府如此将那贾迎春接走这事,恐不是他公侯之家该做的事儿,只怕只是那贾宝玉一人的主意,如今既然接了回去,又打了小王爷,只怕他们也不敢声张,我倒是觉得不妨事。」忠顺王听了点头不语。孙绍祖听门子替自己开脱,又一口一个小王爷,顿时心里美开了花,笑道:「这位老哥说的是。」

  忠顺王又问道:「那件事怎么还没有眉目?这转眼元妃生产在即,到时让她生下一男半女,只怕更刺手了。」

  门子道:「宫中还没有动静,小人这就催去。只是那药无色无味,又是慢性的,只怕一时半会不会发作也是有的。王爷,小的倒是有个心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且说来听听。」

  「王爷明鉴,小的来王府之前曾在金陵做过门子,便对金陵一地名门望族多少有些了解。这宁荣二府本是先皇钦赐的爵位,在金陵也是望族,即便宫里没有了元妃只怕一时半会也不好撼动。只说金陵四大家族这贾王史薛四家,贾家出了荣国公宁国公,史家也是侯爵,王家那王子腾如今新升了九省提督,这薛家随没有爵位,却是皇商,先皇曾赐予紫薇舍人的名号,都是在金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望族,且这四家关系都是极好的,又互有联姻,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王爷若要搬到贾家,不如先消其羽翼,如今贾家随是正得圣上隆恩,那其余三家就不得见了。先说这薛家,本已没落了,如今只有那叫薛蟠的一子,还在监中,若是从这薛家先下手……」

  门子低语了许久,王爷点头道:「也好,便由你去办,还有那卫家的事儿,若要使银子只管同那里去取就是了。如此你便下去吧。」门子听了喜笑颜开,磕了头便退了出去。忠顺王这才拉住了孙绍祖的手道:「我的儿,快让我来看看,可被打坏了?」

  孙绍祖道:「回父王,只是皮外伤,并不妨事。」忠顺王伸手在孙绍祖身上摸索了一回,便将手按在他的胯间淫笑道:「没打坏就好。」哪知孙绍祖那日下身被警幻踩踏了一番,哪里经得起这一抓?孙绍祖吃痛呼了一声。忠顺王忙道:「怎么?这里……」孙绍祖惨笑道:「父王,只是有些肿胀,并不妨事,过几日便好了。」忠顺王这才又笑道:「哦,那就好,可为父还是不放心,快快让我仔细看看,可是哪里坏了?」说着一挥手将屋内人遣散了。

  却说那薛蟠,由于酒后打死了沽酒的酒肆,被收监看管。薛姨妈生怕薛蟠在狱中吃了苦头,只命下人将大把的银子拿去疏通打点,薛蟠在监中倒也没有吃到苦头。又因宝玉结识了倪二,得以入得狱神庙与薛蟠相见,薛姨妈才放下心来。

  那薛家祖上本系皇商买办,家底本颇殷实,无奈人口却不兴旺,宝钗幼年丧父,如今只有薛姨妈并薛蟠宝钗母子三人过活。薛姨妈不精通生意,那薛蟠更是纨绔,只知一味逍遥享乐,宝钗终是女儿家,虽天资聪慧总是不好在外头抛头露面,更无法打理买卖。早有那恶奴小人,见买卖无人过问,渐渐做起了监守自盗的行当。

  待到薛家要使钱去救薛蟠,却发现竟无可用的银钱,细细查来才发现账上早已入不敷出,更有甚者甚至还有不小的亏空。母女二人无法,只得商量着将几家当口铺面典对了,又将祖籍上几处宅子也都抵押了,方凑得银子,一方面买通州府,一方面重金安抚冤主,最终改判为失手将酒碗掷出,过失杀死,勉强将薛蟠死罪撸开了,只等过阵子天子大赦天下就可将人赎回家中。

  哪料到暗地里却有人参了一本,奏那州官收受贿赂,贪赃枉法,那薛蟠本是斗殴致人死命等云云。龙颜大怒,遂亲点钦差查办,果如那折子上所说。遂又从新提审薛蟠,直判了斩监侯。那州府府衙一并人等都从重发落,不在话下。

  薛姨妈一听斩监侯三个字,立时昏死了过去。宝钗忙带着几个婆子救醒,薛姨妈这才嚎啕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如今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口中只说要收拾了东西去看薛蟠,母子死在一处也就罢了。宝钗只得软语安慰,一面说一面却自己都已泣不成声。

  早有下人去荣府里报信,不一时,王夫人带着宝玉也来了。姊妹二人见了,薛姨妈更是伤心。王夫人只得安慰道:「姐姐不必过度伤怀,儿孙自有他们的命在,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命数,姐姐切莫要哭坏了自己的身子要紧。」「呜呜,我就只这一个儿子,虽是有些不孝,毕竟是我亲生骨肉,如今就要先我而去……我情愿我赔上自己的一条老命去换回蟠儿……」说罢薛姨妈又痛哭起来。王夫人也不由得跟着落泪,却也无法,只得嘱咐下人好生照料,又坐了一会子方去了。

  宝钗一面照料薛姨妈,一面四处求人去疏通。哪知这个案子是皇上亲批的,又有了那州官前车之鉴,竟是没有人敢再受理,宝钗也是无法,只得如实告诉了薛姨妈。那薛姨妈更是每日茶米不思,夜夜泣血,不几日便一病不起,又犯了旧日心痛的旧疾。宝钗唬得忙请太医珍视开药。哪知非但不好,薛姨妈的精神头竟是一日不如一日,不几天,竟是流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

  这一日,宝钗端了熬好的汤药一口口的喂给薛姨妈。薛姨妈只喝了两匙就摇头示意不喝了,却拉住了宝钗的手道:「我的儿,你娘如今怕是不中事了,唉,蟠儿是我管教不严,如今中酿成大祸,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命数。想不到我薛家百年基业,竟然在我这里都断送干净了。我即便死了也无脸面去见你爹爹了。

  这还都罢了,我只不放心你啊,我和蟠儿若都去了,就只剩你一人孤苦伶仃的,我是死都不能闭眼的。」

  宝钗听了不由得落泪,却勉强笑道:「妈妈何苦说这些丧气话,哥哥的事虽是没了转机,只要妈妈肯看得开,安顿吃药,安心调养,不出几日妈妈的病就要好起来的。到时候我仍陪着妈妈,虽说家道败了,你我母女二人省俭些过活,我也可做些针线女红,纵是紧迫些,也可度日。」薛姨妈却摇头道:「我这病自己还是知道的,纵是找再好的大夫,吃那老君的仙丹,也只是治得了病,却治不了命。」说着,喘了一回,接着说道:「丫头,妈这一走就只剩下你只身一人了。实在让我放心不下。我想临走之前把你的大事定了,你可愿意?」

  宝钗早已泣不成声,见薛姨妈坚决,也不敢再推辞,只得顺着她点了点头。

  薛姨妈勉强笑道:「倘若许给那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家,我仍是不放心。东府里迎春丫头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早日里我本想和你姨妈商量,将你许给宝玉,无奈宝玉的事早被老太太定了下来,是万不能改的了。如今,咱们家道也没落了,娘的意思仍是将你给了宝玉,不做正妻,只做个二房也好。那宝玉本也有情与你,且宝玉的为人咱娘俩都是知道的,这些日子又为我们母女出了这么多力,我看他也长大了。况他的性情日后断不会使你受了委屈,将你托付给他,娘这世上最后一件事也就放心了,只是你委屈些,宝丫头,你可愿意?」宝钗早已泣不成声,虽是心中委屈,见薛姨妈坚决,也不敢不从,只点头呜咽道:「都依妈妈做主便是,妈妈切莫太过分神,只管安心调理才好。」歇了一会子,宝钗又劝薛姨妈吃了几口药,正巧儿,王夫人带宝玉来探视薛姨妈。

  「我的好姐姐,怎么几日不见就消瘦成这般摸样?」王夫人不由惊呼道。

  薛姨妈拉着王夫人的手道:「好妹妹,来得正巧。如今我是不中用了,只有一件事还要拜托妹妹。」

  王夫人忙道:「姐姐这是什么话,不过一时气急病倒了罢了,只要好好吃药,将养几日便好了。」

  薛姨妈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妹妹你且先听我说。」王夫人擦了眼泪道:「姐姐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薛姨妈这才到:「如今我们家里是没落了,蟠儿不几日便要行刑,我也不过是混日子,只等着和蟠儿一路走了。我只不放心这宝丫头……」王夫人忙到:「姐姐只管放心,倘若你此遭真不能好了,我便将宝丫头接过去,如亲生女儿般对待。」

  宝钗知道薛姨妈要说起将自己给宝玉的事,正要起身回避,却被薛姨妈唤住了。薛姨妈又将宝玉叫过来,一手牵着宝钗的手,一手握着宝玉的手道:「妹妹若不嫌弃,我只愿将宝丫头给了宝玉……咳咳……我知道府上老太太已将黛玉许给了宝玉,只等元妃娘娘生产便要将两重喜事一并办了,老太太的意思我们不敢违背,我只求妹妹去央求老太太许宝玉也将宝丫头收在房里,做妾也好,做更陪房丫头也罢,我也都可以放心了。」说着,早已泣不成声。

  王夫人忙到:「姐姐,这可万万使不得,咱都是大户人家,宝丫头这样的人品,怎么能给宝玉做小的?」

  宝玉也忙到:「姨妈,这可万万使不得,这可是辱没了宝姐姐的人品了。」薛姨妈凄然道:「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们这边的家产生意早已被淘换空了,虽是有些祖上的积蓄,早年被蟠儿挥霍去不少,又被那夏金桂淘换出去些子,如今,剩余的也都砸在蟠儿身上了,家中早就亏空了,哪里还是什么大户人家?

  况且,宝玉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人品长相我都中意。如今我只想给宝丫头找个安心的归宿就好。还望妹妹看在我们姊妹一场,帮我了却这份夙愿,我便是死了也瞑目了。」

  王夫人听罢,也不再推辞,只道:「既然姐姐如此说,我也不再推辞。老太太那里我自会去回,想她老人家也不会反对。」薛姨妈这才露出笑容,将宝玉和宝钗的手放在一处,朝着宝玉道:「宝玉,你可愿意吗?」

  宝玉哭道:「姨妈,宝玉愿意……只是苦了宝姐姐……」薛姨妈道:「傻孩子,只要你日后好好对她,我便可以安心了。」宝玉便也不再言语,只道:「姨妈只管放心,日后,我必待宝姐姐如……」想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起誓。偷偷窥了一眼宝钗,见宝钗只任凭自己的柔荑被宝玉握着,低低的垂着头垂泪,却看不清面目。

  王夫人道:「一会儿我回去了就命下人们准备,挑个好日子就将宝丫头接过去。」

  薛姨妈咳了几声道:「依我看,也不必遵循那些章程了,我这病只怕也没几日活头,倘或我明儿便撒手合眼了,宝丫头是最孝顺的,必是要为我守孝在家,凭的耽误了她。妹妹若听我一句,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我看今日就让他们先圆了房,也不必讲那些排场礼数了。」说着又咳嗽起来。

  「如此,都依姐姐就是。还指望姐姐安心休养,早日养好了身子,待那时我们再将酒席聘礼都备齐了再给他们二人热闹一回方是道理。」薛姨妈只笑着略点了点头,又将莺儿唤来道:「好孩子,今日宝丫头就要出门了,辛苦你这些年的服侍了。如今咱们薛家败落了。你若要自己去寻那好的归宿,我便让宝丫头放你出去,免了你的典身钱,再给你些银子做日后吃用可好?

  」

  莺儿忙跪倒在床头哭道:「太太,莺儿自打小便伺候姑娘太太,这些年太太和姑娘对莺儿的恩情是永世都不能忘的,虽说我是个丫鬟,太太带我却如亲生女儿一般。小姐带我更如姊妹。如今咱家里落了套了,我如果走了,怎么说得过去?还望太太念在我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容我留下继续服侍小姐。纵是家里困难,只管割了我每月银米也就是了。我也可以帮着小姐做些活计帮忙糊口。」薛姨妈忙示意宝钗将莺儿搀起:「好孩子,不枉我疼你一场。既是如此,你就留下,我倒更是放心了。如今你且下去,帮宝丫头将日常用的东西细细的收拾了,将早年准备下的那大红的被褥都拿出来送到宝玉那里去,今日就让他们二个圆房。」

  「姐姐,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我想着,不如就让他们暂且在梨香院里住下。

  一会也方便给你磕头请安。那边我再着手收拾好屋子,等到姐姐身上大好了再接宝丫头过去也不迟。况且姐姐身子不好,身边少不了宝丫头。宝丫头最是孝顺的,若这会子让她搬出去只怕她也不放心。」

  一番话正说在宝钗心坎里。宝钗忙到:「谢谢姨妈想得周到。」「傻丫头,还叫姨妈?」王夫人怜爱的摸了摸宝钗挂着泪花的脸。

  薛姨妈也不近莞尔。「我的儿,还不叫娘。」

  宝钗这才红着脸,在地上跪了,口中羞涩道:「太太,宝钗给您请安。」王夫人忙站起来将宝钗搀起,将手上戴的两只翠玉镯子撸下来给宝钗戴了。

  「宝丫头,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若是宝玉欺负了你,只管来告诉我,我让他老子打他!宝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你岳母大人请安?」宝玉这才也跪了给薛姨妈磕头。薛姨妈忙让起来,病恹恹的脸上也冒出一股子喜庆。又命二人都换了喜庆衣裳,宝钗的嫁衣是早就备下了的,如今只找出来就好。宝玉也是素日里爱红的,便取了一件没上身的大红衣服穿戴了,也不多礼数规矩,只在薛姨妈病榻之前拜了天地,那边莺儿已将宝钗平日里所住的屋子收拾停当。

  薛姨妈道:「也不早了,我也乏了,你们去罢,妹妹也回去罢,好让他们小两口早些安歇。」

  一番话说得宝钗面红耳赤,好在有盖头盖着看不见,又知薛姨妈本是虚弱,也不敢多嘴,只请了安,便要去。薛姨妈又拉着莺儿低声叮嘱两句,才让莺儿去了。王夫人也要走了,也叮嘱了宝玉几句,宝玉将王夫人送出大门,王夫人停住了道:「我的儿,且送到这里就是了,你可莫要辜负了你姨妈的一片心,即便日后娶了林丫头,也不可轻视你宝姐姐,不然我是不饶的。」宝玉忙跪下道:「娘只管放心。」

  王夫人将宝玉扶起来,自行回去了。

  宝玉回到梨香院,见薛姨妈屋子里已然黑了灯,也不敢造次,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宝钗绣房。只见内屋门帘子都已换做大红色,宝玉搓了搓手,咳嗽一声道:

  「宝姐姐,我……我要进来了。」等了半晌却不见宝钗回应。宝玉也只得掀了帘子进了里屋。

  却见屋里陈设竟都已变了模样,桌上烛台中插着一根粗长的红烛,窗子上贴上了大红喜字,宝钗平日所用的被褥也不见了,都换做大红缎子簇新的被褥,炕沿上坐着一个人,一席绣着金凤的红裙红袄,头顶大红盖头,低着头,只在胸前露着一缕油黑的秀发,两只小手紧紧地扭着一条帕子。

  宝玉呆呆看了半晌,才轻轻的走过来,将盖头掀起一角,口中道:「宝姐姐,好美……」

  以下作者删除三万字,省略四万字,请诸位看官自行发挥想象力。

  第八十回 金玉良缘今始做成 良宵美景洞房花烛

  ***********************************

  (PS:嗯,原谅幺鸡偶尔的恶趣味吧。其实什么三万字四万字的那时候根本没写出来好么?就是逗你们玩的。等等!说好别打脸啊!啊!警幻快来救我……呐,我的宝钗。这章没有情节,当然,会有点宝钗小心思的描写。还有就是我能写出来最柔情的东西。湘云我都给了她那么长的篇幅,怎么能亏待了我最爱的宝钗?三四万是凑不上了,这一万多字送给大家最娇羞的宝丫头。

  感慨一下,断断续续不觉已经写到八十回,四十多万字了,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亲爱的,我终于把宝钗给推倒了,你看见了吗?)***********************************

  却说宝玉刚将盖头掀起一角,又松了手,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的给宝钗作了三个揖,这才又上前道:「宝姐姐,得罪了。」方将红盖头小心翼翼的揭了去.只见宝钗头已经细细地重新梳理过了,长发盘在头上,戴着金淩七彩凤冠,两鬓各有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辫垂落,偏偏额头上有一缕散发,随意挡着额头,更平添几分妩媚。 白嫩的脸上不知是胭脂还是害羞,两腮上浮着一抹红晕,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双杏眼里波光流露,却不知是泪光还是春情,只低垂着看着自己的脚尖。直挺挺的小鼻梁上顶着一颗小巧的鼻尖,略有些俏皮的立着,鼻子下面一张红嫩的小嘴微张,露出两颗洁白的皓齿。

  整个人端端的坐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大红秀凤的金丝织锦服,只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和两段莲藕般的小臂。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是随时都要撑破衣服崩裂出来一般。小腰却不盈一握,夸张的纤细下来。下身一条大红百褶裙盖住了臀腿的线条,两只柔嫩白皙的小手局促的放在腿上。群下两只小脚也穿着簇新的绣花鞋,两个脚尖紧紧的并在一处。

  宝玉轻轻挨着宝钗的身子做了,虽不是第一次如此亲近,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却越发的剧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宝玉方颤颤的抬起手来,试探了几次,才鼓足勇气握住了宝钗的小手。宝钗的身子都跟着震了一下子,轻轻抽了两下,便由着宝玉握着了,却将头垂得更低,那俏脸也更红了起来。

  宝玉轻轻的道:「宝姐姐,我贾宝玉上辈子不知是修了什么福,才有今日这般福气,只是太委屈姐姐了。」

  宝钗轻轻摇摇头,咬了咬下唇道:「二爷快别这么说。我爹爹去的早,只有娘和哥哥相依为命,如今哥哥在监里,只有娘在身边。今日你我之事既是有娘和夫人做主,我便只由她们安排便是了。哪里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宝玉听了笑道:「宝姐姐,我知道你是最孝顺又有德的。姐姐说的那些话也是句句在理,只是却不是我想听的。」一面说,一面笑吟吟的看着宝钗。

  宝钗道:「我却不知你想听什么话了。」

  宝玉便道:「好姐姐,我且问你,难道你这么多年,就只当我是个姨表兄弟,就没点别的在心里头不成?」

  宝钗听了将头垂得更低了道:「自然……自然是把你当兄弟看待了,那会子都还小,懂得些什么?」

  「那近些年呢?」

  「自然也是一样的。」宝钗声音更小了些。

  「哦?」宝玉听了,却放开了宝钗的一双小手。宝钗不解其意,偷偷抬头望向宝玉,却见宝玉自己解起衣服来,忙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宝玉解开扣子,将衣襟拉开了一些却对宝钗道:「宝姐姐,你且看看这是什么呢?」宝钗拗不过,只得将头转过来略看了一眼,却见宝玉贴身穿的正是那日自己在宝玉床头给他绣的鸳鸯戏水肚兜。宝玉道:「宝姐姐,袭人都告诉我了,她只起了个头就出去了,后来你便做起来,你走后袭人仔细却赶不上你的针线,只能将这肚兜又给你送了来,是你几日里赶出来才又送了回去的,自打我知道是你做的,便一刻也不离身的穿着呢。」

  宝钗的脸更红了,小声道:「我只是看袭人事情太多,自己横竖又没什么正经事,便帮了她一把罢了。况且……任凭心里想了又能怎样?你和林妹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又是老太太定下的……」

  宝玉见宝钗仍不肯坦诚自己的心事,也不揭穿,便又将宝钗的手拉起来道:

  「好姐姐,自打第一次见了你,便总想和你像林妹妹那般亲近,只是你总是那么冷冷的,让人不敢造次。况且林妹妹是个多心的,总是对你有些提防也是有的,故我才不敢太亲近姐姐,如今,终于可以这样挨着你和你说话了。」一面说,一面将身子往宝钗处移了移,伸出手来便去解宝钗外衣领口处的盘扣。

  宝钗哪里想到宝玉会这般突然,只觉的一颗芳心不住跳的更厉害了,两只手心也渗出了香汗,想要去阻止宝玉,却又觉自己已经是宝玉的人了,宝玉这般做也倒并不越礼。若不拦着,心里却又羞又急,只将小手仅仅握在一起。

  哪知宝玉解开了上面几颗扣子,却不再往下,只将宝钗衣服内带着的金锁摘了下来,又将自己的通灵宝玉摘了下来,将二物放在一处道:「好姐姐,自打头一遭看见你这锁我便想着,难不成这真是天意,你我的缘分竟是早就注定了的?

