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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劍寒九州(第壹部) by 即墨江城

2020-1-20 21:49

方勉回到房中,腦中依然在記著那些招式,壹時還睡不著,便在房中獨自演練壹番,直到眼皮發沈,方才躺到床上睡去。不料這壹閉眼,卻又夢見了那玉蝶夫人。
且說自從方勉幼時遇見壹次玉蝶夫人,之後數十年中,幾乎每隔幾日便要夢到壹次,二人在夢中極盡男女交歡之事,弄得方勉每次皆要遺精。但自從上次在林中見到玉蝶夫人用媚功勾引淩煙子後,方勉便認定了其為妖女,之後便再也沒有夢見過她。不料今次不知為何,甫壹入睡便再度夢見,而地點正是先前淩煙子殞命的那個樹林中。
在夢中,二人皆是赤身裸體糾纏在了壹起。玉蝶夫人趴在方勉胯下含著他的下體,舌頭極盡挑逗之事,不時吞吐幾下,擡起頭時,壹張俏臉上滿是魅惑。方勉伸手輕撫她的長發,下體用力挺動,竭盡所能更深地插入她的口中。玉蝶夫人壹邊舔舐他的下體,壹邊用手去撫弄他的兩粒布滿褶皺的卵袋,弄得方勉直吸冷氣。
畫面壹轉,玉蝶夫人已經跨坐在了方勉身上。她露出壹絲極為淫蕩的笑容,壹縷頭發咬在唇齒之間,看起來極度風情。壹雙玉乳微挺,充血的乳尖已然高高立起。她輕擡玉腿,伸手抓住方勉下體的那根堅硬,跟著微擡肥臀,濕潤的穴口輕輕摩擦著那根堅硬,待得時機成熟,肥臀猛然往下壹坐,噗哧聲中,盡根沒入。
這壹下猛然坐入,引得方勉與玉蝶夫人同時發出壹聲悠長的呻吟。玉蝶夫人曲起雙腿,迫不及待套弄起來,偶爾扭動腰肢摩擦幾下。跟著便大力上下套弄。方勉看著她上身不斷晃動的玉乳,不由伸出手去抓。以往每次在夢中都抓不住的玉乳,此刻卻輕易被他握在掌間。他感受著掌心這壹團軟肉的溫暖滑膩,心中壹陣激動,本能驅使之下手掌不斷揉捏,任由那壹團肥膩在掌心變換形狀。玉蝶夫人低頭看著他,將上半身漸漸俯下,乳尖那壹點嫣紅充斥著方勉的雙眼,忍不住擡頭壹口含住,舌頭仔細撥弄那壹點櫻桃,嘴巴用力裹住含吸了起來。如此他還不滿足,壹下坐起身子,雙手托住玉蝶夫人肥臀,雙臂用力,將其上下拋弄起來。堅硬的下身在其腔道裏不斷進出,發出啪啪的聲音。
方勉自從在林中見了玉蝶夫人對淩煙子用的手段之後,便壹直認定她是個妖女。但不知為何,在夢中他卻深深迷戀著她。二人雙唇交纏,舌頭在彼此口腔中不住探索,口水沿著嘴角不停滑落。玉蝶夫人發出壹聲嗚咽,下體猛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片刻過後,方勉只覺下體壹陣沖動,他壹把掀下玉蝶夫人,轉身將其按在床上,玉蝶夫人跪趴著,將壹個肥臀高高撅起,方勉用力掰開臀縫,跟著狠狠刺了進去。
二人激烈交歡,縱使後來方勉已經知道身在夢中,但這種真實感依然讓他沈迷其中。他的下體使勁在玉蝶夫人腔道中抽送著,享受著那塊美肉帶來的快感。及到最後,他猛然發出壹聲虎吼,堅硬的下體死死抵住玉蝶夫人的肥臀,跟著壹股粘稠的液體猛然在其體內爆發了出來。
如此春夢,使得方勉真是壹場好睡。待得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他掀開被子看著下身那壹團粘稠,不由苦笑壹聲。心中不自覺又開始回味那壹個雪白的胴體。