  没成想,今日便成了,让它们两个也配做一对了。」又见宝钗低着头,顺着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只见一片凝脂在红烛映射下更显娇嫩,便又道:「那会子无意间撇见宝姐姐白润的胳膊还想,若是能放开手摸上一摸,死了也是值得的。」

  宝钗含羞小声道:「还好意思说,那么小小年纪就竟是些歪脑筋。」宝玉也厚着脸道:「这竟也不能怪我的,谁让你那么小小年纪便出落的那般可人。」

  宝钗道:「你……你这人,自己心里龌龊却要怪别人,好没意思。」宝玉又拉着宝钗的手,喃喃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姐姐,你可知道,我每看见我的这块玉,便想起你这两句话来,复又想起你来。」

  「又来哄人,只怕你心里林妹妹湘云妹妹倒是更重一些的。」宝玉一听这话也有些急了,只道:「宝姐姐,我虽是平日里和林妹妹亲进些,又和湘云有了这事,我心里却一直也有你的,不敢说你高过她们,起码也是平平的。倘若我说一句瞎话……」

  宝钗忙打断道:「又要浑说了。我只调笑你一句,你便急起来了,我若不和你说笑,你又说人家冷,可让我怎么办好呢?」宝玉这才道:「我这是急的,我只看宝姐姐不知道我的心。」宝钗沉吟了一会子,才轻声道:「宝玉,我自打来了这里边认得你,如今也十年了。说句不害臊的话,我们也算是在一处长大的。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是知道的。这府上不单老太太太太,我娘这些长辈们都疼你,这平辈里的,凤姐姐,林妹妹、湘云妹妹,还有探春妹妹,哪个心里没有你呢?你成日里被这群姐妹们围着,只怕自己没有体会,我最后来的,看得却是最清楚。你既是这么多姐姐妹妹们心里想着,我何苦来再生事?便只当你如弟弟般看待罢了,并不敢想和林妹妹她们挣什么。」

  说着,住了话头,呆呆的出了会神。宝玉也不打断插言,果然过了一会子,宝钗又接着说道:「这府里上至老太太、老爷太太,中间有姐妹妯娌,下面有下人婆子,嘴上都说我是最宽厚的,可是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呢?我爹死的早,打小就和娘和哥哥相依为命。随是有个哥哥,那人你也是知道的,不说不管事,倒隔三差五的给你生出许多事端来。故而我打小就想着替娘分担些家里事物,也由此显得比别的姊妹老成一些,可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呢?」「就说我大嫂子药死那回,我再也没经历过这种事,那夏家儿子又混闹,我真的是唬得没了主意,还好是你来了,将事情捋顺了,又安抚我那些话,竟是句句说到我心坎里,我才知道,来这边日子虽长,府上人也多,可唯一知道我的心的,竟只有你一个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苦好累,心里就想,以后再不问这些杂七杂八的俗事,只能将自己这一辈子托付给你也就知足了。可我知道我是没那个福气了,一则妈妈身边少不了我,二则,也听说老太太给你和黛玉定下亲了,唉,只叹自己的命吧。」

  「傻丫头,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不知道,那晚上你在我怀里哭,我的心就像被几把刀子剜着一般,我只想让你一辈子都不再受这样的委屈了,就这么抱着你一辈子,可是我也以为我没那个福气,没想到今日……」不觉中,宝玉已经将胳膊揽住了宝钗的香肩,轻轻将宝钗的头拢像自己。

  宝钗虽是仍有些害羞,也没有抗拒,只将脸低垂着,身子也有些僵硬,口中仍道:「自打前两日听了我哥哥被改判斩监侯,我娘的病就一下子重了,我更是怕,只怕万一娘有个好歹,就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了……」宝玉忙安慰道:「姨妈的病定会好起来的,宝姐姐只管放心。」宝钗叹了口气道:「娘这病都是因为挂念哥哥才得的。如今熬成这样,大夫换了多少,药吃了多少副,总部大好,如今又一日重似一日了。没想到,妈在这病中将我给了你……她一辈子操劳,如今这般光景还要为我打算,我……」说着再也忍不住,倒在宝玉怀中哭了出来。

  宝玉虽心疼,却也知道光语言也不好劝,便紧紧搂了宝钗让她哭个痛快。宝钗哭了一会儿,方自己止住了,擦着眼泪道:「这好日子却要哭哭啼啼的,看我越来越不懂事了,一到了你这里就像个小姑娘一般。」宝玉道:「好姐姐,这才好呢,你若在我面前也端着我倒不自在。你心里有苦只管在我这里哭就是了。」

  宝钗道:「宝玉,从今儿起,我就是你的人了,真的感激娘,这关节上还想着我,将我的终身托付给了你,虽然算不得是夫妻,我也知足了。」宝玉道:「好姐姐,天地都拜了,高堂也拜了,怎么就不算夫妻?」宝钗心中一酸,却强笑道:「那还没过门的林妹妹才是你的正妻呢,我将来只算个妾也就知足了。只希望你能将我和袭人她们一样看待也就罢了。」宝钗本想再说湘云,终是止住了,只偷偷叹了口气。

  宝玉不住急了:「宝姐姐,今日只是太过匆忙,又不好违背姨妈的注意。等将来姨妈的病好了,我还会回了老祖宗,要再用八抬轿抬了你去,怎么会这么委屈了姐姐?」

  宝钗摇头道:「老祖宗给你定的黛玉,还是能混改的?好宝玉,我不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将这辈子托付给你,日日能看看你就够了。」宝玉知道宝钗说的都是实情,只叹了口气,又将抱着宝钗的手紧了紧道:「好姐姐,你放心,我贾宝玉日后自然给宝姐姐一个名分,即便不能,也只把宝姐姐当夫人一般看待。」

  宝钗心中一暖,怕他又胡乱说话,忙抽出一只软软的小手抵住了他的嘴道:

  「好了宝玉,你的心我是知道的,且不用乱说了。」宝玉果然住了嘴,将宝钗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在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口道:「好姐姐,好香,今日可是破例擦了什么香粉?」宝钗羞道:「你何时见我用过那些东西?」

  宝玉道:「我知道姐姐平日是不喜欢那些东西的,只是今日姐姐这身上怎么这么香?」

  宝钗见宝玉说的正经,也自己嗅了嗅道:「哪里有什么香气?」「好姐姐,可是你又吃那冷香丸了?」

  宝钗摇头道:「好些日子没吃过了。」

  「那我可要仔细闻一闻了。」宝玉说着,便将宝钗的小手又送到鼻子下,轻轻嗅了起来。慢慢的,又顺着胳膊一路朝上,来到了宝钗香肩处:「香气越发的重了些,只怕就要找到头了。」

  一面说着,又略过宝钗香肩,却是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只觉得那股子淡淡的香气是透过那雪白的肌肤散发出来的,宝玉忍不住轻轻伸出舌头在宝钗的脖子耳垂上舔了一口,换来佳人一哆嗦。宝玉不敢唐突佳人,这才又往上,将口鼻贴在那梳理得顺滑的乌黑云鬓之中,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发香。

  「宝姐姐,我闻出来了一些,你这味道是牡丹花的香气呢。」宝钗只当是宝玉借着这个引子轻薄自己,羞羞的低着头道:「净胡说,哪里有什么味道呢?」

  宝玉见了宝钗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又呆了,轻轻用手掂起宝钗的下巴头一歪便吻了上去。宝钗一时更不知如何是好,只任凭宝玉将自己的双唇都细细的吻了个遍,又觉得一条湿热之物已经叩开了自己的樱唇钻入了口内时而伸缩时而挑弄着自己的香舌。面上也感觉宝玉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在脸上,一时有些想躲避,却又有些迷恋这种胶着的感觉。

  好一会子,宝玉方离了宝钗的唇笑道:「原来真是牡丹花的香气,竟是从宝姐姐的口里散发出来的。好香好香!」宝钗却只微微张着小嘴不住喘气,就如溺水之人刚被拉出来一般。宝玉又笑道:「原来宝姐姐的小嘴是这样香甜的,可惜到了今日才能一亲芳泽。」

  宝钗已经调匀了气息,复又将一张小脸低下去道:「哪里……哪里是第一次呢?」

  宝玉不由呆了呆:「宝姐姐,怎么就不是第一回?」「你可都忘了,前些年我还在园子里住着,有一回在滴翠亭里,你……」说到此处已经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宝玉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来那会子无意间轻薄了宝钗,非但亲了她的小嘴,还摸了那两团软软的玉乳,遂笑道:「该死该死,我竟然都忘了,真是该打了。

  那会子姐姐还恼我呢,好些日子都不和我说话的,我怎么都能忘了?难得宝姐姐记得这么清楚。」

  宝钗嗔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头一次被……被那般轻薄,怎么能不记得清楚?」

  宝玉笑道:「宝姐姐,那会子不懂事,唐突了佳人,如今宝玉给你赔不是了.」

  宝钗道:「罢了,都是陈年老账了,还提它做什么?再者,今日不是……」说道此处又止住了口。

  宝玉道:「不成,还是要好好赔罪的。」说着又低头吻了下去。这回宝钗有了些经验,也不再觉得那般喘不上气来,任由宝玉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不觉中也将那软嫩的香舌运作起来,与宝玉缠在一处。

  又是良久,四唇分开,宝玉道:「那会子竟没有注意到宝姐姐小嘴是这么香甜的。」

  宝钗道:「你……那会你哪里还有心思管什么香不香的?只怕只顾得在人家身子上乱摸呢。」

  宝玉笑道:「是呢,想想那一刻真的是痴了,脑子里想那么抱着你的。不过那会子我才知道宝姐姐原来真的是那么丰腴的。」宝钗又小声道:「又乱说了。」

  宝玉呆道:「难不成我又记错了?」

  「你可不是又忘了,前头我才来不久,害了场病,你特特的跑来看我,却唬了我一跳,然后你就,那会子不就已经被你……被你把便宜占了去?」一席话又让宝玉想起那些陈年往事,不禁也老脸一红讪笑道:「都是小孩子时候的胡闹罢了,姐姐道还记得清楚。」

  宝钗道:「你身边姐姐妹妹们那么多,自然记不得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可我……我是头一遭被人那般……怎么能不记得?」说得宝玉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岔道:「宝姐姐,那日你倒茶给我却被我掀翻了茶盏湿了你一身,怎么恍惚看到你竟是没穿肚兜的?」宝钗听了脸更红了,轻轻啐了一口宝玉道:「呸,看得可真仔细,哪里是没穿……」

  宝玉听了笑道:「我都看得明明白白了,若是穿了怎么能湿的那么透彻?」宝钗道:「我从来不穿肚兜的,只带抹胸罢了。」宝玉听了奇道:「这是为何?」

  「哪来的为何?」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把。」

  宝钗拗不过,才小声道:「我……我那里太大了,穿肚兜不舒服……」宝玉这才恍然大悟,又从方才解开的领口处偷偷望了一眼,却是看不真切。淫人便嘿嘿笑道:「好姐姐,如今就让我好好看一看她们的庐山真面目吧。」宝钗听了一颗芳心跳的更快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低头扭着自己的小手。好在宝玉也没有想等着宝钗答应,两手便已经颤颤的伸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将一颗颗盘扣解开了。

  终于将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宝玉将宝钗的外套脱了下来,果然见里面一抹鹅黄抹胸缠绕在胸前,宝玉咽了口口水,便去宝钗背后探索那系带。平日里的女子穿的都是肚兜,只需轻轻一扯便开了,即便有抹胸也解开便是了,谁知宝钗这抹胸竟与别个不同,宝玉摸索了半晌也没找到门道,因急道:「好姐姐,这,这要如何是好?」

  宝钗见宝玉的窘态,强忍着笑道:「这还要让人家亲自动手的?」一面说着,却将手在腋下轻轻一拉,才有了头绪。

  宝玉笑道:「原来是在这里的,难怪我寻不着。」说着便顺着那头绪一圈一圈转了好几圈「宝姐姐,别人都是只一圈就够了,怎么你要绕这么多圈?」正说着,终于绕完了最后一圈,宝钗胸前两团柔嫩的美肉再没了束缚,忙不迭的跳了出来。宝玉见了,不由呆住了。

  却说宝钗早已羞得闭了眼,只觉得抹胸被除去了,虽是身子一阵轻松,心中却更紧张了。可等了许久竟不见下文,也禁不住好奇睁开了眼,却见宝玉正张着嘴两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宝钗忙下意识的用两只手臂去遮掩,那两只细细的胳膊却哪里挡得住?反而将两团饱满的美肉挤压的更让人喷血。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喃喃道:「老天爷,怎么能这样丰腴的?平日里穿着衣物只觉得大,如今才知道,竟然大成这样。好美……」说着便用手拿开了宝钗的胳膊。

  宝钗羞得两手捂脸朝一旁歪了过去:「宝玉,你……羞煞人了。」宝玉将宝钗的身子扳平,仍死死盯着那两团美肉,随是平躺,尺寸又大得惊人,那两团嫩嫩的高峰竟然一点也不散软,仍是坚实的挺立着,玉峰顶端两团乳晕却是桃红色的,圆润而小巧,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更显得粉嫩欲滴。正中一颗樱桃般的乳头也翘翘的立着。

  「美,实在太美了,天底下怎么能有如此美物?真真此物只应天上有了。」宝玉口中喃喃道,一面将手探了过去,正要好好把玩一番,却见那雪嫩的玉乳上有几道勒痕,因问道:「好姐姐,怎么你的抹胸要缠绕的这么紧的?都勒出印子了,可不闷得慌?」

  宝钗本部想搭理这淫人,因被问得紧了,才娇娇的嗔道:「我……我那里实在太大了,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太累赘了,若是缠得紧一些,一则轻便,也显得小一些,免得有些色人平日里就老盯着人家那里看……」宝玉道:「哦?是什么人如此无礼?」

  「呸,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我在说他,还不承认,好不知羞的。」宝玉嘿嘿一笑道:「宝姐姐,日后我便可以不用那么偷偷的看了。」说着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两道勒出来的痕迹心疼道:「日后再不要带那劳什子了可好?这般尤物却要紧紧束缚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宝钗只觉得一丝酥痒从玉乳上传来,犹如一条小蛇爬过了肌肤,不由哆嗦了一下。宝玉却已经将十指大大的张开了,抓在了那两团颤颤的玉乳之上,只觉得滑不留手,柔软中又带着几分韧劲,便想将整个玉乳都抓住把玩,却哪里抓得住?只盖住了一小片,稍稍用力,那凝脂般的肌肤便顺着指缝钻了出来。

  尝试了几次,宝玉才不舍得放开了一只玉乳,将两手合起来才勉强将另一只牢牢地捧住了。低下头去,先在那颤颤的上面吻了几回,终于张大了嘴将那翘翘的乳首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只觉顿时口鼻中又有一股子凉凉的清香,却又不是方才那牡丹花香。宝玉又将宝钗两只玉乳都吃了几回,方道:「好姐姐,可是奇怪,这里却又是别样一种味道,竟是有些荷花的香气?」宝钗只道宝玉是同自己调笑,哪里还说的话来?宝玉见宝钗不答,知道她吃羞,也不再问,便又品尝起这世间少有的美乳来。

  却说宝钗,只觉得胸前两团嫩肉被宝玉时而大力时而轻柔的揉搓着,又有那湿热的口舌变着法儿的挑弄,宝钗哪里经过这等猥亵?又听宝玉一面狎玩口中还不时的赞上几句,只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觉一股股的酥痒从胸前传来,随着宝玉的把玩一点点的厉害起来,竟是如一条条小蛇般钻进了心坎里,又传遍全身,更有一股子麻痒在那小腹处聚集,只觉私处竟是有些水流出。宝钗未经人事,哪里知道其中缘故,只觉得好生丢人,不觉悄悄将两条腿紧紧地夹了,妄图阻住那股子细水。

  而宝玉却将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宝钗的胸前,好一会子才发现了宝钗的小动作,这才不舍的抬起头来,又在宝钗捂住双眸的小手上亲了一口道:「宝姐姐,夜了,我们早生安歇吧。」说着便往下,抬起宝钗两只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先搁着衣裤在两条腿上抚摸了两回,方去脱宝钗的绣鞋。

  将两只簇新的小红鞋先好好的鉴赏了一番,才脱下来放在一旁,再褪下两只白袜,那两只不盈一握的小脚终于暴露了出来,白嫩嫩的,借着红烛摇曳的光亮却有一种别样的光彩。

  「宝姐姐,你果然浑身都是宝的,这对金莲都是这般惹人喜爱。」宝玉一面把玩着两只软软的小脚口中不住的赞道。宝钗更是羞得说不上话来,只得将两只小脚轻轻左右摆动,却无意间方便了宝玉的爱抚。

  「好宝玉,不要摸那里了,好……好痒……」宝钗终于挨不着了。

  「好姐姐,就让我好好赏玩赏玩吧,真真爱死我了。」宝玉一面说着,又把那两只金莲捧到嘴边,轻轻吻了起来,从两只白皙的脚背一路吻下去,又将十跟春蚕般柔嫩的脚趾都悉数吮吸了一番。口中含糊道:「宝姐姐,你虽然不用那些香粉,却是通身上下都香的。」

  宝钗吃痒,两只小脚都用了力,将十根脚趾都蜷起来,想躲避宝玉的唇舌。

  哪知宝玉竟果真放过了脚趾,却看着那足底呆了起来。原来宝钗玉足足底却不同于其他地方一般雪白,却是如同乳晕一般的粉红色,软软的,又因十趾蜷缩,在足心处折出几道浅浅的褶皱出来,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一般。宝玉见了哪里还忍得住,张大了嘴便吻了上去。

  宝钗早已痒得不行,又不同于平日里和姐妹们笑闹彼此瘙痒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体会,正是难捱,宝玉却住了口道:「宝姐姐,你的冷香丸是用什么配的来着?」

  宝钗不明就里,只得答道:「要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开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开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宝玉不待宝钗说完因笑道:「是了是了,我可算明白了,宝姐姐,你口中的香气就是这白牡丹花的香气,胸前却是荷花的清香,而这金莲却又是梅花的香甜,却不知这芙蓉花又在哪里呢?想必一定是这里了……」说着放下两只金莲便去解宝钗的裙带。

  宝钗被宝玉狎玩了这许久,早已动了情,虽然是头一遭,也隐隐觉得自己小衣已经被打湿了一小片,正自窘迫,见宝玉来脱自己的裙裤,忙道:「好宝玉……将灯烛熄了可好?」

  宝玉却笑道:「好姐姐,这怎么使得,我还要将你的身子好好鉴赏一番的,况且你这份娇羞的模样更是难得,若是熄灯,可让我到哪里去看呢?」宝钗听宝玉还要细细的看,更是不依了,将两条粉腿紧紧地并着,身子也不肯动一下,只不住央求宝玉熄灯。宝玉这才下地将两根粗长的喜烛吹熄了,只远远地在桌上留了一盏宫灯,又摸上床去,却发现宝钗早已自己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外头。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了。

  宝玉见了不禁哑然失笑,倒也不急着又去脱宝钗的衣服,先是在地上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脱净了,才掀起被子也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宝钗的身子轻轻在宝钗香肩上吻了一口又贴着她的耳垂道:「好姐姐,这般害羞,爱煞我了。」宝钗上身早已全裸,如今只觉得后背一暖,知道是宝玉已经脱光了,头一遭与人如此肌肤相亲,虽说是自己的爱郎,宝钗也不禁一颤,又感觉到股上被一物硬硬的抵着,不由更紧张起来,身子一动不敢动,只任凭宝玉在背后又将两团肥嫩的玉乳揉搓起来。

  宝玉一手从宝钗脖子下探了过去,轮番把玩着两个美乳,另一只手却抽出来,摸索着终于将宝钗的汗巾解开了。「好姐姐,给了我吧。」宝玉轻轻朝宝钗耳中吹着热气。宝钗不答话,只轻轻将腰胯略抬了一下,宝玉便趁势将宝钗的外裙里裤一同褪了下去。

  宝钗身子一哆嗦,方曲起腿来,任宝玉将下身衣物整个除去了。宝玉将衣物丢在被子外头,便又探进手来,在那圆润丰腴的肉臀上不住摸索。只觉滑不留手,肤若凝脂,又比那玉乳更多了几份弹性,另有一番味道,不禁上下两手一齐开动,只揉搓的怀中佳人的身子越发滚烫起来。

  把玩了一会子,才将玉股上的手向前先是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抚摸了一回,才又慢慢向下,直碰到一丛悠悠芳草,只觉柔顺异常,不禁又抚弄了一番,仍继续往下,哪只手指刚穿过草丛,正要到达那要害处,宝钗却身子一颤,将一只小手死死地按在了宝玉的手上。

  宝玉轻声道:「宝姐姐,怎么了?」

  宝钗小声道:「那里……那里不能摸的……」

  宝玉不解道:「好姐姐,整个身子都让我摸了,为何单单那里不成?」好半天宝钗才羞怯的道:「那里……那里腌臜了……方才好像……好像有脏东西流出来……」一面说着只觉脸上烧得更厉害,声音也更细若蚊声了。

  宝玉这才恍然大悟,却啪宝钗吃羞,也不敢笑,只柔声道:「好姐姐,那哪里是脏东西呢?那是蜜液,女儿身子里最香甜最干净的。」宝钗仍不放手,嘤嘤道:「你少唬我……我自小书也不曾少读,却从未听说过你这些话的。」

  宝玉终于忍不住笑道:「好姐姐,你读的那些都是些大智大贤的书,上面哪有这些话?明日里我给你找几本奇书野史来读你便知道了。好姐姐,宝玉不曾唬你,那果然是蜜液的,是为了……为了方便你我夫妻二人交合而流出来的……」宝钗将信将疑,忽听到宝玉说起夫妻二字,心中泛起一阵蜜意,心中只道:

  「如今已经是宝玉的人了,既然他喜欢,便只由他去就是了。」遂手上也松了一些。宝玉这才又将手仍向下探去,触到两片肥嫩的肉唇,果然中间已经有些滑腻了。宝玉轻轻将宝钗紧紧闭合的双腿分开些许,便又在那双唇上摸索起来。将两片肉唇都抚摸得湿漉漉的,方轻轻朝两边分开,中指稍稍弯曲,按在了那娇嫩的肉珠子上。

  宝钗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如同过电一般痉挛了一下,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不待她细细的品味,却觉下身一阵麻痒,原来是宝玉的手指在花蒂上轻轻揉搓起来。「啊……宝玉……停手……好痒,又要……又要流脏东西出来了……呜呜……」

  不等宝钗说完,宝玉早已用嘴将宝钗的樱唇压住,温柔的吻了起来。宝钗笨笨的回应,那双腿却时张时合,想要摆脱那股子怪怪的感觉,却适得其反,只觉那酥痒更是强烈了,伴着宝玉手指的加快,那一股股的酥痒聚集在小腹中,愈发难耐。不一会儿,宝钗鼻子里哼了一声,全身一僵,一股子阴精便从花心中喷洒出来,将宝玉的手掌都打湿了。

  直到宝钗的身子又软了下来,宝玉方将湿漉漉的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笑道:「宝姐姐,我果然是没猜错,你这里果然就是那芙蓉的香气,想不到冷香丸这四味药都是在姐姐身子上呢。」说着将手递给宝钗闻。

  宝钗也闻到了一股子香气,睁开眼却看见宝玉湿湿的手指就在口鼻之间,自然也知道那泛着淡淡花香的液体出自自个儿的身子,羞得忙扭过头去道:「我不要……」

  宝玉也不在意,笑吟吟的将手指含在口中品了一回道:「我却没闻过有这么香的芙蓉的。」宝玉本想再用口舌去品尝那湿嫩的香软,却见宝钗已经羞得极不自在,便想既是宝钗已经是自己的人儿,又何必急在一时?俗语讲好酒不要一口喝完。因此放弃了去品尝宝钗玉蛤的念头,轻轻分开佳人嫩嫩的双腿,轻轻翻身压了上去。

  宝钗刚从今生首次泄身的余韵中转醒过来,见宝玉已经压在了自己身上,私处有一物热热的抵着,心中也明白要发生什么,不由又是一阵紧张,一双小手也不知放在何处才好。

  宝玉看出宝钗的窘迫,轻轻在美人唇上吻了一口道:「姐姐,我要来了,给了我吧?」

  宝钗含羞点头不语。宝玉这才将宝钗两腿又分开来些,拨开紧闭的两片嫩唇,先用龟头在肉缝中来回摩擦几下,使上头都沾满了滑腻芬芳的蜜液,这才找准洞口,轻轻用力朝里一挤。

  只进得半个头,就被一物软软的挡住了。宝玉不敢贸然前行,又低了身子轻轻压在宝钗身上道:「好姐姐,可能会疼一下子,要让你受苦了。」宝钗点了点头,正觉得那娇嫩的洞口被大大的撑开了,猛地一阵撕裂从下面传来,只感觉要讲整个身子都裂开了一般。

  宝玉已破过几个女子身子,因知道俗语说长痛不如短痛,若是此刻有那怜香惜玉之心而反复反而只能令佳人多受几番罪罢了,因而狠下心来,只一次便将阳物冲破阻隔,插进了宝钗体内。如今成了,却未曾听见宝钗的叫喊,只觉得宝钗整个身子都在哆嗦,忙问道:「好姐姐,宝玉弄疼你了,可禁得起?」宝钗并没有发出一声声响,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宝玉再将嘴唇吻在宝钗脸上,却发现宝钗早已梨花带雨。宝玉忙道:「好姐姐,若是疼只管喊出来还受用些,老天爷真是不公,竟要让你这般柔弱女子受这样的苦。好姐姐,可忍一忍,一会子便要苦尽甘来了。」一面说着,却只觉宝钗窄紧的处子穴正一阵阵的紧缩,似是想将那陌生的异物排挤出体外,只爽得宝玉几乎要叫出来。可只要轻轻抽动,宝钗的身子就是一颤,宝玉知道宝钗吃疼,也不敢造次,只一动不动的插在里面,任由那一环环的媚肉挤压。

  「宝玉……」

  「嗯?」

  「我……我……我可算是你的女人了?」宝钗小声问道。

  「嗯,宝姐姐,你是我的女人了,今生今世都是我贾宝玉的女人。」「宝玉,抱我……」佳人有旨,宝玉哪里敢不依?轻轻将一只胳膊穿过宝钗的脖颈,将自己的胸膛贴在了宝钗高耸的双乳之上,一面又吻了上去。

  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四唇方分开了。不知何时,宝钗一双藕臂已经环绕住了宝玉的后背,两只小手也在宝玉背上悄悄摩挲着。原来过了这么会,又被宝玉温情的拥吻,宝钗只觉得下身的撕裂好了许多,那股子饱胀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了,方才被痛楚所掩盖的那股子酥痒也又转醒过来,如同一窝蚂蚁般在体内钻咬,愈发的难捱起来,心中竟偷偷的想宝玉的阳物再多进来一些,或可止住那酥痒,却哪里说得出口?只得悄悄的动了动玉臀,想让那阳物进得最里头,却又怕宝玉发觉了笑自己。

  宝玉却也发觉了身下佳人的小动作,便下身稍用力,缓缓地将阳物慢慢推向花径深处,直碰到那柔嫩处方停了,却听宝钗小嘴中发出哦的一声。宝玉忙停了小声问道:「宝姐姐,可又弄疼你了?」

  宝钗摇了摇头道:「不疼,只是不知……不知你那物碰到了哪里……好……好奇怪……」

  宝玉道:「宝姐姐,那处便是花心子,是女儿家最柔媚的所在,也是最快活的地方。一会儿你便知道其中的妙处了。」

  宝钗含羞不语,一双眸子朦胧的忘了宝玉一眼,见宝玉也正望着自己,那明亮的双眼里满是爱意,宝钗羞得又闭了眼,轻轻挪动了一下腰胯,只觉宝玉的龟头在身子里那宝玉所说的花心上磨蹭了一下,不觉又是一阵酥麻。

  宝玉方才只将阳物插入一半,那宝钗小穴未经人事更是紧凑异常,正夹得自己难捱,如今见宝钗这般娇羞中略带妩媚之态,知道宝钗已有所适应,这才轻轻抽送起来,却也缓抽慢推,不敢大意。

  宝钗只觉得那热热的阳物将自己的身子塞得满满的,一次次的冲破自己身子里一层层嫩肉,硬硬的抵在那花心之上,虽然目不能视,却连那龟头的形状、肉棒上的青筋都能感觉出来一般。那花心被研磨得又是酥痒又是痛快,那残留的隐隐撕痛也渐渐烟消云散了。

  「嗯……嗯……」不觉中宝钗口鼻发出轻轻发出了几声,传到自己耳中顿时连耳根子都红了,又想起前些日子湘云在梨香院时自己偶然在窗外听见湘云的呻吟叫喊声,那时还觉得湘云好不矜持,如今换做自己才知道其中奥妙,不觉更羞了,强忍着闭了嘴不再发出声响。

  哪只那下体一次次的被温柔的侵入贯穿,宝钗只觉那股子说不出的感觉越发浓烈,闭着嘴竟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只得又张开檀口,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那两团高耸的玉乳也上随着宝玉的动作下起伏着,荡起一波波的乳浪。

  不知何时,一轮明月已挂上中天,将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榻上,只将宝钗那白皙丰腴的身子照射得更加如玉似脂。

  宝玉虽早与众多女子有染,却未见过如宝钗这般娇羞的模样,不觉更多了几分爱意,下身动作稍稍加快,又直起身子来将两手按住了宝钗的玉乳一面挑弄着两只粉嫩的樱桃一面轻轻喘息道:「宝姐姐,你好美,爱煞宝玉了。」「嗯……宝玉……不要看……羞死人了……」

  宝玉道:「好姐姐,你此时的模样这般妩媚,若是不细细的看看,可真的是暴殄天物了。姐姐就让我好生看看吧。」说着一扬手,将二人身上的被子掀在一边。

  宝钗更羞了,再次用双手遮住了小脸。宝玉又将身子直了直,两手又在那令人不忍释手的双乳上揉了几回,才不舍的放了手,轻轻架起宝钗两条白嫩的腿再朝两边分开一些。只见那一丛乌黑的耻毛却并不浓密,如今已经有些沾湿,做一缕缕状贴服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往下便是一颗娇滴滴的红润肉珠儿悄悄的在两篇白嫩丰腴的肉唇中间探出头来怯生生的打量着下面那粗长的阳物正在玉蛤中进进出出,那上面一丝丝殷红的处子落红已经染红了二人的交合处。

  「宝姐姐,我们两个现在是紧紧连在一处的,认什么也不能将你我分开了。

  」宝玉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将两片肥嫩的肉唇朝两边分开一些,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来,又将那调皮的花蒂捻住轻轻揉搓,换来佳人又一阵哆嗦。

  「嗯。」宝钗只觉一阵奇痒在宝玉的手上传递过来,绵绵不绝的钻进了心坎里,终是挨不住,又叫了出来:「宝……宝玉,那里……那里碰不得,好难挨……」

  宝玉只觉宝钗柔嫩的花心中又有汩汩的蜜液流出,随着二人下体摩擦飘散开来,一时竟是满屋子都飘着淡淡的香气,又知道宝钗只是不经人事,哪里是真难挨?因道:「好姐姐,你且再忍一忍,可不是难挨,一会子你就快活了。」一面说,下身抽插动作又快了三分,只觉宝钗小穴中的媚肉一阵阵的抽搐越发频繁起来,更奇的是,那花心子如同活了一般,竟是仿佛要从那幽深的所在冒出来一般的朝外顶,每回又被宝玉的龟头给压了回去,待到宝玉往外一拔,便又跟着往外探头,竟是一刻都不愿与宝玉的阳物分离了一般。

  宝玉又是惊奇又是受用,只觉宝钗的花心犹如一张没有牙齿的小嘴,似乎隐隐的有一股子吸力,龟头都被那柔柔的花心子给舔吻酥了,心道原来天底下竟有如此尤物,那下身又加了几分力,直弄得佳人身子也跟着上下耸动,胸前那两团饱胀的美肉也随之波动,在月色映衬下更显得白嫩嫩的诱人。

  又二三百下,只见宝钗娥眉紧蹙,小嘴一张,啊的一声叫出了声,宝玉只觉宝钗小穴中的媚肉一阵阵的收缩,如同一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阳物,那花心子也努力的往外顶着,一股子热热的阴精终于喷涌而出。宝玉只觉马眼一热,那股子阴精竟如有了灵性一般,直直的从马眼处钻了进去,顿时那股子暖流便汇在了丹田处。

  宝玉也已隐忍不住,也将自己炙热的纯阳阳精喷射了出来,打在了那花心之上。宝钗只感到方将体内的那些酥痒都喷洒了出去,好不痛快,却又有股子空空的感觉,如今被宝玉的阳精一烫,顿时觉得身子都热了,那股子灼热不知从何处钻进了自己的身子,如闪电般顺着经络流经全身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坦,不禁又啊了一声。可叹一代佳人守身如玉二十载,如今人生第一次泄身竟只有这啊的一声来表达心中的欢愉。

  好一会子,宝玉才长出一口气,将身子伏下来,懒懒的压在了宝钗白皙丰腴的身子上。宝钗也恍惚着将两只藕臂把宝玉环住,二人紧紧相拥。

  「好姐姐,可舒坦?」宝玉问道。

  宝钗也不答话,只闭着眼羞羞的点了点头。

  宝玉又道:「宝姐姐,你可真是个尤物,宝玉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宝钗幽幽的道:「宝玉……让我……让我歇上一会,如今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玉这才只得闭了嘴,只轻轻用手帮宝钗整理那有些散乱的发髻。只见宝钗两只杏眼似睁非睁,带着一丝迷离。双颊犹如春日桃花一般粉红,俏生生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却又和平日里的笑不同,独有一股子妩媚在其中。宝玉不由得看痴了。

  却说宝钗许久方从那余韵中转醒过来,睁开眼,方瞧见宝玉正怔怔的望着自己,不由小脸一红道:「宝玉……你这么看着人家干什么?」宝玉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我看宝姐姐的模样,简直美煞人了。」宝钗羞道:「你又来笑话人家……」

  宝玉忙道:「好姐姐,我句句都发自肺腑的,姐姐这般模样,我爱还爱不过来,怎么会笑话呢?」

  宝钗听宝玉说得恳切,那眼里也都是真诚,这才信了,又柔声道:「宝玉,你……压得人家喘不上气来……」

  宝玉本想梅开二度,却又恐宝钗才破了身子,禁不起这般折腾,方不舍的将阳物拔了出来,从宝钗的身子上下来躺在宝钗身边,将佳人揽在怀里。宝钗也将头轻轻枕在宝玉胸口,将身子紧紧挨了宝玉,任由宝玉一双暖暖的手在身子上游走,只是被宝玉抚弄的痒了才轻轻扭动一下身子。

  宝玉在宝钗的香肩上吻了一口道:「宝姐姐,我日后不想叫你姐姐了,可使得?」

  宝钗轻声道:「人都是你的了,想叫什么可不都随你。」宝玉道:「我只叫你宝宝吧。」

  宝钗听了宝玉叫的如此亲昵,心中一暖,口上却道:「混叫,让人听了看不笑话你。」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是我的宝姐姐,更是我的宝宝,我这么叫岂不贴切?任别人怎么笑话去?」

  宝钗道:「呸,知道你是个没脸的,你自然是不怕别人笑话,我可是怕的。

  」

  宝玉道:「好宝宝,我只私下里这么叫你就是了,在外头还叫你宝姐姐。」二位新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宝钗已是慵懒得不行,不知何时在宝玉怀中沉沉睡去.宝玉见宝钗睡熟了,轻轻将床头的通灵宝玉拿在手中,果然见里面又有一股子殷红在其中萦绕,心中大喜。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39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38:56 | 只看该作者|

  第八十一回 秦可卿重返离恨天 贾宝玉乐享齐人福

  ***********************************

  (无敌PS:扯扯春梦里的肉戏,其实写了这么多回了,推倒了那么多妹纸,写的多少有点腻味了。单调,确实单调,我自己都知道。但是毕竟是古代吗,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花样道具可以用。基本上也不会出现两个三个男人一同上阵的场面(李纨那是破例了)。而且,最操蛋的一点:好多妹纸都是处女啊。话说写破处写的我都要吐了。所以才把迎春送出去让人占了便宜才接了回来……在那个不嫁人妹纸都足不出户的年代,谈性色变啊,还是那句话,红楼中的妹纸在我心里都是有血有肉的。我不会为了写出几章肉戏就改变她们的形象。而且贾宝玉大家也都知道,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了,所以呢,写到现在春梦里的肉戏基本上都是很柔情很轻口味了。最多也就平儿有点受虐倾向,李纨是个饥渴的小寡妇,凤姐是个闷骚女罢了。

  发现很多回复中提到什么时候有王夫人的肉戏,我看完之后一脸黑线……直说了吧,王夫人和宝玉,完全不存在。

  至于薛姨妈,我还真想过母女通杀,以前也很隐晦的提过一笔,不知大家是否留意到了。但是呢,我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能推倒这对母女的机会,还有就是能让薛宝钗这么一个正统的、端庄的、教条的女人能接受和自己的亲娘一起OOXX……你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建议,足以说服我和我的宝钗,我就给大家献上薛姨妈。

  )

  ***********************************

  宝玉集齐了湘云妙玉和宝钗的三道处子落红,哪里肯耽搁片刻,只恨不得立时就能将可卿救回,无奈那孽海情天却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只得轻轻拥了宝钗软软的身子,脑子里不住胡思乱想,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天随人愿,果然宝玉一睁眼已经到了那「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牌楼前头。宝玉大喜,忙一面叫喊着警幻仙子一面四处寻觅起来。「警幻姐姐,幻儿,你在哪里?如今都齐备了,快快带我去救可卿。」宝玉一面喊一面四下里寻了一大圈,将各处屋舍殿堂都寻了个遍,哪知却不见了警幻。绕了半晌宝玉也乏了,只得在警幻闺房里椅子上坐了,百无聊赖,不觉竟用手支撑着额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只觉一双纤细的小手轻轻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宝玉惊醒,忙拉住了这双小手转回身将背后的人抱了满怀道:「幻儿,你去哪里了,可让我好等。如今都齐备了,快快带我去救可卿,可莫要让她再多受苦了。」哪知那两只小手的主人却不答言。宝玉这才松了胳膊去看怀中的人儿,却发现怀里的人哪里是警幻,却正是让他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秦可卿。宝玉一时呆住了,愣愣的看着可卿。

  可卿依然是那副妩媚的模样,只是脸上有些苍白消瘦,一双明眸中饱含着两泡清泉,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可卿双目流波的看着宝玉噗嗤一笑道:「怎么,这么多日子不见,忘了我了不成?」一面说,一面从袖中掏出了那通灵宝玉给宝玉挂在胸前。

  宝玉这才如梦初醒,紧紧的将可卿搂在怀里口中道:「可卿!卿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我这可不是在做梦吧?」说着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哽咽。

  可卿也已泪流满面,却笑着道:「玉郎,你可真的是在做梦呢,这里不就是离恨天灌愁海?你若不是做梦哪里能到这里来呢?」却不等她说完,一张樱桃小口已经被宝玉死死地吻住了。阔别一年有余,一对有情人终于再次相遇,二人只将那心中千言万语都融在这一吻之中。

  不知过了几时,四唇才分开了。「卿卿。若这是梦,我只愿再也不醒来,就这么陪着你就醉死在梦中吧。」宝玉一面轻轻吻去可卿脸上的泪花一面道:「可儿,你瘦了。都是我不好,这么长时间才集齐了三红,让你多受了那许多苦。」可卿轻轻爱抚着爱郎的脸嫣然一笑道:「夫君说得哪里话?我自闯入迷津就再也没想到还有机会同你一见,如今竟能脱离了那鬼地方再与你相会,可卿哪里还能怪你呢?夫君,你长高了……」可卿说着,掂起脚来在宝玉唇上吻了一下。

  宝玉哪里还客气,低头回吻,二人再度吻在一处。宝玉一面咂吮可卿的香舌,那两只手也不安分的在可卿身子上游走起来,不一会儿便挑弄得可卿身子越发的热了起来,随着宝玉的手轻轻扭动着,不知是在逃避宝玉的手还是追寻他的游弋,又不时有意无意似的挤压着宝玉早已硬挺挺的阳物。

  宝玉松了口,如着了魔一般粗暴的撕扯可卿身上那薄如蝉翼的衣着,可卿却也不示弱,将两只小手去拉扯宝玉的衣襟,又将一只柔荑伸进了宝玉裤内,一把便攥住了那根热热的肉棒,再也不肯松手了。

  「可儿,想煞我了,我此刻便要要你。」宝玉竟急得等不及褪下可卿鞋袜,只将可卿转过身子背对着自己压在桌子上,将那罗裙撩起来,拉下薄薄的小衣漏出雪白圆润的玉股来。

  「呼……相公……可儿也想……也好想你,快给我……嗯……卿卿要……」可卿俯在桌上,却将那玉股左右扭动着磨蹭着宝玉的下身。宝玉更是一刻都不肯耽搁,一手握住了硬硬的阳物,一手将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略朝两边分了分,漏出那早已春潮泛滥的玉蛤便刺了进去。

  一根见底,二人口中都同时啊的一声呼了出来。「可儿,你还是这般窄紧,舒坦死我了。」

  「啊……相公……好粗长……好热,要把卿卿塞满了……」可卿一面说着,一面仍扭动着腰肢,使那粗长的阳物在自己小穴内不住磨蹭着。宝玉哪里肯让可卿多费一点力气?两手握住了可卿的柳腰,也不顾什么章法,一开始便使出了十成的力气抽插起来。