此後壹連三日,方勉都同呂然壹道在院中習練。呂然因傷行動不便,便由程素持劍在壹旁扮演蕭劍與方勉過招,呂然則在壹旁指點,將蕭劍劍法精髓壹壹指出。要知道呂然與蕭劍壹道行走江湖多年,對於其劍法精髓自是了如指掌。如今她幫助方勉,壹來算是報恩,二來她亦不想方勉死於蕭劍的劍下。而方勉也答應呂然,不將此事告知任何人,畢竟若是傳了出去被蕭劍的仇家知道了,到時蕭劍只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三日很快便過去了。這日清早,方勉早早便起身在院內習劍,但見劍光迎著晨光,在方勉手中上下翻飛。時而壹劍刺出,帶起雷霆呼嘯,聲勢端是驚人。這壹套‘呼嘯劍法’,方勉練了有十余年了,如今已經有了六層火候,只是受制於內力的原因,始終無法再有突破。
快到午時,三人草草吃些午膳,便結伴出了院子往鎮西荒坡走去。院子在客棧後頭,壹大塊空地被間隔成壹個個大小不壹、錯落有致的小院。院內或有翠竹,或有花卉,或有老松,不壹而足。院子之間用碎石小道連接,道旁亦栽有壹些不知名的野花,正值春季,花香撲鼻。三人眼見離此不遠的壹間大院內豎著壹面鏢旗,旗上用金線繡了壹頭威風凜凜的獅子,作勢欲撲。呂然久在江湖行走,見之對二人解釋道:“這是金獅鏢局的鏢旗。金獅鏢局在蘄州名聲不小,若是要托運壹些貴重物品,皆是委托金獅鏢局,就連每年上貢朝廷的貢品,也是由他們來運輸。”三人從大院前經過,透過半開著的院門,見院內停了三輛馬車,車上皆是數尺見方的大箱子,再看那些進進出出的鏢師,皆是目射精光,威風凜凜的漢子。
三人出了客棧,壹路往鎮西行去,先是出了鎮子,然後沿著官道壹路向西,遠遠便瞧見官道旁的荒野裏的壹座矮坡。坡上站著壹人,腰懸長劍,黑衣被風吹動,獵獵作響。呂然眼睛壹亮,隨即又黯淡了下來,跟著方勉壹道上了矮坡。
及至三人上了矮坡,蕭劍方才轉過身來,目光如電看著方勉,冷冷道:“妳來了。”方勉苦笑壹聲,道:“蕭大哥,此事皆是壹個誤會,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蕭劍壹聲冷哼,眼神冰冷盯著方勉,道:“既然如此,妳就說壹說有什麽苦衷。”方勉張口欲言,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他欲保住呂然名聲,總不能說她懷的孩子是赤毛怪的吧。蕭劍見其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任何話,冷笑著抽出長劍,劍身壹抖,劍尖在日光下泛著寒光,跟著壹聲厲嘯,舉劍直刺方勉肩頭。
方勉看準蕭劍來勢,心中記起呂然對自己說過的話,知其這壹招雖然泛泛,但其後招卻有變化,壹時不敢大意。左腳壹跨,側身閃過,然後不等蕭劍使出後招,抽出長劍往身前壹豎。蕭劍正自壹劍橫削,被這壹豎直接擋了下來。方勉擋下這壹劍,回身反削壹劍,劍身貼著蕭劍的長劍往下滑去,劍鋒直削他的手指。蕭劍劍交左手,又是壹劍揮出,直斬方勉脖頸,正是壹招‘回風拂柳’。