  一时二人似乎忘记了身边一切,忘记了前世今生,此刻只剩下两具炙热饥渴的肉体,只有疯狂的交媾才能填补二人心中旷世的思念之情。宝玉撞击可卿粉股的啪啪肉声、二人交合发出的兹兹水声同可卿咿咿呀呀的忘情呼喊融合成了一曲天籁之音一节节的越发高亢起来。

  「宝玉……宝玉……可卿要……要来了……嗯,好舒坦……舒坦死卿卿了,要……要丢了……来了,来了……啊……」一声娇喝,可卿身子一震颤栗,那小穴也是一阵收缩,忽的花心大开,将珍藏许久的阴精悉数喷洒了出来,热热的浇在宝玉的龟头之上。宝玉也不停歇,仍大力的撞击着可卿因泄身而敏感异常的花心,引得那阴精喷的更强了三分。又是几十下子,宝玉也发出一声低吼,脊梁骨一紧,精门大开,将那阳精也射在了可卿的花心之上。

  可卿只觉身子里那阳物猛然一胀,似是又粗大了几分,顿时便有一股股热热的阳精打在自己的花心上,只十余下方停住了,只这一射,又让她丢了一次。若不是有宝玉的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腰,只怕此时那绵软的双腿再也站立不住了。

  「卿卿,一年不见,你还是这般的婀娜。爱煞我了。」宝玉俯下身去,在可卿光滑的脊背上亲吻着。如此休息了一会子,宝玉那仍滞留在可卿体内的阳物再度抬起了头来,宝玉又凑到可卿耳边道:「卿卿,我还想要,你可禁得起吗?」「嗯,相公尽管来便是了,卿卿定要让相公尽兴的。况且……人家……人家也想要呢……」宝玉开始还恐佳人禁不住,如今听可卿如此说,心中大喜。便将两手覆在两片翘翘的臀瓣上,一面恣意爱抚一面又挺动下身,轻轻抽送起来。因方才已经痛痛快快的射了一回,此番也不像方才那般亟不可待,宝玉只将那平日里百般花样技巧一一拿出来,一会儿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抽送,一会儿又将那龟头抵着花心左右一阵颠簸研磨,直弄得可卿口中宝玉相公的胡乱叫喊着,不一会儿又丢了一回。

  宝玉这番却没有射,看着可卿粉嫩的菊门也跟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下的张合,便将一根手指上沾了可卿的蜜液润滑了,轻轻捅进了可卿窄紧的后庭,惹得可卿嗯嗯啊啊了一番。「好卿卿,我还想要你这里。」「嗯……相公只管拿去,可卿……可卿的心和身子都是相公的,都任凭相公耍玩。」

  宝玉先用手指在可卿后庭中抽插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出入不再如开始那般阻塞了方将手拔了出来,用那仍沾着蜜液的龟头抵住了可卿粉嫩的菊门,两手将两片臀肉往外拉扯,下身稍稍用力,一点点的将阳物挤进了可卿的后庭之中。

  虽不是头一遭和宝玉如此戏耍,毕竟也是一年有余未曾亲近,可卿只觉的娇嫩的菊门被撑破了一般,说不出的饱胀中略带着一丝痛意。可卿一心只想让宝玉快活,也不做声,只紧紧的用手抓住了桌沿。

  宝玉只觉可卿后庭窄紧异常,紧紧箍着自己的阳物,随比不上玉蛤那般湿滑柔嫩,却也是热热的,兼之那份独有的窄紧,不由轻轻低吟了一声。却也感觉出可卿因强忍着疼而发出的颤栗。「好卿卿,可疼吗?若是疼就算了。」宝玉有些心疼。

  「嗯,还好,只是好久没有过,有些不适应罢了。纵是疼些……卿卿也是愿意的,玉郎只管快活就是了。」一面说着,身子仍有些颤栗。宝玉哪里肯依着自己的兴致而忘了佳人的感受,只将阳物在可卿后庭中缓缓抽送,却并不敢插得太深,只将一小节阳物在其中抽插,又将那玉蛤中仍徐徐流出来的蜜液都涂抹在可卿被撑得平整的菊门褶皱处,好借着阳物抽送将蜜液带入其中。

  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觉那菊门不再紧缩,似是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袭。

  可卿一直紧闭着的小嘴里也发出了受用的呻吟:「嗯……玉郎,卿卿……卿卿已不疼了……相公只管……只管好好疼我吧……」宝玉见可卿已不如方才那般难捱,才试着将阳物插得更深了一些,果然没见可卿有吃痛的模样,这才轻轻捏了捏可卿的粉臀道:「好卿卿,那我可要来了。

  」说着往前一顶,整跟阳物终于消失在了美人的玉臀之中。龟头抵着了那柔嫩嫩的肠头,二人不由得都啊了一声。

  「好卿卿,你的后庭好紧致,里面又滑嫩嫩的暖和,好受用。」宝玉一面赞叹一面开始一下下抽送起来。

  「嗯……相公……你……好粗长,把……把卿卿都塞满了……要被撑破了……啊……顶的好,顶到人家的肝儿都颤了……再狠些……再……啊……」终于苦尽甘来,可卿也开始受用起来,又将那圆润的玉臀摇摆着追逐着宝玉的操弄,那玉蛤中点点滴滴的蜜液流出来,又被宝玉的两颗春丸一下下的拍打着,将二人的交合处都打湿了,发出啪啪的肉声。那余下的蜜液便洒落下来,打湿了脚下的地板。

  可卿扭动着白嫩嫩的臀股,那双腿不时地哆嗦两下。那滑腻腻的腔肠也蠕动的愈发剧烈。宝玉也如发狂了一般,两手把握着可卿圆润的雪股,十指都陷进了嫩肉里,一面揉捏一面狠狠地撞击着柔嫩的肠头。

  又弄了二三百下,可卿已泄得双腿酸软,若不是宝玉抵着早已瘫软在地了。

  宝玉见佳人挨不住,才又大力弄了几十下,可卿媚媚的呼了一声,又丢了身子。

  宝玉猛地拔出阳物,将可卿翻了个身平躺在桌上,架起两条粉嫩的玉腿,又将阳物直直的刺入了湿滑的小穴中。

  又一番疾风骤雨,二人同时轻呼一声,瞬时阴阳交融犹如一波暖暖的春水。

  许久宝玉才拔出阳物,可卿的玉蛤中没有了堵物,其中那泛着白沫的蜜液伴着阳精缓缓流了出来,流过略有些红肿的菊门将桌沿打湿了一片。

  宝玉随手拿起一件地上的衣物将美人狼藉不堪的私处打理了一番,才轻轻将美人软软的身子横抱起来放在榻上,自己也躺在一旁。可卿软软的倒在宝玉怀里.

  宝玉在可卿额头上一吻道:「卿卿,你真傻,为了孩子妄受了那么多苦。」可卿嫣然一笑道:「夫君,此番能保全你我的骨血,就是再多的苦卿卿也受得。」

  宝玉突的一拍脑门,忙抚摸可卿的小腹道:「该死该死!方才我太过癫狂了,可伤着了我们的孩子?」

  可卿噗嗤一笑:「这是孽海情天,又不是尘世,孩子的魂魄怎么会在我腹中呢?夫君只管放心便是了。」

  宝玉这才释然,笑道:「这就是了。既然他不在你腹中,何不让我一见?」可卿道:「他时月尚短,并没有个形体,只是一团清气罢了。」说着伸出白嫩的手掌一凝神,果然掌心中有一团白雾般的气团萦绕。宝玉呆呆的看了半晌,想摸又不敢,连说话都怕有风将其吹散了。可卿笑道:「瞧你这般模样,日后等他降世了必然被你宠坏了的。不妨事,哪里那么容易就散了呢?」宝玉这才轻轻将手指去触碰那白雾。白雾也如有灵性一般,绕着宝玉的手指徘徊了几回。「好孩子,你爹爹无能,让你和你娘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日后爹爹再不让你们娘儿受一点的委屈的。」

  那白雾犹如听懂了一般,围着可卿和宝玉绕了几圈,却径自钻入了那通灵宝玉之中。宝玉唬了一跳,忙拿起通灵宝玉看,却见那股子白雾已化作一条白线,在玉中游走。「他怎么钻进那里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可卿笑道:「毕竟是小孩子,或许调皮点也是有的。再者你这既然是通灵的物件,孩儿如今就是个灵,喜欢呆在里面也是自然。」宝玉这才又放下心来,笑着对玉说道:「好孩子,你既是喜欢,便好生在里头住着,等爹爹把你接回去好了。」说到此处又问可卿:「卿卿,警幻姐姐说我聚齐了三道处子落红就能将你救活的,如今你魂魄已回归,可要如何才能使你和孩子复生呢?」

  可卿道:「这我却不知。」

  宝玉忙问道:「警幻姐姐呢?方才你说是她将你救了回来,可为何这半晌只见你却不见警幻姐姐?」

  可卿却低了头,好一会子才低声道:「宝玉,我……我若说了你切莫着急。

  警幻姐姐为了救我,只一味的使我先走,她却留到后头。哪成想她……她……」宝玉听了猛的坐了起来急道:「她又如何?」

  「她……失足掉进了水沟里,将一身衣裙都污浊了,还沾了一身子的臭水,如今怕是在洗澡呢。」可卿看着宝玉着急的样子,嗤嗤笑道。

  「好啊,你竟然敢诈我,看我不要你好看!」宝玉听了方放下心来。

  「啊……人家哪里诈你了,分明是你不等人把话说完自己在那胡乱猜忌,怎么能怪人家呢,啊,玉郎……宝玉饶命……」可卿还想与宝玉纷争,却早已被宝玉压在身下在身上乱摸乱搔,已是笑得喘不上气来。

  「切莫放过这小蹄子,看她还敢笑话我!」门外话声未落,警幻已经走了进来。却见果然一头秀发湿漉漉的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宝玉这才住了手,可卿笑道:「是你自己掉进去的,还不能让人家说笑了?

  」

  警幻脸上一红道:「我哪里知道那片荷叶居然禁不起我的?失足罢了。」可卿笑道:「好没意思,平日里我能过得的你都能过。如今我过去了你却掉下去了。你只说你又长胖了便是了,何苦还要这般婉转的?」警幻听了恼羞成怒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我辛辛苦苦将你弄出来,你倒要笑话我胖!如今不让你知道知道你姐姐的厉害以后只怕再也弹压不住你这小蹄子了!」说着便扑了上去,将手探到可卿腰间咯吱起来。

  可卿一面笑着一面道:「好姐姐,可卿知错了,饶了我这一遭吧。哈哈……玉郎……玉郎救我……」一面却也挣扎着去搔弄警幻。姊妹二人笑闹着滚作一团,倒是把宝玉冷落在了一旁。宝玉也不为意,只笑呵呵的看着二女。

  二女闹着闹着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怎的,四只手的动作渐渐变迟缓了起来,由刚开始的搔痒也变作了抚摸,口中的笑闹声也渐渐转为了轻轻的喘息,不知何时,二女四片樱唇已粘在了一处。

  「姐姐,多些你救我们母子出来……」可卿眼中又有了泪痕。

  「傻妹妹,哪里这么多废话呢?还不都是应该的。你也该好好谢谢宝玉的,你刚坠入迷津时那呆子那会背着我居然自己独闯迷津,结果被拿了个正着,好在有妙玉把他给拉了回来,不然……」

  可卿嘤的一声投入到宝玉怀里,主动献上香吻。宝玉强行挤到二女中间,左手环着可卿的香肩,右手搂着警幻的蛮腰笑道:「这会子可有空理我了?」警幻笑道:「怎么?你是吃我的醋了还是吃可卿的醋了?也不害臊,这么个大老爷们还呷醋的。」

  宝玉笑着将怀中佳人都亲了一口道:「好姐姐,如今可卿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将那个中细节都告诉我了吧?」

  警幻道:「不是都跟你说过了?」

  宝玉道:「只是大致一讲,哪里就算说过了?」警幻拗不过,方将身子扭了扭,舒舒服服的在宝玉胸口枕了,伸出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来一面拨弄着宝玉的乳头一面道:「可卿为了身子不被贾珍玷污悬梁自尽你是知道的。她本也是离恨天中的人,既然自行了断尘缘,自然应该回孽海情天销号了事。可她有了你的骨肉,虽然还未落草,却也聚了魂魄。」警幻说着用手摸了摸同样将头枕在宝玉胸口的可卿才又道:「那魂儿并不归我离恨天灌愁海,却也不归阴司,按理说这种孤魂野鬼都应属迷津管制,如今既然不能托生成人,因而便要去迷津听候发落。可卿这小妮子不舍得你二人的骨肉就这般消散,回来就吵着闹着要去迷津。我百般劝阻都没用,这不,趁我不备自己跑去了。也难怪她这柔弱的性子,居然拼着命的将那魂魄给追了回来,只是那迷津中有镇狱明王把守。狱王早就贪恋可卿的美色,只是他的迷津和我离恨天一向没有往来,井水不犯河水,故而一直未能如愿,如今可卿自己送上门来他哪里肯放过?便召集手下誓要抓到可卿。」

  「却说那狱王及手下随都是在迷津中横行无忌的,只有一个所在是他们不能涉足的,人称往生林,可卿被逼的走投无路,却歪打正着的进了往生林,狱王虽是想得到可卿,却也不敢枉然闯入。虽然不得见那林中情景,却是能感觉得出可卿和你孩子两道魂魄的存在。只得命人将整片林子围了,只等着可卿在里面挨不住了自己跑出来才好下手。我要你集齐三道落红就是为了能在那往生林中能将三道落红拟作三个魂魄假象,然后释放出去迷惑守住林子的守卫,方能让我三人脱身。若是你知道了也必要跟了去,到时候哪里去找第四道落红让你脱身呢?故而我待你睡着了才私自拿了你的玉去救可卿。就是这样了。」宝玉这才明白。又想起自己身陷迷津所遭遇的,更觉可卿不易,遂紧紧将可卿抱了,轻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儿。警幻笑道:「好了,如今你也都明白了,你们小两口小别胜新婚,也该再好好亲热亲热,我再在这里倒是碍眼了。」说着便要起身。

  宝玉却将警幻紧紧拥住了笑道:「好姐姐,今日既是我们夫妻二人团聚之日,又是你们姊妹两个重逢之时,哪里能少得了你呢?再说,幻儿你不也是我娘子吗?我们也好久没有亲热过了,上回你去悼红轩,说是肉身不能破,来了一回就匆匆的跑了。这次定不饶你的。」

  可卿也道:「好姐姐,玉郎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一个人哪里能应付得来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说着已经将红红的小嘴凑了上去,又和警幻吻了起来,一面将一只柔荑在警幻的一只玉乳上揉捏了起来。

  宝玉又笑道:「莫不是警幻姐姐你怕了我这宝贝不成?上次在悼红轩就只说不可不可,如今又要借口开溜?」

  警幻见如此也不再推辞,只笑道:「好个无耻狂徒,我堂堂仙子竟能怕了你这凡夫俗子的一身臭皮囊?来来来,有什么手段只管使来,也让本座见识见识。

  」

  宝玉更不甘示弱,也一手握住了警幻另一只玉乳,将头也伸了过去。三人三条软舌缠绕在一起,宝玉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又吻下那个,好不得意。那两只手更是在姊妹二人身上上下游走,只恨自己为何只生了两只手一张嘴。

  虽是如此,也将一对姊妹弄得娇喘连连了。宝玉和可卿二人一左一右的在警幻两旁,先将那两只玉乳一人一个的吸吮了半晌,弄得两个粉嫩的乳首都翘翘的立着,宝玉方将自己占了的这一颗也让给了可卿,自己却一路向下,循着那弥散的香气来至警幻跨间。

  「幻儿,好久不曾尝到你的情欲之露了,如今可要多赏给我一些,不然我是不答应的。」说着便将警幻的玉蛤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

  「嗯……想要只管……只管自己凭本事来取……只求我可不中用……哎哟……舔得好……再用力些吸……啊!可卿,好妹妹,轻一些个,要……要被你咬下来了……」在宝玉和可卿上下夹攻之下,警幻也浪叫起来。

  宝玉将警幻玉蛤中流出的那股清香蜜液都吞了下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见警幻那发浪的模样笑道:「好姐姐,多谢赏赐。」警幻笑道:「怎么,才这么点就满足了?你可真是要辜负我的一番期望了。

  」

  宝玉擦了擦嘴笑道:「哪里就满足了呢?才刚刚开始,看我一会子不干得你求饶才是正经。」说着直起身子,将警幻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抗在肩上,下身对准了警幻湿漉漉的玉蛤往前一送,便刺了进去。

  「啊……来得好,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警幻一面说,一面在下面暗暗用功,小穴便如活了一般,时而收缩时而轻抖,夹得宝玉心中暗暗叫爽。享受了一回,也运动起来,配合着警幻玉蛤蠕动抽送起来。

  「卿卿,也来尝尝你姐姐的蜜液吧。」宝玉一面抽送一面将可卿的头拉了过来,嘴对嘴的吻了起来。

  「我也要姐姐尝尝我的。」可卿挪了挪身子,两腿分开跪在警幻头上,那湿漉漉的玉蛤恰好抵在警幻的口鼻之上。警幻探出细细的舌头,便在可卿羞处舔吻了起来。可卿刚要呼叫,上面那张小嘴已经被宝玉堵住了。

  宝玉一只手仍环着警幻的玉腿,另一只却捏住了可卿的一瓣弹弹的肉臀不住揉捏。嘴上和可卿缠绵着,下身却一下下的在警幻的玉蛤中猛捣。可卿也将两只小手伸下去按在警幻与宝玉的交合处,两根手指按住了警幻玉蛤中那粒肉珠不住揉搓。三人的口一时都不得做声,只发出呜呜声。

  好一会子,可卿只觉得下面那条灵巧的舌头忽而显得笨拙了起来,警幻口中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了,心知是警幻要泄身了,便舍了宝玉的嘴,又将玉蛤从警幻口中移开,只那擒了肉珠的手指却越发加了几分力。小嘴也再次含住了警幻的一颗玉乳吸吮起来。

  警幻上面一张小嘴终于得了自由,便轻呼道:「啊……宝玉……再……再快一些……好舒服……」

  宝玉道:「好姐姐,如今可舍得将你珍藏的玉露都赏给我了?」「嗯……给你……都给你,只管拿去……」

  宝玉便使出全身力气,将那龟头一下下狠狠的砸在警幻的花心子上。警幻再顾不得说话,便如那鱼儿离了水一般,一张小嘴圆圆的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呵呵的急促喘息。如此又狠狠的抽插了百十下,警幻紧紧的将胸前可卿的头抱住了,小穴一阵抽搐,顿时花心大开,那浓浓的情欲之露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一泻而出。

  宝玉忙死死抵住了警幻的花心,凝神去吸纳警幻所喷出的玉露,不料却吸之不及,只见那玉露犹如一条银线一般从玉蛤中射出,都打在宝玉小腹之上,顿时屋子里弥散着那独有的香气。

  宝玉只觉那股子暖意顺着阳物流进小腹中,不觉身子一震,终于忍不住也精门大开,也将滚热的阳精射在了警幻花心上。

  好一会子,警幻抱着可卿的手臂才松弛下来,可卿将头脸从警幻胸前两座玉峰之间抬起笑道:「姐姐,你这是想闷死我吗?」宝玉也笑道:「好姐姐,这回怎么流了这么多,我都吸不过来了。都喷到外头来了,白白浪费了。」

  警幻只是闭着眼喘息,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可卿一笑,便低下头去,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将二人狼藉处一一舔舐干净了,一面舔着,那双眸子还媚媚的望着宝玉。宝玉轻轻摸了摸可卿的脸,将阳物从警幻玉蛤中拔出。可卿会意,张开了小嘴便又替宝玉清理了起来,那滑嫩的唇舌轮番使用,不一会儿便将阳物上沾着的液体都舔舐干净了,那阳物也又粗硬了起来。

  「好卿卿,趴在你姐姐身上,再让我疼你一回吧。」宝玉轻轻拍了拍可卿的嫩臀。可卿顿时会意,双腿叉开骑跨在警幻腰上,俯下身去将自己的玉乳与警幻的贴在一处,将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

  宝玉心中大赞道:「平日里和袭人晴雯麝月她们三个也是常常一起戏耍的,可除了晴雯能放开些,别人又哪里能有可卿这般乖巧体贴的呢?」一面想着轻轻在佳人两瓣丰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好卿卿,真爱煞我了。」说着握住了两瓣肉臀,从后面刺了进去。

  闲言少叙,只说宝玉使出全身解数,直弄得警幻和可卿身子再没有一点力气,软软的求饶方作罢,舒舒服服的躺了,一手一个将一对姊妹花揽在怀里。「幻儿,要怎样才能使可卿复生呢?」

  「自然是还要借助她在世间的肉身,也就是俗语讲的借尸还魂罢了,没什么大不了。」警幻轻轻搔弄着宝玉的乳头道。

  「啊……只是……可卿已经离开了一年有余,只怕……那肉身只怕早就坏了吧?」

  警幻听了嗤嗤一笑道:「那哪儿能呢?若是驻颜无术,我又何苦告诉你救她的法子?可卿肉身口中有一颗珠子,只要那颗珠子在,别说区区一年,纵是千年万年也不朽不腐的。」

  宝玉听了方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要如何才使可卿能还魂呢?」「这也不难,你只需如此这般。」警幻便将救可卿之法都告诉了宝玉。「可记下了?」宝玉点了点头。「那好,你就依着做就是了。」解了这块心结,宝玉顿时心中通畅了不少,因笑道:「幻儿,方才怎么那么不济事?只一回就丢了那么多出来?」

  警幻脸上一红道:「最初可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跟人家要,如今给你了你又嫌多,可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了。」

  宝玉笑道:「只是头一遭见你泄了这么多,不免好奇罢了。」「好啦,你厉害,怕了你了,总可以了吧!」警幻说着,将手按在了宝玉软软的春囊上轻轻揉捏:「这玩意可真是,越发的厉害了。」宝玉将怀中两个佳人搂得更紧了,却叹了口气道:「可惜,你们这样好的一对姊妹,若可卿转活了便不能你们二人常常见面了。」「呸,你心中只是想不能每晚都这样欺负我们姐妹,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不要脸。」警幻嗔道。

  宝玉老脸也是一红,笑道:「谁让你们姐妹两个这么风流妩媚的。两个人一起更是让人爱不够了。」

  「你园子里园子外那么多女人了,少了我一个又怎样?」宝玉听了以为警幻吃醋,忙到:「好幻儿,这可不一样,女人再多,也都不能取代你的。我……」

  警幻却嗤嗤笑道:「呆子,急什么,天底下的女人都吃你的醋我也不会吃的.」宝玉这才长出一口气。却又轻叹了一声。

  「可卿回来了,还叹气干什么?」警幻道。

  「我在想方才的情景,你们姊妹二人那般妩媚可人,我却只能一个一个的抚慰你们,倘若能同时令你们两个泄身,那又是怎样一副光景?只可惜只有一个宝玉,宝玉只有这一根蠢物。」

  警幻笑道:「这有何难?」

  宝玉听了大喜:「好姐姐,你有什么巧法儿,快快告诉我吧。」警幻在宝玉脸上吻了一口道:「你求求我,我便传你。」宝玉搂住警幻的螓首在那红艳艳的小嘴上吻了又吻道:「好姐姐,便传了我吧。」

  警幻道:「你那蠢物只有一根,却还有两只手不是?」宝玉听了略显失望道:「手自然是有两根,可这手指远不及阳物粗长,哪里能让女儿家那般快活呢?」

  警幻笑道:「手指虽是纤细,却有它的妙处。你那阳物粗长,却也有不及手之处。若不信,你只管用那阳物写篇字来我瞧瞧?」宝玉听了这才有些明白,当即又问道:「那要如何使得?」「你且细细的看着。」说着伸出一只柔荑,玉葱般的手指捏了个姿势,宛若一支兰花一般。

  宝玉见了笑道:「这手势我倒是好像从哪里见过。是了,那庙里的菩萨佛祖可不都是这个手势,手里拿着一只花的。」

  警幻道:「不错,我要授你的这套功夫正叫做拈花手。你且看好。」说着就去推可卿,哪知可卿这半天不言语,竟然是趴在宝玉胸口睡着了。「哼,这小妮子倒是会偷懒,你且看好了,我这就做给你看。」说着分开了可卿的双腿,那手指伸屈了几回,便侵入了可卿体内。

  「嗯……好宝玉,不闹,卿卿挨不住了,让我睡一会儿……啊……嗯嗯……」可卿本来还迷糊着,却猛地身子一弓,那架势竟不逊色于被肉棒抽插。只一会子便娇呼一声泄了身子。警幻这才笑吟吟的抽出了手,将上头的蜜液舔干净了道:「如何?比起你那粗笨,我这可巧?」

  宝玉早就看呆了,听警幻这一说才回过神来:「好姐姐,是怎么弄的,可一定要教给我。」

  警幻笑道:「痴儿,你只知女人花蒂敏感,花心娇嫩,却不知女人身子里还有一处妙处却是更禁不起弄的。」

  「那是何处?」宝玉忙问道。

  「也不是什么隐秘的所在,只在花径中,入口一寸许之处。」警幻一面说,一面引着宝玉的手做方才自己的手势插入了玉蛤之中。只进了两个关节便停住了:「你仔细摸一摸这里,和别处可有不同?」

  宝玉细细的摸了,果然比别处似乎是更多了几分韧劲儿,轻轻抠弄了几回,又觉得更硬了起来。「这里……啊……这里叫做花筋,也是女人最……最受不了的,你只需用方才那指法挑弄……认她是多么贞烈的圣女也……挨不了一时三刻……」

  宝玉依着警幻所言,果然那花筋在自己的撩拨下又有了变换。宝玉大喜,不禁又加了几分力道。

  「……哎哟,混小子,拿可卿试去,少来弄……弄我……嗯……嗯……啊……要……要泄了……来了……啊……」只一会儿,警幻却是身子一紧,又是一道清亮的玉露喷涌而出,将宝玉的手都淋湿了。

  

  第八十二回 薛宝钗温情梨香院 贾宝玉夜探铁槛寺


  只说宝玉宝钗二人圆房一夜缱倦缠绵,入梦后宝玉又在那孽海情天同可卿警幻闹了一回,一睁眼已是天亮时分。却见宝钗弱弱的蜷缩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那白嫩嫩的脸上犹挂着一丝笑靥,两颗豪乳鼓鼓的挤在两人之间。宝玉不忍打扰宝钗好睡,看着那娇羞的模样却又把持不住,便轻轻在宝钗额头上吻了一下。刚要悄悄将被宝钗枕着的胳膊抽出来起身,哪知一动宝钗便醒了。

  宝钗睁开略带惺忪的双眸,正瞧着宝玉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朝着宝玉嫣然一笑道:「二爷,你醒了?」

  宝玉笑道:「怎么就成了二爷了?」

  宝钗道:「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自然不能还是宝兄弟宝玉的乱叫,你看凤姐叫琏二爷不也是这么叫的?若不然我也学着夫人那样……喊你老爷?」宝玉笑道:「我可不想你叫我什么二爷老爷的,宝宝,你只还叫我宝玉便是了。若不然叫我夫君也使得。」

  宝钗抵不住宝玉一番软磨硬泡,只得羞羞得叫了一声夫君,宝玉方满意了。

  宝钗便要起身,却发觉自己身子仍是一丝不挂的,不禁有些羞涩:「宝玉,你……你且转过身子去,我……我要穿衣服……」

  宝玉笑道:「好宝宝,还这么害羞,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再多看两眼又何妨?」说着扯去了宝钗抱着的被子,却哪里只是看两眼,一时手口并用,又将宝钗弄得娇喘连连。

  「好宝玉……别闹了,还要起来去……去给太太请安的。」见宝玉仍不依不饶,才又小声道:「宝玉,只等晚上再……再陪你可好?一会儿都起来了,却不见我们,岂不……让人笑话?」

  宝玉紧紧抱着宝钗的腰道:「好宝宝,你昨儿才破了身子,要多养上一养的,依我说你也别去请安了,只乖乖躺会吧。」宝钗哪里肯依,宝玉这才悻悻的松了手。宝钗再不敢让宝玉转身,只得光着身子起来找衣物自行穿戴,宝玉却又拦住了道:「好宝宝,日后再不要带那劳什子抹胸了,好好的一对玉乳那般娇嫩,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此事你必须要听我的才行。」宝钗道:「不带怎么使得?岂不是让……都让人家看了去?」却又拗不过宝玉,只得松松的缠了一道,又穿了外衣,好在不至于春光外泄,可那胸脯看上去却又比平日里大了几分。宝钗穿戴完了见宝玉仍傻呵呵的看着自己,笑道:「还呆着呢,起来吧。」说着服侍宝玉穿戴了,又亲手打来水帮宝玉洗漱。

  外头莺儿也醒了,见宝钗亲自打水,忙接了过来。待宝玉洗漱完了,莺儿也帮宝钗梳理了头发,正要帮宝玉也梳理,宝钗却接过梳子道:「我来吧。」宝玉笑道:「哪里就劳烦我的宝宝了?」

  宝钗道:「我愿意还不行吗?」惹得一旁莺儿捂嘴偷笑。宝玉也便坐了,任由宝钗将自己的头发散了,又一缕缕的疏通,再细细的编好,左右看了看方笑道:「好了,可还满意?」

  宝玉将宝钗拉入怀里笑道:「姐姐那么灵巧的手,哪里敢不满意呢?只等着你天天都给我梳理呢。」

  宝钗却抽身站起来道:「梳理就梳理,何苦这么拉拉扯扯的,不害臊……」又转向一旁偷笑的莺儿道:「还傻站着干什么?去看看太太起来了没有,说我们过去给她请安。」

  「是,宝二奶奶,我这就去。」莺儿笑着端着水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说薛姨妈也已经起身了,宝玉宝钗二人便过去给薛姨妈请安。

  俗语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薛姨妈因了却了心中一块心病,一早上却也有了几分精神,命宝玉宝钗在床头做了,拉着二人的手笑得合不上嘴。宝钗见了自然也是欢喜。不一时又朝荣国府去给贾政王夫人请了安。贾政已经听王夫人说了。虽是觉得太过仓促心中不大乐意,无奈木已成舟,又知道宝钗是个得体的人,品貌都自然没的说,也只得应了。如今见了宝玉自是又一番教会,说罢便上朝去了。

  王夫人却拉着宝钗说了好些话。

  王夫人正要去给贾母请安,因二宝之事尚未告知贾母,宝钗不便过去,便同莺儿回了梨香院。宝玉则陪着王夫人来至贾母屋里。见了贾母请了安,王夫人便将昨日之事如实告诉了贾母。

  贾母虽听这等大事都不先让自己知道,心中本有些不快,却听薛姨妈情景可怜,又深知宝钗为人,况且薛姨妈自己也说只是让宝钗做宝玉的小,并不驳逆自己给宝玉黛玉二人定下的亲事,也只点了点头,口中道:「只是忒苦了宝丫头,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如今偏偏落得这么个下场。玉儿,你日后万万不可辜负了人家,不然我是不依的。」

  宝玉忙一一答应了。贾母又道:「虽是宝玉和黛玉的亲事不许下人们胡乱说,只怕林丫头心中也早猜到一些了。她偏又是个心事重的,以前就和宝丫头因为宝玉不对付,如今要怎么让她知道?依我看也先不直告诉她,等过几日斟酌了再说。宝丫头随不是正房,却也马虎不得,你们昨晚便让他们圆了房也有点忒不像话了,还要哪天择个好日子才好热热闹闹的接过来才是道理。」王夫人也一一答应了。正说着,却是凤姐进来了。凤姐先给贾母王夫人请了安,因又说起方才的话题,凤姐听了笑道:「这不算什么,回头林丫头那里只管交给我,我和她说去。只是林妹妹那性子,横竖总是要躲在房里生上几天闷气,哭上几回的。」贾母知道凤姐办事最是妥帖,便答应了。

  凤姐又从怀中掏出一封家信来给了王夫人,王夫人因问是哪里来的,凤姐答是王子腾。这王子腾乃是王夫人长兄、王熙凤生父。王夫人忙拿了信细细的看了,一面看,一面喜得流出泪来。原来是王子腾前些年升了九省提督放了外任,今年圣上恩泽转调王子腾仍进京为官,此时已是在回京的路上,不过三两个月就要进京了。贾母听了也心中高兴,又劝慰了王夫人几句,王夫人也止了哭。

  「老太太、太太,还有一事却要我为难了。」凤姐道。

  「连林丫头那的事儿你都敢应,哪里还有什么事能难得到你的?」贾母笑道.

  凤姐道:「如今宝丫头成了咱家的媳妇,但是毕竟不是正房里的,日后咱们府上的家务事只怕不再好抛头露面了。探春那丫头也找过我好几次,只要推脱不再打理事务了。」原来自打查抄大观园之后探春的心便冷了大半截,已经几次找王夫人,只推说打理不好或身子不爽,仍想让凤姐照管家务。

  王夫人听了叹道:「也罢,毕竟早晚都是人家的媳妇,是指不上的,凤丫头,你这身子也大好了,不如还是你接管了吧。」又闲话一番,不在话下。

  却说宝玉早就等不及去救可卿,只一会儿便籍口抽身而出。也不回怡红院,也不奔梨香院,只急急地出了二门,直奔茗烟的屋子去了,推开了门便喊到:「茗烟,快快跟我走一回。」 进来了才看见屋里还有一个人,却是茗烟按着一个女孩子,也干那云雨之事。

  宝玉禁不住大叫:「了不得!」将那两个唬开了,抖衣而颤。茗烟见是宝玉,忙跪求不迭。宝玉道:「青天白日,这是怎么说。老爷知道,你是死是活?」一面看那丫头,虽不标致,倒还白净,些微亦有动人处,羞的脸红耳赤,低首无言。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语提醒了那丫头,飞也似去了。

  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的茗烟在后叫:「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因问:「那丫头是哪屋里的?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今年十几岁了?」茗烟道:「是东府里珍大爷那边的,大不过十六七岁了。」宝玉道:「连他的岁属也不问问,别的自然越发不知了。可见他白认得你了.可怜,可怜!」

  茗烟笑道:「是是,小的自然不如爷了,左一个二奶奶右一个二奶奶,一个个的生辰八字、喜欢吃什么、玩什么、用什么粉,戴什么花儿都记得清清楚楚……哎哟!」还未说完,屁股上已经挨了宝玉一脚。

  宝玉也笑道:「你这小子,连我也敢取笑了,她叫什么名字?」茗烟笑道:「若说出名字来话长,真真新鲜奇文,竟是写不出来的。据他说,他母亲养他的时节做了个梦,梦见得了一匹锦,上面是五色富贵不断头卐字的花样,所以他的名字叫作卐儿。」

  宝玉听了笑道:「真也新奇,想必他将来有些造化。」说着又轻轻踢了茗烟一脚:「还不快穿衣服,你这光着腚给谁看?我可不稀罕。穿好衣服跟我走一遭.」

  茗烟深知宝玉为人,又得宝玉宠信,因一面穿衣服一面笑道笑道:「二爷,不如你去和珍大爷说说,就把卐儿配了我吧。」宝玉自打知道秦可卿的死因之后就对贾珍贾蓉父子二人怀恨在心,如今哪里肯去找他们说话,因含糊道:「你急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再说,你保不齐日后不碰上个更好的?再说吧。」

  茗烟跟了宝玉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宝玉的脾气,因道:「二爷,我这心里只有卐儿,纵是日后碰见更好的,也不能就弃了她,毕竟卐儿已经是我的人了。」宝玉笑道:「难得你也这么懂得疼女儿家,倒是比外头那些混账东西好多了.你只管放心,等日后有机会我给你去讨就是了。」茗烟这才笑着磕头道:「那茗烟就先谢谢二爷赐婚了。」又问道:「二爷,这回咱是去哪呢?」

  宝玉笑道:「去接你家二奶奶。」

  「好咧爷,您稍后,我这就去备车,是不是还准备辆宽敞点的?」不一时茗烟备好了车,宝玉上了车茗烟便扬鞭驾车去了。

  「茗烟,你这是去哪儿?」宝玉道。

  「爷,咱不是去接二奶奶吗,自然是要去悼红轩了。」宝玉笑道:「自然是去接二奶奶,不过咱俩得去一趟铁槛寺。」茗烟道:「去铁槛寺?难不成二爷又有新二奶奶了?可这铁槛寺比不得水月庵,里面都是些和尚老道,连只猫都是公的……」宝玉道:「哪里这许多问题,你只管往铁槛寺去,到了自然知道了。」一时来至铁槛寺,远远的宝玉便让茗烟停车,找个清静所在将车藏了。茗烟笑道:「二爷,这铁槛寺是咱们府里的家庙,怎么还要像做贼一般?难不成又像上回接云二奶奶那样?」

  宝玉此刻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哪里还有心情和茗烟玩笑?也不敢走正门,只绕到侧面,寻那低矮的围墙处翻了进去,左转右转来至停放灵柩的殿中,好在平日里这里少有人走动,并不被人发觉。轻轻推了门,便闪了进去。

  虽是下午,这殿中却黑压压一片,只有几只长明灯摇曳着几点黄豆粒般的灯火,接着微弱的灯光,果然见有几口棺木停放都是些老家人死后暂停在这里,只等着一同运回原籍的。最边上那口正是可卿的。宝玉心中也有些害怕,可想到只有这般才能救可卿,只得咬咬牙,低声道:「茗烟,过来帮我开馆。茗烟?」却见茗烟正自蜷缩在墙角,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见宝玉叫他,这才颤声道:「二……二爷……你……你……莫不是……疯了……这里只有死人……哪里有什么二……二奶奶……二爷快回去吧……」

  宝玉又气又笑,心里反而到不那么害怕了,踢了茗烟一脚道:「少浑说,二奶奶就在这里头睡着呢,如今咱要接她家里去。快帮我把棺盖掀开。」茗烟只是不肯,一口咬定宝玉是疯了。宝玉无法,只得道:「别胡说什么冲撞了鬼神的,若真冲撞了横竖有我在你前头。况且咱们这次是来救活二奶奶的,也算是你的功德。茗烟,你帮我这一回,回头我就去东府找珍大哥让他把卐儿许了你,可好?

  」

  茗烟这才鼓起勇气,颤着腿走过来,与宝玉一起去推那棺盖。好在棺盖并没有钉死,二人一起用力,便将那盖子吱呀呀推在一旁。宝玉刚要让茗烟搭把手,却见茗烟早已跪趴在地上不住磕头,口中道:「二奶奶……二奶奶息怒,小的只是按二爷吩咐做事,冲撞了二奶奶……还望奶奶九泉下有知,不要责怪小的……」

  宝玉摇摇头,只得自己拿了一根蜡烛点了,也是定了定神才朝棺中望去。只见可卿正躺在里头,那模样就如同睡着了一般安详,只是面色犹如绢纸一般惨白.宝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探手过去,却觉冰冷刺骨。宝玉想喊茗烟搭把手,却哪里能拉的起来?只见茗烟早已瘫软在地上,裤裆处湿了一大片,竟是吓尿了。

  宝玉又笑又气:「你这没用的东西,吓成这样了。」只得将蜡烛在供桌上放了,自己一人将可卿的身子抱了出来,好在可卿的身子随是冰冷,却不僵硬。宝玉又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茗烟一脚道:「去把棺木盖好,熄了烛火。咱这就回去。

  」

  茗烟一听要回去,这才勉强站起来挣扎着将棺木盖好,见宝玉已经抱着可卿的身子出去了,便急忙追了出去,哪里还顾得上去熄灭供桌上的烛火?上了车,茗烟才颤声道:「二爷,咱……咱这是送二奶奶去……去哪里安葬?」宝玉在车里骂道:「放屁,二奶奶又没死,哪里去安葬?回悼红轩!」茗烟只道宝玉是疯了,也不敢再多问,赶车朝悼红轩去了。一时来到悼红轩,已经入夜了,院门已经闭了。茗烟敲开门,依着宝玉的吩咐也不惊动他人。宝玉便拿出车里早预备下的斗篷将可卿的身子包裹了抱着下了车。

  「茗烟,这里不用你了,辛苦你这一遭,赶紧回家换裤子去吧。」茗烟这才感觉裤裆中一片湿冷。见宝玉放自己回去,忙连滚带爬的上了车就要跑。不料宝玉却叫道:「你等等!」

  茗烟老不情愿的又下了车,哭丧着脸道:「二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

  宝玉笑道:「瞧你吓的那样。你回去换了衣服先去梨香院,告诉你宝二奶奶,就说我今儿外头有事不能回了。再去怡红院告诉你袭人姐姐一声。去吧。」茗烟听了去罢这两个字,忙又爬上车紧着跑了。宝玉方抱着可卿进了门。那婆子见宝玉抱着个妇人模样,只道是他又带回来一个女子,也不敢多问。待宝玉进了门,又将门上了锁,自己去睡觉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等级:Level 7

0

主题

0

帖子

150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50

宣传新手星宿派

40
 楼主| 发表于 2014-6-17 21:42:34 | 只看该作者|
  第八十三回 至阳精还魂秦可卿 真情话心暖贾迎春

  ***********************************

  (ps:这才是赤果果的奸尸好么?嗯,其实幺鸡个人还是很喜欢秦可卿的.为什么呢?我说因为她漂亮你们信么……其实秦可卿应该真的是很漂亮的。至少幺鸡觉得,可卿可以在十二钗里排第一的。为什么呢?首先,秦可卿不是她的名字。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警幻说了「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可卿是字,乳名是兼美。为什么叫兼美?看原文里的:「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很明白了吧?又是鲜艳妩媚又是风流婀娜,兼容了林黛玉和薛宝钗的美。红楼中女子众多美女自然也是不少,不过敢顶这个名号的只有秦可卿一个人了。另一方面,贾母也是非常喜欢秦可卿的。以前说过了,贾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喜欢漂亮的人和东西。「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第一得意之人,喜欢的够直白了吧?从这个层面也能说出秦可卿的美。所以我说她是非常漂亮的。