方勉揮劍格擋,其後又是壹劍刺出,二人連過數招。數招過後,蕭劍驚訝地發現,自己每出壹劍,方勉都似知道即將刺向哪裏壹般,先行就做出了對應之策。蕭劍越鬥越是心驚,忽而勃然大怒,將目光看向壹旁的呂然。呂然似有感應壹般,也將目光看向了蕭劍。
定是她將劍法招式告知了方勉,蕭劍心中惡狠狠想著。其後又出壹劍,劍到半路忽而畫了個圈,劍尖斜指地上,正是另壹招“畫地為牢”。方勉見其使出這招,心中亦料到他的後招,足尖壹踏,腳下連退數步,果不其然蕭劍壹劍從意料不到的地方刺出,然則招式悉數被方勉識破,這壹劍又是刺了個空。蕭劍怒意勃發,連出數劍,皆被方勉壹壹識破。繼而厲嘯壹聲,身子猛然躍起,長劍在手卻不刺出,眼神冰冷盯著方勉,猶如在看壹個死人壹般,正是先前他對付赤毛怪的那壹招‘天外飛仙’。
呂然暗叫壹聲不好,她萬沒料到蕭劍會用此招來對付方勉,她先前將蕭劍的招式盡皆告知方勉,卻唯獨漏了這壹招。方勉見了此招心下亦是壹驚,再看蕭劍手中長劍緊握,壹時不知他的路數,腳下只能急退。不料此時蕭劍忽然揮劍刺出,劍光壹閃,劍尖猶如電光壹般疾刺方勉前胸,方勉眼見壹點劍尖在眼中越變越大,心中駭然,有心想要閃避,然則身子卻完全沒有辦法閃開,電光石火之間,這壹劍已然刺在了方勉胸口,劍尖直直刺進去了數寸,帶出壹蓬鮮血。方勉踉蹌後退,早有程素持劍沖出接應,蕭劍本欲再出壹劍,見了程素,心生忌憚,收劍回鞘,冷冷看著呂然。
呂然本欲上前,卻見蕭劍眼中寒意,她咬了咬牙,緩緩走上前去,先是低聲喚了壹聲師兄,又想說些什麽,卻壹時不知該如何開口。蕭劍冷哼壹聲,轉過身去,冷冷道:“方夫人,蕭某擔待不起這壹聲師兄。”呂然壹怔,方才想起他說的方夫人是指自己,話未出口,壹滴清淚已從眼角滑落,她哽咽道:“師兄,我與方公子實屬清白,妳誤會他了。”蕭劍聞言冷笑壹聲,“既然是個誤會,那妳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呂然壹咬牙,忽而大聲道:“我日夜與妳壹起,這孩子難道還會是別人的不成?”蕭劍驀然轉身,壹雙劍眉倒豎,看著呂然惡狠狠道:“妳莫非真的以為我不懂,我們每行房事,事後必然會將精液排出,這麽多年壹直如此,何來懷孕壹說。”說著又啐了壹口:“妳這淫婦,也不知是和誰茍且懷了孩子。”又回頭看了壹眼正坐在地上喘氣的方勉,眼中滿是恨意。呂然萬料不到他會將如此私密之事說出,壹時羞得面紅耳赤,待聽得其叫自己淫婦時,更是壹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仿佛從來不曾認識他壹般。蕭劍猶有余怒,又連著罵了幾聲‘蕩婦’,忽而揮起壹劍直刺呂然。
呂然不料蕭劍竟會對自己下手,她小腿有傷,又沒做任何防備,被蕭劍壹劍刺中腹部,登時壹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壹旁正在為方勉療傷的程素見了登時大怒,嬌斥壹聲,抓起長劍便往蕭劍身後刺去。蕭劍本想上前先壹劍刺死呂然,無奈程素劍招甚快,已然堪堪刺到身後,不得已之下回身揮劍格擋。二人瞬息間連過數招,程素怒意加持之下,劍勢壹招比壹招淩厲,更兼速度過人,壹劍刺出,竟有數道殘影。蕭劍連擋數招,不由心驚不已,原本他只因程素是九州煙客的徒弟,不敢貿然對她出手,如今看來,這程素已經盡得其師真傳,壹套落塵劍法在其手中施展開來,竟是隱隱占了上風。