  另,这章才算是迎春的正传吧。咱推妹纸,不光要得到她的身,更要她的心是不是?写到了秦可卿和贾迎春,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秦可卿和迎春谁大?红楼梦这么多女子,到底谁是谁的姐姐,谁是谁的妹妹?于是又是翻书又是回忆,现在大概这么排列了一下,如果有异议欢迎拍砖。你们要是不拍我可就这么写了.以下按芳龄从大到小排列,只排十二正钗,其他不弄了……(1) 李纨(其实李纨和元春、王熙凤到底谁大,很困扰我。因为线索太少了.我整整扣了一晚上啊。首先呢,贾珠是老大,元春是老二。但是不知道贾珠比元春大几岁。没正面写过。咱就只能推测:首先,贾宝玉小时候是元春教读书写字的。「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而宝玉三四岁时候元春肯定是还没进宫呢。元春是选秀进宫的,宝钗也是准备选秀的,宝钗选秀的时候多大?十二三岁!说明元春也就比宝玉大十岁左右。而贾珠呢?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贾兰其实只比贾宝玉小三两岁.那么李纨应该多大?肯定比元春大吧。)

  (2) 贾元春(下面又是一个难题,贾元春和王熙凤谁大……其实二人年龄应该是差不多的。王熙凤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我没有写,但是不能忽视王熙凤有个巧姐这么大的闺女。而且,王熙凤比贾蓉大两三岁。为什么呢,刘姥姥头一次来的时候有这样的对白:「这凤姑娘今年大还不过二十岁罢了,就这等有本事,当这样的家,可是难得的」然后再看贾蓉登场了:「只听一路靴子脚响,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贾琏比贾蓉大三到五岁,贾琏又比贾宝玉大十一二岁。所以王熙凤、贾琏、贾元春三个的年龄应该差不多。)(3) 王熙凤(见上。)

  (4) 秦可卿(贾蓉比王熙凤年纪要小吧?找个老婆自然也不会大过王熙凤。

  我觉得王熙凤应该比秦可卿大的。为什么呢?因为红楼梦一开始王熙凤就嫁过来好几年了,秦可卿才一两年。别的也不好说,只能从王熙凤和贾蓉的年龄对比来类比一下吧。暂定秦可卿比王熙凤小了。)

  (5) 妙玉(妙玉是有了大观园栊翠庵才出现的。那年就十八岁了。那会儿宝玉13.这个我真有研究过。妙玉大贾宝玉五岁。)(6) 薛宝钗(比宝玉大两岁,迎春也叫她宝姐姐的!其实宝钗在十二钗里是大龄剩女了。至于为什么宝钗那么大年纪还不外嫁,那是题外话了。)(7) 贾迎春(也比宝玉大,宝玉要喊二姐姐么。)(8) 林黛玉(比宝玉一岁又十个月)

  (9) 贾探春(探春叫林黛玉姐姐。)

  (10) 史湘云(湘云叫探春三姐。)

  (11) 贾惜春(最小的了。四妹妹,脾气却是最执拗的。)(12) 巧姐(错了,这个才是最小的……)

  )

  废话扯多了……以下正文。

  ***********************************

  却说宝玉抱着可卿的身子急急地转到后头,正想着要将可卿安放在何处,又恐惊吓到湘云等人,正在犹豫间,却见湘云已捧着肚子经走了出来。宝玉忙道:

  「云妹妹,莫过来。」

  湘云见是宝玉来了正自高兴,却见宝玉怀中抱着一人,又让自己别过去,因问道:「是怎么了?还不让我过去?怀里抱着的又是谁?」宝玉这才道:「好妹妹,我告诉了你你可别害怕,这正是可卿的身子……」湘云仍是唬了一跳,只一会儿却又定神道:「你把……可卿姐姐接回来了?

  」

  宝玉道:「正是呢,正发愁安放在哪里。」

  湘云道:「还要放到哪里?你又不提前说一声让收拾一间屋子来,如今且放在我屋里吧。」

  宝玉犹豫道:「好妹妹,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可别吓着你。」湘云笑道:「怕什么,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又不是真死了。等可卿姐姐转醒过来,以后还都是姐妹呢。又有什么可怕的?」宝玉大喜,忙抱着可卿进了湘云房里。将可卿放平了,才揭开了斗篷。湘云也仗着胆子凑过去看,只见可卿还是生前那副模样,只是脸色更苍白些罢了,且也没有呼吸。湘云小声道:「爱哥哥……可……可真是使得?」宝玉咬咬牙道:「警幻姐姐说的,应该不错。如今只能试一试了。」说着轻轻撑开了可卿的檀口,果然见她口中含着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宝玉轻轻将珠子取出来,端详了一番交给了湘云。「这就是警幻所说的那定颜珠,既然都不差,应该能成。云妹妹,你去将这颗珠子埋在我给你的那盆海棠花儿里。」湘云接过来也端详了一阵道:「为何又埋在那里?」宝玉摇头道:「不知,也是幻儿说的。想是必有他的道理。那小蹄子你也知道,从来只把话说一半的。」一面说,一面将胸前的通灵宝玉摘了下来,去了绦子,将那玉塞入可卿口中。

  湘云道:「这又是怎么说?」

  宝玉脸上一红,说道:「可卿和孩子的魂魄如今都在这玉中,警幻姐姐说,只需将玉让她含在口里,我再从她的下面将我的阳精……灌进去,如此上下贯通了便成了。好妹妹,你且……不如今夜你和迎春姐姐挤一挤吧。」湘云脸上也是一热,却道:「罢了,我只在外头等着吧,若你有事也不至于找不着人。麝月那小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睡着了就跟死过去一般。」说着便出去将门带上了。

  宝玉这才又将精神集中在可卿身上,先轻轻在那冰冷的脸蛋上吻了一口道:

  「好卿卿,宝玉这便救你,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说着着手将可卿的衣服都除去了。只觉可卿周身上下都是冰冷,那肌肤却更显得滑润了。

  宝玉爱抚了几回,又想起昔日妙玉被魇住的时候身子也是这般冰冷,和此刻情景如此相像,不由自己也觉好笑。一面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了,爬上床去将可卿两条洁白如玉的美腿分开了,漏出中间那白嫩的玉蛤。

  宝玉探出手去摸了一回,扔是那般柔嫩,只是也同其他处一般冰冷罢了。分开肉唇,将一根手指刺进去却觉里面略显干涩,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宝玉怕可卿此时也是知道疼痛,因俯首下去,细细的用口舌将那玉蛤湿润了,又将唾液润进肉穴中一些。换做平日,只怕可卿早已娇喘不已,如今却只躺着一动不动。宝玉也没了兴致,只润湿了便住了口,直起身跪在可卿双腿之间,扛起两条冰冷的腿,将阳物抵住了玉蛤,借着唾液的润滑慢慢挤了进去。

  初进来只觉里头更是凉了几分,宝玉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想起那日与妙玉的光景,想着妙玉那三番五次的反复,只默念可卿不要如此遭罪才好,一面想着一面抽送了起来。那小穴中并无蜜液,宝玉抽送了一番,虽比开始顺畅了许多,仍不够顺滑,只得将一口唾液吐在二人交合处,用阳物一次次的送了进去,方又顺滑了些许。

  抽送了几百下子,仍不见可卿有一点转醒的迹象,那小穴中也依然没有一点热气。宝玉更是没有泄身的意思,不免心中有点着急,口中一遍遍的叨念着可卿的名字,又腾出手来,在那翘立着的玉峰上抚摸,虽也冰冷,却又有一番风味。

  宝玉便将两手把握住两只玉乳,下身抽送也快了起来。

  又几百下子,也不知是有了效果还是摩擦的缘故,宝玉似是觉得那肉穴有了一丝热气,那柔嫩的花心也似乎在从自己的阳物上一点点的吸着热气。宝玉大喜,放开了可卿的椒乳,随手抻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可卿的臀股下面,使可卿的玉蛤更凸起一些,那阳物便更快的抽送起来。

  又是好一阵抽插,宝玉头上已现了汗珠子,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在可卿的小腹上。那小穴中的温度也高了些,其中的媚肉好像也有了反应,开始轻轻蠕动起来。宝玉大喜,更不敢怠慢,也顾不得擦汗,口中仍是不住轻呼着可卿的名字,下身扔不停抽插。又几百下子,宝玉终于有了泄意,又大力顶了几下,便死死抵住花心,将那热热的阳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可卿的花心这回终于有了回应,如婴儿吃奶一般咗住了宝玉的龟头,将那一股股阳精都尽数吸了进去,宝玉被吸得正叫一个爽,又被一股子凉意病得一哆嗦,却也不敢怠慢,仍死死抵住可卿柔嫩的花心。

  又过了一会子,直到觉得那花心不再吸吮自己的龟头,宝玉才长出了一口气,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却觉得身下可卿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宝玉大喜,忙俯下去轻轻摸了摸可卿的脸道:「可儿,卿卿,你醒了吗?」哪知却未得到一声回应。宝玉咬咬牙自言自语道:「许是还不够,当初救妙玉姐姐可是四进四出呢,如今才到哪里?可儿别急,我一定要让你醒过来。」说着便又要摆开架势开干,却觉得那花心中似乎缓缓泻出一丝暖意。宝玉大喜,忙将手放在可卿小腹上,只觉得那股子暖意从花心处蔓延开来,慢慢流转至整个小腹,又从那小腹处四处散开,可卿原本冰凉的身子也一寸寸的暖了起来。

  宝玉不敢妄动,直过了一炷香的时候,终于见可卿白皙的胸脯开始有了起伏,那口中也隐隐有了气息。宝玉大喜,忙将手按在可卿胸口,果然里面有了微弱的心跳。宝玉又将脸凑过去,在可卿耳边轻呼道:「可卿,快醒醒,宝玉在呢。

  」只见可卿慢慢睁开眼,朦胧的看了自己一眼。宝玉不禁喜极而泣:「可儿,你可算醒了!可儿!」

  可卿双眼一闭,两滴热热的泪珠儿也从眼角滑落。「好卿卿不哭,你醒了就好。」宝玉一面流泪一面笑着帮可卿擦去了眼泪。

  可卿却不答话,只呜呜的哼哼。宝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通灵宝玉还在可卿口中,忙帮她拿了出来,可卿这才轻声叫了一声:「夫君」一双手臂也挣扎着将宝玉抱住了。

  「卿卿!」二人都说不出话来,只紧紧的抱在一处,一刻也不再分开。

  「成了?」湘云听到里面的声音,哪里还坐得住,便推门进来了。见宝玉正赤裸裸的压着可卿,那阳物仍在可卿体内,不禁脸上一红,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宝玉这才抬起头来,胡乱擦了一把眼泪笑道:「成了,可卿活了。」可卿却害羞道:「夫君,你……快下去……你还在人家身子里呢……」宝玉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拔出阳物,扯过被子将可卿细细的盖好了。

  湘云在床边坐了下来笑道:「原来都是真的,警幻姐姐果然是个仙子,如今我才真的信了。」

  宝玉笑道:「这还能有假?云妹妹,熬了这么夜,你也累了吧?」可卿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湘云按住了:「好姐姐,你才醒过来,身子这么柔弱快好好躺着别动。」

  可卿这才又躺下,脸上一红道:「姐姐可不敢当,按辈分,我还该叫你一声姑姑的……」

  湘云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姐姐,你可真逗,按辈分,你还应该叫爱哥哥叔叔的,方才我怎么听你叫他夫君呢?都是自家姐妹,还轮那些辈分干什么?你比我长几岁,自然是姐姐了。」

  可卿莞尔一笑轻声道:「如此我也叫你云妹妹了。」湘云笑道:「这才对,好姐姐。我正愁着自己在家里闷着没意思,前儿刚来了迎春姐姐,如今又多了个你,咱们可又要热闹起来了。」可卿道:「可卿这次能回转过来,说来还要多谢妹妹那道处子红呢,如今你又有了几个月的身子,却还为我熬了这大半夜……」湘云也脸上一红道:「快别说谢,我是真心要把身子给爱哥哥,哪知道无意间却成全了你了。可不是咱们姐妹的缘分吗?卿卿姐姐,快少说两句,你身子还这么弱,当心耗了神可不是闹的。」

  可卿道:「不妨事,难怪玉郎疼你,这一张小嘴巴巴的能说。」湘云笑道:「我这嘴再会说也不如卿卿姐姐的嘴巴甜呢,这一会子一个夫君一会儿又是玉郎的,别说是爱哥哥,就连我这做妹子的听了骨头都发酥呢。」正说着,宝玉倒了两杯茶来,给湘云一杯,又轻轻将可卿扶起来亲手喂了她半盅,在二女脸上个亲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用谦让,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疼爱的。」

  湘云却去推宝玉道:「夜了,我熬了半夜也困了,卿卿姐姐也需要好好休息,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宝玉笑道:「怎么,我倒成了多余的人了?如今这是要赶我走不成?」湘云笑道:「正是要赶你走呢。我和可卿姐姐有好多体己话要说,你在这里可不妨碍我们了?去吧去吧,卿卿姐姐横竖有我照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便将宝玉推了出去。到了门口才又小声道:「爱哥哥,你去陪陪迎春姊姊吧。

  她这几天都不大说话,恐怕是心结还没全解开呢。我成日里说了那么几筐的话她都只一句不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是系铃人。你去好生安慰安慰她吧。」宝玉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说完,湘云已经把门关上了。

  宝玉只得朝迎春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盼着迎春已经睡下了,哪知到了门口,却见隔着窗纸透出了隐隐烛光。宝玉只得吸了口气,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是谁在外头?」迎春批了件衣服来开门。

  「二姐姐,是我,宝玉。」

  「是……宝玉啊」迎春呆了呆,下意识的将身子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

  「嗯,二姐姐还没睡呢?」宝玉没话找话道。

  「嗯,横竖睡不着,看会子书。」

  宝玉厚着脸皮道:「二姐姐,也不让我进去坐坐?」迎春听了身子一哆嗦,见宝玉一只脚已经迈了进来,只得让开了。宝玉却不在椅子上,只在迎春的床头坐了。迎春倒了茶来道:「宝玉,夜了,只坐坐就去吧。」

  宝玉却不接茶,却将迎春的手拉住了。迎春忙道:「别闹,当心茶洒了烫着.」

  宝玉这才将茶接了放在一旁。迎春刚想走远几步,却没来得及,仍被宝玉拉住了也在床上坐了。迎春不敢反抗,只将脸红红的低了,喃喃道:「宝玉……你……又醉了吧。」

  宝玉笑道:「这回可真没醉,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姐姐。好姐姐,你可是还恼我吗?我听湘云说你近日不大说话,茶饭也不香甜。好姐姐,你若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那日是我不对,你要是恼我,只管打我也好骂我也使得,可千万别这么闷在心里,闷出病来不是玩的。」

  迎春沉吟了半晌才摇摇头道:「宝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该拿你比那孙绍祖。纵使你有不是,我不该那般打你一巴掌……可还疼么?」宝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么?」

  迎春又道:「我真该谢谢你的,到了这边,虽然不能回咱们自己家园子里去了,横竖也不用在孙家那般成日里担惊受怕还要被他糟蹋……也有湘云妹妹陪着说说话,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宝玉轻轻揽住了迎春的香肩道:「二姐姐,你且别着急,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我日后想办法了自然要接你回咱们府上的。」迎春叹了口气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场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着还能回去。」说着不禁流下眼泪来。宝玉忙帮着擦拭,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迎春哭了一会儿方止住了。

  宝玉只觉有些尴尬,因道:「二姐姐,你身子上的伤可好些了么?还有没有药?只怕是没带过来吧?」

  哪知迎春听了这话身子不由颤了一下。好半晌,才轻声道:「宝玉……你……你想要我的身子吗?」宝玉听了这话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迎春已经站了起来,颤抖着将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让宝玉不由得看呆了,上面的伤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迹。

  宝玉本以为迎春只是为了让自己看看创口,哪知道迎春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又跪下来将宝玉的衣服也脱光了,红着脸握住了宝玉的阳物。「二姐姐,你……」宝玉刚要说话,迎春却张开了小嘴,将宝玉的阳物含了进去开始吞吐起来。

  宝玉哪里想迎春居然会如此主动的给自己口舌抚慰?心中正是又惊又喜,却看见迎春埋在自己胯间的螓首动作却十分木讷,那闭着的双眸中也挤出了两行眼泪。宝玉忙道:「二姐姐,停一停。」迎春这才停了,仍将小嘴大大的张着含着宝玉的阳物,一双雾蒙蒙的眼却不知所措的望着宝玉。宝玉又道:「二姐姐,你且听我说。」

  迎春这才将阳物吐出来有些疑惑的望着宝玉小声道:「可是……可是我弄得不对?弄得不舒服?」

  宝玉将跪着的迎春拉起来坐在床上,又恐她着凉,拿了被子给她披上了才道:「二姐姐,你这是为何?」

  迎春这才啜泣道:「宝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吗……多谢你救我出来,我也没什么可以回报的,且我已是残花败柳,你若不嫌弃,我便都给了你就是了……」

  不等迎春说完,宝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别这么说,我贾宝玉若是只为了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来,我……此刻就让我从口里长个疔出来,一直烂到心里去。」

  迎春听了却更加疑惑了道:「宝玉……你……你不是还想着让警幻仙子幻做……幻做我的模样同你……难不成还是嫌弃我这身子是脏的了……」说着眼圈一红,又要哭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的,这洁净出自内心,外头那些不相干的怎么能玷污了去?莲藕出淤泥而不染,说得可不就是你这样的人儿?姐姐,我……如今不如我都说了吧。姐姐长我两岁,咱们打小仗着老太太疼爱,都是从老太太身边长大的,那是天天见面的。姐姐平时柔顺谦和,话也不多,一晃这十几年过去了,咱们一块读书吟诗作对起社,又一同在园子里各种游戏,多好的日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将你嫁给了那狼子,这许久都不见你回来,那会子我心中真觉得空落落的,比元春姐姐刚进宫那会儿还难捱,却又怕别人知道笑话,又不敢与别人说,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去你住过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情。后来又隐隐的听说你过得不好,那会子我的心中更是挂念了,好歹求着老祖宗差人接了你回来,又听到你那些话,看着你身子上的伤,你可知道,那会子我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纵是死了也愿意的。」说到此处,宝玉叹了口气,迎春早已泣不成声。宝玉用衣袖将迎春脸上的泪珠儿擦拭去了,又将被子给她紧了紧:「二姐姐,可冷吗?」迎春只是摇头。宝玉揽住了她的肩头又道:「我那会子也觉得我对你只是像对姐姐,只是家人的关心罢了,因你回去了,我便成日里想着你可又受了委屈没有?可吃得饱?可穿得暖?后转念一想不如自己去会一会孙绍祖,好言相劝,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倘或真能说得动他,日后能回转过来好好对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于是便去孙府寻他。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警幻姐姐来了,变作你的模样,那会子我见了确实是动了杂心,只想她变成你的模样和我好一回,第二日才误将姐姐当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可是……可是我刚刚占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时候虽然不知那就是你,只当是警幻,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这样有多好?』那会儿我才知道,原来我以前只把你当姐姐都是在骗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疼爱你一辈子,让你一直在我身边,什么人都不能欺负你……」宝玉开始还有些犹豫,但随着那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便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了。只想此刻便将心中的情都倾泻出来一般。迎春只一言不发,却哭得更厉害起来,到最后早已软在宝玉怀里泣不成声了。

  宝玉将话都说完,便紧紧抱着迎春。一时二人都再无言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轻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声道:「好姐姐,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虽说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愿意的,并不想你报答我什么。我说了,我只当你是我的女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又怎么会让你……让你为了报答我而昧着心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听了这话不由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宝玉。宝玉勉强一笑,低头在迎春的额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着,日后我再想法子让你能搬回院子里住着。现在也夜了,你也该累了,好生睡吧,我这就去了。」说着摸了摸迎春的脸颊,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却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还有什么事吗?」谁知不等宝玉说完,迎春早已一下扑进宝玉怀里,将宝玉压倒在床上,两片樱唇抵住了。宝玉张口要说话,却被一条软软的香舌钻进了口中。一番缠绵,迎春才松了口。宝玉道:「二姐姐,你这又是何苦,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宝玉犹自说着,迎春却将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含了进去。「二姐姐……不要……」迎春只如听不见一般,将螓首上下起伏,吞吐着宝玉硬硬的阳物。宝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却觉迎春那口舌上的动作并没有了方才的僵硬,却多了几份柔情蜜意。宝玉只觉得那整个龟头都裹在迎春温热的口中,却并没有一点齿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头不时的在龟头上打转舔舐,宝玉虽心有疑惑,却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断迎春的动作,那伸出去要阻拦迎春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按在迎春的头上。

  却说迎春吞吐了一阵子,只觉那本就粗大的阳物在口中又胀大了几分,将自己整个小嘴都塞满了也只能吞进去半截,又要大张着小嘴,时间稍长便觉呼吸不顺畅起来。又吞吐了百十下子,只得将阳物吐出来,喘息道:「宝玉……宝玉……给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这般报答我……」「难道是你嫌弃了我?若是嫌弃我,只管再将我送回孙家去,死活再不用你管。若不嫌弃,宝玉……给我……」迎春说着躺下身来,那抓着宝玉阳物的小手却不放松,而是轻轻的朝着自己拉扯。

  宝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欲火焚身,如今又见迎春那娇切的模样,哪里还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许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迎春姐姐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报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身子,日后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处一转身已将迎春压在身下,迎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宝玉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那许多,宝玉也顾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迎春两条白皙的玉腿,见那中间隐着的玉蛤早已甘露轻吐了,也不再多累赘,扶着阳物便刺了进去。

  迎春玉蛤虽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宝玉阳物太过粗长,猛地被插进来不禁轻轻啊了一声,宝玉才猛的转醒过来,忙停住了,心道:「该死该死,我平日里对其他姊妹都是百般温顺,怎么到了二姐姐这里两次都这么急躁躁的?二姐姐又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这般唐突?」当即停了下身的挺进,只将半截阳物留在迎春体内,柔声道:「都是我该死,一时兴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弄疼你了?」

  迎春听了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正看着宝玉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宝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随着你的性子来就是了。」说着两只藕臂环住了宝玉的腰往下一拉,宝玉的阳物这才整根没入了迎春体内,那软中带硬的龟头抵在了嫩嫩的花心子上,迎春又哼了一声,这回宝玉却听得真切,迎春的哼声中并无痛楚,而是儿女间的欢愉。

  「二姐姐……你……你若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报答我,如今就算是完了吧……二姐姐不必这么糟蹋自己……」宝玉强压着心中的欲火道。

  却说迎春本只以为宝玉只为了玩弄她的身子,头次失身于宝玉自是觉得不甘,后因将前因后果梳理清楚了才知道宝玉也是无心,又有警幻那番劝解,只想着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若定要寻个男人依靠,宝玉必然要比那孙绍祖强上万倍。

  只是仍觉得宝玉是自己的叔伯弟弟,总有些心结解不开。这次宝玉到来,迎春才狠下心来,只将身子给了宝玉也就罢了。后来听宝玉说出这些话来,才终于明白了宝玉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迎春打小就死了娘,贾赦又不大管,故而一直暗暗渴望有一个男人来疼爱自己,如今宝玉这番话却正迎合了迎春这般心境,故而迎春才这般主动投怀送抱。

  宝玉却哪里知道迎春这些心理想头?而此刻迎春只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爱正是自己多年想都不敢去想的,如今这个男人粗长硬热的阳物也正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子里,却哪里还有心思去同宝玉说这些话?而宝玉刚才那两声「二姐姐」又提醒了自己,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竟是与自己同一屋檐下的堂弟,又与自己打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人伦道德所违背,心中不禁羞愧不已,却又有一种隐隐的叛逆的快意涌出,似乎是要将那些伦理都碾成粉末才痛快。

  迎春正是心中矛盾,宝玉见迎春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只道她不愿意,叹了口气道:「二姐姐,我……今日又得罪了……」说着就要将阳物从迎春玉蛤中抽出来。

  迎春只觉那阳物一寸寸的脱离了自己的身子,这才醒悟过来,一把又紧紧搂住了宝玉道:「宝玉,不要。」

  宝玉只以为迎春说不要又如上次那般,苦笑道:「知道了……」迎春却不放手,羞着道:「不要……出去,我要你……要你疼我……」宝玉听了喜道:「姐姐,可是当真的?」迎春却并不答话,只将两片樱唇撅起来送到了宝玉嘴边。宝玉哪里还再客气,一口便吻住了迎春的檀口,那几乎要抽出去的阳物也再度深深地插进了迎春的小穴中,硬硬的撞在了那滑嫩的花心上.只这一下子,几乎要让迎春丢了一回,那花心中的蜜液流了一大滩。

  许久,姊弟二人四唇分开,迎春一张白净的鹅蛋脸已是绯红,一双杏眼略带迷离的望着宝玉,一面喘息着说道:「好弟弟,来疼你二姐姐吧……」这话一说出口,又觉不妥,想自己怎么能求弟弟来弄自己?可又有一股子快意涌入心里,引得小穴一阵痉挛。

  宝玉只觉那玉蛤不断蠕动,挤压着自己的阳物,又听迎春这一声弟弟姐姐也觉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受,看着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姊姊如今就在自己身下,脸上却是十余年从未见过的一番神态,不觉那阳物又硬挺了几分,因道:「好姐姐,宝玉这就疼你。」说着便将平生最温柔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一时闺房中烛光摇曳,娇喘不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迎春已泄了几次身子。当又一次迎春将自己的阴精喷洒出来之时,宝玉也终于按耐不住,将那炙热的阳精尽数射在了迎春的花心子上。迎春早已无力叫喊,只轻轻的哼了几声,表达着心中的欢愉。射尽了,宝玉才俯身压着迎春软软的身子,二人也不言语,只紧紧抱在一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才轻抚着迎春的脸颊问道:「二姐姐,你还没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迎春将脸在宝玉胸口蹭了蹭,小声道:「还能怎么了?」宝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倒是糊涂了……」

  迎春沉吟了一会,才柔声道:「宝玉,咱们姊弟是一块儿长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一直叹我是这命最苦的。亲娘死得早,爹又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后来爹又续了弦,对我更是可有可无的。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婶婶疼我,我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可大老爷糊涂,又将我卖给了孙家……这两个月真将一辈子的苦都受尽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没有那个胆子。如今你将我救出来,又说了那些话……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软弱,我只想有个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爷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婶婶虽疼我,毕竟也是隔着一层。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我……宝玉,你若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宝姐姐湘云妹妹她们争宠,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闲了能陪陪我就好了……」

  宝玉听了迎春这番话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说便堵住了她的檀口。迎春也送上香舌任凭宝玉品尝。直到舌根子都被宝玉咗疼了才呜呜挣扎着避开了。宝玉又在迎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里能嫌弃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是我……」宝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迎春看了宝玉的窘态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说着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热。

  宝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

  宝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罢,只要我贾宝玉一天活在这世上,你便是我要护着的人,再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一番话说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圈却是一热。迎春忙将头埋进了宝玉胸前,无奈那眼眶中的泪珠儿却挡不住,将宝玉的胸口打湿了两行。

  宝玉正要安慰,迎春却已自己抬起头来,眼角仍有泪痕,脸上却是带着笑。

  「宝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有一处还……还未被那姓孙的玷污过,你……你若是喜欢,姐姐给了你吧。」

  宝玉忙道:「好姐姐,以后再也不能这么说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洁净的。

  」

  迎春却不搭理,只顾自己小声道:「那姓孙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后庭,我……我虽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后庭实在太紧,他试了几番都不得入……你……你拿去吧。」

  宝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难道……宝玉不喜欢?」

  「我……我自是喜欢……只是我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迎春却道:「只要心里愿意,哪里有什么受不起?宝玉,二姐姐此番也执拗一回,你拿了去吧。」说着支撑着起来,背对着宝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将那雪白的玉股对着宝玉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张俏脸却深深地埋在枕间,不知羞成了什么光景。只见两片白嫩的臀肉中间一道玉蛤正微微张着对着自己,两片红红的肉唇上贴着几根不知是迎春还是宝玉的耻毛更是显眼,上头就是略显褐色的窄紧菊门紧紧闭着。

  宝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宝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也跪了起来,先将两瓣肉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右摇摆着躲避。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迎春是首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小穴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发出呜呜声,便抬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声不断,小穴中媚肉也一张一合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合。

  宝玉这才住了口,又将闲着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时机,趁着那菊门松弛的一瞬插了进去。迎春嘤的一声喊了出来。宝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迎春只将头埋在枕头里,那高高撅起来的雪股却开始轻轻前后摆动。宝玉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两指又活动起来,时而按揉时而扣弄的挑弄着那花筋。菊门中的手指也轻轻活动起来,刮弄着柔嫩的肠壁。

  那孙绍祖是个粗人,哪里晓得这房中春色需循序渐进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春的菊门,自然不得,今日如宝玉这般温存,充足了前戏,又将那嫩嫩的菊门细细开发,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宝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迎春的后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发的快了起来。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身子一硬,花心大开,已然泄了身子。宝玉待迎春泄完了,才道:「二姐姐,可还受得起?」

  迎春喘息道:「嗯……宝玉,你……只管来吧,姐姐受得起……」宝玉这才挺了阳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几个来回,将上面匀匀的涂满了蜜液,这才将两只手掰开迎春的雪股,将龟头抵住了菊门,稍稍用力,那粗长的阳物缓缓没入了迎春的后庭之中。龟头挤入了窄紧的菊门,刮蹭着柔嫩的肠壁,塞满了迎春的后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期间诸多或是温柔或是剧烈的男欢女好,不一一言表。只说这一夜,宝玉在迎春上下三张小口中不知射了几回,迎春更早已数不清丢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蒙蒙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紧紧抱着睡去了。

  宝玉心中挂念可卿,只胡乱睡了一会子便醒了,见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还是惊动了迎春。宝玉轻轻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到:「好姐姐,我起来了,你只管多睡一会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来穿戴了。宝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去。」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宝玉去了。来至湘云屋外,迎春脸上已红,道:「不知湘云妹妹睡醒了没有,咱们就这么进去岂不……」宝玉笑道:「有什么,都是我的二奶奶,还怕羞了不成?」说得迎春脸上又是一红。宝玉又道:「再说,咱们也不是来看她的,你且随我进去就是了。说着便拉着迎春进去了。」

  来至里屋,掀开帷幔,迎春红着脸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见床上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是湘云,另一个竟然是秦可卿。迎春不由叫了起来。这一叫,湘云和可卿自然也转醒过来。如此见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尴尬,倒是湘云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宝玉道:「爱哥哥,你睡醒啦,昨儿睡得好不好?」又看着呆呆的迎春笑道:「迎春姐姐,昨儿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迎二奶奶了?」迎春仍呆着,哪里还顾得上湘云的玩笑?望着可卿好半天才道:「这……这难不成是东府里……荣大奶奶?」

  宝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奶奶,如今却是宝二奶奶了。」可卿也是脸上一热,小声道:「二姑姑好。」

  湘云在可卿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昨儿还说你,怎么今天又变成姑姑了?」迎春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经……」

  宝玉笑着将迎春也按在床头坐了,在三女脸上逐个亲了一口才将事情缘由与迎春细细的说了。迎春原本对警幻那日说的话还将信将疑,如今见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说话,外头麝月却急急地跑了进来,见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声。宝玉见她神情慌张,也不先解释可卿,只问麝月出了什么事。麝月颤抖着道:「外头……外头来了……来个三个人,口口声声说让二爷……二爷出去领罪……」一句话说得宝玉一愣。又问道:「是什么打扮?」麝月道:「听门上婆子说,打头的一个高大威武,一身军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个却是江湖上的装扮。」

  迎春一听脸都白了,颤声道:「难不成是……孙绍祖找上来了?宝玉……」宝玉咬了咬牙,转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我就再去会一会这孙绍祖。」说着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剑便去了。迎春刚要拦住,宝玉已经到了外头。

  第八十四回 三兄弟造访悼红轩 二新人戏水梨香院

  却说宝玉胡乱提着剑冲出了大门,见门外果然站着三个人。宝玉却不惊反喜,迎上去笑着道:「我当是谁,三位哥哥今儿怎么这么得空?」来的不是旁人,那军官打扮的正是冯紫英,那江湖打扮的却是冷二郎柳湘莲,剩下的一个自然是醉金刚倪二了。冯紫英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昨儿咱们去他们府上寻不着他,必定是在这里了。」一旁柳湘莲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宝玉,你好好的拿一把剑是要干什么?

  看你出来那般气势汹汹的,可是要去杀人不成?杀人也罢了,起码你该把剑拿正了才是吧?」宝玉这才发现,自己只胡乱抓着剑鞘,别人都是剑柄朝上方便把握,他却是剑尖朝上剑柄在下了。也尴尬一笑,忙拿正了道:「三位哥哥快往里头请。」说着引着三个人进了正堂。

  三人坐了,有人端了茶来,宝玉笑道:「今儿三位哥哥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了?」

  冯紫英眼睛一瞪道:「讨酒吃!你这厮,屋里外头有了娇妻美妾,只怕把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都忘得干净了。如今定要狠狠的罚你个东道!」宝玉笑道:「这个自然,宝玉认罚。不如我这就告诉厨房中午准备些可口酒菜,咱们一醉方休可好?」

  倪二笑道:「你不做这个东道我们是不肯去的。」宝玉忙起身让下头去准备,又因怕迎春湘云可卿在里头挂念,便先回了里头,将外面的事同三人说了。迎春等这才放下心来。宝玉道:「卿卿,你身子还弱,只在里头躺着。二姐姐,云妹妹,同我出去见上一见我这三位好哥哥吧。」迎春本不愿抛头露面,倒是湘云道:「自然要见,我还要谢谢他们帮我们姊妹找了这么个好处所的。」迎春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去。到了外头,宝玉一一引见了,客套几句,湘云和迎春便又回后头去了。

  冯紫英笑道:「难怪你这般不舍得,原来我弟妹一个个都是这般人品。」柳湘莲却问道:「宝兄弟,你这拿着把剑冲出去,难不成是有什么仇家?」宝玉叹了口气道:「唉,说来话长了。」刚要说,婆子回酒菜备好了,问摆在哪里。宝玉这才住了口,只命就摆在正堂,一时齐备了,又将婆子丫鬟遣散了不用伺候,给三人倒了酒,才将与孙绍祖一事说给了三人,只是将警幻一节隐去了。

  三人听了无不愤愤,冯紫英道:「你也真是呆,俗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那孙绍祖我是知道的,不知靠了什么这几年才折腾起来。本就是个粗人,你哪里能去与他理论?」

  倪二是好酒的,此时已饮了几杯,有了几分酒意,听冯紫英这句话因将桌子一拍道:「冯大哥既然说那孙绍祖是粗人,我倪二也是个粗人。姓孙的居然敢打咱们宝兄弟,宝兄弟你别急,等我这就找几个人去他府上给你讨个公道。」宝玉忙道:「使不得,不瞒三位哥哥,已经有人帮我出了这口恶气了,将那孙绍祖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倪二仍道:「不亲手打得他跪在你面前求饶还是不解恨。」冯紫英劝道:「倪老弟息怒,这孙绍祖再不济也是个军官出身,大小也算是朝廷命官,且后台也不明朗,可不是说打就打的,如今我倒是觉得应先防着他伺机报复才是正经。宝玉,你这么小心也有道理,可你毕竟是个读书人。等我回去便差几个得力的手下过来在这边住下,一则可以给你看家护院,再者若真有什么变故也好先让我知道。」

  宝玉听了大喜,忙满口道谢。又邀三人共同饮了一杯,道:「三位哥哥,今日你们聚在一处,又特特的来找我,想是有什么要紧事?」三人听了也都放下酒杯,冯紫英道:「二郎,你同宝兄弟说罢。」柳湘莲却不说,先是起身将前后门都看了外头没人,又将门窗都闭了,这才坐回来压低声音道:「宝兄弟,你可知道薛大呆子的案子有了变故?」宝玉低头道:「怎么不知,本是定了误伤,不知怎的就有人翻供,改判了斩监候,这些日子家里也都忙着上下打点,哪知却是没人敢应的。唉……我姨妈为此一病不起……」

  冯紫英道:「此事甚是奇怪,分明已经用足了银子,早已打点通顺了,却翻出来连带那州府都被革了职,如今自然不敢再有人应承。宝兄弟,薛家在京中可是得罪过什么有权势的人,或是有什么仇家不成?」宝玉道:「薛大哥虽然平日里莽撞一些,却并不曾得罪过什么达官贵人,薛家昔日里虽也是家大业大,却是商贾出身,并未曾参政为官,且薛家是金陵的原籍,只是这几年姨夫死了,姨妈才带着薛大哥进了京,哪里又能有什么仇家呢?

  」

  冯紫英听了沉吟道:「这却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人要和薛蟠过不去呢?」柳湘莲却道:「大哥,贤弟,你们也不用在这里猜疑了,即便猜出来也只怕于事无补了。宝玉,今儿我们来找你便是为了薛呆子这事。」宝玉喜道:「难道三位哥哥有什么办法不成?」三人相视一眼,仍是柳湘莲苦笑道:「你知道,薛蟠和我也算不打不相识,起初因为误会我出手打了他,后来又因机缘巧合救过他一回,打那起才熟络起来.彼此又气味相投,便拜做异姓兄弟,如今兄弟在有难,我这做哥哥的怎能坐视不管?我已经和冯大哥倪二弟商量过了,只等一个机会,便将薛蟠抢出来!」宝玉听了不由大吃一惊,蹭的站了起来道:「二哥,这……这不是那书上讲的劫法场了?这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柳湘莲笑道:「自然是知道。可若不然你又能有什么法子救薛蟠?我们三人合计了一整天也没能想出个法子。为了朋友,我冷二郎纵使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的。若是丢了脑袋,横竖也有薛大呆子陪我一起上路,十八年后又是一双好兄弟!」说罢一口饮了杯中的酒。

  一番话说得宝玉也觉得周身热血沸腾,抱拳道:「二哥,你真是条汉子,宝玉打心眼里佩服!若不嫌弃,只管带上我一个!我……」话尚未说完,柳湘莲一口没咽下去的酒早已噗的喷了出来。柳湘莲一面笑一面擦着嘴道:「哈哈,宝玉,你有这番心也就够了,我没白认你这个兄弟,只不过你这连剑都不懂得拿的公子哥儿若是跟我去,反倒是累赘了。」宝玉听了涨红了脸道:「我……我纵然不会那些武功,可多一人总是要多一份力。」

  冯紫英也笑道:「他连我都不肯带着,更不用说你了。」柳湘莲这才止了笑,正色道:「冯大哥,你是有家室的人,又是世家子弟,倘若事发了岂不连累妻儿父母?万万使不得。我浪迹一生无牵无挂,横竖认识你们这一班兄弟也足够了。」

  倪二听了道:「二郎,我倪二也是个无牵无挂的,纵是不带上他们两个,总要带上我才是!咱们兄弟认识虽然时日不多,可我真把你们当亲哥哥一样。薛蟠和我也是不拿我当外人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一个人总显得势单,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柳湘莲无言以对,只得又满了酒道:「来来来,再干了这一杯!」倪二仍不依不饶,宝玉却冷不防道:「倪二哥,薛大哥可是仍在狱神庙里?