二人惡鬥片刻,程素畢竟臨陣經驗不足,再加內力不如蕭劍渾厚,漸漸落了下風。蕭劍面上神色變幻不定,忽而咬了咬牙,手中劍招壹下變得淩厲起來。他方才已經打定主意,此處只有他們四人,他只要將其他三人盡數殺了,到時九州煙客就算要替程素報仇,也找不到他的頭上。蕭劍心下已定,出手自是不再留情,劍影重重之中,程素已然難以招架,她的落塵劍法雖是江湖壹流,無奈內力不足,更兼對敵經驗缺失,再過數招,已是陷入危境,只需再有片刻,她必傷在蕭劍的劍下。
蕭劍心下愈發暢快,忽而長劍壹抖,趁著程素招式使老,唰唰唰連出三劍,壹劍快過壹劍,逼得程素手忙腳亂,及至最後壹劍,劍尖突然上挑,壹下刺中程素手腕,程素壹聲痛呼,長劍脫手飛出,壹下落在了坡下。
程素見失了長劍,忽而嬌斥壹聲,雙掌倏然壹分,揉身撲上,掌風似刃,砍向蕭劍左肩,輕逸中帶著狠辣。蕭劍手腕壹抖,連揮數道劍影,壹下將程素罩在其中。程素無奈,只能收掌自保,二人惡鬥片刻,程素已是體力不支,口中嬌喘連連,額頭冷汗涔涔而下。
眼看程素就要落敗,三人即將性命不保,忽而坡下傳來壹聲雷霆般的吼聲,跟著壹個赤色身影猶如壹道閃電壹般沿坡疾馳而來,壹腳踏碎腳下石塊,整個人沖天而起,直撲蕭劍,原來正是那先前已被殺死的赤毛怪。話說那荒坡壹面為沙土,背面卻是長滿了半人高的荒草,那赤毛怪隱在草叢中悄悄接近,待得此時突然殺出,壹下從背後將蕭劍死死抱住。蕭劍大吃壹驚,急忙回頭壹看,但見壹張惡鬼壹般的臉藏在身後,面露獠牙,赤發遮面,脖子上赫然壹條半尺長的疤痕,其上血跡早已幹涸,結成壹塊塊黑褐色的疤塊。
蕭劍大驚失色,急欲掙脫,不料赤毛怪雙臂猶如鐵箍壹般,死死掙脫不得。他又驚又怒,忽而長劍倒懸,壹下從腋下穿過,深深紮入那赤毛怪手臂之中,再用力壹拔,帶出壹蓬又腥又臭的汙血。赤毛怪仰天大吼壹聲,雙臂不松反緊,千斤之力壓向蕭劍胸骨,幾乎都能聽到胸骨發出的吱呀的呻吟聲。蕭劍猛然噴出壹口鮮血,劍鋒再度向後刺出,壹下貫穿赤毛怪肩膀。赤毛怪劇痛之下手臂稍松,蕭劍趁勢掙脫,身子壹轉劍鋒順勢斜劃,在赤毛怪胸前劃出壹道尺許長的血痕。
赤毛怪站在原地不住喘息,壹雙眼睛中滿是怨毒,忽而擡頭震天狂吼,跟著揉身撲了上去。不知為何,他的速度壹下變得奇快,趁著蕭劍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再度將其牢牢抱住。
蕭劍大驚失色,未及反應過來,赤毛怪猛然張口壹張血盆大口,對著蕭劍臉頰狠狠咬了下去。蕭劍只覺面部壹陣刺骨的疼痛,不由發出壹聲慘叫,這赤毛怪久食人肉,牙齒極為鋒利,猶如鋼刀壹下插進蕭劍臉頰之中,鮮血瞬間噴了出來。蕭劍疼痛欲狂,舉起長劍,劍身向內,狠狠紮了下去,他這壹劍雖然已沒了章法,但內力猶在,壹下深深插入赤毛怪的後背,帶起壹蓬鮮血。赤毛怪疼得渾身發抖,但卻依然死死抱著蕭劍不肯松手,牙齒越咬越深,眼看就要將蕭劍整張臉頰都要刺穿。
字數4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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