  」

  倪二一愣,道:「自然还在那里,只是他现在是死囚,又是刑部亲审的案子,再不能让你如以前那般随意探视了。」

  宝玉听了道:「哦?那是谁能见得他?」

  倪二道:「怕是只有刑部的人拿了文书才能够了。」宝玉听了沉吟不语。倪二又道:「宝兄弟,你若是有什么话要带给薛蟠,只管告诉我,我倒是能见上他一面的……」

  冯紫英却抬手止住了倪二道:「切莫打扰他,只怕这小子有什么主意也不一定。」一时众人都无语,只静坐。

  宝玉呆了一会子又问道:「柳二哥,你若是劫得成法场,可有想过退路?」柳湘莲道:「昔日里我四处云游,曾在南边一处叫二龙山的有幸认识一帮落了草的朋友,各个性情豪爽,专门杀富济贫,那时他们曾苦留我入伙,我竟未肯.如此番能救得薛蟠,我便想着带他一同去二龙山就罢了。」宝玉听了点头,又对三人道:「三位哥哥,宝玉不才,倒是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可使得。」

  冯紫英笑道:「如何?我说的没错吧,这事儿还是要让宝玉知道才好。咱们都是莽夫,这读过书拿过笔杆子的心眼子总比咱们三个加一起还要多些,我们三人商议了一天都没个主意,这厮只这一会子便有了主意。」柳湘莲和倪二也忙道:「宝兄弟有什么主意只管说出来,我们一同计议。」宝玉这才道:「冯大哥,你家与刑部尚书可有走动来往?」冯紫英道:「每逢节庆倒是互有礼物赠送,却也不算深交。宝玉,你的意思是,托刑部尚书去说情?」

  宝玉摇头道:「非也,我只要他的墨宝。」

  冯紫英道:「这个简单,每次送礼总是有礼单都是他亲手写的,只管找来就是了。却不知你要这有何用?」

  宝玉道:「我别的本领不如你们,可这笔墨上的功夫还是有一些的。方才倪二哥说只有刑部的人能提得动薛蟠,我想着,若是咱们伪造一封刑部尚书的书信,柳二哥又是会演戏的,到时候只让他和我扮作刑部的人,倪二哥又是狱神庙里面的人,自然知道何时管得不严谨,我们只趁着管事的不在,只有看门的牢头在时带了假公文去提人,能否混过去,兵不血刃就将薛大哥带出来?」宝玉说罢看看三人,见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时间仓促,也想不出别的法子,若不然再让我好好想想。」冯紫英这才点头道:「使得!我看使得!」柳倪二人也频频点首。

  宝玉道:「若真使得,纵是比柳二哥只身去劫法场轻省些,也不至于让那些无辜生命免遭涂炭,岂不两全?」

  柳湘莲道:「难道都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制于人,你这肚子的墨水还是比我们这些只懂得舞枪弄棒的武夫俗子要强!」

  宝玉笑道:「二哥快别这么挤兑我。咱们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说着三人仔细推敲起来。

  不觉一下午已过去。事情也已计划的七七八八了。冯紫英端起酒杯道:「今日不妨就到这里,我这就回去找那笔墨与你送来,扮官差的衣服装扮也只交给我就是了。」

  倪二道:「好,我只在狱神庙里细细留心,等机会一到就通知你们。」柳湘莲大笑道:「平日里演戏只为玩笑,想不成这回还能派上用场了。如今我也做一次刑部官爷过过瘾!」

  宝玉忙也道:「我与柳二哥同去扮作差官,冯大哥可要备下两身行头。」柳湘莲忙道:「使不得。」

  宝玉道:「怎么使不得?」

  柳湘莲道:「你与冯大哥一样,都是有家的人,怎么能去冒这个风险?倘或真出了什么岔子,你让我们怎么像这几个弟妹去交代?」宝玉道:「二哥,你不是会装扮吗?上回还是你将我扮作道士。接了云妹妹出来。」

  柳湘莲道:「上回那只是小打小闹,如今若是出了事就是掉脑袋的,怎么能相提并论?你书读的也多,可曾听过有军师亲临战场的?」宝玉忙道:「三国时诸葛孔明独坐城头,一招空城计吓退曹军百万兵……」还不等他说完,三人又大笑起来。宝玉见此路不通,忙又道:「三位哥哥,薛蟠本是我表哥,况且这回又多了一层关系,你们都这般出力,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冯紫英听了宝玉这话有缘故,因问道:「怎么就多了一层关系?」宝玉道:「你们可知道薛蟠有个妹妹?」

  冯紫英道:「可是你那个宝姐姐?自然知道,薛呆子往日里可没少吹嘘。难不成你把人家……」说到此处三人相视又是一阵大笑。

  宝玉憋红了脸道:「正是,薛姨妈已将宝钗许给了我……」倪二笑道:「好啊宝玉,这等大喜的事竟然不告诉我们!」宝玉忙道:「事情太过匆忙,改日一定补办!」柳湘莲也笑道:「这个自然,定要再狠狠罚你一个东道!」宝玉急道:「东道什么的都好说,只是这回必须要带上我才是。」柳湘莲见拗不过,才勉强答应了,又嘱咐了宝玉一番。四人又计议一会儿,方散了各自准备去,不在话下。

  宝玉送走了三人,忙急急地往后头去。正赶上迎春可卿与湘云三人在屋里。

  可卿休息了一整日,如今已有了些精神。湘云又命厨房熬了稀稀的一碗粥与可卿吃过了,姊妹三人正将各自遭遇说着,见宝玉进来忙都要站起来。

  宝玉笑道:「起来干什么?卿卿可好些了?」

  可卿道:「嗯,比先时精神多了,也吃了碗稀饭。」湘云道:「爱哥哥,他们找你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闹了一下午?」宝玉笑道:「的确是有些事情,只是不好告诉你们。」湘云撅了嘴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成?」迎春笑道:「爷们的事,咱们何苦操那份心?」湘云嘻嘻笑道:「二姐姐,知道你柔顺,你也不用这么句句替爱哥哥说话的,他不说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迎春被湘云抢白奚落了几句脸上一红道:「你这小蹄子,看我再理你……」可卿问道:「玉郎,今日你……可在这里过夜吗?」宝玉哪里不想留在这里,却又不能,心中不由好生过意不去,将湘云迎春都拉了同自己一起挨着躺着的可卿身子坐了,逐个亲了一口道:「我何尝不想留下来陪你们,可今日只怕是不能够了。一则老爷太太不知道我出来,若不回去只怕他们四处寻,若真闹出来不是玩的。二则宝姐姐只怕也不放心,前儿才洞房,就冷落她两天,只怕……」

  「什么?你和宝姐姐什么了?」湘云听了蹭的跳了起来。

  「我和宝姐姐洞房了……」

  湘云扑上去抓住了宝玉的脖子摇晃道:「真的啊!真的啊!哇,爱哥哥,这么大的喜事儿你都不告诉我的!」

  宝玉笑道:「快别混闹,看动了胎气。这不是一直没得空?况且你和卿卿聊了这么久,卿卿都没有说起?」

  可卿笑道:「一直都是云丫头自个在那说,哪里有我搭话的份儿呢?」湘云这才道:「哦,原来这第三道红竟然是宝姐姐的……我还以为你把林姐姐给……这下可好了。」

  宝玉笑道:「我和宝姐姐成了喜事,怎么你反倒这么高兴?」湘云笑道:「我高兴我的,与你有何相干?」又缠着宝玉将薛姨妈和王夫人给二宝定亲的细节一一问了,才又叹道:「可不知林姐姐和宝姐姐日后要如何相处了……」宝玉听了也低头沉吟不语。湘云又道:「娘的病可厉害?」宝玉摇摇头道:「不大好。」

  湘云想起平日里薛姨妈对自己的好,眼圈不由也红了:「我……我真该去看看她老人家的……」

  宝玉轻轻抱了湘云,轻抚着她隆起的小腹道:「好妹妹,别急,妈妈的是心病,我这正想着用心药给她医疗呢。过几天我横竖先让你看看她老人家就是了。

  」

  湘云笑道:「是了,可不知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倒是有个法子,你听听?」

  宝玉忙道:「好妹妹,你有什么法子?」

  湘云笑道:「你赶紧让宝姐姐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到时候妈心中欢喜,保准儿病就好了。」

  宝玉摇头苦笑。又和三女说了一会子话,湘云倒是吵着道:「好了好了,爱哥哥,你赶紧回梨香院去吧,这里我们三姊妹不用你陪了。你只管先陪宝姐姐去吧。」

  宝玉心中固然不舍,也只得回去。临行前又对三女几多叮嘱,不在话下。

  却说宝玉回至荣国府,先给王夫人等请了安,可巧凤姐也在。说了一会闲话,王夫人道:「也不早了,我也乏了。你们也早些歇着去吧。」凤姐和宝玉方退了出去。来至那僻静处,凤姐才拉了宝玉问道:「你将可卿救了?」

  宝玉笑道:「姐姐果然神机妙算,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凤姐捏住了宝玉的耳朵道:「你这胆子也忒大了,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敢在这儿笑的跟没事一般。」

  宝玉听了大吃一惊,忙问是怎么了。凤姐才松了手道:「我问你,可是你去了铁槛寺?」宝玉点头,凤姐叹了口气道:「你只管救可卿救罢了,何苦来还要一把火烧了咱自家家庙!」

  宝玉听了忙道:「只是将可卿的身子搬了出去,并不敢放火。必是临走的时候惊慌,忘了灭烛火走了水。可烧成什么样了?」凤姐叹道:「还好,只将那停棺木的偏殿烧了,所幸倒没什么要紧,只有几个老家人的棺木停放。如此也好,倒是灭了痕迹,日后也不至于被人知道可卿的身子不在那里了。小魔王,你可千万得把可卿好好藏好,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宝玉忙点头答应。凤姐又问起可卿,宝玉一一说了。凤姐方长出一口气,又道:「我还未得空将你和宝丫头的事儿跟林妹妹说呢,虽说她不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那性子你却是知道的。我只绕着弯子说得委婉些,倒是解铃还是系铃人。

  改日你还是该好好去劝慰劝慰才好。」

  宝玉听了心上一紧道:「好姐姐,我何尝不想呢,只是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平复了。」

  凤姐笑道:「谁让你看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左一个姐姐又一个妹妹恨不得都收在房里,如今知道发愁了?这事儿我却帮不上了。」遂又叹了口气道:「你啊,什么时候能不让我替你操心呢?」

  姊弟二人又说了一回话,又恐人多眼杂,终不敢有何造次,只得各自散了。

  却说宝玉回至梨香院,只得先将黛玉放下,一路上想着刚同宝钗成亲,第二夜便是一夜未归,心中颇为过意不去,正发愁一会儿该如何安抚宝钗。先给薛姨妈请了安,因怕薛姨妈担惊受怕,也不敢说要搭救薛蟠一事,闲话了几句,便朝后面宝钗闺房去了。

  进了门却见宝钗正拉着袭人的手说话。二女见宝玉进来了,忙起身。袭人帮着宝玉更衣,又拿起宝玉日常穿的衣服给他换上道:「二爷也真是,娶了奶奶都不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知道,若不是昨儿茗烟说话含糊让我给套出来了只怕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呢。」

  宝玉嘿嘿笑道:「太过匆忙,连老太太也是昨儿才知道的呢。你多久过来的?」

  宝钗道:「见你第二天还不回来,哪里就能放心,这不来这里寻你了?顺便将你那边的洗换衣服带过来几套。袭人真真是个细心的。」宝玉忙赔笑道:「好宝宝,昨儿真真有事耽搁住了,没能回来陪你,你不恼我吧?」

  宝钗递过一条毛巾给宝玉擦脸一面道:「哪里就那么容易恼了呢?爷们长大了,自然不应该像我们女人家一般天天躲在院子里不见人,总是要去外头应酬闯荡才是正经的。只是像昨儿晚上那样,只要告诉我们屋里个信,别白让我们担心就对了。」

  宝玉笑着将宝钗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道:「好宝宝,我知道你是最通情达理的.」

  宝钗却羞道:「二爷,放尊重点,让人笑话。」宝玉却笑道:「这里又没外人,难道你还怕袭人笑话你不成?袭人姐姐,今儿也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吧。」

  袭人一笑道:「这可不成,我还得赶回园子里去呢,那边麝月出去了,晴雯也出去了,我若再不在,只怕她们能把那里翻过来闹也是有的。」宝玉道:「就你最爱操心,难怪她们都叫你花大奶奶。」袭人脸上一红,道:「听他们浑说,宝二奶奶才是真奶奶呢。」宝钗挣脱了宝玉的胳膊,拉着袭人道:「都是一样的……」袭人也才发觉失口说错了话,因道:「二爷,我这就回那头去了,不然一会儿园子里该关门了。

  」说着便去了。

  这边宝玉便又抱住了宝钗道:「宝宝,可想我了?」因屋里再没别人,宝钗才好好让宝玉抱着,口中却道:「只一天多没见着,哪里就想了?」

  宝玉笑道:「我却想你想得紧呢。」说着便要索吻。

  宝钗却将头偏过去道:「嗯……你这两日跑哪里去了?身子上又是汗味又是酒味的……」

  宝玉笑道:「这两日确实跑了不少地方,也流了许多汗。今儿又和三位哥哥吃了酒。宝宝稍等,我这就去好好洗洗。」

  宝钗却拉住了宝玉道:「这大晚上的,还要到哪里去洗。你若是……不嫌我笨拙,只在这里洗吧,我……我伺候你……」

  宝玉听了喜道:「那自然最好不过,只是有劳宝宝了。」一时宝钗命婆子搬来沐浴的木桶,又提了几桶热汤来倒在桶里,亲手试了水温,只觉不冷不热,方散了婆子关了门,低着头道:「脱衣服吧……都准备妥当了。」一面帮宝玉将上身衣服除去了。见宝玉赤裸着膀子,更不敢抬头看宝玉的眼,又蹲下身子来,替宝玉解开了汗巾子,拉下裤子,那阳物便现了出来,正直直的对着宝钗。宝钗满脸绯红,忙扭过头去道:「好了,进去吧。」宝玉道:「好宝宝,陪我一起洗吧。」

  宝钗羞道:「我刚洗过的,你洗你的就是了……」宝玉也不勉强,抬腿进了浴桶,只觉那温温的水浸着身子,身上的乏意顿时消减了许多,说不出的舒坦,不由闭上眼长长叹了一声。宝钗轻轻将宝玉头发解开了,先疏通好了,才细细的洗起来。

  洗好了头,小声道:「往前靠靠,我给你擦背……」宝玉笑道:「好宝宝,不如你也进来,这样擦起来不也方便?且这么泡一泡又解乏的。」

  宝钗道:「我……我不要,这桶子里局促……若两人都进去了还怎么洗呢……啊!宝玉,不要,衣服都湿了……」宝玉不由分说,已经将宝钗抱进了浴桶内,宝钗平日里喜欢素净的衣服,只因这几日本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才换了一件淡红的纱衣,如今被水一浸,早已湿透了,紧紧地裹在身上,将那凹凸的曼妙身姿勾勒的愈发丰腴了,衣服内白皙的皮肉也若隐若现的勾人眼球。

  宝玉看着怀中的宝钗,痴痴地道:「宝宝,你真的迷死我了。」宝钗羞得用手护着胸前道:「你又混闹了,这会子可好,衣服都湿了……」正说着,那一双手却被拿开了:「好宝宝,湿了又何妨,脱了就是了。」说着便去帮宝钗脱解起来。宝钗无法,只得任凭宝玉将自己的衣服都除去了。宝玉哪里肯老老实实的帮宝钗脱衣服,那衣服都湿着粘在身上本就难脱,又有宝玉边脱边换着法子玩弄,直用了大半个时辰方将宝钗脱净了。宝钗早已娇喘连连,也不知是因为身子浸在热水里还是怎的,那凝脂般白净的身子隐隐泛起了一层红晕,白里透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宝姐姐,你好美啊,来再让我尝尝你的香甜。」宝玉说着,已将宝钗的小口擒住了,舌头也如小蛇一般钻入了宝钗口中,贪婪的吮吸宝钗香甜的津液。宝钗只觉得舌根子都要被融化了,口中只发出呜呜声,将那柔嫩的身子在宝玉怀里扭动着,将本就不平静的水面更泛起层层涟漪。

  宝钗正享受着爱郎缠绵的拥吻,不觉有些迷离了,忽的觉得私处被一阵聊骚,那不知何时微微凸起出来的肉珠已被宝玉两根手指钳住了,不由身子一抖。宝玉放了宝钗的香舌轻轻厮磨着宝钗的耳垂道:「好宝宝,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吧。

  」

  「嗯……你不是……不是才亲过……」

  宝玉轻轻朝宝钗耳孔中吹了一口热气道:「好宝宝,我是要亲你下面这张小嘴呢。」说着那两跟手指稍稍用力,宝钗不由又癫了一下。

  「啊……那里……那里怎么可以……那里脏……」「好宝宝,怎么会脏呢?都说过了,那里是女儿最干净的地方,况且你上下两张小嘴都是这般香甜,又咱们会腌臜?」宝玉一面说着,已将宝钗转了个身,握着宝钗柳腰的一用力便将宝钗的玉臀提出了水面。

  宝钗拗不过,只得将两只手撑住了浴盆边缘。回头一看,正瞧见宝玉在自己身后瞪大了眼瞪着自己最羞人的所在凝看。宝钗羞得咛了一声,想躲避开这淫人的视线,无奈两瓣玉臀被牢牢握住不能挣脱,只得将自己火热热的脸颊埋在了胳膊上。

  宝玉却并不着急,先是细细的将那玉股上的水珠一一舔舐干净了,才转向那娇艳的玉蛤上去。宝钗虽隐约知道宝玉要做什么,却只觉那玉股上传来了一阵温热,虽是不及心中所想的那般让人难堪,却又隐约觉得有些失落。正自心中没了主意,却猛地觉得那玉蛤中有一条温软的物件在游走,那股子湿热似是要将两片嫩嫩的肉唇都融化了一般。

  宝玉只闻着那股子独有的幽香,细细的品尝着宝钗的玉蛤,将那唇里唇外,连同每条褶皱都细细的舔过了,方挑开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舌尖抵着那已悄悄探出头来的肉珠一番乱拱,只让宝钗口中不由发出了些许呻吟。

  「宝玉……宝玉……不要了,要……又要流出来了……」宝钗只觉得那私处一阵阵酥麻,自己小腹中便如被灌了一盏热茶,暖暖的就要流出来一般。

  宝玉一面舔弄一面含糊着道:「好宝宝,只管多流一些,那香香的芙蓉味儿爱煞我了。」

  宝钗听了宝玉这般话语,又似调笑,又像当真,却哪里还有心思去辨别?不觉那花心一热,又一股子蜜液淌了出来。宝玉忙张口堵住了宝钗的小穴,将那舌头伸入肉洞里,把那还在洞中的蜜液都勾了出来,咕嘟咽了下去,更觉满口生津.

  宝钗肉穴中媚肉早已敏感非常,如今又被宝玉的舌头满满的挤了进来,不由啊的一声,那蜜液更又多流了许多。宝玉直吃了个够,才住了口道:「宝宝,你好香啊,让宝玉来疼你吧。」说着分开那肉唇,在佳人娇哼声中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徐徐送了进去。那龟头抵过一层层柔嫩的褶皱,终于触到了那柔嫩的花心子。

  「啊……宝宝,你的花心子……又往外头顶我呢……」宝玉只觉宝钗的花心又如前日那般,直往外探头,好像要将宝玉的阳物顶出去一般。宝玉哪里肯如此就被顶出去?稍一用力,便又将宝钗的花心抵了回去,如此你来我往,初时还担心宝钗前儿刚破的身子,只怕还未愈合好弄疼了佳人,几个来回下来,却觉宝钗只是口鼻中有那女儿娇媚的呻吟,却不见一点痛楚的神情,宝玉这才放了心,将那房中秘术逐一使了出来。

  宝钗哪里能挨得住?不一会儿就已经娇喘连连,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宝玉……宝玉……我……我挨不住了……」宝钗一面说,那两条水中的玉腿都在打颤了。玉蛤中流淌出来的蜜液也随着宝玉阳物的进出一股股的流出来,滴落在浴盆里,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好宝宝,再忍忍,我也这就要泄了。」宝玉见宝钗已丢了两次身子,确有些不胜的姿态,也不敢再多耽搁,只将那肉棒抽送的更快了些,一下下的触弄着宝钗的花心子。又百十下,便精门大开,将热热的阳精射入了宝钗的身子里。宝钗被阳精一烫,不由呜的一声,又丢了身子,那花心却如小嘴一般吸吮着宝玉的阳精。

  宝玉被吸得好生舒坦,好一会子才觉得那吸吮停住了,这才将阳物拔了出来.宝钗没了支撑,不由身子一软,便瘫软在水里了。宝玉将宝钗软软的身子抱了起来轻轻放在榻上,又将二人身上的水渍都擦净了,才扯过被子给宝钗盖住了,自己也钻了进去,将宝钗紧紧抱了道:「宝宝,可受用?」宝钗也不睁眼,只嘤了一声。宝玉又笑道:「好宝宝,日后每天都陪我洗澡可好?」

  宝钗这才挣了眼,妩媚的白了宝玉一眼道:「可不来了,你也忒胡闹了,人家好心帮你洗澡你却只想着……想着那种事……」宝玉将手按在宝钗胸前揉搓道:「好宝宝,谁让你这么让人疼的。」二人说了一会子情话,宝钗便要起来穿衣服。宝玉忙拦住道:「好姐姐,这会子了又起来穿衣服干什么?」

  宝钗道:「还不都是你混闹的,你看看这地上都是水了,怎么也要收拾一下才好。」

  宝玉笑道:「哪里还用你亲自收拾呢?」

  宝钗道:「不亲自收拾也要喊莺儿进来规整,难不成我还光着身子让她进来的?还不让人笑话死?」

  宝玉却又把宝钗抱住了笑道:「好宝宝,也不及,我还要和你再来几回的,这会子你穿了衣服,一会儿还要再脱,岂不麻烦?」说着将自己的阳物在宝钗的身子上一阵乱戳。

  宝钗忙扭着身子躲避道:「好宝玉,我可挨不住了,方才……差点连魂儿都被你给弄了去了……你若是还不够,只管去找袭人吧。」宝玉笑道:「这大晚上的,我还跑过去多麻烦,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说着一翻身已将宝钗压在身下了。

  宝钗急忙道:「宝玉……你……我……啊……」不待她说完,宝玉已经又将阳物插进了宝钗仍湿滑的小穴中。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url=read-htm-tid-1823427.html][/url]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上传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X
TOP 加入VIP
签到中心
杏彩体育
( RMB)购买成功!!
×
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体育杏彩娱乐后宫导航杏书宝典杏吧APP

小黑屋|Twitter|纸飞机|广告商务|加入我们|2257|DMCA|Archiver|杏吧-华语第一成人社区

GMT+8, 2025-2-3 19:09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